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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之袭-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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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需要讨要什么说法,我五皇兄自然会给个解释的!”
此言一出,沉默大片。
本朝皇上有六个兄弟,其中江湖人最熟悉的是五王爷,也就是瑞王爷。这位王爷素来心狠手辣,行事狠毒,若是这青年的行为是在瑞王爷的默许下进行,那只怕事情根本不能就此善罢甘休。谁不知道皇上对江湖中人素来忌惮,若是这次的事情处理不好,恐怕会瑞王爷得到诛灭武林的借口,到时候江湖便真的是大难临头了。
而且这人称五王爷为五皇兄,那他的身份……是……
六王爷?亦或者是……七王爷!
权衡再三,孝服女子也只能咬碎银牙,瞪了青年一眼。
“好,我们放你们走!但是这件事情我们曾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年之内必来京城拜访!希望王爷纵然贵人事忙,也别忘记了济南曾家的血债!”
说罢,女子领头离开,其余的江湖人也都三三两两地散了,撑着竹骨伞赶路的青衣人见事情已经暂告一个段落,也跟着人群离开了。
被称为王爷的青年看了姜偌一眼,姜偌身边的护卫连忙牵来一匹快马,扶主子上马。于是一行人绝尘而去,又是一路的泥泞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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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
精致的画舫,沫浴更衣之后,轻袍缓带的青年美目微眯,倚在贵妃榻上。
月色长衫披在身上,如丝的黑发大半垂在肩上,明珠朦胧,更显得清贵高雅宛如翠竹。侍奉在旁的宫女们无比凝神屏气,生怕惊扰了主子。
门扉处几声轻响,是换了干净衣衫的姜侍卫将御医带到,青年看了他一眼,清冷双眸依旧满是不屑,却到底是挥了挥手。于是御医连忙进入,为主子请脉,而后悄无声息地退到一边,快写了滋补的药方。岂料那青年突然睁开眼,伸手索要了方子,如黑珍珠般晶莹璀璨的双眼扫过,又在方子上加了几味药,这才还给御医。
御医看了方子,不由面色大窘,青年却是哼了一声。
“照着方子抓药就可以了。”
“可是——”
御医还要争辩,青年却又已经闭上眼,御医也只得退下,而一旁的姜偌不明白御医的烦恼,不免腹诽,责怪这御医医术不精,竟还要主子指点。
半个时辰后,碧玉碗盛着汤汁送上,主子确定这汤药确实加了他补上去的药以后,这才喝下。
见主子将汤药饮下,姜偌将玉碗递给宫女,也要退出,主子却挥手示意宫人们退下,道:“姜偌,你留下,孤王有些事情要问你。”
“是。”
不知道这小祖宗又有什么新奇的主意,姜偌面色凝重地立在睿王爷萧宇面前。
萧宇单手支颌,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姜偌,这一路上,你对孤王积了不少的怨恨吧。”
“奴才不敢!”
姜偌躬身下跪,萧宇却自顾自得说下去。
“自出了京城,孤王就不断地被江湖中人骚扰。一路上,无数人深夜访问,不知是谁对外散布消息,说这船上的人是意尼教的左使墨竹?还有前夜的曾家血案,是谁人做下的?对了,昨天晚上湖海帮水寇连夜凿船,你们竟是毫无觉察,害得本王落水受寒。姜大人,你到底听命的人是孤王,还是五皇兄?”
“姜偌是御前侍卫,只效忠于皇上。皇上要姜偌保护睿王爷,姜偌便是豁出这条命也定要保王爷周全!”
“豁出性命吗?”
沉吟着,萧宇的手往腰间一探,炫目的白光流出,竟是一柄名剑。
萧宇手指抚摸着利剑,挽了个剑花,指向姜偌。姜偌猝不及防,大大地狼狈,在地上打了个滚这才勉强躲过,只是毕竟主仆有别,于是姜瑞虽然手指抓着剑柄,却是依旧跪在地上。
“王爷,您这是——”
“你说你愿意为我豁出性命,那你愿意现在就将头颅给我吗?”
姜偌露出了难色。
萧宇哼了一声。
“不过是随口说说的忠诚!”
“睿王爷!我姜家世代忠良,我的父亲、爷爷、太爷爷无不是为国捐躯,为王爷而死,对我而言自然是责无旁贷。只是——王爷你喜怒无常,我这条命是不能为了王爷的一时戏言随便献出的!”
“真心?若你是真心伺候我,为什么又在我的药中下药?”
这时,姜偌才注意到睿王爷的面容带了少许的倦色。他本就是清贵无双的美人,只是素来高不可攀,自然也不敢有人有非分之想。此刻眉宇间带着轻柔,脸颊也是荡漾着微红,适才拔剑的时候,衣领略有些松散,露出白皙乳白的锁骨,竟是分外妖娆。
姜偌吞了口唾液。
萧宇的眼中又一次闪过不屑。
远处,传来了若有若无的箫声。
距离在画舫的不远处,有一只小船正趁夜赶路。青灰色的船篷,毫无特别之处,不紧不慢地跟着前面的画舫。小船上一名船夫一个船童,雇主一身青衫坐在船篷里,吹着青竹萧,倒是一派怡然自得。
突然,画舫的方向突然爆出了一声剧烈。
“你竟敢犯上!”
声音娇柔愤怒却也难掩妩媚,青衫人听言,手指错了个节拍。
“睿王爷,你素来任性妄为视我们兄弟的性命为草芥,今日却到底要付出代价了!只是不知道睿王爷身娇体贵,只怕支持不了三个人,就……”
哄笑中,言辞间下流淫荡,听得青衫人皱起了眉。
“你们敢——”
声音却低下去了,渐渐有些呻吟和吃痛,其间隐含的意味,教人心颤。
青衣人于是放下萧,足尖轻点水面,如一瓣落花,带着些许飘逸,宛如御风地掠到画舫上,却见原本灯火辉煌的画舫,此刻已是一片混乱。
船舷上,白衣清贵的男子衣衫凌乱,上衣更是被褪下大半,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一个男子欺压在他的身上,肆意抚摸,他意欲反抗,却因为双手被人控制,口中也是被塞入一个布团,只能发出呜咽声。
看见青衫人,被压的青年惊恐的眼中流出求救和惊讶,青衫人本想置之不理,却被这眼神触动心弦,于是叹了口气,手指只轻轻一挥,那压在青年身上的男子便被极寒的罡气挥出,重重地摔在船柱上。而后,青衫人上前,抱住这衣衫不整的人,转身飘然而去。
寻常的武林高手一口气掠过几十丈的水域并非难事,只是这人怀中抱着另一人还能毫不费劲地离开,这份武功本就是当世仅见,再加上他姿势曼妙,单是这份轻功便足以傲笑江湖了。
船上的人都看呆了,待到他们醒悟过来,那青衫人已经带着他们任性妄为的主子不见踪影,不免连忙有人问到首领:“姜大人,这可怎么办?七王爷被人掳去了。”
一路上吃得无数苦楚的姜偌沉思片刻,言辞间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随他去吧,他这一路上折腾得没完,处处教我们难做,现在被神秘人物掳去,也算是自作自受!”
“可是他毕竟是王爷,这事情不好交代呀。”
一个属下苦恼地说着。
姜偌却瞪了他一眼:“王爷那性子,哪是寻常人能吃得消的。与其担心他吃苦头,还不如想想如何追在后面善后吧!我敢断言,王爷一定会一路上给我们不停地惹麻烦的!”
一边说着,想到自出京城以来王爷带给他们的无止尽折磨,这位忠心为国的汉子竟火大得一掌打在了船桅杆上。
“总之你们现在就换上小船,远远跟着他们,但是绝对不要和他们发生任何冲突,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王爷没有遇上生命危险,没有要你们上前的意思,就装没看见!对了,你们快去看看小秦的伤势,我看那人当时面满怒容,一掌打出去没有留情。可别假戏真做,丢了性命!”
“是!是!”
大家连忙扶起被适才的青衣人震飞的同伴,好在那青衣人无心伤人,被震飞的人也不过是气血受阻,稍微休息几天便可以了。
只是小秦虽是阉人,为了主子的毒计不得不扮出觊觎主子美貌的色魔姿态,但到底违了宫规,犯了主上,回去以后还有一顿皮肉之苦。
但这些都是后话了,当务之急还是调查那青衣人的来历以及继续跟踪主子。
那青衣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主子和他在一起是不是有危险?
而且主子自己给自己下了春药,万一和那青衣人在一起的时候……出了事,他们便真是万死也不能谢罪了!
想到这些头痛的事情,负手而立的姜偌看着天空,长叹一声,七王爷,你真是要害死我们这些臣属吗?小小的江南赈灾之行,引得各路人仰马翻,居然还惊动了整个武林!七王爷,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想要见的人是谁,是那个青衣人吗?
那个青衣人……武功奇高,看起来也不是善茬,王爷和他朝夕相处,到底会发生什么?姜偌揉着发痛的太阳穴,他是当真担心那青衫人一怒之下杀了这位恣意妄为的七王爷!
想到此处,船上再次忙做一团,只可惜那青衣人武功高绝,此刻已经杳然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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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以外衫裹住萧宇的身体,见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面白如纸,想必是中了春毒。于是掠回小船,将他安置在船内,命船家立刻快速前行。
那船家本是意尼教徒,自然是对船舱内的动静充耳不闻,只是飞快行船,。
墨竹回到船舱,将外衫解开,但见萧宇衣衫破碎不能遮体,白玉的肌肤上有几处抓伤,但伤痕并不重,只是他皮肤透着粉红,诱色非常。
“……嗯……是你救了我吗?”
萧宇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并非预料之人,不免滑过一缕失望。
墨竹没有漏掉他的失望神色,也明白萧宇的心思。他容貌姿丽,身份高贵,此刻中了春毒,自然不希望委身于一个平乏低贱之人,于是轻声道:“在下可以让船家立刻靠岸,为你找一个女子解毒。”
不想这人一声冷哼。
“随便找个女人?寻常女人能配得上我的身份?但你若是允许我事后杀了她,我倒可以勉为其难答应。”
“你……不觉得这话有些过分?”
墨竹淡淡的说着,萧宇却有些奇怪。他知道自己行为任性,刚才说的话定会惹得人怒发冲冠,可不想眼前之人虽说出生气的言语,却也口气平淡,显然他并没有动肝火,只是单纯觉得这事情于常理不合。
萧宇顿时生出兴趣,于是微斜着眼睛,轻佻地看着青衫人。
“我的身份非同寻常,岂是她们能够高攀。若是她怀上了我的孩儿,日后寻上门来,我也是大大的麻烦。即便是没有怀上,我到底毁人的清白,总要负责任,便是授人以柄。所以,若是为了我和那女人好,杀了她才是最佳的解决方法。可看你的样子,不允许我解毒以后将那女人杀掉的,也不想我受春毒折磨,不知道你有什么法子帮我?”
墨竹看了他一眼,并不做声。
“我中的毒不是普通的春毒。毒物和我日常服用的补药结合在一起,奇淫无比,若是不能及时解毒,不足三日便会淫浪疯狂而死。阁下救我,让我不至于被卑贱之人欺辱,但却又要眼看我被这淫毒折磨,勃而不发,终至气绝身亡吗?”
“春毒并非无药可解,我助你将毒水都逼到下阴处,再将毒药逼出便可。”
墨竹冷冷地说着,萧宇又是一声冷笑。
“你说得倒是轻巧,毒药逼到了下阴处,又该怎么逼出?莫非……你要为我吸出毒水?”
美目风情一瞥,他本就风姿迷人,此刻冷汗浸透了衣衫,更显得气质妖娆,非同寻常。
墨竹不为所动地靠近他,抓住他的手,冰冷的劲力闯入,惊得被春毒折磨得火热的身体一阵激灵,险些倒在墨竹的怀中。
渐渐地,习惯了冰冷,萧宇感受到体内的春毒当真在冰冷的劲气的引导下,逐步向下阴处汇聚。自然,身体的炙热有了舒缓,但很快下阴处变得瘙痒难忍。萧宇是娇生惯养之人,不堪忍耐这份痛苦,于是发出娇吟。
“好痒,你帮我挠挠。”
这声音丝毫不带诱惑,天然娇俏,引得人心中一阵骚软,可惜墨竹依旧只是专心将劲气传入青年体内,弄得萧宇下体越来越痒,灼热之感也是越来越浓,最终忍不住风度,伸手探向身下。
手指伸进衣衫里,探入亵裤,那里已经肿起,手指不过刚刚碰到,便激起全身的颤抖。
“……嗯……好难受……别再帮我逼毒了,先把逼到我会阴处的毒水都吸出来。”
墨竹还是不闻不问,只一个劲为他逼毒。于是下体的瘙痒越来越浓烈,萧宇的身体再也不能正坐,虽然左手还捏在墨竹的手中,可大半身体都已经跨软依靠在墨竹的身上,右手更是伸入胯下,抚摸着被毒水弄得如被烈火炙烤的会阴以及分身。
左手还在墨竹的控制下,但是下半身都已经被春毒折磨,萧宇的右手抓紧了因为春毒变得火热肿胀的分身,手指只是刮了一下铃口,那边便是一阵痉挛,很快便流出透明的淡色液体。只是那春毒无比邪恶,只单单手指的套弄,根本不能将毒水逼出一丝一毫。
帮我……
隐约含着泪光的眼角是如此的哀求着,墨竹依旧冷漠相对,萧宇终于还是抵受不住下体的痛苦,又见船舱内竹帘紧锁,索性便单手解开衣衫,迫不及待地弄着下体,也不管墨竹是不是在看,只是不断地弄着他因为春毒而变得坚硬的分身,以及瘙痒难耐的会阴处。更不时地伸手爱抚着胸前的乳红,口中也是不断的发出淡淡的呜咽。
可惜不管他做什么,墨竹都不理他,只专心将冰冷的劲力源源不断地导入他体内,欲求不满又被春毒折磨的萧宇,只好加重了对下体的爱抚,头颅也是依靠着墨竹的脖颈处厮磨着。
——他才不管自己这么做是不是会激起墨竹的情欲,他只是想尽快地将自己从欲望的折磨中解脱。
可单单只是爱抚,只是套弄,根本不能缓解毒性的一丝一毫,内力将春毒逼到会阴处已经是极限,必须有外力协助才能将毒水逼出,
饱受春毒折磨的萧宇厮磨着墨竹的脖颈,柔软的嘴唇更是咬住他的衣衫。舌尖舔过他的喉结,缓缓地刷在锁骨处,他的舔舐带着甜蜜地引逗,以及炙热的急切,火热的身体贴上去。
嘴唇一路下滑,从喉结处舔到了锁骨,不停地舔着,虽然不是技巧十足的挑逗,却因为他本身的美丽,竟也是色香俱全,更勿论下体因为春毒,不断的散发出属于情欲的气息。
小小的船舱内,空气布满淫靡。
突然,他咬住了墨竹的肩膀,后一直在抚摸着自己下体的手隔着衣服抓住了墨竹的下身,手指套弄着,纤长的五指隔着衣衫弄着,因为手掌间渐渐有了热度,嘴角也升起了微笑。
“你好像也中了春毒了。”
浅笑着,在墨竹凝神为他逼毒的同时,他的手竟是大拉拉地伸进墨竹的衣衫内,握住被他的手弄得勃起的部分,又将自己的小腹贴上去,厮磨着,下体与下体的紧贴,激荡的是最原始的情欲。
“……快点帮我把毒吸出来……”
呻吟着,激亢中咬着墨竹的脖颈发出的哀求,教人无法拒绝的哀求。
他本是世间最骄傲的皇子,却因为春毒不得不哀求别人,不得不隐忍的屈辱与春毒激起的欲火折磨着他,让他哀怨中却不肯低下身段祈求。
墨竹看了他一眼,也知道这春毒已经大半逼到了下体,虽然用劲气也能将逼到会阴处的毒排出体内,但要这天之骄子忍受这份痛楚,恐怕是不可能。
也只能用另一种法子为他逼出春毒了。
墨竹松开他的左手,将他的手拔出自己的下体,而后将他双手扣住,又分开双腿:昏暗的灯下,他的下体已经充血站立,只是他全身皮肤白皙,那一处竟也是不同于粗俗男子的紫黑,而是淡淡的肉色,倒也不至于不能忍耐。
墨竹低下身,含住了他的下体。
萧宇发出一声哼鸣,下体被舌尖的温暖包裹,让他本无法疏泄的炙热有了少许的缓解,而这人的舌头也是温柔地挑逗着他的下体,从顶端处一点点的吞下,舔舐着,勃起的血管都被舌尖一寸寸的爱抚,于是下体更加的火热了。
但这次的火热不再是不能疏泄的炙热,而是在舌尖的引导下,从根处开始凝结,一点点地上行,导到了顶处。
非常舒服的感觉,萧宇的身体渐渐平静了下来,而墨竹也是越加的伸入,从最初的只是吞噬顶处,到渐渐将勃发的大半都吞下,最终舔到了最敏感的毛发处,他的舌尖娴熟地试探着毛发处,找到了最容易受刺激的地方,只是稍微舔了几下,被他含入口中的分身便呜咽着顶到了他的喉骨处。
萧宇非常的愉快。
柔软的肉柱与喉处的软骨厮磨着,墨竹又是把握了尺寸地缓慢刺激,顶端处竟是被弄得一派火热,原本凝结在肉柱中途不能再前行一步的热线,在这份舒缓的引导下,终于缓慢地行到了顶端,并最终在舌尖再一次卷着舔过勃起的血管的时候,不受控制的喷在了墨竹口中。
于是,墨竹吐出了萧宇的分身,取出手帕,将他喷在自己口中的液体全部吐出,烛光昏暗也能看见他吐出的液体乳白中混着玫红,料想便是春毒的一部分。
春毒排出一部分的萧宇,神智清明的同时,却生出了另一份急躁。
烛火并不清晰,墨竹虽然用手帕擦拭了嘴唇,但那微红乳白之色依旧残余少许,加上被他咋弄的舒适的分身尚未从喷射的亢奋中恢复,萧宇有一次感受到炙热,但这份炙热却源自身体本身,与春毒无关。
“你好些了吗?”
墨竹缓声问着,萧宇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于是手指下体。
“……好一些了,但是会阴处还是很痒……很热。”
墨竹叹了口气,将他的身体扶起,靠在自己怀中,而后握着他的手指,将他的手指倒入他的下体会阴处,轻轻地试探了几下,果然只是一碰到那里,萧宇便全身颤抖,面色绯红。墨竹也知道他此刻正被情欲折磨,唯有将会阴处的毒水导出才能解除他的苦恼,只是墨竹并无男色之好,而萧宇也非小倌之类的人,自然不能随便地行那等淫邪之事。墨竹也想过用玉势之类的物件导出毒水的可能,却因为发觉萧宇的后穴紧张狭窄,便是最小的玉势探入也很艰难,而且此刻正在船上,并无玉势之类的物品。
一筹莫展时,墨竹想起了一件东西。
他伸手探入怀中,果然找到了那一个三寸长的白玉小柱。
这玉柱本是西域送给墨竹的小礼物,墨竹见它质地温润,便想寻个时间将它雕成小物件。不想半年都不曾寻得灵感,反倒是玉石被手指多次抚摸,摸得表面光滑,此时正可以用作……
他咬着萧宇的耳朵。
“你……若是痛,可以说出来。”
萧宇点点头,墨竹将玉柱握在手中,光滑的顶处摩挲着入口,试探着,萧宇的身体本能地抗拒,但却因为会阴处的瘙痒,这份抗拒也不是很坚决,反倒溅起呻吟,脸上更是泛着红晕。
“好难受,帮我弄出来……”
墨竹却不松开他,只是更进一步的用力,萧宇的口中发出更浓重的声音。
“……嗯……好难受……快点……快点出去呀……啊……嗯……你这个混蛋……我……我……”
可是他的身体却没有他的口舌如此坚决,小穴张合着,绞住已经进入一小半的玉柱,而会阴处的淫汁也随着玉柱的缓慢进入,渐渐溢出来。
玉柱的进入由于淫水的滋润,逐步变得轻松。
“……嗯……不要……不要……啊……啊……嗯……喔……喔……”
这呻吟是欲拒还休的奢淫,若是定力稍差的人,此刻已经欲火焚身急不可耐,但墨竹并无情爱之欲,于是镇定自若地捏着玉柱,一寸寸地伸进去,也不管怀中的萧宇如何扭动身体不断地引逗,只管着将玉柱刺入体内,逼得会阴处的淫水流出身体。
“住手……我……我只是……只是……让你……让你……为我去毒……用……不是……啊……不是……让你做……做这种事情……住手……啊……啊……呜……我要灭你九族……啊……不要……啊……呜……”
哀怨地抗拒着,呻吟之声柔媚得教人无法自拔,可惜墨竹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情动的痕迹,他的冷漠远比春药更让萧宇痛恨。
一直以来都萧宇都是整个皇宫的中心,父皇,皇兄们无不宠爱自己,这人居然……这份冷漠让被欲望折磨的萧宇更加的怨恨。
“……你这个混蛋……不许再……欺辱我……”
此时,淫毒已经排出大半,墨竹也知道萧宇的身体很是痛苦,于是松开他,同时将玉石取出,准备等萧宇休憩少许再行排毒。可惜萧宇一贯自负万人宠爱,竟转身便揽住墨竹的腰,快速地点了他胸前几处穴道,又欺身贴着他。
“还差一点点就能全部排出了,怎么,不肯救人救到西?”
墨竹看了他一眼,不言语。
萧宇却将这份不言语当做冷漠,于是伸手主动解开墨竹的衣衫,一边说道。
“其实这次的毒药是我自己给自己下的,目的是为了引出一个偷了我心的人。没想到他没等到,却引来了你。我这么美的人,哪能屈就了你这丑八怪。不过看你长得平凡,手指倒还细腻的份上,我才勉强忍了。总之你记住,能给本王爷解毒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了!本王爷现在就要你为我把余下的部分都除掉!”
说着,萧宇将墨竹的衣衫褪下,发现这人面容无奇,但是皮肤倒是细腻得丝毫不输给深宫中的自己,于是心情也顿时好了许多。
脱下墨竹的亵裤,露出微微勃发的阳具也是不会让人生恶的颜色,萧宇于是抓紧他的肩膀,缓缓地坐下去。
只是萧宇毕竟是第一次,虽然刚刚由于中了春毒,小穴已经被玉柱侵入松软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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