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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医药世家 作者:vendredi-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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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
他突然就有些哭笑不得,说欧子熹冷淡吧,他对自己的种种无理要求又一再忍让,说他热情吧,但多半时候都是自己用各种话语撩拨他,而他关心的唯一事情只有自己从什么地方来的要怎么才能把自己给弄走,当然现在听说自己不肯走便连这个也不关心了。
“你叫我阿年好了。”
其实他的名字叫陆璟年,正是之前欧子熹看电视新闻时里头提起过的名字,但他显然没有和欧子熹说明白的意思就是了。
欧子熹点了点头,也显然对他叫什么名字并不关心,反正他也是赖定了在自己这里,只能是等他身体都养好了再说了。
水雾蒸腾中,陆璟年的视线沿着他的专注的眼睛、挺翘的鼻、不自觉轻抿起的唇下移,掠过他弧度漂亮的下颚,落在他白皙的脖颈和那藏青色长袍的衣领上,突然想到似乎这两天见到他一直都是穿着这样的衣服,带着点复古风格的长袍,以他这短短两天下来对欧子熹的了解,他这么穿必然不是为了追求当今流行的所谓复古时尚,不免好奇问他:“你这衣服还挺稀奇的,现在倒是很少看人穿你这样的衣服了?”
欧子熹随口回答:“习惯了。”
“……你家就你一个人?”
“嗯。”
“一个人不会寂寞吗?”
“为什么要寂寞?”欧子熹对他这话倒是有些莫名其妙。
“……那你平时除了种药捣鼓药材还有没有其他的爱好?”
“钓鱼。”
果然是个活在上世纪的人。
陆璟年再次确定,这个叫欧子熹的自称是种药的的小大夫不是和他生活在一个世界的人,性格古怪,可以算得上是沉闷呆板,爱好也是老人家的那些,明明看着不过二十出头,却当真像是从上个世纪掉到这里来的人。
不过却也当真有几分不染世俗污浊的意思,所以他即使对人冷淡,但依旧是一个十分单纯善良的人,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能让陆璟年在短短三两日里对一个人下这样高的评价,其实也当真是一件很稀罕的事情。
当然欧子熹就算知道了他是怎么看自己的也完全不会放在心上就是了。
注意到他的衣服胸前因为之前扶自己进浴桶时被自己过大的动作弄得沾上了水湿了一块,鬼使神差的,陆璟年又冒出一句:“你要不要洗?”
欧子熹疑惑地抬眼看他,似乎是对他这话有些不解。
被他这么一看,陆璟年不知为何反倒莫名心虚了,讪笑着说道:“你衣服湿了。”
欧子熹不在意道:“一会儿换了就是。”
没话找话的那个也终于是无话可说了,好在欧子熹并没有让他跟他穿一样的衣服,给他找了身干净的衬衣和棉质裤子来,陆璟年勉强穿上,他手长脚长,这衣服并不怎么合身,好在是还能穿,总比之前那一身脏兮兮的衣服黏身上的好。
再回到房间里,他睡过的床上的床单被褥已经换过了干净的,陆璟年躺上床去,终于是舒坦了。
被子上有淡淡的药香,和欧子熹身上的味道一样,不冲鼻反倒是怪好闻的,陆璟年埋头下去,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觉得自己这行为实在是怪异。
而在澡房里收拾干净的欧子熹也正推门进来,正巧就看到了他这古怪的举动,不由得皱了皱眉:“你做什么?”
陆璟年镇定道:“没有。”不动声色地稍稍把被子给拉下去了一些。
“你歇着吧,我去药房了。”
折腾到这个时候,已经耽误了他不少时间了,欧子熹虽然嘴上没说,不悦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陆璟年却又突然问他:“你这有电话吗?我想打个电话。”
欧子熹怀疑道:“你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你在这里?怎么这会儿又想通了?”
陆璟年不在意他的嘲讽,追问他:“有没有?”
“我这里没有,村口的小卖部有公用电话,想打可以去那里。”


、惹上麻烦事

陆璟年没有睡多久,房门又突然被人推了开,欧子熹匆匆进来,身后跟了个中年汉子,手里还抱着个两三岁大的孩子,满脸快急哭出来的表情,嘴里颠来倒去地对着欧子熹重复:“欧大夫你救救他,救救虎头,救救他啊!”
欧子熹示意他稍安勿躁:“把虎头放床上,放平身子。”话说完又转身出了门去。
抱着孩子的大汉眼巴巴地看着占了那唯一仅有的床的陆璟年,陆璟年嘴角扯了扯,一看他怀里孩子脸色惨白眼睛上翻连瞳孔似乎都放大了,吓了一跳,也没好意思再占着床不动,于是挪到床角去,把位置让了出来。
汉子把那脸上已经没有了什么血色的孩子放到床上,抹着红了的眼睛,蹲在床前低声哽咽。
欧子熹很快去而复返,手里还多了个药箱。
陆璟年好奇地看着他把那药箱打开,里头全是各种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然后就见他快速地取针扎针,果断地在孩子的脸面部几处和四肢上扎了下去,下手没有半点犹豫。
欧子熹的神情很认真,陆璟年却有些不忍直视,针灸他不是不知道,不过这么看着,也还是有够牙疼的。
欧子熹忙活了二十来分钟,小孩的脸色已经好了一些,至少没有再一直翻眼瞳孔放大了,虽然依旧昏迷着没醒,欧子熹也松了口,收了针,对那汉子道:“他没有什么大事,以后我每天去给他扎一次针,连续一个星期就差不多了,我再给你几包药,你回去就给他熬了喝,每天喝一次……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再送他去城里的医院看看。”
汉子连连道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给了药,把人送走之后,陆璟年才忍不住问起了他:“那个孩子,是什么病?”
“中风。”
“中风?”陆璟年有些惊讶:“那么小就会中风?”
欧子熹淡定回他:“你要是不注意,你这个年纪也可能老年痴呆。”
“……”陆璟年突然发现,这个小大夫其实还有毒舌的潜质。
这么又一折腾已经到了四点多钟,欧子熹想想干脆今天也就算了,于是问起了陆璟年:“你晚上想吃什么?”
“能不喝粥了吗?”
虽然欧子熹熬得粥确实很好吃,但是吃了快三天了,他也实在是想换个口味。
欧子熹点了点头:“我给你做饭菜吧。”
话说完他就又出了门去。
陆璟年很想问他他这里看起来一穷二白的能做出什么来,不过想到中午的那碗粥,又还是算了,再说欧子熹已经出了去也不给他机会了。
半个小时之后,饭菜香味渐渐飘了进来,粥水毕竟不当饱,陆璟年肚子叫了两声,还确实是觉得又饿了。
于是床上也待不下去了,他慢慢挪下地,用一只脚走路,挪到了厨房门口去。
欧子熹已经换了身衣服,简单的T恤长裤,似乎是没注意到他来了,正在专心翻转着菜。
陆璟年慢慢挪了过去,一旁的桌子上放着的是一盘已经做好了的菜,菠菜猪肝,很普通的家常菜,没有过多花纹装饰的白瓷盘最底下一层铺着的是根红叶绿的新鲜菠菜,上头是才盛起锅还冒着热气厚薄均匀的炒猪肝片,上面还洒了一把白芝麻做点缀,看着就叫人胃口大开。
趁着欧子熹没注意,陆璟年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直接拿了筷子就偷吃了起来,菠菜鲜甜爽口,猪肝片脆嫩滑爽没有半点腥味和油腻味,配着白芝麻还有一股特别的芝麻香,虽然他以前对这些家常菜不屑一顾,这会儿却忍不住多吃了两口。
欧子熹转过头时陆璟年正夹了菜往自己嘴里送,对上他略有些意外的目光,当下就像是被抓了现行,尴尬地笑了笑,放下了筷子。
“你吃吧,菜都做好了。”欧子熹无所谓道,把锅里才炒好的菜也盛起装盘。
陆璟年看了看,是清炒虾仁,虾仁十分饱满细嫩,中间夹杂着一粒一粒白色的小果子,免不得好奇问他:“这是莲子?”
“芡实。”
又是他不知道的中药,于是陆璟年也不多问了,直接伸筷子去尝,虾仁滑爽鲜嫩、鲜香弹牙,那叫芡实的小果子也是香糯可口,明明都是最普通不过的菜,他做出来的味道却就是要比自己以前吃过的都要好不少,而且完全没有一点添加剂的味道。
坐到桌前去,欧子熹给他盛了饭和汤,是香菇红枣老鸡汤,还加了一些他不认识的东西,汤汁鲜黄却没有多少油腻之感,陆璟年试了一口,鲜得差点咬了舌头,鸡肉也酥嫩得很,几乎入口就化,好奇之下,他问道:“你这里头都是些什么?”
“枸杞、玉竹、当归、黄芪、熟地黄,”欧子熹漫不经心地回答他:“都是给你补血养气的。”
“倒是吃不出来这些药的苦味。”
“香菇和红枣比较抢味,给遮了。”
陆璟年突然就笑了:“欧大夫,你是田螺姑娘……不对,是田螺少年吧?”
“那是什么?”欧子熹对他跳跃性的思维有些莫名其妙。
原来连童话故事都不知道啊,陆璟年笑得更乐了一些,却不想和他解释清楚。
欧子熹微撇了撇嘴,也懒得再跟他胡扯,自己也盛了饭坐了下来。
陆璟年转着眼睛四处打量了一圈厨房的环境,这里倒是锅碗瓢盆样样俱全,还难得的有冰箱这样现代的化的电器,问欧子熹:“你光种药不种菜,平时吃饭这些菜都从哪里来的?”
“跟左邻右舍买。”
“你有钱?”
陆璟年实在想象不出,这个小大夫要靠什么来赚钱,似乎下午给那小孩看病也没有收半毛钱反倒是贴了好几大包的药,这世道还有这么大方的人也实在是不多了。
“会有城里的药厂来收药。”
哦……原来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嘛。
欧子熹开始吃东西,只是他吃的实在是很少,而且吃饭的模样很斯文秀气,饭菜大半进了陆璟年的肚子里,陆璟年看着他,不免猜想起来,这小大夫到底是怎么被人养大的,为何会有这般的与众不同?
“你难道一直都一个人住?”
“没有,母亲五年前离开了家,父亲三年前才去世的。”欧子熹淡淡说道,眼神平静无波,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
“你才二十出头吧?医术都是跟谁学的?”
“父亲。”前辈子的。
“厨艺呢?”
“母亲。”这辈子的。
“为什么要一直生活在乡下,我看你医术挺不错的,进城去要找份好些的工作应该不难吧?”
对陆璟年一直的喋喋不休,欧子熹终于是微微皱了眉,抬眼看他:“你不吃饭吗?”
陆璟年笑了笑,知道他是不想回答自己了,于是也识趣地不再问了。
欧子熹慢慢喝着汤,过了好半晌,才又开了口:“我比较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
陆璟年有些意外地再次看向他,见他满脸神态淡然,终究是心下轻叹了叹气,果然是跟他两个世界的人,这样的生活,根本是之前的他不可能想象的。
俩人饭吃到一半,外头突然传来了砰砰砰的拍门声和高声的喊声,似乎是在叫欧子熹出去。
陆璟年不悦地皱了皱眉:“这什么人,怎么这么粗鲁?”
欧子熹听到声响有些意外地放下碗筷,也没跟陆璟年多说,起了身就出去开门,院子外头竟然有七八人,都是附近的村民邻居,欧子熹才拉开院门,就有人扑上来拉扯着他的衣服哭天喊地:“你还我孙子!你害死我孙子了!你还我孙子的命来!”
欧子熹愣了一下才看清楚面前哭得脸红脖子粗嗓子都哑了扯着自己不停拍打的女人是隔壁的王婆,也就是下午自己给扎过针的虎头的奶奶,而那抱虎头来的汉子,也就是虎头父亲王大明,这会儿就蹲在路边上一边抽抽搭搭,一边打自己的耳光,显得是后悔不已。
院门外头围满的村民都是虎头家的亲戚,这会儿都指着他愤愤不平要他给个解释。
欧子熹也有些懵了,怔怔道:“虎头……死了吗?”
他这么一说,王婆又开始嚎天嚎地,拍在他身上的力道也更重了一些。
而那些村民已经往前聚拢了上来,甚至有人蠢蠢欲动要对着他动手。
“你们要干什么?”
突然响起的冷冷说话声让闹腾中的众人静了一下,陆璟年拄着拐杖慢慢走上前来,不着痕迹地拉了欧子熹一把,将之从王婆手里拉了开,然后冷眼扫一眼在场的这些野蛮村民,再次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闹剧一大场

事情闹大了,几乎全村出动都来了欧子熹家门口看热闹,王婆还在哭天嚎地,一帮子的亲戚七嘴八舌地指责着欧子熹,骂骂咧咧,从他们断断续续的说话中,欧子熹和陆璟年两个才都慢慢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虎头下午被王大明抱回去之后喂了欧子熹给开的药就睡着了,然后两个小时之后开始呕吐不止,满脸从惨白到青紫,嘴唇也是黑的,样子跟中了毒一样,半个小时之前,已经没了气息,死了。
欧子熹被陆璟年拉开,王婆拍打不到他,就一屁股在他面前坐下去,一边嚎一边拍自己的大腿:“我就这么一个孙子就这么没了,老王家三代单传你要我下去怎么跟老头子交代,我孙子被你害死了,你还我孙子,你还我孙子来啊!”
欧子熹显然是有些懵了,虎头下午从他家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说没了就没了?而陆璟年则对面前跟泼妇一样的王婆和那群蠢蠢欲动的村民分外看不过眼,不耐烦地道:“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还不一定,你们别事情没搞清楚就往欧大夫身上赖……”
“你是什么人!这是我们村子里的事情跟你个外人有什么关系!你少多管闲事!”陆璟年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有人冲上来脸红脖子粗地指着他的鼻子骂,似乎还有动手的架势。
陆璟年越发不悦,眉头也深蹙了起来:“我是不想管你们的闲事,但也不能看着你们一大帮人欺负欧大夫,你说是你们村的事情,那也行,叫你们村长出来,我们坐下来把事情搞清楚,实在不行就报警,叫警察来处理。”
“报什么警!我们家娃没了你们还要报警!你们少拿警察来吓人!警察也管不了我们村里的事情!”
陆璟年说的报警似乎是触到了他们的逆鳞,原本就蠢蠢欲动的人更加义愤填膺,欧子熹也赶紧拉了拉他的胳膊,示意他少说两句,人群中走出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上了前来,也问起了欧子熹:“他是什么人?虎头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璟年打量了他两眼转头看欧子熹,欧子熹小声丢下两个字“村长”,然后对那村长道:“他是我朋友,不知道村子里的规矩,你们别生气。我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中午的时候大明哥抱着虎头来说是虎头突然身体抽搐昏迷不醒,我一看是中风了就给他施了针,后来看没什么问题了又给他开了药他们就回去了,那药是治中风防偏瘫的,绝对没有毒,他们说虎头突然呕吐然后脸色发紫就没了,我也觉得奇怪,到底怎样,得先让我看过虎头再说。”
欧子熹话说完,王婆又开始一边嚎哭一边颠来倒去地喊着要欧子熹赔孙子的命,村长听完也皱了皱眉,转头对王大明说道:“你去把虎头抱住来大伙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大明犹豫了一下,起身回去了。
十五分钟之后,一村子的人转移阵地去了村长家。
村长也姓王,叫王建党,应该说这一村子的人都都姓王,除了欧子熹这个五年前才跟着父亲迁到这里来的外人。
村长家离欧子熹家不远,房子却比他家要大上不少,也明显要气派不少,院子里挤满了人,中间坐着的除了村长,还有三个老头,是村民中最年长的,看着像是德高望重之辈,虎头被用草席裹着带了过来放在众人面前的地方,身体已经冷了。
欧子熹走上前去,在虎头面前蹲下才伸出手,王婆就又开始喊:“你别碰虎头!别碰我的孙子!”
欧子熹没有理她,伸手指拨了一些他嘴角流出来已经快要凝固的污秽物药渣,凑到鼻子下头闻了闻,神色当下就变得凝重起来。
陆璟年拄着拐杖上来,问他:“你发现什么了?”
欧子熹没答,站起了身,问王大明:“虎头回去之后,除了喝药还吃了什么?”
王大明一听他这么问,眼神闪烁了两下,支吾道:“没……没有。”
“真的没有?”
“没……”
欧子熹和众人解释道:“虎头的呕吐物里除了药渣还有一些藜芦的成分,我给他开的药里头含了不少丹参,藜芦还是丹参本来是都没有毒的,但是两者混用却会起中毒反应,若是放在大人身上也许还不是大事,不过虎头年纪小又身体底子不好,吃了这个才会挺不过去。”
村长追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你开药的时候没有说过这两种东西不能一起吃吗?”
“藜芦不常见,我确实疏忽了……”
欧子熹说着心里也有些难过,虎头那孩子是他看着出生长大的,一直都很乖巧,小小年纪竟就这么送了命。
王婆爬起身扑上来一副要找欧子熹拼命的架势,而王大明则又蹲到了地上去大声嚎哭,其他那些个亲戚一听欧子熹承认过失更是来了劲,大声嚷着要他赔孩子要么就赔钱。
陆璟年听着撇了撇嘴,原来这才是本来目的,在王婆冲上来的时候,伸手隔了她一下,王婆一个没站稳又跌到了地上去,这下便嚎得更大声。
陆璟年对众村民的愤怒视而不见,说道:“欧大夫说过了藜芦不常见,虎头怎么会突然吃了这种东西还得搞清楚了,你们在指责欧大夫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说一下到底他除了欧大夫开的药还吃了什么。”
村长身边坐着的一个老头不悦地用手里的拐杖敲了敲地,问欧子熹:“他是什么人?”
欧子熹很尴尬,还没开口,陆璟年就先替他答了:“我是什么人跟虎头这事似乎没关系吧?我若是今天不在这里,你们是不是就打算把害死虎头的责任全栽到欧大夫身上去?你们这么一村子的人欺负他一个我看不过眼。”
“我们没人要欺负欧大夫,”村长很不高兴地打断他的话:“到底事情是怎样,我们会问清楚。”
然后他问王大明:“你仔细想想,虎头除了喝过欧大夫开的药,还吃过别的什么东西?”
“药酒……”
王大明没有回答,旁边有个人妇人却小声嘀咕了一声,被陆璟年耳尖地听到了,抬眼看向了她:“你刚才说虎头他还吃了什么?”
那妇人见众人的目光都转到自己身上来,吓了一大跳,犹犹豫豫着不肯说。
之前那敲拐杖的老头提醒她:“有话就当面说清楚,省得这个人说我们一村子的人欺负了欧大夫。”
妇人看了还在嚎哭的王婆和王大明一眼,才犹犹豫豫道:“虎头喝过药还是一直没醒,妈心里着急,突然说想起我之前怀小花有段时间也全身不舒服,总是头痛恶心还全身抽搐,后来喝过欧大夫给的药酒就好多了,就说虎头的情况看起来跟我那个时候差不多,正好那药酒还剩了不少,就喂了一碗给虎头吃……”
说话的妇人是王婆的女儿虎头的姑姑,欧子熹听过就皱起了眉:“那是给孕妇治疗先兆子痫的藜芦酒,我当时有提醒过你们那个酒不能多喝还有很多禁忌,尤其不能和参药一块服用。”
王婆一听欧子熹这么说又赶紧接着哭喊:“你怎么不说虎头不能吃那个!我哪里知道我孙子不能吃那个!你做大夫的连这个都搞不清不做什么大夫啊!”
陆璟年摇了摇头,对那村长道:“既然是她自己喂了那种药酒给虎头,你们还觉得是欧大夫的责任吗?”
村长一时有些为难,求救的目光转向了三个老头似乎是想他们给意见,其中一个一直没说过话的扫一眼在场众人,慢慢开了口:“小孩子都死了也别总摆在家里了,赶快埋了吧,这事欧大夫忘了提醒虽然有错,但也不能全怪他,说来说去还是你们自己没注意乱给孩子喂药才弄成这样,要不欧大夫,虎头这身后事下葬的钱你来出,这事就算了吧,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也别闹得太难看了。”
老人是村里年纪最年长最德高望重之人,类似于族长的身份,他这么一说,其他人就算心里不服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村长也赶紧顺着他的话说道:“欧大夫你就跟王婆大明他们赔个礼道个歉,赶紧把虎头埋了,这事就到此为此吧,别闹大了让外头人看我们村的笑话。”
欧子熹上前去想扶起王婆,被老婆子给用力推了开,还在哭天抢地的老太婆被自家亲戚一左一右给抬起送了回去,王大明也对欧子熹不多看一眼,跟着王婆走了,一场闹剧散场,看热闹的也都陆续离开。
陆璟年看欧子熹情绪低落心情似乎很不好,轻声问他:“回去吗?”
那最后敲定解决法子的老头突然叫住了欧子熹:“小欧,你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欧子熹点了点头,给陆璟年丢下句“你先回去”就跟着老头身后走了。


、穷得叮当响

“那个帮你说话的男人是什么人?你怎么随便带人回村子里来?”
面对老人的质问,欧子熹无奈解释道:“前两天从山上翻车下来,他走不了路又伤了头我就收留了他几天。”
老人闻言眉反倒蹙得更紧了一些:“你知道他的来历吗?”
“他就是普通人,因为发生意外才会掉下山来。 ”
“那他什么时候走?”
欧子熹想起陆璟年说的自己未婚妻跟人跑了不想回去面对,一时语塞,只能敷衍道:“他是我朋友,想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不过您放心,他不会给村子里的人惹麻烦,我会看住他的。”
欧子熹都这么说了,老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岔开了话题:“晓晴下个月过中秋会回来,前两天寄了信回来给你,你拿去看吧。”
欧子熹谢过,将那信给收了下来。
而等到他回到家里,陆璟年却没有进门去,就坐在院子门外的石头上等他。
欧子熹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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