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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请你将就一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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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过去?那就是他先对不起小健了?

如果说是因为钟汉文的原因,小健才走上了这条路?难道就是因为钟汉文要结婚,他们才分开的?如果是这样,那钟汉文就不可饶恕了,无论什么原因都不可饶恕。
张禹清被自己层出不穷的想法弄得混乱不堪,一时间陷入到深思里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健突然开门出来,看到张禹清还坐在沙发上,他轻轻走过去,挨着坐下来,静静的把头靠在张禹清的肩膀上。
张禹清这才醒悟过来,看了谢健一眼,柔声问:“怎么还不睡?”
谢健回了声:“睡不着。”两个人就这样一直静静的靠了很久。

接下来的几天,谢健突然变得很乖,天天回家都会做好饭等着张禹清,若张禹清吃过了,也会给他做点家乡常吃的消夜。
张禹清并未察觉谢健的变化,他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到了眼前的事上,他们的军火一直是由雷诺家族提供,可是五天前,雷诺家族已经正式通知,以后的交易地点改到美国,不再将货运送至中国境内,以后的货必须由他们自己想办法,当然,雷诺家族答应出让20%的价格予以补偿。

张禹清这几天透过其他的渠道了解了一下,原因是某方面的势力最近向雷诺家族提出了警告。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关系到以后的生意,可张禹清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和雷诺家族一直交易得挺顺的,到底是什么势力的黑手能伸到美国来?

呆了四天,可事情没有进展,雷诺家族仿佛很是畏惧这势力,无论怎么说都不肯答应,张禹清只得向伦叔汇报后,收拾行李回中国。
谢健专程送他去了机场,陪他换了登机牌,一直送到安检口。张禹清过了安检,向谢健挥手然后转身朝登机通道走去。

走了大概十几米,张禹清突然回过头想看看谢健是否还在,却只见谢健仍然站在原地,看到他回头,向着他挥了挥手致意。
张禹清有些诧异,他往前急走到安检处,大声问:“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
谢健微笑着摇摇头,大声回道:“没有,你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了,我就走。”
张禹清回过头又朝登机通道走去,这一次,他不敢回头,只觉得那一束目光一直跟随到候机大厅里。





伦叔被困

张禹清在飞机上翻来覆去的想着谢健,理不出一个头绪,只得把心思放到了薛江海的身上。
薛江海上次让他出席和余浪的会面,这个举动很是奇怪,理论上来说,薛江海如果隐藏自己的实力岂不是更好?而且那么早和余浪撕破脸,是不是太欠缺考虑了?
如果真的必须这样做,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薛江海已经暗地里得到了伦叔的肯定,才会那么嚣张。可伦叔既然以前栽培不上薛江海,为何现在又突然给予肯定?

严复誉那边已经有东北帮的人在跟着了;余浪倒暂时不用担心,再说以他疑心病那么重的人,安排了人反倒不好;薛江海这里是不是也需要安排一个人?
张禹清下了飞机第一件事就是召集迟宇和凌峰,三个人聚在张禹清的住处,没多寒暄,直接步入了正题。

凌峰先是眉开眼笑的说拿到了内鬼的录相带,然后提到东北帮说:“严复誉很是谨慎,除了几个有限的地方,从不去任何乱七八糟的场所,东北帮的人目前只敢远远跟着,一点进展都没有。”
张禹清点点头说:“让他们机灵点就行,还有过段时间让他们换换人,别老是那几张老面孔晃来晃去的。”

凌峰答应着,拍马屁道:“清哥想的周到,这事我记着了。”
张禹清笑骂道:“你的记性早就被狗吃了,过几天还得我提醒你。”说着转向迟宇问:“你这边如何?”
迟宇道:“储强已经安排去整容了;钟先生那边已经搞定,小Q现在把他迷得神昏颠倒的,据钟先生自己讲,他其实一直都是同性恋,只是迫于家族的原因才结婚,还一直夸小Q长得和他以前在香港的恋人很象。”

张禹清想了想,道:“这事继续,暂时不用时时向我汇报,另外,谢家这边如何?有进展了没?”
迟宇说:“安排了。”
张禹清心思转了转,说:“得给薛江海找个女人,他现在身边缺人不?缺人就给他找个安□去。”

迟宇想了想说:“他看上了雅彩一个舞娘,最近常去,在雷叔的地盘上,我们的人也不好太明目张胆。”
张禹清沉思了一会,说:“最好是我们自己的人,这事不比其他,一定要可靠。你安排人去广东看看,弄个生面孔回来,记住,海哥的爱好还知道吧?给他弄个对胃口的,价格高点也没关系。这事要快,最好一个星期就搞定。”

迟宇说:“回头我就去安排,这边还有件事,最近我们的仓库常有可疑的人出没,据说不止一次两次了。”
张禹清皱起了眉头,这仓库当时从伦叔手里接下来的,要说知情人,除了张禹清的人外不会超过10个。这可疑的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张禹清反问道:“仓库里还有货没?”
迟宇摇头说:“我在第一次听到风声后,后来的货全部没进仓库,暂时转移到了放洋酒的仓库里,现在那仓库就只有几个人住在哪里。”
张禹清拍了拍迟宇的肩膀说:“恩,做的好,不过洋酒仓库目标太大,过几天还是要转移。这事还得你亲自去办。”

迟宇答应了一声,正欲说话,一阵电话铃急促的响了起来,张禹清接起电话,只听对方急促的说:“清哥,快,带几个兄弟来东区大富豪,我们被围在里面了!”话音未落,只听得旁边枪声起伏,感觉还有半自动的连射。
张禹清跳起来,去保险箱抓了几支枪说:“凌峰,你打电话叫人带上枪去大富豪,伦叔困在里面了。迟宇,你开车,我们马上出发。”

迟宇把车开得飞快,连闯了几个红灯,终于在半个小时内赶到了大富豪。张禹清提着枪首当其冲从后门摸进了一楼的安全通道,在转角楼梯就听到了激烈的枪声。
张禹清举枪先打伤一个人,这才看清楚对方一身的黑衣,心里一惊,忙对身后的迟宇道:“快,快去打电话,附近的人,有多少人来多少人,都带上最好的家伙,今天碰上钉子了,这帮人都是职业的。”

张禹清刚说完,一发连射贴着耳边而过,在对面的墙上留下3个弹孔,迟宇低骂了一声,刚摸出电话来,凌峰旁边冲过来,说:“清哥,后门被堵着了,现在两头夹击我们。”
张禹清低骂了一声,说:“操!门口有几个?”
凌峰回答道:“不清楚,人还没露面就是一梭子,根本不敢露头,楼下大厅里是余浪的人顶着的,他们比我们早来一步,听说伦叔在楼上。”

张禹清问:“薛江海和严复誉的人呢?”
凌峰答道:“薛江海和严复誉都不在北京,说是派人过来了,还没到。余浪这边勉强能支持,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张禹清看了看身上的子弹,没多少,等不到救兵说不定就先挂了,对凌峰道:“你打电话找两个人,从旁边的写字楼搭个绳梯翻过来,另外叫仓库的拿批枪过来,速度要快,我先从窗户翻上去看看。”
说着站起来探出头看了看,踩在窗弦上,准备往楼上爬。

张禹清刚翻上二楼,就被一颗子弹打中了左手臂,骂了一声,撕了块衣服下摆给自己扎好,休息了一会,忍着痛继续往上面爬。
三楼的走道两头被伦叔的人守着,张禹清喊了几声才翻进去,伦叔看到他来,露出一个疲惫的笑说:“清仔,很好。你的人呢?”
张禹清答复道:“马上就到,伦叔,你别急,今天就是死也要护着你出去。”
伦叔点点头说:“我没看错你,好好干。”

张禹清配合着伦叔的人死守了一会,转头对伦叔说:“对方来了多少人?”伦叔摇头说:“不清楚,光上了楼的起码就有十几个,楼下还有,听余浪说楼下起码也有十几个。”
正说着,突然听到下面一阵激烈的枪响,张禹清精神一振,说:“我的人到了,伦叔我们从上面撤走。”
伦叔迟疑了一下说:“上面怎么走?五楼跳下去?”
张禹清站起来,拉起伦叔一边上楼一边说:“上面安排了接应的人,从旁边的楼可以下去。”

两个人走上天台,只见地上躺着两个人,正是一身的黑衣,凌峰手下两个人正在绑绳梯,看到他们来了,必恭必敬的招呼:“伦叔!清哥!”
伦叔看看绳梯,说:“这能行吗?”
张禹清回答道:“没问题,这都是军用货,结实耐用,你们俩先过去,伦叔你跟着他们走。”

伦叔问:“那你怎么办?”
张禹清答道:“你先走,等你们安全了,我再走。”说着看看两个人都先后顺着绳梯爬进了对面大楼,扶了伦叔一把,把他送上绳梯。

大富豪旁边是一栋独立的办公楼,这绳梯连在两栋大楼之间,跨度大概有十几米,下面就是街道,摔下去肯定就挂了。伦叔爬得很慢,连人带绳梯在空中摇晃得厉害。
张禹清看伦叔终于爬进了对面的办公楼,转身下到三楼招呼了几个正在枪战的人一起往五楼撤上来。

几个人一个跟着一个的撤往对面的大楼,最后一个怎么都不肯上去,说:“清哥,你先走,你要有个闪失,我没法给伦叔交代。”
张禹清守着5楼的通道口,看看下面压上的人,还了两枪咬牙说:“我不能丢下一个兄弟,你先走。”
马仔感动得差点哭了,说:“清哥,要走我和你一起走,我绝不能先走!”

张禹清摸了摸身上的弹甲还剩下两个,再不走谁都走不成了,对马仔说:“你去把绳梯解下来,一会我们都抓住绳梯往下跳,估计离地面还差几米,敢跳不?”
马仔坚定的说:“不怕,跟着清哥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
“好!你去解开,听我信号,一会抓紧一起往下跳。”张禹清说着,接过马仔的枪,两手开始猛烈还击。

张禹清打掉手里最后一发子弹,丢了枪冲到天台边缘的半墙抓住绳梯的一侧命令道:“抓紧了!跳!”
两个人跳下去,直直朝对面大楼的墙撞去,撞到墙上的时候张禹清的左臂因为枪伤再也支持不住,松了手,整个人掉下去结实的摔在地上。
马仔也赶紧丢开绳梯跳下来,扶起张禹清清道:“清哥!清哥!”

“把我扶起来,快!”张禹清捂着手臂说,两个人狼狈的爬起来往前跑了几步招了个车才吐出一口气。
张禹清打电话给伦叔说了情况,伦叔让他先去治伤,后面的事,他会处理。

陈开和笑眯眯的摸了摸张禹清的手臂和伤口,说:“没断骨头,问题不大,我马上安排手术。”
张禹清这才发现自己一身的血和灰尘,怪不得开始人家的士司机都不敢跟他们要钱。

前后没到2个月,这算是第二次入院了,张禹清叼着支烟靠在床头,带着几分紧张后的乏力和失血后的虚脱,思量着那群黑衣人到底是为何而来?伦叔几时又惹上这帮瘟神了?
如果他没弄错,这帮人应该是横行在山东一带有名的黑衣会,怎么会突然北上?难道有人买凶杀人?
突然,门被推开,迟宇一步跨进来,大口喘气的说:“清哥,不好了!咱们的仓库被人端了!”




伦叔的选择

张禹清惊得一下坐起来,问:“哪个仓库??”
迟宇回答说:“老仓库。”
张禹清顿时放松了,说:“老仓库不是没东西了没?端了就端了吧。”
迟宇说:“凌峰捉回来的内鬼,还关在仓库里,被人弄走了!”
张禹清想了想,笑了:“你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哈哈,果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再后。余浪这招果然高。”

迟宇一楞,问:“清哥,余浪他……”
张禹清反问道:“你不觉得今天的余浪很奇怪吗?他为什么会死守在大厅不派人往上去救伦叔?这样一个绝好的立功的机会,你觉得以他平时的为人会放弃吗?”
迟宇露出一个深思的表情,没搭话。
张禹清继续说:“我们进后门时,很明显有人放我们进去的,可是我们进去了之后,为什么外面的人立刻压上来,逼着我们往前走?”
迟宇答不出话来。

张禹清笑着说:“你要是不信,晚上悄悄摸到大富豪去看看,地板上多半有遗落的弹壳,可以验证我的话。”
迟宇没想通,问道:“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张禹清换了副冷漠的表情说:“第一、如果我死了,对薛江海肯定是个打击,伦叔也只会把帐算到黑衣会的头上;第二、除掉我,对他有利无害,少了个威胁;第三,把内鬼救出去了;第四、如果仓库真的被人端了,那一批枪足可陷害我于无形。还真是个一石四鸟的好计策。”

迟宇这才回过神来,喃喃的自语:“我操!这鸟人太毒了。”
张禹清笑起来,说:“还有,若我死了,枪支部这个位置空出来,必定也在他的算计之内,多半他已经定好了人选。就算我不死,反正内鬼他是救了,救伦叔功劳还让给了我,以后我肯定得还他人情。最重要的是,黑衣会是横行山东的黑帮,我要是不死,恐怕也很难撇清关系。”
迟宇愤愤的骂道:“别落在爷手里,操!”

伦叔休息了两天才恢复过来,看到张禹清笑着自嘲说:“人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小年轻啊。”
张禹清笑说:“伦叔,你才40出头,你说这话明显就是想要我安慰你啊。”
伦叔笑骂了声,脸色一转凝重的问:“小清,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张禹清也换了副正经的表情,问:“伦叔,我先问个问题,你是怎么惹上黑衣会的?”
“黑衣会?”伦叔反问了一句,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张禹清说:“黑衣会是山东出名的黑帮,我以前就是黑衣会的,恐怕我也撇不清关系。”
伦叔一楞,笑起来说:“你多心了,放心,伦叔还没老糊涂,不至于这样的事都想不通。”

张禹清道:“按帮里规矩办吧,我也是嫌疑人,最近就先呆在家里好了,正好可以养养伤。”
伦叔一想也好,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张禹清悠闲的在床上躺了两天,看天气不错,正想出去溜达溜达,突然接到了谢健的电话。
谢健在万里之外埋怨道:“怎么一走就没消息了,也不来个电话。”
张禹清这才恍惚过来,这次回国后一连串的事发生,还真没记得给谢健挂个电话,于是歉意的笑道:“我最近有点忙,你还好吗?”

谢健的声音有点闷闷的问:“最近忙什么了?你做什么的呢?我还没问过你。”
张禹清一顿,苦想了一会说:“我们做洋酒的进出口贸易的,因为代理的美国的酒,所以经常会往美国跑。”
谢健恩了一声,问:“那你多久再来美国?”

张禹清想了想最近的计划,回答说:“暂时不会过去,怎么了?有事吗?”
谢健嗔怪道:“问问不行吗?”
张禹清干笑两声,连连赔罪,闲话了几句互相道了句再见,才挂断电话。
还未等他细想,迟宇神神秘秘的探了个脑袋进来说:“清哥,谢哥的事搞定了!”

张禹清挑了挑眉头,等着下文。
迟宇兴奋的说:“谢哥的妈钱已经输了1万多了,最多个把月就能欠下几万的帐。小Q那边已经成了,钟汉文喝醉了酒,什么都说了,他在那边开厂的时候认识的谢哥,后来出钱帮谢哥的哥哥治病,谢哥渐渐喜欢上他,两个人好了5年,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吵架分开了。”

张禹清摸着下巴想了想,摇头说:“如果说小健自己爱上他,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如果是因为报恩,倒有这样的可能。”
迟宇问道:“清哥,那接下来呢?”
张禹清踌躇一下,说:“先这样吧,小Q可以先撤了。还是先从小健的后妈入手吧。”

迟宇说:“薛江海的情妇也搞定了,我已联系好。从汕头那边来的新人,据说技术一流,清哥,你看是不是放到雅彩去?”
张禹清点头说:“就放到雅彩,鱼饵都做好了,上钩应该很快。”
迟宇笑着说:“这饵料够足,据说波够大,身材够火辣,又会跳钢管,按摩技术又一流。清哥,要不给你也来一个?”

张禹清眼睛一瞪,道:“看来你最近闲得很哪?”
迟宇赶紧说:“我都快忙死了,你看凌峰才闲,他昨天打牌才输了8000。”
张禹清正要理论,电话叮铃铃响起来,伦叔在那头静静的说:“小清,你来一下。”

张禹清见到伦叔的时候,他正皱着眉头坐在窗边抽烟。看到张禹清招呼他过去坐下,淡淡的问:“小清,你怎么看薛江海这个人?”
张禹清一楞,说:“伦叔,这是……”
伦叔和蔼的笑道:“今天这话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什么说什么,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江海最近的情况。”

张禹清心念几转,下定了决心,说:“伦叔,我有件事还没跟你说,我已准备支持海哥。”
伦叔扫了他一眼,问:“为什么不是余浪不是严复誉?”
张禹清回答道:“伦叔,我要说了,你可别觉得我势力,余浪这人我不欣赏;而严复誉已经很强了,光看他这几年为帮里出的力,各种生意搭理得井井有条,就知道他手里根本不缺人,多我不多,少我不少。而海哥不一样了,我跟着海哥怎么都比跟着他们俩强。”

伦叔眨了几下眼睛,象是重新认识一般看着他,说:“看不出来啊,好小子,鬼心眼挺多的嘛。”
张禹清嘿嘿的小笑,说:“伦叔,你不是要听实话嘛,我这说了实话,你怎么又反倒损我。”
伦叔杵灭了烟,慢条斯理的问:“你知道我最看好谁吗?”

张禹清故作苦想状,然后回答说:“难道是严复誉?”
伦叔笑着摇了摇头,张禹清又问:“难道是海哥?”
伦叔失笑,说:“你。”
张禹清楞了,反问了一句:“我??”

伦叔笑着说:“就是你。”张禹清正欲说话,伦叔接着又说:“可惜啊,现在时机不对,我要现在把你抛出来,你肯定敌不过他们。还是慢慢来吧,好好努力,伦叔看好你。”
张禹清赶紧称是,连连点头。

伦叔继续说:“你觉得余浪这人如何?”
张禹清不敢妄加评论,想了想,老实的说:“心计太深。”
伦叔轻笑,又问:“严复誉呢?”
张禹清道:“挑不出毛病,非常完美。”

伦叔哈哈大笑:“你小子还跟论叔打起马虎眼了,也罢,要想从你嘴巴里掏出点东西也不容易。”
说着脸色一沉,道:“不许和薛江海走的太近。”
张禹清一楞,正要发问,伦叔说:“做人要讲道义,我虽混黑道,但是从不做灭绝人性丧尽天良之事,薛江海一错再错,休想我再维护他!”





不能没有你

张禹清吃了一惊,这话说得太重,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正在犹豫时,伦叔说话了:“做人要有基本的原则,如果为了权利和金钱而不择手段,这样的人留着还不如一条狗!”说话之间,伦叔的脸色越发铁青,竟隐隐有些咬牙切齿。

张禹清没做声,规规矩矩在一旁垂手站着。
伦叔继而叹了口气:“江海说起来还是我的侄儿,他妈死前拉着我的手嘱咐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唉~~这人心是永远不会满足的,别的也就罢了,可他竟然敢勾结……”

张禹清一惊,伦叔却打住不再言语,沉默了一会,说:“清仔啊,伦叔老了,不仅人老,心也老了,这一摊的事,我是没心思也没精力管了,你只记住一点,混黑道并不等于就是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做人尤其不可背信弃义。”

张禹清点点头,看着伦叔一脸落寞,忍不住出声:“伦叔……”
伦叔一摆手:“你不用多说,我自有分寸,你只记住一点,无论如何不要搅和进来。”
张禹清知道伦叔下定了决心,多说无益,于是答应下来。
伦叔想了一会问:“雷诺这边咬死了在美国交易?”

张禹清回答道:“是,不仅如此,而且每批还有数量限制,不再接受其他货币,全部以美元交易。”
伦叔顿了顿,长叹一口气:“这就是完美带来的后果,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你收拾一下,明天飞美国,我约了考克斯家族,你替我去一趟把。”
张禹清答应着,看看伦叔不再说话,悄悄的退了出去。

张禹清并没有事先打电话给谢健说他要去美国,当他推开大门的时候,谢健正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喝酒。
旁边丢着好几个空易拉罐,谢健正靠在沙发上,表情木然的看着地板,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连珠炮一样的主持人正在叽叽瓜瓜的报道一起政治丑闻。

张禹清放下手提箱,脱了外套,走过去蹲在谢健旁轻声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谢健一惊,抬头看着张禹清,笑起来:“你来了。”
张禹清恩了一声,从他手里抽出啤酒说:“干嘛喝那么多酒?有什么烦心事吗,跟我说说。”

谢健固执的摇摇头:“你不会懂的,你不会懂的。”
张禹清扶他起来坐在沙发上,把旁边的啤酒瓶都丢到垃圾筒里,这才赫然发现旁边一个袋子里装满了空瓶,皱了皱眉头问:“小健,出什么事了吗?干吗喝那么多酒?”

谢健一挥手大力的推开张禹清,自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没什么事,心情不好而已。”
张禹清抓住他的手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谢健突然一笑,眼睛看着张禹清:“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我爱你,你会怎么办?会看不起我吗?”

张禹清一震,看着谢健,只见他用一种无比坚定的眼神凝视着自己。张禹清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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