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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请你将就一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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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拒绝承认也是可以的,但是张禹清平静的承认了事实:“那是两位前辈抬爱,我也有些受宠若惊呢。”
严复誉看着他拿筷子挑了点菜吃:“我曾想过好几种办法对付你,现在突然要放手一走,不免有点不吐不快的感觉,你有兴趣听吗?”
张禹清挑了挑眉毛:“好呀,既然今天聊到这个话题,不妨说一说。”
严复誉举起杯子倒了点啤酒,看了看他:“事情要从两年前说起,那时伦叔私下跟我聊过你,他表示看好你,希望就算他走后,我也能好好厚待你。”

“我在仔细观察过一段时间后,对你也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于是我当时一直在想,这个人到底能不能为我所用,如果不能,自然要想方设法的除去才是。伦叔却看透了我的想法,他指出我一个致命的问题,然后说真要是一路走下去,你必然会笑到最后。”
严复誉抿了口啤酒,回想着当时和伦叔的对话,悠然神往:“跟着伦叔确实有意思,这么多年,我有多少次可以背着他下手,却始终没有忍心下手去,他并非是象他在外面表现出来的十足好人,但是的确有他的人格魅力,让人不忍心背叛他。”

张禹清沉默的喝着啤酒,静静的听着严复誉的叙述。
严复誉顿了顿:“我最致命的问题来自于琳达,我这辈子为她而生,也会为她而死,对于这帮派什么的,我根本毫无兴趣。说起来我和她也是一段孽缘,总之,她现在要我放手,我就会放,但是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我放手只是一个个人行为,下面的人要怎么样,我都不会约束。”

张禹清微笑着喝了口啤酒,举起杯子示意,两个人碰了下杯,严复誉笑着说:“你真有意思,倒真有点伦叔说的泰山崩塌于面前而不色变的气质,不能和你交锋真是可惜。不过哪天我们来场比赛吧,好歹满足我想和你交手的愿望。”
张禹清答道:“乐意之至。”

严复誉想了想:“话题说远了,再说说薛江海和余浪,这两个不成气的东西,竟然敢合谋暗算伦叔,上次大富豪的事,其实我早得到消息,我一直挣扎到最后一刻,才告诉伦叔真相,可惜那时伦叔已身陷大富豪里。”
“我做事向来不择手段。” 严复誉平静的说,甚至还微笑着看着张禹清:“这大概就是你我最不同的地方,我做事只讲究达到目的,凡事只要能迅速达成目的,我必不会去走其他的弯路。事实上,我那次煎熬也很厉害,很想让余浪和薛江海就此除掉伦叔,然后再将他两人扳倒,最后一刻终于良心发现,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还好有你。”

张禹清笑着回答:“我既然身为帮里一员,为伦叔出生入死则是理所当然。至于你,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实在不必强求。”
严复誉笑笑:“我也正欣赏你这一点,实际上后来仓库的事是我弄出来的,我当时急需枪支,但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于是只好打主意到你身上,我知道你抓了余浪的人,余浪必会全力将此人救出来。于是在他救人之后,我的人趁火打劫洗劫了仓库,不想却扑了个空,你这警觉性,不得不让我佩服。”

张禹清惭愧的笑道:“巧合而已。来,来,喝酒。”
严复誉继续说:“实际上,那次大富豪里的黑衣会的人也是我安排的,当时余浪和薛江海计划找职业杀手,我便第一个想到了黑衣会。我曾详查过你的身世背景,知道只有让这个办法可以让你暂时闲赋在家。”
看到张禹清询问的目光,严复誉补充说:“我那时已布置好一切,只等你上钩,我最初的计划并没全面想好,只是想促成你和谢健的事,把他当一个棋子埋在你的身边。”

张禹清内心惊骇,但是仍表面平静,面带微笑的喝着啤酒。
严复誉继续说:“事实上,谢健只是被我利用了,在你们第一次看了医生后,我找人对他进行了催眠,让他以为自己爱上你。三次的催眠都比较成功,其实他是一个内心敏感又意志薄弱的人,几乎没有挣扎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看到张禹清挑了挑眉,严复誉笑道:“你终于沉不住气了?我还以为你真象表面上那样平静呢。我在他身边还有个人,好象你也碰到过吧?就是那个纠缠过他的查理。”

张禹清夹了两口菜淡淡的问:“人也该收回去了吧?他都回中国了,那步棋也用不上了。”
严复誉笑着说:“那是当然,你不会有危机感吧?”
张禹清放下筷子看了他一眼:“那步棋子都废了,难道你还有可用之处?”
严复誉笑笑,举起杯子说:“今天把话说开,以前的事既往不咎,来,碰一杯吧,我已定了三天后的机票去非洲。”

“非洲?”张禹清一愣:“琳达不是在加拿大吗?”
“她有个科研项目得去非洲丛林呆几年,我不放心,准备亲身跟去,她已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若我还要继续走下去,她就准备这辈子呆在非洲不出来了。” 严复誉苦笑着解释。
“呵呵,琳达真是一个不错的人。”张禹清笑笑说:“至少我个人很是尊敬她。”
“她的伟大之处,大概只有我能明白。我其实一直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只是我一心想得到他父亲的认可,以及赎罪……大概现在才明白,人生最重要的不过是长相厮守。”

张禹清想了想:“不过我和谢健的事,还是要谢谢你。也许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但是既然到了这一步,我也能欣然接受。”
严复誉笑着举杯:“你能这样想,我便再无顾虑,祝福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口气码完,松了口气,好象都交代清楚了吧?

不清楚的,咱们以后再补上……



礼尚往来

张禹清心里其实微微有些堵,他倒不是觉得谢健是因为被催眠而和他在一起而难受,而是在思考如果催眠一旦失效了该怎么面对。
催眠这个词是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说,但是接触得很少,张禹清点了支烟,把腿放在茶几上,毫无气质可言的瘫在沙发上。

烟吞云吐雾之间,张禹清锁紧了眉头盯着远端的书柜一角出神。试探不是他喜欢的行为,但是他心里很焦急那个催眠,说不定哪一天一觉睡醒,谢健嘟囔着说:“我怎么会和你滚到一个床上?”然后一边收拾衣服要走人就大条了。

左思右想,张禹清还是决定探探谢健口风,至少让他心里有个底吧!否则这样不上不下的太难受了!
晚上张禹清躺在床上时,犹豫很久终于开口:“小健,你之前在美国看医生时,那个医生说了什么没有?”
谢健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哪个心理医生?”
“就是我当时陪你去看的那个心理医生啊,咨询……心理问题的。”

“哦,他没说什么啊,就是问了问。”谢健毫不在意的回答。
“他有没有对你做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没有啊。”
“那你后来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事,比如遇到陌生人然后昏迷了什么的。”
“没有,你干嘛问这个呢?”谢健有些不解。

“恩,没事,就是想问问,我就纳闷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张禹清想了想,决定合盘托出,放在心里太折磨人了。
谢健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张禹清忍不住压上去动手动脚,谢健推开他的手却推不开他的人,气恼的横了他一眼:“死开!”
张禹清抚摩着他的额发:“讲讲呗,我好奇不可以吗?”

谢健翻了个白眼:“就这样就滚在一起了,怎么了?爱咋咋地!”张禹清轻轻碰了碰他的唇:“问问也不可以吗?难道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吗?”
谢健没好气的问:“那你为什么会选择我呢?我也问问你。”
“那是因为你选择了我,所以我才选择了你啊。”

“那意思我不选择你的话,你就不会选择我?”谢健问。
突然,张禹清觉得这个问题好难回答,是和不是都难回答,只得岔开话题:“我只是突然觉得好奇嘛,万一你只是一时兴趣,然后有一天腻歪了怎么办?”
谢健斜着眼睛横了他一眼:“你不是直的吗?要腻歪恐怕也先是你吧。”

张禹清被他一口噎着说不出话来,赶紧解释:“我这人长情着呢,难道你认识我那么久都不觉得?”
谢健转过身去,咕哝了两句:“长情么?没觉得啊。”
张禹清伸手呵他痒痒:“没觉得?真没觉得?!”
谢健笑得喘不过气来:“觉得!觉得!哎呀呀!快放开我!”

张禹清松了手,正色问:“小健,我跟你说真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觉得突然不想和我在一起了,你会离开我吗?”
谢健本来还在笑,听了这话诧异的皱了皱眉头:“出什么事了?”
张禹清掂量了一下,决定实话相告:“我今天得到一个消息,说你当时是受了催眠的原因,才会跟我在一起,所以我才紧张的问你嘛。”

谢健扑哧一笑:“你听谁说的?催眠只是一种心理治疗,这个在国外应用很多,但是如果说催眠后就能让人想他去干嘛就去干嘛,那还了得?那我想杀人,随便催眠一个人就能去杀掉他?这简直荒谬,你居然相信?”
这下轮到张禹清无话可说,想了会,释然道:“没有就好,我只是突然被这消息吓着了。说起来,我这不也是紧张你嘛。”

谢健想了想,明白过来:“这明显就是故意整你,被人下套子了吧?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这么个小花招也看不透?”
张禹清大感丢脸,分辩道:“那是因为我太紧张你了,这从侧面也可以看出来我对你是真心的。再说了,我对催眠这些外国洋玩意儿不了解,无知者无罪啊。”
谢健咕哝了一句:“别老整些没用的,赶紧给我申请学校,先跟你说啊,开学时不是好学校,我可不要去。”

张禹清伸手在他肚子上来回两把:“国内不比国外,学校是要看高考分数的,我尽量吧。”
谢健捉住他的手,瞟了他一眼:“那我管不着,反正你做的事,你要负责到底。”
张禹清的手慢慢游走,嘴里含糊的说:“负责,负责,这辈子都负责了……”

第二天醒来时,张禹清神清气爽,闲暇之余忍不住准备回敬严复誉一下,以便报答他的好意。想了想,于是给琳达打了个电话。
琳达很开心的接受了他的祝福:“谢谢,我这次去非洲主要是主持一个野外考察,大概会呆3年左右,如果你们有兴趣,欢迎到非洲来玩。”

张禹清正色道:“我昨天和严复誉吃了顿饭,他还说,只要你开心,他愿意陪你一辈子带在非洲。”
“啊?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非洲真的太迷人了,我很喜欢非洲的大草原。而且我的研究项目当然最好能一直呆在非洲,以前他一直不理解,既然他现在能这样说,证明他终于能接受了,太棒了!那我直接把这个项目时间申请延长到7年,这样的话无论是数据资料还是实体观察,都能够能更丰富充实一些。太好了,谢谢你告诉我,他都没跟我提过呢。”

张禹清有些恶作剧的窃喜:“他私下跟我说的,不过我觉得他可能更希望能自己告诉你,所以我们还是暂时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恩,好的,谢谢你,张先生。欢迎你们到非洲来玩。”
挂掉电话,张禹清升起一丝小小的报复快感,不由眉飞色舞的给凌峰打了个电话:“你丫的在哪里鬼混呢,好几天没看到你了,赶紧过来,有事交代你做。”

薛江海和余浪已死,严复誉再一走,他便再无后顾之忧,但是这只是表面,怎么再把整个帮重新整合,丝毫不比内斗容易。他明白严复誉走的只是他自己,他的根基还在,并且自成体系,想要插上一脚并且收编过来,并不轻松。
该给糖给糖,该动手动手,张禹清突然泛起一阵冷笑,严复誉这次走的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不定暗地里给他下了好多拚子,要是不小心着了道,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对严复誉、余浪一类的大鱼动手要小心谨慎,因为一个不好就会招来一串串的事,说不定一时之快后面祸患无穷。但是对下面的小鱼小虾就不必客气了,该干嘛就干嘛,不识时务的人也只能面临斩草除根的结局了。





漂白计划

一大早,迟宇、凌峰和张禹清三个人关在书房里。张禹清简单说了下,然后合着手静观两个人的表情。
迟宇沉默不语,凌峰果然跳起来:“老大,你没糊涂吧?枪支这块是我们的大头,你就这样给了雷龙,我们怎么办?兄弟怎么混?都指着这条路大家吃香喝辣呢!”

张禹清挑了挑眉:“你哪只耳朵听我说要完全交出去了?我说的是运送,我不要美方的人送货了,就压他们20%的价,把这20%拿给雷龙,足够他们分的了。”
“哦,哦,呵呵。”凌峰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一笑。
张禹清点了支烟继续:“先让他们做做,不过我迟早要把这块交出去,枪支这块利润高,风险也大,现在国家越来越查得严了,我不想再沾手这生意。”

迟宇这时插话:“那我们做什么呢?清哥,我们都是这样混过来的,文不能拿笔,武又不能动枪,难不成叫我们饿死?”
张禹清吐了口烟,眨眨眼:“经商。”
凌峰怪叫一声,夸张的问:“清哥,你脑子烧糊涂了!叫我们去经商??!!”

“对,就是经商!”张禹清慢条斯理的弹弹烟灰:“我想做进出口,跟乔三爷搭着关系做,另外酒吧这块,我想放出去给梁增文,只固定抽成,另外想要增加赌场和夜总会,还有开娱乐休闲会所。”
迟宇和凌峰面面相觑,然后异口同声的问:“清哥,你是准备漂白么?”
“答对了!”张禹清微笑着回答:“就是想漂白。”

凌峰困惑的挠挠头:“这方面我们都不大懂吖,要怎么弄清哥你只管开口。”
张禹清没好气的说:“谁天生生下来就懂的,这不都是现学的吗?你难不成还想打打杀杀一辈子啊。”
迟宇这时提了个中肯的意见:“清哥,这想法好是好,这样兄弟们以后也清闲了,能过几天安心日子,不过,这事咱们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是不是悠着点比较好?”

张禹清示意他继续说,迟宇于是继续:“我意思枪支这块放慢点,等其他的生意起来再说,我对走私这块有兴趣,要不让我去做?”
凌峰呸了一声,淬道:“便宜都给你占去了,难道让我去搞会所?先说清楚,老子只会打打杀杀,别的不会!”
张禹清无语,迟宇一向跟凌峰交好,这次也不帮他:“那随便你,反正这是你的事。”

凌峰翻了个白眼,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表情,走到冰箱前拿了灌啤酒。
张禹清淡淡的接话:“赌场我会一手全部弄好,到时你接手管过去,我先说好,这几个赌场很重要,若是出一点差错我一定不轻饶。”
凌峰一听赌场立刻来了兴趣,连连点头保证道:“这个交给我。”

张禹清把细节交代了一遍,然后询问:“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接下来大家都会要很忙,你们这一块一定不能出问题。我后面可能也没什么时间来过问了。”
凌峰奇怪的问:“清哥,难道你要离开一阵?这口气怎么象交代后事呢。”
“放你屁!”张禹清笑骂着:“我打算内部清洗一下,要不换你来做?”

凌峰顿了一下:“清哥,不如这块交给我吧,要说作这个,我肯定更得心应手。”
张禹清沉默了一下:“这都是不讨好的事,得罪人都是小事,就怕后面人家反扑报复,还是我自己来吧。”
凌峰瞪圆了眼睛:“你要有个三长两断,我和迟宇怎么办?谢哥怎么办?我们这上下一帮子人都指着你呢。再说了,谢哥的安全也是个问题,你总不能派几十个人天天跟着吧?我就没关系了,反正光棍一条。”

张禹清摸了摸下巴:“是啊,得把他送走才行,我也为这事头痛呢。”
凌峰想了想说:“这样吧,清哥,这事还是我来弄吧,你就别让谢哥走了,这事吧至少得整个一年半载的的,你看你们俩这样多年才能在一起,也不容易,刚在一起没2个月又要分开,到时给人谢哥感觉也不太好吧。”
张禹清拿起桌子上一个杯子向他砸过去,凌峰闪身接着偷笑道:“我说的实话啊,清哥。”

迟宇接着说:“我觉得凌峰说的对,清哥。这事凌峰最拿手,让他去弄吧,咱们这三里面,你还是做主的好,打打杀杀这样下力的活就别沾手了。”
凌峰毫不以为意:“损我你就开心?亏我们还是好兄弟。”
张禹清看看他们俩,默了一会道:“那行,那就让凌峰去弄吧,但是不许自作主张。事也有个轻重缓急,咱就顺着这根线去搂蚱蜢。”

三个人商量了半天,这时谢健在门口探了探头,请他们下去吃午饭。饭桌上凌峰口无遮拦,指着张禹清面前一个菜说:“这哪个厨师炒的啊?这技术也忒差了点吧,盐都没搅和匀净呢。”
谢健没做声自己喝着汤,张禹清心里偷笑,表面却没说话,只吩咐人给他端了杯水。
谢健每天必定会下厨跟师父学炒一个张禹清喜欢的菜放在他面前,虽然说现在技术不好,不过总有一天技术会好的。

迟宇瞄了一眼,用话题叉开过去,只有凌峰这个没眼色的还在嘟囔着说咸死了。张禹清考虑到老婆的感受,装做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很好,脸色如常。
中午谢健习惯睡一会,张禹清跟着上了楼进了房间。谢健的不高兴终于装不下,溢了出来:“又没有请他吃吖,吃了还这样不给面子。你说!我做的菜很难吃么?”

张禹清对饭菜没研究,只把吃饭当做是填饱肚子的一个必要行为:“还行啊,我吃着还好,他们挑剔就挑剔吧,我觉得好就行了。”
“可我还是不舒服!”谢健半天憋出一句话来。
张禹清笑道:“那让我们来做一些能快乐的事!”
谢健瞄了他一眼啐道:“现在大白天,你想干嘛?”
张禹清扑过去压住他:“白天怎么了?白天……那也是正常的……孔子不是说食和色,乃是性也……”

“滚你的!你少篡改圣人的话!”
“圣人怎么了?你以为圣人就不性也了?你没听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那孔子那一大帮弟子不都是他的儿子了?……”
谢健沉溺在他的抚摸中,喃喃的自语:“你就是叫张有理……”






暂时分离

事实上证明,刚吃完饭就滚床单是极其不科学的一件事,在快到高点的时候,谢健喘息着:“我想上厕所……放开我……我想去厕所……”
张禹清咬着牙:“忍一忍,就快好了……”
谢健背对着他,不停的扭动身体,张禹清再也忍不住,一泻千里。

谢健挣脱开他,爬起来就往卫生间冲,好半天才出来,恨着张禹清:“快憋死我了,这样会出人命的!”
张禹清懒洋洋的埋在被子里回答:“早点又不说,到头来突然要走,谁受得了啊。我是男人,又不是圣人!”
谢健往旁边一躺,没好气的回答:“是你大白天要滚床单的,又不是我!”

张禹清捏了捏他脸:“小没良心的,刚才是谁爽到了说还要的?”谢健拍开他的手:“我说没要的时候你怎么没听到了?”
张禹清无奈的叹口气:“果然是好人难做,坏人易当,这过河拆桥的事你还真不含糊!”
谢健突然哈哈笑出声来:“原来你是第一次碰上啊,那恭喜你咯!”

下午张禹清约了梁增文,说好了谈谈合作的事。梁增文把会面地点放在自己家里的书房里,倒上两杯珍藏,递过去一杯笑着问:“你看看口感如何?”
张禹清只得老实回答:“梁总,其实我小时因为受过伤,大半味觉已经丢失,我吃什么东西都不太有感觉,上次喝的酒,也是看你说不错,我才附和的。”

梁增文愣了愣,眨眨眼笑道:“看你上次那样子,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喝酒呢,哈哈,没事,没事,对我说实话总好过糊弄我,那下次咱们就喝茶吧,我还是很心痛我的酒的哟。”
张禹清歉意的回答:“真是抱歉。下次有机会遇到好酒,一定买两瓶来赔礼道歉。”
梁增文两眼放光:“那我就先谢过了。对好酒我从来是不推辞的。哈哈。”

张禹清接下来把他的想法大概的说了一遍,梁增文摩挲着酒杯笑着问:“你是想我替你撑头?都知道枪打出头鸟,这事不好办吧?”
张禹清微笑着回答:“梁总,我看你岁数并不比我大多少,难道多年的商海让你没有野心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其他的不用担心,有我在呢,我还要抽分子,自然会尽一份自己的力。”

梁增文笑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不自己做?你我认识的交情好象还没到可以割让那么大一块肥肉的地步吧?”
张禹清淡淡的回答:“要说做这一块,我确不如梁总有能耐,只看梁总能从酒业发家进军酒水娱乐业,必知梁总的过人之处。我是混黑道的,自然对正规生意不感兴趣,酒吧酒水这一块,我准备都放出来再不沾手。”

梁增文想了想:“我明白了,你准备抽几成?”
“所有的酒吧全部免费提供给你,由你装修经营,我绝不过问,只抽2成,外面的事我会打点,总之安全不用担心。”
梁增文有点火中取栗的感觉,想了想:“非是我过分担心,实在是奇怪,你我不过美国一面之交,竟然把这样大一块肥肉给我。”

张禹清点了支烟,平静的回答:“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因与梁总一见如故,所以才把这一块全力相托,我混道上久了,手下的人太多,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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