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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请你将就一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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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厨房的陈妈看了,熟练的接过来拉开尿布,原来是尿尿了。因为临时没有尿布,拿了一件干净的棉T恤用着,看到换上干净尿布的小婴儿止住了哭声,谢健点点他的小脸:“你倒心里明白得很,就是不会说!”
陈妈在旁边笑着说:“要说话还早呢,还得等半年。”谢健来了兴趣,又仔细问了好多关于婴儿的话题,陈妈都一一解答个仔细。

小婴儿用上了新尿布,又喝了点牛奶,一会不哭不闹就睡过去了,陈妈一直夸奖他:“真好,这孩子好带!不闹人!”谢健觉得比自己受了夸奖还高兴,喜滋滋的抱着孩子上楼去了。
晚上张禹清回家时,谢健正在摆弄白天买的玩具,一个28岁的大男人,竟然玩得如迷。张禹清失笑,走过去揉了揉眼睛疲倦的笑:“你在干嘛呢?”

谢健答道:“你看,我才买的,漂亮吧?我买了好大一堆,小时没机会玩,长大了又不好意思买,只能趁着抱个小孩的机会去过把瘾。”
张禹清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这是什么?”
“这个是旋转彩灯,你等一下,我把灯关了就看的到了。”说着跳起来关了灯,只见各种大小的蓝色星星投影在天花板上,不停的旋转移动,还变换着颜色。

“这个是婴儿的玩具么?”张禹清怀疑的问。
“我反正理直气壮的买回来了,哈哈。”谢健望着天花板,憧憬着说:“多少年没看到星星了,这样看看也能弥补一下吧。”
张禹清突然生出一种浪漫的情怀,静静的靠在谢健瘦小的肩上,享受着这片刻温馨。




儿子的威胁

对于孩子的身世,谢健是很同情的,他主张把孩子留下来自己养,张禹清看他那么喜欢,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谢健觉得自己少了一个完美的童年,于是对这孩子更是上心,仿佛想把自己的童年加到他身上,使他幸福双倍。

孩子被张禹清收养,自然也跟着他姓张,谢健单给取了一个冶字,是希望他以后能坚强。张冶一直很乖巧,不爱哭闹,有人抱时就喜欢笑,没人抱着,他一个人躺在摇床里也能呆半天。
谢健说他太乖了,一直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心痛得不得了,若是张禹清不小心磕着点,谢健必定飞来硬生生的眼刀。

看着谢健现在早晚都一头围着孩子转,张禹清感觉到了威胁,这还了得?!要再长大点,会叫声爸爸了,那谢健不是更拉不回来了?想到这里,张禹清就不乐意了,别说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就算是自己亲生的,那也不能威胁到领土所有权。

可看着谢健围着孩子转得高兴,张禹清也不好意思横插一脚,这气只能一忍再忍。这天张禹清好不容易一大早没事,想睡个懒觉,不料一早谢健就爬起来,不由分说拉他去动物园。张禹清诧异的问:“去动物园干嘛?”
谢健振振有辞:“小孩子要多接触大自然,才会身心健康。”
张禹清瞄了眼旁边的小萝卜头:“他才多大点了,别被老虎狮子吓着了。”

“动物园里并不是只有老虎狮子,你快点起来!你不是他爸吗?!”谢健反问。这下轮到张禹清哑口无言,只得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咕隆:“有很多事,你没必要亲力亲为,陈妈他们不是挺喜欢这孩子嘛,再说他们比你有经验。”
“谁是一生下来就会的啊,什么不都是靠学的吗?”谢健一边收拾着出门要用的尿布奶瓶什么的,一边回答。

张禹清被他一句话噎得无语,还想说什么,谢健走上来一把掀了被子,把衣服丢给他:“快起来!今天星期天,一会人多得都走不动道。”
张禹清想了想:“两个大男人带个孩子去动物园是不是太奇怪了?”
谢健翻了个白眼:“那随便你吧。”说着提了包就走了。

张禹清乐得又缩回被子里,一觉睡到10点多,没趣的醒来,下了楼,发现楼下鸦雀无声,一个人都没有。他奇怪的转了一圈,只有花园的权叔在,这才知道谢健把陈妈几个人都放了假,全带去动物园了。
张禹清瞪着权叔问:“难道今天就我们俩在家?”权叔笑呵呵的答道:“是啊,陈妈走前都留好了饭菜,说是在冰箱里。”

张禹清顿了顿,生出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想了想觉得更是无趣,径直回房去了。谁想呆着更烦躁,还不如一早跟着去动物园了,现在倒好,也拉不下面子倒贴去了,只得抓了钥匙出门。
看看外面天气不错,张禹清却一时想不起该去那里,只好又转回总部埋头做事。

迟宇合衣睡在沙发上,听到门响惊醒过来:“清哥,你怎么来了?”
张禹清扫了眼问:“你昨晚没回去?”
“恩,累了,我就在这里凑合了一晚。”迟宇打着呵欠坐起来:“你昨晚不也两点多才走?怎么这样早就来了?”
张禹清气闷了会:“一大早被小健闹醒了,说是要带张冶去动物园,叫我去我懒得去,后来睡不着也只能来公司了。”

迟宇两眼无神的看了看他,又打了个呵欠:“我再睡一会,头还晕着的。”说着倒下去扯过被子来盖上。
张禹清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坐到老板椅上,侧过头望望落地窗外无限美好的外景郁闷的不行:若不是早晨一念之差,现在也不至于落了个加班的地步……

好不容易埋头在公事里忘却时间,张禹清渐渐平息心情全心投入。处理完手里一堆事,张禹清抬头伸了个懒腰,已经下午三点了,摸摸肚子,有点饿了,他准备站起来出去吃饭。
却不想推门出去却看到谢健抱着孩子靠在外间的沙发上正在哄他睡觉。
“你怎么来了?”张禹清一愣:“去了动物园不累吗?怎么不回家休息?”
谢健没好气的低声道:“我一点就回去了,听权叔说你没吃饭就走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吃这边的饭,专门叫陈妈做了给你带过来的。”

说着努了努嘴:“饭盒在桌子上,正好今天还有你爱吃的香煎带鱼。”张禹清笑裂了嘴:“专门为我做的啊?”
谢健低头看了看孩子,已经睡过去,轻手轻脚放在沙发上用衣服盖好:“哪有专门?不过顺便罢了!”
张禹清低头嘿嘿的笑,打开几个盒子,除了一大盒带鱼,还有青菜什么的,看看也挺多,就叫了迟宇一起来吃。

谢健坐了会,和迟宇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迟宇看他离开后,悄声问:“清哥,你最近是不是觉得很失宠?”
张禹清摸摸脸,心道难道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嘴巴却答道:“失什么宠?”
迟宇一脸的鄙视:“装吧,装吧。”
张禹清抬腿就是一脚:“有什么就说!跟我装大神呢?”

迟宇避开那一脚,还是不小心被踢到点:“清哥,你真是狗咬吕洞宾,我是好意关心你,有了张冶,你没感觉受冷落了吗?这事吧,你得好好合计,我看谢哥是真喜欢孩子,用在张冶身上多了,自然就冷落你了。”
张禹清夹了块带鱼强撑着嘴硬:“没那的事!我俩不是一天两天了,别说一个张冶,就是来十个,那也是冷落不了我的!”

但这话任谁听了,都知道是大话,迟宇知道他抹不开面子,偷笑着低头夹菜吃饭。张禹清嘴硬着,心里却打鼓,别说只有一个张冶,真要来十个,他还有地位么!不行,这事得回去好好和谢健说说,人家说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谢健倒好,有了儿子倒忘记他这正主了!





从小培养

可是想来想去,张禹清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毕竟和一个不满周岁的小孩争宠就太可笑了。但是看着这睡得很香的小萝卜头,张禹清又恨得牙痒,现在可好了,谢健自从有了这小家伙,跟得了宝一样,以前还要关心关心正主的衣食住行,现在有了小的就不管大的了。
可他也不能象小的一样啊,饿了就哭,尿了就闹,这事想想就让人郁闷。不过张禹清也因此学会了如何在适当的情况下吸引谢健的注意,最通常的手法就是打个小喷嚏,弄个小感冒啥的,不过常用也不灵。

转眼一晃张冶已经一岁了,张禹清的争宠策略却依然毫不见进展。谢健天天围着他转,一会冷一会热的,无不照顾得妥当体贴,让张禹清看着眼红。
张禹清天天早晨对着镜子刮胡子,常常左右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是不是没魅力了,才会败给一个一岁的孩子。

对于现实,他是无奈的,趁谢健走开,横眉冷目的看着张冶,可小萝卜头依旧没心没肺的对着他笑,咿咿呀呀的咕隆着谁也听不懂的词语。突然谢健激动的跑进来直嚷嚷:“他刚才是不是叫爸爸了?!他会说话了!!天啊,刚才我真听到的……”
张禹清撑起半个身体问:“他说什么了?”
谢健抱起张冶继续逗他:“叫爸爸,爸爸……爸……爸……”
张冶眼珠子转了两圈,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B……A……”
谢健赶紧坐到张禹清身边,推推他:“听到没?听到没?他说话了……”

张禹清没好气的泼冷水:“这只叫疑似发音,离说话还早呢!”谢健白了他一眼,抱着张冶下楼去找陈妈炫耀了。
张禹清愤愤的往沙发上一倒,觉得整个人都憋气,同时意识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和小萝卜头敌对是没有好处的,要想办法把小萝卜头引诱过来,和他统一战线才是上上之策。

这样一决定,张禹清立刻改变了战术,开始热心张冶的成长问题,只要谢健要去上课或外出什么的。立刻主动承担起照顾张冶的责任。张冶慢慢也开始喜欢他抱什么的,有几次还不要谢健吵着要张禹清抱。看看这计策也生效,张禹清也来了兴趣,把个张冶当个活玩具一样玩。

谢健读完研究生后开始留校当老师,因为学校离得远,他一般要晚上6点多才能到家。平时陈妈在家做饭,等他回来后热热饭也能吃,这天谢健因为有事耽搁了,8点多才回家,一进门就看见一大一小两个抱着饼干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谢健一边脱衣服一边问:“怎么吃饼干呢?”张冶这时已三岁,已经懂得流利的表达自己的意思:“爸爸,我们在看动画片。”
“没吃饭?”谢健到厨房晃了一圈,没看见有饭菜:“陈妈没做饭吗?”
“陈奶奶今天有事请假走了。”张冶抢着回答:“父亲说我们先吃点饼干垫着等你回来做饭。”

谢健走过去看看半空的饼干筒问:“你们俩还吃的下吗?”张冶回答:“这饼干很好吃,爸爸你尝尝。”说着殷勤的拿着饼干要喂谢健。张禹清摊摊手:“我做饭那么难吃,张冶他也不吃啊。”
谢健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带他出去吃么?”
张禹清无奈的摊摊手:“一说出去,他就要吃肯德鸡啊,你不是不准么?”

张冶一听肯德鸡立刻来了劲:“爸爸,让我吃一次吧,我很多年没吃到了……”
谢健给他擦了擦满是饼干渣的嘴巴,敲了敲他的头:“你从哪里学的很多年?前几天不是才吃了吗?”
张冶苦着脸:“老师说很久很久就是很多年……”
谢健放开他进到厨房里大声问:“我给你煎肉排好不好?”

张冶问张禹清:“爸爸给我煎肉排,你要不要吃?”
张禹清抱起儿子也凑到厨房去:“我们都要吃肉排。”
谢健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没了,只有一块!”
张禹清刚想开口,张冶扑过去抱着谢健的腿:“爸爸,你给父亲也煎一块吧,他快饿死了!”

谢健斜着眼问:“这都是你教的?”
张禹清顾不上回答,忙抱起张冶亲了一口:“儿子!我真没白疼你!改天我带你吃肯德鸡去!”
张冶蹦起来:“好!好!好!现在就去!”
谢健把锅重重的一顿:“我看你俩就是狼狈为奸!张冶,你就是个小白眼狼!”

张冶不明白的看看张禹清,张禹清随口胡说:“白眼狼就是在表扬你,证明你今天很听话,很乖的,就象老师发的小红花一样哦。”
张冶一听小红花咧开嘴笑了,脆生生的噎死谢健:“谢谢爸爸!”
三年了……这统一战线到今天算是完全建立了!张禹清乐呵呵的被张冶拉到客厅继续看动画片,一边回味:谁说的墙角不能挖?只要锄头舞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到……这张冶嘛,还得继续以肯德鸡引诱之……肯德鸡啊,真是感谢你来为中国人民造福了……

就在张禹清美滋滋的计划着继续巩固统一战线的时候,晚上谢健很严肃的和他讨论一场关于孩子的身心健与食物健康的问题。
谢健明确的提出以后肯德鸡半年吃一次足够了,那种垃圾食品吃多了对小孩子没有好处。
张禹清倒不是故意唱反调,他只是觉得小孩子嘛,喜欢吃可以吃一点。一个月一次也是可以的,再说张冶也挺瘦的,并不胖。

谢健严肃的提出:“这不是瘦不瘦的问题,这是健不健康的问题,油炸食品本来就容易致癌,再说了,肯德鸡里的鸡都是激素鸡,吃了没什么好!”
张禹清手里理着明天要用的资料:“恩,恩,我不带他去,就说爸爸不准,行了吧?”
“你什么意思啊!”谢健在他背上扭了一把:“就老拿我当坏人是吧?”

“没有,没有。”张禹清揉揉痛处苦笑:“你还真下得了手,扭我难道你不痛吗?那古代戏文里不是唱: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哎哟哟……”
张禹清反手把他抱住,凑在他耳朵边轻轻问:“今晚……”
“今晚不行,我明天一早有课……”
“你哪天没课?”张禹清拖起他倒在床上压着他:“为夫已经忍了三天了……今天无论如何……”

谢健还没说话,突然门被推开了:“爸爸,我可以看会电视吗?今晚有儿童节目。”
每当张冶想看电视的时候,都会这样说,因为谢健说小孩子只能看儿童节目。
谢健忙把张禹清推开,整了整衣服。
张禹清代他回答:“恩?那你去看吧。”
谢健叫住正想往外面走的张冶:“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进门时要先敲门,怎么又忘了?”

张冶吐了吐舌头,嘿嘿的笑,张禹清挥挥手:“去吧,去吧,只许看半个小时。”等他离开,谢健忙过去关了门并反锁上。
张禹清耸耸肩:“这事你禁止不了,他迟早会知道的,不如早点让他知道真相,说不定还能从小培养。”
“你说什么呢!”谢健剜了他一眼:“小孩子懂什么!你不要乱教!”
张禹清靠在床上抱着枕头回答:“我说的实话嘛,这事他迟早会懂的,你以为你遮遮掩掩能瞒过一辈子?”

谢健顿了顿:“等以后再说,我以后把他送去读寄宿学校。”张禹清懒洋洋的回答:“你当时坚持要收养他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点了。也没什么不好啊,至少他以后出去不歧视别的人嘛。”
谢健想了想,叹口气:“当初哪里想到那么多问题!还有,你以后给我规矩点!实在不行就分房睡!”
“什么??!!”张禹清坐起半个身子:“人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你是有了儿子忘了老公,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三岁生日

张冶三岁前都没正经过个生日,谢健琢磨着三岁也懂点事了,想给他办一办,为此特地嘱咐张禹清下午回家时去定一个蛋糕。
张禹清对这事没经验,想着既然是张冶自己过生日,当然要选自己喜欢的,于是带上张冶去选蛋糕。

张冶一进门就把人服务员哄得团团转,又是送他多几套纸盘和蜡烛。最后张冶还不满足,凑在张禹清耳朵边轻轻的问:“可不可以叫阿姨多加点奶油?”
张禹清看看旁边的蛋糕:“要不我们买个大点的?”
“旁边的贵,要花爸爸很多钱,我不要。你去跟阿姨说叫他多加点奶油吧?”

张禹清郁闷了:“你怎么吃我的时候,冰激凌都是买2个,吃肯德鸡也从来要要吃4个翅膀?”
张冶眨眨眼:“爸爸说你比他有钱,所以吃你要狠。”
张禹清气得一回头:“来个最小的蛋糕!越小越好!”

晚上谢健回家,吃完饭切蛋糕,只见盒子一打开,蛋糕上用繁体字写着:祝亲爱的诸葛XX生日快乐!
后面两个字奶油太多了,都糊在一起,无法辨认,谢健一愣:“你们是不是拿错了蛋糕了?”
张冶兴奋的回答:“没有!父亲说这样可以多骗点奶油!”

谢健正要说话,只听得门铃猛响,迟宇一个箭步进来低声在张禹清耳边说了几句。张禹清皱着眉头半天没说话,谢健见状知道他们有事商量,抱着张冶上楼去了。
迟宇等谢健一走,才放开了点声音:“清哥,你看这事怎么办?”
张禹清点了支烟抽了几口问:“这事多久了?”

迟宇顿了顿:“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有一阵了,到现在恐怕至少做了一、两单了。”
张禹清想想说:“这事看紧点,枪支这东西一旦流出去就是大事。
迟宇答应着:“要不要提点提点童姐?”
张禹清笑笑:“怎么提点?这枪又不是独家垄断,有渠道的都能做,我只是担心这事童姐并不知道。”

迟宇也拿了支烟点着:“这事是大脚做的,他是童姐的心腹,他做的事,童姐怎么可能不知道?”
张禹清笑着摇了摇头:“童姐现在不怎么管事,自从去年她男人死了后,好象对什么事都看淡了。这事你先盯着,有事我们也好回旋。他们西同一直和东龙不合,我总觉得他们上次吃了亏,现在想要在东龙身上找回来。”

迟宇把烟灭在烟灰缸里:“东龙这两年势头不错,好好做也能起来,童姐上次在小武那件事上已经让了步,要是一让再让,西同都抬不起头了。”
张禹清笑着回答:“我从来不认为一时的低头会有什么不妥,混我们这个就好比打麻将,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才是钱。”
迟宇敏感的盯着他问:“难道你得了什么风声?”
张禹清失笑:“我可没小道消息,难道童姐就不能扮猪吃老虎?她一向心狠手辣,你看小武跟了她也有4、5年了,说灭就灭了,要是你手下跟你4、5年,你能狠下心亲手剁了他的手?”

迟宇点点头:“要论上这事,童姐确实有点过了,不过上次你帮了鬼脸没帮童姐,可得小心点,这女人有点反复无常,你看她以前对咱们可比现在态度好多了。”
张禹清答应着回头看了看楼上,低声对迟宇说:“凌峰那边事怎么样了?”
迟宇低声回答:“暂时还不行,杀人可是死罪,关的地方不一样的,还得等等,我递进去一个人,看过段时间能不能保外就医。”

“那行,这事你就费点神,完事放你一个月的假。”张禹清回答:“到时让你去夏威夷溜达一圈。”
迟宇开玩笑的斜着眼问:“你有那么好心?”
“没那么好心,因为去夏威夷其实是要你去公干。”
“老板,你真的好扣。”
张禹清摸摸下巴笑:“扣,其实是一种美德。”

迟宇走后,张禹清把蛋糕端上去和他们一起切,插上了三根蜡烛,谢健对张冶说:“来,许个愿望吧,明年就会实现哦。”
张冶学着样闭上眼睛,突然睁开眼大声说:“我明年要取个老婆!”
谢健一愣,张禹清直接噗嗤一声笑出来:“谁教你娶老婆的?”

张冶茫然的睁着眼睛奶声奶气的回答:“我今天在幼儿园听到清洁工说的,说他娶不到老婆,所以我一定要在明年娶个老婆,要是我每年都娶一个,有多的还可以分给他一个。”
张禹清郑重其事的拍拍他的肩膀:“儿子!好想法!以后你老婆多了,也分我几个!”
谢健白了他一眼:“你除了这个愿望没有其他的愿望了吗?来,再许一个,我们就吹蜡烛好不好?”
张冶想了会坚持自己的愿望:“没有了,就要这个愿望。”谢健还想循循善诱,张禹清表示支持张冶:“这个愿望也很好,你要好好努力哦,我们吹蜡烛吧。”

张禹清一直想让谢健和他舅舅见一面,可是死刑犯是不允许见家属的,不得已才想出了保外就医的法子。可是保外就医也没那么容易,这边张禹清安排好了人,好不容易才见到了谢月勇。
但是见面的时候,张禹清并没有进去,对于这样抱头痛哭的场景,他有点过敏。谢健一直呆到最后一分钟才出来,两眼红红的,见面就蹦出来一句:“无论你想什么办法,把我舅舅弄出来!”

张禹清苦笑:“你当那监狱是我开的?你今天和他见了一面,就算是想越狱都难了,因为第一个就会怀疑你。”
谢健闷闷的回答:“那地方是人呆的么?你看他呆了这20几年成个什么样了,你想想办法吧,就算是越狱也无所谓了,你不是神通广大吗?”
张禹清苦笑着答应:“我想想办法吧。”

这事答应和不答应没什么区别,虽然违法乱纪的事做得不少,但是张禹清也觉得这事做着很费神,他和凌峰商量了几个通宵,终于确认了救人的行动。
干这个好比抢银行,一不留神警察就围上来了,到时围得水泄不通的,想挖洞钻洞都不行。
凌峰对这样的事很感兴趣,他一向对犯法的事感觉刺激,两天不到就拿了三个方案,张禹清给他否决掉了一个。

按照他的设想,行动方案最好在医院就实施,一是人多事杂,二是容易摆脱监控。凌峰却主张在路上,因为目击者少,而且就地撂倒,相对成功性更大。
张禹清最后如了他的愿,没再坚持,对他来说,能弄出来就好,至于什么方法,凌峰这方面比他更有经验。
凌峰定好了计划,眨眨眼:“清哥,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我还有一套B计划,等事成之后再告诉你,反正绝对不会搞砸。”





舅舅的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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