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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请你将就一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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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说着,越哭越厉害,推开谢健又要磕头,谢健赶紧扶住养母,自己也眼酸的厉害,默默的流下泪来。
养母抱着他一只胳膊,哭道:“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不能让我儿子死在我手上,求求你帮帮我吧,我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了,不能连这唯一的傻儿子也失去,如果他真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不能没有他啊……”
谢健听了楞在当场,内心犹如火烧油煎,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同居?同住?
谢健楞楞的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思绪乱得一团糟,他也知道傻子哥哥病了很久,如果他就此死掉,自己会不会内疚一辈子?钟汉文说的很明白了,这边救人,那边就要和他保持XX关系,这可怎么办?
谢健蜷在自己的小床里,把头埋进被窝,一时间念头纷乱繁杂。他辗转反侧,根本就静不下心,更别提该如何做决定。养母的话说的很明白了,傻子哥哥查出来肺部有阴影,怀疑是重症,过几天等钟汉文联系好了医院,就去北京治疗。这一去,花的钱就多了,到底能不能去,现在说白了就看他到底点不点头。
到底怎么办??谁能告诉他??
他烦躁的扭着被子,觉得气闷的不行。
下午还没到吃饭时间,他就听到养母在外间跟人说话,还没听清楚,就感觉到门被推开,他本能的抬头一看,钟汉文笑吟吟的走进来,说:“小健,你吃了饭没?我突然好想吃上次吃的干锅,我们一起去吃,好不好?”
谢健没动,也没说话,头埋得更深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理清这团乱麻,索性做了鸵鸟逃避。
钟汉文轻轻抚摩了几下他的头,默然了很久说:“小健,这样吧,我不想为难你,你哥哥的病情况很不好,先让他去北京治病吧。”
谢健没动,钟汉文顿了顿,继续说:“至于我,你可能一时无法接受,我们慢慢来,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也没关系,我并不想逼你。”
谢健依旧不动,钟汉文将被子掀开,笑说:“你蒙着被子不闷吗?起来吧,我带你去吃饭好吗?”
谢健一下暴露出来,一惊,急着伸手去抢被子,钟汉文笑着把被子还给他,拍了两下说:“起来穿衣服,我去外面等你。”说着转身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谢健听的门响,确认他已经出去了,这才钻出被子,透了口气。他没料到钟汉文竟然这样提议,自己反到不好受了。犹豫了一会,先起来穿了衣服,然后出去。
钟汉文坐在客厅里,正和养母说着话,养母一见谢健出来,笑着说:“小健,刚才钟先生说你们要出去吃饭,那我就不留你们在家吃了。”
谢健看了看养母,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一幕跪地痛哭的镜头,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在这时,突然传来傻子哥哥剧烈的咳嗽声,钟汉文转过头对养母说:“医生这两天基本能定下来,你们先准备准备,过两天买了票就北上。北方天气冷,厚衣服要多带点才是,我就不打扰了。走吧,小健。”说着站起来,拉了谢健就往外走。
谢健没回过神来,上了车,他楞楞的看着钟汉文微笑着给他关好车门,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钟汉文看了看他,说:“去吃干锅吧?上次吃了一次,感觉还不错。”说着发动了车,驶出了巷子。
谢健好半天才回答了一句:“哦,好。”之后,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来到店外,钟汉文等谢健下了停好车,看谢健走的慢吞吞的,他走过去,轻推了一把,说:“想什么呢?注意台阶。”
谢健没吭声,默默的走在服务员的后面。到座位前坐下,钟汉文点了菜,微笑着说:“我点了几个你爱吃的菜,你看看吧。”说着吩咐点菜员报菜。
谢健一路失魂落魄,到此刻才算收了点魂,对点菜员说:“好,就这样吧。”
钟汉文突然伸过来抓着谢健的手,谢健吃了一惊,缩了回来。钟汉文苦笑道:“你不要那么紧张,我没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想跟你说,不要太给自己压力,这事得是你情我愿的,我不想给你太多压力。”
谢健没吭声,把手放下了桌子,悄悄用桌布擦着刚才被摸到的地方。
钟汉文继续说:“我是这样想的,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生活上我也可以照顾你点。”看到谢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赶紧解释说:“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那里有两个房间,你一个,我一个,你放心,只要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勉强你,上次的事我很抱歉,但是我可以保证,上次的事在不会发生了。”
谢健好半天才涩涩的开口说:“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么?”
钟汉文赶紧解释说:“你误会了,这只是我自己想的,我是觉得你的宿舍不是一间住很多人,你又喜欢看书,太吵了肯定看不进去,住到我那里,也要清净很多啊。再说了,宿舍11点就关灯,也不方便。你在我那里,想看多久的书都可以啊。”
谢健有些意动,但是那一夜的事印象太深刻了,他不得不硬着心肠拒绝说:“不,谢谢你了,我很感谢你出钱帮我哥哥治病,但是搬过去就算了,我在宿舍住习惯了。”
钟汉文想了想,叫了个服务员低声吩咐了两句,不一会服务员拿了纸和笔过来。钟汉文抓着纸噌噌的写了几排字递给谢健。
谢健拿过纸,只见上面写着:“保证书:我,钟汉文邀请谢健到我的宿舍共住,在此期间,保证自己言行举止正常,绝对不会出现骚扰、强迫等行为,只要谢健对我的任何行为出言反对,我必听从。如有违背,谢健可随时搬出。无以为凭,以此字据为证。落款:钟汉文。XX年XX月XX日”
谢健一楞,看了对方一眼,钟汉文很诚恳的说:“小健,两个人相处并不难,你可以试一试,如果你不能接受我,随时可以搬出去,我绝对不会阻拦你。我只是想给你创造一个好一点的学习环境。”
谢健默默的收起了纸条,这时菜也来了,钟汉文便殷情的给他夹菜,侃侃而谈说了点别的笑话,一顿饭还算吃的顺畅。
过了两天,钟汉文收拾了一下房间,来找谢健说:“你考虑好了吧?我今天正好空一点,来帮你搬家。这里是你的钥匙,房间我都给你清理好了。”说着动手开始收拾起被子来。
谢健坐在一旁,没动,看着钟汉文又是打包,又是收拾的,没有做声。钟汉文带了几个大编制袋来,东西不算多,也还装了两大袋,然后提着对谢健说:“走吧,我先放车上去。”
谢健等他走了,自己默默的注视了宿舍一圈,这时并没有人,他仔细的看了看这10张上下铺的铁架子床,又看了看凌乱桌子,生出些难舍的情素。
钟汉文放好东西,等了一会没见他下来,又上来找他,看他楞在房子中间,笑起来,说:“住久了自然有些留恋,以后就会习惯了。走吧。”说着轻轻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出了门。
到了新房间,谢健制止了钟汉文想帮他收拾的动作,轻声的说:“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钟汉文配合的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说:“好,今天我下厨做饭,不过手艺不好,将就点吃吧。一会我叫你。”说着走出去带上门。
谢健坐在床上,慢慢躺了下去,蜷缩成了一团,紧紧的抱着自己,汲取那剩的不多的温暖。他曾经动摇过,但是又坚定自己,此刻又动摇起来,依稀记得看过一本杂志,忘了是知音还是读者——不知道是谁丢在桌子上的,上面有一句,他印象很深刻: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他不知道钟汉文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这好来的太奇怪,太离奇,太突然,太震惊,让他一时接受不了。他摸了摸口袋里那张保证书,心里微弱的信心在升起:也许他值得一信吧。
谢健躺了一会,爬起来自己铺好了床和被子,又把自己简单的衣服叠好放进衣柜。房间不算大,不过有书桌有衣柜有床,条件还算不错,至少比宿舍干净多了。
他收拾好东西,坐在床边上,正在发呆。突然传来敲门声,钟汉文隔着门说:“小健,饭好了,你出来吃饭吧。”
谢健回过神来,应了一声,起身开门。钟汉文已经离开了,外面的餐桌上放着两荤一素一汤,一个青椒炒肉,一个番茄炒蛋,一个炒青菜,一个菜叶汤,看起来红红绿绿,让人很有食欲。
钟汉文递给他一副碗筷说:“饭要再闷一会才香,先吃点菜吧,我的手艺不太好,今天将就吃。”
谢健拿过筷子夹了点素菜,很淡,油也放得少,不过他没有说话。
钟汉文看了看他的反应,说:“不太好吃吗?今天先将就一下吧,我们明天去镇上吃。”
谢健见话都递到嘴边了,只得干巴巴的回了一句:“很好。”说着继续夹菜。
钟汉文看他不象是勉强,放了点心,说:“别老夹素菜啊,吃点肉吧。”说着夹了一筷子青椒炒肉放到谢健碗里。
谢健闷闷的回了句谢谢,再不说话了。
钟汉文无奈,这时候他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不过一句话不说,这气氛着实尴尬,只得硬着头皮说:“我在家没怎么做过饭,还是这些年在外面呆久了学的,做的也不多,要不我明天去买本菜谱学着做?”
谢健摇摇头说:“挺好,我吃的惯,我也不挑食。”
钟汉文终于舒了口气,总算多了几个字,也算是一个好的开端么!
上帝开的窗
当夜,谢健也早早收拾了就去床上躺着,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紧紧的反锁了门。床不是平时睡习惯的硬木板床,很软,感觉身体陷下去,让他很是不习惯。
他虽然闭着眼,心思却异常清醒,一直注意着门,可一直到他迷糊睡着,门也没有发出一声异响,带着些微的不安,谢健渐渐进入了梦乡。
谢健醒得很早,他起床开门,钟汉文的房门紧闭着,他轻手轻脚用完卫生间,打开门上班去了。
最近工作很忙,虽然他没有睡好,但也只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面对。
他正在换工作服,同宿舍的小李走过来问:“谢健,你搬出去了?”谢健一楞,才想起走时没跟人打招呼,于是含糊的应了一声。小李笑起来:“肯定是谈了女朋友了?是不?”谢健勉强拉扯出一个笑容,忙换好了衣服出了更衣室。
这个问题是谢健没有想到的,他有些躲闪的避开人群,心里琢磨着怎么解释。工业园区外面也有些民房出租,但是纸包不住火,迟早会被暴露的。该怎么办呢?
晚上时分,谢健在饭桌上把这个疑虑讲了出来。钟汉文眉毛一挑,说:“就直说你跟我住在一起啊。”
谢健听了,没做声。
钟汉文想了想说:“这样吧,我们搬到市里去住吧,也还方便,开车只需要半个小时,而且条件肯定比这里好。”
谢健想了想,闷着头说了声:好。
钟汉文柔声说:“你有什么就跟我说,不要闷在心里,好吗?”
谢健点点头,继续吃饭。
晚饭后谢健收拾了碗筷,自己回房里去看书,这两天钟汉文吃了饭都呆在客厅里看电视,就算是偶尔叫他,也都要敲门,得到允许了也只站在门口说话。
谢健很感激钟汉文的分寸,渐渐和他话也稍微多了点。谢健明白这事并不那么简单,但是这样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至少让他感觉更好受一些。
开始两个人偶尔在外面吃,钟汉文有时不累也会做饭,后来谢健也慢慢学着自己做一点。
过了段时间突然接到养母的电话,傻子哥哥已确认是小细胞肺癌,能活多久,医生还要进一步确诊。
谢健听到了消息,一阵茫然,一起生活了10年亲人,突然说走就要走,任何人都会难以割舍。
钟汉文安慰了几句,信誓旦旦的保证只要傻子哥哥活着一天,医药费就不会断。谢健默然不做声,此刻可以依靠的感觉的真好。
两个人的相处还算融洽,钟汉文个性其实很好相处,他很尊重谢健的决定,凡事都会先问问谢健的感受。
谢健并非是一个恃宠而骄的人,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一直恪守自己的本份。
自从他们住在一起后,钟汉文基本都准点回家,就算是有时需要加班,也会尽量把工作拿回家来做,他常对谢健说他小时就是父母在外奔波,他和哥哥总是两个小孩在家,知道孤独的滋味,所以他尽量不让谢健一个人留在家里。
自从谢健接手开始做饭以后,钟汉文总是抢着做些重活累活,他总说谢健还小,力气也小,放着他来就好。
谢健觉得虽然钟汉文和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关系,但是从钟汉文身上他找到了一点家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是让他安心。
钟汉文每两个月要飞回香港一周,每次回来,总会给谢健带点礼物和衣服类的东西。谢健曾经多次提出不要,钟汉文恍若不闻,久而久之,谢健再也不提了。
这天钟汉文回家,神秘的说:“我买了蛋糕,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们一起庆祝好吗?”
谢健一楞,反应过来,说:“你怎么不早说,我没买多少菜。”
钟汉文笑着回答:“早说就没意思了,再说了,过生日只是一个形式,高兴就行了,没必要太隆重啦。”
等饭菜都摆上了桌子,钟汉文拿出蛋糕插上了蜡烛再关了灯,对谢健说:“我们一起许个愿,然后吹蜡烛,好吗?”
说完自己先合上手掌,低下头开始许愿。
谢健没过生日,也没吃过蛋糕,这时也有些激动起来,低了头学着钟汉文的模样,默默的许了一个愿。
钟汉文许好愿睁开眼,看到谢健还虔诚的闭着眼睛,不由微微一笑,静静的等着。
此刻的谢健说不出的可爱,让他心动不已。
谢健好半天才争开眼,看到钟汉文微笑的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说:“我许好了,可以吹蜡烛了吗?”
钟汉文点头说:“吸一大口气,要一次把蜡烛吹灭,愿望才会实现哦。”
两个人都憋足了劲吸气,然后一起吹出来,那一圈小小的蜡烛一下就全部熄灭了。
黑暗之中,钟汉文默然了一会说:“我许的愿望是能和小健一直在一起。”
谢健一楞,心情复杂起来。相处的这几个月,他并不是没有感受到钟汉文对他的好,但是那和接受他,还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先不说男人和男人间的性别问题,单是他们俩之间,就差得太多。一个是老板,一个是打工仔;一个是人生阅历丰富的年长者,一个是刚踏入社会的稚嫩少年。
钟汉文半晌没有得到谢健的答复,问道:“小健,你到现在都不能接受我吗?”
从心底来说,谢健觉得这个问题实在难以回答。他还没老练到能采用声东击西法来转移话题,想了片刻,只得老实的回答:“我是男人。”
钟汉文轻轻起来,走到谢健旁边,单膝跪下,扳过谢健的肩膀问:“那又怎么了?为什么男人一定要喜欢女人?我喜欢男人有错吗?我喜欢你,你喜欢我,难道这也有错吗?”
谢健憋了半天,骂了一句:“滚开!谁喜欢你了!”
钟汉文在黑暗里偷笑着说:“你不承认没关系,但这就是事实。”
谢健推开他的手,说:“开灯吧,我饿了。”
钟汉文答应了一声,站起身来,迅速在他唇上偷了个吻,转身去开灯。
柔和的灯光映得谢健脸上发红,钟汉文装着没看到,说:“我来切蛋糕,你要中间的花么?这个蛋糕是我下午订做的,很新鲜。”
谢健接过蛋糕,吃了一口,香甜的味道溢满口腔,他沉默的一口一口吃着,心里却想着他刚才许的愿,他希望张禹清一切都好,过得顺心如意!
张禹清一直没有消息,谢健自我安慰的想:一定很不错。
现在他也长大了,知道世事艰难,再不会去幻想某一天醒来看到张禹清含笑的立在他床头。
只要过的好就行了,还有什么比这更更奢侈的愿望呢?
谢健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久了便抗不过钟汉文的绕指柔,他渐渐会对钟汉文有一丝期待,有一丝雀跃,更有一丝复杂的情绪。
钟汉文对他也极好,体贴入微,细致周到,换成任何一个女子,也会毫不犹豫的堕入他的情网。
谢健就在这犹豫中慢慢失去了防备的心。
但是对于要接受这样一个人,谢健觉得他暂时做不到,他经历过了太多的离别,已经有了深深的阴影,他并不害怕得到,他是害怕得到后的失去。
张禹清的离开对他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而张禹清这些年的杳无音信更是对他关于童年回忆的彻底葬送。
他需要这样一个人,如果没了张禹清,是不是就可以是钟汉文?
他并不清楚。
谢健也曾幻想过,也许这是他的命中注定,他最在意的并非是和一个男人,而是和这个男人能不能到头?他觉得自己的感情已经脆弱到再也经不起一点的风浪。
而最致命的一击终于悄悄来临……
钟汉文看看银行里人很多,吩咐谢健在门口等一等,自己进去了。谢健定定的站在门边,百无聊奈的看着门前贴的公告。
旁边一个穿着时髦的中年女人正要进银行,突然斜插过来一个人,挤开了谢健冲了进银行。谢健并没注意,一不留神撞到了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很没形象的摔了一跤,站起来对着谢健就是猛力一推,骂道:“挤什么挤?真没素质!大门那么宽,你非要来挤我,你有病啊!”
谢健委屈的解释了一句:“刚才那个人撞到我了,对不起啊。”
中年妇女更来劲了:“谁撞你了?明明就是你撞到我了!你看你样子老老实实的,真是没家教,不学好!”
旁边突然冒出了一个声音:“是不是小偷啊?上次我就是这样被偷了钱包的!”
中年妇女一把抓住谢健的胳膊,说:“你不许走,我要检查检查自己的包。”说着打开提包开始检查。
谢健哭笑不得的看着对方拉开完好拉链查看提包,忍不住说了一句:“我不是小偷,真要是小偷,你的包早被拉开了!”
谁知中年妇女还不依不饶,大声嚷嚷:“你们都检查检查看谁丢了包没。”
正在这时,钟汉文正好走过来,招呼谢健离开。谢健还没说话,中年妇女又作声了:“他不能走,现在我怀疑他是小偷,要等在场这几位确认没丢东西,才能让他走。”
钟汉文看了对方一眼,问谢健:“怎么回事?”谢健把事说了一遍。钟汉文很不客气的对着旁边几个人问:“谁丢了包?谁丢了包?”旁边没人吱声。
钟汉文回过头来对着中年妇女说:“挤着你了,也给你道歉了,再说他也是被人挤着没站稳才撞到你。你为什么要好端端的污蔑他是小偷,这样你就能出一口气了吗?那我说你刚才污蔑他,告你诽谤罪,你又怎么办?诽谤罪如果成立,可是要判刑的!”
中年妇女傻了眼,楞了一下,拨开人群走了,一边还唧咕着:“撞了人还那么凶,真是没有王法了!”
钟汉文拍了谢健的肩膀,搂着他说:“走,别理他们。”
谢健楞楞的随着他走出来,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张禹清也常常这样,打跑那帮小孩,然后高兴的搂着他走,两个人一起回家。可是,这已经过去好几年,现在……谢健忍不住侧过头看了钟汉文一眼,不知不觉的接受了这样亲密的行为。
上帝关上门的同时,会给你留一扇窗,也许钟汉文就是那扇窗吧……不!是张禹清回来了!他突发奇想:不过换了副其他的躯体,其他的相貌。
他习惯性的摸了摸胸前的玉配,不是钟汉文,不是窗,就是你,就是你回来了……
只剩下分手
五年后。
钟汉文进门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哥今天要来,没地方住,要住我这里。”谢健从厨房里探出个脑袋,答应了一声,问:“几点到?”
钟汉文放了包,倒了杯水喝,回答说:“大概晚上吧,他到了会给我电话,我到时开车去接他。”
谢健想着突然要见到对方的家人,不由有点紧张,想了会说:“要不我搬回去住?”
钟汉文走进厨房从后面搂着他,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说:“没事,我哥不会说什么的,再说他也呆不了几天,菜炒好了吗?我好饿了。”
谢健挣开他的手,说:“你把菜端到桌子上去,我这里马上起锅就能吃了。”
晚上钟汉文去接了他哥回来,一进门,钟家大哥楞了一下,马上换了表情微笑着打了招呼,谢健被那突然的一楞弄得心里毛燥燥的,有些不舒服。
钟家大哥打开行李,拿出一件小礼物说:“第一次见面,没准备什么贵重的东西,你看看喜欢吗?”
谢健接过来,原来是一条领带,赶紧说了谢谢,把泡好的茶和水果端了出来。
钟汉文两兄弟在客厅坐了一会,便开始说起工厂的事,最近五年工作的规模扩大了几乎一倍,新药销量不错,钟氏企业正想把两条生产线搬到当地来。
谢健悄悄退出了客厅,把自己关到小屋里。他这几年靠自修基本完成了高中课程,但是现在全国都在留行外语热,他也赶了点时髦想好好学习下英文,钟汉文还说以后和他一起去国外渡假呢。
钟家大哥呆了五天,关于新生产线搬迁的事大概也差不多敲定了,于是来向谢健告辞。
钟汉文今天临时有事不能回来,叫谢健代替他请钟家大哥去外面吃个便饭当送行。
钟家大家说自己不爱吵闹的环境,谢健便选了家安静的餐厅,还要了个小包间。
饭桌上,钟家大哥不经意的问了问他们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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