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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请你将就一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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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伦豪园是伦叔的住处,现在薛江海甩出这样一句话,摆明了今天就是要白吃白喝。
酒保楞了一下,没敢再说话,只得眼睁睁看着薛江海大摇大摆的出门而去。

这一个小风波,雷龙很快就收到了消息,不过他没吭声,只吩咐叫下面的人把帐记到伦叔这边。
张禹清也收到了消息,他只淡淡一笑,并未表态。薛江海大概想要动作了,恐怕炮火第一个就是指向他张禹清。现在扳倒薛江海只会让余浪和严复誉坐大,再说了,他现在势力弱小,就算是要扳倒薛江海,也不能自己出面,惨赢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想了想,张禹清决定还是暂时放过薛江海,现在时机不对,他在可能的情况下更喜欢迂回式的前进,还是再等等吧。

这天张禹清独自开车往东区的地下赌场和F接头,刚拐进停车场,一个人斜冲过来,被张禹清的车撞了一下,一个前滚翻爬起来继续往外面跑,后面跟着追出来来几个人。
这家名为欢乐夜的赌场并不是伦叔名下的产业,张禹清不想惹麻烦,装做没看见,停好车进了门。

F是张禹清的国内接头人,凡是军火方面的事,张禹清都通过此人传递消息,从不跟买家见面。
F坐在他喜欢的角落正在玩老虎机,张禹清走过去坐到他旁边的机器上,投了几块硬币,问:“这么快又有生意了?你小子现在赚钱不要命啊。”

F戴了顶鸭舌帽,压得低低的看不清表情:“东北帮想弄点小土炮,价格不要太贵,东西也不用太好。”
张禹清这是第一次和东北帮做生意,却不按规矩出牌,说道:“要多少?不超过5个数我就送给他们。”

F一楞,说:“20把足够了。这笔不赚?”
张禹清笑着说:“要赚,不过这笔生意的利润我出,想要什么只管跟我说。你这边安排好交货时间,钱先欠着。过段时间我需要几个人帮我做点事,让他们来几个人。”

张禹清手里拽了两个做私枪的家伙,东北帮的既然要求不高,那就用私枪得了,又查不出来源,又可以饶开伦叔。张禹清自己手里的人不够多,贴心的没几个,再说事事都自己去做太费劲,也不方便,如果能让别人出面帮他解决点问题,也是好事。

F答应了,转眼间手里几十个币全部输完了,他起身拍拍衣服,四周看了一下,消失在人群里。
张禹清继续玩了会,这才起身悄悄从旁边退出去。刚走到车边,突然被一个人从身后顶着硬东西说:“别动,动了要你命。”

张禹清平静的问:“要钱还是要上车?”
来人低声道:“上车,带我出去。”
张禹清上了车,装做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右边的观后镜,把车开出了停车场。

这男人最多25、6岁,面相刚毅,鼻子很挺,一副好相貌,如果他没看错,应该就是来时撞到他车的那个人。
张禹清第一反应就是有人给他做的套,不过他并不怯,钻套钻得好,有时也可以麻痹对手,说不定还能用用周瑜的反间计。

一出停车场,男人说:“随便开到哪里。找个地方让我下车。麻烦你了。刚才实在情非得已,冒犯了。”
张禹清眼睛望着前面,问:“在赌场里犯事了?我跟这个赌场的人认识,需要帮忙请不用客气。”

那人一楞,迟疑了一下,断然说:“谢谢你,我这事很麻烦,不想连累你,你找个能停车的地方让我下车就行。”
张禹清笑了笑,说:“看你样子,麻烦不小,说吧,钱还是命?我都能给你保下来。我帮你一次,你还我一次,咱俩互不想欠。如何?”

那人有些戒心的看了看张禹清,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禹清却突然在路边停下来,说:“我是什么人你就别管了。总之我有办法保住你,要钱给钱,要命保命。到时候你还我钱也行,还我命也行。如何?”

那人侧身抓着门把手准备要下车,顿了一顿,问:“命怎么个还法?” 张禹清知道他意动了,继续加把火,说:“不一定要杀人,帮我做件事也成。”
那人转过身来,正对着张禹清问:“杀人放火,为非作歹?”

张禹清笑起来说:“保证不触犯法律,行了吧?”
那人显然有些放松,想了会,说:“我犯的事不小,帮我抗下来,也许会和整个赌场的人为敌。你有这本事?”
张禹清淡淡的说:“欢乐夜的人还是会给我几分薄面的,抗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关键看值不值,就算最后保不了你的命,给你留个全尸找个地方埋了,应该也不算什么难事。”

那人有些动容,道:“我叫储强,我欠了欢乐夜一笔钱,数目有点大,我弟弟和老婆被他们抓走了,三天内必须还清,否则就要用他们抵债。”
张禹清稍微有点感兴趣,问道:“多少钱?我看你也不象是喜欢赌的人啊,怎么会欠下赌债呢?”

储强苦笑了一下,说:“去年前我父亲生病,只得一咬牙借了地下钱庄的钱,利滚利到今年变成了17万,我弟弟被他们唆使想靠赌博发财,没想到钱没还上又欠下10万,他们现在把我弟弟和我老婆都抓走了,3天后要是拿不出27万,两个人就没命了。”
张禹清在方向盘上敲了几下指头,发动了车,说:“我先给你弄个地方住,回头我问问再说,你这两天不要出门,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张禹清这边安排好了储强,转头给迟宇打电话:“我记得你跟欢乐夜的有个人熟?悄悄打听打听,是不是有个叫储强的欠了27万的债?他老婆和弟弟关在什么地方?”
迟宇听了问道:“要我们弄出来么?”
张禹清说:“暂时别。打听关在哪里就可以了。”。

迟宇接着说:“人已安排和钟先生接上了,过两天会来消息,据说钟先生很是兴奋。”
张禹清笑了,说:“很好,我过几天要去美国,这事等我回来再说。”

两天后迟宇就来了消息,确实有储强那么个人,他弟弟和老婆也确实被欢乐夜的人带走了,具体关在哪里不知道。
不过迟宇很兴奋的撺掇张禹清说:“清哥,储强这人还不错,去年刚从部队上退下来的,听欢乐夜的说,其实还钱是小事,就是想逼他上道,这人以前在部队上拿过分军区散打第一名,又是有名的开锁专家,枪械方面也不错,你看要不咱们收过来?”

张禹清听了说:“别把好人都弄下水,好好过日子不好么?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以后再说,你可不许先去招惹。”
听得迟宇闷闷的答应,张禹清笑了,安慰说:“不是谁都愿意混我们这行的,当年不也是没办法,才走上这条路吗?能留的人,自然留得住,不然和欢乐夜的人有什么区别?”说着挂了电话,转身去了储强的住处。

此刻储强急得在小旅馆里都团团转了,看到张禹清才松了口气说:“你可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只能自己去找上门去了。”
张禹清坐下来,点了支烟说:“钱给你准备好了,出来了如果没去处,甩掉尾巴还回这里来,我会安排人把你送出去。在乡下呆几个月,我想法子给你弄套新的身份证明,以后就自由了。”

储强一楞,说:“这……怎么感谢你?”
张禹清摆摆手说:“不用谢,我们说好的,互不相欠,你以后也得还我。我给你一支枪,防身用,枪号刮掉了的,查不到来源。”
储强一楞,说:“我不需要枪,难道我还了钱,他们还不放人?”

张禹清把枪往茶几上一放,看着他说:“你知道欢乐夜的人都是干什么的?你以为就开个小赌场?他们买卖人体器官、强迫□、贩毒……你确定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能确保他们守信用?”
储强一楞,说:“那你给我枪……”
张禹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做最好的准备,抱最小的希望。你不希望看着你老婆和弟弟生不如死吧?”

储强一听,牙齿咬得咯咯的响,半晌才说:“他们敢!”却又不由自主的去拿了枪,看了几眼,说:“放心,绝对不会连累你。”
张禹清将烟杵灭在烟灰缸里说:“连不连累,我们现在都拴在一起了,你谨慎些,我回转的余地就大点,明天一早有人给送钱过来,到时车也给你用,自己小心。”说着站起来拍了拍储强的肩膀。

来的路上收到伦叔的电话,紧急招他去,说是新买家来消息了。张禹清边开车边合计,最近伦叔明显对军火一块看的很紧,应该不会是单单只想做生意把?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
张禹清换了个档,一脚油门冲过了黄灯,心里盘算着,谢健这边一直没头绪,刚搭上钟汉文,估计一时半会也没什么进展,到底该怎么办?小健啊小健,你到底在哪里?





异国重逢

谢健经过几个月的熟悉,已经很适应美国的生活了,现在正是美国的冬季,比他曾经呆的江南要冷得多。上周的突然降温让他冻得直哆嗦,好不容易等到周末揣了点钱准备去给自己买件冬衣。

查理最近没事都在谢健面前晃,这次采购自然也少不了他。他有部二手的日本车,性能还不错,谢健推脱不掉,只得接受了他的好意。
要说买衣服,自然最好的就是第五大街,谢健却拒绝了,他觉得去第五大街买些MADE IN CHINA的衣服实在不智,还是选个便宜点的地方得了。

查理却不由分说的把车开到了第五大街,并且还教育他:“discount!discount!你在美国应该明白这个词的含义。”
谢健开始没概念,后来看到OFF 20%、OFF 30%满天飞才明白,原来这和中国确实不同。

两个人逛了好几个店,谢健都不太满意,贵的买不起,便宜的折合人民币也要400、500元,实在是太贵了,就这衣服的质量在国内最多也就100多吧,现在却要花几倍的价格来买,实在是不合理。
查理很不解的看着谢健问:“都不满意?都不满意?为什么?”
谢健解释了一下,查理无奈的笑了,说:“谢~这是在美国,你要弄清楚你现在在美国,走吧,我们回去买。”

谢健不肯,执意要外前面走,查理拉着他说:“OK,OK,我给你买,可以吗?”
谢健拒绝了,查理有些生气,刚要抱怨,谢健的注意力突然被旁边一个穿着黑呢大衣的人吸引了过去,人影一晃而过,他脑子一片空白情不自禁的大喊了一声:“张禹清!”

张禹清回头的时候,只看到一片来来往往的人群在涌动,但是他确信没有听错,的确是有一个人在叫他的名字,清晰的中文发音,绝对是一个中国人的声音,会是谁呢?
张禹清顿了顿,只得疾步往前,他约了汉密尔顿家的人谈事,守时是美国人推崇的美德。

谢健叫出声立刻后悔了,他在来美国前给自己做了很多思想工作,决定就算是遇到张禹清也绝不相认,想不到今天竟然冲动的叫出了口。他拉起查理赶紧躲进了商场,胡乱买了几件衣服便回学校去。
由于谢健以前没有基础,来美国后的压力骤然倍增,不仅要过语言关,还要过基础课程关和专业课程关。尤其是计算机,他简直头痛的要命。

电脑是买不起的,只得在学校机房买电脑时间,算起来3美元一个小时,谢健心里骂死美帝国主义,却只能咬牙承受。他这几天天天在电脑房里泡通宵,熬得两眼通红,总算把课题设计出来,夹着打印好的文件,拖拖沓沓的往校外的房子走。
查理正好在校门口碰到他,看着他起血丝的双眼,生气的问:“你熬了几个通宵?”
“三个了,困了就在机房的地板上睡一会。后天要交课题,我今天必须得赶出来。”谢健勉强解释着,打了个呵欠说:“我得回去睡觉了,改天见。”

查理有些生气的又问:“你几顿没吃饭了?”
谢健一楞,说:“有两顿了吧,赶时间忘了,等睡醒再吃吧。现在好困。”
查理不由分说拉起他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说:“先去吃饭。吃了我送你回去。”
谢健嘟嘟囔囔的说:“就十几分钟的路,走回去得了。”却也只得跟着查理出了校门。

勉强吃了小半盒快餐才被查理送回来,谢健下了车,一边掏钥匙一边往门口走,却冷不妨被人叫住:小健!
谢健神经质的回过头,钥匙啪一声掉在地上,结结巴巴的问:“怎、怎么是你?”

张禹清微笑着站在大树后面,长久的注视着他,说:“见到我,你不高兴吗?”
谢健反应过来,说:“啊,真是啊,好几年没见过,你还好吧?
张禹清笑着问:“不请我进去坐坐?”
谢健赶紧拾起地上的钥匙说:“请进请进,你怎么会来美国?”

张禹清轻描淡写的解释:“被公司派过来出差,你呢?你怎么会来美国读书?”
谢健瞬间记起自己改名的事,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张禹清笑道:“找你后爸问的。”
谢健立刻反驳说:“不可能,我出来的事,根本就没有告诉家里。”

张禹清眼神一暗不动声色的回答:“那就是心电感应咯。”
谢健嘿嘿的干笑,开了门说:“进来吧,进来吧。你吃了饭没?”
张禹清扫了眼房间简陋的陈设,问:“空调都没有?晚上冷吗?”
谢健给他倒了杯热开水说:“还好吧,条件还可以,这算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地方了,离学校也很近。”

张禹清在桌子边坐下来,说:“我们公司在这附近有套房子,要不你搬过去吧?还有专门的钟点工打扫清洁。”
“啊?这、这不太好吧?”谢健回答:“再说我喜欢清净点的地方。”
张禹清喝了两口开水,站起来说:“我就来看看你,下午还有事,我先去办,晚上一起吃饭吧?”

谢健答应了,送他出门,这才松了口气。张禹清是怎么找到他的,他百思不得其解,说心电感应那简直是胡扯,难道他已调查了自己在国内的行踪?应该不可能,钟家大哥给他换了姓名,重新弄了套全新的身份,绝对不可能被查出来,张禹清到底是怎么查到他的呢?

张禹清忙到晚上6点才敲响谢健的门,他下午忙着找了房子和钟点工,安排妥当后又定了餐厅,这才开着租的车来到谢健的门前。
谢健昏睡了一整天,迷糊起来开门,看到张禹清一楞,问:“已经下午了?”

“正确的说,已经6点了。” 张禹清笑着走进屋,把钥匙和纸条往桌子上一放,说:“我把以前的房子退了,改租了这里,离你学校也很近,在西校门旁边五分钟的路程。那边条件比较好,你就搬过去吧!房子是公司租的,你不用担心房租问题,我一个月也只来几次,应该打扰不到你。”

谢健看看张禹清说:“这……被公司知道不太好吧?”
张禹清笑出来说:“没人来查,你放心住吧。公司福利么,你不住房子也是空着,何必浪费呢。你快点换衣服,我定了7点的餐厅,位子只保留20分钟。”

餐厅是一家环境很雅致的中国餐厅,灯光不算明亮,每个人都穿得很正式,谢健看了看自己的便装,悄悄的问:“没关系吧?”
张禹清微笑说:“没事,很好。”说着出示了一张金卡。

侍者把他们带到一处植物遮挡的偏僻角落,并递上了菜单。菜单是用中英文双语,张禹清把菜单递给谢健说:“你点吧,我估计你吃快餐都吃腻了。”
谢健拿过菜单一口气点了麻婆豆腐、青椒肉丝、红烧鲤鱼等,才放下菜单说:“请麻烦快一点,谢谢。”

张禹清怜惜的看看他问:“很久没吃中国菜了吧?”
谢健笑着说:“你都工作了,肯定比我有钱,我今天就吃大户了。”
张禹清笑道:“好啊,尽管吃。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一顿饭下来,张禹清只问了问谢健学习什么的,对他的过去,怎么来美国的只字不提。谢健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过关了。

张禹清本来还想再呆两天,可惜新联系的货已经快到国内了。伦叔严令他这次必须亲自接货,张禹清只好搭了次日的飞机回国。
刚下飞机,迟宇迎了他出去,把行李丢到后背箱,说:“清哥,出事了,昨天薛江海去雅彩带舞娘出场,被雷龙的人扣下来,伦叔说这事等你回来处理。”

张禹清脸色一沉,冷冷的说:“成不了大事的家伙。”
迟宇继续说:“钟先生这边有点起色,虽然没有明白表示,但是他很喜欢我们安排的小Q。这几天天天都去找他,每天都要在酒吧呆到半夜才离开。”
张禹清敛了敛下颌,问:“储强那边怎么样?”
迟宇叹了口气说:“他打死了自己的老婆和弟弟,又杀了欢乐夜的6个人,其中一个是老板的亲弟弟,这梁子结大了。”

张禹清心忖道:这人枪法不错嘛,于是问:“他人在哪里?”迟宇答道:“我把他弄到远郊的农村去了,我自己去办的,枪号抹干净了的,车牌和车是偷的,应该都没问题。”
张禹清点点头,说:“最近小心点,事情多了一定要谨慎,现在是非常时期。”

迟宇继续说:“严复誉最近办了件漂亮事,他把东区一个游离的小帮派双刀会收过来了,这几天风光无限,连伦叔都公开夸他。”
张禹清笑了,说:“急了?就这点事,你们就能急成这样?”
迟宇没好气的说:“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清哥,你就别藏着掖着了,伦叔没几年了,你要没这个能力,咱几个哥们也就不惦记了,可明明有能力挣的,为什么不挣?”

张禹清舒服的靠在椅子背上说:“他还早呢,至少得除掉余浪和薛江海才行。先让他帮咱们开开路吧。这事急不来,明天先帮我做件更重要的事。”
迟宇一楞,问道:“什么事?”




第一步计划

张禹清侧过脸看了看窗外的倒退的行道路和行人,问:“你还记得起你父母的样子吗?”
迟宇一楞,反问道:“我父母还记得我吗?对于记不住我的人?我又何必去记住他?”

张禹清想了一想,笑了,说:“是啊,人人都说要孝敬父母,说这是中国人的美德,可没德没行的父母,又何必要愚孝?”
看着窗外发会呆,不等迟宇发问,张禹清放下二郎腿坐直了身体吩咐道:“谢健的家,你还记得吧?我记得他后妈好象挺势力吧?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不管什么方法,要让他妈欠下五万块钱。”

迟宇顿了顿,问:“清哥……这问题不该我问,就是忍不住想问问,这……”
张禹清做了嘘的动作,说:“要点旧帐回来而已,这事你就别问了,照着办吧。”
迟宇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问,径直把车开到了张禹清的楼下。

张禹清在家洗了个澡,又到伦叔那呆了一会出来,这才独自开车往雷龙那去。薛江海目前是肯定要保住的,不仅要保住,而且还要让他把怒火烧到严复誉和余浪的身上才行。
薛江海是伦叔的外侄,忠心方面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而且头脑精明心狠手辣,帮伦叔办过好多见不得光的事,很得伦叔的信任,伦叔几次都想栽培他上位,可惜此人别的都好,就是栽在一个色字头上。

一进雷龙的大门,个个都神情严肃,一个人带着张禹清来到了雷龙的办公室门口,便悄悄退开了。
张禹清深吸了口气,决定无论花什么代价都要把薛江海保出来,否则伦叔那边他肯定过不了关。

听到门里传出来威严的请进二字,张禹清换上微笑推开门,打了个招呼:“雷叔,想不到那么快又见面了,我今天是来负荆请罪的。”
雷龙坐在宽大的老板椅里玩着一个打火机,说:“说得轻巧,这三天两头的麻烦,让我们很难做啊。要不雅彩还是还给你们吧,这么个烫手山芋,我接不住啊。”

张禹清赶紧说:“雷叔,您这不是在责备我吗?这事确实怪我,您就别生气了,海哥能让我带走不?什么条件我都接受。”
雷龙啪一声把打火机放在桌上,哼了一声:“你小子我算看明白了,油腔滑调的没个正经,带走?说得容易,他在雅彩白吃白喝,还要带舞娘出场,酒保多说了两句,他竟然打落了人家两颗门牙,还砸了吧台。这要是天天这样闹,我这每个月别说交你们两成利润,就是保本都难。”

张禹清赶紧陪笑道:“雷叔,仅此一次,绝不再犯,您大人有大量。海哥的情况,您也明白,我就不多废话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此类的事情了。所有损失也全部赔偿,落门牙的兄弟。我给换两颗金牙行不?”
雷龙本来板着脸,听到最后一句也忍不住笑出来,骂道:“你个糊精小子,倒知道取巧,你小子哪里是来找我请罪的,简直是来让我开心的。手指接好了?”

张禹清哎哟一声,赶紧站起来解释:“雷叔,这事可真凑巧,我事前也不知道世界上竟然有断指重接这样神奇的事。我那不是血流得厉害止都止不住嘛,这才找上了市外院,谁知道他们竟然有办法把断指接上去,说起来,我还是当了他们人体实验的第一例,还没找他们收钱呢。雷叔,你看海哥的事……”

雷龙挥了挥手笑道:“快滚!出去领就是了,下次可不再轻饶了你。”
张禹清弓了弓身,说:“多谢雷叔大量,以后有用得着小的,只管吩咐。”说着出门,果然被领着去见到了薛江海。

出了门,薛江海骂骂咧咧的上了张禹清的车,斜乜了他一眼说:“看来没有清哥的面子,连伦叔都把我保不出来啊。”
张禹清这才知道伦叔早保过一次,陪笑着说:“海哥说笑了,伦叔把雅彩丢给我做,自然也就不肯插手雅彩的事,我去美国多呆了两天,连累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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