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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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仄媲蛐钦娴姆浅A瞬黄皎r(╯▽╰)╭
邓不利多拿起一把金色的勺子敲了敲他面前的高脚杯,白巫师的微笑还是跟从前一样,前提是忽略他几乎不往右边看的动作——可以理解,大家都能理解,卡卡洛夫曾经被怀疑为食死徒,情况不明的现在,的确需要慎重对待——教授们又一次偏离了梅林特意告诉他们真相的机会。
“女士们,先生们,幽灵们,画像们——特别是客人们,晚上好……”白巫师朝另外两个学校的学生们微笑,“首先欢迎来到霍格沃兹!”
这句话是如此的有魔力,几乎所有怀着复杂心思的人都在默默点头。
这座古老的城堡,是所有见过它的人永生不会忘记的地方。
“在宣布宴会开始之前,马克西姆夫人与卡卡洛夫教授提出的要求,我非常明白。毕竟能参加三强争霸赛的只有一位,而你们都将在霍格沃兹度过未来一年……不过,正因为如此,所以在课堂上认识各位教授,我想才是最正确的方法。”
稀稀疏疏的掌声,教授们敷衍,霍格沃兹小动物们还在看克鲁姆,至于另外两个学校的学生可能本国魔法教育的原因,本来就对这位白巫师没有多少敬意,现在更是失望的不吭声。
“我相信霍格沃兹的每一位教授都能教给我学生有用的知识,只除了某个职位……”马克西姆夫人觉得自己已经说的非常含蓄了,但是她立刻遭到了霍格沃兹所有小动物愤怒的目光注视。
“我们相信没有无用的知识,只有装不进去的大脑!”邓不利多立刻把话题折过去,敲了下盘子:
“所有的比赛过程和勇士选拔让我们留到晚餐以后,饿着肚子说话相信不是客人的爱好,现在,尽情的吃吧。”
白巫师的盘子里瞬息出现了一大叠几乎将他的脸挡住的草莓慕司。
大厅里一阵哄笑,邓不利多不得不给自己的胡子施展清洁咒,然后一本正经的眨眼睛:
“霍格沃兹的伟大魔法,保证出现在你碟子里的绝对是按照你们胃口的爱好。”
没错,桌子上所有的空盘子都里出现了琳琅满目的食物,不但有平日里的那些,还出现了非常精致的甜点和精美的法国菜与德国著名的红肠炖菜,最起码看上去所有人都满意极了,马克西姆夫人笑着看着她眼前的蜗牛,她旁边的麦格教授严肃的脸色也出现了凌乱的表情看着马克西姆夫人用粗厚巨大的手指,操作对她来说小得不行的餐具剥那些只能给她塞牙缝的蜗牛。
而格兰芬多长桌上出现了无比壮观的一幕,各种食物从桌子上一直堆到天花板上漂浮蜡烛的高度,非常可怕的摇晃着,小动物们全都惨白着张脸仰望了下发现坐在那里根本看不到顶的食物,然后扭曲的看着那盘子的主人——满脸无辜表情的伊里斯小姑娘。小狮子们不约而同撤离“危险”区域——被蛋糕牛排匹萨砸伤进医疗翼多悲剧!
霍格沃兹的教授们只能忍耐着痛苦的笑意与不能解释的尴尬无视那两个学校学生校长的茫然呆滞,顺便偷偷望一眼难得会出现在大厅里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呃?
斯莱特林公爵的表情?
烹调得金黄一片还浇着奶白色汤汁冒着徐徐热气,那诱人的香气使得最远处的海格都情不自禁抽鼻子的鳕鱼排躺在银盘里。
于是霍格沃兹所有小动物都看见了他们一向没有表情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脸色惨白,湖绿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面前的盘子,在议论声还没有开始的时候,那张还属于十几岁少年的容颜扭曲了下,象牙色白皙的脖子上不甚突出的喉结似乎是控制不住的痉挛。
“啪!”
桌上的盘子连带里面的鳕鱼排一起粉碎。
椅子被重重推到一边。
银灰色长袍的影子很快消失在侧门的走廊上。
马克西姆夫人表情明显说明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卡卡洛夫继续用手摸着他的大鹰勾鼻子,隔了很远锐利的盯着桌上的残片似乎想从里面看出什么来。
大厅里出现了尴尬的沉默,厨房里已经全是撞地墙塞烤炉的家养小精灵,它们得到霍格沃兹魔法回应的菜肴怎么会让公爵大人不满意呢?一定是它们做得不好,坏精灵,坏精灵就要惩罚自己。
“晚上好!啊……晚餐还没有开始?”
魔法部的巴蒂。克劳奇与卢多巴格曼恰好进来。
“那么我们可以一边吃,一边说,从今天晚上到明天七点……”
罗恩还维持着啃了一半黑布丁的表情:
“哈利,你说斯……他盘子里的是什么?”
“罗恩,你们说过,不要再问倪克斯教授的事情。”赫敏不耐烦的低声道。
周围忽然传来一阵愤怒的大叫声,把格兰芬多三人组的思维拉了回来。
“……必须要在十七岁以上……”
“狗屁决定!”韦斯莱双胞胎的合唱嗓门最响。
“你们知道,将有三位勇士参赛。“邓不利多今天晚上的表情终于证明了他的确是强大的白巫师,到现在为止笑容都没有消失,“每个参赛学校一名。我们将给各位勇士在各项比赛任务中的表现打分。三项比赛任务完成之后,总分最高者获胜。勇士将有一位公正无私的选择者——火焰杯!”
星期六中午
“报名者必须在羊皮纸上工工整整写下名字和学校,再把羊皮纸扔到杯子里。”罗恩指了指大厅里那个燃烧着淡蓝色火焰的杯子,他身边的赫敏坐在走廊上翻书,哈利看了看罗恩恍惚的表情,又忍不住笑起来:
“罗恩,我们离17岁还有三年。”
“我知道,可是——三年以后可能就没有三强争霸赛了。”
“看到乔治和弗雷德刚才的样子你还没死心?”
这是星期六的早上,不少学生从清早开始就聚在大厅周围,每当有人将羊皮纸扔进火焰杯立刻都会得到一阵欢呼,当然所有不满十七岁的学生也没有干看着,各种企图通过火焰杯外的年龄线的手段层出不穷,有搬了凳子站在外面朝里面扔羊皮纸的,还有把羊皮纸栓在木棍上想越过年龄线这种麻瓜手段直接被杯子识破扔出去老远,而高明的就是戴了各种魔法物品,或者像韦斯莱双胞胎一样喝下增龄药剂,不过显然效果越好后果越可怕。乔治和弗雷德长出白胡子头发也全白了只能被送到医疗翼去给庞弗雷夫人折腾了。
“你没听邓不利多说吗,一旦被火焰杯选中,就必须将比赛进行到底。所以只要骗过那个杯子就可以了啊!”
“…” 赫敏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她总觉得罗恩有种把问题重点弄偏的天赋。
布斯巴顿的学生们非常高傲的昂着头,一个接一个的将叠得整齐的羊皮纸的扔进火焰杯里,尤其是芙蓉。德拉库尔,几乎招来了霍格沃兹所有女孩的敌视。
那银滑的长发清晰无比的昭示了血统,一夜之间芙蓉。德拉库尔就成了无数男孩的梦中情人,就算没这个想法,眼神也是忍不住跟着她转。
赫敏盯着罗恩看得目不转睛的样子,忽然觉得早上大厅里才变的装饰特别刺眼,那些成群的小蝙蝠在深黑色的天花板上绕着雕刻的南瓜拍翅飞舞,烦躁得就好象这群没脑子的男生一样,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转头看哈利,却发现救世主的确没有盯着芙蓉,而是傻傻的看着正在和朋友激动谈着如何得到维克多。克鲁姆签名的秋。张,拉文克劳的华裔女孩在身边好友的暗示下回头朝这边看了一眼。
哈利的目光突然和秋。张遇到,惊得连忙转过头去,差点控制不住从走廊扶栏上翻下去,哈利惊慌的伸出手去想抓住什么,正好带倒了看芙蓉看得发呆的罗恩。
拉文克劳的女孩们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声。
看着茫然倒在地上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罗恩,赫敏忽然觉得很想从他身上踩过去。
“你好,你是格兰芬多学院的,是吗?”
哈利准备拉罗恩起来的手臂僵硬在那里。
芙蓉。德拉库尔身材高挑,布斯巴顿的校服是用绸缎做的,显然又薄了点,站在半弯腰的哈利跟坐在地上的罗恩面前,一下就让两个人脸涨得比番茄还红。
赫敏的脸更红,不过明显是气的。
“啊,格兰芬多,我是格兰芬多的。”
罗恩点头如捣葱,还没有等赫敏发作,几个狮院一年级的学生就笑闹着在走廊里推推打打过来,不远处的费尔奇气得干瞪眼却没有过来呵斥。这种情况当然是因为看上去干瘪猥琐的老管理员看到了这几个格兰芬多中间一双浅黄色大眼睛转啊转,一路走还一路啃着一块水果蛋糕的女孩。
他的洛丽丝夫人!被石化了整整大半年的宝贝!
费尔奇痛恨的瞪过去,他虽然总是觉得那些不守规矩的学生的碍眼,但是从来没么恨得牙痒痒还不敢咆哮着禁闭威胁之类的话冲过去。
芙蓉。德拉库尔被埋头不看路只顾着啃蛋糕的伊里斯撞得一个踉跄,不高兴的望过去,看到是一个矮小瘦弱,长相又幼稚阴沉的女孩子,顿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与恼怒的重音,在她意料里,这个莽撞的女孩子不是愤怒就是羞愧的躲到一边,一般来说,没有女生愿意站在有媚娃血统的芙蓉旁边。
不过伊里斯,咳,她不是女生…好吧,她没有正常的审美观。
所以她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用鼻子发音的芙蓉,然后像是忽然发现了僵在那里充当雕塑的救世主,小脸上迷茫的表情换成了“原来你在这里”“你占了大便宜”的可笑趾高气扬,小手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掏出来一块牛扎水果糖,直直的递到哈利鼻子底下。
“…伊里斯?”哈利傻楞楞的看着只有他胸口高的女孩。
小姑娘瞪着表情抽搐发傻的救世主,一把将他拖过来跑向前庭的草坪。
14岁了看上去还比罗恩矮的哈利哪里有一条蛇怪的力气大?
一时口哨声从大堆的格兰芬多学生里传出来。
“伊里斯好样的!”
好什么呀?哈利还有些迷迷糊糊,等听到下一句话立刻脸色雪白。
“把我们的救世主就这样拐到手了!”
“噢,伊里斯喜欢哈利!”
开什么玩笑!
哈利惊恐的挣扎起来,满脑子就剩下一句话。
秋。 张就在旁边,就在旁边!梅林,她千万不要误会啊!
“赫敏,它,她不会把哈利吞了吧…”罗恩呆滞的看着伊里斯一头钻进了偏僻的玫瑰花丛里,艰难的说。只不过他的话只能被不明真相的旁人误解成另外的意思~~
芙蓉。德拉库尔却吃惊的看着那个方向。
不,基本上来说所有外校学生都吃惊得瞪着穿着校服依旧瘦小的男孩——那就是哈利。波特,唯一从神秘人魔杖下活下来并且毁灭了神秘人的救世主!
“我说,你过来是挡光的吗?”
赫敏没好气的合上书。
芙蓉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然后长长的哦了一声,其实她倒不是什么眼高于顶摆出一副轻蔑鄙夷表情的愚蠢之人,只不过实际上女孩都是这样,长得漂亮的就特别高傲些,血统的缘故更让她觉得自己实力比同辈人要高得多,其实并不懂得别人的厌烦跟恶意:
“我想你们能帮助我,我们从布斯巴顿来,对霍格沃兹的所有课程都不了解…”
“没问题,这是我的课表,你要不要…啊,你是要上六年级的课吧,我去借…”罗恩语无伦次,芙蓉有点无可奈何的打断他:
“课表不用,我只是好奇你们的教授都是谁?”
赫敏冷哼一声。
哪里是好奇教授,是好奇黑魔法防御术的那位吧…想着她就觉得心情好了。萨拉查。斯莱特林在一千年前可就是让所有巫师害怕的人物,无论这些外校有什么心思,都绝对没什么好结果。她抱着书不去管被迷得一会傻笑一会结巴的罗恩,匆匆忙忙的往花坛那边赶,哈利还是比较危险的,换了谁脑门上被人捅一剑都不会不记恨吧?
伊里斯的确记着呢,她怎么可能忘记那件倒霉事?
哈利被她拽得险些一头扎进玫瑰花丛,旁边就是喷泉,这是霍格沃兹挺有名的幽静地方,不过前提是晚上,大中午的这里日光正盛,哪里会有人?
'主人说是你不对,可是你也没办法,但是我才不原谅你。'
'啊?!'
哈利满脑子还在秋。张为她朋友嘲笑他露出的歉意笑容上。
'拿着,你如果不要,我半夜爬过去吓唬你!'
'…' 哈利无语的看着小姑娘手里那块糖,从上学年那次知道,这很可能是蛇怪表达亲近善意的最高方式,所以才会有那种“你拿了才是最大荣幸的”不耐烦表情。
'看什么看,就一块!别的我要全部留给主人!'
哈利一不小心被伊里斯小姑娘惊住了,满脸扭曲的看着手里的糖。
对了,去年伊里斯给他糖的那天也是万圣节。
呃,一年级的时候遇到了巨怪,二年级的时候金妮把眼前的蛇怪放出来石化了洛丽丝夫人,三年级的时候是受到严重惊吓从早餐开始的分院帽之歌到晚上,教父闯进休息室而他半夜还去找斯莱特林公爵——中午12点,哈利忽然有了种今天一定会倒霉,而且比前面三年加起来还要倒霉的感觉。
爱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暗恋一个人时会做的只有蠢事。
比如偷看秋。张喝水能喝到衣服上去的救世主同学,看见傻呼呼的罗恩盯着芙蓉就莫名其妙烦躁变幼稚赌气的赫敏,再比如希望记忆永远停在爬满雏菊篱笆后看着那个红发碧眼的女孩在秋千上飘飘荡荡下来的斯内普,又或者就算是一千年后都被人害怕的黑巫师斯莱特林,也好不到哪去。
他们避免直视对方的机会,宁愿出神的盯着镜子,那虚幻影象中的自己。因为他们可以轻易毁掉那些照见他们在独处时表现在脸上古怪情绪的镜子。萨拉查纠结着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凌查才会有所觉悟。而已经觉悟的凌查则矛盾的想着,萨拉查为什么明明比自己先了解事实,却一直保持沉默。
是不高兴吗?
或者非常抵触这件事?
不要怨凌查想得太多,他心里的那个结是萨拉查没有的,因为他再清楚不过的知道,他与萨拉查并不是一个人,他的前世今生里见多太多的所谓爱情,就连这个世界原本的悲伤与死亡,也只是几句文字而已。
爱上自己,这就好象一个走了调谱子或者谁也没翻到的结局。
在麻瓜还信奉神明的年代,他们传说水边那个爱上自己倒影的少年,整天只会凝视着水面与自己说话…暗恋是一种就算对方知道你的感情,但是没有说出口,就永远是一层美丽的纱巾的微妙,隔了这样东西,你不会失去什么,同样,也不会得到什么。
看着完全一样的自己,却会有渴慕的情绪,它被埋藏得如此之深,渗透到灵魂里,就好象呼吸一样自然,当他们朝夕相处从不分开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被注意。对萨拉查来说,是孤独终于将沉睡在灵魂深处的激烈情绪唤起,越演越烈,甚至控制呼吸与思想,不能多想,不敢多看,只能长久的凝视着镜子。
伸出手指,属于少年的白皙修长,停在镜面前。
恍惚间,那镜中的自己微笑着,好象是凌查在说话,而自己伸出手去,有永远也碰触不到的错觉。他们一直都有同样的习惯喜好,为什么偏偏只有这点出现了分歧?
“萨拉查?”
手指一僵。
不是错觉,对面的根本不是镜子,而是凌查。
萨拉查的恍惚就像从来没出现过那样,平稳的从凌查身后的架子上重新抽出一本崭新的魔咒书,在他们分开之后这样的事情经得多了,就自然有掩饰的方法,事实上他应该说出来,但是却找不到一个词——没有任何一个字母能够清晰的铭刻下潜伏在灵魂深处的渴慕。
在一起的时候总想着分开,可是真正成为两个人了,却又没办法遏止这种潜藏在心底的疯狂,萨拉查的手在收回来的时候,凌查正好走过来,指尖接触到了凌查颈上,就好象碰到了火炭,两个人同时一震。指尖那一点就好象一个可怕的诅咒在叫嚣着焚烧理智,那轻微的接触却有种恨不能重新融化到一起的诡异思绪。
但是最后两个人却好似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靠回椅子上,萨拉查漫不经心的翻着书,凌查看着七个年级这星期的作业。
“今天晚上的火焰杯选择勇士的结果,一定会出事。”
凌查其实是感兴趣想知道,在穆迪没有当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前提下,小巴蒂。克劳奇要怎样混进来为伏地魔卖命,把写有哈利名字的羊皮纸扔进火焰杯里。
“你看见的?”萨拉查一直相信凌查拥有预言的能力,只不过因为他们并不信仰黑夜女神倪克斯,所以这些事情没有成为玄奥难测的字句,而是直接被“看”到,按照魔法的理论来说,当他们重新回到霍格沃兹后,承认自己拥有倪克斯的名字,应该就能得到从前不曾有过的力量。
“没有。”凌查不自觉的微微一笑,“我知道的还是千年前…那个没有我们的未来。”
萨拉查带着同样的淡漠笑意,两人仿佛镜像一般的身影重合了。
凌查从来不在意改变那个曾经的故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萨拉查。斯莱特林,无论发生什么变故,就算他所知道的未来已经面目全非,也不会使他忧虑。
无论是仇恨,还是曾经眷恋的友谊,或者格兰芬多如同幻影般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爱。
——所有能够影响斯莱特林的人已经成为历史。
现在,他们只有彼此,以及伊里斯。
“你说戈德里克他…”
爱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萨拉查并不懂,很不幸,经过这么多时间交叠错乱的凌查也不懂。
他们总是看着别人轻易又突兀的陷入无法自拔的爱恋里,和爱尔兰炼金术师热恋的罗伊娜,扭曲疯狂爱着一个麻瓜贵族最后还是杀了对方的米娅,还有爱上他们画像的海莲娜,这些没有丝毫预兆,忽然因为爱情改变了骄傲的罗伊娜,生长在没有烦恼环境里的平和安静的米娅,向来乖巧懂事的海莲娜,爱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可以轻易的扭曲一切,也能摧毁所有,是唯一需要慎重对待的。
如果那个时候,戈德里克对他们说出了那句话,会怎样?
——他们只有彼此,他们只需要对方,萨拉查。斯莱特林只相信自己。
“没有如果,萨拉查。”
“我们的后裔不会懂得这个道理。”
“对,莉莉。波特用生命为代价下了古老的守护魔咒,所谓的救世主,不是魔法世界的,而是所有对他有恶意的接触都会反噬,为了复活,我们的后裔一定会想办法得到哈利。波特的血,然后他就会发现两根魔杖的神秘联系。”
“你说过,血、兄弟魔杖、魂片,这三个最重要也是最紧密的联系…”
“后来他太过于计较这些,死在邓不利多的算计上。”
“当初若是伊里斯的眼睛使我死亡后灵魂脱离,借着伊里斯的身体我就能准备好一切…那是我们的身体!“
“萨拉查…”
“灵魂魔药需要的血液是最纯粹强大的,现在时间的魔法毁去了一切,我们虽然活着,却失去了最初的身体,倪克斯家族拥有诅咒一切的力量而我们从来没有使用过,现在就算我们想,也没有办法完整的使它重现于世。”
他们已经不能拥有这个可怕的力量,所以将挂坠盒丢入密室,无论什么诅咒,解除的唯一办法就是杀死施加诅咒的人,即使伏地魔是个把自己分成好几块的疯子,斯莱特林也并不想他死。血统,就是这样奇妙的东西,他们并不喜欢也不盼望自己会有后裔,但是却不想后裔平白无故的死去。
伏地魔不能死,黑魔法防御术的诅咒依然存在,即使是萨拉查,也只能威吓魂片一次后将它丢进密室。
“若是他连在三强争霸赛上动手的能耐的都没有,哼。”(伏地魔的主魂,乃也就自生自灭去吧。)
“格林德沃进了城堡。”
凌查一震,然后望过来,萨拉查没有抬头,继续说:
“他喝了复方汤剂装成伊戈尔。卡卡洛夫。”
“如果是复方汤剂,你怎么知道是他?”凌查缓缓摇头,“这样鲁莽就将自己送到我们眼皮下,受到霍格沃兹的魔法约束,等于什么后果难道格林德沃也疯了?”
“…你没看出来一件事。”
“恩?”
凌查有些惊异,从纽蒙伽德到魁地奇世界杯,他们总共就见过格林德沃两次,而且一直在一起,还会有什么萨拉查知道他反而不明白的事情?
“邓不利多与格林德沃。”
凌查微微皱眉拼命回想着本来就模糊不清的记忆,有些关于哈利的事情还清楚,那些支节小人物或者只是一个名字代表的生死存亡空白一片,邓不利多与格林德沃?白巫师生平最大的荣耀莫过于在决斗里打败了黑巫师格林德沃…他们好象是年轻时就认识的朋友,后来分道扬镳,因为邓不利多妹妹的死。
“你不奇怪格林德沃忽然‘活’过来?”
他们当初在纽蒙伽德地下室看见的,简直就是具尸体。
就是千年前斯莱特林的复生也不至于给他这样大的刺激,不是他们,自然是白巫师…湖绿色的瞳孔猛然收缩,凌查失控的出现了呆楞的表情:
“他们?”
“恩。”
凌查好象回到了什么都不记得待在画像里听见分院帽唱那首歌的时候——世界果然疯狂了,格兰芬多暗恋斯莱特林,白巫师跟格林德沃是情人…
“夜安,公爵阁下。”
壁炉里忽然传来邓不利多的声音,只是声音,有些模糊又遥远的说:
“不得不打搅您,有点意外,是的,出了意外…火焰杯所给出的霍格沃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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