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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酉岁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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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酉岁月
第一章
城东,得意楼。
不是茶楼,也不是酒楼。这里是寻欢所在,品菊之处。时值,南风昌盛,文人商贾皆以此举附庸风雅。
得意楼,便是拔尖的。
得意楼主人是一位年纪三十上下的男子,眉目清淡,姓苏,大家都称呼他苏师傅。得意楼公子风流,都是这位苏师傅一手调教。
午后,苏师傅午觉醒来,吩咐龟公去领昨日买回的孩子到大堂,他要再仔细看看,挑选挑选。
一溜五个孩子站好,都是四五岁年纪,衣衫破烂,小脸倒是都洗净了。
他一个个看过去,又踱回来。面貌都灵秀,只不过没有特别之处。
“手伸出来。”
一排小手递在他眼前。
抛开关节生的粗大的,手型不美的,只剩一双小手。
他把这孩子拉出来瞧,模样却不是里面顶好的,可以说是最差的一个。头发稀疏黄软,瘦的厉害,鼻子有点塌,不过五官配在一起还能看看。
“叫什么名字?”
“乔酉。”声音小小的,吐字倒还清晰。
“官家子弟,获罪发配为奴,后来不知怎么卖到咱们这儿。”龟公在一旁解释。
苏师傅点点头,又对那孩子说,“以后不叫乔酉,我给你取名如意。你随他去,梳洗休息,晚间到我房里。”
又对龟公说,“顺儿,带他到后院沁园住着。指甲修好,晚上取那把蛇腹琴给他,带到我房里。”
龟公忙领着如意下去。
安顿好如意,龟公叮嘱不要乱跑,正要关门,那小孩怯怯的说,“顺儿叔叔,多谢。”
龟公以为自己听错,怔怔瞧着屋子当中站着的小小孩儿。
“顺儿叔叔,多谢!”小孩儿又说了一遍,声音拔高些,还是小。
这回龟公听到了,一张脸涨的通红,又叮嘱一遍不要到处乱跑,慌忙关上门走了。
待到傍晚,外间已是人声鼎沸。丝竹声声传来,欢言笑语,或吟诗或斗酒,嘈杂一片。
如意随着龟公一路穿堂过室,给眼前见到的淫靡景象吓的把头恨不得垂到胸口,若不是龟公一直照顾,只怕路也跟丢了。龟公无法,叹了口气,只得牵起那小手一路牵着走。
小手紧紧抓着,抓的龟公那副铁石心肠酸疼不已。小小孩儿,正是爹疼娘亲的时候,怎地落到这个地方。将来不知如何。他虽心疼如意懂事乖巧,也知道天命难违,他一个龟公实在也做不到什么。
苏师傅立在门外,见他们过来,收了远眺的目光。
“如意,自己拿琴,跟我进房。”
龟公递给他蛇腹琴,“抱好了,抱紧。听苏师傅话,他教你学本事,别怕。”
“多谢顺儿叔叔。”
小孩抱着跟自己差不多长的琴蹒跚跟着师傅走进房间。
“坐在那矮几上。”
苏师傅取出一副义甲给他戴上。
“读过哪些书?”
“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诗,弟子规。”
“四书还没学过?”
“嗯。”爹爹本来说明日就教他《论语》,可没到明日就全家获罪下狱,再不见爹娘一面。
眼眶渐渐红了,只不过五岁小童,对爹娘依恋本来就深。
“往后你就独自一人,在这里住下,什么都靠你自己。今天开始跟着我学本事,要好好学。”
“师傅,我能还叫乔酉吗?”小孩从心里不愿舍弃自己名字,大着胆子恳求。
“还是叫如意吧。入了此处,还用原名,终是不妥。”
苏师傅没有说白这话,如意却似乎隐约听懂了。
从此,他晚晚都到苏师傅房里跟着学琴。五岁小童眨眼之间已近束发年纪。
这日如意如往常一样来到苏师傅处学琴,苏师傅却让他回去,说以后都不用再来,只自己练习就可以。
龟公在他门口候着,见他返转,忙迎上去,“如意,”叫了一声再无下文。
“顺儿叔叔,找我有事?”
如意见他满面忧色,以为有难处寻他。
“如意,苏师傅要福喜给你开菊,一年后就要给你挂牌。” 龟公说的艰难。
开菊是楼里的说法,公子们挂牌迎客之前都要以器物松拓菊穴,调教好了才不会得罪客人。
如意以为自己可以逃过这一劫,苏师傅明明专心教他琴艺并不曾提过啊。他急的脸色煞白,抓了龟公胳膊问,“这是,这是苏师傅的意思吗?”
龟公点头,不忍看他脸色。
“福喜在你房里等你。”
如意还是不信,掉头就要往苏师傅院子跑,他要亲自去问问。
龟公拦住他,“如意,是真的,顺儿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你,你看开些。好歹熬过几年。”
全身的气力仿佛都被抽去,如意失魂落魄的倚着墙缓缓滑下。
他一直以为可以在得意楼做个小小琴师,他努力跟着师傅学本事。
谁想兜了一圈,还是回到原处。他仍是要做得意楼的一名公子。他抿紧唇,瘦弱的身躯筛糠一样颤抖。
“说清楚了吗?说清楚了就进来。小爷我的时间可不多。”
房内的福喜将门外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等了半天不见人进来,暴躁脾气一发掀开门一顿抢白。
如意撑起身子,惨白着一张脸,“我这就进去。”
龟公还要说什么,被福喜拦住,“我说你婆婆妈妈有完没完,不就是开菊吗?这里谁人不用开菊?他是你儿子还是情儿,你这么推三阻四处处捧着的?”
“我捧着如意关你什么事,我谁都捧着,就你这烂货摔在地上我还要踹两脚。”
龟公也不是省油灯,立刻反唇相讥。
“好了,我已进房,你不是时间不多吗?快了结我这里吧。”如意扯住福喜袖子,挡在他面前,又转头跟龟公说,“顺儿叔叔,你走吧。我没事。多谢。”
门被关上,龟公无力的叹了口气。接着又一口啐在地上,“呸,老子看你能红几年。”
他自是气目中无人的福喜。
第二章
关上房门,黑着脸的福喜在桌边坐下。他打开桌上摆的小箱子,一样一样往外拿,不一会儿摆满了一桌。
“哎,我说你傻看着干什么。去后面洗洗干净,下裳脱了躺床上。”
如意略犹豫一下,还是依言走到屏风后。
盆里有热水,不知道是福喜还是顺儿叔叔打的。他粘湿布巾擦洗一番,下裳直接挂在衣架上,就走了出去。
天冷,虽快入夏,还是冻的他两条细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哟,挺白的嘛。”福喜吹了个响哨,“哥哥这就来弄你,快岔开腿躺好,枕头垫在腰下。”
没有见过客的如意哪里受得了他这样调笑,顿时臊的耳根都红起来。
福喜笑嘻嘻的过来扯他,他无法只得随他。
“你别乱动啊,小心划到你。”
福喜拿着剃刀小心翼翼地在如意臀间动作,“如意,你底下毛还没长齐呢!”
没想到如意一团孩子气,身子倒是诱人。福喜给他刮底下的毛发,刮的心猿意马,特别想听他说话,所以逗他。
如意窘的要命,自然闭口不应。
那人又说,“这次刮了以后,下次就要自己记得刮,不好看,客人可要生气。不过。。。。。。”卖个关子,福喜探出头瞧他,“不过有些客人喜欢毛发茂盛的。”
他说的邪气,手还在如意大腿来回不住抚摸,“真滑溜,不知道谁得了你的彩头。”
如意拍开他的手,“完了吗?”
“别起来,还只开了个头呢!”
把人按下去,福喜拿了温热的帕子过来,替他细细擦拭,“后头的,有些不舒服,你且忍着些,不要乱动。”
说的认真,福喜的语气不似玩笑,如意不由得心下紧张。
先是抹油。
换上新帕子铺在如意身下,福喜分开他的臀缝,“你自己扶着些,我好作为。”
如意忍着难堪伸手扳住屁股,他宁愿福喜来做,起码只有他和他两个人,如果不从闹起来,多过来几个按着捆着,不好看的还是自己。
“给你抹的是猪油,穴口的脏物都可以溶出来,你挺干净的。”
福喜一层一层的往里面填塞,如意觉得自己后处简直是油汪汪一片,粘腻的感觉难受的紧。
“你现在不舒服,以后就知道抹的越多越舒服了。有的人,就喜欢紧窒,恨不得只粘口水就顶进去,他倒是爽了,底下人死去活来还要笑着迎奉。”
如意听的糊涂,只有个大概明白。福喜也定是受了许多苦楚,他唠唠叨叨说给自己听,怕是好意。
“福喜。。。。。。”他喃喃喊了一声。
“怎么啦?”福喜以为弄痛他,忙停下来看他。
一双星眸沾着水色,正定定的望着帐顶。有委屈,有不甘,有害怕,有太多他读不出来的情绪。
“如意,别想太多,好歹熬过几年。”
这句话龟公说过,现下福喜也拿这句话来劝如意。之前他觉得如意很幸运,苏师傅教他琴艺,从不曾明白说过要他挂牌如何,龟公也在人前也护的紧,如意似乎被保护的很好,身处泥潭却不被侵染。现在他明白,如意只怕什么都清楚,只不过只固守着一个微弱的希望,现在,这希望还破灭了,不堪的一切要一起面对,依靠的两人,一个推他入火坑,一个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熬过几年”,福喜的叹息就在耳边,如意闭上眼,不去多想。
“今天给你放一根细小的玉势。除了出恭,都要放在里面。我明天来给你换,”福喜顿了一下,还是把嘴里的话说完,“明天的会比今天大,以后日日加大,直到你后处可以放入一根男形的器物为止。”
躺在床上的人,微不可查的一颤。
福喜替他盖上棉被,收拾好,临走说了句,“别怕,咱们都是一样的人,都是伴不是。”
龟公还在门外,福喜翻个白眼,“我说这得意楼不用跑堂了是吗?你守在这儿有用吗?”
难得龟公没有还嘴,看他想问不敢问的样子终是心软,“你那宝贝没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这跟前杵着。”
说罢,也不多话,回自己屋子换衣服。他可没得闲,趁年轻多赚点,也好多些体己,将来放出去了也有本钱做营生。
“如意没闹?”苏师傅撇撇碗盖,抿下一口茶。
“没闹。”
衣服刚一换好就被叫到后院,原来是苏师傅要问如意情况。福喜瘪嘴,哼,还真吃香。
“你去吧,看好如意。”
福喜挠挠头,做什么要看好如意?又不是小孩儿还要看着怕磕了碰了?他还真是摸不清苏师傅的想法,既然这么在意如意,干脆就让他做个琴师好了,何必又逼他挂牌?
他还待要问,苏师傅已踱到窗边。淡淡的眉目,斑驳的光影落在他脸上,连表情都很模糊。实在是一个很难让人察觉的人,站在身边,如果不说话,可以忽略掉。但就是这么一个人,掌管得意楼。楼里人很少想起他,但每个人都清楚知道得意楼不能没有苏师傅。
他从来不亲自调教小倌,只让红牌带着新人。难得几乎无人吵闹,诺大个娼馆连打手都看不到几个。龟公顺儿一开始就跟着苏师傅,虽然福喜常常顶撞他,可也清楚他的地位。他跟苏师傅都是很有背景的人,只不过这背景隐讳极了,无人敢随便谈起。
第三章
福喜去给如意换玉势,正碰上龟公端着盘子劝他吃饭。
“这是怎么了,吃饭还要三催四情呀?”,福喜哼哼,故意说的难听。
龟公果然炸起来,“都像你没心没肺?”
“那就饿着好了,把心肺留着。”福喜戳上龟公胸口,“我说你也是老人了,你再疼你的心肝宝贝儿,这时候也不能拿这些给他来补。啧啧,红烧肉,鱿鱼丝,味道是不错,吃下去就惨啦。青菜白粥最好啦。”
龟公明白过来,拍自己脑袋,怎么跟着就糊涂了。
适才如意见龟公端饭菜过来,不忍拂他心意,挑了几筷子下口,结果被龟公逼着要吃完。正尴尬不知如何解释,幸亏福喜来解围。
事情此刻说开了,他又觉得难为情,就拉了被子蒙头。
龟公嗫嚅着嘴唇,想安慰他,福喜把他推出去,“好啦,走吧。不用你照顾,楼里自有安排好的,该吃什么能吃什么。一开始管不了他,现在也别管他。”
“顺儿叔叔是好人。”如意掀开被子。
“好人怎么了,好人就不能骂了?我就喜欢骂好人。”福喜眼睛瞪的大大的。
噗哧,如意笑起来。“多亏你来了,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说。”
“行了,别炫耀了,他那是关心则乱。你这个小娃娃,怎么就这么招人呢?”福喜伸出狼抓在如意脸上扭了一把。
他惯是这样不正经,如意也不在意。他坐到床沿,垫好枕头,弓起腿。
“福喜,你直接给我上最大的吧。我不愿受这些零碎的折磨。”
福喜一愣,“最大的?不慢慢来,会疼的。”
“我不怕疼。”如意坚定的说,“我不怕疼。”
“那你且忍着。不舒服要告诉我。”
“嗯”。
福喜给他抹好厚厚一层猪油,又用手指进去给他松了好久,最后才拿着那根男形抵上他的后穴。
“你放松些,我用力,你就吐气。”
“嗯。”抓着床沿的手很用力。
福喜一狠心,把男形头部挤进去。
“啊!”纵然之前做了许多准备,被粗大的物体侵入还是让如意惨叫出声。
“放松,放松,吸气,快吸气。”一面说着,福喜一面按摩他腿根,好一会儿,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都到这步了,再疼也忍着,不然前面就白挨了。”
如意也不想停止,再疼也不过如此,他点点头,拉了一只被角咬在嘴里。
福喜将男形略略活动一下,拔出一点,挖了一大砣猪油抹在上面。他不看眼前微微颤抖的白皙身子,缓慢的,一点一点将男形推进去。
整根没入后,如意全身都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他急促的呼吸,心脏像要从喉咙口跳出来。那里被撑开没有一丝余地,头皮被这奇异的感觉激的一阵一阵发麻。
“我要转转它动动,”福喜的嗓音有些发哑。
他缓缓的抽出男形,一点,然后重又插进去,再抽出多一点,再插进去。抽插了好一会儿,菊穴不再紧绷抗拒,略能够出入自如了。
“嗯,呜”如意难耐的发出声音。
福喜看他,还是汗涔涔的,小脸绯红,眼睛里都是泪水含着没有落下,下唇咬破了,沁出血丝来。
“疼吗?”福喜心疼的问,替他擦去额头的汗水。
“嗯。”细细的声音,让人说不出的怜惜。
“躺着别起身了。晚饭喝点粥。我去说一下,晚上我不挂牌出去,过来陪着你。”
福喜把他抱起来,帮他在床上躺好,掖了被角。
“福喜,我一个人没事儿。”
“我马上过来。”不容他拒绝,福喜就是想陪着他。
苏师傅答应他晚上不挂牌,福喜跑到厨房要了白粥,急匆匆送到如意那儿。
如意见他顷刻回转,咧嘴笑,“福喜,你也是个好人。”
福喜被他这句话呛住,想要反驳又作罢,悻悻说,“你看谁都是好人。”
龟公抽空过来一趟,福喜堵在门口坏笑,“今晚我陪着。”
龟公吼他,“你别欺负他!”一把推开福喜。
如意忙说,“顺儿叔,福喜不会欺负我,他陪着我很好。你自去忙。不要耽误你的事儿。”
龟公仔细瞧了如意几眼,确定没有什么。走前恶狠狠的叮嘱福喜,“别欺负他。”
“唉~”福喜长叹一口气,手撑下巴,“死龟公也好,苏师傅也好,都护着你呢!”
“谁护着都不行,只有自己护着自己。”
福喜傻愣愣的看着如意,似乎眼前的小孩儿比自己想象的要清醒许多。
他跳上床,挨着如意,“哎,我帮你转转吧。”
“转什么?”如意问完就反应过来,他瞪了福喜一眼,“不要。”
“你刚才有觉得舒服吗?”福喜又问。
如意一脸狐疑,不明白福喜说什么舒服。
“就是刚才我帮你弄的时候,你有觉得舒服的时候吗?”
如意面上几股作色,最后垂了眼,没好气道“没有。”
福喜还要逗他,“我告诉你哦,这事儿开始是难受,但要舒服也不是没可能,你要自己给自己舒服。得了趣,才不难熬。”
如意转过头看他,“我还是自己一个人呆着比较好。”
福喜哈哈大笑,“好啦,小孩,喝粥吧。”
如意自己坐起来,“嘶~”,倒抽一口冷气。那东西抵在里面,难受的紧。
福喜把碗递到他手里,“早些适应也好。反正最后都那样。”
两厢再无言语。福喜像是想起什么,一个晚上都发呆。如意也在琢磨事情,他暗暗看了好几眼福喜。
第四章
如意咬着牙把塞在后处的男根抽出来,看也不看丢到一边。四日总算过去,他几乎没有下床。
“你怎么起来了?”
福喜打着哈欠推门,看到如意歪歪扭扭颤颤悠悠正要站起来,赶着两步上前扶着,眼睛一瞥,“你拿出来了?”
“嗯。”
“你歇歇,晚上还有折腾呢。”
听到福喜说晚上还有折腾,如意瞪大了眼睛,“还有什么,不是完了么?”
“当然没完,这只是帮你开菊,还要养着呢!”
“怎么养?”如意很是泄气。
“我帮你做的,你都得学着,以后就要自己做。”福喜自个儿从桌上茶壶里倒了一杯水,暖在手心。
“一大早过来,有事?”难得福喜起早。
“嗯。苏师傅昨儿跟我说,让你晚上去大堂,捡熟悉的拿手的曲子弹。说今晚有贵客到,把咱们得意楼都包了,咱们都得好生伺候。昨儿不得空,今天又怕晚说你没准备。”
说罢福喜捅捅如意,“我说现在怎么苏师傅都不见你?还要我递话?”
如意也不知道,苏师傅不再见他,他也去了好几次,都被挡在门外。他自幼跟着苏师傅学琴,虽说那人是冷淡淡的性子,可在如意,那是感情深厚。本来还望着苏师傅念着自己乖巧听话免了挂牌迎客的命途,谁知一朝全是泡影,连面也不得见。心里多少有些气忿,带着点赌气也不再去了。
他摇头冷道,“不知道。不见便不见吧。”
又问,“什么贵客?”
福喜得意笑笑,“你问对人了,问别人不一定知道。是辅国王侯的儿子,陆公爵,陆小爵爷。”
如意哦了一声,“也不过一个鼻子两个眼睛。”
福喜怪叫,“那是很大的官啊。天下间只怕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如意心中一动。他不动声色岔开话题,“福喜,你说要养着,不如现在就做吧。做完了,我紧着这几个时辰练琴。”
“也好。你等着,我去拿东西。”
早做晚做一样。现下空着就教会如意好了。福喜去取物件。
陆爵爷,如意在心中暗念这个名字,有了计较。他看似温顺,实则刚烈。他听从苏师傅安排,接受福喜调教,不过掩人耳目,私下里,他无时无刻不在伺机逃走。只不过得意楼看似松散的戒备实则滴水不漏。他有几次无意踱到门口,都有人暗中盯住他,只要有异动肯定打草惊蛇。龟公顺儿帮不上忙,是个胆小的人。福喜空有胆气,却和他一样深陷泥潭。他打算拼着受几次辱,伺机挟客外出以逃,也许成功机会不大,但似乎是目前唯一的方式。现下听说晚上会来个大官,他直觉这可能是个好机会,说不得要试一试。
福喜端个盘子,提着一个小罐子过来,如意不解,问道,“这是做什么。”
福喜撇撇嘴,坏笑,“做什么?给你吃的。”说罢又叹气,“这个塞进去,可以养穴。”
看着他手上拎着的肉条,如意窘的满脸通红,“这,这不脏死了吗?”
“古法传下来的,楼里的人都这样。用途还不错。来吧。”
如意皱着眉头,躺上床。
“明日起,送饭食的人会合着饭菜单送牛肉过来,都切好大小的。你自己放进去。连着放七天,然后换最细的那根玉势。往后每个月都这样,放七天肉条,其余时候放玉势。以后你就知道好处,仔细点,不要给自己留下病根。”
如意一面说着,一面动作,不一会儿就给他弄妥贴,“放肉条养着,会让后穴常常湿润,迎客的时候也少受些罪。”
如意听到“迎客”二字,忍不住握紧拳头,“这么麻烦。”他装着轻描淡写回应。
福喜没说话,呆了一会儿突然说,“苏师傅跟我说要我看好你。”
如意猛地抬头,福喜笑笑,“你一个小孩儿能做什么?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来找哥哥吧。对了,明晚你到我房里来,得让你看看怎么迎客,你要学起来了。”
他大笑着离开。
如意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想到晚间的贵客,急躁的重重捶了一下床铺。咚的一声,倒把自己吓了一跳。又想到刚才福喜说的明晚要他见识男子间的情事,心慌不已。
终是呆不住,拔脚往福喜房里跑去。
福喜正在吃东西,见他跑得面红耳赤过来,忙不迭问他,“什么事情啊。这么急。”
如意转身关好门窗,一脸郑重的跪在福喜身前,“福喜哥哥,我求你件事。”
第五章
华灯初上,得意楼里就装扮起来,不似平常的层层迭迭,烛影摇曳,反倒去了纱幔,大大的宫灯点起来。大堂摆上上好的红木八仙桌,桌前搭起八寸木台,右边珠帘后放好了琴架,矮凳。大堂两侧金菊行列,堂柱上书“寒花开已尽,菊蕊独盈枝。”,正应景深秋时节。
苏师傅招了楼里头牌的四位公子到后院训话,如意也被叫去。刚刚他正要求福喜帮忙,被大喊他名字找他的龟公打断。看着多日未见的苏师傅,隐隐有些发愣。
“陆爵爷等会儿来楼里,都小心伺候。闲人我都一并遣开,前头就你们五人留下。上菜,斟茶,供水,都你们做了。梅风,爵爷来了,你跳鹤翔舞开场助兴。兰风,你陪坐,爵爷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好好应对。竹风,你和如意和一曲将军行。菊风,你最后,上次你编排的剑舞幽情殇不错,这次就舞它吧。如意,就留你一人奏乐,曲子别断,一直弹下去。”
一口气吩咐完,苏师傅摆摆手示意一干人下去准备,临去看了如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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