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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封神同人)我湿腐不可能那么二缺 作者:提灯小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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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邪理所当然道：“我是季辰的式神鬼，当然要守在季辰身边。”
季辰撇撇嘴角从两人中间撤到一边，给自己收拾一下，又拾起放在旁边的药膏。
“师父，又受伤了吗？”玄霄一直注意季辰这边，见他拿着药膏便出声询问。
季辰轻轻摇头道：“那个，小蛙身上不知怎的，起了个疙瘩。”
“我看看……”玄霄疑惑出声。
青蛙身上起疙瘩？
“我看看……”玄霄疑惑出声。
青蛙身上起疙瘩？
季辰用脚将乘着蛙的盆子踢到玄霄与归邪面前，玄霄蹲□子看着盆里的蛙嘴抿成一条直线，在抬头望望季辰，神色稍稍有些扭曲。
“小鬼一个，不会连青蛙也怕？”归邪在一旁点火，这两人是互看不爽。
季辰摇头道：“这怎么成……你害怕女人和青蛙，来只母青蛙肯定把你吓晕。”
玄霄抬头，不大高兴的神色道：“我不怕女人和青蛙，这东西也没起疙瘩。”
季辰和归邪跟着一起蹲下去，指着盆子里的蛙道：“徒儿你眼睛附加美化作用？这么多的疙瘩你瞧瞧。”
归邪皱皱眉头道：“这蛙的个头真大……”
玄霄表情有一丝龟裂道：“这是蛤蟆……”
季辰道：“不可能！这颜色多好看，怎么会是蛤蟆。”
归邪自觉闭嘴。
玄霄道：“这昆仑山什么不多，就是这冰蛤多，师父你从小在这长大难不成没见过这东西？”
季辰第二个自觉闭嘴。
有时候玄霄真不想承认季辰是他师父……
三个人在盆子边上蹲了有好久，谁都不说话，盯着盆中物发起呆。
季辰尴尬的笑两声，拍拍腿，在另外两人的注视下站起身走到床边，将放在床头的衣物拾起，套到身上。
“你们还蹲在那做什么？不想下山了？”
季辰拉开蹲在盆边的两个人，拾起盆中的冰蛤放到桌子上去，那冰蛤在季辰手中倒也老实，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摆布。
玄霄看着季辰手中的冰蛤道：“哼，这才像个式神鬼。”
归邪道：“……”
季辰可惜的看着桌子上的冰蛤道：“怎么说也是从小养到大的，还真有点舍不得。”
归邪和玄霄一同用着疑惑的神色看向季辰，只见季辰从怀里抖出一册竹简，又将冰蛤放了点血在一旁的砚台中，将竹简摊开在桌面，就着冰蛤的血随意的将墨磨开，继而执起一只笔沾着墨汁挥挥洒洒在空白的竹简上落下几行字，手中动作停下后，季辰将笔扔到一旁，只见那冰蛤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淡化成透明，而季辰面前则出现一些碎银子。
他撇撇嘴角拾起桌面上的银两道：“原来这么不值钱……早知如此便用强行命令了。”
归邪毫不留情面打击道：“你现在能力不足，此类术你还驾驭不成，强行执行命令到最后吃亏的是你自己，就像上次那样。”
玄霄看着那些碎银子不自觉皱起眉间，让季辰瞧去了，拍拍玄霄的脑袋道：“安心。不过看样子，我得自掏腰包了。”
两人看着季辰跑到柜子前捣腾了好一会，连带着拽出一个包裹，摊开之后尽是些金条子银条子和银票，外加一些没用的亮闪闪的硬石头（钻石）。这是季辰来这以后学习玩游戏时的搜索精神，东搜西刮的集起来的，谁知道那些脑袋缺氧的人真会把东西乱扔……
季辰将里面的钻石挑出来，想着归邪也用不到这东西，然后连带着整个包裹都丢给归邪。
银条金块的包裹落在归邪怀里发出碰撞清脆的声音，归邪掂量掂量怀里的一兜，发出感叹道：“这一包比你重。”
玄霄黑着脸挪到季辰旁边问道：“……为什么给他。”
季辰道：“重，所以他掂着。”
说起来……出门的时候还要避人眼目，归邪这个样子……即便是没有了脑袋后的角，头发也是白色，绝对是引人耳目的对象，穿着也只是淡薄的素衣，想来是被关入洞窟前就被扒干净了……
季辰将自己的外衣翻出一套递给归邪，然后继续盯着那一头银发发愁。
玄霄问道：“师父怎么了？”
季辰道：“我不想让别人瞧见我的式神鬼少年白……”
归邪皱眉拉起自己一揪发丝道：“不好看吗？”
季辰道：“没有没有，不过，你知道这种在我们这里叫做什么吗？”
归邪：？？？？
季辰深沉道：“营养不良，身体障碍……”
玄霄提醒道：“那就把头发剃掉好了。”说着转身去找角落里放着的刀。
归邪道：“我不剃！只是改变发色这样的障眼法还难不倒我。”
归邪嘴里念着咒，银发瞬间被渲染成黑，季辰满意的点头，玄霄颇为可惜的看着归邪。
作者有话要说：追季辰的最佳方法其实是……小火煮青蛙，所以说正主依然是玄霄
、番外：前尘往事
小的时候，天空是灰色的……
母亲是唯一疼爱季辰的人，小小的季辰不懂事，旁人的恶言相向可以日渐的去习惯，最见不得得便是母亲在暗色灯光下偷偷掉眼泪着哽咽。这样的生活环境养成季辰沉默寡言又是偏执的性子，并不想要这个姓氏，对于季家的人季辰有的也只是厌恶。
季辰是什么，不过是意外产下的东西，用那些人的话来说就是野种好了。父亲是谁这种问题季辰也并不想知道，只不过是要报复的对象之一。
没错，要报复，将这些年来所受的所有委屈，全部还给那些人。生活并不算是贫穷，母亲努力的拼命赚钱为了让季辰活的开心一点，对于周围人的态度渐渐的也学着去隐忍。
快乐吗？习惯了这些只是会好受一点而已……即便是在学校中依旧是被排挤的对象，还是……可以忍。不恨吗？真的不恨吗？怎么会不恨。人前忍让的季辰却是有些偏执的性子，小小的年纪便学着用着不光彩的手段去报复那些人，将细碎的玻璃放进其他小孩子的鞋子里？这些还只是刚刚开始。
秀气的小脸看着那些同龄的孩子哭的凄惨时却是低下头嘴角轻不可见的勾起诡异幅度，人前，季辰依旧是被欺凌的对象，于是更多的恨意与报复感席卷。
是谁吊死了X家养的猫，又是什么时候Y家的小孩被从卡车上掉下的钢板砸伤……人人自危，却又拿着别人家的惨事当趣闻，最初的一点点悔意逐渐被磨散。
还以为这种日子会继续持续下去，一个人上学回家的路，一个人坐在角落的孤寂，一个人……只是再阴暗的角落依旧会有阳光来照耀。
陆天宇，还以为只是一个过客。那天转来的新学生，被安排到季辰的同桌，是个和季辰有着鲜明对比的角色呢。活泼明朗的性格，经常把自己的爸爸妈妈挂在嘴边。
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就连对待季辰也都很友善。也许是……再过段时间便会跟周围的人一样了吧，小季辰抱着这样的想法，那些以捉弄自己为乐的人根本是见不得有人和季辰走的近几步，不停的在背后说着季辰的坏话也就是这样。
日子过的也够久了陆天宇依旧还是会对季辰说着一大堆废话，有的时候是逗乐的冷笑话，有的时候是从书上看来的脑筋急转弯，有的时候是今天爸爸妈妈怎么怎么样的家里长短的话，虽然季辰很少给出过回应。
是家族遗传的厚脸皮吗……？再进一步，有人在上学的时间提前在季辰家门前守着，放学之时等着季辰一起回去，会带什么稀奇的东西去讨季辰的欢心。还是小孩子没有错……毕业前的假期，季辰看着陆天宇莫名其妙着哭的稀里哗啦，假期前余都是欢声笑语的时候，这个人果然是脑神经搭错线了没有错。
招架不住陆天宇的哭相季辰最终是答应带陆天宇到自己家里去玩，那天母亲特地到街上买了很多的材料做了一桌子的菜肴，陆天宇的吃相实在是……但是记得母亲笑的样子很好看就对了，与平常不同的气氛。在那之后，家里便会经常多出一位不速之客。
生活乌龙，或许就是被陆天宇黏上了的缘故，从小学升到初中又是与陆天宇一个班级。季辰身旁空着的位置没有人，遗传性厚脸皮的小孩不客气的坐下，“季辰帮我占到位置真是太好了。”“我才没有。”不过是个没有人肯坐下的位置。再者陆天宇又多出一个嗜好，拿着收到的情书朝季辰炫耀，当然得到的回答都是一句话‘那很好啊’。
同一个班级，同桌，同一个宿舍。
不知道什么时候亲昵的称呼从季辰变为小辰，吃好穿好的季辰与同龄的人比起来却略显瘦小无害的模样。对于陆天宇近些时间越发黏人的行为季辰只感觉到有些怪异。高二时，陆天宇却提出与季辰一同在附近租房子住，理由不过是想多一些自由。先斩后奏的人已经提前向季辰的母亲打好招呼，死磨硬缠的让季辰同意下来。
日渐的陆天宇又多了些让季辰难以适应的亲昵举动，起初是一张大床分两边，越界的人当然不会是季辰，经常会在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被陆天宇熊压在身子下面，最后干脆就是还没有入睡便蹭到季辰旁边的位置。
一层纸终于被人捅开，一句‘小辰我喜欢你’和一个紧到让季辰感觉到痛的拥抱。季辰不会是迟钝到没有发现这份感情的人，没有给出回应，大学之路各奔东西。
季严峰，季辰的生父季家的现任当家，在这年将季辰母子接到季家，季辰依然会是一副任何事都听安排的软包子模样，他却是忘不了季家这些年带给自己的是什么。出于什么样的心情将自己与母亲接回季家季辰一点都不想知道，要毁了这里，毁了这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季严峰的那几名儿女，季辰名义上的大姐与弟弟。
‘一家人’出门远足是值得高兴的吗？看他们的样子是真的是很高兴吧，季辰模仿着相似的笑脸坐在角落，车子在季辰预料之中抛锚无法向前行驶停滞在环绕的路道上。
大人下车检查车子的部位车内季辰与几人互看不爽，当然将这种情绪挂在表面的不是季辰，然后车上的两个人也跟着下车留季辰一人在车内。车子故障的原因当然是季辰偷偷动的手脚，看着季严峰像是已经解决好故障位置的样子，刚刚不过是让汽车暂时性的熄火罢了，季辰勾起嘴角，这一次……
几人坐回车上，小上季辰几岁的男孩小声却恶狠的念一句‘扫把星’，季严峰发动车子，啧，这次季辰还真就是当定这扫把星了，既然是看见他就会不爽，那么就让你永久的闭上眼睛。
到了急转弯处时季严峰原本是减速的操作却让车子猛然加速，尖叫声在季辰耳边响起，看他们慌张失措的模样，季辰坐在角落呵笑出声紧紧抓住周边能够依靠的物体，车子撞出悬崖在翻滚中季辰拉开事先被破坏的车门抱着汽车上几座的软垫互住关键部位跳出去，跟着两位姐姐与弟弟也被甩出车内。
靠着有提前准备而活下来的季辰却也没免得身上伤痕累累的迹象，自此背部留下一道被尖锐岩石拉过的深深伤痕。季严峰死了，季家人也不会放过季辰与他的母亲，至少是为了季家的产业不落在一个野种的手里。季辰再怎么聪明也就是一个半大不大的孩子，在这样的情况下事情会暴露是时间得问题，或许这一次季辰毁的不止是季严峰，更是连带着自己一起拉进地狱。
母亲将一些罪状都自己抗下，她想让季辰好好的活着，让季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带走。所以季家成了母亲的陪葬，用尽手段继承了季家所有的产业，他要做的是让那些人睁大眼睛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让季家一步一步走向败落。
以前的季辰不爱笑，现在的季辰整日以笑面人。于是，纸醉金迷的浮华，成日流连于夜店与娱乐际之间就连学业都荒废的差不多。
那天依旧如同往常一般与几人坐在喧杂的酒吧内等着有鱼上钩供夜间的娱乐，虽然在平日不会去招惹别人，但是对于这种主动往男人身上贴的东西季辰也不会拒绝。
“小辰！？”这样的称呼似乎有很久没有听到，季辰依旧挂着虚浮的笑回头瞥见是意想之中的人——陆天宇。这样的称呼无疑表明对方是季辰的熟人，很快便有人让座给陆天宇，再点一杯度数并不高的酒给陆天宇，季辰笑道一句很久不见。寒暄过后季辰与一起来的几人一起离开，收了足够的鱼就没必要再呆下去。
却是在那之后每日都能在酒吧内遇见陆天宇……说是遇见不如说是被陆天宇守在酒吧等待季辰每天的光临，“小辰你……”他的话却被打断，“你很有时间往这里跑么？”“是假日……”
难怪呢……每天过的糊涂连什么时间都忘记的季辰轻笑一下。
“小辰，和我一起好吗？”他被邀请，却简单的用一句“不好。”拒绝，他摇晃着杯子里漂亮的液体，“陆天宇，我不会是你想要的。知道我为什么还活着吗？因为我还没有报复够。”放下空荡荡的高脚杯季辰站起身准备离开却被一只手牢牢拽住，然后是季辰被陆天宇拉到没有人的广场上狠狠揍了一顿。
将季辰抵在墙壁提住衣领的是陆天宇，“你是在报复谁！？向你自己报复吗？不是你抱着这种想法顾阿姨还会在，你可以等我回来，等我带你和顾阿姨一起离开，你以为是谁把这一切毁了，是你自己！季辰，是你自己，知道吗！？”会被陆天宇打一顿是没有想过的事，不觉得疼的原因大概是已经麻木的失去痛觉这种玩意，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季辰要走，陆天宇从背后紧紧将人抱住带着乞求的语调，“小辰，我求你了，醒醒好吗？”就这么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击破季辰最后的心理防线，眼眶霎时被浸湿，“该醒的是你，你可以找到你想要的人结婚生子，而不是跟我在这里扯些不切实际的事情。”而不是和我在一起……忍着想要哭出来的冲动，季辰掰开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离开这里。
该清醒？现在还不是时候，还要继续，要继续下去，看所有与季家相关的人都痛苦着，这样就够了。
现在，还不是该放手的时候，那些人，有些人，还会笑。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有关于季辰的一些事还是要交代清楚，说到底，主角其实三观不正……并不上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傻缺就对了。有种人喜欢装傻，背地里使坏。
、可以凑一桌啊
磨磨蹭蹭的终于将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季辰走在前，身后是小徒玄霄与自称是季辰的式神鬼的归邪。除了琼华的大门，季辰原是想用御剑飞行直接下山，却又想到自己还带着两个人。
玄霄未入门派，定还不会御剑飞行，而归邪……季辰现在真的是有把归邪打倒当剑飞的冲动，只是，真打起来，挨打的那个只能是季辰。
季辰顿下脚步道：“归……桂，腾空之术你会吧？就是……类似于琼华的御剑飞行能在天空中行动的术。”
归邪挑眉道：“这点小事怎能难倒我。”
季辰点点头道：“也是，小玄霄，到我这边。”
玄霄歪歪脑袋，听话的走到季辰身边，季辰弯□将玄霄抱起，左寻右寻来一块可以供他踩踏的粗木条，两只脚并踏上去挥起袖袍，承载着季辰与玄霄两人的木质缓缓漂浮起。
归邪跟在季辰身后，随意的踩踏两步，空中如同有看不见的阶梯一般，任归邪走游浮空。
玄霄被季辰圈在怀里，一双眼不经意间瞥向归邪，暗下将嘴抿成一条线，抓着季辰衣服的小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让季辰瞧见了误以为是玄霄害怕了，笑道：“徒儿放心，师父我不会失手把你丢下去的。”
一旁的归邪插嘴道：“这个我会。”
季辰赶忙将怀里的小孩搂的又紧了三分道：“什么都行，就是别打我徒儿主意！”
归邪皱眉道：“之前怎么就没听你说有徒弟。”
“之前也没听师父说有个式神鬼。”声音是由季辰怀里的人发出。
季辰缩缩脑袋道：“现……现在不就知道了吗？”
结果是接到两对圆圆的鱼丸，季辰尴尬的笑两声，低头看着脚下的云烟缭绕，大地景光时隐时现。
季辰与归邪在半空中停留半会，望着脚下被割成零碎的地域。
归邪道：“去哪里？”
去哪里？如今归邪跑了，琼华不可能放任不管，定会让人寻他，不能离的琼华太近，不可选在毫无人烟的地方也不可过的太过招摇，这……
季辰思量了好久，而后抬头道：“我们先去茶楼坐会儿。”
“嗯。”
季辰狐疑的瞟了归邪一眼，这家伙出来一趟脾气可比在那寒洞中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当真让季辰有些受宠若惊。
他一双眼睛扫的归邪不自在，忍下了想要敲打季辰的冲动，归邪瞥了一眼趴在季辰怀里的乖宝宝没好气的哼一声。
等季辰与归邪落在一处称得上为繁华的城边上，季辰扫着手中的羊皮纸——寿阳城县，记得这便是当初柳梦璃未遇见云天河时所呆的地方。
既然柳梦璃能呆在这里，那么归邪在这暂时落户也没什么不可以，这儿离琼华不算近也不算远，人又繁杂，多出一个人少出一个人不是多大的事儿。
他们找了家酒楼，方才坐下，便见几名穿着着与季辰相似服装的人物，手中拿着副卷轴跑来楼中打听什么。
季辰有些惊了，一手忍不住揪住怀中的玄霄，对一旁的归邪道：“低头……”
玄霄吃了痛，闷哼一声，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归邪后，将脸埋在季辰胸前一声也不吭。
那几人扭脸便瞧见季辰几人，收着手中的画轴欲要上来寒暄几句。
“这不是季辰小师弟吗？怎么？师叔几人也舍得放你下山做事？看来掌门这次是真着了急。”不认识的人A。
季辰摸摸鼻梁道：“嘿嘿……是呢，我这问了大半圈子，嗓子都冒烟了。”
“那便不打搅小师弟歇脚了，我等先走一步，你呢，就算不做任何动静也有师叔几人替你顶着呢。”
那些人话中不乏有些鄙夷之意，笑语琳琅的只是表面。
季辰挑挑眉梢，按住一旁欲要与那些人起冲突的归邪，呵笑道：“嗯……师叔几人待季辰好的不得了呢，那么寻人之事，师兄便好生担待着吧。”
“哼！你倒是心安理得。”那人语色不善，恶狠狠地扫了季辰一眼便欲要离开。
哪知那群人刚走了两步，‘咔’‘咔’两声，季辰扭脸，只见那几人的脚皆皆将地给踩穿了，怎么提都迈不出下一步，如同土地之中有何物将他们的脚踝给咬住一般。
“噗嗤……”那样子滑稽的逗的季辰趴在桌上笑了起来，目光扫向一旁正经喝茶的归邪。
归邪放下手中的茶碗笑道：“虽然我是很想出手教训一下那些家伙，但是有人抢在我之前了。”
季辰愣了愣，扭头朝着四周环视一圈，却没看到什么相关人物。
“师父……二楼有人。”怀中玄霄突然出声。
被提醒的季辰猛然回头看向楼上，只见一抹黄灿灿的身影一闪即过。
归邪嗤了一声道：“你徒弟潜质倒是不错，连我都没察觉。”
“嗯……只是感觉有人在盯着师父这里。”玄霄一口咽下季辰喂来的点心。
“认识的人？是向着你这边的。”归邪连连咽了几口茶，这甜腻腻的点心他吃不惯。
季辰笑一声道：“当然不会是向着那群人。”带着笑意的眼扫向正被楼子里的小二和把手围住的几位师兄。
“师父，从昨个夜里便只咽了些点心，不饿吗？”玄霄推了推季辰拿着甜点喂到嘴边的手臂。
被这么一提醒，季辰还真感觉有些饿了，想叫些菜色，只是那小二哥还正忙着收拾他那几位师兄呢，他怎么好意思去打搅？
“这儿我没来过，也不知有什么能入口的。”季辰揉着玄霄的发丝，手感真不错。
他这边话音落了没多久，只听一声好听的男音从季辰身后传来：“我知。”
季辰转过头，笑意扩散开来：“杨戬大哥，我就猜到是你……嗯？太……太乙真人！？”
杨戬道：“你猜错了，那种事只有师叔会做得出来。”他让了一步，身后是太乙一脸高深的笑意。
太乙挑挑眉头道：“怎么一瞧见我脸就黑了？”
被季辰困在怀中的玄霄，瞧了瞧杨戬又看了看太乙，抿起嘴角不大欣悦。
归邪勾着嘴角朝着季辰贴近几分，看向太乙与杨戬的视线带着几分防备。
季辰弯起一双眼眸道：“哪能啊，有一小点点的惊讶而已。”
太乙笑哼哼的扫了扫玄霄，又盯着归邪打量，稍稍点头。
仙人的想法季辰看不透，也懒得去猜，笑呵呵的招呼杨戬与太乙入座，等杨戬点了几份菜，几个人坐在桌上东扯西扯。
聊的正欢快时，太乙突然间插一句道：“季辰，我有些事要与你商议，随我出来……你们几个不准跟来，还有你这小鬼，别赖在季辰身上不下来。”
被提名的玄霄睁大眼睛看向季辰，季辰笑两声，将玄霄放到自己的座位上，跟着太乙走出酒楼。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没人吱声，桑心去了
、小黄鱼
两个人闲着没什么事，合着太乙这性格……也挺活泼的，随机就一边逛着一边说着，路边不时还有摊上的人吆喝几句给当背景音。
太乙知道这季辰还饿着，出门没走几步先赏了季辰一个果子，这果子季辰没见过，但是想来太乙也不会给他吃什么毒花毒草。
太乙说着，季辰听着，没事插两句嘴，给话题又带走了，半天扯吧来扯吧去的愣是没聊出个话题。
最后太乙毛了，瞪着季辰道：“你闭嘴！听我说，没我允许不准插话。”
季辰缩缩脖子，讪讪道：“就一句，最后一句。”
太乙抬抬下巴尖子道：“准了。”
“这是什么果子，甜不甜淡不淡的……吃着还行。”季辰将果子啃的只剩个核。
太乙哼笑两声，姗姗得意的模样道：“那是，我走我那儿来的时候，看见这果子长的不错就顺手捞下来了，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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