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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片 作者:阿金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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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秋家里虽然简单,但卧室布置的还可以,一台宽屏液晶大电视,柔软的长毛地毯和挂毯,双人大床垫的又软又厚,空调长期开着保持屋里的恒温,还有空气加湿机也工作着,落地窗帘又厚又大,大白天拉上都跟晚上似的。
熊振台胳膊累的打颤,小心翼翼的将石秋放到了床上,接着熊振台舒坦的长叹了一口气,揉着酸疼麻木的胳膊,开始在屋里到处转悠学摸。
石秋冰箱应该是这屋里最满档最丰富的,里面各种蔬菜,以绿叶菜为主,喝的也不少,纯牛奶酸牛奶果汁红酒都不缺,还有面膜等瓶瓶罐罐的东西,下面冷冻室空点,有成盒得得冰块,不见红肉,都是鱼虾一类的,唯一的一块儿猪肉还是熏肉,但是没开封。
熊振台看着这一冰箱的吃的,心想石秋原来还挺注重营养保健的,多余的一件儿没有,略微思索了一会儿,熊振台拿出橙汁,倒了满满一杯,想拿到卧室给石秋醒酒用,但转念一想,又改变主意把杯子放下,跑去厕所找毛巾,看着毛巾熊振台犹豫了,石秋的毛巾好几条,全都整整齐齐的挂起来,颜色花样各不同,熊振台盯着这堆毛巾,撤了条蓝色的下来,在水管下面浸透,然后一阵风的跑回卧室,开始给石秋擦洗身体。
石秋身上有些粘腻,是出过一场汗的情景,还有酒味,不过熊振台跟没长鼻子一样,闷着头子就擦,先是擦脸,动作很轻柔仔细,擦额头,太阳穴,脸蛋,鼻梁,下巴,然后是脖子,脖子擦的很细,这里一般都是流汗最多的地方,接着是锁骨,石秋皮肤很白,出了汗也跟浸过水的白玉一样,温润细腻。擦完锁骨往下就是胸口,熊振台觉得毛巾有点热,又跑去厕所投了投,拧干水后跑回来,冰凉的毛巾一碰到石秋身体就激的他一抖,然后慢慢睁开眼睛。
“你醒了石秋?”熊振台看她毫无预兆的睁了眼,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手上也停下动作,僵在那不动。
石秋睁开眼并没有回答他,说白了也只是眯着眼,十分迷茫的注视着前方,片刻后眼珠缓缓移动,目光落在了熊振台脸上,熊振台被他看得心里小小的羞涩了一下,闪开眼神不好意思跟石秋对视,手上也开始慢吞吞的擦拭石秋身体。
熊振台觉得石秋很会长,身体看上去肉肉的却有锁骨,平躺着肚子上隐隐的能看见肌肉的痕迹,想必是以前有锻炼过,但现在全荒废了,腹肌都快变成一块儿了,不过熊振台觉得很可爱,这么想着,便低头在石秋肚子上亲了一下。
“嗯……,”石秋反映了一声,缓缓挪动了身体,熊振台赶紧抬头望向他。
石秋微微抬头,垂着眼皮望着熊振台,眼睛湿润有光泽,似乎是开始回魂儿了。
熊振台突然有种自己冒犯了别人的感觉,顿觉手足无措。
“你……你醒了?感觉头晕么?要不要喝点水?”说到这熊振台又想起来,自己倒了一杯橙汁放客厅了,忘记拿进来了;“我这就给你端进来,”说完熊振台攥着毛巾红着脸离开了现场。
橙汁好好地放在桌上,熊振台随手把毛巾随便扔到一边,一把拿过橙汁,刚回头没走几步,熊振台皱眉,扭过头望向桌子又走了回去。
桌子上放着一张便签纸,黄色的,衬在原木桌上很不显眼,再加上熊振台满脑子都是石秋一个人,导致他来来回回好几趟都没注意到,现在注意到了,大略扫了一遍,熊振台眉头感觉梳不开了。
便签纸上写这几段话;我打你手机没有人接,家里也没人,你去哪了?我要走了,想最后再看你一眼,看完字条了晚上11点回我电话吧,每天开机2小时,我时间不多了。
字有些潦草,看起来好像很着急,但这都不是重点。
这个人是谁?肯定不是熊振台认识人里的,高正?熊振台自己摇了摇头,凭直觉应该也不是,字条的意思很明白,这人对石秋是有感情的,他因为什么情况要离开,而且看起来不是好事,不然不会这么着急的要见石秋……,捏着便签纸,熊振台又望向大门。
大门开着,有便签纸,熊振台快步走过去检查了下门锁,简单的翻看后,确定没有被撬被砸的痕迹,那基本可以确定是拿钥匙开的。
想到这,熊振台明白了,同时心里涌上一股怨气,堵得他胸口发闷。
这人能是谁,没错的话就是这房子的原主人,石秋的那位前任。
熊振台还记得,这位前任似乎前任很久了,久到石秋提起他都是轻描淡写的,没什么感情在里面,熊振台以为他只存在于石秋的只言片语里,而现在,带着他气息的纸片凭空出现在桌子上,跟一把尖刀似的,突然刺进熊振台精心搭钩的世界里,一下子就干掉他的大半的辛苦。
熊振台其实在夜深人静黎明将至时幻想过,首先确定自己是不是同性恋,要是跟石秋在一起2年以上,那就必须跟家里摊牌了,然后不管家里怎么样,最后肯定是要他们接受的,那接受完就好说了,自己是本地人,房子不愁,车的话,看石秋愿不愿意换了,工作肯定不要他干了,必须换一个,具体换哪个不着急,反正自己这个专业起步价高,一年两年的养他也没问题。
熊振台就这样美不拉叽的幻想过一段时间,开始还觉得不大实际,可抗不住来回想,时间长了他自己也开始半认真了,不过今天是被这纸条冲击到了,开始看第一遍只是疑惑和不爽,可后劲儿十足,越琢磨越不对味,到最后堪称是打击,心里还抑制不住的涌上一丝委屈。
我要把这便签纸交给石秋么?熊振台心中忽然冷森森的萌生了这样一个念头。
怔怔的盯着纸条,熊振台又扭头望了一眼卧室,卧室里开着昏暗的床头灯,石秋似乎又睡过去了,胸口轻微的起伏,很安静。熊振台回过头,心想石秋自始至终都在昏睡,根本就不知道有这样的事,假如现在把它撕掉烧掉,可以说就是神不知鬼不觉了,我干嘛要让一个莫名其妙的前任跑来搅合呢?更何况就如他所说的那样,他都要走了那自己要不要帮他一了百了呢。
这个刺激的想法一冒出来,熊振台心里立刻被罪恶感和激动填满,兴奋地简直要抖了,于是就这么木愣愣的盯着纸条发呆,完全没注意到石秋颤颤巍巍的起了床,扶着墙慢慢出屋了。
石秋口干舌燥,睡得并不舒服,脑袋一直在晕与更晕间徘徊,中间断断续续的醒了几次,睁不开眼,能听见说话,但搞不清状况,直到刚才睁开眼,他还在纳罕这是哪,看到熊振台他也是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跟失忆了一样,但心里一点尴尬和不适也没有,愣了大半天,不过再强烈的疑问也比不上天旋地转的眩晕感,石秋忍着恶心,又把眼睛闭上,同时觉得肚子好饿,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把胃都吐空了。
再醒来就是被饿醒的了,石秋痛苦的在床上回了回魂儿,再睁开眼才想起来,刚才在自己面前的人是熊振台,小小的叹了口气,石秋叫了声;姓熊的!声音比猫叫还小,嗓子有些哑了,石秋很快放弃了这个办法,轻咳了几下嗓子,支撑着千斤重的脑袋起了身,打算自己去找点吃的喝的,扶着墙刚出了卧室,就见熊振台山一样戳在餐桌前,腰身站的一个板儿正,不知道干什么正出神。
“干嘛呢,”石秋压着嗓子问道,同时眼神望向桌子上的一杯橙汁。
熊振台正满心满眼的掂量着刚才的鬼主意,只想着如何瞒过石秋,这会儿突然听见石秋的声音,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差点蹦起来。
“没……没干嘛啊,”熊振台不知为什么,总觉的石秋虽然总是一脸笑容,但一遇上他就老是气短一截,以前还好,最近越来越严重,尤其是现在,。
“没干嘛?”石秋出了卧室没再往前走,头晕得厉害他怕摔跤,但眼神还盯在橙汁上,他实在太渴了。
熊振台战战兢兢的,不等他下文就顺手把便签纸塞到口袋里,拿起杯子递过去。
石秋斜靠着墙,抱起杯子咕咚咕咚的灌起来,冰凉酸甜的果汁顺着炙热的食道流到胃里,燥热的肢体得到了甜蜜的缓解,一条浅黄色的细线顺着石秋的嘴角蜿蜒到脖颈,接着跨过锁骨,描画着石秋的身体弧度越流越细,熊振台慢慢抿动嘴唇,想去舔舐那条线。在他看来,石秋的一切都特别的美好。
一个仰头,石秋把橙汁喝了个底儿朝天,十分销魂舒坦的一叹气,熊振台看他满足的表情脸上也忍不住乐了,可笑容没坚持多久就僵了。
“这是什么?”石秋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一张皱巴巴的黄色便签纸,眯着眼睛使劲儿的看,熊振台感觉头皮一麻,下意识的掏自己兜,空的,就是那张便签纸,石秋可能出屋的时候就看到他鬼鬼祟祟的神态,还有他一伸兜的动作,于是趁自己看他喝橙汁的空挡,顺手把便签纸拿了过来。
怎么他妈的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啊!!!熊振台在心中呐喊。
石秋虽然人站在这,但眼前还是时不时的犯重影,眼睛跟滴了散瞳药水一样,纸上明晃晃的印着几行泥鳅一样的字,石秋愣是看了半天没看清写的什么,不过他也不大在意,随便的把便签纸往牛仔口袋里一塞,牛仔裤本来就没系扣子没拉拉链,石秋这么使劲儿一塞,立马把裤子拉下来一大截,春光立显。
熊振台赶紧扭头,忽然又觉得不对,转过来伸手去把石秋裤子给提上,想让他好歹严肃些,别这么动不动就露鸟的,太不雅了。
“别烦了,”石秋伸手推熊振台的胸口,手掌软绵绵的没有劲儿,推得熊振台觉得心口一酥。
“让你别来你还真来……怎么就这么闲吃萝卜蛋操心呢,”石秋依着墙,说的有气无力,头还是晕,眼球还发烫;“你是怎么把我弄出来的?”
“呃……你不记得了?”熊振台看他皱着眉,小心翼翼的问。
石秋摇头,是真记不大清了,从他跟老六从小厅的卫生间出来,就开始记忆恍惚了,很多东西回忆起来跟做梦一样,不辨真假,记忆里好像是看到熊振台了,但后面就没印象了。
石秋想到这,吸吸鼻子,摇摇头,觉得浑身又说不出的难受,太久没碰那玩意儿了。石秋记得自己20多岁的时候,有段时期简直要吸死过去了,后来被强制戒掉。昨晚为了糊弄过去老六吸了点,但吸到一半石秋就不行了,眼前泛花,腿软站不住,赶紧开开水龙头冲脸,老六也吸了点,撒癔症一样抱住石秋狂啃,结果石秋气也上来了,连打带踹的把老六撕吧开推门出去了,结果没走几步,人就不清醒了,再等清醒就是躺在自家床上了。
“我……,”熊振台忽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惹了祸,而且还连累了石秋,虽然他在他们所谓的“道上”连个零头都不算,但是真想找到他恐怕也不是难事,想的悲观点,离死期不远了。
“你救了我,你不记得了?”熊振台问。
石秋听了这话皱眉,歪着头想了想,又摇了摇,熊振台心里略略失望,要不是石秋迷迷瞪瞪那一瓶子,自己八成后背上就插着把弹簧刀了,当时心里就是一惊,不管石秋是出于义气还是担心,都挺让他感动的,可他现在说不记得,多少让熊振台感觉自己是自作多情,这感觉不好受,好像自己扑了个空一样。
石秋看他人高马大的垂眼低头,怂样子十分烦,于是也不理他转身要往厕所去,想简单冲个澡然后继续睡,不过他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刚迈了没几步膝盖一软,差点摔地上,好在熊振台动作快,摔他怀里了,熊振台的胸口也不软,震得石秋脑袋更疼了,脑袋疼心里更烦,于是石秋皱着眉头要从熊振台怀里挣脱,可熊振台不声不响的伸出长胳膊把他圈了起来,接着用力一抬,又把他抱起来,长腿一迈,非常有眼力健的把她抱到了厕所。
到厕所后巡视一周,把石秋放在洗手台上,自己卷起袖子开始刷浴缸。
“你怎么……穿着这样的衣服?”石秋的屁股被洗手台一冰,又回了点魂儿,这才注意到熊振台的装束;“你装成服务生混进去的?”
熊振台闻声动作一停,然后也深沉了起来,背着石秋点点头,一手拿着刷子一手拿着花洒继续刷。
石秋看他有点反常,继续问;“你怎么做到的?”
熊振台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继续自己手头上的活。
“说话啊傻子!”石秋嚷了一句。
熊振台这人在石秋眼里很单纯,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连象牙塔都没出,这样的人每年石秋都要碰上几个,通常心情差了连应付也不应付,心情好了就睡几宿,一年的功夫就能打发了,然后明年又要来几个,但这个姓熊的似乎不一样,熊孩子一个,轴得很,别人接近自己都是带着色心或者是猎奇心接近,而他也许一开始是带着后者的心态,石秋开始也没多在意,只觉得送上门的大玩具,不玩白不玩,就当打发时间了,可没多久,似乎就不一样了,这大玩具莫名其妙的有了自己的思想,不受自己控制不在意料范围内,而且还喜欢上了自己,真是匪夷所思,更匪夷所思的是,他居然独身来救自己,这让石秋困惑了,这小子想干嘛!?读书读傻了还是真当自己情圣了?
“刘亦辰呢?他没跟你一起?”石秋看熊振台也不像有权有势,惹了事八成也兜不住,如果跟刘亦辰一起,那也许还好点……。
熊振台又背着他摇摇头,这下石秋急了。
“我擦,你他妈倒是说句话呀!这么摇头是什么意思!我他妈不是你妈不懂你这点狗屁私事!赶紧说!用嘴说!”说着石秋就要下地过去踢熊振台一脚,结果刚下地,石秋发现自己又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双脚碰地膝盖立马一软,整个人就朝马桶的方向倒去,幸好石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前方熊振台的裤腰才改变了摔倒方向,不过熊振台也被他拽倒了。
熊振台因为毫无防备,狠狠的蹲了个屁股蹲儿,摔得他尾巴骨疼,呲牙咧嘴的扭过头,石秋紧贴着他侧坐着,也是摔着了,表情看着也不大舒服,紧咬着一边嘴唇,看样子是疼到了。熊振台盯着他淡粉的嘴唇出神半天,等他回过神儿时,自己已经搂上石秋亲了。
石秋没有反抗,也没劲儿反抗,软在熊振台怀里任他亲,只是眼睛没有闭上,冷冷的眯成一条缝儿,无神的注视着前方。
熊振台觉得自己都飘起来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身体,此刻就在他怀里,灼热柔软,嘴唇就像醇香的奶酪,润滑细腻,被他的牙齿肆意啃噬着,白嫩的双手地在他胸前,微微用力,带着微不足道的抗拒,熊振台浑身燥热,脑子里只想着更深一步接触石秋的身体,狠狠地咬他亲他,然后狠狠地进入他,彻底驯服他。
“嗯……,”石秋微皱眉,熊振台吻技真不怎么样,只知道用力,亲的他舌头疼,这还不算,甚至还拿牙齿啃他,舌头嘴唇都要被他咬破了,而他自己还不自知,双臂还是劲儿把他往怀里搂,简直都要窒息了,真真是不讲技术只讲蛮力,石秋有心引导他都引导不动。
石秋暗想,今晚可有得受了。
熊振台心满意足的亲了个够,一只手还伸进石秋松垮的牛仔裤里,抓捏着他的臀部,石秋的臀部圆翘饱满,皮肤滑腻,跟身上不同的是没那么宣呼,很有弹性,很有劲儿。熊振台一摸就摸上瘾了,跟被磁性吸住了一样,贴上就不想拿来。
“你想干嘛……?”石秋抬起头,眯着眼睛轻声问,声音像一根鹅毛,扫着熊振台的耳朵;“你想做什么说啊……我教你。”
熊振台双眼通红的注视着石秋,石秋眼里并没有太多欲望,相反,他就跟个主宰者一样,诱惑着熊振台一步步的沦陷,仿佛不把他弑的粉身碎骨不罢休。
熊振台喘的气儿都带着力道和热度,他感觉自己由内而外,由下而上的越烧越旺,血都烧开了,浑身沸腾的奔走着,他急需进入怀里的这个身体,将滚烫的火焰都灌进去,烫的他再也不敢接受其他人的爱抚。
熊振台没回答石秋的问话,而是将石秋抱起来,几步窜到卧室,狠狠地将他摔到床上。
“唔……,”床事很软,但禁不住这一摔,震得石秋脑袋跟要炸了一样,疼得他一声呻吟,不过疼得厉害去得也快,熊振台刚扑他身上时疼劲儿就没了,只是这一扑压得他有点想吐。
这孩子太没溜儿了,石秋这么想。
熊振台跟饿虎扑食一样,在石秋身上乱亲乱咬,顺便手忙脚乱的拔下石秋的裤子,石秋很配合,甚至还抬起臀部方便他的动作。
熊振台看着赤裸的石秋忽然愣了一下,石秋的身体光滑洁白,连下体私处都是如此,用刘亦辰的话说是都剃了。熊振台梗着脖子咽了口口水,直起上身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外裤和内裤一起拖到了大腿,呆头呆脑的小兄弟就跳了出来,充着血支楞着,笔直笔直地,石秋平躺着抬起头,眼睛睁大了一下,接着面带微笑的“哇~”了一小声,然后轻笑着枕上枕头念叨;“年轻真好啊,看着就火力壮。”
熊振台脸一红,虽然没大理解他什么意思,但肯定是针对他的小兄弟发言,于是二话不说,抓着石秋的双腿往自己身边列了列,石秋不言语,任凭他摆弄自己。
熊振台深深地舒了口气,抬起胳膊擦了把脑门子上的汗,对于男人,他还是大闺女上轿头一回,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脑子里都是男女之类的那点东西,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石秋皱皱眉头,熊振台的手汗津津的握着他的大腿,还不住的揉捏,但就是不走下一步,石秋有些难耐的咬了咬唇。之前在那个KTV厅里,他就被撩的有点把持不住了,但一直忍着,饶是石秋这样身经百战的,遇到那群不人不鬼的也容易被玩儿死。一路忍到现在,刚被熊振台亲的虽然很疼,可奇异的点燃了他的快感,火势还蔓延的很快,石秋此刻敏感的能感觉到熊振台呼出的粗气吹到自己身上,吹得他酥麻麻的,熊振台的男根他也见识了,形状看着挺规矩,热度和力道很期待,石秋承认自己在这档子事儿上有点贱,不过他不在乎,舒坦才最重要。
石秋看熊振台犹豫,知道是他迷茫了,蛇一样扭动了下腰肢,支起上身搂上熊振台的脖子轻语;“你不想做前戏也没关系,不过润滑是一定要做,不然我会痛。”
熊振台憋红着脸,强压下心里的欲望和燥热,涨着大脸点点头,石秋轻笑一下;“办法有两种,”接着收紧双臂,把脸挨到熊振台头耳语,说完熊振台抿着嘴,盯着床单沉默,石秋贴着他的脸侧嬉笑;“快说啊,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住了,让我等久了我就自己用按摩棒……不用你的了。”
“第……第一种……,”熊振台声音很闷,说完还不好意思看石秋。石秋故作惊讶,搂着熊振台的脖子点着他的鼻尖评价;“小流氓……,”说完欣赏着熊振台窘迫的样子,亲上他的耳朵;“别……动……。”
石秋很会伺候人,尤其擅长伺候男人,像熊振台这样血气方刚的小年轻不需要他费多少劲儿就能掌控,但石秋特愿意逗逗他,看他欲言又止的表情会让自己很开心。
石秋一只手抓住他烫人的命根缓缓地从根部撸起,另一只胳膊搂着他的肩膀,唇舌熟练地舔咬着熊振台的耳朵脖颈,被舔弄得湿滑的皮肤再被石秋的气息一喷,熊振台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石秋一口咬住熊振台的锁骨,收回握住他下面的手,一颗一颗的解开熊振台的衣扣,然后脑袋开始沿着熊振台的胸口下移,跟添冰激凌一样,一路又亲又舔的到了肚脐,沿途只在熊振台的乳头狠咬了一口。熊振台完全不经挑逗,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低着头一眼不眨的看着石秋慢慢下移。
熊振台跪立着,石秋斜躺着,用一遍胳膊肘支着身体,显出美好的腰胯曲线。石秋的唇舌就跟导火索一样,一路烧到小腹,然后停在了临界点,抬起头冲熊振台俏皮一笑。
标志的元宝嘴笑起来特别好看,嘴角的小芝麻让人想舔。熊振台痛苦的闭上眼,他现在浑身燥热,肌肉绷得僵硬,下身充血生疼,被石秋亲过舔过咬过的地方全都酥麻发痒,实在是痛苦难当,可痛苦虽痛苦,却又忍不住听从石秋拉着长音儿的那句别动。
石秋似乎是怜悯他这幅隐忍的模样,终于大发慈悲,张开饱满润泽的双唇,一口含住了熊振台的和尚头,跟吃棒棒糖一样,津津有味的咗起来。
“唔……,”熊振台忍不住的低吟出声,猛地睁开眼,低下头看着石秋。石秋慢慢的含着和尚头,舌头温柔的在光滑的头上打着旋,一圈比一圈小,最后停在马眼上,开始时轻时重的戳刺。熊振台还算争气,紧咬着下唇没出声,只是一只手猛地薅住石秋的头发,胸口止不住的起伏越来越强烈。
石秋闭着眼,头发被抓的有些疼,但奇异的让他感觉更兴奋,于是张开口腔,更进一步的含了进去,灵活的舌头来回舔着茎身,慢慢的头开始前后移动,越含越深,同时发出满足的轻吟。
“呃……操……,”熊振台喘着粗气仰起头,手心儿脚心儿开始冒汗,额头后背也汗津津的,汗珠随着皮肤的涌动流动汇集,变成大颗的汗珠滑落下来。石秋柔软滑腻的口腔紧致火热,不规律的蠕动挤压着他的命根,熊振台被他一挤一吸碾的魂儿都要没了,只留着一丝理智在,坚持不缴械。
石秋也看出来了,口中的硬物阳筋贲起,甚至还有规律的跳动,猛地吸了一口,熊振台难耐的低吟一声,石秋腾出一只手,轻轻揉动熊振台的囊袋。男人的囊袋涨的很饱满,手感要比前面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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