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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片 作者:阿金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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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振台缩回了手,重又放回石秋肩头。石秋依然在熟睡,胸口轻轻的起伏,很安静,熊振台心里也瞬间安静了,什么样的躁动也没了,杂念也没了,就是空荡荡的发麻,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声,小心翼翼的,一下一下,像是怕惊醒谁。
石秋第二天醒来,睁开惺忪睡眼,发现自己被熊振台搂在怀里,脑袋枕着他一条胳膊,他另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身上,关节处还拐了个弯儿搂着自己后背,一条腿搭在自己腿上,死沉死沉的,嘴唇还挨着自己额头,呼出来的气吹的脑门子发凉。
石秋眯着眼睛,心想他没跟自己进屋,自己先睡了,结果这小子果然不安分,趁自己睡着进来了,想到这石秋闭着眼,稍稍动了动腿,没觉得股间有什么不适,又伸手摸了摸,下身一片干爽,没有任何迹象表明熊振台偷偷行凶了。
石秋心里干笑,觉得这小子,傻呆呆的,这么好的机会居然没抓住,干笑完又叹了口气,这么老实,这么轴,怎么办呢。
石秋叹完气,困意又上来了,他动了动身体,胳膊换了个姿势,本想翻身,没动几下石秋就觉得身上一勒,熊振台闭着眼,下意识的收紧了怀抱。
石秋无奈,仰头看了看熊振台的脸,双眼紧闭,刀眉也微皱着,看着凶巴巴的,可石秋不觉得凶,就觉得他像是在闹情绪,嘴巴还有点撅,撒娇耍横求关心似的。
石秋打了个哈欠,鼻尖贴着熊振台热哄哄的胸膛,被烤的很舒服,猫一样的挨过去蹭了一蹭,听到了他心口传来的沉重跳动,一下一下的特别有劲儿,带着源源不断的活力,是一颗年轻又躁动的心脏,石秋眯着眼睛贴在熊振台胸口,听得有点痴了,这么近距离的倾听心跳,说起来挺矫情的,但这种感觉真的特别怀念。
石秋闭上眼,在有节奏的跳动中又睡了过去。
临睡前还冒出了个疑问,我的熊呢?
早上熊振台睁眼时,满屋弥漫着香味,仔细闻闻,是烤面包的甜香,对于空着肚子的人来说简直太勾馋虫了,熊振台蹂了揉眼睛又擦了擦口水,一个打挺起了身,动作利落的穿戴整齐出了屋。
石秋穿着整齐的站在灶台前做着早饭,没有穿漏光睡袍,也没裸体围裙,熊振台有一点点的失望。
“起床了?我刚跟高哥的人联系好了,等会儿他的人开车送你回去,你就指路就行,别回学校了,回家比较好,”石秋背对着熊振台说这话,手上动作有条不紊的,把一片片粘着蛋液的面包放进平底锅里炸。
“啊……?这么大早就赶我走?”熊振台有点老大不乐意的。
“可不,干什么不去,我可能是多心了,不过还是多心点安全,你就别管了,听话就行,知道么,”石秋转过身,端起一盘焦黄的小面包片放到餐桌上。
“哦……,”熊振台赖唧唧的回答,垂头丧气的坐到桌子边,石秋又递给他一杯热腾腾的牛奶,不过熊振台没开动,他瞬间很没有胃口。
“哎对了,”石秋边洗锅边问;“是你把我熊推地上了么?”
“啊?”熊振台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过会儿想起了那只奇大无比的玩具熊;“不是啊,没掉地上。”
“怎么没有,”石秋好笑的接了一句;“早起我还找了会儿呢。”
“真没掉地上啊,在床上好好的,”熊振台喝了口牛奶润润嗓子;“你的熊一直搂着你睡呢。”
石秋听这句停下动作,微皱眉头望着熊振台,嘴角慢慢上翘;“我倒忘了,你们一个姓。”
熊振台看着石秋的笑,笑的很轻柔,伴着晨光很明媚,照的他心里的花要开不开的,憋得发痒。
“我什么时候能继续采访你?”熊振台问。
石秋擦了擦沾湿的手;“你一来我都害怕,老给我添麻烦,这主题不做不行么,建议你赶紧转阵营换别处祸害吧。”
“啊!?你……你不昨天答应了么!”熊振台一听激动地立马站起身。
石秋叹口气,走过去揉了揉熊振台的头发,跟呼噜小动物的毛似的;“我现在分身乏术,真的很忙,你就别给我添乱了,等过一阵儿再说吧,好么?你不是跟亦辰关系很好么,你先去医院看看他吧,拍摄的事不急。”
熊振台紧皱眉头,觉得石秋就是在哄他,安抚他;“你是不是想等我出了门就在也不跟我有任何瓜葛了。”
石秋叹口气,有点无奈;“你觉得我甩的掉你么?你会听话么?”
熊振台摇头。
“那还是啊,放心我答应你的事肯定办到,我也认命了,保不齐上辈子我欠你好多钱呢,乖乖吃饭吧啊,”石秋拍拍桌面示意熊振台坐下。熊振台太高了,站直了真有点压抑感。
熊振台这才坐下,开始吃早饭。
“石秋,”熊振台含着面包忽然张嘴;“我喜欢你你知道了吧。”
石秋正在喝奶,瞬间呛住,捂着嘴忍了半天没咳出来,最后眼角含泪的点点头;“放心吧我不跑,你这轴孩子,赶紧吃饭,人家司机楼下等着呢。”
熊振台叹口气,仿佛十分痛苦,怨气连连的吃了大半盘子。
石秋小口的喝着牛奶,刚才呛得嗓子难受,边喝牛奶边审视熊振台。熊振台长得标准,就是眉毛特凶,吃东西特有劲儿,腮帮子热闹,太阳穴也跟着一动一动,浑身上下透着股轴气,还是恶狠狠地,不过在恶狠狠也是只大型犬,不是饿狼,石秋还有信心掌握,不过这大型犬老发疯,一不小心就刺溜跑偏了,搞得石秋很头疼。
本来石秋是看他人高马大的又楞乎乎的,年轻火气壮,自己也□□欲念,想开个荤慰劳慰劳自己,谁知糊了一手的狗皮膏药,撕都撕不下来,石秋默默地自我批判,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了,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认命吧。
熊振台吃饱喝足,吃完后搂着石秋又摸又亲又要承诺的墨迹半天才下楼,石秋看着他关门出去,门一关,他立马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沙发上,闭着眼舒展着四肢,自言自语;“累死爷了,烦人……。”
熊振台被一路送回家,父母上班家里没人,熊振台自行进屋,躺床上百无聊赖,开电脑想打打游戏没心情,开电视又没的可看,翻书柜拿出几本书,怎么看都看不下去,懊恼的把书一扔,熊振台靠在沙发上仰起头,发起呆来。
发呆倒是比干别的有意思,这一呆就呆了很久。
熊振台感觉这几天是他活的这23年最刺激的几天,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这几天都开眼了,还破天荒的上了男人,这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一想起来脑子就乱哄哄的,搞得他心里七上八下,先是混乱的厅里混乱的男女们,再是床上石秋扭动的身体,石秋口中的前任,还有差点降临的灾祸。
光影交错,冷热交替,各个画面跟蒙太奇似的在他脑子里转场,把熊振台的脑子惑成了一堆浆糊,搅得他心神不宁,脑子费劲的转来转去,又回到了石秋身上。
石秋微张的嘴唇,浸着泪花的双眼,带着哭腔的求饶,任凭自己掐捏的细腰,修长的,搭在肩膀上的长腿,随着自己顶撞不断耸动的身体,还有那湿润……温暖的肉穴……,简直要把熊振台的魂儿都吸出去了……。
熊振台的喉结动了动,有点口干舌燥,双手搓了搓裤子,嘴馋一样的动动腮帮子,熊振台觉得昨晚过的真是太快了,简直就是转瞬即逝,而且自己太急性,那么几下就泄了,说起来自己也很久没跟人上床了,泄得快也正常,但是这是自己跟石秋的第一次,表现实在是太差了点,时间快就算了,还只来了一次,要是没有那个电话,也许后来他们还能再继续,自己能看到石秋的更多面。
熊振台遗憾的叹了口气,心想可惜在此之前从没研究过男男之间的任何东西,跟个生瓜蛋子一样,一整夜都在冒傻气。
熊振台越想越尴尬,搔搔脸,别别扭扭的站起身来倒水喝,倒着倒着手机就响了。
“喂?康海?”熊振台拿起电话答应。
“喂……,”康海声音很低,听上去还有点沙哑,还有点哭腔。
“怎么了康海?”熊振台立马听出了不对。
康还没有立刻说,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问道;“亦辰怎么了……。”
“哦……他啊,”熊振台一听他是问别人,心里松了口气;“他好像是被人开瓢了,不过人应该没事,现在医院里呢。”
“那……在哪家医院啊……,”康海又问。
“省二院呢,没事,我打算最近去看他呢,还没打电话,听石秋说人没事,你别太担心了啊,”熊振台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康海。
熊振台觉得康海和刘亦辰真不大适合,刘亦辰这小子太滑了,还挺没溜,康海这人说老实也老实,说不老实吧……也不是很传统的那种乖孩子,但是人看着挺认真,总之就是觉得不合适。
“那……你知道他在几楼哪个房间么?”康海声音透着点急切。
“额……这我也不知道,要等会问才行,怎么了?他不告诉你?”熊振台觉得刘亦辰很有可能受伤后心情不好,康海一个电话正好让他把怨气撒过去。
“我……,我给他打电话,是高哥接的……,”康海说到这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甚至有点哽咽;“高哥骂了我一顿……让我以后不要跟亦辰联系了……,可是……我……,”康海有点说不下去,沉默了一会儿,声音里带着哀求问道;“熊哥……你能不能提我去看看他啊……。”
熊振台被这声熊哥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连答应;“哎呀你说的哪的话,怎么说我跟他也是同学,你要跟他说什么要带什么都交给我,我肯定帮你带到,别喊哥啊什么的……见不见外啊。”
康海似乎听了心里好受了点,连连答应,说了几句没什么新意的关心话,什么多注意休息之类的,熊振台连连点头都记下了,心说康海也挺可怜,喜欢上这么个人物,决定到时候买点东西戴上,就说是康海买的。
挂了电话后,熊振台觉得自己也有点不够意思,要不是康海这个电话他还真有点记不起要去看刘亦辰,虽然地址昨晚上跟石秋要了,但是扭头就忘了……。
熊振台拨通了刘亦辰的电话,半天后才有人接。
“喂……,”刘亦辰拖着长音儿接了电话。
“擦,出魂儿呢你?”熊振台一听他这半死不活嘴里还含着东西的声音就知道他没事;“怎么样呀,听说你脑袋让人开了快死了,怎么现在听着活的挺好啊。”
“我……擦……,别提了……,”刘亦辰似乎也精神了,熊振台听他那边嘎吱嘎吱一通咀嚼,然后咕咚一声咽下去了什么;“哎哎,你昨天怎么样!你没事?石秋呢?”
“我还说,昨天打你电话打不通,石秋没事,救出来了,我也没事,我擦昨天我这也挺乱的,你先说你怎么样,在哪呢?我看看你去,”熊振台一听见刘亦辰说话,不知怎么突然很有倾诉欲,毕竟现在有些事只有他能听懂,跟别人也说不着。
“我快出院了,没啥事,不过脑袋上带个网子,我擦真JB难看……我他娘的都不想见人了!跟你说昨天砸我那人认识石秋!”刘亦辰越说越激动,熊振台知道他肯定也是憋得难受了,抓住一人就要滔滔不绝的说。
“我擦那人长得跟他娘疯人院里出来的似的,眼泡都他妈是凸的!哥开始还以为他是神经病呢没理他,结果他上杆子跟我杠!还问我石秋在哪,说我要把他怎么样!我擦我他妈哪听得懂啊,就跟他打起来了!这个这小子真他娘手黑!真的,手特硬!一看就是道上混的,我他妈一学生根本干不过他,就被他给开了!擦!开完就走了,巨JB嚣张!”刘亦辰说的十分激动,绘声绘色,生怕熊振台听不清似的嗷嗷喊叫。
“废话,开完不走还尿一泡啊……,”熊振台被他逗乐了,跟着调侃一句。
“我擦你咋知道是在厕所呢!我就是在厕所跟你打完电话被他撞见的,我怀疑他是蹲在厕所等着宰我呢!可你说他怎么知道我昨天的行程?还知道我跟石秋有关系!擦,一定是盯我很久了!他妈的变态!一定要把他揪出来,然后在他头上撒泡尿!让他跪下来求我!”刘亦辰激动地话语颠三倒四,咬牙切齿,熊振台几乎都能看见他此刻面目涨红的激动样。
“哎我说,你最近也小心点,那小子知道我八成就知道你!现在我哥正在派人抓他,你最好也小心点听见不,咱那拍摄也不着急,反正我看素材差不多了,再下点片子剪剪就能交了,石秋是真他娘邪性,什么事都能沾点边,我算是知道啥叫祸水了……,”刘亦辰说完,又嘎吱咬了一口什么,热热闹闹的嚼了起来。
熊振台叹口气,听他这么说石秋心里其实挺难受的,但也不否认,还有听他话语里的那个人,恐怕就是石秋嘴里的那个前男友,好像是叫什么……“乔……寒……,”石秋昨天接电话时说出的那个名字。
“哎我说,你啥时候来看我,带点好吃的呗,我在这不让吃咸不让吃辣难受死了,我想吃酸萝卜剁椒鱼,”刘亦辰说完心里很舒畅,语气缓和了很多,想起了填肚子。
“我擦……什么呀,哪有这玩意儿,酸萝卜、剁椒鱼都有,就是没有组合起来的,”熊振台故作淡定的调侃;“哎对了,刚康海给我打电话来着,说让你注意身体注意休息,谨遵医嘱,还说你别嫌憋得慌,无聊就给他打打电话,他等你出来~~,”说到最后熊振台也不自觉笑了,怎么听怎么像等丈夫刑满释放的妻子。
“哦,”刘亦辰答应了一声就没下文了,熊振台还以为他要运气说什么,结果几秒钟沉默过去后,熊振台才明白,他的反应就一个哦,没了。
“你这是什么反应……,”熊振台干笑。
“那你要我什么反应?”刘亦辰反问,熊振台语塞,听得出刘亦辰语气不善,有点不耐烦。
“怎么了这是?”熊振台又问。
“没什么啊,就我脑袋被开瓢了吗,没别事儿啊,”刘亦辰说的理直气壮,搞得熊振台反而有点没话。
“啊行行行,”熊振台赶紧换话题,同时觉得刘康二人肯定有点什么,不过再有什么也不管他的事,也不好问。
接着二人又唠唠叨叨的聊了半天,熊振台简略地说了下自己昨晚的事,省略了睡了石秋和高正打电话的事,只说石秋喝多了躺床上就着,刘亦辰听到这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不是哥们儿我说你啊,你也太松了!怎么就不抓住这次机会呢,要我早他妈上了啊!醉酒的人能有多大劲儿?擦,你就瞧他醒着的时候那副贼样子,浪得不行还不让你靠近,还不赶紧趁机出出恶气,真不是我说你啊,哎……,”刘亦辰拿着电话痛心疾首的把熊振台教育了一番,简直恨不得把自己跟他调换个个。
熊振台边听边冷笑,没说什么。
这通电话交换消息连带闲聊打了能有2小时,最后刘亦辰失落的表示,自己现在被高正“囚禁”了,又是保镖又是护士的,全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父母那边也被通知了,爱子心切的刘老爸这几天就要过来看儿子,恐怕自己出了医院就要回家,说到这刘亦辰唉声叹气,刚才的活力立马没影,熊振台心说正好,你个办事不牢的被拖走才是省大事了,在这留着就是个麻烦,不过嘴上不能这么说,熊振台还是略带惋惜的表示了半天。
最后决定,明天刘亦辰努力贿赂护士保镖,出来跟熊振台吃顿饭,聊聊天,主要任务其实就是解馋,熊振台负责在家等消息。
石秋晚上没去上班,而是依照高正的指示在家看外面情况,老实待着,无聊也待着,石秋向来很听从安排,老老实实在家打扫卫生,上网,抽烟,直把屋里抽的烟雾缭绕着火了一样,一天也不知道抽了几包烟,直到把存货都抽完了,抽完还想,就改嚼口香糖,一盒木糖醇也全被他吃糖豆一样吃干净了,最后实在嘴里没嚼头,在高正派的人陪同下,去买了烟买了糖外加瓜子,等石秋买好后回来,正看见高正站在他家门口。
高正带着金丝边眼镜,浅色衬衫咖色休闲裤,外面套了个灰色敞怀针织衫,衬衫袖子长过针织衫袖子, 因为天热还把袖子撸了起来,一看石秋回来了,忍不住眼前一亮,嘴角上翘,眼角的细纹都挤出来了。
高正比石秋大个5、6岁或者6、7岁,岁数没差太多却没石秋那样面嫩显年轻,看上去简直要比石秋大上一轮了,不过长年的工作环境练就了他老谋深算,成熟内敛的性格,再加上低调奢侈品的装扮,多少有点魅力中年的劲头,不过再魅力似乎也是给瞎子看。
石秋在港湾以外很少见高正,见他也是身穿休闲式西服,认真冷面孔的模样,今天猛一见他穿得如此休闲居家,笑的还这么阳光爽朗,凭空有种被雷到的感觉。
“高哥怎么来了?提前也不大声招呼,打个电话也行啊,看还把你晾在门口怪不好意思的,”石秋赶紧步出电梯去开门。
高正微笑摆手;“嗨,我来还跟你打招呼不太见外了么,我刚去医院看完亦辰,路过就想,这接下来几天你也不能去上班了,见不着你,就顺道过来看看你嘛,”高正边说话边侧身让路,石秋开门,高正同时扭头,瞪了一眼从电梯里出来的男人一眼,男人刚陪石秋买完东西出了电梯,一看高正眼神便会意,赶紧按电梯向下键,一抬头看电梯还高的很,索性扭头从安全通道离开了。
高正满意的转回头,微笑又爬上了脸。
高正进屋后,皱着眉头又笑了;“呵……,你这屋啊,跟下雾似的,抽了几包啊,也不通通风?”说着便迈开大步,自顾自的走到窗户前,把纱窗也打开,又遛到卧室把各个房间的窗户都打开通风,步子走得铿锵有劲儿,动作一气呵成,来回走几圈果然屋里味道小了很多,高正很满意自己对自己一点头,扭头看茶几上的玻璃杯空着,就迈起矫健的步伐去倒水。
石秋站门口,手里拎着一双大号拖鞋看着他,高正太热情了,一进来连拖鞋也没换就满屋走,跟个好客的主人一样热闹张罗,石秋低头看着地上的黑脚印,觉得自己才是客人。
“哟,站着干嘛?进来啊,”高正倒好水,看石秋站在鞋架旁看着他,眼神有点迷糊,跟个第一次到人家的扭捏大姑娘似的。高正忍不住笑容又大了点,露出洁白整齐地牙;“怎么今天这么迷糊呢,跟猫似的白天犯困晚上精神。”
石秋看着高正那一口好牙,心想这口牙可以去做牙膏广告了;“是啊,这会儿我平时应该在睡觉呢,再过几小时才去上班。”
高正笑而不语,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把袋子放在茶几上,石秋这才注意到,高正不是空着手来的。
“挺好的屋子,怎么不多放点东西归置归置呢,你看我这说话都有回音,”高正坐在沙发里开了腔,他觉得这房子谁住就是谁的。石秋笑了笑没说话,心想要是让你知道这房产证上写的乔寒的名字,肯定得嚷嚷着让我搬出去,八成还是搬到你某个房产下,反正都不是我的房有区别么。
“亦辰怎么样?过几天我去看他吧,”石秋把买的烟糖放在客厅桌子上,不着痕迹的换了话题。
“没事,那小子娇气,就有点轻微脑震荡,根本不算事儿,现在崽子为了个女生打架都比他严重呢,就是家里惯得,”高正一听他名表情立马变了,十分厌烦的一甩头,语气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调调;“他刚开始带着那个同学来找我,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不过也没想他一孩子能惹个什么事,还以为他最多就是新鲜几天就过去,我也是糊涂,想也不想的就把他扔给你了,结果给你惹这么多麻烦,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哪的话啊高哥,”石秋笑着坐到了高正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亦辰也不是有坏心眼儿,主要是事赶事都被他碰上了,这孩子挺认真的,他那同学人也可以,怎么是他们给我惹麻烦呢。”
高正仍然保持着笑脸,觉得自己要再跟他客气就太没劲了;“反正不管怎么着,我是跟他爸妈联系了,让家人带回去,不让这小子兴风作浪了,你也清净点,正好你这几天也休息休息,平时忙的你也没空休假的,不过也别跑太远的,身边跟着个人。”
石秋面带微笑的点点头,垂着眼睛看着茶几,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石秋的睫毛很黑很显得很长,星星点点的亮光被压在下面,有时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揣测不透他在想什么。高正胳膊肘杵在沙发帮上,斜倚着靠背指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石秋,他对石秋的心事很感兴趣,但不敢肆意揣测,面对石秋,他总是小心翼翼的,心怀怜爱和愧疚的。
二人忽然就没了话。
石秋别扭的叹口气;“高哥打算让我休息到什么时候?我天天在家也无聊呢。”
“啊?”高正仿佛是睡梦被惊醒,愣了一会儿马上反应过来;“无聊没事,无聊我陪你啊,我没时间的话我找人陪你。”
石秋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高哥……,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真的,我能做的,青红也可以,而且这事要涉及到乔寒,那必定就是我的私事,因为我的私事耽误工作……。”
石秋还没说完,高正抬起了手,示意停止,石秋听话的闭了嘴没再说。
“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高正这会脸色不大一样,很有点严肃的意思;“瞧他这气势汹汹的来头,我不觉得这是找人叙旧的意思,你现在在我手地下工作,很多事情我都习惯性地交给你,要是少了你,交给别人干我还要适应一段时间,你现在一天不在我就够不习惯的了,而且我的人被别人随叫随到已经够没面子了,这再被传出去被情杀被重伤,我还要脸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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