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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片 作者:阿金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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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伤,我还要脸么我?对了你还不知道,老六死了,鲁哥也死了,老妖怪活下来了,”说到这石秋瞪大了眼睛;“鲁哥也死了?”接着保持着惊讶的表情微微摇了摇头;“他不想活了……。”
高正一耸肩,赞成石秋的看法;“乔寒上家被双规了,他自己也在逮捕名单上,不过他现在居然没跑,反而闹出这么大名堂,我觉得就是在破罐子破摔,可能他也预料到他自己根本跑不掉,所以拉点垫背的吧,所以……我现在真的特别担心你。”
石秋不说话,头抿着嘴沉思,他不怕乔寒报复,只是依照乔寒的性格,直觉上觉得不是这么一回事。
高正最怕石秋这样,微垂头不说话,怕他想起以前不好的事情,在高正看来,乔寒就是个人渣,虽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刚才我是说公事,现在在说到我个人,”说到这,高正不自觉的坐直了身体,有些别扭的咳咳嗓子;“反正我自己是好马不吃回头草,我比较欣赏的人都跟我或多或少有些相同的地方,这么几年我自认为也比较了解你,也习惯你在我身边,你在我身边一天,我就安心一天……,你笑什么……。”
高正做起生意口才可以,但一过度到闲聊,就不知怎么总感觉差了点东西,叽里呱啦废话就开始了,于是本想深沉的表达下爱意,结果话刚说一半,石秋脸色就不大一样,从刚才的严肃到现在歪着身子捂嘴笑。
石秋笑起来很暖,眼睛弯弯的黑黑的,带着点童真相,看得人也想跟着笑,高正被这样的笑容打断话语完全没有一丝不快,反而觉得石秋这性格很活泼俏皮。
“哎……,”高正无可奈何的叹口气,脸上有点发烫;“你说你早不笑晚不笑,偏这会儿笑,笑的我都忘了下面该说什么了,好不容易话唠一次。”
“不是高哥……我真不是故意的……,”石秋笑着解释;“在我心里你一直都特严肃特正经,今天第一次见你这么居家的形象我有点……感觉怪,然后再看你面目严肃地说车轱辘话,就觉得……特不适应,”说完石秋抿着嘴,眼角含笑的望着高正。
高正叹口气,知道自己在石秋心里被定型了,可能从几年前的那次糟糕的见面开始就被定型了,一定就定了这么多年,一点翻身的余地都没有,高正自认为做了这么久的正人君子,对石秋从没半点越界行为,好不容易想找机会让对方接触下另一面的自己,却只落得了“感觉怪”这个评价,几年了,就得了一个这评价,高正被评价的有些心灰意冷。
“怪就怪吧……,”高正无奈的念叨,然后一指茶几;“我给你带了点东西,看你老抽烟没断过,不指望你能少抽,好歹喝喝茶清清肺,还有点别的吃的,也没什么好东西,觉得无聊就给我打电话,只要不是见客户我都有时间陪你,”说完高正一起身,看样子是要走了。
石秋看他起身自己也赶紧跟着起身,准备送他。高正脸色有些失落,眼角的细纹都被失落的了无痕迹了,石秋就当没看出来,翘着嘴角和小痣准备欢送高正走人。
“你……,不会吃回头草吧,”高正走到门口猛地回头问了一句。
石秋被问得有点懵,张了张嘴,“嗯”了一声,之后觉得这回答太暧昧,又摇了摇头;“不会。”
高正看他表情坦荡,完全不像是糊弄人,这才稍微放心的把休闲皮鞋脱下来,脱了左脚的鞋,高正才恍然发现;“我擦,我没换拖鞋?”接着抬头冲屋里一看,正看见几溜跟轨道一样的大皮鞋印子,从门口延伸到客厅,从客厅延伸到卧室,正是他的行走轨迹。
石秋哭笑不得;“没事高哥,我这地本来就该拖了,本身就不干净的。”
高正觉得自己很囧,刚才走到门口,条件反射的要脱拖鞋换皮鞋,这才发现自己没有换,这要换别人也没太大事,但这是石秋家,他觉得自己出了个常识上的大洋相,十分的跌面。
“我这偶然,”高正抓抓头解释,冲石秋笑;“我就奇怪了,在你面前我总是废话特多,说话抓不住重点,屌丝碰见女神似的。”
石秋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没溜儿比喻激的一层鸡皮疙瘩;“我当女神不介意,不过您可不是屌丝,”说完了石秋调笑道;“年轻人的话都很怪,高哥你没事别瞎学。”
高正有点委屈的看他一眼,嘟囔道;“这不保持年轻心态么。”
石秋失笑;“这话说的,好像你老似的。”
高正开开门,扭头又看石秋一眼,很有点依依不舍的劲头。石秋紧跟在他后面,要送他的样子,一句挽留也没有。
“不送我?”高正一语双关的问。
“这不送呢么,”石秋回答,没听懂其中含义。
高正笑了一下,猛地把石秋搂在怀里,嘴唇贴了上去。动作太快,石秋毫无防备,睁大眼睛被亲了个正着,反应过来后猛地伸长胳膊,硬是把自己高正撕开。
“高哥别这样,”石秋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你这样让我很难办。”
高正舔着嘴唇,回味着刚才柔软的触感,松开了手,深深地看了石秋一眼,并无悔意的说了句;“对不起,”然后转身走了。
高正觉得自己平时禁欲者的身份做得够到位的了,作为这么多年的明恋者,要这么一个舌头没碰到舌头的吻不过分。
过分的是死活不张开牙关的石秋,不过高正不气他。
熊振台跟刘亦辰本来约好了第二天见,结果第二天刘亦辰便发过短信,出不来,于是又耽搁了将近一个星期,熊振台听话在家窝着,开始还有点心惊肉跳的,可时间一长,屁事没有,熊振台的戒备心逐渐的放了下来,觉得石秋是小题大做,无论是前任还是那帮乌合之众,似乎一点动静都没有,至少在熊振台这边是一点风声也没有,只是差不多一个星期没见石秋了,熊振台又是想又是惦记,发短信老不回,打电话没人接,想去找又怕被石秋数落,熬得他晚上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同时心里又开始纳闷,觉得自己这也太被动了,老被人牵着鼻子走,一点都不清醒,好多事情回想起来,简直就不像是自己做的,越想越脑,最后决定,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爷们儿,下次跟石秋怎么也要硬气点!
每每会想到这熊振台都要踌躇满志一下,脑内的正得意时忽然来了一条短信,一看石秋的,熊振台立马又生龙活虎了,还眉飞色舞,之前的一系列构想立马跟水蒸气一样,无色无味无形的飘走了。
一个星期后刘亦辰这才匀出空,约了时间地点见面。
熊振台11点准时到了见面地点,省二院附近的一家川菜馆子,有着人声鼎沸的二层楼,内饰还不错,还好熊振台来的巧,随后跟他进来的一家三口就开始排号等待了。
穿着殷红旗袍的服务小姐把熊振台领到个角落里的双人位置,放下菜单就被客人叫走了,熊振台伸长腿靠着座椅背,心不在焉的瞟了眼服务小姐一扭一扭的婀娜身段,还没酝酿出什么心理话呢,注意力就被菜单上的照片吸引住了。菜单照片照配的很好,油汪汪红扑扑的,看着仿佛就在冒香气,生动的不行,熊振台看的舔舔嘴唇,早上没吃饭感觉哪个都想点,但是结合价钱和自己的钱包,还是要好好的挑挑。
熊振台挑的认真,服务小姐过来递了壶水他也只是点下头没在意,刘亦辰悄么悄的坐过来他也只是点下头仍然没在意。
等熊振台寻思着挑好了一抬头,这才注意到刘亦辰已经坐他对面了。
“我擦!你什么时候到的!?”熊振台猛一看见刘亦辰有点意外,感觉这人从天而降似的;“怎么鬼似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刘亦辰明显瘦了,虽然之前也不胖,但现在瘦的一笑满脸褶子;“哈哈哈,你这看的也太认真的,打算背菜单啊?”
熊振台轻笑一下,略略打量了下刘亦辰。刘亦辰穿着一身麻质衣服,柔软轻便,很适合病号穿,在看到刘亦辰头上,熊振台皱了眉头,刘亦辰脑袋上抱着个白色法网,包着几块儿厚纱布,头发也剃的就剩一层青茬子,再加上他现在猴瘦的脸,活像是在监狱里打了架的犯人,眼睛都显得大了一圈。
“你这是不被虐待了?瘦的没人样了,”熊振台拿起茶杯给刘亦辰和自己倒水。
“差不多,甭提了,嘛也不让吃,烦死了,过几天我爸就要来了,烦他妈死了,”刘亦辰表情痛苦的回答,仿佛是受过酷刑一样,提起来就痛苦,可还是让人有倾诉欲;“前几天疼得我呀,根本下不了床,还晕,吃什么吐什么,真他娘的煎熬,后来好点了能下地,我擦那感觉,真是头重脚轻!吃啥都没胃口,可那会儿偏偏啥都给我灌!给我吃的那叫一个难受啊!现在我好多了,反而嘛都限制我吃了,擦,还不让抽烟,哎哟把我给憋得……,”刘亦辰说的一个口沫飞溅大吐苦水,说的时候还不忘点菜。
“看着点点就行了,别一下子这么多,”熊振台一看他点的全是一大锅的那种,什么毛血旺福寿螺水煮鱼,一个比一个量大不说,价钱也一个比一个贵,熊振台看的眼皮直跳;“哎哎哎我说你可以了啊,别吃的你脑袋流汤,过几天你爹来了这罪我可担待不起!”
刘亦辰撇撇嘴不大乐意,不过在服务小姐和熊振台的双重劝说下还是勾掉了几样大菜,就留了个剁椒鱼头。
现在属于饭店高峰期,点菜人多厨师师傅忙不过来,上菜慢了还要被骂,服务员巴不得所有人都点的一样,然后立马吃完就走人,这样省了不止一点事。
服务小姐拿着对讲机一样的点菜机一通电后,拿着菜单走了,刘亦辰双手抱着白瓷水杯,扭着破脑袋对着服务小姐的袅娜背影盯了半天,只看到人家一扭一扭的扭出视线才恋恋不舍得回过头。
“现在这饭店的软硬件条件都不错啊,看这小服务员儿一个个,盘儿靓条顺的,”刘亦辰忍不住咧着嘴晓评,眼神还不老实的四处瞄;“你看你看,那个也成,就是妆弄了点,身材还是挺好的。”
“是么?”熊振台被他这么一说也跟着望了过去,不远处前台有个穿着红旗袍的服务小姐。
“个头还成,不高不矮,身材也行,就是这旗袍难看了点,不过剪裁看着还可以,穿身上也挺显身条的,啧,你挺会挑店啊,”刘亦辰一边滋溜滋溜的喝着茶水一边对服务小姐品头论足,惬意的不行。
熊振台眯起眼睛仔仔细细的把那个服务小姐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认认真真的分析了一遍,最终得出结论;“嗯。”说完了还觉得自己有点太敷衍,又加了一句;“是。”
刘亦辰瞬间移回眼神,表情纠结的望着熊振台,熊振台被他这快速犹如猫头鹰的动作吓了一下,莫名其妙的看着刘亦辰,二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看着,不过刘亦辰似乎功利更高一筹,眼神更加犀利,那眼神让熊振台产生种自己是摊狗屎的错觉,还粘刘亦辰鞋底了。
“我擦你这啥眼神?想结账是么?”熊振台败下阵来浑身不适,不由得有点烦躁。
刘亦辰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满一杯水,眼神带着戏虐的继续盯着熊振台;“我说哥们儿,你这反应不对啊。”
“怎么不对!?”熊振台把自己杯子往刘亦辰面前推了推。
刘亦辰伸手也给熊振台倒了点;“我说你这反应啊,不对,好歹给我点反馈呗,就一个恩,一个是,你要觉得我审美不对头你反驳啊,啧啧,小熊同学~~你这可不行啊~~~。”
刘亦辰最后一句拖着长音儿,听得熊振台怪不舒服的,不耐烦的一口把茶水喝光;“最近跟康海怎么样?”
果然,刘亦辰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别扭了,别扭片刻后,有些埋怨的看着熊振台,一摇脑袋;“我好歹比你强啊,我这还看女的,你是……,”刘亦辰顿了一下,想了想措辞;“真是一点兴趣没有了?”
熊振台被他这句话说的一胸闷,心里说不出的烦,不知道怎么回答;“甭管了,反正我是不会对你感兴趣的。”
“哎哟……,”刘亦辰摇着头,表情不是好表情;“大好青年就被糟蹋了~~~,作孽啊~~~,真浪子不回头啦?哎~~~~~哟~~~~,”刘亦辰长吁短叹的熊振台想把他扔出去。
二人气氛不大好的一直到端上凉菜,刘亦辰恐怕是寂寞了几天,嘴碎的赶上老妈子了,一个劲儿叨叨叨没完没了,说的熊振台都不想吭气儿了,从他被开票那天到晚上做的怪梦,再到医院的小护士,每个话题都风马牛不相及,还被他衔接的特自然,熊振台真心佩服刘亦辰的语言组织能力和胃口,同时也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对了,”熊振台趁服务小姐把剁椒鱼头端上来的时候赶紧插嘴;“开你脑袋的那个抓住了么?”
刘亦辰眉飞色舞的神情立马减轻了一半多;“擦,哪那么好找,你猜怎么着,没影了!哎哟把我哥给吓得,找了一堆人围着我,上厕所都有人看着,甭提多别扭了,哎听说我哥那边也摊上事儿了,好想死人了,这几天他一直都在到处跑,挺麻烦的。”
熊振台听到这心里一惊,面上假装不动声色道;“那……连累到谁了么?”
刘亦辰一双眼睛紧盯着白嫩的鱼肉,心不在焉的回答;“连累?没啊。”
“没?什么事能搬动你哥?”熊振台继续提点刘亦辰。
服务小姐手脚麻利的用叉子餐刀把大鱼头分开了几块儿,粉嫩的鱼肉浸在金黄的汤料里,撒着鲜红的剁椒,让人食指大动。刘亦辰吸溜着口水,迫不及待的夹了一筷子鱼鳃肉。
“真没有吧,我没听他说,应该就是没有,我就听他跟别人说,这人神出鬼没,还有警察追查,就是抓不住,你说邪性不,好像就他搞的,还死人了呢,我擦我瞬间觉得我特命大!”刘亦辰低着头,边说边嘬着一根手指长的鱼刺。
熊振台摆出一脸震惊的表情,同时心想,那对上了,打了刘亦辰的就是那个前男友同志,看来他真是有两下子,这么多人找他他还是在逃中,像个定时炸弹一样搞得人心惶惶。
“哎你尝尝,这肉特嫩!”刘亦辰似乎是在医院呆的嘴里都淡出鸟了,吃了几口鱼刺就被陶醉的不行了,拿着筷子冲鱼盆点了半天,死活要熊振台吃一口。
“他还没抓住你敢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不怕他再把你敲一顿?”熊振台夹了一筷子鱼肉问道。
“咒我呢?我宁愿被敲死也不要馋死!”刘亦辰一拍桌子,十分坚定立场,同时透露;“不过我觉得这种人,肯定心里有问题,而且我哥分析,他是有目标的,我只是他路过顺手敲的,所以我捡了条小命儿,而且还说他目标可能不是死了的那几个人,其实另有其人。”
“谁?”熊振台被说得心都吊起来了。
“不知道,我是睡觉时听得,多余的没听到,”刘亦辰双手一摊,摊的熊振台很没脾气,同时心里又开始担心起石秋。
刘亦辰嘴角粘着粒辣椒籽,嘴一拱一拱嚼的飞快,同时从眼角撇着熊振台,熊振台没滋没味的嚼着鱼肉,脸上的表情介于烦躁与愁苦之间,刘亦辰分毫不差的都捕捉到了熊振台的神态,心想完了这小子绝对陷了,彻底断背了,没救了。
那是谁?
熊振台夫妻肺片时用眼角瞥到了马路对面的一个人影,发出了上面的疑问,结果就是这一个不留神险些呛死他。
夫妻肺片太辣太麻了,一个不小心的吸气把辣椒籽吸到气管里,瞬间疼得他肺都要咳出来了,憋红脸扭曲着五官拼命咳嗽,一边咳嗽一边攥紧拳头,咳得眼泪口水直往外喷,还越咳声音越小,痛苦的简直堪比窒息的人。剧烈的咳嗽吸引了周围的顾客和服务小姐,刘亦辰含着一根大鱼刺,瞪大眼睛看着熊振台,发现他不是开玩笑后赶紧冲旁边的服务员要水要餐巾纸,外加轻拍熊振台后背。
熊振台忍着疼痛喝下满一杯茶水,又拿餐巾纸擦了把脸,这才像垂死挣扎的病人一样,粗着嗓子深吸了一口气,同时吸着鼻子泪眼婆娑的又望了一眼窗外。
瘦高的康海站在马路对面,旁边一个身怀六甲的男人,不对是个发胖的男人,神情很不好的看着他,康海脸色也不好,穿着条略紧身的长裤和一件花T恤,有些神色慌张地看着马路对面,一只手还提着个袋子,二人的嘴都动着似乎说着什么。
刚才熊振台之所以一不留神,是看见胖男人伸手打了康海一巴掌,熊振台惊的一吸气,就……。
“你是不能吃辣啊?”刘亦辰笑着问;“你这肺都要咳出来了。”
熊振台拿餐巾纸擦了擦眼泪,顺便朝窗外瞟了一眼,康海正在过马路,胖男人站在马路牙子上冲他喊叫,表情狰狞,喊得什么听不见,但是看路人或皱眉或嬉笑的表情,肯定不是个好词。
“呃……,刚才,”熊振台沙哑着嗓子,感觉说话都成了体力活。刚张口,就觉得眼前一花。
“你好,家常土豆泥,”服务小姐端着一盘黄乎乎的菜插进熊振台和刘亦辰的视野,机械地报了菜名。
“哎!家常土豆泥上来了!”刘亦辰眼神一下子移到了菜上,迫不及待的拿起勺子挖了一口,接着眯起眼睛陶醉道;“擦……,刚吃完辣的再吃这个,简直绝了……快尝尝快尝尝。”
熊振台皱着眉头看看他,又看看窗外,康海已经没影了,胖男人也没了。
“呃……,”熊振台洗了下鼻子,嗓子还有点疼,有些犹豫的说道;“我刚才……好像看到康海了。”
“哦,”刘亦辰点了下头,张嘴又吃进去一口土豆泥,然后就没有反应了,态度上就好像听了“我刚才咳嗽”这句话一样。
熊振台觉得有点纳闷,这不是搞对象的人该有的态度吧……。看刘亦辰这样,不知怎么熊振台凭空生起了一丝尴尬,咂着嘴里的一点残渣,有点没滋没味的,刘亦辰就跟个局外人似的自顾自的吃着,完全没有要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偶尔得出空来看熊振台一眼,这一眼也没有什么含义,纯是下意识的一瞧。
沉默了一会儿,熊振台歪着眉毛问道;“你不想问问我看见他在哪了?”
“哦,他在哪?”刘亦辰顺着熊振台说的往下走,语气不带一丝波动。
“这可不像你啊,”熊振台感觉嗓子在好转,于是想说几句长话;“你是什么脾气?说个蟑螂跳蚤都能接个三大车话出去,你这人就不缺话题,现在你反倒话少了?哑巴了?脑袋被砸坏了难道?”
刘亦辰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双手捏着筷子往桌子上一摊,撇撇嘴,表情挺无奈的;“熊呀,我跟你说,你是没体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儿,真特么难受!我好好的日子不过,好好的学不毕业我参合这事儿干嘛?跟我有个屁关系,你知道我脑袋被开的多冤吗!那疯子一边问我要把石秋怎么样一边按着我脑袋揍,我擦,我特么欠谁了?我以前有这么多事么?都是这次跟你一块儿拍片导致的!当然我也不是怪你,总之啊……,总之呢……,”刘亦辰放下筷子小心翼翼的挠挠后脖颈;“总之我不想再趟浑水了,石秋也真他娘祸水……,我这次出院就直接回家了,在回去之前,我打算跟这些破事儿破玩意儿的全断了,毕业设计……,你看着办吧,行吧!?你要乐意署我名我也乐意,不署名也没事儿, 反正我是不想在拍下去了,我都这样了我家人也不逼我了,反正特么有没有证的老子都有钱赚!”说完刘亦辰有点心虚的看一眼熊振台,接着故作镇定的掩饰道;“哎我经历了什么你不懂!”
熊振台懂了,刘亦辰这是彻底吓破胆了,要跑了,心想那天晚上的阵势是什么样你没见也不懂。
他说的这一大段话熊振台有些意外,除了刘亦辰说退出,这有点让熊振台感觉欣慰,总算没有捣乱的了!!虽然一人分工很麻烦,但是给本地的几个同学或者学弟打电话帮忙,绝对要比他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管用得多,所以听完后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于是熊振台点点头;“嗯。”
这下换刘亦辰不安了。
刘亦辰再怎么好逸恶劳也明白半途扯伙不是厚道事,自知理亏,不过他长这么大没跟人道过谦服过理,于是就产生了他现在的纠结心里,心虚得不行嘴上却说不出一句歉意的话,熊振台在他眼里算不得有身份的人士,但是同学,班长,坐事一板一眼,刘亦辰对这样的人耍不起滑头来也耍不起派头来。
不过熊振台并不介意,甚至差点把毕业设计的是忘到脑后,被刘亦辰这么一提,心里小声的哦了一下,但总的来说不太上心,至少是没以前上心了,以前想着好好写个本好好拍,拿去参个赛,或者争取个最佳毕业设计或者最优毕业论文,按理说以熊振台跟老师的关系取得其中一个不难,不过才过去多久?现在想起这些却毫无动力了,甚至有种累赘的感觉,熊振台直到现在自己的心境异于以前,就仔细思索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还好熊振台向来不跟自己过不去,想事情很明了。
虽然现在没激情了,但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毕业电影搞定了,敷衍也好,总之要有,然后下面的问题就很大很具体了,搞定石秋。
两个没出象牙塔的半大青年面对面坐着,一时无语的大嚼,各想各的心事。
想着想着,熊振台忽然挺佩服刘亦辰,心想他和康海前几天还亲切的,现在能提起来眼皮都不带动,这说断就断啥也不念的气势,真够绝的,熊振台自愧不如。
熊振台心想,要是自己跟他似的,这后面就没这么多破事儿了。
这顿饭吃得两人都不大舒坦,本来说熊振台请客,结果吃完刘亦辰决定还是自己掏钱,熊振台口头上推辞了一下而已,付完钱后,二人酒足饭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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