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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再临之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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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啊，御主，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你说？”
面对这个总是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老人的提问，视频通讯另一边的卡尔也明显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达芬奇放下枪管，继续拿起了好像是什么设计图的东西，仔细对比着实物和设计草图之间的微妙差别。
“你知道汽车是什么时候发明的吗？”
“不知道。”
“1885年。那一年本茨和戴姆勒几乎同时发明了内燃式机车。他们差不多是五十岁。假设他们从十岁开始研究，那么他们花了大约四十年【发明】了汽车。那么，问题二……”
达芬奇说着，放下了手里的设计图，他的指肚上黏着一些保养枪械的油渍，在设计图上留下了他清晰的指纹。他也毫不介意的，又拿起了一些看不出用途的零件，开始组装起来。他一边工作一边说：“问题二，从1885年那时速12公里的慢速提高到最高每小时500公里的神速，花了多久？”
“……不知道。”
“答案是到现在也没做到。那是汽车这种载具的极限。”
达芬奇的奇妙例子让是卡尔摸不到头脑，搞不清楚他想说什么，科学家就是这样，越是位高权重，越是喜欢罗哩罗嗦的说一大堆，结论明明很简短，偏偏不愿意直接给出个答案，非要自以为是的卖弄自己的学识，以好像非常严谨可信的方式把自己的观点隐藏在里面，让人去猜——猜个鬼啦，人家问你就是因为不知道，想要答案，结果你不给人家答案让人家猜谜是个什么鬼！
这点来看，达芬奇确实是个科学家啊。再怎么另类，这个喜欢说明，并让人自己总结结论的习惯还是没有泯消的。
卡尔一边皱起眉头直叫麻烦，一边硬着头皮总结道：“你的意思是对英灵枪械的极限不允许做出那么高威力的攻击吗？”
“并不是。我的意思是，那需要时间。正如我刚刚说的，内燃机车的发明大概用了40年，可是把它优化到极限，却用了接近200年。【发明】是一件事情，【改良】是另一回事，难度完全不一样。我对于魔道并不理解，所以我只能用自己的构想去探索它。我能肯定的是，我肯定会研究出来。但是，究竟多久才能让它达到杀死其他英灵的水平，我自己也不清楚。”
“是么。”
卡尔叹了口气，白皙的皮肤因为思索而紧皱起来。
“不过如果有【例子】就不一样了。”
达芬奇忽然说道。
“例子？”
“是的，例子。用画作来比喻，【创造】是自己画草稿，【改良】则是把草稿细化成名作。【例子】则是‘临摹’。不需要去思考太多，照猫画虎就行了。”
“换言之，你希望我提供给你英灵的宝具用作参考咯？”
卡尔的声音满是苦涩，宝具是英灵荣耀的化身，不可能随随便便交给其他人保管的吧？
那么只能抢过来了。
可是宝具是“英灵的一部分”，servant能轻松的选择让它实体化或者灵体化。也就是说……
要么去抢走列奥尼达的枪剑盾，根据archer的描述，这个豪迈的武者并不擅长把武器灵体化，要么去和archer协商借走她的橡木弓。
这两个任务的难度根本没什么区别啊！在archer实力不足的现在，去挑战lancer？那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是的，那样的话，效率会大大的提高。根据我的猜想，宝具和对灵体武装应该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系统，应该具有参考价值。”
“这……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不过在那之前，能把枪械提高到什么程度呢？”
“嗯，谁知道呢。”
“……啧，我知道了。”
说完，卡尔单方面的切断了视频通讯，掌上电脑的屏幕一黑，迅速的切回了桌面，让人心旷神怡的蓝色背景再次浮现出来。
“好了……”
为了让自己的情绪重新转化为研究者的情绪，达芬奇嘴里简短的发出一声喝令。
“难得作为英灵再生，获得了不需要休息不会疲倦的身体，就让我好好利用起来吧，如果就这么退场可就太浪费了，这个世界，可是充满了值得探索的东西啊……不过在那之前嘛……”
达芬奇随手点了几下屏幕，只见画面飞速跳跃，闪出了几个购物界面，全都是英语，卖的东西是奇妙的零件，看不出用途，但是价格后面的零确实实实在在的。那可不是一个普通汽修厂能够用得起的高级零件。
“哎呀哎呀……果然要先想办法弄到钱么……在这个时代，有没有什么是我也能轻松赚到钱的方法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七章、悲哀的执念
（全本小说网，。）
某时，某处。
在充满郁金香气息的空间里，凝滞的空气中透出细微的沙沙的声音。
昏暗的光线里，仿佛连空间本身都开始模糊起来，浓郁的【某种味道】深刻的烙印在此处。
之前和rider吕布打过照面的紫罗兰似的女人，此时正光着身子站在这片空间里，神色安详，嘴角带着静谧的笑容，仿佛西斯廷圣母画一般，姣好的容貌和近乎完美的胴体，给人以无尽的慈爱感觉。
沙沙……
沙沙……
然而，在她安静祥和的视线的尽头，明显存在着什么东西。
细小的，数量巨大的，爬行的，发出细密声音的东西。
如果有人仔细研究过圣杯战争御三家的资料的话，那么很容易知道【间桐】这个姓氏在圣杯战争里的特殊意义。
圣杯战争御三家的马奇里家族，在入驻日本之后，姓氏也进行了本地化。根据音译，改为了【间桐】。
而间桐家族最擅长的魔术……
是虫术。
就好像远坂家精于把魔力注入宝石来储备一样，间桐家的魔术是驱动大量的虫来达成的。
比如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的间桐雁夜，就擅长驱动有着巨大钳口的飞虫。而且，雁夜这个外行人能跻身圣杯战争的行列，也是因为使用了名为刻印虫的特殊虫。
甚至……似乎间桐家还存在着汲取少女纯洁和精气并转化为魔力的，特殊的虫子。
对于外人而言，这种魔术只能说让人恶心。尤其是外形……
联系到这点，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间桐绫安居的地方，总是阴暗，潮湿，闷热，密不透风了。
这里与其说是【魔术工房】，【虫室】才是更合适它的叫法。刚刚提到的条件对人而言难以忍受，可是对于虫子而言，却是最美好的居所。
在这微弱的光线之下，究竟隐藏着多少虫子呢？隐藏着多少种类的虫子呢？
没有人知道。
就好像艾伯纳用河流的动力，把流水的势能转化为魔力补给自己一样，间桐绫的魔力，便是由这些小小虫子提供的。
把它们散布出去，现在正好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就算家里进入了虫子，也不是什么太值得惊愕的事情，趁着人们睡眠的时候，这些微笑且恶毒的同居者就会悄悄汲取寄生主的精气，然后趁着天明汇集到间桐绫的【工房】里，把这些甘美的魔力反馈给间桐绫。
人类的灵魂，就是最好的魔力。
这也是为什么第五次圣杯战争中，caster也好，rider也好，都曾经试想通过猎杀人类来补充魔力。
对于间桐绫而言，那是不对的——太浪费了！
是的，【浪费】，让间桐绫愤怒的，仅仅是那种不效率的补给方式而已。就好像有人把成箱子的可口可乐用来冲厕所一样，实在是让人瞠目结舌的做法。
的确，一个人的灵魂可以给自己提供大量的魔力。可是，那毕竟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没有了。还不如像自己这样，悄无声息的把负责汲取魔力的“孩子”送到那些娇艳的“花朵”上，不停的采集，酿造，然后回馈。
蜜蜂汲取花粉酿蜜，却没听说过蜜蜂会将花朵销毁的。
这种俨然蜂巢一样的结构，女王蜂间桐绫只要安居在蜂巢里，就能品味到源源不断的魔力供应。
可惜，这些虫子灵智太低，而且数量又太多，如果用作【眼线】来【搜索敌人】使用，那么同一时间里，间桐绫的脑海里肯定是数千数万个画面同时反馈，根本没法整合信息，脑子一定会崩溃的。
若非如此，一开始就不会用assassin的忍犬，她自己就把虫子用于监视了。
顺便一提，被汲取精力的那些人并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第二天会觉着没有睡够仅此而已。
这倒不是说间桐绫有多仁慈，只是无端端引发大规模事件的话，很容易被敌人盯上。
比如……圣堂教会啊，魔术师协会啊。
万一被人指定封印，那可就糟糕透了。
间桐绫喜欢战斗，喜欢杀戮，但是那是建立在她能干掉别人的前提下，被人干掉可不会有多愉快。
而且，精力这东西，是会恢复的。进食啊，偷懒睡觉啊，走思啊之类的，都会补充起来。这样的话，就类似一个不停涌出蜜糖的泉眼，间桐绫根本没必要把它们破坏嘛。
就算是间桐绫也知道杀鸡取卵的故事。
考虑到一会儿assassin很有可能会和rider战斗，间桐绫果断回到了自己的工房，把分布于各处的虫子收集起来，把魔力反馈到身体。
这也是她没穿衣服的原因。
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虫子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撕咬着，仿佛衣服一样贴合在间桐绫的身体上，透过有力的上颚，把魔力注射传递到间桐绫的魔术回路里，过载的魔力在自身复杂的魔术刻印里疯狂流动，迸流的痛楚带着电光似的酥麻触感，然后就是，从各处传来的温热的快感。
“啊~”
她经受不住，漏出了娇媚的音色。
她很享受，虫子把魔力回馈给自己的感觉。
那种，万人之上支配一切的快感。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应该解决一个两个竞争者了。
间桐绫很喜欢玩弄猎物，可是，耐心也有限。从她之前的表现不难看出来，她有着变化的心思，也就是俗称的3分钟热度。
现在……已经快忍不住了。
之前没有杀掉冢原铭史和卡尔的空虚感，现在涌了上来。
要给assassin足够的魔力，让他【火力全开】的干掉那个吕布呢。
对于间桐绫而言，那种高速型的英灵最麻烦。只要带着御主骑马，那自己可就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回报，吾主。）
就在间桐绫思考这些琐事的时候，assassin服部半藏的声音反馈了回来。
（找的他的御主了？）
（幸不辱命。）
（嗯嗯，那么……全力杀掉吧。对了，是谁？谁召唤了这么麻烦的英灵？我啊，可是超级讨厌麻烦事呢，得好好让这个御主吃点苦头呢。要怎么折磨他才好呢？）
这么说着，间桐绫抬起了一只胳膊，仿佛舞蹈演员一样，做了一个优雅的上举动作。手臂上的虫子摔落了几条，刚刚空出的白皙皮肤马上又被其他虫子填满。她柔软的手指温柔的搓揉着手心里一条有着宽大下颌，仿佛锹形虫一样的怪虫，肯定是在思考些什么血腥的事情。
（已经查明了，是御三家的远坂家。）
“哦？”
忽然，停止了。
间桐绫的动作停止了。
一瞬间，连她的呼吸都停止了。
“谁？！”
她马上急促的问道。
“是时臣？不对……那个人已经……是远坂凛吗？还是……远坂士郎？远坂家的魔术师应该不多了吧？！”
（是远坂弥娜。似乎是远坂凛的孙女。）
服部半藏的话再次平静的传了过来……
然而，听这句话的人，绝对不算是平静吧。
“孙女……孙女？！就是说！那个人！不但结婚了！还有孩子！孩子还有孩子！噫！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
仿佛被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一样，间桐绫浑身上下透出疯狂的味道，狂乱的肢体舞动着残酷又血腥的轨迹，双目圆瞪，一开始那恬静的神色荡然无存，简直像是佛教中的夜叉一样狰狞！
“assassin，计划改变了。别对他出手！”
（是。）
“我要把她留到最后……嗯呵呵呵呵呵……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居然是她！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很好啊！开心！愉快！超级赞！原本只是想接触一下rider，然后趁机找到他住处的……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好好勾引他，让他叛变，然后让这小姑娘也体会一下，被人背叛的感觉！哈哈哈，还有，我要用圣杯的力量赐予她【无尽的生命】！然后……”
间桐绫狂气的大笑着，身体因为激动而止不住的颤抖，她近乎疯狂的手舞足蹈，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玉足踩碎了许多准备为自己供应魔力的虫子。
“然后……砍下她的头！分解她的身体！把骨头做成家具和酒杯！把头颅浇灌在水泥里！哈哈哈，反正圣杯不会让她死的！还有剥皮，还有把肌肉组织编织成衣服！咦嘻嘻，想一下！啊……光是想一下就……噫！忍不住了！呜呼呼呼呼……”
间桐绫狂乱的思绪尽数传递给assassin，这个英灵只能无力的叹了口气。再次感慨，自己的御主果然不是什么正常人。
听到远坂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激动实在是太不自然了。
难道是……世仇么……
assassin悄悄看了一眼正在自己正下方，奋力辱骂rider的小姑娘，叹了口气，悄无声息消失了。
这就是assassin的全力。如果他真的想要暗杀一个人，可以毫无阻碍的，大摇大摆的潜入对方的魔术工房。
从刚刚间桐绫的狂乱的表述里，唯一的一条【命令】被assassin忠实的执行了。
（撤退吧。反正这种二流工房，什么时候都能轻松的潜入。）
就这样，在远坂弥娜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逃过一劫。（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八章、外部支援
（全本小说网，。）
“嗯……”
在自己的工房里，艾伯纳正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哼。
有着不符合年龄沧桑感的表情的魔术师，手里正捏着一封信纸，认真的阅读着上面的文字。
不得不说，信件已经快要从这个时代淘汰了，即便是沉湎于过去的老人，也鲜有用信件沟通的。信件有着传输慢，易出错的缺点，也不能同一时间给大量人发布同样的信息，只能说是落后于时代的通讯方式。
这封信是从魔术协会寄来的。由此不难推断出，魔术协会到底和这个世界何等的脱节。
负责送信的是一只毛色鲜亮的雕枭，正耀武扬威的立在寒冰凝结成的半透明窗沿上，梳理自己的羽毛。列奥尼达就在旁边，双手抱胸，紧皱的眉眼盯住这只看上去就很肥的生物，仔细打量。
这封信上有魔术协会的刻印作证，艾伯纳是相信它的真实性的。
因此，他才更加感觉到了危机，更加明白了刻不容缓的必要性。
他伸出手指，信纸的结尾随手书写着，指尖凝聚的魔力在纸页上留下了清晰的纹路。
【了解】
他简单的给出了两个字的回答，把信件交还等候回信的使魔，看着它在夜空翱翔。
“居然能飞起来啊。”
列奥尼达意味不明的感慨了一句，不过艾伯纳现在没有心情回应他的话，他赶紧走向了远坂凛借给自己的宝石魔术通讯机。
“魔术协会有动作了。”
他认真的书写了这句话，把它汇报给自己的盟友。
说来还真是奇妙，因为在自己的尴尬地位，意图获得圣杯的艾伯纳只能和曾经肢解大圣杯的远坂凛相互信任，不得不说是莫大的讽刺。
魔术协会不是什么光彩的组织。所有人都知道。
魔术师是骄傲且自满的，就连朋友，亲友，师徒，都会因为利益或者面子问题而展开厮杀，是一群根本无法用法度衡量的家伙。魔术师的世界里充满了这些不光彩的厮杀。
别的不说，卫宫切嗣作为魔术师杀手，早就该被魔术协会全力绞杀。为什么他能幸存那么久？答案就是，魔术协会也是卫宫切嗣的雇主之一，利用魔术师杀手来剪除对自己不利的魔术师。他们还沾沾自喜的美其名曰：修剪残叶。
艾伯纳是最清楚这群人会干出什么事情的。
浅溪是一座新兴城市，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都没有渗透进来，渗透本身就是一个很缓慢的过程，因为【平衡】是很微妙的事情。用二战时期来解释的话，就是美国忽然在苏联边境修建了一个军事堡垒，肯定会引来战争的吧？
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现在就类似二战之后的美国和苏联，有着强悍的力量，然而又不具有一击消灭对方的压倒性势力，现在姑且处于平静状态，可是一点小小的火星都会引燃……
现在忽然爆发了圣杯战争，这两伙人都是开心的。能够名正言顺的把自己的部队派进来。
魔术协会肯定说要确认圣杯战争的和理性，而圣堂教会肯定借口要监督圣杯战争的公正性。然后两方势力合情合理的在这里展开战斗，当然——实际上的目的是为了把这片土地划归自己的势力范围就是了。
没有秩序的土地上，势必会展开两派战斗员血腥的战斗。
弥娜被卷入这样的战斗，实在是太危险了。
艾伯纳自负不会在魔术战输给任何人。就算是执行者和lord（爵士），甚至是魔术协会的最强代表grand（冠位）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可是，即便是自己，加上列奥尼达，也没法抵抗住一整个魔术协会的战斗力。
如果同时出现十名以上的执行者或者代行者，就算是自己也会轻易的被打倒的吧。
这已经不是圣杯战争，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战争”了。
很快，宝石振子动了起来，硕大的血红色宝石沾着墨水，仿佛把漆黑的血液凝聚在纸上一般，书写下了远坂凛自信且优雅的回复。
“我们的援军，也在路上了。虽然绕了点路去拜访了一位老朋友，不过他的话，一定没有问题。”
“【他】吗？”
注意到这个有着明确性别指向性的词语，艾伯纳嘴角勾起一点无奈的微笑。
“还真是，倾尽全力了呢。远坂家主啊……”
那么……我也拿出点觉悟来吧……
艾伯纳这么想着，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号码。
在魔术协会采取行动的今天，已经没必要刻意疏远和某人的联系了。
————————————
与此同时。
浅溪市外围的森林里。
和艾伯纳估计的一样，魔术协会的精英已经到达。
之前写给艾伯纳…弗格斯…威尼弗雷德的那封信件上明确要求他为魔术协会的队伍提供帮助。作为交换，魔术协会也会全力帮助他获得圣杯。
是的，听口气就能理解，这是“命令”或者“指使”而不是“请求”或者“询问”。根本不需要他回话，因为这就是一道命令书罢了。
不过，和艾伯纳预计的完全不同，魔术协会的精英旁边，站着一群身穿漆黑修士服的人们。
这是圣堂教会的部队。
魔术协会居然和圣堂教会联手了！
这个结果就算是艾伯纳也没法预料的吧。
其实也不难理解。
艾伯纳会得出双方死斗的主要依据是：双方都对浅溪有着欲望，希望一家独大，一山不容二虎，因此二虎相争。
可是，在那之前，还有一个更大的前提。
一山不容二虎的前提是：“这座山属于两只老虎”。
现在浅溪属于双方吗？
当然不属于。这是一个新兴城市。非要说的话，它属于“科学”。既不是“神学”也不是“魔道”。
因此双方现在的联合就很容易理解了。
先把那个共同的敌人赶走，然后在进行争斗不迟。
这里是属于教会，还是属于协会，先放一边，总之双方联合起来，先让它处于双方的支配之中，然后再慢慢协商怎么划分这个大蛋糕。
之前的两天，协会没有动作的主要原因，就是在和教会协商这件事。
最后，双方定下了一份简单的协议。
帮助艾伯纳获得圣杯，没有问题。这不影响双方的利益。
艾伯纳的目标是到达根源，和正常的魔术师一样。
间桐家已经彻底没落，爱因兹贝伦家最近只有疯狂的传闻，远坂家和魔术协会的关系日益冷淡，七名参赛者中，只有艾伯纳算是魔术协会最容易掌控的角色。至于圣堂教会，才不管这个，只要你们别用圣杯乱来就行。
恍若第四次圣杯战争的重置一样，那时候的监督人言峰璃正就是在暗中协助远坂时辰，希望由他取得圣杯。
然后，双方负责歼灭其他的御主和势力，来保证艾伯纳的优胜。除去艾伯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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