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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拜金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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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因为这名陌生女子的闯入与指控,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那名女子激动地继续控诉道:
“上回才勾搭上贺旭集团的少东,把人家的父子关系搞得乌烟瘴气,那个贺少东还差点就被他老爸踢出贺旭集团大门,你自己却拿了大笔钱的问人,半点事都没有,现在又和霍氏企业攀上关系,简直无耻!”
现场一片议论纷纷。
“你很吵耶!”
与那名女子相比,何彩芹倒是表现得十分冷静沉着,她缓缓地吐出这么一句,旋即转身离去,为自己空了的酒杯再添上满满的酒液。
“你这样一天到晚勾引男人,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那名女子仍不死心地指控道。
全场宾客的视线都盯在何彩芹身上,瞧瞧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如何应付这样尴尬难堪的场面。
“说到报应,你大概就是我的报应了吧?如果你这样骂一骂可以感觉舒服一点的话,那你就尽管骂好了,我是不介意啦!反正这场子实在太冷了,你想要充当闹场公主来炒热气氛当然是最好不过。”语毕,何彩芹毫不在意地啜了一口酒。
“你……抢了别人的男人还这么嚣张!我跟你拼了!”女子抡起拳头朝何彩芹扑了遇去。
何彩芹并没有刻意闪躲,挨了好几个拳头,也不见她有任何痛苦的表情,还是一径地笑得甜美。
“我可不可以问一下,究竟我是抢了谁才会平白挨打?”她可不想帮别人背黑锅,说不定这个女人是找错人算帐了。若真是如此,她铁定会狠狠还击她几拳。开玩笑,她何彩芹什么都吃,就是不吃闷亏。
“何斐钦这个名字你不陌生吧?”女人挥拳挥得气喘如牛、汗如雨下,显然平日是个柔顺的女子,撒泼发狠并非她的本性。
何彩芹歪着头,想了想。“原来是那个姓何的家伙呀!”她的目光落在眼前这名女子身上。“你不是何太太。”
她认得何太太的模样,与眼前这个女人没一处相像。嘿,搞不好这女人跟她是同一挂的都是给人包养的黑市情妇。
被何彩芹这么一揭穿,眼前这名女子像斗败的丧家之犬般,整个人摊坐在地上,抽噎了起来。
“都是因为你,他才会离开我,他说你活泼率真,他受够了我对他的温柔顺从。我知道一切都只是借口罢了,男人总是认为没尝过的最是新鲜有趣,我相信他对你的兴趣不会持续太久……”
“的确没有太久,两个月就玩完了。”一旦何彩芹发现那个男人用钱极其小器苛刻,她便立刻抽腿走人。
“就算你后来离开了他,他却没有再回来我身边,是你不好,你根本不喜欢他,却硬要抢走他……”可是她那么在乎他,他却毫不留情地抛弃她。
“你还不懂吗?就算我没抢走他,也会有别的女人去抢,谁叫他有几个臭钱,又不肯安分地忠于一个女人?”
看见这个可怜执着的女人还在哭泣哀悼逝去的爱情,何彩芹忽地冲上前狠狠地甩了她一个巴掌。
真是受够了!
这女人的脑袋怎么这么不开窍!死命要对一个不值得付出感情的坏男人奉献一切,这样下去只是害了自己罢了。女人最可贵的青春,不该执意埋葬在一个不懂得珍惜的男人身上。
她该好好爱自己多一些,然后才有可能会遇见一个真正懂得珍惜她的人。
“真是白挨了你一顿打,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早就连本带利跟你讨回来了。好了,你要自己乖乖走出去,还是要我叫人把你架出去?”何彩芹觉得自己这一顿打真是挨得太冤了,为一个坏男人的花心背黑锅,她实在觉得不甘心。
哭泣的女人最后还是乖乖地离场,留下全场看好戏的宾客发出遗憾的叹息。
好像觉得何彩芹不该这样轻易就度过难关,他们总希望这个不知廉耻没有道德的坏女人能够得到一些报应。
拍拍身上沾染的灰尘,何彩芹不顾众人的眼光,转身朝后堂的盥洗室走去。她的腹部挨了几拳,有些吃痛,不晓得是不是瘀青了。
没想到霍靖亚已经早一步守在长廊的尽头截住她的去路。
“让开!”何彩芹因说话的语气加重而触动腹部的疼痛,她的眉头不禁拧了一下。
“为什么不还手?”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会吃亏的人。
“抢了别人的东西,是该挨人家的打,我没话说。”这种情形不是第一次发生,她一向不还手,让那些无辜被背叛的女人发泄个痛快。
“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应该,那又为何一再重蹈覆辙?”如果连她自己都不认同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何她仍甘心一再沦为男人的玩物?
她的唇畔扬起了一抹笑。“我得生活啊!没念什么书,没显赫的家世背景,脑袋又不灵光,我谁也不能依靠,只有靠我自己。”
“你可以找到一份正当的工作,如果你真的愿意的话。”
“对,一份正当的工作。”她唇畔的那抹笑不无讽刺的意味。“吃不饱,但也饿不死。我不想要过这种日子,我要变得富有,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要变成有钱人。”这是她自小就许下的心愿。
只要有钱,什么都能得到。有了钱,连爸爸都能买到。何彩芹永远记得小时候母亲曾经这样对她说过的话。
虽然现在的她知道金钱并非万能,钱不能为她买到一个父亲,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想尽可能地赚到更多的钱,因为她什么也不相信,她不信什么爱情、亲情或是友情,唯有金钱能够为她带来安全感。
“真可怜,原来你的思想这样偏激贫乏,难怪你会让自己变得这样堕落。”
“即便如此,那也不干你的事。请你让开,我得检查一下伤口。”她的手按着腹部,感觉疼痛的部位愈来愈灼热。“你受伤了?”
怪了,他的语气不大对劲,竟夹杂着一丝担忧。他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他这么关心起她来了?
“没事,可能有点瘀青。”
“你得上医院。”瞧她脸色白得像张纸似的,不行不行,他得赶紧送她到医院。
她挥开他的搀扶。“干嘛大惊小怪,当我是病西施?拜托,我又不是你那娇生惯养的妹妹,断个一两根肋骨我都不可能会昏倒的,你少紧张兮兮了。”
“你去哪?”
“回大厅去啊!那些客人铁定嘴上都没闲着,现在正如火如荼地谈论着我的丑事,我要再不回去让那些人闭嘴的话,我看我连耳根都会痛了。”
望着何彩芹挺直了背掉转回头,重新迎向大厅里那些议论纷纷的宾客时,一股钦佩感涌上了霍靖亚的心头。
这女人很不简单。他如此想道。
这场酒会还真是先冷后热。
前半场,众人虚伪地笑着祝贺新人,到了后半场,先是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哭哭啼啼指控新嫁娘行为不端,搞得会场乌烟瘴气,新嫁娘还被扭打在地,妆花了衣裳也勾破了。
不多久,这对新人笑容可掬地重回会场,教全场宾客顿时纷纷住了嘴,不再拿之前的丑事大作文章。
上流社会的虚伪由此可见一斑。
原以为一场风波就此平息,想不到好戏还在后头呢!
原来众多宾客之中,不少人曾经见过何彩芹身旁有过不同的男人。严格算起来,她与他们还算是旧识呢!
她甚至见到她的前任金主们,也出席了这场酒会。
台湾毕竟是个地窄人稠的小地方,走到哪里都可以遇见旧金主,这一点真是令人讨厌。
就像眼前,她和霍靖亚才和几个宾客寒暄完,一对令人作嗯的夫妻立刻接续出现,男的还一派彬彬有礼地说道:
“霍老弟,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找到自己心目中的美娇娘了,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我和内人接到你的邀请国都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有人在开玩笑呢!”
发言的正是何彩芹的前任金主,贺旭集团的少东贺扬宇。别看他一派斯文模样,他的阴险狡诈却比豺狼虎豹还要可怕。
被他包养的六个月期间,何彩芹不知道挨了他多少打,这个男人的变态冷酷,让她如今日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
看着他笑容可掬地牵着他的新婚妻子,那娇小玲珑笑靥甜美可人的女子,看来是个性情柔顺婉约的女子,希望她不至于遭到像她一样不堪的命运才好。
“彩芹有她独特的魅力,让人不禁为她深深着迷。贺兄才新婚不久,应当很能体会像我这样当局者迷的心情。”霍靖亚说着,顺势将何彩芹搂紧了些。
贺扬宇还想再说些什么,霍靖亚却温和地给了贺扬宇一个软钉子,他挽起何彩芹的手,旋即转身离去。
临走之前,何彩芹始终将目光放在贺扬宇新婚妻子上,因为她脸上那一抹不愉快的神情,让她十分挂心。那个贺扬宇该不会还没改掉打女人的恶习,天天找自己的新婚妻子出气吧?
何彩芹一思及此,觉得自己整个胸膛仿佛都被忿怒给填满了。她握紧拳头,恨不得能够上前一把揪起贺扬宇那个畜生问个清楚。
“别看了,旧情人已经走远了,你现在扮演的是我的未婚妻的角色,你不会忘了吧?”霍靖亚冷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我……”原来他知道她和贺扬宇曾有过一段,他以为她还对贺扬宇旧情难忘吗?老天,他完全弄错了。
“奉劝你最好安分一点,别动不动就想要张开腿迎接旧情人。”
冷酷伤人的话再次由他的嘴里吐出,他以低调的语气和她说话,旁人只看见他满脸笑容地挽着他的未婚妻,却不晓得他正残酷地指控着她与别人的奸情。
何彩芹很生气,非常生气,他什么都不懂就胡乱地指控她,他凭什么?他没权利这么做。
他一眼即看穿她的恼怒,所以她的手才扬起,便立刻被他攫住。“又想用暴力解决问题?还是你心虚得恼羞成怒?”
忿怒的火花在她眼中跳跃着。“放开我!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这样随随便便污辱人!”
“你一生所致力追求的,不就是你嘴里说的那几个臭钱吗?”
他的话仿若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她感觉自己连最后的一丝尊严都没有了。
她的眼神变得空洞,感到腹部一阵抽痛,她吸一口气,发现自己连说一句话为自己辩护的力气都没有。
这不像她,她一向无惧于别人轻视她的拜金,但是为什么当这样歧视的话语由霍靖亚嘴里吐出时,她竟然感觉到好像遭到严厉的打击般,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究竟是怎么了?
还来不及理出一个头绪,何彩芹顿时感到头重脚轻,她一个站不稳,人便直直地跌进他的怀抱里。
她虚弱地合上眼,任自己昏厥在他怀里。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竟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她扯开喉咙大声叫喊着,周遭却连一丝回音也没有,四周一片静悄悄的……忽然,她嗅到米饭的香气,她饥肠漉漉地往那芬香来源前进。
然后,她看见了。她看见母亲在那间小而简陋的厨房里,她正低着头吃饭,她加紧脚步朝饭桌前进。她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的模样,母亲在她面前是如此的巨大。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米粒折磨着她饥饿的肠胃,她舔着嘴唇伸手要去拿桌上的饭碗,却被母亲一掌打落,于是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掉落地面。
“就只会吃饭!你是饿死鬼投胎呀?我一个人吃都成问题,哪还有你的份!讨债鬼!拖油瓶!要不是因为你,我今天日子也不会过得这么凄惨!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母亲残酷的话语和巴掌像雨一般狠狠地打在她的身上、脸上。
何彩芹整张小脸缩在臂膀里,小小的身子蜷成一团,她不敢问躲,因为一旦闪躲母亲便打得更凶,她只能乖乖地挨打,等母亲气消为止。
滚烫的眼泪沿颊而下,她抽噎地喃喃说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吃饱而已,只是想吃饱而已……”
她的肚子好痛,真的好痛。
痛得她实在受不了,她放开声大叫起来。
“彩芹,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她昏沉沉地缓缓睁开眼,视线仍有些模糊,她看见霍澄恩那张年轻有朝气的脸庞出现在她眼前,他满脸担忧地问道:
“你是不是作恶梦了?要不要紧?”吓死人了,她在睡梦中突然放声大叫,差点把他的魂都给吓跑了。
“我……没事。”原来方才的景象全是梦境。
那往昔不堪的回忆似乎不肯轻易地放过她,事隔多年,它仍阴魂不散地纠缠着她。
“真对不起,实在是因为我那广告合约老早就签好,非得要我到香港拍不可。错过昨晚的订婚酒宴,对你和大哥实在有点不好意思。”霍澄恩倒了一杯鲜榨的柳橙汁给何彩芹。
“我胃有点不舒服,等会再喝吧!”何彩芹觉得肚子好痛。
“怎么了?我听说昨晚的晚宴进行得不大顺利,有个突然冲进会场的女人似乎对你有些误会,还对你暴力相向。你受伤了吗?伤到哪里了?有没有给医生看遇?”
昨晚的事情他都听说了,他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何会误解何彩芹,他担心的是她的伤势。
何彩芹只记得自己最后倒在霍靖亚的怀中,她猜测可能是内伤,因为她感到非常不适与疼痛。
“大哥在搞什么?为什么没有替你请医生来看诊呢?”他看得出来她在强忍着疼痛。
“没关系,我躺躺应该就没事了。”她不想太麻烦他。
“这怎么可以?小伤不医会成大病。不行!我现在就去帮你找医生来,你再忍耐一下。”霍澄恩的眉间写满了担忧。
一股莫名的感动窜上何彩芹的心头。
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待她这样温柔体贴过,更何况,这个男人对她一点私心企图都没有。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关怀是那样的真诚热切,他对她就像对待自己的家人一样,是全心全意地呵护与宠爱。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被她突来的一问愣了一下,他眨眨明亮大眼。“你觉得我对你很好吗?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是我大嫂,是我的家人。家人生病,我不该担心挂虑吗?不该想办法减轻你的疼痛吗?”他回答得十分天真,毫无一丝不单纯的想法。“你说的话让人感觉好温暖,”她的唇畔浮上一抹浅笑。“不过,我没办法体会你说担忧家人的感受。”
“难道你的家人在生病时,你不会感到忧心吗?”
何彩芹摇摇头。“我没有父母、兄弟姐妹,我也没有朋友。”
听得出来,她话中的哀伤比她脸上的还要强烈百倍,只是她不愿表现出来罢了。他不去细问她的背景或者故事,他知道有一天她会亲口告诉他的,而现在,她还宁愿放在心底,一个人默默承受。
所以他并没有追问,只是体贴地说道:
“谁说你没有家人,你有我、靖亚和若茵,我们都是你的家人,也是你的朋友。以后我们要是生病了,可就要累死你,轮到你来替我们操心喽!”
“她一个人不舒服也就算了,干嘛要你这个乌鸦嘴把我们全家都咒病?”轻柔的声线,说出的话语却是残酷无比。
室内的两人抬头循声一看,发现如鬼魅般的霍若茵正沉着一张秀丽清灵的脸蛋倚在门边,她来者不善地瞅着躺在床上的何彩芹,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仿佛含着剧毒般。
“若茵,你是不是知道了大嫂身体不舒服,所以特地来关心?”霍澄恩天真地问道,却换来霍若茵不屑的白眼。
“你要是晓得她为什么会平白挨打的原因的话,你就不会专程赶过来探望她了,你还会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呢!”
这女人不但俗艳没品,而且还是个花名满天下的万人睡!她非得揭穿她的假面具不可。
太可恶了!她居然欺骗她大哥,让他像个被爱冲昏了头的傻瓜。所以,她今天若不好好教训她,实在难消心头火气。
“你在说什么?彩芹会挨打全是一场误会,怎么你说的像是她的错似的。若茵,昨晚的酒会你跟我都不在场,说不定你是误听了什么流言。”
“我才没有误听了什么流言,我听到的都是事实,她是因为抢了别人的……”
“若茵,昨晚你说你身体不舒服,所以我才没强迫你出席酒会,怎么?今天就全都好了?”霍靖亚的声音霎时响起,他正缓缓步进屋内。
霍若茵一瞧见霍靖亚,立刻奔入他宽阔的怀抱,将脸紧紧地贴在他健壮的胸膛上。
“若茵已经没事了,你该关心的是另一个带伤的人。”霍澄恩冷冷地提醒道。
不顾霍若茵的挣扎抵抗,霍澄恩硬是将她从霍靖亚的怀里带走,留下霍靖亚与何彩芹两人在房里。
“还痛吗?”
“比昨天还痛的样子。”她可能需要上医院检查一下。
掀开盖在她腹部的被单,霍靖亚将手贴上她平坦的小腹。“哪里痛?这里吗?”
“嗯,是这里。”她想推开他的手,可是她没有一丝力气,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手心传到她身上,那种亲密的温热感令她浑身无力。
真可怕,她的身体居然对他有了莫名的反应。天啊!她真不敢相信只是这样小小的肢体动作,就能将她的情绪撩拨起来,她究竟是怎么了?
“下午有空的话,不要偷懒,一定要去看医生。”没察觉何彩芹心理的微妙变化,霍靖亚淡淡地丢下话,便起身离开。
卧室里只留下何彩芹一人捧着微烫的双颊,兀自地想着出神。
真是一场恶梦,她居然对霍靖亚有想入非非的感觉!
第七章
来到霍宅之后,何彩芹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才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她发现自己的小蛮腰赫然暴增了一寸!这无疑是吓得她脸色发白,夜里恶梦连连。
有钱人不一定会胖,但是有钱又有闲的人铁定会发福,就像她。单单只是住进一栋豪宅,压根算不上什么苦差事,居然就有七个零的数目入帐,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等好事?
更何况,她什么事都不用插手,别说烹饪不在行,清洁打扫这类家事她更是不拿手。尽管当人家的情妇好几年了,但说实在话,她还真的只适合给男人用来金屋藏娇而已,心中十分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个当好大大的料。
反正这些家务事都有下人为她张罗操心,她的任务就只有将自己的门面打理好,打扮得漂漂亮亮,千万别让包养的男人失了面子才是最佳模范。
就这一点看来,她的表现是非常称职的。
为了去除这几个星期以来所堆积形成的可怕赘肉,她决定取消今天的下午茶,尽管内心十足的不舍。因为早听厨娘透露今天是他们那个法国厨子一个月一次的点心发表茶会,将会有比平日更丰富的新式甜点……
可惜呀可惜,她为什么要在今天察觉到自己的腰身暴增呢?如果明天才发现,她就可以吃到下午那些美味精致的甜点了,呜……
不行不行,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身材与脸蛋了,她不但要毅然取消下午茶,还要前往塑身中心,去找专业的美容师将腰部的顽固脂肪给推出来。
最后在晚餐前还要先去健身中心练练有氧拳击,然后穿上最紧身的窄裙,足蹬三寸半的高跟鞋去努力地逛街,一面消耗体力一面借此转移饥饿肠胃的注意力。
天啊!当女人真累,尤其是当性感妖娆的女人更累。
筋疲力尽折腾了一整个下午,暴增的腰身有没有回复原来的纤细,她并不清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现在已经累得连张嘴吃饭的力气也没有了,这倒是对减肥有极大的助益。
好不容易提着大包小包血拼的成果回到霍宅,只不过这豪邸未免也太宽阔了吧?由于太久没穿这么高的尖头鞋,她的脚现在已经肿得连要脱下鞋都有困难,更甭提还要迈开步伐走进主屋大厅。
她就这样木然无助地站在大门口,扯开嗓门往里头发出呼叫:“救命,我……再也……走不……动了……”
此刻大厅里,刚用完餐的霍家两兄弟,难得有闲情逸致啜饮着红酒。
“咦,大嫂呢?今天怎么没有见到她活泼动人的倩影呢?”霍澄恩喝了两口酒,满足地舔舔下唇。
“如果你真的当她是大嫂,那你就不该用这种态度说话。”霍靖亚冰冷的眼神饱含威胁,目光射向一脸明知故犯的霍澄恩。
“我当然当她是我的大嫂呀,不然还当她是谁?难道像那些八卦记者说的,她是我的圈外女友?”霍澄恩皮皮地笑说着,丝毫不在意霍靖亚眼底温度遽降的冷然。
“我不管上次机场的事是不是一场误会,不过我要警告你,何彩芹她绝对不是你能碰的那种女人。”
“哪种女人?”
“总之,你跟她要保持一点距离。”
“大哥,没想到你外表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骨子里的占有欲还挺强的嘛!之前听说你要和她结婚,我还半信半疑,不相信有一个女人会动摇你维持单身的决定,不过现在我倒是明白了,你对她有多么在乎,我现在完全了解了。”霍澄恩笑咧了嘴,俏皮地跑到霍靖亚身旁,举起他的高脚杯和他的碰撞一下,清脆的干杯声让霍靖亚不由得蹙眉。
“你……”
“咦,什么声音?”放下酒杯,霍澄恩认真地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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