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剽悍公主霸情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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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沙吹得更猛烈了,这使得前方的视线愈来愈模糊不清。
伊娃又开始低低的嘶鸣着。
“别紧张,伊娃,这只是场普通的强风,没什么的。”契芙拍抚着伊娃。
“公主!”强风中传来了胡尤的声音。“前方不远处似乎有一个人。”
契芙驱策着马走到队伍的最前方,她顺着胡尤所指的方向,眯着眼细看。
似乎真是有个人伏在黄沙上!契芙逆着强风,策马前进。
彷佛感应到了什么似的,伊娃不再局促不安,反而俐落的三两步就走到了那个被黄沙半埋的人影身旁。
契芙跃下马背,将马缰交给随后跟上的胡尤。她在那动也不动的人身旁蹲了下来,伸出双手用力使劲,将黄沙中的人给翻了过来。
这……好奇怪的一个人!契芙被眼前这个昏迷的人给攫住了目光。他穿着奇怪的衣服,留着奇怪的发型,但紧闭双眼的他却散发着一股不可名状的特殊气质。
他是打哪儿来的呢?契芙不禁猜想着,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能让他自然地拥有这种气质?附近的国家她都去过,但就是没见过有哪一个国家的人穿着打扮是像他这个样子的。
“公主!”胡尤唤了她一声。
契芙的思绪被打断,她伸手探向那人的鼻息,然后果决的下了个决定:“还有气息,带他回厥耶。”
“是。”对于契芙的命令,胡尤总是二话不说的照办,只因他多年前在关内被官兵追捕,受了重伤而流落在这片滚滚的黄沙之中,幸而遇上了契芙愿意收留他,从此他才洗心革面在漠北重新开始他的生活。
契芙并非有着三头六臂,但她能如此自若的统御着众人的原因,除了因为她是漠北小国——厥耶国国王契佐的独生女之外,也是因为她自幼养成的独立、不服输的强傲性格所致。
在她来说,发号施令是她与生俱来的本能,再加上她的身分特殊,自然而然的,亲近她的人也就愈来愈少,渐渐的,契芙便养成了如今的孤傲个性。
尽管每个人都深知她心地善良,但那种上下之分的距离感依旧是那么鲜明地存在着。
厥耶是位在漠北的一个小国,与其他的漠北国家相较,厥耶的国土面积虽小,却也有它得天独厚的地方,那就是丰沛的水源。
说穿了,厥耶是一个沙漠中的大绿洲城,四周因有多变的黄沙作屏障,故得以不受其他国家的攻伐。在契佐的带领下,厥耶和附近其他的小国有着不错的交情,且国与国之间的物资也会经常交流。
事实上,说这里是一个国家,倒不如说它是一个自食其力的村落还来得适切。而契佐就像是这村落的酋长,村民臣服于他的领导,当然他也负起保卫厥耶和对外交易的责任。契佐除了地位较一般人崇高之外,实则和一般百姓无两样,他得靠着对外的贸易自行负担皇室的一切开销,而其国民并无赋税的义务。
在这北方小国,还有一样不同于其他北方国家之处,那就是这里的人们效法南国的定居方式,在这座终年有水的绿洲上建起了一栋栋的屋舍,并畜养些牲畜,而非过着游牧生活。但毕竟是在沙漠中,房舍的奢华自是不能与物资丰富的南方相比。
“公主,您刚练骑射回来,要不要奴婢伺候您更衣?”宫女巧焰在走廊上小跑步追赶着契芙的步伐。
契芙依旧跨着大步前进,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听说他醒了?”
“啊?”巧焰娇小的身躯已有些跟不上长腿的契芙,对于契芙的问题,她也听得不是很清楚。
弯过长廊的转角处,契芙有些不耐烦地道:“算了,你退下吧!”
那个奇特的男人昏睡了三天,这下可终于醒了!
每晚,她都会在婢女们休息之后,独自走进他的房间,站在床边望着他沉沉的睡脸看得出神。他真的有一种不同于他们北方人的温文气质。这种气质,就是教她看上千遍也看不厌倦。
她对他充满着好奇。她常常在想,他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会独自一人昏迷在沙漠中?他若张开眼睛,开口说话,那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情景?
每天,不论她是在练兵,还是在骑射,脑海里都会浮现这些问题。
又或许,他会是其他国家派来的细作?为了探查走过大漠到厥耶的路径而来?契佐王到南方作买卖去了,现在的厥耶由她掌管,她得处处小心才是。
契芙遣退了守在门口的两名守卫,站在门口平顺了呼吸之后才推门而入。
一进门,契芙的目光马上就被穿着厥耶服饰、梳着整齐短发、神清气爽端坐在床沿的他给吸引住。
契芙在离他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住脚步,习惯性的扬起脸。“我叫契芙,是厥耶国的公主,是我把你从大漠里救回来的。”说完,她微侧过身,等待他的叩谢。
但床上的人却毫无动静。
“你怎么不向我跪下谢恩?”契芙问这话并不是真想要他向自己道谢,只是,向来每个人都是这么对她,因此,她很自然的便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床上的人仍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眼底透着一丝惊慌。
契芙看着他的样子,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般,只见她走上前,伸手在他的胸前点了几下。
“呼!”吐出了积在胸臆间的一口气,薛品伦惊讶的发现他的手脚竟然又能动了,喉头也不若方才般死紧。“刚才我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呢?”
“你是被点了穴。”契芙发现,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但很沉稳好听。
“咦?”点穴?他想自己大概是耳朵出了问题。
薛品伦抬脸看了看这个稍嫌单调的房间,“这是哪里?”自从他张开双眼,就发现自己身处于这个陌生的房间里,身旁的人个个都打扮得怪模怪样的,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换上了这套奇怪的衣服。
“厥耶国的王宫。”契芙带着些许的高傲说道。
王宫?难道他真的是有重听不成?“小姐,你就别再拿我寻开心了,我叫薛品伦,是菁英大学的老师,请问这里离菁英大学远不远?”
契芙瞪视着薛品伦,思量着他的话,久久,她冷哼一声道:“念在你大病初愈,我就原谅你刚才的无礼。”
“咦?”薛品伦满脸的疑惑。
“你该称呼我为公主。还有,你对我说话的态度也要注意些。”契芙不悦地撇过脸。
“我……”这是在拍戏吗?眼前这个高挑的女子,不但服装、行为怪异,就连思想也……她会不会是得了妄想症啊?
正当薛品伦兀自发怔时,契芙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她转向薛品伦,“你说你叫做薛品伦?你是从哪儿来的?纳婪?楼弭?还是其他地方?”
她……在说什么啊?怎么他一点都听不懂?
薛品伦打量着契芙,她有高ˉ的身材,红扑扑的脸蛋配上一双有神的大眼——看起来神采奕奕,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啊!
“大胆,你怎么敢这样看我!”契芙红着脸斥道。
被她这么一说,薛品伦立刻不好意思的收回打量的目光。“对不起。”
“我刚才问你,你究竟是打哪儿来的?”契芙再度板起脸孔。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要这么“恰”呢?薛品伦被凶得莫名其妙。
契芙见他久久不说话,以为薛品伦是正在想藉口搪塞。“你若不说也没关系。”契芙抽出腰间佩带的利剑,一个箭步欺到薛品伦身边,冰冷的剑缘霎时已抵在他的喉部。“我有权力将你以他国细作的名义处死!”
不……不会吧?刚才明明才一眨眼的工夫,她竟已经来到他的身边?而且还拿了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在他的脖子上,慢着!薛品伦低下头,这是……一把剑?
“你……唬我的是吧?这……只是道具,对不对?它不可能真的能伤人的……”薛品伦望着契芙闪着怒芒的双眼,说话声变得愈来愈小。
契芙将脸贴近薛品伦,双眼直勾勾的望进他的眼底,散发着危险的讯息。她用威胁的语气自牙缝中挤出五个字:“你、可、以、试、试!”
“我……啊!”薛品伦冷不防的被契芙给一把推倒在床上,当他一转过身,看见的却是她高举着剑向他刺来。“不!”薛品伦吓得闭上双眼。
嘶——锐利的剑尖划裂布帛的声音传进薛品伦的耳中,他倏地睁开眼。
只见契芙的脸在他的正上方,她双手握着的那把剑,此刻正不偏不倚的贴着他的喉边,刺入他身下的床被中。
一滴冷汗自薛品伦的额际滑下,他不能有任何反应,只能傻傻的望着契芙得意的笑脸,听着她以冰冷的语调说着:“我的剑法似乎不太好……不过,下一次我就绝对不会失手了!”
“你……”好可怕的女人!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可怕的女人存在?若不是他在作梦,那么就一定是她疯了!
契芙拔出剑,俐落地将剑入鞘,然后又坐回桌边。
“说吧!”契芙用手支着头,佯装一副耗尽耐心的模样。看着他真以为她会杀了他的样子,她却暗笑在心里。
薛品伦茫然的看着她。说?说什么呢?说他从哪儿来的吗?若是说得不合她的意,她是不是就会杀了自己?这……教他该怎么说呢?
“你……”
“啊!你别生气,我说就是了!”薛品伦以为契芙就要动手杀了他,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大喊。“我是菁英大学电子工程系的专任教师,我不知道我究竟昏睡了多久,我只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在研究室里画设计图的时候,出现了一个自称是神仙的怪老头,他说了一些奇怪的话,然后抓着我的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醒来时,就已经在这里了……我说完了,你信不信?”说实在的,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事,他压根儿不奢望她会相信。
看着薛品伦可怜的目光,契芙忍不住轻笑出声,“我信。”
“你相信?”这太诡异了吧!她居然说她相信?
看着契芙的浅笑,薛品伦原本惶惑不安的心竟被平抚了下来。
“我相信你不会对我说谎。”契芙微笑地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薛品伦。
她真是个令人难以捉摸的女人!薛品伦心想。刚刚他还以为她会杀了自己,怎么才不到一会儿的时间,她又如此笑容满面的说相信他?
薛品伦不禁被她忽怒忽喜的态度给弄胡涂了。
“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契芙突然这么问,倒让薛品伦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
“你不会不知道厥耶国的规矩吧?”整个漠北都知道,因为厥耶附近特殊地势的关系,一般人是很难在滚滚黄沙中找到通往厥耶国的路,所以,厥耶国也才会订有这么一条规矩。“任何人只要到了厥耶国,终其一生都不能再离开厥耶,这是为了避免厥耶的秘密外泄之故。”契芙解释道。
这是什么霸道规矩呀!?“可是,我不是自愿到这里来的呀!”
“那我可不管,规矩就是规矩。”事实上,契芙在心里吐了吐舌,是她想让他永远的待在厥耶,所以才问也没问的就把他给带进国来。
“那我的事业怎么办?”
“在这里重新开始呀!”契芙说得轻描淡写,“你是做什么的?”
“教书。”
他……原来是个夫子!怪不得。“教四书五经,还是诗词歌赋?”这些她都曾学过一点,日后说不定她还可以常常去帮他的忙。
“那些我都不会,我教的是电子工程学。”
那……是什么?她听都没听过!
第2章(1)
“你……你想找死吗?竟然编这种故事来骗我!”契芙咬牙切齿的说,只因她再也听不下去薛品伦天花乱坠的胡乱臭盖了。
“你先别激动,我说的都是真的。”看着契芙隐忍着怒气的表情,薛品伦苦着脸道:“这种事要是我能随便就编出,那我早就得诺贝尔奖了。”
还说!这家伙,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恐怕他会因此而食髓知味,以为她这么好骗。
契芙抛给了薛品伦一个令他心里直打颤的笑容,然后徐徐开口道:“厥耶国里,除了孺子妇人之外,每个人都必须工作以养活自己,既然你是我带进来的,不如你就待在宫里,让我养你,如何?”
“当然不行,我可是个男人耶!”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契芙换了个坐姿,“那么,我帮你找个活儿干,可以吗?”
薛品伦偏着头想了想,如果他短时间内必须要待在这里,那么他是需要一份工作。于是他朝着契芙点了点头。
“你可懂谋略?”如果懂,或许可以当军师。
薛品伦想了想,然后摇摇头。
“不要紧。”那么她就退而求其次,“你会武功吗?”虽然她的心中已有了八成把握他不会。
果然,薛品伦仍是摇头。
好,四书五经他也不会,那么……“你精于烹饪?”
“不,我连鸡蛋要从哪里打开来都不知道。”他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
鸡蛋……打开?一般人是不会用这种修辞的吧!这个人……他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契芙不敢置信的瞪着他,“那么,可有什么事是你擅长的?”
“有。”薛品伦得意的笑道:“电子工程。”
真……真是气死她了!这个人存心跟她打哈哈!行,她也有治他的方法!
“府总管——”
“要我清扫茅房?”如果“茅房”两个字正是他心里所想的那个东西的话,那么……天!他真不敢相信,他堂堂一个博士竟然沦落到扫厕所的地步!
走在前头领路的中年男子头也不回的说:“没错,新进的奴仆都是要由这最下等的工作做起。”
又是一个奇怪的人!薛品伦心想,眼前的这个人——契芙好像说他是这里的管家还是什么来着的;脸上没有一丝喜怒哀乐的表情,就连声调也没有高低起伏。
“可是……”
“难不成你不会?”出乎薛品伦意料之外的,管家竟然转过身对他挑眉问道。
“呃,理论上来说,我会!”打扫嘛,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
管家满意的颔首。“那么,今天起这里就交给你了。”管家伸手指着身前的两间小石室。
薛品伦走上前望了望,难道这就是他们的厕所?
“你……咦?不见了!”薛品伦转过身,却发现管家早已不知在何时没了踪影。“本想要他先来个示范的,没想到他跑得还真快。”
真是……算了,就按照他脑中的想法来做吧!他想应该是不会差太远的!
薛品伦捏着鼻子走向茅房,“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契芙远远地站在屋顶上,双手叉腰,静静地观看着下面的动静。
怎么可能有人什么都不会?在大漠,就算是八岁小童也都要帮忙负担一些家事的呀!这个人一定有什么目的。
现在府总管走了,契芙相信这个男人马上就会露出马脚的!哼,她倒要看看他隐藏自己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这么快就捺不住性子开始行动了。”契芙冷笑。
看着薛品伦朝着茅房的相反方向走去,契芙的心里竟泛起了些微不安。
她不担心他可能会做出什么对厥耶不利的事,而是担心万一他真是细作,那可是要处死刑的!不知怎的,她想留他在身边,想多看一眼他与众不同的气质……总之,她不敢想像若要她亲手杀了他,会是怎么样的情景。
想到这里,契芙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她不是没杀过人,在战场上,她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但是此刻,她竟然觉得他就像是只瞪着无辜大眼的白兔般,让她不忍下杀手。
这也就是她为什么选择沙场而非厨房的原因——杀个面目可憎的恶贼,比起杀只无辜单纯的动物要来得容易多了!
这时,薛品伦吃力地提着一桶水,一步一步的走向茅房。
这小小的黑影移动,没逃过契芙的目光。“咦?他怎么又回来了?”难不成他真要清茅房?这么说,他就不是奸细喽!
这一项认知,着实让契芙松了口气。
等等,他提着的是什么?
她看见薛品伦提着一个沉重的木桶走进茅房。恐惧在她心中一点一滴汇流成河……
“啊——”一声惨叫过后,契芙看见薛品伦由茅房里冲了出来。“救命啊!”
契芙来不及抚平因薛品伦的惨叫而漏跳一拍的心跳,便一个起落的自屋顶跃下,飞降至拔腿狂奔的薛品伦身前。
但因没有计算好距离,甫落地的契芙被迎面跑来的薛品伦给撞个正着,两人都因这一撞而向后跌坐在地。
薛品伦由惊慌中回过神来,一看见是契芙,他像是见到救世主般,赶忙上前拉住她的袖子说:“不好了,契小姐,快找水电行的师父来!你们家的抽水马桶坏了!我把水倒进去,谁知它竟然不会自己冲下去,反而……反而却……”
被撞得眼冒金星的契芙因他的这一句话而顿时清醒。“你……倒水?”天呐!谁来救救她!“你……你这个笨蛋!”真是气死她了。“我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像你这么笨的人,竟然拿珍贵的水……”
“我做错了什么了吗?”薛品伦一头雾水,“刚才那个人又没有事先告诉我,抽水马桶是坏的。”
契芙闻言真是要昏倒了。“你在胡说些什么呀!”她因血液一时间全涌向脑子而感到晕眩,这个人真是被小心呵护长大的吗?竟然把水往茅坑里倒!
姑且先不论他浪费了珍贵的水源,光是想像茅房“满溢”的惨况就够她毛骨悚然的了!
契芙闭上眼调顺了自己的气息,再平静的睁开眼,望向仍一脸惊恐的薛品伦。
“你当真不知道那些秽物是要用沙掩埋的?”
“什么?”薛品伦瞪大了眼。不是有自动化的污水处理槽吗?
看着他仍一脸茫然和无辜,契芙叹了口气。“算了,我让府总管给你个轻松点的差事儿吧!”如果再任由他这样下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一想到待会儿府总管看见薛品伦所制造出来的惨况时,他那严肃的面孔上可能会出现的扭曲表情,契芙忍不住笑了起来。府总管那波澜不兴的脸,是该做做运动了。
天!她真不敢相信!瞧她捡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回来!
她只不过离开厥耶两天,他竟然也能惹出祸来。要不是她现在亲眼所见,她还以为府总管夸大其辞呢!
只见薛品伦此刻苍白着一张脸,颤抖地伸出手,双脚却不敢再向前一步的样子,她真担心他会不会就这样晕死过去。
瞧他聚精凝神、专心一意的赴死模样,契芙觉得好笑,他甚至连她走到他身后都全然无所觉。
“拜托,你们……别那么凶嘛!”薛品伦央求着眼前不停嘶鸣的马儿。然而他不断抖动的双手却将怀里的乾草散落一地。“我知道你们已两天没吃东西,现在一定非常饿……但是,如果你们斯文点,我……就可以再往前一步了。”
他说完这句话时,手中的乾草已所剩无几。马儿眼见要这个人来喂食他们,根本已无需指望,遂伸长了脖子想要吃散落在地上的乾草,但距离实在是太远了——薛品伦站得离马厩足足有一匹马的身长那么远!
“你想要饿死我的爱马吗?”契芙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
薛品伦吓了一跳立即转过身,当看见一脸气定神闲的契芙时,他原本死白的脸上才添了抹红晕。“我……很努力的想要克服……但……”
这个男人怎么比女人还要容易脸红?她从来没见过一个像他这样的男人。
“那你也犯不着不让别人喂食它们吧!”
“这是我的工作呀!怎么可以叫别人代劳?”薛品伦理直气壮地道。
想不到他还满有骨气的嘛!契芙在心里称许。
“我的马儿很温驯的,你应该靠近它们一些。”她换下一张扑克脸,改采怀柔政策。
看着契芙此刻浅浅的笑容,薛品伦竟不禁心头一荡。
契芙转身抱起了一大把乾草放在他手中,将呆愣着的他扳过身子面对马厩。“过去吧,有我在这里,它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直到再度面对五匹激动不已的骏马时,薛品伦才又清醒了过来,他抗拒的后退。“不,它们会吃了我的!”他向来不敢亲近动物,即便是一只可爱的小狗,更别说是眼前高大的马匹了。
契芙用手抵着薛品伦的背,阻止他继续后退。“笨呐!马儿是草食性动物,不会吃人的。”她真不明白,这人生得这么高大,竟然会害怕向来温驯的马儿!?
久未进食的马儿,因看见食物而激动得直用鼻孔喷气,看得薛品伦四肢发冷。
“快去呀!你没看见它们有多么高兴看见你吗?”契芙轻笑地催促着。真的很好笑,堂堂的一个大男人竟然会这样。“你站得这么远,它们怎么吃得到你手上的乾草?”
“我……”此刻的薛品伦真想打退堂鼓算了,偏偏刚才自己的话已说得那么满,现在可真下不了台了。
“你再不过去,我可要将马厩门打开来,让它们自己过来吃喽!”手抵着他的背,契芙感到薛品伦全身僵了一下。嘻!整他还挺有趣的呢!
薛品伦突然感觉到身后推他的那股力道不见了,正当他要回过头察看时,却见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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