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剽悍公主霸情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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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品伦突然感觉到身后推他的那股力道不见了,正当他要回过头察看时,却见契芙一蹦一跳的跑向马厩门边。
“不要!”薛品伦看着契芙就要伸手移开门闩,他紧张得顾不得眼前马匹的嘶叫,就向她跑过去。
契芙背对着薛品伦暗笑,直到他伸手按住了她正放在门闩上的手,乾草也由他的手上掉落,她才粲笑地回过头用双手反抱住薛品伦的一只手臂。“抬起头看看你站在哪儿。”
薛品伦才在庆幸自己及时阻止了契芙呢,没想到他毫无防备的一抬起头,只看见一匹马的下颚向他袭来——他只觉得心跳在一瞬间静止,然后整个人便僵直的任由契芙将他往旁边一扯。
马儿的头正好与他擦身而下,开始尽情的吃起他脚边的草来了,而在另一头的马儿也将头伸了过来,就这样,薛品伦被几匹饿坏了的马给吓得怔在原地。
薛品伦很想放声大叫,但他此刻却只有无力的缺氧感。
这……这么近……天啊!他……不行了……
“怎么样?我说过不会有事的吧?”契芙笑着扬起脸,不料却正好迎上了薛品伦的两片冰冷唇瓣——只是微微碰触了一下!然后薛品伦就整个人瘫软在她脚边。
契芙立时愣在当场。刚刚……是凑巧的吧?他竟然……吻了她!
虽然只是轻轻的掠过,但是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啊!
看着昏厥过去的薛品伦,契芙默默的在心中立誓——
她要他负起全部责任!
神仙小岛上,一样的阳光普照,一样的和风徐徐,一样是个慵懒闲散的午后。
岛上显眼的一株大树下,一位白袍老人正就着荫凉仰躺在草地上,闭眼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闲。而岛上唯一的石桌旁,却坐着一个皱着眉的黄袍老人。
“白眉,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黄袍老者观看着铜镜里的影像,担忧地问道。“你就这么丢着他不管啦?”
眼前蓄着白髯、垂着白眉、顶着一个光亮头颅的老者,正是先前出现在菁英大学研究室里将薛品伦带走的月老。
月老不情愿的睁开眼,转向一旁黄发童颜的黄袍老者,“有时候,管得太多也未必是件好事呢,老童。”他再度将头转回正面,重新闭上双眼,“更何况,我也不是丢着他不管呐!最起码,我帮他找了个不会出太多乱子的正主儿。”
不会出太多乱子?黄袍老者不以为然的瞥了月老一眼,“哼,谁不知道你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此言差矣。”月老坐起身为自己辩驳,“我这么做虽然是为了让我日后能省点事,不必重新整理那些纠结的红线,但不可否认的,我也让那小子省了不少事呀!”
那位北方小国的公主,正巧也是个没有对象的人,把他们送作堆,除了可以避免红线被弄乱之外,不可讳言的,薛品伦那小子自然也就避开了擅改姻缘簿所带来的两个死劫,这怎可说是只为了他自己的方便而已呢?
“但你也犯不着把他送到这么一个不毛之地吧!”黄袍老者再度望向桌面上的铜镜,同情地叹了一口气。“堂堂的一个博士,却得做些杂役的工作……唉,我真替他不值。”
“犯不着这么想,老童。”说完,月老突然消失了身影,等到再出现时,却见他已安然的坐在黄袍老者的对面。“他都没抱怨了,你又在欷吁个什么劲呢!”
黄袍老者偏头一想,“也对。”那傻小子都没抱怨了,那自己替他叫什么屈呢?
“不过这小子怎么这么没神经呢?他难道一点都不怀疑他自己的处境吗?还傻傻的答应去做这些个杂务……”他难道不知道一个博士被派去清扫茅房是件多么不寻常的事吗?
月老露出莫测高深的一笑,“他不是不怀疑,而是根本就还没发现自己已经穿越了时空……”自然,他高深的学问在那里派不上用场,他成了一个事事都不懂的人。
“不是吧!”有人笨到这种地步吗?
“是真的,如果你也看过那小子的过去,你就不难理解他那向来只要一头钻进研究中,就什么都可以不管的驴子个性了。”
黄袍老者一脸不可置信的望向铜镜中的薛品伦。
天,那小子昏倒了!看来那个世界对他来说是太过刺激了点。
“白眉,你确定要让他留在那儿吗?”在他看来,那小子很可能会在红线牵成前就先去向阎王报到。
看穿了黄袍老者的疑虑,月老拍了拍他的肩道:“别担心,老童,那小子的性子是需要改一改了,就让他在那儿磨练磨练,不是挺好吗?”
看月老已打定主意的样子,黄袍老者只有叹口气,在心里默默祝福薛品伦了!
加油呀,小子!只要你改变了你的姻缘,我就可以功德圆满的退休,好好享受我优闲的退休生活了!月老望着铜镜,捻须笑着。
第2章(2)
“你醒啦?”
契芙冰冷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近薛品伦耳里,他轻轻眨了眨眼,试图调整双眼的焦距。
这里是他的房间——那间有着异国情调的简朴房间,他转过头,看见契芙坐在桌边,正一脸怒气的望着他。
薛品伦坐起身,无辜的迎视她怒视的目光,脑子里正迅速搜寻着残存的记忆。
他还记得他硬逼自己与那些高大的恒温动物靠近,然后,契芙出现在他的身后,威胁说要放那些龇牙咧嘴的生物出来……想到这里,薛品伦感到一阵冷意由脚底泛升,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可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为了避免自己尴尬,契芙故意板着脸说话。
薛品伦心有余悸的表情,说明了那些令他胆战心惊的影像彷佛历历在目。“我……对不起,我天生就对人类之外的恒温动物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我指的不是这件事。”契芙不安的调整坐姿,“我是指……你到了厩栏边之后的事……”
之后?除了他晕过去之外,还有什么事发生吗?
看他一脸的茫然,契芙急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薛品伦歉然的摇了摇头。
可恶!契芙在心中暗咒。他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是,事关她的名节,她可顾不得面子了。“你不记得,那我来告诉你,你对我做了一件让你非娶我不可的事。”
他……做了……“什么?”薛品伦张大了嘴。非娶她不可的事……那是指……他因自己的猜想,整张脸涨得通红。
他向来只听过“酒后乱性”,却不知道有人连昏倒了都还能侵犯他人。
“别想耍赖,你自己做过的事,你可要负起责任。”
薛品伦回过神,看着此刻略显娇羞的契芙,感到自己罪大恶极,“我……我知道了,我会负起责任的。”他起身走到契芙的面前,微弯着身道:“嫁给我吧,契芙小姐。”
听见他这么说,契芙心里的一块大石才落了地,但马上的,她心里又开始大喊不妥。“现在我虽然是除了你之外,不做第二人想,但你若真想负起这责任,就得先求得契佐王的同意才行。”
“谁?”
契芙解释道:“契佐王,也就是我的父亲。他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我今年二十有二,却仍未出嫁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父亲希望我将来能继承王位,而到目前为止,虽然有许多国家的王储来提过亲,但都过不了契佐王那一关。我本来已打定主意终生不嫁,尽力守住厥耶,但……”契芙抬眼望了他一眼,“谁教我遇见了你”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自从在沙漠里看见他,她就被他身上所散发的某一种令人深陷的气质所深深吸引。她得承认,她对他的感觉和一般人不同。
他就像磁石似的,有一种吸引人靠近的力量,虽然有时他会说些奇怪的话,虽然他什么事都做不好,但只要靠近他,就会令她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或许就是因为他那笨拙的行为吧,让她不自觉的卸下心防,不再想争强斗狠,不再想继续扮演那个向来令契佐王称赞的女英豪契芙。
或许,她可以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如果你觉得要娶我很勉强的话,你现在可以说,我可以就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送你离开厥耶,咱们这辈子就永不相见……”
“不,一点都不会,真的。”虽然他不明白自己刚才这一下没来由的心悸是怎么一回事,但若说是勉强的话,是绝对称不上的,充其量,他只是对事情这样的发展有些意外罢了。
另一方面,契芙则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的轻浮。虽说她对他还算有好感,但也不必因他的这一句话而心里甜蜜得死去活来吧!
看着薛品伦,契芙发现,她此刻竟完全不在意他是个来路不明的人。“如果你想要通过契佐王的那一关,那么你最好在契佐王回国之前有所长进才好。”
她偏头想了想,一击掌道:“有了,由明天起,你跟着我学骑射,因为建立战功是最快的途径了。”
说完她站起身,“就这么决定了,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明天的骑射可是很累人的哦!”留下这句话,契芙转身走出房门。
棋社?是要学下棋吗?可是,他只会玩跳棋啊!还有,他刚才决定要结婚了,那么,他是不是应该赶快通知他在德国的双亲呢?
学校的课他也好几天没去上了,明天他得打通电话回学校请假才是。
对了,他做了一半的研究,也要记得托人把它寄到这里来……
带着纷扰的思绪,薛品伦进入梦乡。
“你说什么?”契芙停下正在整理箭靶的动作,回过头,一脸狐疑的望着薛品伦。
今天大漠上少了平日常见的强风,但太阳的威力却是未减分毫。看着因太阳强烈照射而脸被晒得微红的薛品伦,契芙不禁要怀疑,他是不是被太阳给晒昏头了?
“我是说,我想借个电话,我得向学校请假,还要通知我的父母……”薛品伦伸出手指细算着。
“什么是『电话』?”继上次的“抽水马桶”之后,他这次竟又异想天开地想出了另一个奇怪的名堂了吗?
“咦?”她问我什么是电话?这世上竟然有人不知道什么是电话?这究竟应该怪这地方太落后,还是该怪电信局的推广不力呢?
“不想说就算了,我也省得浪费力气听。”想起上次他足足向他们解释了两个时辰的“抽水马桶”,而当他们仍是表现出一脸的不解时,他更坚持要继续解说,听得她呵欠连连,差点没要池大夫开帖让他睡上三天三夜的药。
薛品伦也想起了上次的“抽水马桶事件”。他原以为自动化的冲水设备是每个地方都有的最基本设备,没想到在他费尽唇舌的解释又解释了之后,他们还是坚持说没听过抽水马桶这东西,确实令当时的他错愕不已。
现在,类似的情况又发生了,他的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这里没有电话?”应该不会吧?世界上应该没有这种地方的。薛品伦尽量说服自己,这一切只是自己想太多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契芙很认真的摇了摇头。
果然,是自己多虑了。薛品伦松了口气。
“我的意思是,你得先告诉我,什么是『电话』,这样我也才能告诉你,这里有没有你所说的那玩意儿。”
什……什么?薛品伦差点没跌倒。
其实不用她告诉他,从契芙的反应看来,他已经知道答案。
电话可说是最基本的联系工具,而这里竟然连个电话都没有?这真是令人匪夷所思。“那你都是怎么和远方的人联系的?”
“你问的问题好蠢。”契芙用好笑的眼光看他。“当然是藉由飞鸽传书或者是托人带信啦!”
天啊,竟然用这么古老的方式!“有没有搞错啊?都什么时代了还……”
契芙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遂抱着她从靶上拔下来的一把箭,走向薛品伦身边,待将箭全放入皮袋中之后,才抬起头对他说:“我不管你怎么想,总之,你今天得学会定点静物的箭技。”
看着契芙兀自拿起一支箭架在弦上,然后拉满弓,摆好一个完美的姿势,薛品伦又冒出了疑问。“要我学这个?为什么?”
契芙重重的叹了口气,垂下手中已蓄势待发的弓箭,瞪向薛品伦,“因为这是作战的最基本技巧。拜托你,下次别再问这么蠢的问题了,好吗?”
薛品伦觉得自己被骂得很委屈,因为他要问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你不觉得这个已经落伍了吗?学这个还不如学枪法来得好,不是吗?”
薛品伦这话倒是让契芙讶异得很,她挑眉问道:“你喜欢学枪?”
“不是喜欢,我不过是觉得用枪看起来比较高明。”他实在无法想像警察拿着弓箭追坏人的样子。
契芙用手支着下巴,像是在思忖般盯着薛品伦,良久,她转向旁边的人做了个手势,然后回过头对他说:“枪在战场上的用法,是近身搏斗法,非得和敌人面对面的接触不可;这对完全没有武功底子,又不会骑术的你而言太过危险,况且,枪的花招很多,不似射箭般好学,但你若真想学枪的话,我也可以教你。”
契芙转身接过一个侍卫特地去取来的她的常备枪,再走到薛品伦的面前。
“这……”他真不敢相信,她手上拿的竟是一支跟她身高差不多的铁棍,铁棍上头还有像是一把刀的菱形锋利尖头。“这是什么?”
“这是我从苏剌国得到的,是一支以上铁打造而成的改良枪,『爟絽』。”
改良枪?他是知道枪有很多种形状啦,但是这种也未免太……他不禁要怀疑,这真的是一把枪吗?如果是的话,那么子弹要从哪里发射?
“『爟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我一直很珍视它,如果你真想学,我可以把它送给你——如果你学得好的话。”契芙才说完,立刻被自己的这番话给吓了一跳,“爟絽”可是她当年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得到的呢!为什么她竟会舍得就这么送给他?
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但是她发现,若是要将“爟絽”送给他,她一点都不觉可惜与不舍。
“不,我并不……”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契芙的一声“接好!”,跟着便看见那支长铁横着向他飞来,薛品伦来不及躲开,只有伸手接住它。
好重!这是薛品伦接到“爟絽”后的第一个念头,他踉跄的后退了一步,勉强算是稳住了身子;他才想松口气时,不料一股灼热的气流却由他握着铁棒的双手传来,一瞬间蔓延到他的心脏,他感觉心跳不正常的加快,全身的血液也加速在他体内流窜,让他整个人像是被通上电流一般,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
“我……”他放不开铁棒,而心跳的速度仍在持续加快中。“……救我……”他想,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可能会因此而休克!
看着他逐渐变红的脸色和额角不断冒出的汗滴,契芙知道他也感觉到她第一次握住“爟絽”时的情景。
她走近他,看着他紧闭着双眼,咬牙痛苦忍耐的样子;没有出手帮他,反而堆着笑脸对他说道:“『爟絽』好像很喜欢你哟!”
“我……快不行了!”他无法克制这流窜于全身的热流,也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寻求解脱的出口。
“别紧张,试着调匀你的呼吸,你得打赢『爟絽』,否则这感觉是不会停下来的。”他这现象看在契芙的眼里,没有惊慌,有的只是无比的兴奋。
呼吸?薛品伦照着契芙的话,试着吸气。“不能……”她骗人,他根本就无法呼吸!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可以做到的,只要你再放松一点。”契芙鼓励着,却仍是没有要出手相助的意思。
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充斥全身的火热,薛品伦的脸已变成了黯红色。
也不知究竟撑了多久,似乎是直到他就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薛品伦全身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在这最后一秒爆开。他发泄似的狂叫出声,然后双腿一软,便连人带铁棒的倒卧在黄沙中。
第3章(1)
“你这个人真是我所见过最弱的男人了。”
才睁开眼,熟悉的声音就毫不留情的传进薛品伦的耳中,他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你才来厥耶国几天,我就看你昏倒好几次了!”
坐在桌边的是契芙吗?他困惑的眨了眨眼。
“真是的,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变强呢?”契芙还是保持双手撑着下颚的动作不变,嘴里却继续叨念道:“就连你的名字,薛品伦,听起来也是这么的没个性!”
薛品伦再转头看看这个房间。这……这是他住了一个多礼拜的房间吗?看起来怎么有些不太一样?
“算了。”契芙放弃挣扎,“你睡了整整一天了,肚子饿不饿?我叫巧焰给你准备些吃的。”
薛品伦由床上弹坐了起来,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脸,“眼镜……我没戴眼镜竟然看得那么清楚?”自从他到这里以来,一直都是过着视线蒙胧的日子,突然间让他看清每一件景物,还真教他有点不习惯。
“我早说过了,『爟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只有被它选定的人才可以享有这种特别的待遇!现在你已有了基础……不,应该说是胜过一般人的内力了,视线变得清朗是很正常的事。”会有这种结果是她当初也始料未及的,这样倒方便了他日后的学习。
薛品伦正独自沉醉在自己的感叹之中,压根儿没将她的话给听进去。只见他一脸兴奋的跑到契芙面前,激动地伸手握住她的双肩,“你是契芙吗?我以前没注意到,原来你生得这么美啊!”
不,别误会!这个书呆子根本什么意思都没有,他只是太震惊于自己竟然能将每一件东西都看得这么清楚而已。瞧他现在雀跃不已的对房里的每一样摆设东摸西瞧的,就可以看出他刚才的那一番话,完全是出于无心的。
但是此刻房里却有一位满脸羞红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人,被他这甜死人不偿命的话给迷得晕陶陶的。
从小,每个人都说她长得漂亮,但对她来说,她却是一直不知道长得漂亮的好处为何,直到刚才听见他称赞自己,她才突然觉得,长得漂亮真好!
“咦?契芙,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巡视完房间一圈的薛品伦,这才注意到她不寻常的脸色。
“没、没什么……”契芙把脸垂得低低的,藉以掩饰自己窃喜的心。
薛品伦用两指挑起契芙的下颚,让她抬起脸望着自己,然后他把自己的脸也凑向前,停在与她相距咫尺的地方。
天!他竟与她靠得如此相近!契芙的脸不自觉的更红了。
嗯,果然没错,他的眼睛不管远近都可以看得很清楚呢!真是个奇迹!“你脸红看起来就更美了!”
当然,他这句话也是没有任何的意思掺杂在内的。但契芙却是双手捧着颊,低垂着脸离开。
“真是一点都不好玩!”黄发老者看着铜镜叫嚷。“那小子这么呆,我真想下去好好的敲他一记,把他敲得精一点。”
月老挑了一下沉重的长眉,音调如和煦的春风般,“老童,你激动的个性该改一改了。”他打了个呵欠,在树下慵懒的翻了个身,背向黄发老者。“我要睡个午觉,等我睡醒时,这事大概就已成了,我说老童,在这段期间,你可千万别对我的当事人做出什么事啊!”
月老虽是这么说,但他却是放心的连眼皮都未曾抬过一下。他知道老童做事向来有分寸。
黄发老者为难的搔了搔头,“真是的,我是太久没有与人间接触了,一时间不觉又有些技痒,却忘了我早已是个退了休的人,是不能随便插手人间事的。”
“是啊!”月老低低的声音传来,显然他已经快要进入梦乡了。“犯不着为了这么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而触犯天戒嘛!”
是,他老童是没资格管,但是有资格管的人竟然在那里蒙着头睡大觉他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说白眉,你当真就这么放着他不管啦?”
“啊嗯?”睡梦恍惚中,月老被黄发老者的话语声惊醒,勉强算是听进了黄发老者的问题。“哦,那件事老童你就不必担心了,我早偷偷牵了条红线在那小子和那女娃之间了,他们在一起,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这是天界所允许的,属于月老的特有权力,只要是月老要帮助人新生成红线的话,就可以先用一条预备红线连系在两人之间,这样一来,在那两人之间就会增加一些若有似无的吸引力,有助于真正的红线生成。
红线?黄发老者瞪大双眼,原来他还暗藏了这步棋啊!怪不得他能这么气定神闲的。“可是,你那红线……对那呆头鹅有效吗?”
基本上,凭那小子的外表是可以很轻易的吸引许多女性的目光啦!但是,他自己却可以说是个完全的“红线绝缘体”耶!他才不相信那条暂时的红线能有多大的效用。
“白眉?”等了半天仍等不到月老的回答,黄发老者轻唤道:“白眉,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树下传来了轻微的鼾声,算是回答了黄发老者的话。
黄发老者叹了口气。白眉似乎总是会拣省事的方法做!
他难道忘记上次的教训了吗?那件衣裳的法力不但没帮段秦找到一个真正的对象,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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