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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小偷-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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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行，不收钱，不要工资的！”张经理自己都知道，这么说，只能让别人更加怀疑，只好一边搓着手，一边有些尴尬的看着胡大发。
“为什么啊？张经理，你这自己有个公司，规模也不错，应该挺挣钱的，怎么……想到来养老院干呢？这……和你那个行业，差太多了吧！”胡大发根本就不明白张经理的意思，但是很想听听。
“唉！实话实说吧！我父亲走得早，母亲一个人带着我们几个兄妹长大，很不容易。三年前，我在外地有个工程，恩，确实挣钱，拿到那个合同，也是煞费苦心，很不容易。但是，就在我最忙、最辛苦的时候，我……母亲重病，医院病危通知书下了两次，我……”张经理讲着讲着，嘴唇抽动，眼圈红润，眼眶中闪着丝丝泪光。
“不是我不想回来，是……真的回不来。唉！”张经理顿住了，紧咬牙关，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继续说下去，“其实，我能回来，可是，我没有……”
回不来的，都是各种解释，老妈活着，也许能够接受自己儿子的各种理由，但是，人没了，解释什么，也没用了。都希望老人在天之灵能够听到这些话，信不信，都要放在一边了。
尽孝，不在那一时；但是，错过了那个时候，也就没了机会。不留遗憾，很多事情都简单，对于这件事情，绝非易事。
“我没见到我母亲最后一面，唉！我家人帮我录了一段视频，我母亲躺在病床上和我说的一段话，每次翻看，我就睡不着觉！别的兄弟姐妹都在，唯独我……唉！”张经理简要的讲述着故事，眼中含泪，眼圈通红。暂停了好一会儿，才稳定住了情绪。
“我……不缺钱，我现在啥也不缺，房也有、车也有、公司也有，但是，我觉得我缺点亲情了！每当我看那段视频的时候，我就无法踏实睡觉，真的，我觉得，我是一个不孝儿子，最后一面，我都没有赶回去！唉，我为了工作……就是为了挣钱，为了挣大钱，缺失了太多东西了，此生亏欠她老人家的，真的还不上了！没机会了！”张经理蜷缩着身体，用手擦着泪水。
“胡总，我就是想，有个不情之请，想来你这里帮你，工钱什么的都无所谓，不给钱都行，白干！我就是想天天能见到这些老人们，把他们当成我的父母，我的亲人，好好的照顾他们，伺候他们，让他们健健康康的走完最后一段路。每天看着他们，我就觉得满足了！”
“哦！”胡大发听完，有些懵懂，没想到，还有人缺这个的！有人缺钱、有人少房、有人缺爱、有人欠骂、有人欠抽！是啊，钱挣到了，家没了，尤其是老妈没了，最后一眼都没看到，能不令人唏嘘吗？也许是一辈子的悔恨，没事想起来，能否原谅自己吗？
“张经理，说句实在话啊，我搞这个养老院，其实也就是为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姥姥，另一个是我师父。具体怎么搞，我是真没有打算呢！你刚才一问，我都觉得我没想好呢！这么大的养老院，真要是没人住，我……呵呵，以后说不赔钱，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至于你想来！”胡大发咬着嘴唇，看着一脸真诚的张经理，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地点了点头，“我原则上答应你！没问题，只要是你真的想来，我欢迎！”
“哎呀！那可太好了！”张经理腾地一声站了起来，直接伸手抓住了胡大发的双手，用力的握着。“胡总，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个工程做好，绝对不会出现一点差错的，有一点问题，唯我是问！这就是我的家，这就是我未来十年二十年工作的地方，你放心吧！以后的经营，你放心，我绝对尽心尽力！”
“好！”胡大发有些木然，但是张经理的意思自己能够明白，他是一直放不下心里的那件事罢了，就像自己，两年了，也一直放不下心里的那个人，如果真的会出现秋阳回来找自己了，自己真的会断绝其他人的所有关系，带着她远走高飞，当然，也得带着姥姥。
“师父，您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傻啊？”胡大发陪着树下晒着夕阳的老刘，慢慢的把这件想不明白的事情讲了出来。
“唉，人生一世，有所得可能必然有所失！主要看你求什么了！求财，那就是财大、挣钱最重要，其他的，呵呵，该割舍的就割舍了；你要是求义、求孝、求感情，那就是那些东西重要了，钱财，自然要放一边吧！鱼与熊掌兼得的事情，少之又少，老天爷不会永远眷顾这一个人的。”
“由此看来，这个张经理的人品，还不坏，呵呵！至少还能想着那件事，总比现在很多现实中的人强太多了，为了老人的一间房，一点遗产，一点财产，老人还在呢，兄弟姐妹多人，打得那叫一个热闹，再看看老人呢，没人管了，睡大街上都不管，唉！真不知道社会为啥变成这样了！看看每天电视上的调解室，瞬间看清一切。”
“不是坏人变多了，是坏人变老了！”胡大发想起之前的那个话题，在旁边逗趣地说。
“诱惑力太大吧！一间房子，十几平米的地方，太值钱了，值得一家子奋斗终生都买不下来，可不是要争一争吗？都是为了自己的家，谁也没有大错，大错是忘了自己的老人，呵呵，争来了，老人没了！都是那样吧！”老刘露出一丝微笑，瞥了一眼胡大发。
“大发啊，你可得多陪陪你姥姥了，别让他为你着急了啊！”老刘隐有深意的提醒着。人在，多陪一下总是孝心；推开家门，人不在了，喊谁“妈”去啊？
六百四十八 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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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记住了！”胡大发皮笑肉不笑的乐着，心里想着：怎么聊着聊着就拐弯到我身上了呢？你这联想的能力也太强大了吧！真跟絮叨、啰嗦的老太太似的了，别说话、少聊天，一说就能联系到你结婚娶媳妇、赶紧要孩子……等没完没了、鸡毛蒜皮的问题上。
可是，家有老人，不说不聊也不行啊！看着他们还能操劳、还愿意为你操心，子女也是幸福的！暂时不懂没关系，记得珍惜！等你真的懂了，也许晚了。
张经理就是个例子，不管因为什么，失去的那一段，永远也无法弥补上了，尤其是对于老人的感情。
“大发！来一下！”姥姥被花姐搀扶着走进了院子，一脸的高兴，正在点首叫着胡大发。
“哎呦，老人多了真是麻烦，这还躺着一位呢，又进来一位！以后，都给你们送养老院，省的没事烦我！”胡大发心里这么想，但是真舍不得把自己姥姥扔进孤寂的养老院，除非是她老人家自己愿意。
每个稍有孝心的子女都是类似的想法，真的不会积极主动的把家中老人送去养老院，除了兄弟几人，各家有各家的打算。
“姥姥，怎么了！”胡大发一边应承着老人，一边看着身边的花姐，轻轻的接过了姥姥的胳膊，“走，咱们进屋说去！”
“姥姥，这个，还行吗？没惹您生气吧！”据胡大发的估计，姥姥找自己，也就是花姐的事。她老人家才没兴趣看什么奠基仪式呢，挖个坑、埋点土，真的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所关心的，就是自己孙子的事，终身大事。
“没有，别吓唬我们啊！”姥姥拍打了一下胡大发，一把又把花姐拉到身边，“大发啊，这闺女好，你可赶紧的啊！抓紧时间，最好今年就把事情办了！别的我不管了，我明年就要你给我添丁进口！听见没有！”姥姥的满意直接写在了脸上。
“哦！这个事啊！行，姥姥，我答应您，我一定抓紧，明年这时候，就得让您抱上！呵呵！”胡大发看着一脸红润的花姐，心中高兴，没想到啊，花姐除了陪老头能聊好，陪老太太也行啊！
开着车带花姐回家，胡大发一脸的轻松，按照结果看，双方还算满意，至少姥姥面前算是通过了，至于花姐，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这里面唯独忘了自己，难道真的开始了下一段感情，甚至直接迈进婚姻殿堂了吗？
有时候，胡大发也不敢回答自己，就算是上次偶遇秋阳之后，自己心中忘却了很多东西，但是那段感情，仍旧刻在骨头上。
胡大发紧拥着花姐，刚进楼门洞，就听见三楼的争吵声，这不是柳芸儿是谁。这是怎么了？跟谁啊？为啥事啊？这么大嗓门，不怕把楼顶揭了啊？不知道远亲不如近邻吗？都是邻居，有啥事好好商量不就完了吗？至于这么吵架吗？
哎呦，这个词用的，真不嫌丢人啊？都在互相光顾着对方母系亲属的身体器官，就算是结了婚的男人，听着都觉得脸红。柳芸儿啊，咱还有点素质吗？咱还要点脸吗？能不能长点儿自尊心啊？不能一生气就啥也不吝了吧！
胡大发拉了一把花姐，“慢点儿，先听听，这是啥事啊！这……她怎么这么厉害啊？骂的太难听了吧！”现在上去，先得弄一个大红脸，骂人就没有好嘴，先在下面学习一下吧，以后，也好有经验。嘿，这词用的，真有新鲜感啊！
“难听，这是轻的，以前她在会所里面吵架，跟别人抢客人，骂的比这个还凶、还难听。她只要说自己第二，估计没人敢说自己第一。这算是轻的喽！没招呼别人全家祖宗十八代呢！你听听，对面那位，不也一样难听吗？切，甭说别人啊！”花姐有些不乐意的帮着自己的闺蜜扳回了一局。
“有话好好讲啊？干嘛这么骂人啊！泼妇骂街当好玩吗？这街里街坊的……好好商量一下，就解决不了事情吗？这要是以后在大街上见面，都不好意思打招呼，都得小声说，这就是前些天在楼道里面撒泼的那位，没事离远点吧，这嘴太厉害！”
“去！不许你这么说芸儿！”花姐脸露不快，白了胡大发一眼。两个人在一楼细细听来，渐渐的明白了一半。
“你说，是不是你偷的，你个小偷，拿了我的快递，你还不敢承认，就是你，你是小偷，你是贼！”
“你说我是小偷我就是吗？好啊，你报警啊！让警察来抓我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呢！哼哼！小姐，***！你报警吧，我正好也想找警察说点事呢！每天都是十二点多，凌晨才回来，哎呦，谁不知道你么是什么人啊！警察来了，我就不信了，他能信你的话！公安干警可是保卫人民的，你是吗？你算吗？”
“我不算，你算啊？你是小偷，偷了我的东西，还不敢承认，你……”柳芸儿怒不可遏，直接忘记了自己的嗓子是留给直播间的听众们的了，豁开了提高了八度，震得一楼的胡大发都想把耳朵堵上。
“也不看看您那个身材，拢得住你家男人吗？有点余粮没地方存放，来啊！会所里面的妹子多着呢！你自己小心吧，偷我一点东西，别把自己家爷们儿丢了，记得啊，看好了，最好下面给他加把锁……”
“走，赶紧上去吧，拦住她，再这么喊，更没法听了！自己都不嫌丢人啊！我这都烧得慌了。”胡大发拉着花姐，紧走两步，上了三楼。
“别吵了，喊什么啊？进屋！”胡大发一脸严肃，瞪了对门的一位略显丰满的胖大姐一眼，转脸向着一脸怒色，正叉着小腰，酝酿第n段台词的柳芸儿使了使眼色，为了加重自己被注意的面部表情，又向着自己家的屋门努了努嘴。
“你，你个小狐狸精，骚狐狸，你就是白骨精变的，除了会勾引男人，你还会什么啊？你就是一辈子当小姐的命……”胖大姐被气得声嘶力竭的回应，叉着约等于柳芸儿腰围两个的水桶腰，头上的汗水已经在胖脸上刻下了三五道痕迹。
“咣当！”门关上了，可是门外还是能传进来丝丝叫骂声。看来，声音的穿透力是和腰围成正比的。
六百四十九 快递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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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发，你个孬种，你个怂货，你是不是男人啊，你就会管女人，你就不能硬气点，冲过去，给她两巴掌，我也能谢谢你，看你那样子！软蛋！”柳芸儿被强拉进屋，意犹未尽，骂完了胡大发，扭脸冲着自己家的防盗门又来了最后一次冲锋。两只小脚分开两次狠狠地踹在了自家的铁门上。
“你叫你家男人洗干净了，在床上等着吧！明天我就带他走，你啊，等着离婚协议书吧……呜呜！”不得已，胡大发捂上了柳芸儿的嘴巴。
“你个骚狐狸精、臭不要脸……”门外继续传来叫骂声。
“胡大发，你能不能像个爷们儿一样的冲啊！你，太窝囊了！气死我了，你不去战场上杀敌，你怎么就会收拾自己人啊！跟谁学的啊？”柳芸儿被拖进了里屋，嘴上仍旧不停，仍在絮絮叨叨的攻击着身边可见的一切人物，除了闺蜜花姐。
“气死我啦！气死我啦！”柳芸儿好不容易被两个人控制住了，仍旧压制不住怒火，三分钟之后，仍有余力跳起三尺高，指天骂地。
“先歇会儿，喝点水，润润嗓子，歇够了再去下半场，成吗？”胡大发好心拉个架，自己却被骂得脸色通红，要是花姐不在，真的有可能使用自己的极端手段，先去找两双袜子，堵上柳芸儿的嘴再说。为了什么事啊，我还得战场杀敌？我去解放钓鱼岛得了！
“你！花姐，你看看胡大发啊！什么人啊，不帮着我，老是帮着外人，你，你胆子怎么那么小啊？你，你就不是个男人！”柳芸儿一脸委屈，拉扯住了一直没说话的花姐，红通通的眼睛憋着泪水，狠狠的看着胡大发。要是没人，真想挠他几把，至少让他记住了，丧失理智的女人，是多么的可怕。
要不那么多人说呢！女人是没有理智的，有理智的，都是女汉子。生气的女人，就像要吃人的老虎，没有老虎凶狠，但是气势上绝对不差，最好远离，请勿靠近。
可是，不靠近也不行啊，我也得回家啊！胡大发一脸苦样，看着一个劲怒视自己的花姐，唉！为了和睦相处，只好忍了。为了邻里之间，好人难做啊！
“芸儿，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什么事啊，发这么大的火气！你不怕嗓子喊坏了啊，晚上还得唱歌呢！”花姐好心的劝着。
“花姐，你不知道！”又过了好半天，柳芸儿终于有几分的理智回到了体内。“前几天，我不是在网上看见一件衣服吗！我下订单了，今天快递送过来的，当时我没在家，就让他放在门口了！又不是没来过，以前也这么干啊，都没事，嘿！没想到，就二十分钟的事，东西竟然丢了！你说……”刚说到这里，柳芸儿又开始磨牙，同时眼睛瞪着胡大发，仿佛自己的衣服是被胡大发拿走了似的。
“姐姐，我没拿你衣服，我是男的，你的衣服，我也穿不了啊！”胡大发看懂了柳芸儿的表情，低声解释着。
“我知道你没拿！是对门那个胖妇人拿的！不对，是偷的！”柳芸儿刚消停了一会儿，心情再次被胡大发的表情激怒了，“不行，我和她没完！花姐，你别拦着我，我找她去，非要上她家搜搜去，肯定是她偷的！”
“芸儿，你的快递丢了，找快递公司啊！总不好随便就找别人，说别人是小偷吧！”胡大发对于这两个字很是敏感，可是柳芸儿却张嘴就来，根本就没有任何顾忌。
“就是她！肯定没错！”柳芸儿被花姐强拉着，总算没有再次冲出去，可是嘴上仍旧不依不饶，“先说这个快递公司的，唉！也不是不认识，平时觉得这小伙也还不错，可是这次，受损失的是我啊！他毕竟没有把东西亲手交给我吧！唉，态度还算诚恳，可是诚恳管什么用啊！我那衣服可是一千五买的呢！他们公司说什么，只能赔四五百块钱，差太多了！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啥也没收到，还赔了一千块钱，这不是冤大头了……”
“啥？一件衣服一千五呢？冬天的还是夏天的啊？这个月份穿的？”胡大发皱起眉头，这是什么衣服啊？大热天的，能穿貂儿啊？还是穿皮草啊？还是反季节销售？也就三五片布料，就卖一千多块啊？女人怎么这个样呢？胡大发看着怒目而视的柳芸儿不再言语，但是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话题。唉！谁让你们是女人呢！
“一千五还叫贵啊？切，你懂什么啊？从奥运会那年你就奥特了！”柳芸儿狠狠的横了胡大发一眼，要是花姐不在，自己的指甲早就掐在肉上了。
“你们这些男人啊，在家里老是说女人作啊！败家啊！得瑟啊！可是出了门你看看自己，你们能管住自己的眼珠子吗？哪个女人穿的漂亮、身材好、有气质，你们就看谁！我们打扮一下，还不是为了你们男人啊！为了养活你们的那双眼睛！切！”
“不是，咱们就说衣服丢了吧！你也不能直接就怪别人啊！你这……破案了？你抓到赃物了？还是说，只是怀疑啊？”胡大发毕竟学过几天法律，说出来的话就是需要有点法律依据的，不能臆测、也不能猜吧！
“就是她！绝对没错！不信，打赌！”柳芸儿瞪着眼睛，盯着胡大发。
“啊？打赌？这赌怎么打啊？不是，你先等一下啊！”胡大发拍了拍脑门，“我觉得人家不至于偷你的、拿你的东西吧！你看看你，这身材，这体型这……”说着，胡大发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花姐，当着自己女朋友、准媳妇的面，夸另外一个美女，晚上会不会不让上床了！
“她那么壮，看看那胳膊，比你小腿还粗；那腿，都快赶上你的腰了；她那个腰，还不顶你两个腰粗啊？你把你的衣服白送给她，她都套不上，你说，她拿那个干吗啊？又不是床单被罩啥的，都是一个尺寸，衣服是穿身上的，都是邻居，天天见面，她拿了、敢穿出来吗？衣服不合身，她都不穿！”胡大发解释着自己的想法。同时想着，就你那种四面露光的衣服，没点儿审美能力的人，还真看不上眼呢！
六百五十 分析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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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非得自己穿啊？不会有个妹妹、有个小姑子、有个亲戚？非要套在自己身上在我面前得瑟啊？她傻还是你傻啊？一千多块钱的衣服，只要是体型差不多的，送给谁，谁不高兴啊！换点猪头肉、酱肘子、吃几顿肯德基也行啊！她傻啊！”胡大发的解释，根本拦不住柳芸儿的思路，直接给怼了回去。
“那也有可能是别的路过的人吧！一个女的，未必有那么大的胆子，直接就下手，这可是熟练工种啊！”胡大发也算认同了柳芸儿的说法，但是，真的不愿意一层上，两家住户都是小偷，这楼还不成了小偷之家？
“是啊，芸儿，也许是别人呢？未必是她吧！”花姐找到契合点，终于可以站出来帮助胡大发了。
“花姐，我跟你说吧！这件事，就是她干的！上次房东来收水电费的时候，你没在家，他就和我说过了，小心对面那家人，和他们家不对付，有事没事见到面就吵架，以前还互相使坏呢！这次啊，我看，肯定没错的！就是她干的！”
“你想想啊！要不是她暗中注意咱们，你说，咱们下班都半夜了、凌晨了，她不睡觉，盯着咱们干吗？咱们吵到她了？闹着她了？否则，她怎么会知道咱们是……”柳芸儿也有不想说的词，总算没有完全没了理智，在适当的时候，停住了。当然，在场的三个人，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此处省略的是什么职业性质。
“哦！有点道理啊！”花姐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胡大发。
“你们天天的打扮那样出门，人家下班你们上班，她也就是猜！你还当真了！大半夜回来，再小心注意，也会吵到别人的吧！万一她神经衰弱呢？一点儿声音就被惊醒了，这也有可能吧！她瞎猜，甭理她！”胡大发好言相劝。
“她神经衰弱，她活该！我咋倒下就睡着呢！这就叫恶人磨，她就不是好鸟。就得磨她！”柳芸儿撅起性感的红唇，几乎是在诅咒了。
唉，也许那位胖妇人，在家里也在同样的诅咒你啊！胡大发真想象外国人一样，在自己的胸口划上一万个十字，至少要为柳芸儿犯下的口戒，简单的救赎一下吧！这嘴，咋练出来的啊？是和周星驰电影里面的那位包龙星、包大人一样，在那种场合，那种氛围，不管嘴多笨，都能练出来，哑巴都能张嘴骂街了？
“胡大发！”柳芸儿刚压下去的情绪，随着一声高调门，直接又蒸腾起来了。
“干嘛啊？有事您吩咐！”胡大发被这突兀的喊声吓了一哆嗦。
“我要报复她！你，必须给我想出来办法！否则，今晚花姐跟我睡！你，睡客厅，睡楼道，睡大街上去！”说完，几乎是耍赖一般，抱住了花姐的一只胳膊。
“啊？”胡大发维持了三秒钟的张大嘴巴的造型，直到意识到没有记者会给自己拍照之后，才闭上了嘴巴。“姐姐啊？不就是件衣服吗？要不，我出……二十块，你去街边买个文化衫？再说，你也不缺衣服吧！这都两柜子装不下了，至于吗？”
“废什么话啊？我那件衣服一千五呢？你出二十，亏你想的出来，还文化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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