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小偷-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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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下人对于结婚证的真实需求是可有可无的，如果不是现在进城打工的现象太普遍，一辈子呆在老家，有证没证重要吗？该回哪个家，该上哪个炕头，谁也不会走错的。最终，在花姐的坚持下，结婚证没领，至少要压后。

　　　　买完年底的用品，胡大发开车准备回家，看着街边火爆的促销，一身新衣服的年轻人，满脸喜气洋洋的老头老太太，高高兴兴的孩子们，自己心里也是舒爽的。

　　　　打开车锁的一瞬间，一个高挑身影从自己眼前一晃而过，脚步匆匆，步态轻盈，仿佛在追逐着什么，但是给胡大发的感觉，确实不一样的。相似的直觉很久没有出现了，按说，遇到同门了。“不对，这人有问题！”

　　　　胡大发一边缓慢的打开车门，一边留意观察着，一个白色羽绒服在前，一个蓝色羽绒服在后，两人相差一步的距离，堪堪追上，可是后面的人并不想完全超越，只是不离不弃的跟踪着。

　　　　“两个女的！前面的听歌逛街，就像傻子一样，人类所有的视听功能，都被手中的手机破坏掉了，即便路上放着成箱的化妆品、衣服，或是站着成排的帅哥、小鲜肉、小奶狗，或是地上满是陷阱，她也能做到目不斜视。”

　　　　“后面的紧盯前面女孩的双肩背小包，拉链应该已经拉开了，剩下的就要看里面有什么值得下手的东西了，总不好为了一只口红、一个化妆镜追这么久吧！小偷啊！还是个女的，从背影看，岁数还真的不大！唉，大过年的，没事就给人家添堵，你是圈羊过年，人家是丢包过年啊！”

　　　　“咳！”胡大发深吸一口气，在关上门的一瞬间，一股气流在喉结出猛地喷发出去，就这一声，抵不上过年蹿上天的礼花弹，那也得像个落地的大炮竹吧！方圆二十米的男人女人，不由得全都侧目，各自琢磨着不同的事情。

　　　　“你这小子咳嗽一声，使那么大劲干嘛啊？不怕把你痔疮蹦出来啊！有病！吓我一跳！”

　　　　“不就是开个破车，买点年货吗？至于这样显摆吗？让别人都看看你，一下子买了几千块的东西，得瑟啥啊！又不是什么有钱人，神经病！有钱人，都去美国买别墅去了，你啊，接着住筒子楼，捧臭脚吧！”

　　　　“嗬，这嗓子够吓人的啊，咋着，老毛病要犯了，当场倒地啊？你一个大男人倒地，还真没人管，要是美女躺地上，做个人工呼吸的话，排个队也值了，男的就算了吧！最多帮你叫120！”

　　　　“男人咳嗽，那就是有美女呗？美女在哪儿呢？我也看看去！没看到啊，你小子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多，还是嘴里有痰，不吐不快啊！找城管罚你钱！讨厌！”

　　　　……

　　　　胡大发只想提醒一下十多米开外的白色羽绒服，或者惊跑了身后尾随的蓝色羽绒服，但是得到的结果却是，前面的无动于衷、全没听见，后面的锲而不舍，在一声咳嗽之后，人家后面的完成工作，收尾了！这一声咳嗽，仿佛帮了后面的人，一下子吧多余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这就是帮倒忙啊！

　　　　双肩背里面有个钱包，米黄色的夹子，顺着拉链抽了出来，没有停留，直接塞进自己胸前背着的双肩背包里面了，货已到手，斜着走出一步，一个立定后转身，四下扫视一眼，向着旁边的行道树中间一猫，准备卸货。

　　　　“哎呀，没反应啊！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救啊！真是拉也拉不回来！就这个，还要逛街呢，钱包都没了，买啥年货啊！不知道里面有几个钱，但是钱包也得值几十块吧！跟在小偷后面，肯定能捡到足够的二手钱包，回去翻新一下，卖个十块二十块的也行了！”胡大发透过车窗奚落了一阵失主，转脸看向扒手。

　　　　“咦，身材不错，脸型也好，除了被晒得有点黑，也算是美女一枚啊，怎么干这个呢？随便找个地方上班，一个月也得挣个万八千块啊！年纪也不大，何必拿自己的青春赌人家的钱包里面的内容呢！现在都移动支付了，里面超过五百块钱的都是少数，没追求！”

　　　　看着蓝色羽绒服有些焦躁的表情，知道，羊太瘦了，几乎没肉！钱包随手扔在身后的草丛里，又在左右观察，寻找下一个目标了。看着她一个起身，雄赳赳气昂昂的奔赴下一个战场，那个感觉，有点似曾相识，一股暖流冲进胡大发的心窝，就这个姿态，像极了……

　　　　正想打着车，准备回家，猛地想起来，自己好像还亏欠齐瑞兰一个小偷呢，虽然是被讹诈的，但是总不好过年吧！下次见面再给我加点利息，直接翻倍，就亏了。

　　　　犹豫再三，胡大发终于掏出了手机，“算你今天倒霉，帮你找个不需要缴纳暖气费，没有物业费，水电费优惠，吃住打折的地方吧！”

　　　　“喂，齐警官，忙着呢？”

　　　　“哦，胡大发啊，怎么了，有事吗？”齐瑞兰手里好像没事，心情还算不错，静静地等着胡大发汇报工作。

　　　　“恩！这不是快过年了吗，给您拜个年啊！顺道送点礼，您看，什么时候有空儿，接见一下我啊？”

　　　　“拜年，这不还有一段时间吗！还送礼？咋着，你犯事了，找我来说情啊？我可告诉你啊，别犯事，犯事也别让我抓住你，饶不了你！有正事没有，没事挂了啊！”齐瑞兰没有听出来送什么礼，也许把欠账的事情已经忘光了。

　　　　“我还给你送礼，我闲的吧！要不是欠你一个人，我才不管这街边上的事呢！”胡大发紧紧地咬了一下牙，从牙齿缝隙里面钻出一句话，“这有一条鱼，你要不要？”

　　　　“鱼？给我送鱼？”齐瑞兰脑子有些混乱，最近年底会太多，半个月都没出外勤了，反应都慢了很多。“什么鱼，在哪儿？”甭管什么，先接下来再说，就像老板给你发钱一样，管他是工资、奖金、提成、福利、劳保、彩礼钱呢，揣进自己兜再说吧！即便发错了，大过年的，老板也不好反悔吧！

　七百二十七　跨界了

　　　　（全本小说网，HTTPS：//。）

　　　　“什么鱼，热带鱼，还咸带鱼呢！”胡大发心里一阵埋怨，怎么年纪轻轻的，有点老年痴呆的倾向啊？不在一个频道啊，你又换台了吗？“你要不要，不要我可送给眼镜了！废话还挺多，白捡的还不乐意！”

　　　　“哦…………知道了！”齐瑞兰总算反应过来胡大发的意思，“你在哪里呢，我马上过去！看住了！”

　　　　“商业街，商场北侧，路东！”胡大发简单的汇报着自己的位置。

　　　　“啊？呃…………大发，你说的那个位置，不归我管啊，那边有别的派出所……要不我帮你转给他们？”听完位置，齐瑞兰有些犯难，在自己的辖区，怎么都好说，直接出警，到地方抓人，回来就办，很简单，但是跨区执勤，总要向上汇报一下。否则，还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哎呦！现在说不归你管了，老百姓的财产受到侵害了，报告警察都没用了，还推三阻四的，早知道这样，我还不管了，谁爱丢谁丢，谁爱偷谁偷，也不是偷我的，碍我啥事啊！”

　　　　“不来是吧！无所谓喽！全市的发案率和你没关系呗，你就管你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呗！最好这些人都到你们派出所门口去犯事，出门就抓，你还省的走路了，缺几个，出门就办，省鞋了是吧！”

　　　　“住嘴！你说话怎么越来越难听了！这是划片管理，你懂不懂啊，不懂别瞎评论，我也没说不管啊！怎么就招来你这一顿牢骚话啊！”齐瑞兰知道，如果不赶紧打断他，就这些片汤话，能给你甩到晚上去。

　　　　“划片管理我不懂，但是我知道有事找民警、丢东西要报警，警察是要为人民服务的！军民鱼水情，警民一家亲，我找亲戚聊会天儿，也没说别的，你急什么啊！我这也是正事啊！”

　　　　“好好好！我服你了，等见着你了，我再陪你聊啊！等着，我马上过去！”齐瑞兰已经受不了胡大发的碎嘴了，直接挂了电话，带上人出门了。

　　　　“切！懒虫，给你送礼你还扭扭捏捏的，还想着不劳而获，怎么跟小偷似的了，该出门不出门，见着坏人还推三阻四，都划片了，过界就不管了啊？怪不得那些小偷都在两区、两片的交界处犯事呢，只要紧走两步，过界了，你还能止步不前、不管不顾，看着别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这也不是出国！问题是那些扑克牌罪犯，出了国我们还想捉回来呢！你咋就不能跨界呢？”

　　　　“战术升级了，人家小偷也在学习理论了！这叫游击战争，就在你们三不管的地方打游击，你不管、他不管，我也不想管啊！下次，还没下次了，完事之后，再也不见！没事我也不找你，有事你也别找我！……”一边等着齐瑞兰，一边观察着窗外，头脑中继续浮现着刚才没说完的片汤话。

　　　　“哟！人呢？”再一看街边，胡大发一个激灵，人丢了！这还麻烦了，齐瑞兰要是到了，再耍起赖，还不又得加码啊？上次欠一个，这次还不得欠一个班啊？

　　　　一推门，赶紧从车上下来了，可是刚迈下一条腿，差点撞到门外的停车收费员。

　　　　“哎呦我去，你咋在这儿蹲着呢！吓我一跳！”胡大发随口埋怨了一句，立刻开始四下里观察，隔着收费员，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五十米外，靠着路边的栏杆，正在找寻着下一个猎物。

　　　　“我怕你走啊！你是…………走不走呢？”停车收费员眨着眼看着胡大发，他也上车几分钟了，也没见发动汽车，这也不是挪不出去啊？前后的空当挺宽的，咋着，还要等人吗？还是等我疏忽一下，不给钱就跑啊？我一转身，你就打车给油，我那停车费管谁要去啊？这可不行，在我这里，没门！有门，也得是防盗门！

　　　　“恩，你眼里只有两种人，要么停车给钱的，要么停车逃费的！对吧！要不就是不归你管的，要不就是归你管，打死也得要出钱来的！你们啊！”胡大发躲在收费员身后，眼睛一直观察着那个蓝色羽绒服，有一搭无一搭的瞎聊。

　　　　“你是先不走呢吧！别跑啊，我可记你的车号了！我先去收那个，等我回来再走啊！这都有摄像头的，不怕你跑！”收费员可没时间和胡大发瞎聊，必须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远处一个女司机已经在向他招手了，还得赶紧的。说着，推着已经属于自己的公租车，滑行两步，过去撕票、收钱了。

　　　　“嘿！我至于吗？车都在这了，我还为你那点停车费跑啊？如果没人管，那也说不准！能省点儿，谁不省啊！”要不是为了等齐瑞兰过来，这可真是机会啊！我就上车一脚油门，咱们就拜拜了！

　　　　“行，你等着，我非得弄个免费的停车机会不可！我…………我出门还得受你的挤兑，还怕我不给你这个钱了，把我当什么了？嗬！你等着！大不了晚上十二点我再开走！”胡大发冲着停车收费员的背影一顿磨牙，眼睛不敢放松，紧紧地盯着那边的女人。

　　　　也许是长期室外工作，也许是遗传基因，远处望去，蓝色羽绒服的身材确实不错，两条大长腿，穿着高弹的牛仔裤，配着灰白色的旅游鞋，半身的羽绒服，身前背着双肩背，面色棕黑，眉毛不深，眼睛有神，一席长发梳了一个马尾辫，扎在脑后，总体看，还算中等，如果能把身材的分数加上去，那就会提高不少。

　　　　被风一吹，长发凌乱，那女人顺手抚弄了一下头发，动作优雅柔顺，怎么看都不像是做小偷的。眼睛仍在扫视着进出商场的男女，好猎手，既要心明眼亮，也要有足够的耐性。这一刻你注意力集中，下一刻也许就会成为别人的猎物。

　　　　胡大发可不想陪着别人受那个冷风，看着停车收费员又推着车子溜达回来了，拉开车门，想要车里暖和一下。

　　　　“嗳，那个兄弟啊，要不你先交点钱吧！你多放一会儿也没事，我这得盯着一条街呢，你看你，走也不走的，我还得来回跑！你看好吧！”停车收费员也是为了简化一下流程，先收了钱，你要是走，我也不拦着你，你要是不走，我也不会太亏，无非是停的时间太久了，再加几块罢了。

　七百二十八　免单

　　　　（全本小说网，HTTPS：//。）

　　　　胡大发上了车，看着一脸愁容的收费员，缓缓的放下车窗，“不急，等我家领导来，看看能不能免单，你去忙别的吧！我这里…………估计不会给你钱的！”说罢，不管他在外面吆喝着什么，摇上车窗，座椅放倒，只要能看到远处的那个女人就行了，其他的，不管了！

　　　　“嗳，你咋这样呢！你是谁啊？几块钱的停车费还想着免单，你们城里人咋都这么没素质呢！停车不给钱，个个都想跑！抠门抠到家了！”收费员一脸嫌弃的看着车里的胡大发，敲了敲车窗，“你先结了吧，我也不找你多要，就几块钱，给你发票，拿回去报销呗！”

　　　　“报销？我找谁报销啊？总不能找齐瑞兰再要钱吧！”胡大发拉下车窗，嘿嘿笑着对收费员说：“我不着急走，还有事呢，今晚十二点见！你先忙去吧，你不是记下车牌号了吗？那就别怕了！”说着，不再管他，摇上车窗眯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

　　　　“嘿，你…………”收费员还想磨叽几句，看着远处来个停车的，仇视着看了胡大发几眼，就像贫雇农看着地主一样，路两侧的停车位就是种满庄稼的田间地头，无奈啊，地主不理人，只好先推着车跑了过去。

　　　　蓝色羽绒服等了十分钟，眼中看不到像样的猎物，起身走过路口，去了对面的路上，继续等待着适合自己的人。转转悠悠又是十分钟过去了，好像看到了什么，跟了上去。

　　　　“嘿，你老实待会儿好不好啊，你说这要走了，我是开车追还是徒步追啊！反正你也是走着，我也下车活动一下吧！大不了，陪你跑一段！”想着，胡大发推门下车，看着不远处的收费员，向他龇着牙一乐，锁上车门还向着他打了一个招呼，转身追过了马路。

　　　　蓝色羽绒服正在跟踪的是一对母女，好像刚逛完商场，手里拎着不少的年货，手机揣在兜里，准备着找地方吃点东西，再打车回家呢！眼里、口中一边找着合适的餐馆，一边评价着各家的拿手菜，同时问着自己的肚子，最近油水可够，想补充点什么干货，减肥是否先中断一天！

　　　　母女二人眼睛一直看着路边的餐馆，兜里的手机可就忘了关照了，就在逡巡前进、评头论足之际，蓝色羽绒服再次行动。年轻女孩一边搀扶着母亲正要进入一家店铺，一边拎着年货想要开门，身后的蓝色羽绒服好像也想进去吃饭似的，帮着她们拉开了门，同时，另一只手不停，直接从年轻女孩兜里抽走了手机。

　　　　手机得手，手掌往前胸和双肩背之间一插，等着那母女两个进了餐馆，把门一关，转身就走，脚步匆匆，办的也算是干净利落。

　　　　“哎呦，老手啊！下手挺快啊！按照这手，应该给个满分！一边做好人，帮着别人开门，一边下手切活儿，不错！人家丢了东西，还得说谢谢呢！”胡大发离得远远的，三十米开外，靠着一棵光秃秃的树，品凭着同门的技术。

　　　　“要是这么干的话，一天弄个三五千块钱，比较容易啊！也是年底，也是商业街区，人多钱厚，小偷速来啊！呵呵！”

　　　　蓝色羽绒服在路这边办完一个之后，不再停留，直接穿过马路，又回到开始的这边。准备在这边继续开展工作。

　　　　“哎呦，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没完没了啊！一边是商业街，买东西的，一边是吃饭的饭馆，两头挺忙活！”胡大发一边跟着左右跑，一边又溜达回了自己车旁，正要开门，却见收费员又停在自己车边，拿着一根粉笔在车轮上做着记号。

　　　　胡大发并不打搅，直到他画完，正要转身的时候，猛地一挺身，直接吓了他一哆嗦，“哎呦，哥们儿，你这是搞啥啊！一点声音没有就窜出来了，吓我一跳！”

　　　　“你搞啥呢？往我车轮子上哗啦啥？写记号呢？你这画的啥意思啊，你告诉我一下，给我讲讲！”胡大发看着轮子上奇形怪状的几个道子，问着收费员。

　　　　“没啥，不影响，你把车费结了，我马上给你擦了！”说着收费员一猫腰，用手就要擦掉自己刻画的痕迹。

　　　　“别，别擦了！我也不走呢，你接着画，那一个轱辘不够，这不是还有三个呢吗？你都给他画满了！没事，你这是粉笔的，一下雨全没了！比那狗尿干净多了！画吧！”说完，胡大发一拉车门钻了进去，不再搭理收费员一脸的愠怒。

　　　　“啥？比狗尿干净！这是…………骂我是狗呢！嘿，你们这些城里人啊，咋着骂人不吐脏字啊！你们…………太可恨了！”收费员冲着车窗戳戳点点了好一阵，如果不是有车需要收费，非要多喷点口水在胡大发车上不可。

　　　　又等了十分钟，终于等来了齐瑞兰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呢？”

　　　　“恩…………”胡大发坐在车上摇头晃脑的找寻着齐瑞兰的车，右侧前方一看，没想到，竟然开了一辆警车。人还没到，蓝色羽绒服已经察觉，收拾了一下东西，向着路边的一个商场走去。

　　　　“停车！你们右手那个蓝色羽绒服，那个女的，就是她，追吧！身上有货，还没转移呢！”胡大发遥控指挥着，看着从车上下来了两个警察，一个便衣，一个正装，向着蓝色羽绒服追了过去。

　　　　“站住，和我们回警局一趟！”一左一右，两边肩膀一搭，就要往后拉拽。如果拉拽的是个男人，也许这两位警察会更加直接一些，压住肩膀、扣住手腕，向后一撅，就铐上了。可是前面是个女的，多少还有一些含蓄，没有直接用强。

　　　　“你们谁啊！放开我…………”蓝色羽绒服已经觉察了，双手扯动，但是，确实晚了，索性往地上一蹲，开始撒泼打滚，“凭什么抓我啊？我又没犯错，来人啊，警察打人了！冤枉好人啦！”

　　　　“是她吗？”齐瑞兰坐在车上，仍在跟胡大发交流着，语气中有点怀疑！

　　　　“没问题，包里有货！啧，你这两个手下行不行啊，对付个女的，这也太费劲了，直接铐上不就完事了吗？你看看，招来这么多人，哎呦！嗳，齐警官，和你商量个事啊？你看看能不能和这个停车管理员说一下，把我这停车费免了吧！行吗？”

　七百二十九　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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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什么？”开始齐瑞兰还算一本正经的听着，可是听到后面，肚子里面的气直接挥发了出来，“大发啊，胡大发同志，你行不行啊！就这么几块钱，你也至于啊！还让警察出面，帮你说这个去啊？丢不丢人啊？能大气点儿不？自己解决！”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嘿！不管就不管呗，至于这么大声吗？简直就是过河拆桥，吃饱了就骂厨子、念完经就打和尚啊！看我下回再帮你的！下回，就没有下回了！欠一个，还一个，打平了！”气话可以说，可是还得等着事情的结束，眼看着两个警察缓过神来，直接把那个挣扎的女人铐上了，拉到了车边。

　　　　蓝色羽绒服仍旧用力的挣扎，脸上满是泪痕，没有了刚才的锐气，换了一脸的可怜，“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是真的缺钱啊！不要啊，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困难的……”

　　　　“咦？这个人，还真的有些古怪啊！”蓝色羽绒服不像很多小偷那样，跑的时候是惊弓之鸟，被捉到了也会装可怜求情，但是次数多了，也就无所谓了！至少内心很平静，不会像这个女人一样，声泪俱下！

　　　　这是真哭啊！看样子，已经伤心欲绝了！咋回事啊？不就是被抓一次吗？搞得反应如此剧烈，何必呢！人家判你多少时间，也是有根据的，就算是那个钱包里面东西比较多，也就三个月啊，那么小的包，总不会放几万块钱吧！不至于的！难道真的第一次被抓啊？反应这么剧烈干吗？也不是演戏。

　　　　胡大发坐在车上，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想起当初，自己被扭送到派出所的一路之上，也是泪流满面、哭爹喊娘，那一时刻，真的悔不当初啊！至于现在，内心早已平静，里面有里面的好，外面有外面的优势。

　　　　就像外科医生看着流血的伤口，早就忘了那是人体的一部分一样，该切除切除，该缝合缝合；或像会所的小妹，是男人，都那个样子，无非是穿着衣服和没穿衣服的区别；或像老司机们眼中的车，只是档位有些变化，其他的，也就是一个底盘四个轱辘罢了……

　　　　见怪不怪，心情自然平静，只是胡大发不明白，这小姑娘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在车边用力的挣扎着，双脚顶着车门，打死不上车。也不是冤枉你，也不是诬陷你，自己做了，认账就是了，用不了几个月，出来不还是一条好汉吗？至少也是梁山上的三位女头领啊！

　　　　“我告诉你啊，没有证据，我们是不会随便抓你的，知道吗？你说，你都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们没有看到，你现在身上的，包里的东西，都是你的吗？恩？你以为在这里撒泼耍赖、打几个滚、哭几声就行了，不可能，你必须跟我们回去接受应有的惩罚！”齐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