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小偷-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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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道、墙角，神神秘秘的，以为别人不知道呢！唉，这个事吧…………”胡大发舔着嘴唇，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即便院长看见了，也不好说什么啊！家属们非要往你手里塞，你可咋整？总不能把自己的兜都缝死了，手藏在腋下吧！还是直接把钱送到纪委去？”

　　　　“唉！只要是自己做不来，不会干的，有点难度的，我们普遍的想法与做法都是先用钱来解决一下。即便医院有了明码标价，自己也要额外多送一点，总要表示出自己的与众不同，自己命比别人更加值钱！送出去了这些钱，落个心安；人家不收这些钱，事情办好了，那就得送锦旗、送表扬信，赞扬一下人家的医德医风；事情办坏了，就当认命吧！除非是办砸了，那就直接走向对立面，甚至大吵大闹，直接变身医闹！总要找到高人一等的感觉吧！”

　　　　“看病有特需门诊，办事有快速通道，买票有专门窗口，吃的粮食有特供、产地保障、绿色无污染的，吃的猪肉，都是不使用避孕药喂养的，喝的水，都得是玉泉山的！自己把自己当皇上！”花姐帮着总结了几句。

　　　　“习惯了，都知道这是不正之风，可是人家都送啊，你不送，一下子就把你露出来了！那时候出点事，肯定会对自己的吝啬而后悔！其实，都是从开始就错了！有些事情，不能让钱搀和进去！不止感情无价，很多东西都没价格的！”胡大发总结着自己的感悟。“唉！也是愚昧啊！”

　　　　“那要是没钱的，还不让人家生孩子了？这样不对啊！”

　　　　“是啊！谁都知道不对，没法子呗！人家手里有点能力，都在想着更高、更快、更强的转化成为属于自己的利益，谁还能分辨得出，哪个是属于自己应当做的义务，哪个是属于自己可以选择的权利啊？只要你能把权利与义务、好与坏、对与错的关系混淆，你离着挣钱就不远了！”

　　　　“我听说，去医院拔牙都得给意思一下！否则就有可能给你拔错了，甚至直接下黑手，给你带下来二两肉，来个大出血！花姐啊，要不咱们也花点钱，至少能消灾免祸吧！算是心理安慰！”胡大发再次劝导着花姐。不为了自己钱多烧的，心里犯贱，只为了自己第一个孩子，必须保证万无一失啊！

　　　　“哦！那我再想想吧！”

　八百六十三　侦察

　　　　（全本小说网，HTTPS：//。）

　　　　“下周咱们就到预产期了，先住进医院去，啥时候生，也方便，咱们不在乎那两天的住院费，只要安全！再找个水平高的大夫，齐活！”胡大发拍了拍巴掌，努力想着还需要什么准备工作。

　　　　结婚是人生大事，生孩子也是大事之一！现在在城市中，结婚的重要性渐渐的被生孩子所取代，因为人的一辈子，可以结婚很多次，比如柳芸儿，三四个月就能搞定一次婚姻，结完了，而且还离完了，完美的诠释了“速度与激情”的第九部。但是生孩子，有一次两次也就够了。不是男方不想要，主要是女方不想生的占多数。也许是都不想要，想要丁克到底。国家要是不出台硬性的政策，想生三五个的，真不多。

　　　　“老大，您看看，这就是最近两个多月的侦查结果了！”包间里，七八个人围坐在一起，黄毛摊开了七八张地图，上面标注着几个重要的位置，同时还用特殊颜色的笔画，勾勒出了几条路线，空白处写了不少时间的注释。

　　　　“这几个点，是他经常出入、驻留的地方，这几条线，是他经常走的，尤其是这条回家的路，每周都要走一遍，虽然就住一晚，但是最具有规律性！每周五下午从城里走，大概四十多分钟的车程，回家！第二天上午再回城或者出去办别的事！”黄毛拿着一支笔，在地图上比划着、讲解着。

　　　　“他不住城里？回家，住乡下啊？”胡大发皱着眉头审视着地图。

　　　　“他老娘、他的原配媳妇，还有他儿子住在乡下！”仇大龙插了一句，“他这个人，虽然心狠手辣，但是对他老妈还算是孝顺吧！每周都回去一次。平时都住城里，他有好几处房子呢，应酬也多，每天住哪里，还真不好说。”

　　　　“他还有个原配媳妇？没离婚吗？”胡大发拍了拍脑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钱有势了，谁还要原配的媳妇啊！不去换一个年轻漂亮的，那都对不起自己的奋斗。这样的人竟然还能遵守糟糠之约，太难得了吧！努力多年，不就是想在自己的家里摆上一个永不凋谢的花朵、世人都羡慕的绝世花瓶吗？

　　　　“恩！他娘不同意！我也是听说啊，他娶媳妇的时候，还没发家呢，也算是糟糠之妻了！而且那个媳妇还给她生了儿子，婆媳关系还挺好，混得跟亲生的母女似的！我听说以前他是想离的，他娘为了这件事，直接要用断绝母子关系作为威胁，最后，不了了之了！”

　　　　“他在外面怎么过，有多少女人，又生养了几个孩子，老太太和这个媳妇不干涉，也不管，但是这个孙子，必须是继承所有家业的！”仇大龙舔着舌头，介绍着自己了解的信息，心里多少怀着几分羡慕。潇洒生活啊，只能梦去了！投胎的重要性，可见一斑，要是自己也能叼着一块玉降生，整天被美女们围绕着，家大业大等着继承……曹雪芹呢？来，把我写书里去！

　　　　“啊？真的假的，又生了几个啊？”

　　　　“具体的不知道！刚开始那几年，好像有人真给他生了，那时候他是穷人乍富，可不就搂不住火了，到处留情，到处撒种！后来，确实有个女的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其他的还有多少，那就不知道了！私生活，谁还能放在明面上啊！即便是撒开了生，他也养得起！社会抚养费也交得起！”

　　　　“回家的时候，都有谁啊？带着几个人？”胡大发继续发问。

　　　　“一般是一个司机、一个保镖，还有他的那个总经理，就是军师，只要是出门，基本上都带着，他们还是同乡，回家也顺路。总之，能看到他的时候，那个人肯定也在！除了回到家，两个人分开。有时候，车上还会带个女人，也就是花钱玩玩那种！在回家的路上，他有个别墅，周五晚上住家里，周六就去别墅潇洒了！”黄毛继续介绍着情况。

　　　　“哦！至少四个人！”胡大发眉头一皱，左右看着，仇氏兄弟、黄毛等三人，再加上陆立国和自己，七个人，最外圈坐着刘丹丹，算多点，也就八个人。但是能够和对方动手过招的，恐怕也就三个。

　　　　“你觉得，在哪里动手比较好！”

　　　　“老大，您的计划是什么啊？我都不知道呢！”黄毛不知道这次要玩什么，总不好再去拉车门吧！

　　　　“抢人！把他从他的车上，请到咱们车上！要是不服，就捆上！明白了吗？”胡大发说着，扫视着周围的几个人。仇氏兄弟默不作声，等同于默认了这个想法或者计划。三个孩子睁大了眼睛，嘴巴也配合的张开，好半天才合上，想来对于胡大发的计划的评价，应该是…………疯狂！陆立国脸色阴晴不定，一会儿激动了一下，一会儿犹豫了一下，只是没有发声。

　　　　刘丹丹听了半天，这才明白胡大发准备要做什么，天天让自己练习停车卡位，原来想的是这些事情。做还是不做，心里早就翻腾起来了。这是上了贼船下不去了吧，一屋子没有好人了！想想半年多之前的自己，好像也不算是太好……

　　　　“绑…………架？”黄毛仿佛开窍了一样，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专用名词。

　　　　“搞得那么难听干啥！咱们请客，希望他能出席！”胡大发指了指胖子，“他欠胖子十几个嘴巴子呢！要不要还啊？他欠很多菜贩子保护费，要不要还啊？他欠的东西多了，总不好不出点利息吧！”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仇大龙撇了撇嘴，哼了一声。

　　　　“恩！明白！”黄毛点了点头，看着几张地图琢磨着，“老大，你看要不在这里吧！”手指处，那是高速的入口位置，“这里比较开扩，耍的开！”

　　　　胡大发端详着地图，摇着头，“不好！入口的地方车多，容易排队拥挤！万一没截住他们的车，以咱们这几辆车的速度，根本追不上啊！”

　　　　“那就出口？”黄毛试探着正确答案。

　　　　“也不好，出口，马上就到他家了，道路他们熟悉，即便是下了车，他也能跑掉，咱们不好追他！”胡大发仍旧否定了黄毛的建议。

　　　　“那……”黄毛挠着头皮，仔细看着地图，真不知道那里算是好地方了。

　八百六十四　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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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吧！路线有了，大龙，彪子，你俩抽时间按照这几张图的路线先走几圈，看看哪里合适！”胡大发转头又问黄毛，“他们一般几点出发回家？”

　　　　“一般是周五三点左右！那个点儿，还没开始堵车，比较好走！只要上了高速，开快了四十分钟能到！每次回去，都是五点左右到家！”

　　　　“恩！先这样吧！你们先回去休息两天，再去店里上班！探路的事，彪子你办吧！”说完，地图一卷，抛给了仇彪。掏出手机低头以看，竟然四五个未接电话，开始的两个，是花姐，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了，后面的三四个，竟然是柳芸儿。

　　　　“她给我打电话干嘛？难道……哎呦，不会吧！”因为要商量事情，胡大发事先把手机调了震动，几个电话就此错过。

　　　　胡大发摆着手，拨着电话出了门，转头交代了一句，“丹丹，上菜，让他们吃好喝好！喂，花姐，什么情况啊？不舒服吗…………”

　　　　胡大发先回拨了花姐的电话，几声响过，听到的是柳芸儿的声音，还想慰问一下，直接被对方打断了。“胡大发，你想死吧？干嘛去了，怎么不接电话啊？要不要媳妇了，要不要孩子了！你知不知道你媳妇要生了！玩失踪呢？花姐和孩子要是有任何意外，我和你拼了！”

　　　　“恩…………啊？”柳芸儿的一顿抢白让胡大发无话可说，但是听到后面已经开始头顶冒汗了，“怎么？生了？今天啊！我…………错过了什么？”

　　　　“你错过了把你媳妇送进产房，知道吗？花姐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干嘛去了？耳朵塞了驴毛了？听不见啊？我还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是不是诚心啊！不想要这个孩子你就直说，提供完种子就没你事了，以后养大了也没你的事！”

　　　　“姐姐，我错了！你先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啊！”胡大发打断了柳芸儿，问清楚情况最主要。

　　　　“花姐在产房呢！你在哪呢，赶紧过来！是不是等着孩子生完了你再露面啊？擎等着孩子叫爸爸呢？你们男人真是够呛，什么玩意啊？但凡我们女人能自己生孩子，谁跟你们结婚啊！”

　　　　“行行行，我知道了！马上过去！”胡大发接着电话，一边往外疾走。心里想着：但凡你们女人自己生出来的孩子跟我的姓氏，谁娶你啊！我们男人要是能生孩子，我还单身一辈子呢！

　　　　“大发，有事啊？”仇彪跟着走了出来。

　　　　“恩，有事，花姐要生了！喜事！”胡大发一边挥手，一边冲出了新店。

　　　　“我跟你去吧，看看能不能帮忙！”仇彪追了上来，跟着胡大发上了车，“咋着，紧张不？再过一会儿，你就当爹了！期待不？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啊？”

　　　　“唉！男女都行！是我的最好！”胡大发一边开车，一边想着医院里面的经历。费了半天劲，培养了好几年的感情，最后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骨血，这才冤枉呢！不论孩子笑起来多可爱，哭起来多可怜，总归不是自己的啊！

　　　　在这个问题上，我国的男人一般不会表现出太多的博爱之心，并且会非常认真，甚至较真！是就是，不是没关系，那就拜拜！不论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男方真的不会和女方去争抢抚养权，甚至意思一下抚养费都没戏。

　　　　“你还不信花姐啊！她可比柳芸儿强太多了吧！这一点，我觉得不会有问题！”

　　　　“那是肯定没问题！”胡大发斩钉截铁的判定。

　　　　车子在路上走走停停，胡大发的头脑中慢慢的集聚着紧张情绪。有老婆、有孩子，以后就是一家三口了，不管以前如何，现在和以后，这里就是一个温暖的家庭。

　　　　“其实，柳芸儿也不至于！你所看到的，那是她没有真正的爱上一个男人，她在玩耍，瞎闹而已！她只是想表现出来自己的见识、勇敢无畏，至少在男女之事上，她无所谓！见得多了，有点麻木，你看着就觉得她不太靠谱吧！呵呵！”这一次，要是没有柳芸儿，花姐会不会出现危险啊，幸亏她在！胡大发是知恩报恩的人，默默的在背后说着柳芸儿的好话。

　　　　背后说别人坏话容易，传个谣言也不难；说别人好话还是相当难的，尤其是在对方得罪了自己、针对自己、挑理自己的时候，能够公允的说句公道话，绝对是考验一个人的素质的。

　　　　“恩！她是那样，玩的潇洒，比男人都强，呵呵！”仇彪想着柳芸儿的状态，点了点头。不承认不行啊！人家见过的男人，比自己见过的女人要多多了。

　　　　“彪子，这可麻烦你了，大家伙聚聚，你还跑来帮忙了！”胡大发心存感激。

　　　　“唉！主要是我不想和他们喝酒啊！这几个小孩子，在我哥的调教下，越来越坏，越来越能喝，尤其那个胖子，简直就是酒缸！啤酒一箱不去厕所，这样的酒囊饭袋，哎呦，我算是服了！尤其是酒品，上来就碰三杯，这个怎么喝啊？”

　　　　“呵呵！这是咋回事啊？怎么又堵车了！诚心捣乱吧！耽误我去看我的孩子啊！这个破路，再宽点多好！双向十车道，我就不信它还堵车！也没个人管管，我们那么多的能人，怎么就治理不了堵车呢！管交通的那么多公务员，你们都在哪里啊？跑食堂去吃干饭了吗？你们怎么不来考察一下呢，以前不都是讲究调研吗？有了摄像头，就不用出门了吗？以前路面上还能在十字路口看见指挥交通的，现在一个也看不见了！都是一些辅警在干活；以前是隔三差五的堵堵车，现在是每天必堵，不堵都奇怪！”胡大发拍着喇叭催促着前面的车，一边发着牢骚。心里有急事，平时没有的怨怼，直接就说了出来

　　　　“都随着自己的意思瞎开，能不堵吗？建设也没有规划，以前早点管就好了，买车卖车撒开了口子，想收起来，难度太大了！其实，咱们的路还算是宽的了，就是开车的人有点不在意，呵呵！想快，你得先让着别人走，自己才能快起来呢！这是我总结的规律！总想着自己快，肯定走不动，走不了多远，就得堵上！”仇彪指着拥挤的车辆无奈的说。

　八百六十五　意思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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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着急啊，这么堵车，什么事都得耽误了！缺个警车开道啊！”胡大发咬着牙，用力的拍了几下喇叭。幸亏有人帮着送医院了，这要是等着自己赶过去，如果是顺产的话，估计在路上就生完了。

　　　　“什么事耽误也不怕！你这是生孩子，即便是戒严，也拦不住啊！放心吧，已经在医院了！”仇彪安慰着胡大发。

　　　　生活中遍布无奈，你不赶时间，也许能把它当做乐趣，但是你有急事的时候，路上的无奈就是灾难。

　　　　路上苦熬了半个多小时之后，终于堵到了医院附近，眼看着离医院越来越近，车子走得越来越慢，胡大发转头向着仇彪说道：“我走过去了，你开车，找地方停好了再去找我吧！”说完，看好后面穿插在车流中的电动车、自行车，迅速的在无车经过的时候打开车门，窜了下去。

　　　　“孩子啊，你慢点出来啊，等着你爹…………我到了再出来，我想听听你的第一声啼哭！孩子啊，你快点出来也好，省得你妈妈受更多的痛苦！”胡大发一边叨念着，一边甩开步子直奔产科诊室。

　　　　“大夫，产房在哪边？”胡大发冲到产科，揪住一个白大褂就问。

　　　　“胡大发，这边呢？”楼道拐弯处，柳芸儿正抱着肩膀做着十米的折返散步，看见胡大发跑进来，直接叫住了。

　　　　“姐姐，咋样啊？进去多久了，现在状况如何啊？生出来没有呢？”胡大发拉着柳芸儿就问情况，可是却碰上一张冷脸，“咋了？你这…………啥情况？”胡大发心中一惊，不会有事吧！刚跑了五百米没出汗，看着柳芸儿的冷脸，一言不发的模样，顿时流下汗来。

　　　　“胡大发，我问你，花姐住院的时候，你给没给大夫意思一下啊？”柳芸儿身体前驱，拉住胡大发的脖领子，在他耳边轻轻的问道。听问话的感觉，柳芸儿并不知道内情，只知道有这样的规矩。

　　　　“呃！我想给，花姐说…………”胡大发没想到，柳芸儿先问起了这件事。眨着眼还想解释一下，却被柳芸儿一声喝断。

　　　　“你傻啊！”柳芸儿直接打断了胡大发的回答，一边推了他一把，一边骂了一句，“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叫医院，懂吗？有病没钱别进来！你这是生孩子，怎么还扣扣索索的啊！”

　　　　“不是，你听我说，是花姐说不用，我本来想给的！我都找大夫聊了，知道规矩，谁知道生的这么急啊！按说还有几天呢！”胡大发尽力的往后倒退着躲闪着柳芸儿的进攻，一边小声的解释着。

　　　　“我问你，这生孩子的事，是她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啊？”柳芸儿寒着脸瞪着胡大发，一边用手在他的胳膊上寻觅比较好下手的地方，开始试验肌肉的反弹速度。

　　　　“啊？”胡大发没明白她的意思，正在愣神中，柳芸儿已经自己解开了谜底。

　　　　“我告诉你，你俩说的都不算！这是医院，医生说的才算数呢，明白不？”柳芸儿在胡大发的胳膊上找到了金矿，右手的食指拇指指甲相对，捏起来一毫米的皮肉，指甲间的距离越来越窄，直到听到胡大发凄厉的救命声才慢慢的松手。

　　　　“哎呦…………我的姐姐啊，亲姐，你这是要干嘛啊？想吃肉皮冻，也不能找人肉下刀子啊！疼死我了！”胡大发扯开胳膊，倒退一步，左手抚摸着右边的胳膊，估计那里已经紫红一片了。刚才本来想叫柳芸儿为：小祖宗的，看见楼道里姥姥循着说话的声音缓慢的走了过来，才改称姐姐。这要是被姥姥听见，还不气死。

　　　　“叫姐，叫啥也没用！”柳芸儿努着腮帮子，不依不饶的继续紧逼上来，“你说你咋这么抠呢！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生个孩子还不给点钱，这是规矩，办事的规矩，你也社会上混了那么多年了，这点事都不懂吗？还要别人提醒啊？”

　　　　“还拿花姐说事！这是花姐生孩子，她说不给钱，那还不是为了你啊！你说你缺那点钱吗？三千五千是个意思，八千一万才是心意，你要是送个一万两万，人家才会给你笑脸！你知道那些明星生个孩子得花多少钱吗？想当初那个唱歌的大姐，生个孩子花了三十万！那是哪一年的价格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溢价了，通货膨胀了知道吗？葱姜蒜涨钱了，生孩子也得涨！”

　　　　“我没有要你和她比这个，那你也得差不离的啊！一个子不给，一毛不拔！你是瓷公鸡还是铁猴子啊？躺床上的那是你媳妇，生出来的孩子以后管你叫爹，跟你的姓！你是不是不想要啊？给句痛快话行不？”柳芸儿的血腥红唇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每说几句，就顶着胡大发倒退几步，说到最后，胡大发直接坐在了窗台上。

　　　　“别再说了啊！再说，我就跳楼了！”说着，向着柳芸儿挤了挤眼睛，向着她身后打了一声招呼，“姥姥，您也过来了！”

　　　　“唉，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啊！多亏了小花的这个朋友，小柳，要是没她，我都赶不过来！你说说你，明知道快要生了，还忙什么啊？打电话也不接，哎呦，急死我了！”说着，姥姥走到近前，挥起拳头也在胡大发的身上捶打了几下，但是这种力量和刚才柳芸儿那一下的冲击力比较起来，简直就是春风拂面一样无感。

　　　　什么是亲人啊，这就是！胡大发瞬间明白了姥姥的用意，她老人家打几下，那也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老人打几下，总比柳芸儿那“二指禅”要强很多了。

　　　　“谁能告诉我，现在情况怎么样啊？”胡大发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在这里折腾半天了，花姐没见到，先挨了两顿揍了！

　　　　“在产房呢！”柳芸儿白了胡大发一眼，指了指楼道尽头的诊室，总算是给老太太面子，不再纠缠刚才的事情了。

　　　　胡大发扶着姥姥，尽量离着柳芸儿远一些，走到产房门前，坐在了长椅上，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声音，隐隐约约中，里面声音嘈杂，既有医护人员的喊叫，也能听到花姐声嘶力竭的喘息。

　　　　“努力，使劲，快了……”

　八百六十六　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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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大发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就像在别人家里，闭住呼吸，一边手转飞轮，一边听着保险柜的异响一样，此时的心情，难以描绘。

　　　　也许猛然一声婴儿的啼哭，直接打破所有的沉寂，然后就是房门大开，护士一脸喜色走了出来，连声道喜……；也许就是医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