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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小偷-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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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男生女对于产妇，一样是压力山大，十月怀胎，最想知道婴儿性别的肯定是当妈的。
生了男孩，也许以后一切都可以解脱，未来也有了保障，母以子贵，完全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家中的地位必定水涨船高；生了女孩，也许就得再来一个循环，直至婆家、娘家全家人都满意为止。
城市里总要比乡村好得多，女护士看了看胡大发的面色，还算好，不像那种为了生儿子不择手段的男人，最终还是嘱咐了一句，“产妇很辛苦，好好照顾啊！”
“一定！谢谢啊！呵呵，我当爸爸了！姥姥，我当爸爸了！哈哈！”胡大发喜不自禁。“几斤几两？”
“六斤七两！是个胖丫头！”
“护士，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大人啊！”姥姥也是高兴，但是这种事毕竟有过经历，虽然是闺女，也要先睹为快，看看像谁。
“等一会儿吧，直接推回病房！去那里见吧！”女护士挥了挥手，宣告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
“哦！谢谢啊！”胡大发高兴的鞠着躬，转念一想，竟然忘记了发糖，可惜来得仓促，没有准备啊！赶紧掏出手机给仇彪打电话，“彪子，你回来没有，帮我带几斤糖果回来，要好的，德芙的巧克力！呵呵，我当爸爸了！”
“哟！生了！好事啊，看你高兴的，男孩吧！”
“不是，是个女儿！一样，都一样的！”胡大发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
“哦！好，你放心吧，我去买！”
胡大发一手一个，搀扶着姥姥和柳芸儿，再也不去搭理那个等待的男人，安全第一，平安是福。不管男女，顺生顺产就是好事。
“花姐，累吧！辛苦你了！”病房里，胡大发终于见到了生产完的花姐，侧身坐在病床上，轻轻的把媳妇搂在怀里。
爱情在哪里，爱情就在此刻，爱情无处不在。总念叨着不被关爱的男女们，要么就是对身边的事情总是无感，要么就是忘性太大，匆匆的婚了，又匆匆的离了，抱着各种怨怼，认为世间没有了真爱。
“恩！”花姐有些气短的应了一声。“大发，是男孩女孩啊？”
“女孩！我喜欢女孩！我当爸爸了，你当妈妈了！呵呵！”胡大发禁不住的欣喜，手上加力，把花姐更贴近自己一些。
“小花啊，想吃点什么啊？饿不饿呢？”姥姥坐在另外一侧，拉着花姐的一只手，就像自己的孙女一样，嘘寒问暖。
“花姐，疼不疼啊？”柳芸儿稍有缓解，有了点精神，也是充满关心的问着。
“还好！也不饿，就是累了！”花姐抬起头看着护士，有气无力的问着，“护士，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孩子？”
“一会儿就抱过来了，你别急！”说着转向家属，“产妇需要休息，呆一会就出去吧，还得办手续呢！”
没过多久，另一个护士抱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走了进来，“小公主来了，看看吧，长得真漂亮啊！”
“我来！”姥姥毕竟是过来人，第一个伸手接了过来，“哎呦，看看啊，这孩子多好玩啊！这鼻子像大发，脑门像妈妈，真漂亮啊！”姥姥被围绕着，一边欣赏，一边夸赞。手中的婴儿，就像一件明清的古董，接受着所有人的目光洗礼。
八百七十 月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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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来了！还有牛奶！”仇彪拎着不少的食物赶了进来，“我也看看，像谁啊？”
“孩子他爹，跟我去办手续！”女护士头前带路，胡大发身后跟随出了病房。
刚填完几张表格，签了几个字，胡大发就觉得裤兜里面的手机在不停的震颤着，掏出一看，除了几个陌生人的电话，就是仇大龙、陆立国的电话，长时间未接，换做了几个祝福的短信，翻来看看，也觉得温暖在心。
正看着，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无意之中点击了接听，不得已把手机凑到了耳边，“喂，你好，哪位？”
“您好，是胡先生吧！我们刚听说，您的妻子为您生了一个女儿，首先我代表我公司所有员工，向您表示祝贺！”一个脆生生的女孩，操着算是普通的普通话，在电话那边开展着自己的电话业务。
“哦！谢谢啊！你是…………谁啊？”趁着刚当了爸爸，胡大发心里正是高兴，人家又是彬彬有礼，不好意思默不作声的直接挂断。
“哦，是这样的，我们是金牌月嫂公司的，专门为产妇提供专业月嫂，我们这里的月嫂，都是经过专业化培训的，还有技术评级，不但能够照顾好您的孩子，还能为您讲解您所不知道的育儿经验，尤其是对于刚出生的婴幼儿，我们还能告诉您很多需要注意的事项！”
“在全市的月嫂市场，我们公司做的是最好的，拥有金牌月嫂超过五百名，这么多的优秀月嫂，仍旧供不应求。我们听说您夫人也是刚生完孩子，肯定会有相关的需求的，先到先得，我们现在空闲下来的月嫂可是不多了，您看要不先预定一下，我们……”
“呃！”胡大发倒是在吴总的家中见识到月嫂了，无非就是伺候孩子的事，“你们都干什么啊？和保姆有什么区别吗？”
“哎呦大哥，月嫂和保姆差的可是太多了！我们主要是照顾产妇，照顾孩子！产妇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即便是出了医院，也得坐月子，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需要安静休息，否则容易落下病根，这就是大家常说的…………月子病！”
“孩子妈需要休息，孩子需要照顾，尤其是吃喝拉撒睡，必须要有专业的人员进行照顾，并且，孩子每三四个小时就需要喂一次奶，这样的频次，肯定会影响产妇以及家人的休息。我们的任务就是在大家休息的时候，照顾孩子！帮助喂奶，帮助喂水，帮助把屎把尿……”
“哦，二十四小时的啊！”
“对！只要是产妇休息，我们就睁着眼，我们只在大家都醒着的时候，抽空休息一下。大哥，您这是头一胎吧！”
“呃，对！第一个！”胡大发无奈的应答着，现在也就算是放开了，允许二胎，这要是多年之前，问这个话不是故意捣乱吗？
“您这是第一个孩子，以前也没有接触过这种事情，小孩看着确实好玩，但是身体娇嫩的很，很多相关的知识，您肯定是不懂的！而且，孩子那么小，吃喝拉撒的需求，都是要靠…………哭，来表达的！也就是哭，会包括多重含义！怎么哭是饿了？怎么哭是渴了？怎么哭是要大小便了？从这一点来说，您肯定没有我们专业人员了解了！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您看……”
“哦，明白了！”胡大发点着头，看这意思，是该收网了，人家噼里啪啦的和你说了这么多，你倒是给个答案啊，是预定一个月嫂还是再说啊？“你们这个月嫂，多少钱啊？是一个月还是……”
“我们的月嫂服务，一般是一个月，也就是对应您的夫人坐月子的这段时间，出了月子，您的家人也学的差不多了，完全能够应付的来的！至于费用，取决于月嫂的级别。我们普通的月嫂，一个月一万！”
“哦！”胡大发在电话这边撇了撇嘴，这要是普通人家，不攒两个月的薪水，还真用不起。“我再考虑一下，现在刚生完，还在医院呢！先不忙吧，如果需要，我肯定给你打电话啊！”说着，胡大发就要挂断电话。
“胡先生，您稍等！呵呵！”电话那边的女孩话锋一转，直接开始了第二段推广，“是这样的，我们公司除了提供月嫂服务，我们还代理了市面上几间大型保险公司的婴幼儿保险，孩子刚出生，身体柔弱，难免会受到外界环境的影响与侵袭。”
“尤其是病了，他也不会说话，只能哭，您看着得多心疼啊！而且，儿童医院又比较少，您要是路过这些专科医院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一个大夫每天可能要看一百、二百个孩子！即便是送到医院，又得打针，又得吃药，花费肯定不少。孩子也没有什么社保，最终还要您个人掏腰包。我们这里可以提供几种关于疾病、住院的保障计划，您看您什么时间比较方便，我可以上门给您讲解一下，或者发到您的邮箱，或者加个微信，有时间的话，你可以先看看……总之，给孩子买个保险，绝对没错！”
女电话员的口齿伶俐，业务精熟，在电话里面小嘴不停，说完月嫂说保险，总有一款适合你，听得胡大发有些犯晕。
“停！你先等会儿啊，我想先问问，你是怎么这么准确的就找到我了呢？你怎么知道我媳妇今天生孩子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头胎呢？谁告诉你，我的联系方式的？你怎么知道我姓胡呢？”类似的疑问，胡大发早就凑够了上百条，自己对于个人信息，保护得也算很在意了，可是仍旧有那么多的骚扰电话每天打来。今天的，更厉害，完全是有的放矢，孩子刚落地，出生证明刚写完，人家就送月嫂上门了。
“呃！”刚才还是口若悬河的业务员，一下子卡壳了，两秒钟之后，手机里面传来“滴滴”的挂机声。
“嗳！咋挂了？接着聊啊，我还真想找个月嫂呢！我这平时还有事，尤其是最近事情多，家里缺个人照顾啊！你怎么挂了呢？我就想问问，打听一下，也没说要告你啊！”胡大发撇着嘴，想着自己的相关信息是如何泄露的，甭问了，你生孩子，离不开的就是医院了。媳妇住院，老公总要留下相关的电话号码、联系方式吧！
八百七十一 信息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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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信息社会，先到先得！可能差一秒，这单生意就是别人的了！”那个电话刚断，没过一分钟呢，手机再次被陌生的电话骚扰起来。
“喂，你好，哪位？月嫂公司啊还是催乳师公司啊？”平时不接可以，反正也是陌生的，不是卖房卖商铺做理财的，就是卖发票教你偷税漏税的，现在还是多接几个的好，至少能从这些促销电话中了解一下，自己应该准备什么了。初为人父的胡大发是相当虚心好学的。
“您好，先生，我们是美国奶粉公司的中国区代理，听说您喜得千金，请允许我代表我们公司所有同仁，向您表达我们的诚挚祝贺……”
“什么？你们是卖奶粉的？还是外国的？”胡大发有些晕，这都什么事啊，孩子刚落地，眼睛还没睁开呢，奶粉都送上门了。而且自己的信息已经被外企准确掌握，家庭的一切，都在无隐私的环境下了。怎么办？不整容都不行了，必须换张脸了。
“对啊！我们是国际品牌，专门针对中国的儿童研制的配方奶粉，您看外国人都长得高高壮壮的，身体素质那么好，为什么啊？除了基因好，不就是从小吃得好喝的好吗？咱们中医也说，先天不好后天来补，怎么补？婴幼儿就得先从奶粉开始，最关键的因素就是里面的配方！”
“可是我听说，最好的还是母乳吧！”胡大发皱着眉，想着花姐的胸口，按说，不应该缺奶水了。
“您说的没错！但是，现在很多的年轻妈妈，为了保持自己的身材，都选择了用奶粉喂孩子，除了这些因素，还是因为奶粉里面的营养更加丰富，随着孩子长大，我们研制了多种进程的配方奶粉，吃得好，还有利于开发婴儿的早期智力。经过我们的研究，吃我们公司的奶粉的孩子，比同龄的吃母乳的孩子发育要快……”
“哦，那国产的没有吗？进口的就那么好？”
“您看您又说到点子上了！在我们看来，确实进口的奶粉更好，外国的月亮更圆！国内也有好奶粉，不是出过一些事情吗！一些不法商贩、黑心工厂，生产了那么多不合格的奶粉，您就这么一个宝贝孩子，吃那些便宜货，您放心吗？不能为了省点钱，而把自己的孩子害了啊！您缺那点钱吗？大人可以少吃点肉，可是您忍心看着自己的宝贝孩子吃不好吗？”
“如果受到伤害的是大人，可能影响也不是那么大，那不是孩子吗？他可是说不出来，没法告诉您好喝不好喝，爱吃哪个！他能做的只能是哭！受到一次伤害，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啊！您还能信那些品牌吗？这种消费品，伤害一个孩子，就是伤害了一家人，您对国产的产品还有信心吗？”
“恩！有道理！”胡大发深为对方的话术所打动，除了掺杂了不少自己不知道的知识，还有很多自己无法拒绝的理由。为了省点钱，真把自己家的孩子害了，吃了没营养，还得得病，身体没长大，脑袋挺大，要不孩子们都喜欢看“大头儿子”呢！补脑补的，脑袋大就聪明吧！要不那么多的人跑去国外，整箱的往国内运奶粉呢！如果国家允许，真的组织船队搞物流了。
“我们是国际品牌，几十年如一日的从事婴幼儿奶粉的研发，相关的经验与专利要比国内的厂家多多了。而且，从我们公司直接购买，要比超市便宜百分之十，长期购买，还有优惠。如果您还不放心，我可以给您送一份相关的资料，方便加您的微信吗？您的手机号码是微信号吗？我加您，您通过一下吧！”
“呃！你先等会儿啊！这个事，我还是先问问我媳妇吧！万一她想自己喂孩子呢！谢谢你啊，如果有需要，我再找你！”胡大发赶紧说完最后一句话，直接挂机了。再次划开手机屏幕，又多了几条未看的短信，打开一看，竟然都是和孩子相关的推销：月嫂、保险、奶粉、婴幼儿拍照、儿童服装、尿不湿、各种育儿用品……
“天啊！这才落地第一天，这些服务要是都享用一下，没有个三五万块钱，根本走不出医院大门啊！”各种服务伴随着人的不同阶段，如约而来，生孩子需要月嫂，生命到了终了的时候，需要保姆。你在中间的时候，任务只有一个，就是掏钱买服务。
胡大发低垂着脑袋走回病房，仇彪和柳芸儿在外面坐着，病房里面只剩下姥姥一个人了。
“大发，护士说了，让小花先休息，你聊几句，也出去吧！”姥姥嘱咐了两句，走出了病房。
“花姐，现在幸福吗？”胡大发看着并排躺在床上的母女二人，心里也是幸福四溢。再仔细看看自己的闺女，竟然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了，同时，还对那些表示着各种赞美的朋友还有那个护士生出愤慨之心。
“这孩子怎么抽抽巴巴的啊，跟个刚出生的小狗似的，眼睛紧闭，鼻子塌陷，小嘴扁着，脑门鼓着，头顶一层稀疏的黑毛。这有一点像自己吗？姥姥还说什么鼻子像我，像吗？开玩笑吧？就这个模样，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我的孩子！”
“你说呢？”花姐微笑着回答着，“可惜，不是男孩！”
“没听人家说吗？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胡大发坐在床边，一边看着孩子，一边伸手抓住花姐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脸颊旁，感受着一家三口的温馨与幸福。
“我听人家说的是，实在不行了，才男女都一样呢！我还是喜欢男孩！”花姐撅着嘴，看着父女俩，对于自己的成绩还是有些不满。
“没事，还有机会！国家都放开了，你要是想要，咱们再来一个啊！孩子不嫌多，我喜欢！”胡大发温柔的说着，看看花姐，看看孩子，心里的温暖难以表述。即便是被有孩子的过来人告诫过，但是看着比小狗大不了多少的孩子，谁能相信：她能把大人吃穷了？会是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此时的欣喜，早就超越了那时的惆怅。也总有一天，育儿的烦闷会再次超越现在的欣喜。
生活就是这样：酸甜苦辣伴着喜怒哀乐。
八百七十二 信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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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花姐，你说咱们请个月嫂吗？”胡大发问着第一件事，顺道看着花姐的胸前，这么丰满的胸部，还需要买奶粉吗？
“月嫂啊！不用了吧！我照顾的过来的！”
“那可不行，你得安心坐月子呢！我看，咱们就找个月嫂吧，也就一个月，没多大事！不差钱！这个钱，也不能差！”
“我不行，还有芸儿呢！我生孩子之前，她就说了，帮我照顾孩子！我俩不行，还有姥姥呢！她是过来人，懂得多吧！三、四个大活人，还伺候不了一个吃奶的孩子吗？”花姐心里，还是想着能省点就省点，花那些没必要的钱，体现不出价值。以前没有月嫂这个职业，那么多的孩子也没有耽误，那么多的产妇，也没有因为没人照顾而病倒。
“姥姥岁数大了，柳芸儿她哪会啊！她又没生过！光说不练的假把式。人家说，这里面很多的注意事项呢！听我的，雇一个吧！”胡大发轻轻的拍了拍花姐的手，心里想的是，家里多个月嫂，自己就有时间出门做别的事了。
“差不多了，该出去了，别影响产妇休息，有事明天再聊吧！”一名护士走了进来，开始清理病房内的家属了。
“大发，月嫂的事，再说吧，至少等出了医院再定吧！”花姐最后嘱咐了一句。
“哦！”胡大发应承着，跟着护士出了病房，在身后看着女护士窈窕的身影，想起刚才的几个电话了，“护士小姐，问您个事啊！”
“恩！”女护士并不回头，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
“你说我这孩子刚生完，怎么就那么多的推销电话找上我了呢？就像那些卖车险的业务员一样，一年的保险期刚要到期，这个电话就不断，可是你一签单，定下一个公司了，电话立刻就没了，这是咋回事啊？”
“恩？”听完胡大发的话，女护士有些不镇定了，终于回转头看了看胡大发。难道说你是外星人吗？不知道个人信息的重要性吗？你不保护好，那是要被别人换成钱的！“啥意思啊？”
“我就是问问，是不是咱们这里的信息，不太靠谱啊！那些卖奶粉，卖服务，卖保险的，都到医院来搞信息啊！都是信息工程专业毕业的吧！这信息，也太准确了，间谍出身吧！都是精准扶贫，准确找到孩子爹妈啊！”
“人家也是好心吧！给你打电话，你也可以不接啊！接了，你也可以不用啊！怎么了？”女护士有些奇怪的看着胡大发。
“他们说的都挺有道理的，我都没法拒绝了，要是按照他们的推荐，我得准备几万块钱才能把我这个宝贝闺女接出去！这些不重要，我就是问问，我这信息，值多少钱？会不会给你们提成！”
“嘿！怎么说话呢？你是孩子生完了吧！你的个人信息泄露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怎么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呢？切！莫名其妙！”女护士哼了一声，脚下加速，走了。
“恩！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都留在医院了，你能不知道吗？和你有啥关系，也许和你没关系，但是和你们医院肯定有关系！否则，他们能那么准确的掌握我的动态！孩子没生出来呢，他们绝对不打电话，万一碰到难产呢，省得碰壁、挨骂！我这孩子刚一落地，你就听听吧，各种各样的推销接踵而来，不管是母子还是母女，只要是平安，他们就能找到业务！趁着家属沉浸在高兴之中，挣钱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了！唉！”胡大发摇着头扶着姥姥，仇彪扶着柳芸儿，一起走出了医院。
医院中虽然消失了不少医药代表，但是奶粉代表、月嫂代表、保险代表们从来没有散去。这里就像一个垃圾桶，为什么不能容下几只苍蝇、一群蚊子、一窝老鼠呢？
仇彪独自打车回去，给兄弟们报喜，胡大发带上姥姥和柳芸儿先回住处，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柳芸儿仍旧用棉棒按压着臂弯，心中想笑，“大姐，都多长时间了，早就封口了！你以为让你按压二十四小时呢？一抬手，那血还能喷出来看见喷泉啊？那得多高的血压啊？二百五都打不住！”
“护士说的，让我多压一会儿！”柳芸儿轻轻的挪开手指，揭开棉花按压的位置，再看臂弯处，已是乌青一片了，“哎呀，大发，你看看啊！这都青了！”柳芸儿一边撅嘴，一边声音扭转，一句话里字数不多，却分出多种腔调，一会尖利，一下子又变作娇嗔模样，一惊一乍的，根本不把后面坐着的姥姥会怎么想当回事。
“我去！”胡大发心里一哆嗦，好久没听到柳芸儿这么说话了，说实在的，有时候还真想听上几句，“你能…………注意一下吗？”胡大发一咧嘴，冲着柳芸儿使了使眼色，向身后坐着的姥姥努了努嘴。这要是血糖控制不住，回去还得打针呢！
“我说的是事实啊！你看啊！都青了！”柳芸儿并不在意胡大发的想法，继续低头看着臂弯。撅起小嘴，楚楚可怜。
“该，谁让你逞能啊！没事往前冲啥啊？你看看他家那个男人，你给他献血，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即便是去救人，也得找个懂得感恩的去救啊！就那样的，理他干嘛？”胡大发想着在医院里被人家哼来哼去的，心里仍旧不痛快。
“哦，对了，这钱给你！”胡大发一边开车，一边摸兜，把从那个男人手里要过来的一千块钱塞到柳芸儿手里，“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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