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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小偷-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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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点儿你确实不了解他们了！不是舍命不舍财，因为你不是收破烂的！卖给你，没用啊！你还不是扔掉吗？”仇彪在社区当保安，确实见过很多老头老太太，没事就在小区里面，围绕着垃圾桶转悠，只要有点价值，全都捡出来，积攒了不少的破烂，定期处理，即便换钱不多，给孩子买几根冰棍，买根火腿肠也是好的！
他们这些人，有的缺钱，有的不缺钱，捡点破烂，权当一乐，还能锻炼身体，有点儿事干，他们肯定不把自己做的事情当做多低贱的事情，反而觉得很崇高。只是年轻人有太多的不理解罢了。
“态度问题，也不是关键！哎呀，这可不好办了！”胡大发转身看着老太太，自己也是一筹莫展，“你们先去抽支烟，歇会儿，我去陪老太太聊聊吧！”说罢，摇着头走了过去。
胡大发缓缓的走着，远远的看着“眼镜的奶奶”，可是老太太却看着另一个方向，一个患者喝完最后一口饮料，顺手把饮料瓶放在了旁边的垃圾桶上。胡大发看见老太太身子一抖，仿佛想要站起身来冲过去把空瓶子捡走似的，但是酝酿了一下，遏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这家伙，都进了医院了，还不忘自己的本职工作呢！见着瓶子、包装箱就心动，只要值钱的，都惦记着，走到哪里都在地上找自己的目标啊！”胡大发想着，特意的走过去，拎起被人丢弃的空瓶子，随手藏在身后，向着老太太走了过去。
“江奶奶，休息一会儿了，觉得好点没有啊？”一边说着，胡大发一边把藏在背后的空瓶子递了过去，看着老太太眼睛一亮，眉开眼笑的迅速接了过来，塞进了随身携带的一个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布袋子里面。
“恩！好点了！”终于，老太太的语气有些缓和。
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相当难，不是觉得你太丑，而是认为你不懂他的理想，不明白他的喜好，不可能给予他的需求，看不起你，自然也不会告诉你他想要什么、喜欢什么。有时候，拉近关系很简单，只需要一瓶饮料，而且她还不喝，只要空瓶。
“江奶奶！刚才我去问了一下他们，了解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您看，您能和我说一下，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两边核实一下，省得都听他们的，您说呢？”胡大发陪着笑，就像看着自己的姥姥似的看着江奶奶，希望这次老太太能够给点面子，别再一扭头，不理自己了。
老太太看了看布袋子里面的空瓶子，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过脸看着胡大发，几秒钟之后，缓缓地问道：“小胡，你说机动车道、非机动车道、人行道有什么区别呢？”
本来胡大发以为老太太能够和自己开门见山的聊点儿有用的话题，没想到被问了一个不着调的问题，“呃…………您说！”虽然不知道老太太想说什么，但是明白，既然张嘴了，总比不说话强。她要是不理你，你还不是得继续陪着。
八百九十四 普通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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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行其道，你们有车本的人都应该学过的！都说交通不好，没人去解决拥堵问题，怪谁啊？怪自己！自己不遵守交通规则，自己堵自己！总想抄近道，总想耍个小聪明，最后就是自己受罪！”
“是！”胡大发点了点头，说起下午的事情，眼镜毕竟有些责任，“现在的交通，实在是太堵了，要不，他怎么能停到便道上去啊？呵呵！”
“哼！堵？堵就能占便道啊？还有点规矩、规则没有了？长安街上路宽，你敢去随便停车吗？学车本考试的时候，你们敢这么跟教官说吗？都想着自己方便了，别人呢？不让走道了？功利主义，利己主义！还解释去小便了，车没停好，没有停在该停的地方，碍了别人的事，不懂吗？就像那些变着法挣钱的人说的一样，没钱，为了生活，为了生存就可以做那些伤天害理、有违道德、有违法律的事情吗？那还要这些规则干什么用啊？张嘴闭嘴就说别人做的不对，自己做的就好吗？连个车都停不好，起码的交通法规都不遵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啊？”
“恩！您说的对！我回去批评他们！以后，绝对不允许出现这样的错误了！小错不管，必成大错！”胡大发皱起眉头，没想到老太太理论水平还挺高，总不会是退了休的老干部吧，张嘴就想训斥别人，一说就是满嘴的大道理、大把的牢骚。可是看着破衣烂衫的样子，哪个退下来的老领导会穿成这样啊？不都是名牌的休闲装穿在身上，找个山清水秀、风景这边独好的小院、别墅，旅游并垂钓，健身带休闲。“江奶奶，您以前是干什么的啊？懂得真多！”
“哼！我就是一个普通工人！唉，老了，不中用了，没人要了！”在老太太心中，下午的事情不算什么，心头更有巨大的担子压着，想起来就是无法释怀的伤痛。
“哦！您这个觉悟，可比普通工人要高太多了，呵呵！”胡大发嘴巴一撇，带出来一些不屑，“你就一个退休了的工人，你管那么多干啥？你就是有解决各种问题的方法，照样没人用你！那些管事的领导出行，他们不堵车就行了，人家都懒得理你！你踏踏实实的领着退休金，在家看着孙子孙女，享受天伦之乐好不好，没事捡什么破烂，收什么垃圾啊？为了几个钱，我这里又搭时间又搭钱的陪你泡医院，你图什么啊？”
“江奶奶，您看这样吧！我让他们进来，向您诚恳道歉，做个深刻的检查！都是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啊！您说是吧！这次，您就原谅他们呗！”对付老人，胡大发还算有些办法，毕竟一个人跟着姥姥生活多年，怎么讨老人的欢喜，还是比较在行的！
“哼！按说，这事也不大，可是他们的态度，真是不咋样！这么短时间就能想明白，我不太信！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有问题！”
“不单他们，就连我都没想到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如果非要说有问题的话，那就是脑子有问题！不是你就是眼镜！”胡大发心里琢磨着，想着如何尽快解决好这里的问题，把那件大事办妥才踏实啊！
“深刻反省！他们必须深刻反省！回去扣工资，停奖金，这事必须严肃对待！开车出门，不遵守交通规则，那就是大事！您说的对，我们一定严肃处理！”胡大发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面上，但是态度必须表明，同时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老太太冷淡的看了胡大发一眼，“哼，表面文章！口是心非！”评价之后，双眼一闭，不再搭理胡大发了。
“嘿！把我晾这里了！我这态度都表明了，您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啊？当我忽悠你呢？杀人不过头点地，差不多可以了吧！就算是骗你了，这么点事也不至于啊！还要怎么着？非要把他俩送到交通队去，接受处罚，你才满意啊？交警都不管、管不过来的事，何必这么较真呢？”胡大发有些生气，但是当着老太太的面，没有说什么。
“江奶奶，验血报告出来了！没什么问题，都挺正常的！”眼镜拿着一张报告纸走了过来。
“眼镜，你陪江奶奶坐会儿！我去打个电话！”胡大发向着眼镜撇了撇嘴，灰溜溜的走了出来。，看看里面有没有瘤子才对！
“大发，咋样啊？思想工作做通了没有？要不，咱们…………跑吧！”陆立国递上一支烟，低声说着最后的一句话。
“跑！眼镜的身份证不要了？是不是还得把户口迁走啊？唉，这个老太太，真逗！这都是受的什么教育啊，怎么这么较真呢？给我讲上大道理了，现在讲道理…………谁听啊？你就是给人家发钱，让他们听你说大道理，都没人搭理你呢！能听的只有那些没事就开会的，肯定能坐满了，听得进去听不进去，谁知道啊！要不就是各种培训的，还得先预备各种小礼品，人家才给你面子，去听听！”胡大发点燃香烟，发着自己的牢骚。
“咋着，被怼回来了？原因问明白没有啊？到底为啥？”仇彪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天快黑了，今晚怎么过，这是个问题。
“不太明白，我得想想！”胡大发吸着烟，皱着眉头想着，“好像、大概，是说我们不该那么停车！”
“是，这个事我知道，问题是，至于吗？”陆立国不耐烦的说。“这种事，每天都得发生上万次，你看看医院门口，车位就那么多，谁不是见缝插针啊！要不能有这么堵车啊？”
“恩，不单是这个事！”胡大发摆了摆手，想着刚才和老太太的交谈，“好像是要表达，我们做错了，应该承认错误，深刻反省，同时，要…………接受惩罚！”最后四个字，中间停顿了好几秒钟，“就像以前违章了，不是扣分罚钱，你得披红挂彩，站在路口，帮着交警处理事故，至少罚你两个小时，想走，想交钱了事，想托个人，买个人情，没戏！至少，在老太太这里，没戏！执拗啊！”
八百九十五 夹道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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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丢人啊？”陆立国一吐舌头，“那还是交点钱吧！这个快啊！可是，她也不说要多少钱啊，咱们在这赔时间了！这个受不起啊！”
“唉！老太太有点反对你这种观点！都想用钱解决，那还要交通法规干嘛？总不好每个人出门，都在车上贴个字条，写上：车里是…………百万富翁，或者是…………千万富翁，不用评比谁有道理，谁遵守了规则，直接比较谁钱多谁钱少，那就省事了！交警就直接解散得了，用不上他们！”
“其实以前的办法也不错，羞臊一下面皮，省得不长记性！都说自己的时间值钱，在路口站两个小时，自己赔多少钱，自己算去！谁让你违章来着，活该啊！总想把无形的规则价值化，这就叫…………价值观吧！”仇彪受此启发，呵呵笑着引申着。
“还是那句话，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都不叫事！深刻理解！”陆立国好像想通了什么，一边点头，一边承认错误，“可是，这个老太太真不是给多少钱能解决的啊！她…………耍赖啊！”
“也是！警察也不好管！我敢说，如果警察来了，她照样先数落警察一顿，虽然她占理不多，可是咱们出错在先！哎呦，真难缠！欺负咱们不敢报警啊！”胡大发看着仇彪，一脸的哭笑不得。
三个人正在说着，陆立国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脸色一变，“老大，那个老太太的家人到了，咋办啊？”
“咋办！凉拌！夹道欢迎，准备挨挠呗！”胡大发的脸色也是一变，遇到诚心捣乱的好办，遇到耍赖的就不好办，尤其是人家还有点理，那就更难办了。冥冥中只盼望着一件事，那就是对方能够讲理。可惜的是，现今社会，所有人只会站在自己的角度，把所有的道理都拉扯到自己的身上，想让他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一下，都是极难的事。
“喂，大姐，我们在急诊门口呢！我穿蓝色夹克，哦…………这呢！”陆立国横移两步，挥舞着手臂，招呼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
远远看去，身材已经开始发福，虽然不是臃肿的地步，但是让她跑五百米，肯定会大汗淋漓。胖胖的脸上一对小眼睛，就像一大块奶油上面趴着两只苍蝇，胸前沉甸甸的，跑了两步之后，可能是前胸下坠的力量太大，索性不跑了，一身工作装束，黑色的无跟皮鞋，挎着一个小包，紧紧地夹在腋下。
“你就是陆立国啊？我姑姑呢？你们到底把人怎么样了？是不是很危险啊？报警没有呢？现在人在哪里？”胖大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薄薄的嘴片上下翻飞，连连发问。
“呃！是张姐吧，事情是这样的……”陆立国还想再把事情经过重新讲述一遍，即便是说十分钟都没事，因为老太太没毛病啊，至少不是碰撞出的毛病。
“别跟我说这个，我就问你，现在人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现在在哪里呢？”张姐用力的挣开小眼睛，从眼中射出两道光芒，一下子射透了陆立国的小心脏。
“没事！现在一切正常！”胡大发走了过来，看着陆立国拙嘴笨腮的样子，还是别让他说话了，说错了话，更麻烦。“老人正在在里面检查身体呢！刚检查的几项，都没问题！您放心吧！”
“放心？你是谁啊？你开的车啊？”说着，胖胖的张姐向前走了两步，眼中的光芒向着胡大发扫视过来，可惜的是，胡大发要比陆立国厚重的多，至少在面皮上，可能比他多了几层。
“呃，不是！”胡大发连忙摆手，洗清关系，“司机没在，张姐啊，我跟你解释一下下午的事情吧！是这么回事……”
“行了，别解释了，我看还是报警吧！你现在和我说什么，我都没法相信你，你为了减轻罪责，肯定会找各种理由的，我也没在现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让警察来说吧！”说着，直接从小包里面翻出了手机，准备报警。
“停！”听到对方要报警，三个人都紧张起来。要钱、谈价格、要求检查身体，甚至要点赔偿。这些条件都可以，就是报警不行！“张姐，你要是报警，我们可就都走了！这里的事，我们可就不管了！”胡大发眼珠一转，声音变冷，有些威胁的看着张姐。
“什么，你们走？我报警抓你们，撞了人就想跑，送到医院就没事了吗？你们还有良心吗？有点儿社会道德没有啊？知不知道开车撞了人，那就是犯法啊！你们还想逃逸，这是入刑的！你跑一个试试！”胖姐姐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不少，脸上的肉团抖动着，瞬间充满血液，从刚才的煞白，一下子变成了血红。如果换上一双运动鞋，即便跳得没有姚明高，也得把地面砸出几个脚坑来不可。
“停！我们不想走，但是你要报警，我们马上走！”胡大发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希望对方能够理解，自己只是想着能够私了，只要条件合适，最好不要惊动警方。就像房屋买卖一样，能够买卖双方能够达成一致，直接网签就好了，没有必要找个中介在中间挣点服务费啊！再说，警察也很忙的，你这点小事，人家真看不上，即便罚点钱，也不会给你啊！
“那你想干嘛？”胖姐姐好像有点明白了，眼睛一直看着胡大发，等待着他继续出牌。
“张姐！我们既然来了，肯定不是犯错不认的人，更谈不上什么逃逸了！但是事情经过您也得听我再讲一遍，而且，我对两边都了解了一下情况，应该不会有错了！如果江奶奶一会儿跟你说的，与我跟你说的有出入，您再报警也来得及！您看这样行吗？”
“好，我就先听听你的完整版的！”胖姐姐从小包里掏出一张纸巾，一边擦汗，一边听着下午发生的故事。
“事情是这样的……，我也问江奶奶了，她也承认，至少我们没有碰到她！您想啊，这么大的车子，要是撞上去，那还不得抢救室见啊！我估计，她也就是对于我们停车的事情，想着有气而已。不依不饶的，我们也负责任啊，带着她检查来了！如果没啥事，我们一会儿就能把她送回家去了！”
八百九十六 劳模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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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简单？”胖姐姐一脸的怀疑，看着胡大发也确实没有骗人的必要，“那也没用必要送医院来啊！骗我呢吧！你们说的只是一面之词，我先看看老人吧！回头咱们再定！”
“行，没问题！你去带着张姐去看看江奶奶，让她们聊一下！”胡大发向着陆立国努了努嘴，同时眼睛一眨，暗中提醒着，这个可得看住了，别偷偷摸摸的报警去了。
“哎呦，总算比较理智，呵呵，没直接上手挠你啊！”仇彪看着胖姐姐走路的样子，脸上含笑，想像着一地土豆在地上滚着，“这要是碰到一个不讲理的男人，先得和你打起来，即便你有理，也得把你打成没理！”
“要是真碰到人了，我就得报警喽！要么…………嘿嘿！”胡大发没有说完，但是每个司机都会猜到没说出来的是什么…………跑啊！那些出了事故的，司机为了伤者不会记住车牌找后账，才会开着车反复碾压，从民事诉讼，一下子变成了刑事案件。抓不到，心里一点负担都没有，就像碾死一只野猫一样；抓到了，说啥也没用了，那就后悔去吧！但是后悔，人命没了，能有啥用？
“这个和那些事不一样吧！咱们最多算是一个小违章，至于吗？即便是把那件事抖落出来，也没有逃逸判的重吧！现在满大街都是摄像头，跑得掉吗？再说，城里那么堵，骑个电动车都能追上你！”
“唉，不管那些了，希望今天就解决这件事，咱们也好赶紧回去，办正事！”胡大发掏出烟，一边点燃，一边在烟雾中思索着那件大事。
好久之后，眼镜陪着土豆一样的胖大姐走了出来，眼镜耷拉着脑袋，胖姐姐趾高气昂，除了走路样子不敢恭维，那种气场，还是相当强大的！
“小胡是吧！”胖姐姐走到面前，有些费力的驱动着胖脸上的赘肉，挤出了一丝笑模样，别人一看，就能感觉到这种笑容，在她做起来相当困难，以至于笑容一闪而过，看到了是你的幸运，看不到那就等她心情好了再说吧！
“呃！张姐，咋样了，老人…………还行吧！”胡大发很想知道的是老太太的态度，至于她的身体状况如何，是否健康，那是真没兴趣打听。
“恩！事情说清楚了，他开的车！”胖姐姐伸出同样肥硕的手指，指了指身边的眼镜，“错误在他，老太太很生气，当时是有些激动！自己觉得血压有点高了，晕了，所以坐地上了！当然，是你们先犯的错，你们要是按照规矩停车了，没有挡她的路，不就没这事了吗！”
“那…………”胡大发还是想着省点费用，如果能够同意，那些比较贵的检查，还是别做的好啊！
“所以，身体还是要检查的！如果需要住院治疗，那也没办法！我也会抽空过来陪一下，每天下班之后吧！白天，还得靠你们！”胖姐姐的话不像是商量，仿佛就是一个通知，发了一个短信，不管你看不看，总之，她说了！
“生气了？她生气一次，我就得搭进去几千块钱啊？为了奶粉、为了疫苗、为了地沟油、为了偷税漏税的明星们，全国人民都很生气，问题是谁出这几千块钱给全国人民检查身体啊？人家宁肯花钱送礼，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把事情抹平，也不会像我这么老实的给你检查一次身体！即便造成了孩子们的伤残，医院也不会轻易认账的，到最后，还是一笔糊涂账，谁能说得清楚呢？”胡大发低头想着，总也得找点办法，能省则省啊！
就像出点车祸事故一样，谁都会先找有利于自己的理由，最后的责任，也希望警察能够来个平局分配，至少按照一定的比例，给对方留点儿，自己也得要点儿，最好多给别人点儿才好。事故、责任，那不是钱，真不是越多越好，没人抢那个！
一句话，趋利避害才是正常人，现在很难再有高大全的个人英雄！我们需要团结协作，沟通关系，不需要思想道德的偶像！
“张姐，江奶奶的家人呢？子女们呢？”胡大发问着，心里想着，赔点钱没啥，还得陪个人，赔上那么多的时间，就为了气到你家老太太，挡了他的道，那也太亏了！你家总要出个人吧！
“我姑没孩子！”胖姐姐嘴唇一撅，眨着眼睛看着胡大发。
“啊？”胡大发没想到，按照老太太的岁数，不说三五个儿子、闺女，儿女成群，孙辈十几个，至少也得有个一儿半女啊！最差也得像自己姥姥那样，有一个孩子吧！怎么可能一个孩子没有呢？
“唉！这事说来话长了！那个年代，国家号召努力工作啊，耽误了！其实和现在的年轻人类似，现在的青年男女，把时间都耽搁在谈恋爱上了，你爱我、我爱你，最后谁也不爱，孩子还耽误了，都成了大龄产妇了！他们那个年代的年轻人，都把时间用在拼命工作上了！虽然获奖很多，还是区县级的劳动模范，可是耽误要孩子了！”张姐轻轻的解释着。
“劳模啊！那应该吃喝不愁了，怎么还出门捡破烂啊？这…………”胡大发心中怀疑，劳模还得出门捡破烂养老吗？不可思议吧！
“也不是所有劳模都过得好，我姑姑就是一个！唉，原来的厂子倒闭了，她们就一文不名了！还没有孩子，就那些退休费，还得吃药看病呢！不去找点事，捡点破烂，怎么生活啊！”
“以前都说，只生一个好，政府来养老，好像是国家什么都管了似的！没过多少年，又改成政府帮养老！可是现在呢？养老是自己的事情，不能靠政府！随着人均寿命延长，社保不够用了，又在说：延迟退休好、自己来养老！唉！总之，她现在确实是在自食其力的自己养老呢！”
“今天碰上你们了，不管这件事你们有多大责任，她也是好久没体检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检查一下！原有的老年病、慢性病，我也不会找你们，但是有急性的病症，就得看原因了！以前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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