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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小偷-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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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的后期费用，谁借给我啊？”
“做着做着，心态平和了，偷东西确实错了，即便缺钱，也不应该那样做！即便被抓了，也不委屈！有时候还在想着，早点被抓，还能早点踏实！呵呵！那时候的生活，真是煎熬！白天担心，晚上害怕，真的应了那句话…………做贼心虚！”
胡大发没想到，刘丹丹也曾有过相近的经历，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现在好了吧？还做噩梦吗？”
“自打被抓进去，在拘留所里，才算睡了几天踏实觉！”刘丹丹脸色一红，羞愧的看了一眼胡大发，“刚开始还在埋怨抓我的人，对你也有点恨！你也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偷别人和你也没关系，你管那么多干嘛啊？我是为了钱，那不是为了做手术救命吗？”
“事情过去这么久，我才算彻底明白…………唉！偷了别人的东西，总觉得…………亏欠了什么，都不敢用正眼去看别人，只能从侧面看；还怕声音，别人咳嗽一声，我都一哆嗦；这些事情也不敢和别人说，生怕自己说走了嘴。别人和我聊天，今天去哪了，干嘛去了，还得编瞎话，我都不知道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直到被关进拘留所，我的心，才算踏实落在肚子里。”
“你刚才说的感觉，我能明白！你想这么解决，我也能理解！人不管做什么，活到最后，能踏实睡着觉，就不算错得太离谱吧！”刘丹丹最后的总结很简练，胡大发也听懂了她的意思。安排了一些善后事情，胡大发若有所思的离开了饭庄。
一切安排妥当，选了一个良辰吉日，一车数人停在了离着派出所一站之外的街边，稀里哗啦的下来了几个人，自动的排成一行，就像接受领导检阅一样，等着为首的年轻人做最后的告别。
“大龙，你得好好的啊！外面的事，我都交给仇彪和玲姐了，你可别捣乱！最好，我出来之前，你能把终身大事解决了，省得师父他老人家着急！找个稳当的、实在的、真心过日子的，那个什么冰冰，还是算了吧！就算成了名，也难免不犯错！别人不盯着她的错，还有崔老师呢！”胡大发面对着又高又壮的仇大龙说着心里话，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了，还管我的事！里面有啥事，我可帮不上忙啊！自己小心！”仇大龙依旧如故，晃了晃脑袋，并不把别人的劝慰当做是为了他好，只当耳边风。
“彪子！看住了大龙，别惹祸！外面的事，你和玲姐做主，正常经营吧！”
“恩！我知道了！我们每周去看你，把外边的事给你汇报一下吧！”仇彪勉为其难的点着头。
“别啊！我又不是国美老板，能有多少资产啊？还每周看我去，你要是想我，一个月来一次就行了！就那么点事，还能丢点啥啊？放心吧，养老院那边丢不了东西，我师父在呢！雇个小偷看门，你还怕什么啊？呵呵！”胡大发嘿嘿一笑，拍了拍仇彪的肩膀。千斤重任交给别人，就像辞职之后，甩给继任者一个烂摊子一样，擦屁股的事你来吧，拉完屎我是痛快了，哪管后边的人啊！不管结果如何，总会有人担责的。
类似川普总统的肆意而为，想怎么退群就怎么退群，想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想怎么大嘴推特就怎么顺嘴胡说。至于之后，哪位发言人去解释总统的真实想法，那是他们的事。
九百八十四 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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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好好干啊！该去上学就去学点本事，别贪玩了！年轻人，应该积极向上，那个破游戏，既耽误时间，又浪费精力，戒了吧！”看着三个孩子，胡大发能告诫的也就这些了。
“老大，按说应该我去的，你看…………”黄毛为了兑现当初的牛皮，仍旧挤眉弄眼的演绎着兄弟感情。
“你去干嘛？是我睡不着觉！你要是去了，我就更睡不着觉了！你们在外面好好呆着，要学好，就算对得起我了！”胡大发苦涩的笑了笑，拍了拍黄毛的脑袋。
“老大，那里面睡得着，问题是…………伙食咋样啊？不会把你饿瘦了吧！”胖子关心的就是口腹之欲。如果伙食标准够高，说不准也想进去住几天。
“还行吧！有荤有素，油水不多，尤其是不能点菜，人家做啥，你就得吃啥，不许挑食！并且，真不管你饱！你这样的进去，肯定减肥！”胡大发笑眯眯的拍着胖子的肚子，感受着手中的柔软，想着你要是进去放开肚皮吃，还不把监狱吃破产啊？就冲你这饭量，人家也不能留你太久。
“六猴啊，娶了媳妇，以后就踏实工作吧！多挣点钱，别干坏事了！你可别犯错啊，我还没出来呢，你又进去陪我了！呵呵！”走过三个孩子，面对老战友，胡大发龇着牙调笑了一句。
“你能盼点好吗？我媳妇刚怀孕，来几句吉祥话不行啊！那种地方，也不是超市商场shoppingmall，一辈子去一次就够了！要是有下辈子，我可不去了！”陆立国附和的陪着胡大发逗着贫嘴。
“好！不去最好！”胡大发扭转头，看着最后一位美女，“芸儿姐姐，你在家可要当好干妈啊，我老婆就交给你照顾了！”最后的告别，花姐怕舍不得胡大发，自己没来，只让柳芸儿送送。
“知道了！你…………放心的去吧！我等着你啊！”柳芸儿挑起眉毛，冷冷的回了一句。
“啥？你等我？姐姐啊，你也不是我老婆，你没事等着我干啥啊！赶紧找个合适的男人，把自己嫁出去得了！听我的啊，要求别太高了，你不是和房子、车子、票子过一辈子，对你好是最基本要求，其他的，就别…………想得美了！做人，要务实！”
“切！我的婚姻我做主，你就别操心了！到里面好好改造吧！”柳芸儿怼了胡大发一句，轻轻的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
“好！大家放心吧，我一定好好改造，从新做人，争取减刑，早日出来！呵呵，这词，好熟悉啊！”胡大发露出丝丝笑容，挥着手，向着大家告别。转过身，笑容慢慢平复，看着派出所的方向，大步走去。
“嘿，醒醒，睡了啊！”胡大发走进派出所大门，大厅中两个保安如故的坐在桌子后面，正在享受着春困带来的午休。
“你有什么事啊？身份证！”年轻保安爱答不理的睁开眼，瞟着眼前的人。
“找人！帮我叫一下齐瑞兰！”不管做什么，有熟人还是好办事，就算是古代县官老爷要打犯人的扳子，认识几个行刑的衙役，打屁股的时候也能轻点啊！
“你找齐警官什么事啊？她好像开会去了！”另一个保安已经清醒，小心翼翼的看着胡大发。
“我要举报！”
“举报？你要举报谁啊？举报啥事啊？没有确实的证据可不行啊！是你家也有一抽屉阴阳合同吗？偷税漏税我们可不管，那种事你得去税务局！”两个保安互相对视了一眼，露出奇怪表情，心里想着：你们这些人没事闲的，学谁不好，非要学那个抑郁病人小崔啊！天天举报，在家歇会儿好不好！闹得满城风雨、人嫌狗不待见，你看看全社会有几个有良知的人在拼命举报，呼唤正能量啊？
一部拍好的电影都没法上映了，投了那么多钱，成本怎么收回来啊？不但电影，就连广告都撤了！你把那么多人的名声搞臭了，以后怎么看大美女、大帅哥啊？人这一辈子，谁还不犯点错啊！这么举报下去，还能有几个干净的明星啊？每年的春晚还能看到谁去登台演出啊？这些明星要是没有点“特立独行”，那还叫明星吗？都和老百姓似的，夹着尾巴做人啊？你让我们这些追星的，追谁啊？总不能追…………大猩猩吧！
“我举报你俩！”胡大发不想和两个保安打岔，瞪起眼珠子看着他们。
“我俩？”两个保安对视一眼，想着眼前这个年轻人是不是有病啊！真和小崔一个病，逮着谁咬谁啊？这不是疯狗一样吗！“我俩咋了？找你惹你了？”
“你俩上班时间睡觉！打呼噜我都听见了！不行吗？”
“我…………没人，我们不能歇会儿啊！再说，我们没睡觉啊！你没事找事吧！这是派出所，你以为是你家开的呢，到这里捣乱来了！”
“我说了，我要找人！你们这里有这个人没有啊！有，赶紧给我叫去！听不懂人话啊？”
“呃…………”两个保安被胡大发的气势压到了，张嘴结舌之际，身后的大铁门，隔绝警务人员与老百姓的障碍打开了。正巧，齐瑞兰拿着几份文件走了出来。
“诶…………胡大发，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齐警官，我找你有事！”胡大发脸色没变，甩了两个保安一眼。
“哦！找我啥事啊？我这里挺忙的，长话短说，我一会还有个会呢！”
“我要举报！”听了胡大发这句话，两个保安差点出溜到桌子底下去，心里想着：这都什么人啊！大中午的，我们就打个瞌睡，被他看见了，就不依不饶的，你要干啥啊？不让我们干了？这不是砸我们饭碗吗？有你这样的吗？你不去盯着那些有钱有势、有头有脸的人，你盯着我们这些保安干啥？那些人你不敢管，就敢管我们啊？逼急了我们，照样拿着锤子砸别人的脑袋……
饭碗被砸，谁不着急，谁不生气，哪个不上火？想想小崔同志做的事，看看那几十个被砸脑袋的幼儿园孩子，一切了然！
九百八十五 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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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举报？你要举报谁啊？是治安案件还是经济案件？涉及税务吗？”齐瑞兰听到这两个字也有些烦闷，皱起眉头看着胡大发。
就连警察都有些烦有事没事张嘴就举报的人，你也落不到好处，举报什么啊？给你奖励吗？多收几个亿税款，能给你多少提成啊？你也不是朝阳大妈，你也不是爱惹事的记者，你也不是抑郁了的小崔同志，举报什么啊？都让你们举报了，是不是证明我们警察有些无能了？
“走！那边屋里说！”胡大发指了指旁边的审讯室，当先一步进了屋。走到门口，胡大发神神秘秘的小声问道：“齐警官，最近严打吗？”
“什么？严打！你什么意思啊？”齐瑞兰有些古怪的看着胡大发，没有明白其中含义。
“我就是问问！没大事！”是否严打，决定了刑期的长短，甚至直接加倍！同样偷个手机，平时可能没多大事，关几天、拘留半个月也就算了；但是如果政策性严打，算你倒霉了！刑期至少加倍，有的时候甚至提升一个刑格，多判你两年也不少见。胡大发不想把牢底坐穿，即便是想改过自新，那也得看好眼色再把自己装进去！
“暂时没听说！说说吧，你怎么回事啊？”齐瑞兰把文件放在桌上，看着对面的胡大发，真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我…………自首来了！”胡大发略作停顿，义无反顾的说了一句。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要…………自首？你干啥事了？很严重吗？我这里也没有报案啊！你…………自首什么啊？”
“也不是最近的事！有一段时间了吧！你以前不是想着…………亲手把我铐住吗？我这不是给你送机会来了吗？咋样，够意思吧！”胡大发说着正事，还不忘调侃几句。警察也是人，不办案的时候，也听相声的！
“恩！听着还真有事啊！你说说，你犯了什么事了！”齐瑞兰半信半疑的拿出记录本，当作真事的翻开，不时地抬眼看向胡大发，掏出签字笔，准备审讯。
“我还能犯什么事啊！溜门撬锁呗！”
“哦！时间…………哪年哪月？”
“呃…………有几年了！具体的，还真忘了！”关键时刻，胡大发有些犹豫了，如果是小事，摸个手机、偷个钱包，这都不算事了！再说过去很多年，谁还记着啊！但是真把那几件大事，都是上百万的事情一五一十、一字不漏的说出去，齐瑞兰肯定坐不住了！抓到大老鼠了！
什么职务干什么事！看着别人抓老虎、拍苍蝇眼馋，你还真没有那个命。后卫不能总想往前锋的位置上站，身为普通警员，抓个大老鼠，也就凑合了！
“你没事来捣乱的吧！闲的！哪年的事都记不住了，你自首什么啊？”齐瑞兰眼珠一蹬，“啪”的一声合上了记录本。
“别！你接着记录，我想想，应该能想的起来！”胡大发连忙摆手，指示着齐瑞兰别急，继续记录，“三年前吧！就是我在饭庄打工的时候，你有印象吧！那时候，我犯错了！”
“说具体一点！”齐瑞兰打开本子，面沉似水，冷冷的问道。
“呃！应该就是我们宿舍附近的那个小区，具体的，我也记不住了，都是老楼，老式的防盗门，进去很轻松的。反正是，有一天晚上，下班了，没事闲的，手痒痒了，我就溜进人家住处了，拿走点儿值钱的玩意，然后就去换钱了！”胡大发天马行空的编着瞎话，却希望齐瑞兰能够认真对待。
如果对面的两个人都在吹牛，没有一个人是认真的也行！但是吹牛的人都在肆意的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却希望对方能够极其认真、对于自己的牛皮给与相当的重视，把牛皮当真！类似的错位，每天都在发生！谁让吹牛不收税呢！都为了两句牛皮负责，谁还敢吹啊？
“晚上？你在饭庄干活，平时几点下班啊？”
“一般是十点多，夏天可能再晚点，十一点多吧！”
“胡大发，你胡说八道呢吧！耍我啊？晚上十一点多，还有几个人在外面瞎晃悠，不回家去睡觉啊？你…………编故事呢！”齐瑞兰拿起手里的本子，重重的敲打着桌子，显示着自己的气愤。小儿科的谎话，还能骗得了警察吗？以前用手拍桌子，现在用本子了，原因是，手疼！
“那家也许是上夜班吧！”胡大发一愣，进来之前，只把结果想明白了，过程竟然出现漏洞，连作案时间都没有。
“什么？一家子都上夜班啊？没个孩子、没个老人啊？你怎么就猜的那么准啊？一摸门把手，就知道屋里有人没人！透视眼？特异功能啊？穿墙进去的？”
“不是！我应该是白天，白天去的！”胡大发一手抱头，一手左右摆动着，“我可能记错了！我们是早上九点多才去饭庄上班的，那个时候，一般人都已经到单位了，家里肯定没人！对，是白天！”
“白天？”齐瑞兰皱起眉，低下头缓慢的记录了几笔，判断着胡大发说的话有几分真实。一般人面对警察，谁会实话实说呢？即便是去报案的，都要留下几分心眼。就算喝多了的醉鬼，也绝对不会承认今晚有几两白酒下肚。少说几两，只是酒后，多说几两，那就是醉酒驾车，麻烦大了。
正因为此，警察才把面对的所有人都当做坏人，至少是谎话连篇的骗子，必须要睁大眼睛，才能找出真相。人不老实，不为别的，趋利避害而已。
“恩！这次没错了！”
“没错了？看来还不止一次吧！偷了多少钱？”齐瑞兰冷冰冰的继续讯问。
“呃…………得有几千……几万？一两万吧！”胡大发对于数字比较敏感，多少钱多少年，心知肚明。一边看着齐瑞兰的面色，一边试探着报出数字。
“到底多少啊？”
“一两万吧！”
“然后呢？钱去哪里了？”
“花了呗！挣钱不就是为了花钱吗？留着能干啥？等着贬值吗？呵呵！”
“花哪里了？”
“呃…………房子买不起，买车了！那次你不是看见了吗，买了一辆旧车，瞎玩！这么出门，威风啊！呵呵！”胡大发继续顺嘴胡编。
九百八十六 失足女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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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一两万就买车啊？玩具车吧！那还不得买九手的车啊？你那辆车我看了，至少五万块钱！说吧，你一共做过几次案！撬了多少家！我们的政策你都懂吧，还用我再多说一遍吗？”齐瑞兰颜色大变，语气中早就变了态度，不管以前多好多亲近，你犯错了，那就不是同志了！所有的特权，已经丧失了！
“呃，我想想啊！”胡大发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想着：看来只承认一起，还真不行！本来只想进去睡几天安稳觉，关半年也行啊！可是人家不信！那就帮着她处理几个陈年积案吧！“有几次吧！”
“具体几次！”
“两三次！差不多了吧！我想不起来了！要不，齐警官，你去查查你们有什么积案，无人认领的，只要差不多金额，你就分给我得了！省的我再费那个脑子，想几年前的事了，这样好吧！”
“好个屁！你说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别人的案子就是别人的，你还抢到你身上吗？我还能冤枉你啊？积案和你有关系吗？揽事也轮不到你啊！这又不是奖金，每人一份啊！交代你的事！”
“你们冤枉的少吗？国家赔偿也没少用啊！一赔就是上百万，谁出钱啊？还不是老百姓的钱！你们不破案，老百姓看着着急，瞎破案、冤枉好人，老百姓更着急，最后，还得帮你们擦屁股，搭点钱进去？这不是败家子吗？”胡大发小声嘀咕了两句，无奈之下，只好继续编造属于自己的故事。有了时间、地点、人物，基本梗概也都是一个模式，溜门撬锁、进屋拿钱，同样的事情编上两三个，也就够数了！至于判多少年，自己真的判断不出来了。
“恩…………还有没有？就这三起吗？”齐瑞兰抬起眼皮，目中投射出两道寒气逼人精光，上下扫视着胡大发。
“差不多了吧！齐警官，你先帮我算算，就这样子，能判多少年？”
“什么？你在我这凑数呢？胡大发，你是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吧，非要到里面躲躲风头去？自己想，到底还有没有了？”齐瑞兰看了一眼胡大发，心中充满了疑惑，可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一般人，心里没事，路上那么多派出所，谁也不会特意的避开那里，就像开车出行，打开导航一样，甜美的志玲姐姐总会提前告知用户，前方多远，有几个摄像头在盯着你，等着你超速。如果换做小偷小摸的惯犯，他们才不愿意路过派出所呢，可是这个胡大发，为什么要来自首呢？
“呃…………没了！”
“胡大发，我听说你前年结婚了，是吗？有孩子了吧！别蒙我啊，我可能查到的，现在信息都联网了！”齐瑞兰放下记录本，心里打定主意，聊点儿话题，必须把胡大发的真实想法问出来。
“结婚？”胡大发瞪着眼睛直视前方，脑筋急转着，身体一震之后，脸上的笑容突现，“哪有结婚啊，就是…………随便玩玩罢了！年轻人，聊得好就在一起，聊得不好，就分开呗！再说了，还有那么多贪图你钱财的女人呢！只要她敢张嘴，满足她不就行了！很简单的事！呵呵，跟找个小姐差不多吧！”
“住嘴！你还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什么啊…………那叫失足女青年！是我们帮扶、挽救的对象！说得那么难听，打击面也太大了吧！”身为女性，齐瑞兰还是很愿意纠正社会上那些不良的三观论点的。“搞对象就说搞对象，瞎扯那么多干嘛？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不偷不抢不像你！哪里有错啊？你先反省你自己吧！进去一次还不够，没人管着，又犯错！”
“是，我错了！是搞对象！那时候有工作、有点钱，除了瞎玩，还顺道挽救了一个…………失足女青年！这行了吧！现在不是啥也没有了吗，挽救不了她了，那就放手呗，让别人去挽救吧！”话虽难听，但是胡大发说的是实话啊！即便把花姐叫来，说法也是一样的。
“你这话说的怎么这么难听啊！”
“难听吗，我是实话实说！我不否认有的女人能等着男人翻身，再次辉煌；同样也有很多女人，等不及男人从头再来啊？更何况，绝大多数人是辉煌不了的，只是普通人而已。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等你赚钱、陪着你辛苦，等你有钱了，她就老了，黄脸婆了，谁还要她啊！再说了，有了钱的男人就不是男人了，多数是禽兽！所以…………就没有以后了！”胡大发稳稳当当的坐在了椅子中，当初的决定还是相当明智的，自己和花姐只是事实夫妻，真没领证，谁有能耐，查去呗！联网查，就算是拉网查，人肉搜，我也可以不承认的。
每天睡在一张床上的男女，未必是夫妻；每天都笑对对方的，也未必是有感情；即便是因感情、因共同的三观、因日久生情、因一见钟情、因……而成就了夫妻，还有那么多需要痒、可以痒、必须痒的关口需要渡过呢！谁还能保得准婚姻能从一而终？羡慕别人金婚银婚钻石婚，可是却压抑不住心里的躁动。这才是常态！
现在的姻缘，多数是由露水做的，情比金坚的故事，只在影视剧中了。
“你…………”齐瑞兰脸色一寒，心中一怒，幸亏锻炼多年，总算心智没有被胡大发蒙蔽，几句话就被气到了，还怎么审查真相啊？
“诶，胡大发，我就有点儿纳闷，你说你偷了钱财，有了女朋友，就算是不结婚，那也没人怀疑你做了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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