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强龙-第5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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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总，快请进吧，人都齐了，就等你了。”牟长令不敢去提其它的事，笑呵呵的说道。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还是有意来取笑我。”肖遥笑着问道。

　　　　“哪敢啊，肖总，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里面聊。”牟长令笑嘻嘻的伸手做着请人的姿势。

　　　　没用肖遥再说，丁征越在旁边说道：“牟老弟，今天真是你的不对了，话不说清楚，让肖老弟到了这来了，不知道包房在哪，还要受这些服务员的白眼，换成你，你干吗？”

　　　　原来气不顺的地方在这呢，牟长令的脸上露出一抹狠色，回过头，看着跟上来的那位领班，沉声问道：“今天是谁对我们兄弟说话不客气了？”

　　　　牟长令的身份这些服务员自然是不敢惹，领班知道这些大人物向来不会看得起自己这些小人物，今天的话说到这了，自然是要出了气才行。

　　　　胸膛一挺，领班看着那四名高挑的迎宾，问道：“你们谁说话时没有注意分寸，让客人不满意了，还不给客人道歉。”

　　　　那位刚才嘲笑肖遥的服务员，早吓得脸都白了，急忙小碎步的跑出来，腰弯成了一百度，向肖遥这边鞠下躬来，说道：“对不起先生，刚才是我眼拙，误会您了，我现在向您道歉，对不起先生。”

　　　　态度很恭敬，声音很乖巧，哪怕是真肚子里有气的人，看着气也会消了一半，更何况肖遥这样的，肚子里并没有什么气，只是想调理调理牟长令，压压他威风的人。

　　　　看着肖遥的脸色好转了，牟长令一挥手，示意那名服务员让到一旁，走了上来笑道：“肖总，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头发长见识短，就是一个小女人而已，咋们里边请。”

　　　　伸手做了一个阻止的动作，肖遥就站在电梯里，问道：“你可能没听明白我的意思，你也是当领导的人，做事情应该是想的很周到才对，怎么今天对我就没想的那么周到，连个包房的号都不告诉我，你这是典型的不想让我进门啊，和她一个小服务员有什么关系，她们只是认真负责的守门，而你才是那个故意耍我的人。”

　　　　这个黑锅，牟长令可不敢接，一听肖遥话中有刺，脸色顿时一急，露出一副委曲模样，说道：“肖总，你，你这是错怪我了，我今天联系的人太多了，一时间电话有些语失，并不是有意和你过不去，又哪敢耍你呢，你问问丁老哥，我是不是也没有告诉他包房在哪，到了这，只要说一句找谁，这些服务员一定会领你过去的。”

　　　　感觉这么说，似乎不能消除肖遥心里的阴影，牟长令脸色一冷，回头对领班说道：“你们公司对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员工一般都是怎么处理的，你知道你们今天得罪的客人，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

　　　　那名领班一听，心里顿时也有些毛了，他知道这些大人物是不会在意她们这些小人物的饭碗的，以牟长令的身份，他只要坚持下去，那名迎宾员一定是要被开除回家的。像这种整天把上错楼层，或者是上来看热闹的人赶下楼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事，几乎每天都有，今天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把那名姐妹开除回家，领班心里也感觉很难过。

　　　　但是看牟长令的表情，似乎必须要讨个说法，如果说的再多，太过激了，只怕再想挽回也就难了。这时候，一般来说，求牟长令这样替人解决问题的，不如求事主，求那位站在电梯里很年轻帅气的男子。

　　　　领班急忙轻轻的拉了一下那位说错话的迎宾，手指向电梯里指了下，那位迎宾也早想到了，这事得先求肖遥的问题，急忙小碎步的跑到了电梯里面，腰弯成了九十度。

　　　　还没等说话，肖遥一把将那位迎宾扶了起来，对她客气的笑了笑，说道：“放心，今天谁敢让你下岗，我就让他下岗，我今天生气的人不是你，而是他，如果他不能让我满意，下岗的人，应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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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80章　带头人

　　　　他指的是牟长令，肖遥的手指很不客气的，直接点指在牟长令的鼻子上，哪怕是眼睛再近视的人，也能看到肖遥那根手指所指的牟长令的鼻子有多么的准，因为那根手指距离牟长令的鼻子不足一尺。

　　　　太尴尬了，牟长令没想到肖遥会在这么多人的面间让他下不来台，他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些在他眼中如蝼蚁一般的小人物面前，被肖遥指着鼻子折损，他感觉那张本应该是很平和，很少动怒的模样，一阵火辣辣的痛，好像被肖遥左右狂抽了一百个大巴掌一样。

　　　　对肖遥，牟长令确实有些畏惧，但那都是听人说的，并不是他亲身体验的，没有很真切的感受，当正面遇到肖遥如此不客气的侮辱时，牟长令的脾气长起来了，下一刻，已经将传闻中的狠人肖遥忘记了，眼前只剩下一位衣着普通的小老百姓，在他眼中，平时看都懒得看的那一类人。

　　　　“哼，肖总，你这话是不是说的有点过了。”牟长令再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像个泼妇一样当场骂娘，只是换了一种他认为很有威严，能够令人感觉到他愤怒的语调，向肖遥说道。

　　　　“过了吗？”肖遥轻声的念叨着，伸手将那名迎宾员请出了电梯，突然抬起脚来，横着一脚踹出，刚好踹在了牟长令的大腿之上。

　　　　牟长令是个知道保养的人，但也只是保养的好，身体看着很修长，但实际上，早已是败絮其中，根本经不起任何的打击，只感觉好像被一块陨石撞上了一般，牟长令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去，一阵小碎片连退了数步，最终脚步没有跟上后退的速度，一个屁墩，刚好坐在了门口的地毯之上。

　　　　收了脚，肖遥将过来阻拦他的丁征越拨到一旁，笑着说道：“如果这时候，你说过份的话，我还认可，但刚才真不算过分的。”

　　　　知道肖遥一言不合便喜欢动手，丁征越也是一阵头痛，拉着肖遥，急声说道：“老弟，你这是干什么，牟行长出来也是迎接你，你打人干什么，这多人看着，打人不打脸，总得给他留几分面子。”

　　　　微微点头，肖遥较真的说道：“那我刚才上来的时候，被人耍的不知道包房在哪，让人误以为我是上来瞻仰一下望江楼的风影，这难道不丢人。”

　　　　很严肃的，肖遥向丁征越问道：“丁老哥，你如果请人吃饭，地方订好了，你会不告诉对方你订的包房是哪间包房吗，这摆明了就是耍我吗。在江城，这么耍我的人，我还真没碰上几个，碰上的，我都没客气过。”

　　　　“你啊！”丁征越知道肖遥的脾气，再劝也没有用，皱着眉，问道：“你这把人踹了，满意了吧，走吧，这回可以进里面了吧？”

　　　　眨了眨眼，肖遥看着那几名漂亮的迎宾员，费尽力气的将牟长令从地上扶起来，有些犹豫，想了想，手指还是按了二楼的楼键，准备下楼。

　　　　“老弟，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还要走？”丁征越也有些急了，暗道肖遥你怎么这么难侍候呢，人你打了，你还不开面要走，你这才是真正的玩人啊。

　　　　“人都打了，还谈个屁，他有能耐挺得住，我想黄组长更有兴趣想知道一些事，很长时间没去看他了，我去看看他去，他也上了年纪了，不知道还能活多久，让他走之前，把江城的那些事都给办办，对江城人员来说，也是好事。”肖遥很认真的回道。

　　　　作为丁征越这个级别的人物，自然知道黄组长是谁，一听肖遥要去找黄组长聊天，还是刚和牟长令闹翻了之后，这不是要点炮吗，不由的，丁征越的脸色沉了下来，露出一抹深沉来。

　　　　似丁征越这般有见识的人，轻易的，脸色上不会看出什么端倪，但今天被肖遥要找调查组的黄组长聊天一事，就惊得他脸色变了，肖遥也没想到会把他吓成这个样，暗道，当真是心里有鬼，否则何必怕成这样。

　　　　轻拍着丁征越的肩膀，肖遥轻声说道：“老哥，放心，自己人我是不会害的，谁不给我面子，谁敢耍我，我就和谁过不去，一会你去里面和其它的三十一个人说一声，明天换个地方我们再谈，今天就先这样了，咱们明天聊，过了今天，我想再发生一些事情，大伙的心里应该会有更多的觉悟，办事也能办的更明白一些。”

　　　　这话威胁的味道未免太重了些，再发生一些事情，大伙的觉悟还会提高，这不是说肖遥准备把这个牟长令给告倒了，杀鸡给猴看，吓唬剩下的三十二个人吗。

　　　　一只手不时的拦一下准备闭合的电梯门，不让电梯下去，丁征越的脸色急的，紧紧的搂着肖遥，低声说道：“老弟，你这是不把老哥我放在眼里了，话说的这么难听，怎么你还想踹我一脚吗，走，跟我进去，到了里面，咋们有什么说什么，把话都说开了，你来的目的，大伙都懂，不就是钱吗，只要你开口了，谁敢不给，老哥我第一个支持你，这还不行吗？”

　　　　丁征越的胳膊还是有些力量的，在那一身的虚肉上，还有力量存在，那基本上便是继承了他老子的良好身体素质，肖遥想到了丁岐山那位老爷子，那位横刀立目的硬实老头。

　　　　一直被丁岐山搂着，肖遥也感觉不舒服，微微点头，说道：“好吧，那咋们里面说，但如果到了里面，再听到那些我不爱听的话，我要走时，你别在拦我。”

　　　　“放心吧，谁说了你不爱听的话，你不抽他，我替你抽他。”丁征越稍一用力，已将肖遥的人从电梯里拉了出来，继续往楼里面拉扯着，抓的很紧，好像生怕肖遥跑了一般。

　　　　被丁征越拉了几步，肖遥的身体突然停在了牟长令的身旁，看着牟长令那张气愤的脸色，笑道：“怎么，不服气啊，你可以找人来替你报那一脚之仇啊，记得，别找废物来，不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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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81章　泄漏的时间

　　　　能一脚将牟长令踹倒了，还能被人像捧月亮一样的拉进会馆里，肖遥在那些服务员的眼中，形象越发的高大起来。

　　　　在看着肖遥站在门口，似乎有话要说，领班急忙凑上去，露出一副很温馨的微笑。

　　　　“以后再有人来的时候，希望你们不要用你们的狗眼看人，有钱的并不一定就是你们的上帝，可能是你们的灾星，没钱的也可以当你们的救星，就像我可以保住你的饭碗，不是每个人天生就是被人看扁的。”肖遥轻声说道，并没有什么感触的感觉，倒好像后面还有话要说，这只是提前打了个埋伏。

　　　　“知道了，肖先生，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领班急忙点头称是。

　　　　肖遥想着程铁那些人过来了，也不能让他们在下面等着，本来还想再和这领班说几句，如果再来人了，一定要客气对待，好让程铁他们来的时候，可以到这楼里吃一顿大餐，犒劳一下。

　　　　但想了想，肖遥还是放弃了，说太多了，只怕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真到了程铁那些人动手的时候，打伤了人，会让别人想到这些外地人是谁找来的问题。

　　　　丁征越的手还拉着肖遥，见肖遥说完了，用力拉了一把，将肖遥往里面的包房拉去。

　　　　旁边的牟长令，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的气，眼神中充满了杀人一般的凶狠目光，恨恨的瞪着拐过了屏风的肖遥，但却没有吭声。他知道自己这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自己是打不过肖遥的，说几句骂娘的话，也只能过过嘴瘾，还容易再招来肖遥的拳头，还会让那些服务员看笑话，这时候，必须要先忍住。

　　　　站在门口，他拿出了手机，悄悄的拨出了一个电话，找了处与人距离远些的地方，打了出去。

　　　　一段电话打完了，程铁走到了那位毕恭毕敬的领班面前，沉声说道：“一会我还有朋友过来，人数不少，你们给安排一下，点什么送什么，回头记我的帐上。”

　　　　领班见过不少的大人物，知道这些大人物，表面上看起来敞亮大度，实际上多是心胸狭窄之辈，看牟长令刚才的行为，就知道他一定是对刚才那位说话有些难听，但人还不错，长相帅气的肖总心有怨恨，刚才打电话便是喊人来，准备报刚才被踹了一脚的仇。

　　　　心里明白，也很气愤，领班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什么任何的异样，头不停的点着称是，恭送着牟长令进了会馆里面，然后在后面重重的‘呸’了一口。

　　　　那位拒绝了肖遥的迎宾，看着牟长令走了，脸上露出一副愤怒的模样，向领班说道：“这样的人，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没本事的，遇到有本事的，一脚让人踹的都快起不来了，也不敢有个屁。”

　　　　“小声点。”领班稍有些用力的拍了下那名服务员。

　　　　“他刚才找人要打那个年轻人吧，咋们要不要报警？”那名服务员低声问道。

　　　　“报什么警，那个牟行长什么身份，报警有用吗，到时候，让他知道了谁报的警，那不得让我们老板把我们都给炒了。”领班皱着眉说道。

　　　　“那怎么办，那个年轻人虽然脾气大了点，但人不坏啊，如果真让那个假斯文的牟行长派人给打坏了，太可惜了。”服务员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来。

　　　　“怎么，你喜欢上她了？”领班和那名服务员关系不错，打趣的说道：“既然你喜欢上了，那就去给他报信吧，然后你就收拾包，准备走人吧，如果那人没有老婆，没准你还有机会嫁给一个年轻有为的人，那么年轻就能让牟行长这样的大人物跑步相迎，被踹了都不敢吱声，应该身家也有不少，没准是他们银行的大客户呢。”

　　　　“什么给他当老婆，他想娶，我还不嫁呢？”服务员的脸上露出一抹红晕，似有些急色的说道：“不过，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肖总被人打啊，总得想个办法。”

　　　　说笑话归说笑话，但真聊到了正事的时候，谁也不作声了，这时候谁出声，照成了什么后果，那结果可是很严重的，酿成了什么严重后果，最轻微的便是下岗了，没准还会被人打一顿。这些服务员虽然知道自己是个女人，还是年轻漂亮的女人，但她们亲眼见过那些有钱人，当着很多外人的面打女人的模样，知道有些男人，坏已至骨髓。

　　　　“一会那些人来了，让他们坐到最面里的位置吧，起码让他们跑到这的时候，拖一点时间，让那个肖总有跑的时间，这样那个牟行长想要怪罪也罪不到我们头上了。”服务员灵机一动，轻声念叨道，目光向身边的几位姐妹看着。

　　　　都是一起工作了多年的姐妹，大街着出主意不行，但是有了主意，又不会伤及自身，这些人自然不会再有反驳的，几个人点了点头，这事也就定了。

　　　　门口的服务员商量着对策，那间包房的里面，肖遥刚刚走进了门，就站在门口的位置，看向了包房里或站或坐聚而谈之的三十一个人。

　　　　有认识的，姜广昆、熊云启、孙科、郑大成，这四位可是都有过多次接触的，肖遥对他们的印象比较深，同样的心里也比较有底，暗道，这三十三个人里面，有五个是可以作为内应来分解这三十三个人的团队了。

　　　　肖遥在打量着那些位，屋里的人也同样的在打量着肖遥，认识肖遥的，脸上露出一副尴尬的笑容，不认识肖遥的，一个个的表情多少有些严肃，但还是一起走了过来，虽然没有排队，但聚在一起很有秩序的准备和肖遥见面，打个招呼，互相认识一下。

　　　　这其中，也唯有丁征越的心里负担是最小的了，他与肖遥有旧，他相信肖遥不会拿他开刀，大不了，拿点钱出来而已，故此，他很放得开，好像这次聚会的主角一样，开始把肖遥介绍给大家。

　　　　直到最后进屋的牟长令，丁征越依旧很认真的介绍了一番，而此时的牟长令，脸上已经恢复了笑容，好像肖遥老友一样，握着肖遥的手，紧紧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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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82章　洗手间的故事（上）

　　　　包房的装潢自然奢华，而且是很有情调的那种奢华，宽大落地的窗户，随着缓慢转动节奏，即可以俯览整个江城的夜景，又不会生出半点的眩晕感觉。

　　　　几束七彩霞光自楼顶灯塔向下照出老远，好像一道光剑一般，将江城的一切尽斩剑下，大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此时，哪怕是一名胆小露怯的人，站在窗前，也能生出几分豪迈之气。

　　　　似肖遥这般大气的人，站在窗前，凝望着那束霞光横扫江城，眉宇间透着一缕锐气，看似正在体会着那份豪迈的气息，而浑然忘记自己只着一身布衣，身后便是江城各界的大拿，倒有些装偪的感觉。

　　　　然而，那个词也只是在肖遥身后的那些人的心里默默的闪过，却没有人敢提出来这个词，反而像丁征越、姜广昆这样，有肖遥有旧，并没有太多压制感的人凑过来，陪着他一起装。

　　　　“老弟，从这里看，全江城最美的景色尽揽眼底，怎么样，有没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丁征越似在提醒一般的念叨了一声。

　　　　轻轻的摇头，肖遥的目光越发深邃的望向了，此时窗外正对着的江面上，江水绕城而过，仿佛一条黑龙盘缠于江城之边，江面上，几盏昏黄的灯光，缓缓的移动着，那是运沙船的灯，肖遥在找的，是那位一起喝过酒的运沙老爷子。

　　　　根本是看不清江面的，肖遥也只是在想着那几盏灯中，哪盏灯是那位老爷子的，想着自己在这江城至高点，享受着江城上流人物所能享受的物质生活，似乎在这里的感觉，反不如在江里，坐着沙船和老爷子喝着散白酒的撒脱感。

　　　　姜广昆与肖遥本来有些旧怨，但后来儿子跟着肖遥学好了，没事到码头也干点正事了，这让姜广昆对肖遥，多少还有些感谢，居然让他那个败家儿子走点正路了。

　　　　凑了过来，姜广昆笑道：“每次来这个地方吃饭的人，都会在这窗前站一会，看着窗外的那一片繁华，其实，都是浮云，那光线照过去时，美丽之极，光芒过后，一片黑暗，都只是一时的兴盛。”

　　　　牟长令跟的远一些，脸上虽有笑容，但心里对肖遥却是恨之切的，听着姜广昆的话，接着说道：“姜局长总是这么的低调，谁不是一时的兴盛，但如果我们大伙凝聚在一起，一人兴盛便是我们所有人都兴盛，那我们便是永远的兴盛，又哪来的一闪而逝。”

　　　　洗脑的话，肖遥向来不往心里去，身上穿着普通的衣服，肖遥自然不会把牟长令这一句好像要拉他入这团江城富贵大团体的话，当成真正意义上对他的尊重。

　　　　那只是套词，借这点光芒的话，来抒发他的文词，实际上听起来，实在不怎么文雅，初中生的水平而已。

　　　　暮然侧身，肖遥看向了姜广昆，脸上露出一丝有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模样。

　　　　目光所至，姜广昆看出了肖遥的意思，笑问道：“老弟，怎么，你也有这样一番感慨？”

　　　　摇着头，肖遥说道：“我在想一个老人，帮过我两次大忙，他就在那条江上运沙子，当时他告诉我姓沙，其它的再没有说，我想求姜局长一个人情，回头找人帮我给那位沙老爷子办个正式的工人身份，让他拿一份退休金，过点安生的生活，他年纪不小了，在江上这么漂着，想想我实在心里有些难安。”

　　　　如果换在平时，谁想找姜广昆给人办一个码头的正式编制，姜广昆的脑袋一定是摇的像个拨楞鼓一样，各种各样的理由说一箩筐，总之，想办正式编制的事，提都不能提，哪怕是人员编制浮肿的码头，根本不差钱去养那几个闲人，但姜广昆仍然是很看重自己手下权利的价值。

　　　　但是，此时肖遥说的真切，显然对那位姓沙的老头很是看重，仿佛这件事在肖遥的心里压了很久。这个能让肖遥搭上一个人情的小事情，姜广昆感觉这人情的份量不轻，再加上今天此时此刻的情景，原本就是来求肖遥网开一面的时刻，这个人情更显得格外的重要。

　　　　“没问题，明天我就安排人去办这件事情，如果他过了年纪了，我给他把那份养老金补上，保证他今年能拿到退休金。”姜广昆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有人心里想着姜广昆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肖遥提一句，他便答应了，这就是像姜老鬼的作风。而有人，则是暗自感叹，自己怎么没有站出来，让肖遥把这个人情送给自己呢，只是换一个正式的编制而已，还是一个老人，手指一点，字一签就能办的事，结果便宜了姜广昆这条老狗。

　　　　牟长令倒没有那些感触，只是他感觉姜广昆今天答应的太快了，不像是姜广昆的个性，笑着说道：“头一次见姜局长这么痛快，真是少见啊，看来还是肖总的面子大，一句话，姜局长就办了，我们这些人，估计说吐沫都说干了，也抵不上肖总的一句话啊。”

　　　　旁边，丁征越看着姜广昆，跟着偷笑，正想说几句时，忽然间，他看到了肖遥的脸色是阴沉的，并没有半点的喜色，似乎对刚才求姜广昆办事，一句话就把事给办了，并没有多少的欣喜。

　　　　不知为何，丁征越突然感觉到了刚才肖遥的话，是另有含意，而并不只是很争于替那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