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相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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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知名的政治活动家和实业家的章乃器；也将收藏作为重要的业余爱好。定居北京之初；因为时间充裕和此前做实业所积攒的殷实财富；到1954年捐赠之前；章乃器的个人收藏已经积存了三个房间；且门类相当齐全。
　　　　郑振铎从故宫派了六位专家来接收文物；在章乃器敞开的所有橱柜中；精心筛选了一个月；共选走藏品1100余件！其中就包括如今故宫馆藏的青铜器商代毓祖丁卣、亚父乙簋、西周夺卣、春秋越王剑、清代竹雕饕餮纹鼎；以及邢窑白釉瓶、龙泉窑青釉五孔盖瓶等珍贵精品。
　　　　公开的资料显示；那段时间；个人除了捐赠给故宫的珍贵藏品；后来包括国家博物馆等机构的受赠文物也数量不少、价值不菲。
　　　　六七八十年代；故宫博物院接受的捐赠越来越多；总计超过二十万件；然而92年一场拍卖会却毁了这一大好形势。
　　　　92年一场由京城组织的文化拍卖会开幕；直至今天都认为这次拍卖会是改变了文物模糊和自我否定的身份的标志**件。此后；拍卖行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并日渐红火。
　　　　然而；当文物价值通过拍卖等形式逐渐得到承认的时候；却直接带来了两个后果：文物价格的上涨速度超出想象；个人捐赠的数量越少。
　　　　钟院长成为故宫博物院院长已经多年；但也无法改变这一情况；毕竟古玩价值不菲；少有人愿意把一大笔钱就这么捐赠出去。更多的人还是把古玩当作保值、投资物品。
　　　　不过钱正泰组织的这郴流会却让钟院长看到希望；成化斗彩鸡缸杯珍贵无比；缺角大齐绝世稀品；如果秦学兵愿意把这两件古玩捐赠出来；再通过适当的炒作；是有一定可能再次引发捐赠狂潮的；再不济也会有一部分愿意捐赠。
　　　　“钟院长；那我就直了；我是苦哈哈出身；到现在连套房子都没有；只能把东西寄存在四方阁；您让我把东西捐赠出去；这未免太强人所难了。”秦学兵自认没有当时那些捐赠者的情怀；而且他是真心喜欢古玩；自然喜欢把古玩留在手里把玩；而不是送进博物院；只能看；不能摸。
　　　　“钱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们故宫会给予一定补偿的。”
　　　　钟院长连忙道；故宫是有征集经费的；八十年代是一万元；到现在已经增加至一千万左右：“如果你愿意的话；故宫可以给一千五百万的征集费用。当然；这样你还是要吃不少亏；可我们故宫经费也十分有限；希望你能体谅我们的难处。”
　　　　“可是钟院长；我也是个藏家；是真的喜欢成化斗彩鸡缸杯。”秦学兵苦笑了起来；无私捐赠固然伟大；可钟爱藏品也是一种情怀啊。
　　　　“小秦；你既然舍不得成化斗彩鸡缸杯；那就把缺角大齐捐给故宫博物院吧。”钟院长这才出真实目的；相比起成化斗彩鸡缸杯；缺角大齐意义更加重大。
　　　　成化斗彩鸡缸杯固然珍贵；但故宫博物院已经有了；而且传世的还有好几件；收不收入博物院；真实意义其实并不太大。
　　　　但缺角大齐不同；大齐通宝出世并得到公认的仅有两枚；一枚流落海外；造成国内没有缺角大齐这一尴尬情况。如果能够把缺角大齐收入故宫博物院；无疑是对古钱币收集的重要补充。
　　　　“老钟；你就别想了；小秦的第一个收藏目标就是集齐五十名珍；你这不是想让他的收藏梦想夭折嘛。”
　　　　钱正泰有心替秦学兵解围；却遭到钟院长一记白眼：“别跟着瞎捣乱；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小气啊；收藏的五十名珍中有不少是重复的；竟然都不肯捐赠一枚出来。”
　　　　“那是我后继有人；不然我把所有五十名珍都捐赠给你。”钱正泰故意插科打诨；不过他的并不无道理。
　　　　在收藏界；痴迷藏品的人不在少数；可也有不少人因为子孙不喜欢古玩；怕死后藏品被子孙贩卖；甚至流落海外；于是就出现一种情况；临死前把藏品全部捐赠出去；或者留下遗嘱。
　　　　“反正我是不指望你这老家伙。”
　　　　钟院长笑骂了一句；转头对秦学兵道：“小秦；缺角大齐可谓大名鼎鼎；收藏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谁都无缘一见；你可不能这么自私；好东西应该拿出来跟大家一起分享才对。”
　　　　“钟院长；正如钱老板所；我不能因为别人要看缺角大齐就让自己的梦想夭折吧？”秦学兵连忙摇头；这事没得商量；为了别人的眼福牺牲自己的梦想；那是傻子才做的事。
　　　　为了怕黄院长在坚持下去；秦学兵连忙把唐刀拿了出来：“钟院长；您的这些事我回去再考虑考虑；这是我前两天淘来的老物件；您老帮我掌掌眼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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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扑朔迷离
　　　　第四十二章：扑朔迷离
　　　　为了丰富故宫博物院的收藏；钟院长没少干这种事；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磨洋工才能出细活；所以也不继续纠缠；反正已经认识了秦学兵；日后再慢慢劝；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钟院长拿起唐刀：“刀鞘是近几年打造的；款式也一般；没什么价值。”
　　　　钟院长本身就是世界最顶级的鉴定专家；青铜、瓷器、玉器无一不懂；无一不精；是国内收藏界的领军人物；既然做出判断；自然不会错误：“不过这个刀柄应该上年头了；可见刀鞘是后来做上去的；小秦；你这把刀在那收的？”
　　　　“在东北一户老农家里收的。”
　　　　秦学兵将事情大致了一遍；不过隐瞒了石斋集、元青花：“这把刀砍过鬼子；起来还是一把英雄之刀。”
　　　　“那就对了；抗战那会用刀的不计期数；但更多的是用大刀、苗刀之类的；却很少听用唐刀。我想这把刀的主人应该是因缘际会才得到唐刀。”
　　　　钟院长并没有急着拔出刀；反而很有兴趣一样给秦学兵普及古玩知识：“这个刀柄也做得很有水平；其制作款式几乎是仿造横刀成的；但还是有一处存在很大的差别；就是刀柄上的雕刻。”
　　　　“唐刀中的横刀刀柄的握手处是没有雕刻的。”
　　　　钱正泰帮忙解释道：“唐刀有陌刀、仪刀、横刀和障刀四种；横刀被广泛应用于战场；更注重的是实用。而在战场上；为了怕刀脱手；横刀的刀柄上会缠线。”
　　　　“原来如此。”秦学兵恍然大悟；既然是用来缠线的；自然不会浪费精力雕刻纹理。
　　　　“你再看看雕刻；有什么发现。”钟院长又道。
　　　　刀柄两面的纹理相同；都是钟馗抓鬼；线条非常简单；好像寥寥几笔就完成了一幅图案：“线条虽然简洁；却已经完整表达出内容；到跟现代装修风格有点像；简洁婉约；却不失大气。”
　　　　“没错；这是典型的明代风格。”
　　　　钟院长点了点头；道：“再看刀柄；从包浆来看；也有五六百年的历史了；应该是明代的产物。当时关于唐刀的资料远比现在丰富；所以在刀柄的制作上才能达到这种水平。”
　　　　“既然要仿唐刀；为什么不连刀柄也一起仿制？”秦学兵提出自己的疑问。
　　　　“因为这幅图案；钟馗抓鬼。”
　　　　钟院长笑了起来：“小秦你应该懂这些吧？”
　　　　“这是他的本行；人家可是风水大师。”殷柔在一边插嘴。
　　　　“原来是你这条小美女蛇啊；什么时候来得啊？”钟院长这才发现阴柔的存在。
　　　　“您老人家只关心古玩；那会关心我的存在啊。”
　　　　殷柔玩笑道：“以后；你们故宫要是有麻烦；千万别找我们；找我们也当不认识您。”
　　　　“你这丫头；故意挖苦呢。”
　　　　钟院长苦笑了一下；岔开话题：“小秦；想明白了吧？”
　　　　“镇宅！”秦学兵再不明白那也不配当奇门中人了；自古以来就有以兵器镇宅的传统；时至今日仍有很多家庭以兵器镇宅；这把刀的制作者肯定是用刀镇宅；所以才刻上钟馗抓鬼图。
　　　　“没错；就是用来镇宅的；现在来看看明代的锻造工艺。”
　　　　钟院长拔出长刀；也被突然袭来的冷冽刀光吓了一跳；不由赞道：“好刀；当真是一柄好刀。”
　　　　“好是好；可是新啊。”钱正泰无奈地笑了起来；试问谁见过传承几百年的刀还跟现在的一样；刀光四射？
　　　　“这不能明问题；越王勾践剑、吴王夫差矛埋藏地底两千年；尤其是越王勾践剑；几乎是泡在水里的；不一样跟新的一样？”
　　　　钟院长并没有因此就否定这把唐刀；而是认真地研究了起来；甚至让钱正泰拿来放大镜；仔细琢磨：“奇了；怪了；竟然不是明朝的工艺。”
　　　　“我就嘛；勾践剑又不是经常有。”钱正泰道；勾践剑能千年不朽一直是个谜；但普遍认为是个材料有关；里面应该蕴含着不为人知的元素。
　　　　可这把唐刀不同；一眼就能看出是钢制的；与勾践剑这类青铜剑相差太大了。
　　　　“不；这是唐朝的锻造工艺。”钟院长缓缓出这番话；也被自己的判断吓了一跳；竟然是唐朝的锻造工艺；那岂不是这是一把唐刀？
　　　　唐刀在汉刀的基础上发展起来；采用汉刀的“百炼钢”的锻造工艺；并且改善了在锻造时对钢材里杂质的处理方法；并造了“包钢”的技术；使唐刀外硬内软；拥有极强的韧性。
　　　　可复杂的工艺也使得唐刀的成本太过昂贵；所以在我国历史上；也就只有唐代才用的起这样精良的兵器。
　　　　而在唐朝灭亡之后；唐刀锻造技艺逐渐失传；就算以现在的现代工艺；也无法复制一件真正的唐刀了。
　　　　“不会吧？”钱正泰张大嘴巴；感觉不可思议。
　　　　如果；这只是一把明朝仿品；虽然也是古玩；但价格也不会太高；顶多百来万。可这要是真正的唐刀；那价值绝对无法估量。
　　　　首先；国内并无唐刀出土；这是一项空白；这把唐刀就变成存世孤品。古玩这一行；只要是有来头的；又是孤品；那价值绝对低不了。
　　　　其次是唐刀本身的意义；从唐初到唐末；它始终活跃在战场上；是大唐帝国开疆扩土的强有力保证；其历史价值难以衡量。
　　　　然后是唐刀的影响力；向东流传到高丽和倭国；并演变成为他们民族的冷兵器；向西南则成为藏刀的祖先；在以后的演化中成为宋掉刀；其中变化出的来数种长刀都为后世流传；等于是见证了我国历史上最强的帝国。
　　　　最后是当今社会的争议；倭刀蜕变自唐刀；可因为国内没有躺倒出土；倭国抵死不承认；造成强烈争议；令人愤怒。
　　　　存在这样四大因素；唐刀的价值要怎么衡量？钱正泰可以毫不犹豫地；只要秦学兵愿意；他马上就可以利用各种渠道借钱；用一个亿买下这把刀。
　　　　“这也太神奇了吧？”秦学兵则愣了一下；感觉这把刀太过扑朔迷离了；近几十年做的刀鞘；明朝做的刀柄；唐朝做的刀身；给人的感觉就一个字；玄！
　　　　“是啊；的确很神奇；神奇得我也不敢相信。”钟院长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复杂的古玩。
　　　　不过如果非要串联起来；似乎也不难解释。
　　　　这把刀制作与唐朝；在明朝时被人发现；但刀柄已经腐朽；所以后人又为他重新做了一个刀柄；毕竟刀身和刀柄是分开制作的；制作者不可能花同样的心血制作刀柄。
　　　　然后这把刀又反复流传；一直到抗战时期被李老伯的父亲得到；于是又重新做了一个刀鞘；直到今天被秦学兵得到。
　　　　“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只能这是唐朝的锻造工艺；但并没有这就是唐代生产的。”钟院长并没有莽断；唐朝的锻造工艺并不是在唐朝覆灭后就马上失传；而是往后的朝代无法承担唐刀昂贵的造价；这才慢慢失传。
　　　　所以；谁也不能肯定明朝是否还有一小部分人掌握着唐代的锻造工艺。
　　　　而且；这把刀保存太过完好也是一大疑点；钟院长也不敢轻易定论；否则最后被传出去不是唐朝生产的；那可就不是丢人这么简单了；甚至会有人藉此攻击故宫博物院专家的权威性：“小秦；我建议做一次碳十四检测吧；有我的判断；再加上碳十四检测；应该能盖棺定论了。”
　　　　“好；回头我就送到鉴定站。”秦学兵拿起唐刀；同时催动元气；想以玉笔鉴定年代。
　　　　如果之前他只当这把唐刀与奇门相关；那现在他对这把刀则有着无限好奇；迫切地想要知道它是否真的有那么扑朔迷离的身世和艰难曲折的命运。
　　　　还有就是；这把刀与奇门到底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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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大宅门
　　　　第四十三章：大宅门
　　　　“这把唐刀；足以成为故宫博物院镇院之宝。”
　　　　在秦学兵拿起唐刀那一刻；钟院长的心思不由地活络了起来；如果能把这把唐刀收进故宫博物院；绝对称得上镇院之宝。尤其是最近与倭国关系紧张；国内出土倭刀的鼻祖唐刀；再通过适当的炒作；肯定能够振奋人心；吸引更多的人走进故宫博物院。
　　　　不过钟院长也知道；对于藏家来；好的藏品就等于身上的一块肉；想要把这块肉割下来；不但需要足够的智慧；还需要足够的耐心与技巧。
　　　　“人跟人；真的是没法比啊！”钱正泰暗暗感慨；搞收藏也有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碰上秦学兵这样的。成化斗彩鸡缸杯、缺角大齐、唐刀；哪一件不是广大藏家梦寐以求的藏品；终其一生都不可能获得一件；可这小子竟然在一个月内得到三件。
　　　　更让人无语的是；收购这把唐刀；秦学兵完全是当做近代工艺品买回来的；结果却变成真品；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句来形容这等逆天的运气了。
　　　　“原来是这样！”
　　　　元气进入唐刀内部；秦学兵终于知道这把明明上了年头的刀为什么没有引起元气的感应了。
　　　　这把刀里面根本就没有一丝旧气；充斥着庞大的元气；就算他体内的元气都远无法与其相比。
　　　　元气；秦学兵是能够感应的；就像空气中的元气；如果不能感应；又如何引入体内修行？只不过唐刀中的元气十分奇特；内敛沉着；分毫不外泄；仿佛与世隔绝；所以秦学兵也无法感应其中。
　　　　而造成这种原因的是刀身、刀柄那密密麻麻的法阵；是由奇门中人以奇门秘法刻上去的；拥有特殊妙用。
　　　　法器！两个字出现在秦学兵脑海里；不管是老爷子传授的；还是玉笔所带来的秘法都有涉及法器。
　　　　制作法器十分困难；制作法器的人必须有一定修为；这样才能施展奇门秘术将法阵刻在法器上。
　　　　这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温养法器；需要找一个元气充沛的地方温养只做好的法器；令法器吸收足够的元气才算大功告成。一般而言；一件普通的法器需要温养三至五年；好一点的需要十年八载；那些用来传承的顶级法器；温养几十上百年也不足为奇。
　　　　“这次赚大了！”秦学兵暗自兴奋；对于奇门中人来；一件好的法器可能就相当于一条性命；而这把唐刀传承这么多年；元气无比充沛；绝对不弱于任何一件法器。
　　　　而且秦学兵很清楚；这时候得到一件顶级法器等于是雪中送炭；为将要开启的寻宝之旅多上一重保险。
　　　　尽管很不愿意跟美女蛇合作；但他必须承认；宝藏对他还是具有非常大的吸引力；参与寻宝；就能分一杯羹；哪怕份额不是很大；但也不是他现在所拥有的资产能够比较的。
　　　　而这次寻宝；在秦学兵看来绝不会轻松；因为这个墓穴的设计者并非普通机关师；而是奇门中人杭辛斋；墓穴内部绝对不缺乏奇门中人留下的奇门法阵；用以对付盗墓贼。而有了这件法器；破解墓穴中的各种布置无疑更加简单。
　　　　不过因为被制作成法器；旧气尽失；玉笔也无法推算其年份；谁也不能确定是不是真正的唐刀。
　　　　“小秦；要不要我帮你联系故宫碳十四检测部门？”钟院长很乐意送秦学兵一个顺水人情；将来也好讨人情债。
　　　　“谢谢钟院长；不过近期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过后再送去检测吧。”秦学兵婉言拒绝；没必要欠人情；要知道人情债最难还。
　　　　不过碳十四检测是必须要做的；秦学兵也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真正地唐刀；如果是开门到代的真品；对倭国那些言论无疑是最好的还击。
　　　　把唐刀寄存在四方阁；秦学兵就先告辞了；当然后面还跟着一条美丽的尾巴：“看不出来；你还真能捡漏；短短一个月就积累了这么多家产；想必你也不缺钱吧？”
　　　　“我没房没车；你我缺不缺钱？”秦学兵自然不会顺着殷柔的话往下；否则这条美女蛇就要跟他扯大道理；解寻宝的意义。
　　　　“你要房车还不简单？随便出手一件；就能住豪宅开豪车。”
　　　　美女蛇孜孜不倦；可秦学兵却懒得废话：“再多也没用；只要你答应宝藏对半分；我晚上就收拾东西；明天出发寻宝。”
　　　　“我倒是想；可我同意有用吗？”殷柔没好气；她这次过来也只是代表部门与秦学兵达成意向；具体分配还得上头决定；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权利。
　　　　当然；五五分成那是想都不用想；要是有人同意了；那肯定是想事后杀人灭口。
　　　　“那就找个能做主的来跟我谈。”秦学兵头也不回；很快拦了一辆计程车；赶往罗杰交代的地址；翠玉轩。
　　　　翠玉轩是一家玉器铺；规模不大；所处地段也算不得繁华；但时有精品推出；在京城也算得上老字号。
　　　　“好地方啊；我怎么就找不到呢。”站在翠玉轩前；秦学兵叹了口气；这里的风水正是他所求而得不到的。
　　　　京城的风水最主要的就是龙脉；几乎延伸整个京城；但最精华的部分自然是皇宫紫禁城。
　　　　不过除了紫禁城；龙脉还延伸向各个角落；不少地方都有龙脉的分支；只是当今房产开发商都不注重风水；将这些龙脉分支破坏得乱七八糟。
　　　　翠玉轩就处于一条龙脉支脉上；但它很幸运；这里的风水并没有被破坏；相反；还保存得非常完好。从风水学的角度来看；翠玉轩及其附近的房子称得上极为理想的居住地。
　　　　“看来；得准备再这边租房了。”秦学兵很快打定主意；既然买不到房子；那就租一套；先占据风水宝地要紧。
　　　　“咦；那边是怎么回事？”
　　　　环顾四周；秦学兵猛然一惊；对面不远处竟然有一套四合院；一套十分古怪的四合院。
　　　　自元代正式建都京城；大规模规划建设都城时起；四合院就与京城的宫殿、衙署、街区、坊巷和胡同同时出现了。据元末熊梦祥所著《析津志》载：“大街制；自南以至于北谓之经；自东至西谓之纬。大街二十四步阔；三百八十四火巷；二十九街通。”这里所谓“街通”即我们今日所称胡同；胡同与胡同之间是供臣民建造住宅的地皮。
　　　　四合院普遍分成三种规模；小四合院、中四合院和大四合院。
　　　　小四合院一般是北房三间；一明两暗或者两明一暗。东西厢房各两间；南房（倒座房）三间。卧砖到顶；起脊瓦房。可居一家三辈；祖辈居正房；晚辈居厢房；南房用作书房或厅。院内铺砖墁甬道；连接各处房门；各屋前均有台阶。大门两扇；黑漆油饰；门上有黄铜门钹一对；两则贴有对联。
　　　　中四合院比小四合院宽敞；一般是北房5间；3正2耳；东、西厢房各3间；房前有走廊以避风雨。另以院墙隔为前院（外院）、后院（内院）；院墙以月亮门相崐通。前院进深浅显；以一二间房屋以作门房；后院为居住房；建筑讲究；层内方砖崐墁地；青石作阶。
　　　　大四合院习惯上称作“大宅门”；房屋设置可为5南5北、7南7北；甚至还有9间或者11间大正房；一般是复式四合院；即由多个四合院向纵深相连而成。院落极多；有前院、后院、东院、西院、正院、偏院、跨院、书房院、围房院、马号、一进、二进、三进……等。院内均有抄手游廊连接各处；占地面积极大。
　　　　可以；大四合院并不是普通权贵所能够居住的；需要庞大的财力才能支撑起大四合院；不然也不会称之为大宅门。
　　　　而在秦学兵眼前的；正是大宅门。
　　　　大宅门所处的位置才是整条龙脉支脉最精华的部分；可以这一片区就没有一处地方的风水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翠玉轩的风水跟这套大宅门比起来就是残渣。
　　　　像这样的风水宝地必然连接地气；元气充沛；最适合修行。秦学兵相信；如果能在这样的风水宝地修行；修行炼气诀的速度肯定会提升好几个档次。
　　　　可是；怪就怪在这里的风水太好了；与其所表现出来的截然相反。秦学兵目测了一下；自己距离大宅门的位置差不多三百米；可依然能感应到其中强烈的阴煞之气；这种程度的阴煞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抵抗；就算身强体壮的汉子坐去；一个月内也肯定要得重病。
　　　　“风水宝地；变成风水死地。”秦学兵嘴角微微翘起；他可以肯定这套四合院已经空着；常人是不可能在里面长住的；只要有钱；绝对能够买下。
　　　　至于风水宝地变成死地；他根本不在乎；宝地能变死地；他就有办法把死地变成宝地。
　　　　正好这时罗杰也刚刚过来；秦学兵连忙上前打招呼；然后指着大宅门问道：“罗老哥；你了解那座宅子吗？”
　　　　“常来这一块的人都了解；当初这套宅子可是震住了所有人。”
　　　　罗杰笑了下：“五年前；一位华侨回国定居；就看上了这套房子；花了四个亿才买下；又花了五千万装修；可是没住一个月就搬出去了；让不少人都跌破眼镜；笑骂这位华侨有钱没处发。”
　　　　“四个亿？”秦学兵暗暗咋舌；他倒想买下这套房子；可就算把他卖了；也弄不来四个亿。
　　　　于是；又不死心地问了一句：“那华侨既然住不下去了；肯定要出手吧？价钱会不会便宜些？”
　　　　“便宜；想都别想；这几年房价又开始上涨；这套大宅门绝对不止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