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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字回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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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回打开账本,她应该没见过,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熟悉呢?她一眼就知道该怎么看这个东西,虽然它上面其实是乱七八糟的。将账本放在左手边,玉回看了看桌上的香,原来是用这个计时,不觉笑了。然后便右手打算盘,左手翻账本~~~~~~~立刻书房内就传出了噼里啪啦的珠子声。门外的老者有些讶异,但随即恢复了平板的表情。
忽然屋里没了动静,玉回开了门,向老者说到:“请检验吧。”
老者进了屋先看了眼那柱香,才燃了一半。本来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核算完的已经不多了。又去搬了摞账本,两相对照竟没有一处错误。当下看了看玉回,“小哥以前做过账房?”
“没有。”玉回干脆地回答。起码这四年里没有,以前的事她还没想起来。“贵宝号并没有要求做过账房先生。”玉回指出。
“是。只是小哥的速度很快,让老夫以为小哥以前曾经做过账房。”老者似乎对她还挺满意。
“那,我被录用了吗?”玉回直接问道。
“小哥请明日来,等我们大掌柜的决定。”老者说到。
“好。”玉回说完便转身出去了,回头看了看那书房,那里似乎该有棵树。摇了摇头,走了。
结果,玉回被录用了。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她只是淡淡地笑了,她高兴的是原来她也可以养活自己。然后便开始了单调的工作,玉回并不觉得烦,反而开心。在这里她只需要在那书房里算算账就可以了,那些帐虽然多,但是于她,似乎很简单。她也时时好奇,自己是什么时候会了这个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渐渐凉了,玉回便很少出屋子。每日只在书房内算帐,没账算的时候就找些书来看。
一月的一天,洛阳下了大雪,玉回从恒隆银号出来,那漫天的雪花不一会就落满了她的头上、身上,以前在宫里,下雪的时候她总喜欢披了雪白雪白的狐裘到雪地里走,淹没在一片雪白之中。可惜现在她没有狐裘,连件大红猩猩毡斗篷都没有,只有这件普通的棉斗篷,亏了下雪天并不冷。
慢慢地走进巷子快到家门口,赫然发现门口的两尊雕像,他们斗篷上已满是雪片了,其中一个还在来回地在雪地里走,估计是为了取暖。
近了前才发现是卢以霖和阿史那社尔,卢以霖看到她,笑着说到:“再不回来我们可要冻成雪人了。”
“来很久了?”玉回开了门让了两人进去。
“没有很久,一个时辰左右吧。”卢以霖回答,阿史那社尔不说话。
进了屋,玉回倒了热水给他们,“将就些吧,我这里没有茶。既来了我不在,你们留张字条便好,何苦在外冻着。”
“这个倒是没想到。”卢以霖早已自动褪掉了斗篷。“你怎么不在家,玉回?”
玉回放好衣服,自己倒了杯水捧着慢慢喝,指了指桌子上的算盘,“我去做账房先生。每天都是这个时候回来。”的8c
阿史那社尔立刻朝她看过来,卢以霖有些呆掉了,“玉回你~~~~~~~你缺钱用吗?”
“没有。只是不想闲着。”玉回暖和了身子。便走到灶边,熟练地捡了炭加进去,“你们晚饭吃了没有?”玉回问到,如果他们吃过了,她就熬些粥好了。
“吃过了。你没有吃吗?”卢以霖问到。看到玉回动作熟练的洗米、下锅。
“没有,既然你们吃过了,我煮些粥好了。”玉回放好了米,仍旧回来在炉边坐着,这里不比宫里有熏笼,她只有这个炉子。
“你就吃些粥?”卢以霖虽然知道她不爱吃饭,但是也没料到竟简单到这个样子。
“反正也吃不多少,费了心思做也不过是浪费。”玉回掀开炉盖添了块炭,火光将她的脸蛋映得通红。“再说,一个人,我也懒怠动弹,厨艺又不好。”
“我看还是买几个丫环婆子的好。”一直没出声的阿史那社尔说到,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明明是养尊处优的出身,却甘于过这样的日子,跟她以前的生活比,这里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吧?她却一副极享受的样子。
“不用了。”玉回直觉地拒绝了,上次添置的那些东西还都是卢以霖抢着付的钱呢。
卢以霖看看阿史那社尔,大人今天是怎么了,此次洛阳公干完了,他怎么不急着走了?而且他不是最讨厌女子自娇自贵吗,怎么却还要买丫鬟来伺候玉回?不过他倒是觉得也该买几个人回来,她一个人住确实不安全。
“玉回,我看也该添几个人。如果你不喜欢用外面的人,我从家里给你带几个过来。”卢以霖说到。
“我不喜欢人多。”玉回起身去看粥。她不喜欢以前的日子才逃出来,如果再买些人来伺候,那跟以前的日子有什么分别。
卢以霖看她坚持一时也没言语,转个头却看见阿史那社尔直盯着玉回看。玉回盛了半碗粥,端过来拿着瓷勺慢慢吃,也不言语。吃完了粥,洗好了碗重新坐下,随便聊了聊。看看天色已晚,两个人便告辞走了,玉回送到门边便转身关了门。
“玉回这个性子还真是冷。”卢以霖看了看那已经紧闭的门。“咱们热乎乎地来了,也没见她怎么高兴。”
“也许她这个样子已经是热情的了。”阿史那社尔忽然说到,又走了两步,顿了顿脚步,“明儿去趟庄子要几个人过来,伶俐些、话少些的。”
卢以霖则是呆掉了,大人的霸道劲又来了,没见他这么关心过哪个女人,就是他那个对阿史那社尔一往情深的以萱妹妹,也未见他多问过一句。难道?卢以霖快步跟上他:“大人,你对玉回?”希望不是真的,他不想自己的妹妹伤心。
“我喜欢她。”阿史那社尔看了看他,眼神透着坚定。卢以霖见此也不好说什么了。
“可是看玉回的样子,恐怕不会轻易喜欢一个人。”卢以霖说到。
“那又如何,我阿史那社尔也不是轻易就喜欢一个人的。”阿史那社尔说到。卢以霖便不说话了。
蛮子
玉回因为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吹了凉风,早起便觉得有些头晕鼻塞,坚持着去了银号,谁知道又发起烧来,索性推了门到外面走走。四处看了看,走到墙角那,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这里也该有棵树的,踩了雪慢慢试探着,果然踢到了一段树桩,玉回便笑了,果真如此。拍了拍靴子上的雪,仰头看看天,仍旧阴着,看来这雪还要接着下,如果以前的树是株梅花,她此刻就可以折了两只回去插花。玉回站在那里出神。
李淳己大踏步进了银号后院的门,身后跟了一群人,此刻都是战战兢兢的。李淳己侧头和旁边的掌柜说话,不期然,一个身影便进了他的眼睛,李淳己没停步,直接进了正屋,人人肃穆着坐下,大气也不敢喘。
开完了会,李淳己急匆匆地走了,到院门口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墙角,可惜那个身影已经不在了。能在这出现的,只能是这里的伙计,他想什么呢,李淳己摇了摇头想到。
晚上回了府,吃过饭,一家人正闲聊,大了肚子的寒烟靠着椅子喝茶,李夫人看了看寒烟,笑着说到:“看来烟儿这一胎也是个女孩。”一屋子马上都看她。
“娘怎么知道?”寒烟直了直身子问道,她也想生个女孩呢。
“后院的那几株梅花提前开了,难道不是这么个兆头?”李夫人笑着说到。
“嗯,要是真是个女孩可能占个好名字了。”李太夫人也笑着说到。
“奶奶,正是梅花开的季节,梅花开了有什么新奇,若是后院那几棵桃花开了才新奇呢。”李淳飞说到。
“梅花开过了,桃花也快开了。”寒烟说到。“桃花开了,玉嫂子也该生了吧?按着奶奶刚才的意思,难道是要叫个‘桃’字?”说完自己也笑了。
“这个丫头,都快两个孩子的娘了,还是贫嘴得很。”李夫人笑着说到,语气却并不责怪。
“娘,明日咱们娘几个到后院赏梅吧?也给我肚子里这个小的借些梅花的傲气。”寒烟提议到。
“倒是个好提议,可是我和老太太是不能久坐的,半路离了席你们可不要怪。”李夫人说到。
“那怕什么,梅花林子那不是有个亭子吗,里面又有地炕,烧了暖暖的,冷了便进去歇着,打开冲着梅花林的窗子也不会冻着。”月瑶想了想说到。“我啊,不担心奶奶和娘,倒是担心你们两个~~~~~”手指着玉凝翠和寒烟,“你们两个明儿还是老实在亭子里坐着,我才安心。”
“二嫂,哪就那么金贵了。”寒烟笑着反驳了一句。
“那就这么着吧,月瑶啊,明天可要辛苦你了,你玉嫂子和弟媳妇现在都不方便,你就多吃些辛苦吧。”李太夫人说到。
又说了一会儿才散了。李淳己借口有些账目没有处理完,一个人来到后院,因为下着雪,外面倒是一片光亮,信步走到梅花林,梅花正开得起劲,粉色或红色的正花团锦簇,艳丽却不俗气。忽然就想起下午看到的那个背影,以前雁回病着的时候常常被扶了去看桃花,她也喜欢那样高高抬着头看。
坐了一会儿,李淳己便满腹心事地回去了。
玉回晚上买了伤寒药,熬了喝了,并没有怎么见好转。次日又撑着去了,到了晚间觉得身子沉的厉害,便和掌柜的告了几日假。好不容易回了家,刚坐了一会,门外就有人叫门。玉回心里怀疑,她并不与人结交,银号的人也不知道她家住何处,这个时间怎么有人来?难道是卢以霖?可是几日未见,他们也许已经走了~~~~~迟疑着,玉回走到门边问到:“哪位?”
“是我。”那声音只答了两个字,玉回听着是阿史那社尔,便开了门,“这么晚你~~~~~~”
“给你送几个人来。这两日有事缠身没法过来。”阿史那社尔说到。玉回不悦地蹙眉:“我说了不需要。”喉间一阵痒,止不住便咳了起来。
“这个样子还不用,嘴那么硬。”阿史那社尔自然地牵了她的手往屋里走,边吩咐:“去请个大夫来。”玉回使劲挣了挣也挣不脱,便冷着脸任他拉着进了屋。进了屋子,阿史那社尔皱了皱眉:“屋子怎么这样冷?难怪病了。你们去把屋子弄暖和些。”
“放开手。”玉回看着他的眼睛说到,阿史那社尔挑了挑眉毛:“我若不放呢?”玉回脱口而出道:“放肆。”阿史那社尔道:“放肆?你倒是很喜欢说这两个字。我若就这样放肆呢?”玉回便怒瞪他,果然是蛮子,如此不知礼仪。
“骂人都不会?”阿史那社尔哈哈笑了,放开了她的手,“只这一次。我阿史那社尔不喜欢别人命令我。不过,你例外,我喜欢你。”
“胡说什么?”玉回看着他,丝毫也不退缩。
“我阿史那社尔从来不胡说。你记住。”阿史那社尔正了脸色说道。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玉回冷冷的说道。
“我喜欢你,当然与你有关,我也要你喜欢我。”阿史那社尔霸道的说到。
“蛮子。”玉回心内急只能说出这两个。
“蛮子怎样?你知道我喜欢你就行了。”阿史那社尔笑着说到,看看玉回涨红的脸色,“生了病就不要动气。这些下人若用着不好只管跟我说。”
“我不要。”玉回慢慢平复了情绪说到。
“她们都是我亲自挑的,应该错不了。”阿史那社尔不理会她的抗议。
“我会把她们都撵走的。”玉回说到。
“没有我的命令她们是不会走的。”阿史那社尔含笑看着玉回。
“我走。”玉回道。
“好,如果你想搬去庄子和我同住我乐意之至。”阿史那社尔看看玉回又气红了脸,忙说到:“又动气,正病着。”
“我病我死与你何干。”玉回的声音冰冷,他这个人怎么如此霸道不讲理。
“你会是我的女人,当然与我有关。”阿史那社尔忽然将她圈进怀里:“连心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玉回使劲推着他的胸膛,无奈力气不够,头被按在他的胸前,他的心跳平稳而有力。
“主人,药熬好了。”一个丫环谦卑地过来说到。
阿史那社尔便松开了双臂,玉回一获得自由马上离他远远的,“端上来吧。”阿史那社尔命令道。
阿史那社尔亲自端了药到玉回面前,玉回头一偏:“我自己会熬。”
“要我亲自喂你?我倒是很乐意。”阿史那社尔笑着说到,玉回便狠狠瞪他两眼,自己端了药喝了,以前喝药都是雾桐哄着她喝,现今却是被人逼着。
“这才听话。”阿史那社尔又笑,“既喝了药就好好睡觉。我晚上还有事,明日再来看你。”自己披了大氅走了。的da
玉回没有让丫环们服侍,自己梳洗了躺下,却睡不着,脑海里都是阿史那社尔,气闷地说了声“蛮子”,便强迫自己不去想。
第二天早起,丫环们已经把屋子里烧得暖暖的了,玉回起身,旁边的两个丫环便要过来服侍,被玉回拦了,仍旧是自己穿了衣服梳洗了。又自己重新熬了些粥、熬了药,吃完粥、喝完药,歪着看了会书,仍旧睡下了。
阿史那社尔午间过来的时候就见丫环们到在门口站着,见他来了好象见着救星一样。阿史那社尔以为她们惹了玉回生气,便叫了一个领头的出来问。那领头的丫环便如此这般说了。阿史那社尔才明白这是玉回的回绝方式——视而不见。大踏步进得屋去,玉回还睡着,阿史那社尔便在椅子上坐了等着。
过了午饭时间玉回才慢慢醒了,见他正在一边坐着,立时变了脸色,“谁准你进来的?”
“为什么不让下人服侍?”阿史那社尔的脸色也不好看,她是在拒绝他吗?
“我说过了不要,是你自作主张留下的。”玉回披了衣服下了床,头还有些晕晕的。
“你就这么喜欢逞强?”阿史那社尔阴着脸,她这种性子还真是要不得。
玉回愣了愣道:“对。”
“好,今儿开始,你若不用她们服侍,我便让她们在外面跪着。”阿史那社尔看着她说到。
“随便你,你的奴才。”玉回狠狠地瞪着阿史那社尔说到,这样要挟她究竟是为了什么?然后依旧自己热了些粥,熬了药。那些丫环们便都到外面跪着去了。整整一个下午,玉回便歪在床上,醒着就看会书,累了便睡一会。阿史那社尔坐了一下午,玉回也当他不存在。
吃过晚饭,玉回出去拣了些炭回来,雪停了之后天变得冷了。玉回忍不住看了看那些低头跪着的丫环,再跪下去那腿~~~~~玉回收回目光,进来添了炭仍旧看书,但却时时看向门。到了晚上入了夜,那样的风~~~~以前她都没这样罚过自己的奴才。罢了罢了。
又起身,披了衣服到门口说到:“进来给我看着炉火吧。”那些丫环忙磕头谢恩,互相搀扶着站起来进了屋。阿史那社尔便笑了,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连玉回的瞪视都视而不见。又嘱咐了丫环们一定要好生服侍才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阿史那社尔每日都要来,有时是和卢以霖一起,多数时候还是自己来,来了便坐着看玉回,刚开始玉回总要时时瞪他,过了两日见他这人脸皮厚得很便不睬他,随他干什么只当没看见。阿史那社尔也不介意。
惊见
休息了几日之后,玉回自觉好了便重新收拾了又到银号上工,快近年关,账房一定忙得很。果然,刚进了银号,小伙计祥子就迎了上来,“先生,您可病好了。您再不来掌柜的可要再请人了。”玉回笑了笑,往后面来了。果然,账簿堆了满满一桌子。
整整忙了一天,天黑的时候算完了所有的账。玉回揉了揉肩膀,捏了捏手腕。起身准备回家。进了前厅,掌柜的正与两个人说话,见她出来抬手招呼她,玉回不知有什么事,便朝他过去。“掌柜的,有事?”玉回话一出口,那背对着他的两个人的身形明显颤了颤,其中一个女子便慢慢回了头过来,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这女子虽年轻满脸的精明之色,此时却满面惊讶。玉回不解,淡淡地对她颔了颔首,便仍看向掌柜。
“没什么事,先生,就是问问您的病好些了没?快近年关帐目上还请您多费心。”掌柜的虽是老者,但已对她客气得很。
“掌柜请放心。必不会耽误了您的事。若没事,在下先回去了。”玉回淡淡地说完拱了拱手转身欲走。却听那女子问道:“先生仙乡何处?”玉回想了想,仙乡何处?她若知道就不来这洛阳了。她父亲是隐太子,那她应该算是长安人士了吧?便说道:“李某是长安人。”这位夫人素未谋面怎会对她如此感兴趣?
“原来先生是长安人,先生与我的一位故人实在相像的很。”那女子说道。
又跑出个故人?天底下竟然有这许多人和自己相像,玉回心中想道。
“这位夫人若无事,李某告辞。”转身便走。
刚出了门就见阿史那社尔在不远处站着,玉回便皱了眉头,他怎么在这里?便打算从相反的方向绕路回家,可是阿史那社尔已然看见了她,笑着过来说道:“若天天做到这么晚,我会考虑不让你做。”
“我的事不用你管。”玉回不理他自顾自往前走。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阿史那社尔自然地来牵她的手,被玉回甩开。阿史那社尔便用了力,玉回狠狠地瞪他,他却怡然自得地牵着她往前走。
“林叔,刚才的那位先生是何时进了银号的?”寒烟问道。
“少奶奶,那哪里是先生,倒是位姑娘。这位姑娘的算盘打得极好,账目算得极清楚。所以我才留下她。”林俭让说道。
“我看也是位姑娘。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寒烟问道,她并没打算听到真名字。
“李玉。”林俭让说道,“少奶奶,怎么,您觉得她有什么不妥?”
“没什么不妥,林叔。她住在哪里?”她肯定那是小姐,可是为什么她会不认识他们了?
“这个并没有细问。”林俭让答道。
“没有人知道吗?”寒烟不死心。
“应该没有,这位姑娘不爱言语,每日几乎不出书房。一天听不到她说一句话都没有什么奇怪的。”林俭让虽纳闷三少奶奶的问题,但还是回答到。
“寒烟,不要太心急。既然知道在此,就慢慢来吧。”李淳飞安慰寒烟,自己还有着身孕不能操心过甚。
“可是~~~~~~~”寒烟还想说什么,被李淳飞拦下了:“这件事情我来办,你好好顾着自己的身子就行了。”
两人出了银号,寒烟便不停地向玉回消失的方向看,小姐身边的男子到底是谁?“李淳飞,如果大嫂真的忘了一切怎么办?她还会回来吗?”寒烟很是担心。
“不知道,你也看到了,大嫂身边那个男人~~~~~~”那男人身上有一股霸气,他甚至亲昵地牵着大嫂的手,可是大嫂失踪这四年了突然出现又预示着什么?当年长孙大人既然治好了她的伤为何不送她回李家?李淳飞心里疑虑重重。
回府吃过了晚饭,女人们都回房休息了,李家的几个男人坐在客厅,气氛沉闷,全因为李淳飞的重磅炸弹:寒雁回不仅回来了,而且就在自家的银号做帐房先生。
“爷爷,当年长孙大人带走大嫂,您和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李淳飞想了一个晚上,也许爷爷知道。
“是有些事没告诉你们。”李老太爷看了看李淳己,“你们都知道雁儿的真实身份吧?当年带走雁儿的虽是长孙大人,但却是皇帝下的旨意。而且这四年来,雁儿应该一直住在行宫里,上次烟丫头说看见了雁儿不是假的。”
“难道大嫂被软禁?”李淳景问道。很有可能,她的真实身份会让李世民担忧,将她软禁至死是个不错的办法。
“这个无从得知,四年之间慕容家都找不到雁儿的一丝消息。若不是烟丫头上次偶然见着~~~~~~~”李老太爷没有说下去。
“爷爷,刚才寒烟出言试探,大嫂只说自己是长安人。如此看来大嫂应当是从长安回来的。”李淳飞又说道。
“长安?看来,皇帝殡天之前召了雁儿回京。当年长孙大人说,皇帝是要给雁儿公主封号的,可圣旨至今未下。雁儿又忽然出现,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老太爷也心里面疑惑。难道李世民反悔了,将雁儿遣出?
“依我看若不是皇帝反悔便是大嫂拒绝了。”李淳景忽然说道,“可是,若大嫂拒绝了,回到洛阳又为何不回家呢?”
“雁儿恐怕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李老太爷叹息着说道。“雁儿身中奇毒,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季淮,雁儿真得一点都不认识你们?”
“是啊,林俭让说大嫂性子冷得很,不与人交结,甚至可以一天都不讲一句话。”李淳飞说道。
一直未作声的李淳己忽然问道:“她住在哪里?我去接她回来。”
“大哥,此事急不得,大嫂若真的忘了过往,她怎么肯与你回来。我看此事要从长计议。”李淳飞忙说道。
“她一个人在外边,若是出了事怎么办?”李淳己说道。
“我看,大哥这个倒是不必担心了。”李淳飞嗫嚅道。
“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他。
“因为,想想啊,大嫂回洛阳已近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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