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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身一瞬,我萧条一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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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章 结婚请柬

    (全本小说网,。)

    丢丢的病,果真如项擎北所言,某一天早上自动就痊愈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还是父子俩的心有灵犀?

    不得而知。

    姜木樨正披散了长发,伏在他的身边睡觉,他突然就自己伸出小手摸姜木樨的头,她感觉到有什么在抚摸着自己的头,挣开眼睛,丢丢正大眼睛玲珑的看着她。

    就看见她醒了,他欢快的叫了一声:“妈妈!”

    面色红润,眼睛明亮,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个生病的孩子。

    “丢丢!”她惊喜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眼睛里都开始冒星子了。

    堙医生赶来,为他测体温,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可思议,随后又为孩子安排了全身的检查,结果是没有任何问题。

    得过结论:“你们可以出院了!”

    这么一句普通的话,在姜木樨听来,却如天籁之音,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语言,她激动的谢过了医生,第一时间给王清朗和清风打电话。

    两个大人听说了这个消息,也激动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两个人高兴的在屋子里团团转,一人有一个致命点,丢丢就是大人们的致命点。

    王清风一来,抱着丢丢亲得不肯撒手,姜木樨抱臂在一边笑吟吟的看着他们,眼眶里有些湿润。

    梦里不知身是客,带着孩子,独自在外飘零,却收获了更多的家人和爱。

    王清朗知道她现在心里的想法。走到她身边去,挽住她的肩膀,两个人双眼对视,相视一笑,什么也不说,却什么心事都能明了。

    王清风给丢丢洗澡,换干净的衣服,她和王清朗手挽手去给丢丢办出院手续。

    自从确定要结婚以来,做什么事情,两个人都相携而行,无论面对什么,身边都有一个人,都有一个宽阔厚实的肩膀。

    她觉得满心满怀的踏实和轻松。

    再也不用单打独斗了,再也不用一个人死撑了。

    大厅里的人并不多,很顺利的就办完了出院手续。姜木樨拿着那张美妙的单子,就像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一样,各种情绪混杂。

    “木樨,我们出去走走吧!”他温柔的提议道。

    “好!”这些天医院和家两点一线的奔波,暗无天日,终于是拨开云雾,看见晴天了。

    她也正有此意。

    “丢丢出院了,我们也该结婚了。”他说。

    “清朗哥这么着急么?”她还沉浸在丢丢康复的喜悦中。一双生辉的大眼睛转向他,发觉他好象又长高了,黑宝石一样的眼睛清亮得慑人心神。

    “是啊,我都等了五年了。怕再等下去,你又跑了!”王清朗此时的样子,就像一顿等待爱人归来的化石。

    “我是风筝,线都握在你手中,想跑也跑不了。”说着调皮的掂起脚,在他的鼻子上轻点了一下。

    他顺势大手一揽,把她搂住了。

    “此话当真?”眼睛漆黑如墨。

    “当然,如假包换。”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水味道,很好闻。

    “对了,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走在医院后面的花园里,站在凉亭下。他思忖很久,郑重其事的说。

    “什么?”凉风徐徐吹来,她的花裙子飘动。

    “我给项擎北寄了我们结婚的请柬!”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

    “清朗哥,你疯了啊?”她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我知道这样做你会不高兴,”王清朗看她的脸不满的转向一边,“可是无论是你,还是我,我们都要过了项擎北这一关,才算是真正的在一起。我们可以默默无闻的结婚,事实上我们也希望这样,可是这只是对其余的人,对项擎北却不行。”

    “为什么要这样做?”

    姜木樨的内心里翻江倒海,脑海里不停的闪过项擎北的完美无瑕的俊脸,他在背后紧紧的抱住她,他霸道的亲吻她的嘴唇,温柔的告诉她自己错了,对不起她。

    突然觉得心如刀绞。

    她,姜木樨,还爱项擎北。

    王清朗看她痛苦的模样,心里泛起阵阵的刺痛感。

    她到如今,还是不能忘了项擎北。

    “木樨,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为了我们好,我不想我们受到他一分一毫的干扰!”眼神里写满了怜爱,写满了坚定。

    木樨看着他的表情,知道自己刚刚是错怪了他,还以为是乘机徇私报复,还给项擎北一击,没想到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也许是她潜意识里向着项擎北的心作祟,占了上风,才导致这样。

    她歉疚的说:“就依你说的吧,不过以后我们就过自己的日子好吗?我不想弄得这样复杂。只是项擎北知道了这件事情,会不会追来?”

    她其实也知道自己是杞人忧天,她一个项擎北的下堂妇,一个被抛弃的人,只怕他知道了这件事,心里半点涟漪也掀不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从此断了她的念想。

    “放心吧,只是一个请柬而已,他只知道我们在法国,却不知道我们在哪儿。”

    他胸有成竹的说道。

    项氏大厦五十六层。

    “项总,王氏公司的人来找!”因为没有预约,对方又态度十分硬朗,秘书小姐只好亲自进来报告。

    “哦?是什么人?”他正想找他们,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的全不费功夫。

    “据说是对方的公关部经理!”她已经看过对方递上来的名片了。

    “请他请来吧。”他嘴唇一勾,泛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来。不要怪他手下无情,这次是自己找上门来的。

    胖胖的公关经理不卑不亢的出现在了门口,两强相遇,他自然知道输人也要不输阵的道理,即使面对的是气场强大的项擎北。

    “有什么事吗?”他高高在上,朗朗开口。

    “我是来帮我们夫人递交辞呈的。因为远去了法国,一时不能回来,所以就委托我来处理这件事情!”

    夫人这两个字在项擎北听来极其刺耳,他十分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眼神像一只确定猎物的豹一样流转阴霾。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这件事了?要来也是她自己来。”

    就外面人言项擎北是鬼面罗刹,看来真是名不虚传啊,可怜的公关经理,手心里早已握了一把冷汗。

    “因为在法国,所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项擎北打断了:“这件事最好让她自己来,不然。就是远在天边,我也不会放过她!”

    堙明明是五年的协议,居然敢自作主张,现在就逃跑。

    “这……”公关经理听他这样一说,也知道自己做不了主,心想等回来汇报了王清朗再说,“还有第二件事!”

    “说吧。”项擎北眉角飞扬,得意姜木樨再怎样,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我们王总要和姜小姐结婚了,让我专程过来给项总送结婚请柬!”他说着弯腰把结婚请柬呈了上去。

    “什么?”内心里一震,随即给秘书小姐使了个眼色,她立即走上前去,拿了请柬递给他。

    封面是个大红的嚣张的喜字,翻开内页,上面只写着王清朗与姜木樨新婚大喜!却是连观礼时间地点都没有。

    他嘴角泛起一个讥讽的笑容:“这婚礼怎么办得这么草率简陋,连观礼的地点和时间都没有!”

    “我们王总说,他们原也没有请你的意思,只是大家都得知道各人的身份,所以特地让我过来一趟,知会您一声!”

    公关经理是老油条,说话和缓,却是字字扎人,滴水不漏。

    “原来如此,”项擎北哈哈大笑,“看来你们王总到头来还是不自信啊。好吧,这个请柬我就收下了。”

    公关经理好不容易挨到出门的时候,关上门,乘上电梯,等坐到汽车上时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背心里已然全是湿的了。

    这样的经历,今天只怕是不愿意再有第二次了。

    “王总,已经把请柬送到项擎北手上了。”

    事关重大,又是王清朗亲自交代过的。因此公关经理舒缓过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向王清朗电话汇报。

    为了保密,王清朗去往法国之后,断了平时的联系方式,启动了紧急联系方式。平常,几个绝对的心腹就通过这个电话来跟他联系。

    “他怎么说?”电话那边的人也顾不得自己的威仪了,十分急迫的问道。他很想知道项擎北的反应。

    “他倒没怎么说,只是哈哈大笑,说是收下了,也没有说别的。”他努力的回想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没有别的举动?”王清朗以为他会暴跳如雷,听他这样一说,不知道项擎北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没有。神色很平静。”他确定的说。

    “你确定你没有看错?”半信半疑。

    “看得真真切切,王总,我要是敢有半句假话,罚我下地狱!”张经理以为是王清朗不信任他。

    听他都如此说了,王清朗才放下一颗心来,说:“那就好,张经理,谢谢你,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是哪里话,我张白亮愿意为王总赴汤蹈火,何况是这么点儿事。”

    “好吧!”场面上的话听得实在太多。大话人人都会说,在王清朗听起来也没有别样的感觉,收线挂掉了电话。

    “我不会让你们如愿以偿的!”这边等张经理走了以后,项擎北点燃了一根烟。大笑的背后是深深的内伤,是心痛。

    王清朗居然给他来了这一手,够狠!只是他不知道这是王清朗的主意,还是姜木樨的主意。她居然学会了往他的心窝里捅刀子了,她再也不是从前柔弱的女子了。

    可是,姜木樨,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你都只能是我的。就是跑到了天边,我也要把你追回来。

    莫邪正在市场部开会,一接到指令,就立即中断,火急火燎的赶了上来。没办法,做下属的,就是这个命。

    “莫邪,进军服装市场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他本来全权交给下属处理的,今天却突然问起。

    “已经做好了前期的市场调查,正在筹备中。一切都在按我们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他不明白项擎北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难道是跟姜木樨有关?

    “好的,据说王氏时装公司,有心要往别的行业发展,调集了很多资金出来,我看,可以多买点他们的股票!”项擎北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多少?”莫邪不明其意。

    “越多越好!”他的脸上仍然看不出来有任何的情绪,只有近看,仔细看,才能看到他眉心里的忧伤。可惜他又把自己藏得很深,旁人更加不能理解他的心思。

    “为什么要这样做?”直觉里觉得跟姜木樨有关。

    “很简单。我想把这家公司占为己有!”他一点不隐瞒自己的野心,目光冰如零点,让一旁的莫邪不寒而栗。

    “难道出了什么事?”在整个公司,只有莫邪可以问为什么,可以谈及私事。

    “姜木樨要和王清朗结婚了,刚刚差人给我送来了请柬,你知道我的行事方式!”烟雾缭绕,只觉他的表情凝重,并且忧伤。

    这种表情一闪而过,莫邪一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原来如此!”虽然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心里还是被什么刺了一下。

    “没有余地了吗?”莫邪知道没有退路可走。还是不知道死活的问了句。

    “我不会放过任何背叛我的人!”项擎北慢慢收回冰封的目光,脸部侧面线条冷峻无情,紧绷如刀雕,一字一顿的说道。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项擎北还不想回家,不开灯的房间里,只有不停息的烟头的光在闪烁。

    他起身,站在巨大的玻璃墙前,一只手撑在玻璃上,目光穿过厚厚的萤蓝色玻璃不知落在天际何方,外面的世界是流光溢彩,在整整一面墙外深色天空的衬映下,幽暗的修长背影显得格外的孤单。

    他无家可归。

    既不想回自己和牛莉莉的住处去,她如今像八爪鱼一样难缠,纯真的爱情何时变得像这般难堪;也不想回父母的住处去,妈妈实在是太唠叨了,唠叨让他结婚,生个孙子让她抱抱,他又不能随便找个女人生个孩子,只能对母亲能躲就躲。

    就事到如今,他才发现,心情郁闷的时候。想找个贴心的朋友倾诉一下都不能。他平常是太强大太完美,以至于让人忘了他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钢铁一块,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

    突然心思一动,他决定回馨园去看看,那里是他和姜木樨共同生活过的地方,那里应该还留有姜木樨温暖的气息。

    在这个夜晚里,他无限的想念姜木樨,无限的想接近她。

    堙车子默默的驶向馨园,李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碌,看见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的高大俊朗的项擎北。高兴的手不停的在围裙上摸。

    不过她随即眼光就黯淡了一下,因为她看了又看,等了又等,姜木樨还是没有出现。

    “木樨没有跟来?”她毫不掩饰自己失望的情绪。

    “是啊,她去法国了,据说是孩子生病。”他不以为意,这正好说明姜木樨人缘好。走到她的身边去,从案板上拿起一个西红柿。

    “什么?丢丢病了?有没有事?”李妈妈一听说孩子生病,立即精神紧张。

    “怎么?您也知道孩子的事情?”

    他惊诧别人都知道,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看来姜木樨是真的把自己当外人,什么事情也不跟他说。

    “是啊。”李妈妈没有心思关注这个,她只牵挂着孩子的病情,“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应该是没事!”

    他漫不经心的说道,姜木樨都欢天喜地的准备结婚了,看来是没事。

    “你怎么这样漠不关心?”李妈妈看他这样的表情,心中恼火,责备他说。

    “又不是我的孩子,关我什么事?”他疑惑。天下这么多孩子,难道个个都要他去关心吗?

    “你啊……”李妈妈本来想继续说下去的,想起姜木樨说的要保密的事情,欲言又止,自动闭了嘴。

    生怕给姜木樨招来什么麻烦。

    项擎北是男人,心思本来就粗,根本没注意到李妈妈神色的异常。他拉着她的手臂,像小时候一样跟他撒娇:“李妈妈,今天晚上我就在这儿吃饭好不好?”

    她听他这样叫,心中早已如蜜一般的融化了。项擎北和姜木樨,本来就如同她自己的孩子一般,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慈祥的拍了拍项擎北的手,说:“那好,我做你最爱吃的!”

    “嗯!”吃惯了山珍海味,还是最想念家里的饭菜。

    灯光明媚,项擎北和李妈妈面对面坐着,对着一桌子菜大快朵颐,胃口很久没有这样好了。

    吃过饭他一边喝水一边对李妈妈说:“今天我不回去了,就在这边住下了,妈妈能替我去把房间收拾下吗?”

    李妈妈正在收拾碗筷,惊诧万分的抬起头,这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项擎北居然主动要在这边留宿,过去是怎么也不愿意回来的。

    “哪间屋?”她虽然被主人尊敬,可怎么说也是个下人,不能乱了级别,于是也不再多问。

    “就是木樨过去住的那间屋啊。”他仰躺在沙发上,对李妈妈的问题发笑,她怎么也变得这样糊涂了。

    李妈妈微微一怔,随即说:“好,我收拾完就去!”

    万籁寂静,项擎北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睁开眼睛,仔细的端详着屋子里的装饰和摆设。衣柜顶层还放着多余的被褥,中间空空如也。姜木樨走的时候,结婚穿过的礼服和婚纱还挂在这里面,后来李妈妈怕虫蛀,收起来了,衣柜里就什么也没有了。

    梳妆台前空荡荡的,他仿佛看见姜木樨正坐在前面,一下一下动作轻柔的梳着头发,她的眼神是那样凄凉,那样悲伤。

    等他摸摸眼睛,确信她是真的回来了,姜木樨消失却不见了。

    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他自己。

    这时,他发现床头壁上,有一些轻轻刮过的痕迹。他本来以为是下人们收拾不当,不小心刮蹭的,仔细看才发现那上面都是用各种各样的形状写着的自己的名字。

    虽然痕迹很浅,可他还是看出来了。想是姜木樨在过去无数个夜里,在他不曾回来的夜晚里,一笔一划的写上去的。

    她太寂寞,太孤独了,无从宣泄自己的心事,只好不停的写他的名字,来度过漫漫长夜。想到这一点,他心痛不已。

    这个屋子,像是满载了姜木樨的心愿和愁苦,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这个罪人,始作俑者无论如何是再也呆不下去了。他一跃身穿好衣服,步履匆匆匆匆下楼,发动了汽车。

    李妈妈失眠,对着窗外祈祷姜木樨母子平安,“求菩萨保佑,保佑丢丢健康,长命百岁,木樨吃了这么多苦,千万不要再受什么打击了。”

    她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连忙披衣跑了出来。她对着车窗对项擎北殷切的说:“孩子,不要再对不起木樨了,行吗?”

    “我知道!”他在黑暗中向她点了点头。

    中午时间,丢丢在儿童房里。

    睡觉之前,姜木樨给他讲了一个法国人拍的电影纪实故事:

    “有一天石碓突然坍塌,大熊妈妈被砸死了,小熊嗷嗷地叫着,推着母亲的身体,可是妈妈已经失去了呼吸。于是饥肠辘辘的小熊开始自己迷失,青蛙、蝴蝶都成了它追逐的对象。”

    “妈妈,小熊叫什么名字?”丢丢挣着晶莹剔透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她。

    就“它叫约克。”

    她摸摸他的脸蛋,然后接着讲下去:“有一天,宁静的山谷里响起了几声清脆的枪声,随即是一声震天长啸,小熊听出那是同类的声音。寻声追去,它发现了一只受了伤的体形硕大的灰熊。孤独无助的小熊想方设法亲近大熊,为了跟随大灰熊,差点被路途中的急流冲走。受伤的大灰熊并不接受小熊,并且一心只想报复那两个打伤自己的猎人。

    “妈妈,大灰熊为什么不接受小熊,小熊这么可怜。”他童真的心灵还不能理解这个世界的千奇百怪。

    堙“因为。因为啊,姜木樨在想怎样措辞,因为大灰熊是只孤单的熊,它不愿意相信别人。”

    丢丢如有所悟的点点头:“妈妈,我不会这样做的。”

    “好孩子。有一天,大熊伤痛发作,小熊不顾大熊的威胁为它舔舐伤口,最终感动了大灰熊,大熊渐渐接受了这个小跟屁虫,成为了小熊的保护者。但是在一次猎人的捕杀中,小熊被猎人捕捉到,而它侥幸逃脱……”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83章 大熊和小熊 我们回去吧

    (全本小说网,。)

    “大熊在营救小熊的过程中,终于堵住了打伤自己的猎人,然而在巨掌落下的一霎那,面对浑身吓的缩成一团的猎人,大熊动了恻隐之心而转身离开。得到宽恕的猎人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深感愧疚,放弃了猎杀熊的计划,离开了森林……”

    “妈妈,大灰熊是只好熊,他没有打死猎人伯伯。”

    “是啊。可是小熊在苦苦寻找大熊的路上,与美洲豹在独木桥上相逢了。可怜的小熊情急无奈跳进水里,美洲豹在岸上,迈着悠闲的步子长距离跟踪,小熊在水中挣扎,几乎被淹死,最后迫不得已上岸面对美洲豹的残酷攻击。在小熊绝望的嘶叫声中,美洲豹突然迅速转身离开。同时,小熊听到了身后熟悉的震天长啸……原来是大灰熊来了。”

    “那最后怎么样了呢?”

    “最后啊,经历了种种磨难的小熊约克,在大熊的保护之下渐渐长大成熟起来。就像丢丢将来要做的那样。”

    “妈妈,我也会长大吗?”他睁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问。

    “当然,你会长大,会变得很强大……”

    “妈妈,等我长大了,我也像大灰熊保护小熊一样保护你。”

    “是吗?那我们来拉钩?”姜木樨感觉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在心里流动。

    “好,妈妈,拉钩!”俨然是一个小小的男子汉。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与姜木樨纤细的手指拉钩。

    王清朗站在门外,听着母子俩的对话,只觉得十分温馨动人。

    男人无论在外事业多么成功,其实最想要的。不过是想每天回家,都能看到这样的画面。有妻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他一直站着,双腿发麻了也不知晓,直到仆人静悄悄的走过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才关上门恋恋不舍的离去。

    “什么事?”副总经理在书房,他一打开门就问。

    既然千里迢迢的奔赴法国巴黎了,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王总……”雷如风看他穿一身家居服,穿着拖鞋,全然不是过去规章严肃的样子。不过毕竟是自己的老板,还是站起身来。

    他摆手示意他坐下,不要客气,于是他依言坐下。

    “最近的情况不太好,完全超乎了意料。”雷如风等他也坐下了,才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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