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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身一瞬,我萧条一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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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项擎北正在主办方和美术馆领导的陪同下,从进口处走来。他一双黑玉眼瞳,闪烁着慑人心魄的光芒,行走之间带着雍容华贵的气度,俨然是这个大场面里唯一的主人,雅绝全场的他,作为此次画展的唯一赞助商,可以掌定乾坤,言倾天下。

    他目光冷淡的在一幅幅画前扫过,提不起更多的兴趣。突然,一副巨型的人像画引起了他的关注,他若有所思的远远的站在那幅画前,似是十分感兴趣。

    一路陪伴他过来的美术馆长,看他终于对某幅画有了兴趣,在他身后说:“这是本城如今最有名的年轻画家苏家明,很早之前的画作了,因为画中的少女神态姿态十分传神,居然可以小小的媲美蒙娜丽莎的微笑,所以这次花很大的精力让它展出了。”

    项擎北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两眼只如长了钉子一般,死死的钉在了画面上。

    这个女人,他当然知道是谁。化成灰他都认得。

    这时候,王丢丢看得累了,毕竟是孩子,注意力不似大人那样集中,他嚷嚷着:“妈妈,我口渴,我想要喝水!”

    “想喝什么水?苏打水还是可乐?”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看得太久了,低下头来温言问他。

    “想喝苏打水,还要小熊饼干!”他甜甜的说。

    “好,我们去休息室!”

    她莞尔一笑,笑吟吟的抱着孩子转身。他可是越来越沉了。一转身,就和后面正对着画的项擎北四目相对,两个人都十分惊诧。

    “是你!”

    “是你!”

    “妈妈,这个叔叔是谁?”王丢丢小脑袋歪着,好奇的端详着眼前这个人。

    “是,是妈妈的一个朋友……”她听到自己喉咙里干枯的声音。不知道丢丢以后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怪她。

    “叔叔你好!”孩子见惯了大场面,学着大人的样子,十分熟稔的和面前的人打招呼。

    “你就是聪明可爱的丢丢吗?”这个孩子一见面就和他有着亲缘感,他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脸蛋。

    “是啊,我就是丢丢,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他睁大眼睛,天真无邪的看着他,一点儿也没有距离感。

    “因为啊,因为丢丢太有名了!”他忍不住要逗一逗他。

    “妈妈,是这样吗?”他仰头向姜木樨求证。

    姜木樨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此地不宜久留,要是让项擎北看出什么端倪来,事情就不好办了。说:“丢丢,我们不是要去喝水吃小熊饼干的吗?”

    “是啊,可是这个叔叔怎么办?”只是一小会儿,他就离不开这个叔叔了。

    “叔叔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啊,我们不要打扰叔叔了好不好?”她着急离去!

    “那好吧,叔叔再见!”他听话,扬起可爱的小手。

    项擎北只当是姜木樨不愿意和自己多呆,也不再挽留,看见她消瘦的背影,吃力的抱着孩子,冲动的跑上前去。

    “我送你吧!”

    姜木樨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有深情,有怨恨,有倔强:“多谢,不用了!”

    随即抱着孩子如逃离瘟疫般的逃开了。她没有回头看,一直往前奔跑,直到到了露天的冷饮店,坐好后才长舒了一口气。他好像并没有看出什么来,一点儿也没有怀疑,这就好,这就好。

    “项总,会议室有人在等着你!”美术馆长一直在他身后不敢多言,看他盯着姜木樨和丢丢离去的方向实在太久了,才不得不向前去催促道。

    “好的,我知道了!”项擎北终于是警醒过来。

    秋高气爽。碧空万里无云,正是郊游的好天气。

    姜木樨和王丢丢在露天冷饮店坐着吃东西。她一点儿都不饿,一边喂丢丢吃东西,一边拿面巾纸温柔的擦他脸上的奶油。

    “丢丢,慢点儿吃好不好?再这样下去咱们就要变成大花猫了!”她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又可笑又头疼。

    “是,妈妈!”

    就她嫣然一笑,无意间抬起头来,却见对面走来的一对男女十分熟悉,男的俊美如斯,女人中性打扮。却不是苏家明和王清风是谁?!

    “嫂子……”王清风也看见了姜木樨,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难怪早上借口说骑马了脚疼,原来是为了私自和苏家明约会,她心里意会,会心一笑,却也不点破:

    堙“家明,清风,你们也来了?”

    苏家明穿着休闲的蓝色毛衣,白色的衬衫打底,虽然和姜木樨年龄相仿,仍然有俊逸大学生的感觉。看得姜木樨一阵炫目。如果当时答应苏家明的求婚,是不是也不错?可惜人生的车轮不断向前,一切都不能重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姜木樨身边的小不点儿男孩,心里如针刺了一般,如果不是五年前的误会,这该是他和木樨的孩子吧。

    “木樨,这是你的孩子吗?”眼睛里写满了羡慕。

    人年纪越长,越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小不点,一个自己的翻版。这是人类繁衍不息的秘密。

    “是啊,”姜木樨神色恢复如常,转身对丢丢说。“叫苏叔叔!”

    丢丢听话,睁着一双举世无双清澈无比的大眼睛,甜甜的叫了一声苏叔叔。

    大人们都笑起来了。

    “你们快进去吧,我一会儿就带孩子回去了。”她也知道男女恋爱,总嫌弃时间过得太快,相处的时间太短。不由催促道。

    其实内心里是不愿意和苏家明耽搁太久,她怕王清风误会。

    “那我们就晚上见了!”王清风如得大赦,拖着苏家明离开了。

    姜木樨目送着他们的背影,一直在挥手,苏家明不时的回头往这边看,每次她都向他做出往前去的手势。

    看着他们的背影。姜木樨不仅也生出一些羡慕来,自己年纪轻轻的时候就草草结婚了,错过了这样的景致。以后虽然和王清朗有过一些甜蜜,可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人,心境已大不相同。人生就是这样,总是不能完满。

    她正在发愣,手机响了,听声音就知道是王清朗打来的,她展演一笑。

    “清朗哥,什么事?”

    “看画展开心不开心?丢丢有没有不乖?”

    他已经连续几天都在和下属们开会,商议对付项擎北的方法。在烟雾缭绕的办公室里头疼不已。会议的间隙。不忘给她打个电话,他想听听她的声音。

    “很好的,真是庆幸听你的话,没有不来,丢丢也一直很乖,他现在在喝苏打水!”她望着手舞足蹈的丢丢,伸手翻了翻他的衣领。

    “那就好,木樨,我觉得好累!”

    他手撑在太阳穴上,突然在电话里说。

    “你生病了?有没有关系?要不要去看医生?”姜木樨被王清朗照顾惯了,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累,不由得惊慌失措。

    “只是累而已!”他笑,却高兴她这样慌乱,说明她心里有他。

    “累就回家睡觉嘛!”她不满意的说道,总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你心疼我了?”他听她如此说,脸上的愁云散开,心里只如喝了蜜一般。

    “当然,我不心疼你心疼谁?”

    她在电话里责备他说。

    “木樨,你真好!不过还要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再说吧。”

    他其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处理完,这个棘手的事情,目前看起来是无法可解。

    “是不是很难办?”她平常不过问他公司里的事情,只不过现在是非常时刻。心里也跟着着急!

    “还好。”他轻描淡写的说。男人是什么,男人就是家里大山压顶也不倒下的支柱。

    “晚上早点回家,我等你!”她心知他不会跟她说太多,只在挂电话前嘱咐了一句。

    “好。”

    不过王清朗并没有回来,黄昏时分,有人叩响了家里的门,进来的是满面笑容的尚媛媛,姜木樨好久不见她,正是想念,一个激动,冲过去和她拥抱在了一起。

    “木樨姐。王总说他今天晚上不能回来了,怕你和丢丢在家寂寞,专门让我过来陪你们!”尚媛媛在沙发上坐定,一边气喘吁吁的喝茶,一边说道。

    “不能回来了吗?”

    姜木樨担心王清朗的身体,虽然说是年富力强,可是有一年发生了车祸,元气大伤,身体一直也没有完全恢复。

    “是啊,在开会,我走的时候。还在开会!”

    她不知道姜木樨在担心什么,只觉男人通宵工作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她在国外的时候,经常和同事们通宵达旦的工作。让她感动的是王清朗,居然时时刻刻的惦记着姜木樨。最浪漫的事,不过如此了吧。

    “木樨姐,你真是好福气,王总对你这么好,我以后找的夫婿,只要有王总对你十分之一好就可以了。”

    “你也会幸福的!”她真心实意的说道,每一个好女孩都是一个天使。

    晚上,尚媛媛留下来和他们一起吃饭,姜木樨让下人收拾好了客房让她住。两个好朋友有许久没在一起,在露台上,说了很晚的话,才各自去睡了。

    姜木樨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做了各式各样繁杂的梦,只觉得胸口有一块石头压着,呼吸不能自如。她梦见王清朗和项擎北在一座高楼大厦的顶层,一人拿着一把手枪对着对方的额头,突然项擎北枪响,只听见一声空旷沉闷的响声,王清朗的额头上的血喷涌而出,似开了一朵血红的花,他再一挥手,王清朗就从大厦的顶部纸片儿人一样飞了出去。

    她吓得一声惨叫,惊慌失措的在黑夜里睁开眼睛,外面的天黑漆漆的,想是正值深夜。她打开床头的壁灯,屋子里轻悄悄的,什么也没发生,只有时针在滴答滴答的走着。她抚了抚惊魂未定的心,还在扑扑扑的狂跳,原来是虚惊一场,什么也没发生。

    她是无论如何再也睡不着了。她起身,轻轻的走下楼梯,生怕吵醒了在黑夜里安稳睡觉的家人,一闪身来到了地下车库。

    五分钟以后,她驾着王清朗的全球限量版奥迪车而出。她心里牵挂着王清朗,全神贯注的开着车,二十分钟以后,就来到了王氏财团大厦的楼下。

    就她的脸就是通行证,守门的保安一看到是她,立即毕恭毕敬的让她进去了。

    她直接乘电梯来到了大厦的顶层,一般有重要的会议,都会在这里面举行。步出电梯,果然看到会议室有灯光射出来,她步履轻盈的走了过去。

    本来想不顾礼仪,直接打开门进去的,正欲推门,却听见里面传来王清朗疲惫的声音。

    堙“听各位的意思,看来是无法可想了啊?”

    长时间死一般的沉默之后。

    “我今年六十有余,商海浮沉,经历的大事小事,比我走过的路恐怕都要多,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这一次,对方的来势太猛,无法可想!”

    分公司经理姜山长叹了一口气,他是跟着王啸天一同创业走到今天的人,心里隐隐有些怒气,王清朗初生牛犊不怕虎,招惹谁不好,非要去招惹项擎北。

    “刘经理,你呢?”王经理怎么也不相信,堂堂时装帝国。居然这样不堪一击。

    “王总,我们也是捉襟见肘,账面上的资金不过几百万而已。”

    总不至于让他倾家荡产,把自己家的房子车子都卖了吧,那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啊。

    姜木樨背靠着门,心脏扑扑的跳着,她知道王家的公司肯定会有困难,可是她没想到已经到了如此的境地,她也没想到,项擎北居然来真格的,本来以为他不过是一时任性。逞口舌之快,没想到他大动干戈。

    会议室内,还有人在陆陆续续的发言,不过是一些颓唐丧气之语,姜木樨再也听不下去了,哭泣着跑开。

    她开着王清朗的车,其实这俩车本来就是王清朗特意买给她的,钥匙一直放在她的手提袋里,只不过她嫌礼物太贵重,没有碰过。总是要名正言顺才可以心安理得的享用吧。她在城市的街道上乱转,心乱如麻。没有头绪,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不知不觉中,她竟然来到了项擎北家的楼下。双层的别墅,窗口都是黑的,想必主人都在安睡。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安睡吧,只有王清朗,才夜不能寐,究其原因,却是因为她。没有她的话。王清朗不会像现在这样焦头烂额过日子,他肯定像一般的富家子弟那样,每天只用喝喝茶,聊聊天,就可以日进斗金。

    虽然知道项擎北还在睡觉,她还是不死心的给项擎北发了一条短信:“在吗?”

    她忐忑的拿着手机,心知他肯定不会回,却没由来的激动。

    过去现在,只要和他在一起,就会忽然心情很好,忽然心情很糟,忽上忽下像坐过山车,她怀疑自己心脏承受不住,早晚得死掉。

    没想到手机迅即响了:“我在!”

    她大感意外,用嘴去亲吻手机,和手机上的名字…………项擎北。

    “我是姜木樨!”

    “我知道!”

    听到他说我知道,姜木樨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他知道的,他懂得的。

    “可以不要再和王清朗纠缠,放过他这一回吗?”

    “可以,只要你不和他结婚,和我复婚!”

    “这一点我做不到!”她咬咬下嘴唇,回道。

    “那我就不能停止我的进攻了。”

    “清朗他有什么错?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上别人。”姜木樨看见别墅二楼有一间房的灯亮了,一个颀长的剪影映在了窗帘上,口气里已经是歇斯底里。

    “因为他抢了我的女人,就是这样!”

    项擎北修长的手指,在手机触摸屏上不停的移动着。

    “他没有抢,是你先抛弃我的,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有过二心!”在那些风雨如磐的日子里,她也从没想过要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她说的是实话。

    “早为什么不说?”他诧异。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85章 亲自质问 不会放过你

    (全本小说网,。)

    “因为我不想解释,过去你对我做了那么多事情,我有要你对我解释吗?”

    姜木樨还是过去的姜木樨,一点儿没变,固执,倔强。

    “我就有这么让你讨厌吗?”他烦躁的解开睡衣的带子,推开了窗户。就在他家的楼下,停着一俩银灰色的汽车,他心想又是哪家的记者前来蹲坑了,这么不分昼夜。

    “是!”她狠狠心回道。

    “那你就继续恨我吧,我不会放过王清朗的,除非你乖乖的求我,跟我复婚!”他突然心里窝火,不客气的说。

    “想都别想!”她也是牛脾气上来。

    她气呼呼的发动汽车,扬长而去。项擎北突然想到,如果是报社记者怎么会开这么名贵的车,他直觉是姜木樨来了,可是等他下楼冲到马路上来时,路面已经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只有树叶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刚才的一切所见都是幻觉。

    姜木樨只觉自己双腿打颤,手指僵硬,头顶阴霾,可是事到如今,她却不得不走这一步棋,她心情沉重的叩响了项家的大门。

    他们说项家欠着姜家的人情,他们说会把她当成女儿般对待的,今天她想试一试,试一试这些话可否是真的。其实除此之外,她能有别的办法吗?她没有。

    仆人听见有人在外敲门,匆匆忙忙的赶过来开门,老管家看见是面色惨白的她。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事关重大,于是转身上楼去通报。

    一会儿功夫,打着呵欠的项擎北和梅绮娟就走出来了,听见了动静的项占南也打开了房门,要出来一探究竟。

    就“木樨,好孩子,发生了什么事?”老两口看着埋头痛哭的姜木樨,不知道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不由面面相觑。

    “爸妈,我求你们一件事!”她伸手摸了摸眼泪。

    天光是渐渐的亮了,太阳就要升起来了。屋外能听到汽车碾过的声音,还有早起的人在花园里沙沙的扫地声。

    堙经历了漫长的黑夜,我们所有的人,又回到了白天里来了。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年老的下人,在花园里侍弄着花草。他一辈子没有结婚,没有孩子,便把这些娇贵的花花草草,当成孩子一般养育。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倒是有常人无法体味的乐趣。

    他不时的朝屋内张望,只看见姜木樨泪流满面的脸,在低低的说着什么。而项闻天和梅绮绢的脸,在这缓慢而悠长的倾诉中,好像有一亿光年那么久,变得越来越震惊,越来越愤怒。

    最后他看见项闻天怒不可遏的站起身来,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这兔崽子,越来越没人性了,看我不去好好收拾他。”

    他摇摇头,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转身去给花浇水去了。

    …………………………………………………………………………………………………………

    早上项擎北比平日要醒得晚一些。

    昨天半夜,被姜木樨的短信吵醒了。他本来是习惯关掉所有的通信工具才睡觉的,可是在所有的方式之中,只有一个是全天候二十四小时不关机的,那是他留给姜木樨的号码,他期盼着她有朝一日能主动来找他。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的全不费功夫。这么多天里,这个手机都空空的开着,却突然在这个深夜里响起。他在睡梦里听到它的响声,立即一跃而起,睡意全无。

    随便给他发点儿什么吧,发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是悄无声息,只要不是音讯全无。

    他的心在触摸到手机屏的时候,竟像一个刚刚恋爱的毛头青涩小伙子,无端的兴奋,忐忑。满心满怀里都是对姜木樨无边的温柔和怜爱。

    其实在给姜木樨传讯息的过程中,他已经决定不再与王清朗为敌。等她离开以后,他一直久久的在脑子里回味她跟他说过的话。

    过去她从没有背叛过自己,她从没有对自己有过二心。千山万水之中,恐怕没有哪一个人在黑夜里,一边写着他的名字,一边绝望的等待着他的归来,除了姜木樨。千山万水之中,恐怕没有哪一个人不对他的富可敌国的财富动心,没有哪一个人不是因为财富才爱他,除了姜木樨。

    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错了多么好的一个女人。他决定要好好的对她。

    幸好自己是老板,不然没有哪一个老板会对姗姗来迟的员工满意。项擎北在家里耽搁了一段时间,在中环上又遇见了堵车,到公司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中午了。

    他才刚刚出现在五十六层,就见莫邪匆匆忙忙的走过来了,神色严肃,似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他压低了声音说:“你的手机怎么一直关机,老爷子来了,在里面,好像十分生气,夫人也在!”

    “哦?”老爷子在家颐养天年,对公司的事情不闻不问,一点儿也不关心。怎么突然不打一声招呼的来公司了,而且还带着几百年不露面的项夫人。

    公司运转正常,他项擎北既没有偷税漏税,又没有做什么亏本生意,他想不通父母突然驾到是为了什么,不由偏头问莫邪:“说了是什么事吗?”

    “没说,老爷子说要亲自质问你!”莫邪说着,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都知道项闻天过去也是雷霆万钧的主,发起脾气来,只怕是威力不小,他担心项擎北招架不住。

    “那就先进去再说吧!”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来到了门口,项擎北在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推门而入。

    这是人家的家事,莫邪自动等在了门外,没有和他一同进去。

    “擎北。你好大的胆子啊,好好的人你不做,净干一些卑鄙小人的事!”项闻天看他日上竿头,才来上班,不由的愤怒更加了一层。

    听到卑鄙小人四个字,屋外的莫邪也是一震。老爷子出言不逊,自是事情不一般了。

    “爸,你怎么了?”

    项擎北被震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拿眼去询问梅绮绢,没想到她看了他,身子往一边转了转。一副十分厌恶他的表情。

    “我怎么了,你怎么了?我过去一直教导你要正大光明的做人,你看看,你把木樨都逼成什么样子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的孩子居然做出这样发指的事情。

    “你们都知道了?”他一直是瞒着老两口做这些事情的。

    “今天早上木樨来找我们了,孩子都被你逼到绝路上去了。听我的,不要再和木樨,王清朗为敌了。你要再这样下去,我们就不认你这个儿子,公司也收回来。”

    这个公司,他还是主人,他还做得了主。不是项擎北为所欲为的地盘。

    “我做不到!”项擎北恼怒,姜木樨还挺有一手的,居然找到了他的父母来要挟他。

    “做不到也要做!”

    项闻天震怒的站起身来,连他的话都不听,无法无天了。

    梅绮绢知道项擎北是个倔强孩子,从小到大我行我素惯了,眼看着父子俩就要闹翻了,不由出来打圆场:“擎北,我知道你心里憋屈,可是咱们做什么事情,要取之有道是不是!何况木樨是恩人的女儿,我们家世代感谢他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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