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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身一瞬,我萧条一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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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就明白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他是没有时间看到这一天了。
往事一幕幕,往事并不如烟,往事不堪回首。
姜木樨撑着黑色的伞,穿着黑色的西装和长裤,头发上别了一朵白色的小花,静静的立在西山的脚下。
一切事情都处理完毕,项闻天从此就长眠于地下了,和活着的人天人永隔。
项擎北和项占南扶着哭得气息虚弱的梅绮绢,一行人跟随在后。往山下走来。姜木樨看着梅绮绢渐渐的走近,在泥泞的水泥地上,双膝下跪。
“妈妈,对不起!”她低着头,“都是我的错!”
梅绮绢看着前方下跪的姜木樨,想到了从前的种种,不由牵动神经,大恸,仰天大哭起来。地下的姜木樨也跟着低低的压抑的哭泣起来。
一时间,天上地下,长歌当哭,众人悲痛不已。
项擎北万万想不到她会这样做。于是走到她身边去,狠狠的扇了她一个耳光:“你这样做也没用,弥补不了我们家的损失,你以为这样做就可以让爸爸起死回生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我没有想让你原谅,我只是来送爸爸最后一程!”
姜木樨的头伏在地上,脸上疼,可仍是倔强的一动不动。
一年以后。
项家的屋顶花园上。
梅绮绢经历了丈夫的去世,一下子仿佛是老了十岁。可是她终归是个乐观并且积极向上的人,一直在两个儿子的帮助下,寻求新的生活。
她报了钢琴班和插花班,每天都在忙忙碌碌,就算是年纪已大,气色倒是不错。
就此时她坐在藤椅上,喝了一口茶,看了看两个儿子,清了清嗓子说道。
“转眼你们的爸爸已经去世一年了,这一年,我知道,我们都不容易!”每次说到这件事情,还是忍不住眼前一片潮湿,没有办法,人生里的有些伤痛就是永远不可能痊愈,不可能释怀。
“从今天过后,大家就要努力过新的生活了。沉浸在悲伤里太久也没有意义,对吧?所以擎北,占南,我希望你们可以早点结婚生子,让我们项家,重新热闹起来。”
堙项占南性格外向,与父母感情最深,此时他沉默的走到妈妈的身边坐下,头搭在梅绮绢的肩膀上,给妈妈最好的安慰。
“妈妈,我会的!”
梅绮绢闻言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把目光转向如石雕一般坐着的项擎北。
“擎北。你呢,木樨走了,牛莉莉也要跟别人结婚了。”
说到牛莉莉,梅绮绢实在是不喜欢。富家小姐满身的毛病,心地也不怎么好,跟姜木樨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她知道姜木樨一直在偷偷去看项闻天,虽然嘴上不说,埋怨她不来看自己,心里却知道,她有这份心就够了。
却说牛莉莉知道项擎北终究是靠不住了,他的父亲去世葬礼都不让她参加。她瞄准了从内地来的一个小煤炭老板。闪电般的就结婚了。不过这对项擎北来说,倒是好事一桩,解决了他的一块心病。
只是这样一来,身边的人飘零而去,项擎北就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孤家寡人了。
这一年来,他白天上班,晚上准时回家,除了最重要的活动,一般的社交应酬都推辞了。看他过着苦行僧的生活,梅绮绢知道他心里有愧疚,只不过男人不愿意表达,心里十分心疼。
“妈妈,我呆在你身边就好!”
“擎北,你有这份心妈妈就满足了,可是妈妈也不可能陪你们一辈子,所以听妈妈的话,早点找个女人结婚,妈妈还想抱孙子呢!”她说着拍了拍项擎北的手。
“您真的这么想?”爸爸去世以后,项擎北才知道家人的珍贵,后悔过去没有多陪陪他们。
“那还有假啊!”哪个老年人不希望抱上孙子,过着颐养天年的日子。
“那好,我尽快结婚!”他想也不想,就立即答应了。
梅绮绢以为他又要倔强,又要想出各种理由来颓唐,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于是喜上眉梢:“真的?”
“当然!”
第二天,项擎北一到公司,立即就招来了莫邪。
“莫邪,有全城各家各户名门闺秀的资料吗?”
“老大,你当我是中情局搞情报工作的啊,上来就问我要全程名门闺秀的资料,我要真掌握了,还不被人黑天里给剁了!”
自从老爷子去世以后,项擎北情绪一直很沉闷,莫邪跟他说话的时候就有意无意带了些搞笑的成分来。他是想让项擎北高兴点儿,可怜他一个哈佛大学商学院的高材生,如今陪人卖笑。
“我想要结婚了,你看着办吧!”项擎北撂下一句话,就别过脸去。
莫邪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大总裁想结婚了,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吧:“你说的是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而且我想一结婚就生孩子!”
“你怎么了?”莫邪隔着办公桌,作势就要去摸他的头,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项擎北条件反射般的往后一靠,避开了他的黑手:“是妈妈希望的,反正和谁结婚都是一样,那你就帮我挑一个吧,只要让妈妈开心就好!”
他不以为然的说道,于婚姻,于爱情,本就没有什么奢望。
“那姜木樨呢?”莫邪不怕死的问道,他知道他虽然表明上对姜木樨面目狰狞,旁人提都不敢提,其实有好几次,他都看见他呆呆的坐着姜木樨坐过的办公室里。
“她去结她的婚,与我有什么干系!”
“那好吧!”
莫邪可惜的说道,“你的条件是什么?”
著名的钻石王老五要出山了,势必造成全城内外的一片腥风血雨。
“清纯的,心地善良的,年轻的,温和的,不多言多语的……”项擎北想也不想,直接就侃侃而谈。
对面的莫邪却是听得呆了,这一条一条的,每一条都像是在说姜木樨,每一条都是在比照着姜木樨。温婉的姜木樨,清纯,心地善良,沉默……她喜欢静静的坐着,听着你说话,偶尔羞涩的摸一下长头发,别到耳后去。
项擎北见莫邪发呆。自己也是一怔,原来在自己的心底,已经把姜木樨当成了自己寻找妻子的模范和标准。
可惜自己却一直没有珍惜,愁云顿时笼罩了他的眉头。
莫邪本来想埋怨他几句的,可是看他已经是十分后悔,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不忍心再继续伤害他。
“我会按照你的要求去找你!你放心吧,天下好女孩比比皆是!”他嘴贱的劝慰道,难道这不是项擎北活该要承受的吗?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可是姜木樨却只有一个!”
“她只有一个,你为什么还要怪她?”他忍无可忍,质问道。
“因为不这样,我就无法原谅我自己!”
“你……”莫邪不想再多说些什么。“明天给你想要的资料!”
说完摔门而出。
第二天一早,莫邪说到做到,将一叠资料放在了项擎北的办公桌上。
喏,口气不悦的说了说。
项擎北大大方方的翻阅起那些资料来,这个下巴太尖了,肯定克夫,资料扔在了一边,这个眉毛上翘,咱们又不是找唱戏的,资料扔了出来,什么,这种身材都好意思穿礼服。他不满意的看了看莫邪。
莫邪在此过程中,一直愤怒的握紧了拳头,他早知道他是吃力不讨好,可是人在上我在下,不得不这样。他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就还不到十分钟,莫邪彻夜不睡,收集到的资料都被项擎北扔在了地上。
他霍的站起身,指着项擎北的鼻子说:“你……”
“我什么我……”他一张俊脸摆出无赖的样子来。
堙“嘿嘿,我知道你就会这样,所以我还留了一手!”莫邪点头哈腰,从背后摸了一份资料出来,“你看看这个。保准满意!”
“什么?”项擎北微微皱了皱眉头,莫邪是越老越不正经了。
同时伸手接住了莫邪递过来的资料。
照片上的女孩梳着大波浪卷发,眼睛笑得眯起来了,似一弯半月,鼻子小巧,嘴如樱桃一点红。项擎北直觉在哪儿见过这个女孩,一时想不起来,顺手就翻了翻她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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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丢丢被绑架 一封勒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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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
姜木樨别过身体看窗外起起伏伏的云,自己现在过去的种种,如浮云般的从窗外掠过。王清朗轻轻的从身后抱住她,下颌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顶,温柔的问。
“在想什么?”
她轻笑着手臂上扬,挽住了他的大手:“发呆而已,做了王太太,还有些不适应!”
“是吗?哪儿不适应了?”
“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像是在梦里。”从昨晚开始,所有的一切事情都仿佛没有了真实感。她怔怔的说道。
“我们这不是在做梦,我们是真的结婚了。”他伏在她的耳边说道,滚烫了姜木樨的耳根。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味道很独特,清清淡淡的,很好闻,他的气息很熟悉,笼罩着她,像一团雾一样包围着她。
“嗯,我知道了,清朗,我知道!”她把一双手放下,不知道如何是好。脑海里却陡然掠过了项擎北明明暗暗的脸,挥之不去。
“以后你要和我同用一个姓了!”他继续说道。
“嗯!”她点头应了,转身盈盈的望着王清朗,那清澈的眼神,如同一汪秋水。
“以后你就叫王姜木樨!”
“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听她如此说,他的下腹顿时有涨热的感觉。他忽然转身,将她按定在座位,猝不及防的吻了下来,迫切有时狂热有时。
“想我吗?”
姜木樨的思维即刻停顿了,她睁大了眼。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柔情得化不开的黑眸。这一刻她的心脏在身体里不受控制地突突乱跳,几乎能听见它蓬蓬蓬的声音。她直觉想推开他,却反而被王清朗挟制,抱得更紧了。从他身上散发的淡淡的桂花香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笼罩了她的全身,像狂风暴雨一般把姜木樨整个人席卷而去。
他的怀抱如此的温暖,偎在他的怀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快乐感觉席卷了她的全身。姜木樨不知不觉合上了眼,整个人暖洋洋的,舒服得就要轻飘飘的飞升了。
“现在就想要了啊?宝贝!”他把她压在身下,好整以瑕的看着她迷醉的样子。
她顿时用手遮住羞红了脸:“清朗哥……”
“今天晚上将是我们两个人的新婚之夜,我已经派人定好了酒店,怎么样,玩个通宵吧?”
“清朗哥……不要再闹了。”她盯着站在远处的乘务员,脸红耳赤,不由拿一双粉拳去打王清朗。
苏家明一边开车,一边偏头去看乖乖坐着的丢丢,真是翻版的小姜木樨,大眼睛,粉白的皮肤……丢丢也注意到了这个叔叔与别人不一样。他老是盯着自己看。
“叔叔,要小心开车哦!”他挥舞起手臂,在苏家明再次投来危险的眼光时,响亮的叮嘱说。
小大人一般的口气,顿时让苏家明和王清风忍俊不禁。
“好,叔叔知道了。”苏家明腾出一只手来,在丢丢的小脸上捏了一把。
就心想这要是自己的孩子该有多好,该有多好!
“丢丢你怎么知道的呢?”问话的人是王清风。
“是妈妈教我的,每次爸爸开车出门的时候,妈妈就会说要小心开车哦。”他学着姜木樨的口气说话。
堙“原来是这样啊!”王清风本来想发笑,可是看苏家明脸色有一些变化,又忍住了。
苏家明和王清风坐在小型游乐园的外面,在那里面,丢丢正和一群孩子,在充气的房子里,梯子上跳来跳去,滚来滚去。他们能看到丢丢欢腾的身影,听到他格格的银铃一般的笑声。不时的朝他招招手,向他示意,大人们在这边。
“家明,一切都过去了!”王清风说这话的时候,一直迎着风,没有去看他那张脸。
“我知道!”他端着咖啡的手微微的摇晃了一下。
“木樨她很幸福,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终于可以不再受苦了,我们要替她感到高兴。”
王清风嘴笨,平时直来直去的,此时在苏家明面前,也不知道怎么劝慰她的好。
“好!”
王清风本来和苏家明坐得很远。在此过程中,她一直在轻微的挪动身体,和苏家明靠近,再靠近。苏家明把她的小举动小心思看在眼里,不作为也不加干涉。他知道王清朗的好,可是感情这个东西并不完全受自己控制。在他的心里,还是把她当成了朋友。
徒劳了半天功夫,王清风发现,自己对苏家明的吸引力,远不及丢丢的十分之一。他的眼里,目光所及,全是丢丢,就是谈话也是围绕着丢丢来的。
他是在通过丢丢,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
她舍弃了作为女性的矜持,对苏家明努力了这么久,却丝毫没有进展,有些泄气。她借口要去一下卫生间,把丢丢留给苏家明照看,准备离开一会儿去调整情绪。
王清朗性格里有一重十分开朗的天分,无论遇上什么事情,都能很快的度过情绪低潮期,这也是苏家明为之依恋的部分。他情绪起伏,不稳定,会长时间的陷在一种情绪里不能自拔,他知道阳光灿烂的王清风会照耀会融化他的阴霾。不然,以他的个性,也不会经常应王清朗的邀出来。
等她调整好情绪,满面容光的回来时,却发现苏家明已经不见了,在一群欢跳着的孩子里,她也没看到丢丢的身影。她以为苏家明带着丢丢去买吃的了,或别的什么。一会儿就会回来,因此一点儿也没有在意。她安然的坐在椅子上等,可是十分钟,二十分钟,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们还是没有回来,王清风坐不住了。
苏家明没有用手机的习惯,王清风大汗淋漓的围着游乐场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两个人的影子。停车场,苏家明原来的停车位上。已经换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拨过去的电话里,苏家一个甜甜的女声说,苏家明一直没有回去。她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好,难道苏家明因为爱慕姜木樨,就在新婚之际把丢丢绑架了?又或者是发生了别的事?她想不敢想。
飞机在机场平稳的落地,舱门一打开,来自法国南部的风徐徐吹来。
姜木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离开这种简单无忧、轻松慵懒的生活方式,这种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的闲适意境是太久了。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远远的见王清朗神色慌张的向她跑过来。
“怎么了?这么着急?”她说话间脸上现在风雅淡定的笑容来。
“刚刚清风来电话,说是丢丢不见了!”
他才一打开手机,就有电话追进来了,王清风在电话那边哭得撕心裂肺,说是今天带丢丢去游乐场,她去了趟厕所回来丢丢就不见了。
“什么?”姜木樨只觉天旋地转,“怎么会不见了?”
“今天清风和家明带着丢丢去游乐场,清风说本来玩得好好的,她从卫生间出来以后,两个人都不见了!”
王清朗毕竟是男人,一家之主,一边强迫自己冷静的叙述一边寻找其中的线索。
“是苏家明带走了丢丢?”姜木樨不可置信的问道,她万万想不到,苏家明会是这样的人。
“目前看起来是这样。”王清朗神色沉重,谨慎的点了点头。
姜木樨眼前一黑,往前栽去,王清朗一直留意着她,赶紧伸手抱住了她。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她在他的怀里无助的哭泣起来。她不能没有丢丢,她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丢丢。
“事不宜迟,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你觉得呢?”王清朗为难的说着,征询他的意见。
“好!”
二十五分钟之后,飞机又开始起飞,沿着来路折返回去。
王清朗拿了一张毛毯改在姜木樨的身上:“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姜木樨麻木的摇了摇头,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相信我,木樨,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
其实事出突然。王清朗本人也没有什么把握,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闯了。
“可是我累了……”
一连几天时间过去了,丢丢都杳无音讯。
王家派出去的人,还在寻找线索。姜木樨卧在屋内的床榻上,泪水流了又干,干了又流,每当听到屋外有什么动静,她都警觉的竖起耳朵来听,可终究是没有听到什么好消息,一次次颓然的躺了回去。
正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仆人拿着一封信从屋外走了进来。王清朗坐阵在客厅里,接过那卦信来,留心到信上没有邮票邮戳,只有一行打印的字:“姜木樨小姐亲启”。
“信是怎么来的?”他皱皱眉头,问垂首站立的仆人。
就“我刚刚去邮筒拿邮件看到的。”
每天早上都会去邮筒前看看,他只不过是做了一件例行的工作而已。
“哦,有没有看到送信的人?”他明知不可能,还是不甘心的问了一句。
堙“没有……”仆人茫然的摇了摇头。现在哪儿去找这么愚蠢至极的人。
虽然信是写给姜木樨的,不过王清朗却毫不介意的拆开来,他抽出里面的白纸。上面也密密麻麻打印了一行字:“姜木樨,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宝贝的滋味!准备好一亿美金,不然永远不要想见到自己的宝贝!”
“叫木樨过来吧!”他回头冷静的对王清风说。
“这……”她为难的低着头,“嫂子可是经不起再一次的打击了啊。”
“我知道,可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既然信上指名道姓要找姜木樨,那么这件事情,恐怕她不出面来解决不行。
“什么?有丢丢的消息了?”姜木樨死灰一样的眼睛里,燃起了一丝星火。
“是啊,对方来了一封勒索信,看来是为了敲诈。”王清风说。心想如果只是单纯的敲诈金钱就好,反正王家会不惜血本。
“信在哪里?我要看!”
姜木樨伸出惨白的手,抓住王清风的胳膊,力道太大,抓得她生疼。
“好,我们去外面看。”王清风扶着姜木樨,走到了客厅里。
“木樨,过去你得罪过什么人吗?”王清朗问。
“没有啊,我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什么人……”她拼命的在记忆里回忆有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可是她生平连踩死一只蚂蚁的事都没有做过。又怎么会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嫂子这么善良温和的人,怎么可能会得罪什么人!”
王清风也在一旁帮腔。
其实王清朗何尝不知道姜木樨是什么样的人,只是事关重大,他需要从头开始,一点一点的排查,思考……任何的细节都不能放过。
“信上说,也要让你尝尝失去宝贝的滋味,意思就是说你也让这个人失去了一样宝贝,有过这样的事情吗?木樨。”
“怎么会?平常别人的东西都不敢觊觎三分,怎么会让人失去呢?这也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姜木樨不习惯王清朗现在的态度,他就像高高在上的审查官,对自己的灵魂进行审视。他难道不应该是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吗?
王清朗看出她的不悦,柔声说:“木樨,不要这样,越是这样的时刻我们越应该冷静,不放弃任何的线索和细节,你说呢?”
听他如此说,姜木樨方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内疚刚才错怪他了:“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这时候,电话急促的响了。
王清朗和姜木樨对视了一眼,仆人已经在对着电话说话了:“您好,这里是王家!”
他们听不清电话里在说些什么,只见仆人面色慌乱,手足无措,王清朗示意她摁下免提键。
“妈妈,妈妈,妈妈……”
是丢丢的撕心裂肺的叫声。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呆若木鸡。姜木樨扑向电话:“丢丢,丢丢,我是妈妈,你在哪儿,你在哪儿啊?”
“姜小姐,孩子在我这儿吃得好喝得好睡得好,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出什么意外的,只要你们把一亿美金送到,我们保证把孩子毫发无损。安安稳稳的给你们送回去!”
丢丢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阴气十足的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的是你要赶紧把一亿美金给我!”电话那头的声音,显然是做过声音的处理,听不出任何的破绽。
“我没有一亿,我一分钱都没有。”姜木樨失声的叫道。
“姜小姐是在说笑话吧,我可听说姜小姐身边总裁云集,近有王清朗,远有项擎北,都是不折不扣的多金之士啊。”
对方似把姜木樨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
“那也不是我的……”
“少废话。明天下午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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