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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身一瞬,我萧条一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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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丢丢所就读的学校,是一所全球性的贵族学校,是专门为那些要经常跟着父母在世界各地行走的孩子准备的。孩子每到一个地方,就可以即时入校上课,既不会耽误功课,也少了重新选择学校的手续和麻烦。虽然费用是颇高了一点儿,不过家长们还是乐此不彼的把孩子往这学校里送。

    堙丢丢在法国的同学里,多是各国政要,富商和大明星的子女。姜木樨曾经觉得太奢侈了,不过王清朗却有一套说辞,譬如转学方便啊,从小就培养精神上的独立感等等,她说不过他。也知道他是为了孩子好,也就不加干涉了。

    钱的事情,她知道她一辈子也都还不完,也就不再成天耿耿于怀了,你不可能成天为不可能实现的事情烦恼。

    自从绑架事件发生以后,姜木樨比平时更多了几个心眼,原来没空时,就会差家里的管家去接送丢丢上学,现在不论有多忙,她都自己亲自去接送,王清朗看她实在是辛苦,也一有时间就陪着她。

    “清朗,真是辛苦你了。”在回家的路上。她歉疚的说道。

    “木樨,跟我还这么客气!”他温柔的拨了拨她眼前的头发,又瘦了一些,眼睛倒是更加的有神了。因为是要时时盯防着丢丢,怕被坏人再绑走,就要比平常更多一些心眼和精神。

    “我知道自己可能是过于惊慌了一些,可是我这二十多年的人生经验告诉我,凡事还是提前未雨绸缪的好,我再也不想像从前那样生活,充满了意外和突然,可就是没有惊喜!”

    这接连一连串的事情,她算是怕了。

    “我知道,我全部都了解!”他把她揽在了怀里。转头看了看天,“今天天气不错,离家还有一段距离,不如我们带着丢丢走路回去吧,你看怎么样?”

    姜木樨先是惊喜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丢丢,又失望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怕有人抢劫?放心吧,木樨,有我在!”他知道她在顾虑什么,总不能一辈子让丢丢在铁笼子里生活吧。

    “可以吗?”她还在迟疑。

    “当然。”

    他们下得车来,王清朗让司机先回去了,丢丢在中间。王清朗和姜木樨一左一右,三个人手牵着手往山上家的方向走去。

    秋天的傍晚已经隐隐有些寒意,姜木樨蹲下身把衣服给丢丢加上,王清朗脱下身上的西装给姜木樨披上,两个人已经不需要语言,只默契的点头微笑,丢丢在身下,看看王清朗,又看看姜木樨,“爸爸妈妈,我爱你们!”

    “我们也爱你!”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91章 律师行电话 紧握的双手

    (全本小说网,。)

    一时之间,只觉甜蜜如潮水一样拥抱着他们。

    一俩黑色的车从他们的身边疾驰而过,因为维多利亚山是富人区,平时来往的车并不多,姜木樨警觉的看着车,车内的人也一直盯着他们看,姜木樨无意识的抓住了王清朗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清朗……”面色早已是惨白如纸。

    他早已经习惯了她的惊慌失措:“木樨,我认得那号码,是大明星郑多多的车。”

    “是吗?”

    “我几时骗过你?过去还和郑多多吃过几次饭,当然,是在很多人一起的情况下。”

    他怕姜木樨吃醋,一并把事情交待了,免得生出什么不好的事端来。

    “那里面的人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她仍是走不出来。

    “因为你在盯着别人看啊,所以人家当然要盯着你看!”这就跟照镜子一样。

    “原来如此!”

    “木樨,我已经约好了一个心理医生,他过去就和我的父亲相识,你去看看吧,好吗?”他柔声劝道。

    “我没病,干嘛要去啊?”她在心里很排斥王清朗这样做。

    “那好,等你想去的时候再说。”他看她倔强的表情,也不再坚持。

    正说话间,姜木樨的手机却响了,自从丢丢被绑架以后,她就犯上了电话恐惧症,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她在犹豫要不要接。

    王清朗向她投去鼓励的眼神,她咬着牙摁下接听键。

    “喂,你好!”颤抖着声音说,手一直抚在胸口上。

    “你好。是姜木樨小姐吗?”对方是个大嗓子,声音震耳欲聋,她只好把手机放得离耳朵远一点。

    “是啊,我是!”

    “我是墓区管理员的人,上次你不是说,一旦有人再给你妈妈送花,就给你打电话的吗?”老人一边自我介绍,一边不满她真是贵人多忘事。

    只有一面之缘,声音的记忆并不怎么深刻,经他一说姜木樨也记起是谁来了。

    “对不起,是啊,最近事情实在太多,真是抱歉……”

    她忙不迭的在电话里说抱歉,对方的情绪才似有所缓和。

    “上一次我给你打电话,你的手机一直关机,今天早上他又来了。”老人说。

    “是吗?”姜木樨听到这句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现在又走了,小姐,如果你一直这样关机的话,让别人怎么替你办事啊?”他责备道。

    “都是我的疏忽。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希望可以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老人在那边挂断了电话,只听他一边挂机一边咕哝:“如今的年轻人,没一个人做事靠谱的。”

    早上送走了孩子,姜木樨一时无事,心里空落落的。她走到书房去,重拾起笔开始设计起服装来。

    最近事情繁杂,根本没有心思动笔。但服装设计又是个最讲究灵感和状态的事业了,她在稿纸上画来画去,总觉得这里不对劲,那里又别扭,索性扔下笔,来到了窗前。

    窗外的法国梧桐叶子,在秋风中飞舞着,缓缓落下。想到了最近的种种事端,她真的有种我欲乘风归去的感觉。

    这时候律师行的律师给她打来了电话,说是有几份协议需要她验明签字。她在电话里笑:“是不是又从天下掉下来了大笔遗产需要她继承了?”

    就对方的孙小姐也是个幽默可爱之人:“既然如此,姜小姐何不亲自过来一趟,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那好!”她自认是个合法公民,既没有偷税漏税,更没有其他违法乱纪的行为,走一趟律师行又如何!更何况她现在也是无所事事。

    “那我就在这里恭候姜小姐了。”

    堙孙小姐听她爽快的答应了,也十分高兴。

    半小时以后,姜木樨驾车来到了金星律师行。孙小姐的办公室狭窄而拥挤,不过据说这是这家律师行的办事理念,上司和下属一视同仁,即使你身居高位,也要和大家一样挤在简陋的办公室里。

    姜木樨在深色的木椅上落落大方的落座,她出身一般人家,对环境也并不在意,“孙小姐这里是好风光啊!”

    她说的是实话,从这个一百楼的高层望出去,整个的城市都尽收眼底。

    “姜小姐是第一个说这里是好风光的人,看来真的是什么样的人见到什么样的景致,姜小姐一定是个心中美好的人。”

    孙苗苗律师做惯了,练就了一副好口才。

    “孙小姐真是会说话,不知道今天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她听她如此说,伸手拿桌面上的一份协议,递给了她。

    协议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有人要转让股份给她,姜木樨不解:“这是?”

    孙苗苗摊摊手:“姜小姐,只要你在这上面签上你自己的名字,这一百亿美金就直接入你的账户了。”

    人跟人真是不同命不同运,有的人一生对这个数目想都不敢想,有的人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轻松拥有。

    “可是我,不需要这些钱……”她把协议放回了桌子上。

    “怎么会不需要?姜小姐,在这个社会里,钱最实际,它永远不会背叛你,而你也不要相信男人,真正会对你穷追不舍的人在税务局里。”

    孙苗苗四十出头,离过一次婚。在她做全职太太怀孕的时候,丈夫出轨。她毅然离婚回到职场,奋斗至今。

    姜木樨微微的点了下头,表示认同,跟随着耳朵上的白色珍珠耳环也跟着抖动了一下。

    “孙小姐说的极是,只是我虽然并不富裕,却也知道什么钱要得,什么钱要不得。”

    她说着把协议往孙小姐方向推了推。

    “你对是谁给你转让协议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姜木樨只字不问。孙苗苗自己坐不住了。

    她别过脸去,窗外就是一幢幢的高楼,如果从这一层楼飞身下去,感觉也许很不错。

    孙苗苗见她木然:“不是谁都会无缘无故把自己大半生的成就,慷慨大方的送给另一个人的!”

    “我知道,”她回头朝孙苗苗盈盈一笑,“你说的是擎北吧?”

    “你知道?”这回换见多识广的孙苗苗惊诧了。

    “当然。”

    她说的没有错,不会有人对另一个人倾尽所有。

    “你有什么想要告诉他的吗?”

    如果她不想签字,那么至少有个理由,她也好向项擎北这个大主顾交差。

    “告诉他。一切都晚了,再多的钱也一切都晚了,我们回不去过去了。我不需要这些钱,只求他可以放过我,放了我,不要再来打搅我们,让我们过平静的日子吧。”

    她说到这里已经是潸然泪下。

    她的心思,孙苗苗亦能体谅。她同情的给姜木樨递上面巾纸。

    “我会一字不差的告诉他的,你放心!”

    等姜木樨离去以后,孙苗苗才对门里的人说:“出来吧!”原来这间办公室是一分为二,一架新起的墙生生的隔出一间休息室来,难怪姜木樨会觉得拥挤狭窄。

    里面的人应声开门走了出来,不是项擎北是谁。

    他眼神忧郁,头发纷乱,衬衣的前两个扣子解开了,领带松散,颓唐的在刚才姜木樨坐过的椅子上坐下了。

    “她知道是你!”孙苗苗看他出来,也不站起来。

    作为项家的律师,她一直兢兢业业的为他们服务,和项家所有人都保持着良好的友谊。双方是合作关系,没有上下属之间的等级和拘束。

    “我听到了。”

    他刚才靠在门的背后,姜木樨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那后面的话我就……”

    还没说完,项擎北就烦躁的打断了她的话:“不用再转述了。”

    “姜小姐的心,好像是伤透了,再也追不回来了……”

    她小心翼翼的说着。

    “如果没有孩子,我也许会善罢甘休,毕竟女人多的是,可是既然有了孩子,我就不可能收手。”项擎北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显现出他在面对对手时才会有的表情,那就是不顾一切也要拿下对方。

    “你想像对付商业对手一样来对付她?”孙苗苗无奈的摇了摇头。世间痴情男女,总是看不透,徒然挣扎。

    “当然不会。”项擎北断然否认,他还没有这么鲁莽。

    “那是?”

    她来了兴趣。项擎北第一次在女人身上费尽心力,她很好奇。

    “我暂时还没有想好。”他不耐烦的挥挥手,女人三八,概莫能外。

    快到周末的时候,梅绮绢亲自提前打来了电话。

    “木樨,这个周末,我们想接丢丢来家里玩。你看可以么?”梅绮绢虽然是长辈,却不得不为了孩子放低身段,乞求的口吻。

    姜木樨在这边听着心里难受了,“妈妈,不是早就说好的吗?只要你们愿意,随时可以接丢丢过去。”

    “妈妈谢谢你,那明天早上我就让占南过去接丢丢了。”

    就听得姜木樨在这边爽快的答应了,梅绮绢松了一口气。她心里自有分寸,知道项占南和姜木樨年龄相仿,比较聊得来。只说了让他过去接孩子。半个字不肯提项擎北。

    “嗯,不过妈妈,”快要挂掉电话的时候,姜木樨还是忍不住不放心的说,“丢丢比较淘气,如果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来了,还请妈妈和小叔耐心一些。”

    梅绮绢扑哧一笑:“木樨你放心吧,我们家就丢丢一个大宝贝孙子,含在嘴里还怕化了呢,不会让他受什么委屈的。”

    堙姜木樨也觉得自己过分了。毕竟梅绮绢是孩子的亲奶奶。项占南是亲小叔,血脉相连,怎么可能会对他不好。

    “妈妈对不起,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以后,我有些神经过敏。”她不好意思的挽了挽面前的头发,歉疚的说道。

    “我明白,我们都是一样做母亲的啊。”

    梅绮绢将心比心,并没有在意她说的话。

    第二天,一家人还在餐厅吃早饭,项占南就迫不及待的摁响了门铃。她知道来的人是项占南,自己走过去开门,项占南也不客气,落落大方的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等他们。

    等丢丢吃完饭,收拾好后,姜木樨才让项占南抱着丢丢往外走。该叮嘱的话早已经叮嘱过了,她站在门口跟他们说再见。

    “嫂子,你不送我们上车啊?”项占南向姜木樨使了个鬼脸。

    “还用我送么?”

    她看他的表情,温和的笑了笑。不明其意。

    “我哥在外面!”他附身悄悄在姜木樨的耳边说了一句,生怕屋里的人听见。

    “哦!”姜木樨耳根一红。

    她下意识的看了看大门外的方向,像是与她心有灵犀一般,项擎北正好从车内步下车来,远远的看到她在门口,隔着遥远的距离朝她挥了挥手。

    只当是没有看见他,她低下了头,不做回应。

    对丢丢来说,虽然和项占南有了一段时间的接触,可是总不如和朝夕相处的王晴朗清风来得亲近。第一次在没有爸爸妈妈的陪伴下,和一群不太熟悉的人在一起,心里怯怯的。

    他的小手抓着姜木樨的胳膊:“妈妈……”

    姜木樨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脸:“丢丢,你可是小男子汉哦,要勇敢的对不对?”

    丢丢听她如此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她看丢丢一脸不舍的看着她,拉住她的手也不肯放松,心中也是恋恋不舍,只好陪着他往门外走去。

    她一直低着头,不肯去看项擎北的脸,只把他当成是空气一般。项占南和丢丢坐在了后排的座位上,安顿好丢丢坐好以后,她关好车门准备离去,一转身却迎上一道炙热的目光,项擎北正火辣辣的看着自己,直看得她全身五脏六腑都快要燃烧起来。

    早知道一对上眼就是山崩地裂。她晃过他的身体,欲抽身离去,项擎北却在她的身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放开我!”她压低了声音说。

    项擎北却是一动不动,就在自己家门外,姜木樨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敢在手腕上使劲,拼命想摆脱他的钳制。无奈对方的手只如铁钳一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感觉到她不再动弹了,他才说:“为什么拒绝我的股份?”

    “你快放手,现在不是谈这件事情的时候,快放开手!”她一门心思想的是不要让外人误会,不要让王清朗看见了误会。

    “那什么时候合适?”他向来做事无所忌惮,更没把名声当作一回事。如果王清朗看见了,那更好!

    “你说吧!”姜木樨急于摆脱他,也没有细想。

    “那好。时间由我来定。”他听她如此说,面带喜色。

    “好!”

    姜木樨揉了揉手腕,径直往家的方向走去。再晚回去一些,只怕王清朗要生疑了。

    “木樨……”他朗声在后面叫住她。

    “又有什么事?”她也不转身,不耐的问道。

    “谢谢你愿意让丢丢跟我们在一起!”他望着她稍微有点弯曲的背影,真诚的说道。

    姜木樨脚下一顿,本来想说些什么,可终究什么都没有说,急匆匆的走了。项擎北看她的身影没入了大门后,才转身回到车上。

    回到餐厅里。王清朗还在翻本地的最新的报纸,身体跟她出去时保持着一样的姿势。她松了一口气。看到她进去,他从报纸里抽空抬起头来,神色如常:“木樨,怎么去了这么久?”

    “哦,跟占南说了一会儿话,他说妈妈最近身体不太好,感染了风寒。”

    她把前几天听说的事情,随便编了个借口,说给王清朗听。

    “那要不要紧?”他丝毫没有留意到姜木樨神色的不自然,合上了报纸,关切的问道。

    “应该没什么关系,最近天气不太正常,年纪大了就容易生病。”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扯些什么。

    “说的也是。”他听她说完,表示认同,重新又打开了报纸。过了一会儿,他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重新盯着她问:“对了,我们今天去哪儿?好不容易有个二人世界!”

    “我们去医院看看家明吧,顺便给清风带几件换洗的衣服,她好多天不回来了。”说话时叹了一口气。

    “我看也好!”

    王清朗点头。

    一到晚上八点,项占南就准时把丢丢送了回来。

    姜木樨在屋内一听见孩子的声音,就知道是丢丢回来了,欣喜的冲出门外。丢丢一看见她,扑棱着小手欢呼着扑进她的怀里。

    “嫂子,我们现在可是完璧归赵了哦!”他在一边看着母子俩亲热,搞笑的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哦。”

    “呵呵,谢谢占南!”

    就她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往车窗里看,不知道为什么,怕看到他,可是又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他。

    项占南知道她在看什么,心里会意,却也不点破,“嫂子,大哥今天下午被莫邪叫走了,好像是有什么大事情。不然他是应该亲自来送丢丢回来的,还希望大嫂不要介意才好。”

    姜木樨被看穿了心思,脸上尴尬,“你来也是一样的。”

    堙为了掩饰自己不自然的神色,转头对丢丢说:“今天玩得开心吗?去了哪儿?”

    “开心,我们哪儿也没有去,奶奶家的花园里,有一个大大的游乐场!”他骄傲的说道,整个游乐场,只有他一个人,他就是骄傲的小主人。

    “是吗?”她狐疑的看向项占南。

    “妈妈为他在花园里建了个小型的游乐场!”项占南无奈的摊摊手,母亲要求一个星期内完工,他还生平第一次当了回监工。

    姜木樨震惊,这也不是疼孩子的方法啊:“是不是太破费了?”

    “嫂子,妈妈好不容易有点儿念想,你就由她去吧,只要她开心,有什么不好呢……”反正他现在是顺其自然的态度,“她现在反正是爱心泛滥。”

    “她感冒好了没有?”前几天还在电话里说,人感冒了没精神。

    “大好了,一见着丢丢就什么病也没有了。你说也真奇怪。”项占南想不到一个孩子会有这么大的魔力,居然比药还管用,简直就是快速见效。

    两个人在屋外说了一会儿话。送走了项占南,她抱着孩子往屋里走。

    虽然现在看起来一切都是平静无事的,可是谁知道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又潜藏着什么样的潜流呢。项家人现在看起来都很好,妈妈,擎北,占南似乎都很安于现在这种状况,而王清朗对项家人频频带走丢丢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一个人都好像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至少,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

    她心里不安。她不知道这种表面上的和平还能维持多久,她也不知道当那潜流汹涌而出时,又将会把自己带向哪里。

    夜已深,她被各种各样的问题所纠缠,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头绪,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索性披衣下床,沿着静静的走廊沙沙的走着,准备下楼去客厅里坐坐。

    客厅里的落地灯却出乎意料的亮着,一缕光线透过阴影。直射到楼梯上来。姜木樨还以为是下人粗心,睡觉前忘了关灯,不过当那压低了声音的嬉笑声,传到她耳朵里来的时候,她确定客厅里是有人在说话。

    这么晚了,夜深人静,不知道还有谁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好奇心驱使着她轻轻的沿着楼梯往下走去。

    “宝贝儿,只有你才可以让我这样完全的放松,我觉得自己现在比泥土还要累!”

    “是啊。你是我的红颜知己,唯一的知己。”

    “我爱你。”

    “当然是真的,我从来没有说过假话……”

    她在阴影里透过楼梯的扶手往下看,王清朗正坐在正对着楼梯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在电话里跟不知什么人嬉笑着,脸上挂着轻浮的笑容。她还从来没见过王清朗这样的样子,她从没有想过他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剐着她的心,她在黑暗里,麻木的坐了下来。她现在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还来不及悲伤,只觉发生的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光里的人也许是聊得累了,他动了动身体,挂掉电话,仰身躺在了沙发上。他往楼梯处投来了审视的目光,姜木樨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心提到了嗓子眼,本能的往后退了一退。不过他显然只是因为习惯,随即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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