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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身一瞬,我萧条一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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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晨曦不是没有疑惑过,自从重逢以来,他屡屡举动怪异,言语上更是似乎对她恨之入骨,仿佛她才是那个真正背叛爱情的人。
再加上那晚他震惊失望的神情,怎么会没有怀疑呢?晨曦也曾想,也许当年的事还有隐情,可是,怎样的猜想都抵不过亲眼所见。她的清朗哥失踪了,再也回不来了。这个事实永远也无法更改了,任怎么努力怎么补救都无法更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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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木樨我爱你
(全本小说网,。)
计程车停在了机场的候机大厅外,晨曦推了推他:“到了!”
项擎北眉头微动,睁开眼,晨曦已经自己打开车门,说:“下去走走吧,散散酒气。”
此时已经是午夜了,喧嚣了一整天的候机大厅,也清冷了下来。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来到这里,又离开这里。就像不断的有人在离开,在进入自己的生命。
夜晚的月色很好,温晨曦和项擎北并肩而行,投在地上的,是一长一短两个影子。
峻“你知道吗?去年你走以后,有好几个月,我每天晚上都会不由自主的到机场去。我希望着,希望着,明明知道你们不会再出现了,可是我仍然希望你和丢丢会突然出现在出站口。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找你,只能在机场里傻坐着。”
项擎北双手撑着栏杆,附身在候机大厅的靠窗处。视野宽大的玻璃窗外,可以看见停着的许许多多的飞机,有的飞机在升起,有的飞机在降落。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远处地坪上的昏暗的灯。
“是吗?”
膳温晨曦站在他的身边,不可置信的侧头,不是没想过她走以后他的反应,她以为他很快就会将自己忘掉,从来不知道疼痛是这样的深刻。
“你在报复我吗?报复我当年抛弃你,现在你要让我把你经历过的痛苦再承受一遍?”他仍旧目视着前方,似在对空气说话。
温晨曦摇头,从来没想过要报复,报复你就是报复我自己。
“我从来没想过要报复你,我只是想,只是想生活的轻松一些,你知道,我只是个平民家庭的女子,你们那些阴谋那些斗争,我受不了。我就想做个平常人,过平常的生活。”
她喃喃的说道。一阵冷风吹来,她抱臂站立着。
身边的项擎北却在她身后轻轻的贴了过来,修长的手臂绕到她身前,似有似无的挨着她的手臂,一双温热的手静静的覆在了她的手背上。以这种特别的方式为她取暖。
晨曦有些不自在,身体不由得动了动,项擎北却把头埋进了她柔软的颈项里:“木樨,我爱你!”声音中微微含着颤动。
他从来没有说过,从来没有说过,他爱她。她一惊,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一股隐隐的酸意直窜到她的鼻头。她想哭。
他眉心下意识地动了动。更往前了一步,微微躬下身,两个人贴合的更加近了,马上就要合二为一了。
晨曦转过头,却只能看着他搭在脸上的短发,有些不知所措:“你怎么了?”
静了静,项擎北才答:“有点晕。”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轻笑:“今天晚上喝的酒后劲太大,临走时又被灌了三大杯,本来没感觉怎样,以为没事,想不到现在酒劲才上来。”
晨曦向来滴酒不沾,自然不懂得什么样的酒有后劲,而这后劲又要推迟多久才会发作出来,通通不知道。然而这时候她也不免有些疑惑,明明之前一切都正常,他运动时的步子也很稳健。
可是尽管如此,她还是问:“我们过去坐着休息一会儿吧?”
项擎北抬起一只手来摆了摆,声音里仍带着笑意:“现在我不想动,很晕,我怕一动就吐出来。”
吐过之后不是应该会舒服点儿吗?这点常识晨曦还是有的。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听项擎北又说:“可不可以去帮我买瓶水过来?”
喝完酒嗓子会干,这点晨曦是知道的。她站起身,往对面方向的自动售货机跑去。
晨曦跑开,项擎北缓缓的直起了身子,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太阳穴和眉心处狠狠的按了按,重重闭了闭眼而后又慢慢睁开,抬起头看了看,月光依旧明亮,和来时一样。
晨曦将外衣递过来,不禁皱眉:“这样可以走吗?”
她站在他旁边,随时准备伸手去扶他,“你这样真令人担心!”
“没事。”他侧头看了看她,又伸手摸自己的脸,眉宇间散出一丝漫不经心,“你担心我了?”说话里带着戏谑的微笑。
“早点回家休息吧。”他确实是喝多了,一晚上都在胡言乱语。
“嗯。”他顺着话往下说,撇撇嘴:“你跟我一起回家吗?丢丢估计做梦都想看到爸爸妈妈一起手挽手的回家。”
“改天吧!”
“改天一起回家?”他抬头。
“不,不是,是去看丢丢。”她慌乱的解释。
停车场里停着一排出租车,很自觉地排着队。
温晨曦把项擎北塞在了一辆出租车里,告诉了司机他要去的地方,她正欲离去,项擎北却突然滑下车窗了。
“怎么了?”她低着头。
“关于那件事,”项擎北看着她,眼睛深邃的恍如一泓深潭,认真的表情里带着她看不太懂的复杂神色,他温和地叫她的名字:“晨曦,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在西山脚下看见的那件事,都是个意外。对王清朗的失踪的事,我很抱歉,可是那都不是我的本意。我从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害他。我对他含有感激之情,我感谢他在五年的时间,照顾了你和丢丢。”
话说完之后,项擎北直视了她的眼睛几秒,而后抬手降下车窗,向司机招了招手,随即汽车发动向远处绝尘而去。
晨曦呆愣了一下。却只能看见车内那抹深黑修长的背景,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黄蓝相间的计程车排气管喷出浓白的烟,已经载着项擎北与自己渐行渐远,最终没入遥远而清冷雾气之中。
温晨曦随即招来了一辆车,她所乘坐的车子慢慢滑向前方,她隔着的白雾竭力向前看去,项擎北所乘坐的那辆计程车早已无声息地隐向黑暗。
她慢慢坐正身体,想起刚才项擎北的眼神。他说,那是个意外。他从来没想过要伤害王清朗。那双清亮深黑的眼睛里闪烁着淡淡的光华,严肃而认真,还带着某些莫名的情绪。
项擎北是个不愿意费力解释的人,这件事,她早就知道,项擎北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会不择手段,他的决然和冷酷,这一点,她亦知道,并且深深的领教过。
王清朗不见了,所有的问题都变成了死结。
峻可是现在,临到分别的时候,他却突然对她说,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在西山脚下看见的那件事,都是个意外。甚至。在叫她的名字的时候,语气里居然混入了少有的温和和柔情似水。
面对这些突然的转变,晨曦有些措手不及。
晨曦静静的想了想,她突然在包里乱翻一气,从一堆零零碎碎的物书中拿出手机,刚刚翻到号码,一条短信便冲了进来。
膳还没来得及看清名字,手指已经下意识的迅速按键,是短短的一行字:以后别再参与那种场合了,我可以保护你。
她的手,紧握着冰凉的手机,回复的时候,一向谨慎少出错的她居然连着打错了两个字,只好退回去删掉重新输入。写了几个字后,却又突然停了下来。选择取消,索性直接按下打电话的小键拨了过去,只听见“嘟”的一声,电话立即就通了,项擎北低缓的应了声。爱书屋
车窗外是流光溢彩的霓虹和车水马龙,晨曦侧着头,无意识的看着五光十色的世界,低声问:“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边似乎传来若有若无的叹气,由于司机正按着喇叭,晨曦听得不是很真切,只听见项擎北淡淡地问:“晨曦,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肯信任我。”
虽然是问句,却丝毫听不出疑问的语气,仿佛问的人根本就不期望她回答。
车子转个个弯上了高架桥,她所住的公寓大楼已是遥遥在望。
晨曦想了想,又问:“那么,可不可以告诉我,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项擎北却不回答她,只是淡淡的说:“我只希望你相信我。”
她却坚持:“是不是你让清朗哥消失了?”
她真真切切地听见了对方的叹息。她的心也跟着猛地一抽。
“不是!”
“那是什么?我记得你的腿明明是受伤了的,怎么突然站起来了?还有是你要和清朗哥见面的,我去的时候,他却不在了,地上只剩一滩血迹,这些你都怎么解释?”想到当时的情景,她不由动容。
“事情很复杂,我只希望你相信我!”
第二天早晨。
温晨曦照旧去长胜集团去上班,高耀辉比她到得早,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件,上下属之间再见面,双双的表情都有些尴尬。毕竟,这个老板,高耀辉,昨天晚上是希望变相的把她出卖出去的,如果不是项擎北在当场,后果将不堪设想。
晨曦照常处理平常的事物,高耀辉等着她来骂自己,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有任何的反应,自己先开口说话了:“温小姐。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
她低着头,嘴角牵起一丝戏谑的微笑:“高总太客气了,我只是你的雇员,做这些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你在怪我?张议员这个人我们得罪不起,我本来在想另外的办法,让你解脱的,没想到项擎北捷足先登了。”他双手交握,真诚的说。但凡是有一点儿办法,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你把我送入虎口,又想从虎口夺食?”温晨曦淡淡的微笑,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高耀辉。事后诸葛亮,谁会信?她可不是初出茅庐的大学生。
“不要这样说,温小姐,虽然你做我的秘书并不长,我对你的器重你都看得到!”
高耀辉已经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深深的后悔了。
“我知道啊!”温晨曦飞快的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整理文件了,“你给我的薪水,估计在所有的秘书里是最高的了,当然,那种贴身女秘书除外。”
“那你不会辞职吧?”
他微微的俯下身,紧张的问道。
温晨曦莞尔,原来铺垫了半天,只为问这个。也是,他高耀辉到哪儿去找她这样一个全能的保姆,既替他打点所有的情人,又替他抵挡家族的压力,更重要的是,还对他本人没有任何企图,这样八面玲珑的人高耀辉打着灯笼再也找不着一个。
“为什么要辞职?我干得挺开心的。昨天晚上除外!”她诧异的回了一句。
高耀辉听她这样说,松了一口气,身体缓缓的靠在了椅背上。
“你不是项擎北的女朋友吗?家财万贯何必来我这儿讨生活,所以我以为你要辞职。”他放心大胆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哦,那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我不是他的女朋友,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顿了顿,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连连摆手:“你不会是让我促成你们之间的生意吧?我跟他只是萍水相逢,我可影响不了他。”
这才想到,高耀辉不会无缘无故的跟她道歉,原来是为了她身后的这一层背景。心越来越寒。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被温晨曦看穿了心思,他索性开门见山,“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下午去办事的地方,和项擎北新租的高档公寓离的很近。记住本站:自从那日强硬拒绝高耀辉的要求后,他都有意无意安排她一些脏活重活,一些大热天在外见客户的活都派给了她,大有向她施压泄愤的意思。
温晨曦经历的事情多了,早就学会了也无风雨也无晴。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性情。她看他的面目一日比一日丑恶,微微一笑,也不埋怨,自顾自的去把事情做好。这样一来,高耀辉倒挑不出她的碴儿来了。她也就乐得自在。
倒是高夕颜,风闻她失宠,在她面前更加的耀武扬威了,无意中说出一些主子一辈子是主子,下人一辈子是下人的话,嘲笑她如今的境况。她和高小姐没有私怨。也懒得搭理。
下班过后,她想了想,既然已经这么近了。索性顺便去看看丢丢。
峻她忘了一件事,这个城市也是项闻天和梅绮绢的故乡,项擎北小时候也在这里呆过几年,这个城市的万事万物,都和他们有亲缘关系。这并不是她一个人的城市。
丢丢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写作业,十分专注,连她走进去的声音都没有听到。下午的阳光照射进来,照射到他项擎北翻版一样的小脸上,她从身后蒙住了他的眼睛。
丢丢先是一惊,随即知道是妈妈来了,惊喜的大叫:“妈妈,是妈妈!”
膳“是啊,丢丢,妈妈来了。”她顺着他的小脸抚摸他,从上到下的打量着,果真是胖了些。
“爸爸对你好不好?”她仍是有些不放心。
嗯,丢丢点头,骄傲的宣布,“爸爸带我去游乐场,去看电影,去溜冰……”
“是吗?”她的心里有那么一些些落寞。
这一年来,她忙着上班下班加班,带他去的地方少之又少,连一再答应去的动物园也没有兑现承诺。
“妈妈,下次爸爸带我去的时候,你也可以一起去吗?”丢丢俯身在她的耳边,悄悄的说。
“为什么要这样呢?”
“因为其余的小孩,都是爸爸妈妈一起带着去的。妈妈,我为什么不可以呢?”丢丢扬起天真的小脸,认真的看着温晨曦的眼睛。
这澄澈透明的眼睛看得温晨曦胆怯了,她把丢丢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却没办法给他一个稳定的家庭。
“丢丢,对不起,妈妈会努力的。”她不忍心让满心期望的丢丢失望,为难的说道。
“是真的吗?真的吗?”
小小的孩子,眼睛透明,他还不知道妈妈跟他玩了一个小小文字的游戏。他不知道成人的世界有多么复杂。
“是啊,丢丢,妈妈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情!”她向他保证。
“妈妈,我们拉钩,一百年不许变!”丢丢向温晨曦伸出小指,她也伸出自己的手指,两个手指交缠。拉钩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温晨曦背着身,也能隐隐感觉到身后有一到冰冷到极点的目光,她茫然回首。不知道会有谁来。
映入眼帘的是虚弱的梅绮绢,正冷冷的看着自己,她手足无措的起身,低着头:“妈妈!”
“不要叫我妈妈,我没有你那么自私的女儿!”她从温晨曦的身边走过去,拉住丢丢的手:“丢丢,做完作业没有?我们洗洗手去吃饭吧!”
“奶奶,还没有!”丢丢年纪虽小,却也能从两人的神色里体会到气氛的尴尬,他一会儿看看温晨曦。一会儿又看看梅绮绢,不知道如何是好。
“妈妈,我们谈谈可以吗?”在孩子面前,温晨曦不想说太多,提议道。
梅绮绢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于是弯下腰对丢丢说:“丢丢,你先去做作业好不好?一会儿奶奶再来叫你。”
“好!”丢丢大声的说,声音稚气,两个大人都不由自主的笑了。
看她们都笑了,他才满意的回自己的座位,继续写作业去了。
“妈妈,什么时候来的?”她艰难的启齿,眼前这个人已经变得很陌生,很陌生。
“昨天!”梅绮绢也不看她,直视着前方说道。
“身体好些了吧?”
事情都是因她而起,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梅绮绢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她的话。其实不回答,这一声冷哼,一切全都不言而喻。
“妈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低头道歉。伤及无辜,不是她的初衷。
“木樨啊,当我还一直还以为你是个聪明懂事识大体的孩子,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离家出走,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坐下来商量,不可以坐下来一起解决的吗?你的性格实在是太封闭,太极端了。也不知道是遗传的谁!”
她说着厌恶的背过身去,对姜木樨是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妈妈,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以后我会考虑更多人的感受!”她含着泪说。
“以后,你还想有以后?拜托,木樨,我们家可经不起你一次次的折磨了,拜托你,你去过你的生活吧,不要再带上丢丢,不要带上我们的命根子好吗?”
姜木樨闭上眼睛,心底五味杂陈。她只是想过平静的生活而已,这有什么错吗?何错之有?
“妈妈,对不起,我那时候没有考虑那么多!”事到如今,一切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怎么办呢,伤害已经造成了,过去的时间也回不来了,我们又不能重新活一遍。
梅绮绢转过身来,双膝一弯,出人意料的跪在姜木樨的身下:“我求求你,把丢丢还给我们吧,不要再折腾孩子了,丢丢是我的命根子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想嫁给谁我们也没有意见,就是别再折腾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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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三个月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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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木樨不知所措的站起身来:“妈妈,你先起来,起来再说行吗?妈妈,你不要这样,你这样让我怎么办?”
梅绮绢低低的跪在她的身下,死死的抱住她的双腿,姜木樨拖住她瘦弱无力的双手,试图把她拉起来,但是没用,梅绮绢铁了心要姜木樨答应她了才肯起来。
她无计可施,丢丢也是她的孩子啊,是她的心肝宝贝啊,她双膝落地,与梅绮绢面对面跪着:“妈妈,丢丢他也是我的孩子,我就是自己再辛苦也不会让丢丢受一点儿苦啊……”
梅绮绢自己也是做母亲的人,她也是两个男孩的妈妈,她希望她可以体谅她的心。
峻“木樨,我已经是日落西山的人了,我只有这一个请求,把孩子给我,给我好吗?你还是孩子的妈妈,你想什么时候看他就什么时候看他!”
她哭得撕心裂肺,整个人都扑倒在了姜木樨的怀抱里,泪水打湿了她的胸前的衣襟。
一方面是心碎的老人,一方面是相依为命的孩子,舍弃任何一方她都不愿意,姜木樨只觉得心口疼的没办法呼吸,泪水像潮水一样汹涌而出,绝望而无奈的望着天花板。
膳两个人跪在沙发前,僵持不下,一直到项占南回来,打开门。
“妈,木樨姐,你们这是干什么啊!”他吃惊的奔过来,和姜木樨合力把虚弱无力的梅绮绢扶到了沙发上坐下。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的看着她。
姜木樨知道自己久留只会惹梅绮绢生气,她摸了摸眼泪,站起身:“妈妈,丢丢他永远是您的孙子,我答应您以后再也不会不辞而别了,今天我先回去,改天我再来看你!”
躺在沙发上的梅绮绢闭着眼睛,像是没有听到。
等了好半天,她还是没有开口说话,项占南向姜木樨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先走,她这才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你没有了丢丢就活不下去,可是我也一样,没有了孩子我也没办法活。你的身边还有擎北,占南,可是我却只有丢丢一个人而已,不要连我唯一的亲人都抢走,不要这样。
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说。泪水决堤,模糊了视线。
姜木樨走了以后,梅绮绢一个电话就把项擎北给招了回来。他知道母亲身体不好,近来又越来越敏感,接到电话,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是第一时间赶回了家。
“擎北,你做什么去了?”梅绮绢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每天只知道忙忙忙,自己的宝贝儿子都照看不住。
“我去看了下写字楼,妈,怎么了?”
可能是背后的女人做久了,梅绮绢本来是不会过问他的事业半个字的,今天却自动来问,他觉得有些突然。嘴角牵起了一丝笑容。
“写字楼,什么写字楼?难道你想来这里发展吗?”
她本来以为项擎北只是来观光旅游的。没想到他居然找起写字楼来了。
“是啊,我觉得这里的投资环境不错,所以……”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梅绮绢就怒不可遏的打断了他:“我不允许,不允许在这里投资,我们明天就回去,不,就今天晚上,晚上就走!”
他诧异的看着梅绮绢,今天的行动实在是太反常了,难道是心脏病发,也烧着脑子了?变了性情?
“妈妈。你怎么了?”
“你快去订票,我这就去给丢丢收拾行李,趁姜木樨不在,我们这就走,不然她会把孩子抢回去。”
她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站起身来,急急的朝丢丢的卧室走去,说风就是雨,作势就要去给他收拾衣物。
项擎北总算是明白了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哭笑不得,走过去拉住妈妈的手:“妈妈,你不要这样,没有谁会抢走丢丢,谁也抢不走丢丢!”
“我不信!”她倔强。
“真的是这样,你看丢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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