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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身一瞬,我萧条一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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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眼泪不停歇的从眼眶里涌出来。潮起又潮落。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止了眼泪。
项擎北的唇,带着温暖的气息,渐渐的附了上来。她依偎在了他怀里,心里一片空白。
“木樨,相信我,我答应过你我不会有事的。”他勉力的笑了笑。
两个人吃过了饭,他胃口不好,木樨熬了些皮蛋瘦肉粥,他也吃得不多。吃过了饭,他强打着精神,可也没撑过一小时,就歪在床上沉沉的睡着了。
木樨轻手轻脚的去给他盖被子,一遍一遍的摩挲着他越发瘦削硬朗的脸庞。刚刚他说,手术只有40%成功的几率。
也许应该庆幸,至少有活着的几率,至少不是全无出路。
可是那40%,有那么多的未知,那么多的危险的可能性。她忐忑不安的把头依偎在了他的颈项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木樨感觉到有一双手,在缓缓的抚摸她的眼睛,鼻子,嘴巴,她知道是他,也不睁开眼睛。
“擎北,我们去手术吧。”
本来就打算要去手术了的,于是顺水推舟,说:“嗯。”
“云瀚海是你的主治医生吗?可是我看他很年轻的样子。”姜木樨不放心的说道,如果要开刀。当然要找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
他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拿手刮了下她的鼻子:“瀚海是这个神经方面首屈一指的专家,有云一刀之称。”
他和云瀚海是多年的知己,把命交给他,他放心。
“要去纽约吗?”
他看了她一眼,回说“嗯,瀚海在这边只是名誉专家。纽约才是他真正工作的地方,所以我们要去纽约。”
她点了点头,地点一点儿都不重要,天南海北她都会随着他去:“好。”
想了想,又觉得少了些什么,然后催促他:“再给他打个电话吧,我们明天就出发,我想看到健健康康的你。”
项擎北忍不住笑:“不用这么着急,不急在这一时。”
“可是癌细胞每分每秒都在扩散,我不想连这40%的几率都失去了,擎北,不要,不要这样。”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声音微沉:“木樨,你确定要和我一起去?”
“这是我们说好的!”
她伸出手臂,环上他的颈项,眼睛朝着他的质疑的目光坚定的迎了上去。
这不是从前的姜木樨,从前的她软弱,唯唯诺诺,无力,脆弱。认命。
从前的姜木樨从不曾有过这样的力量。
是什么让她变得像现在这样坚强呢?是什么让她挥别了所有的怯懦呢?
“可是木樨,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在这样坚定透彻的目光之下,霸道蛮横的项擎北也只能败北。
他要她答应他,这是底线。
“这场手术也算是一场人生的赌博了,生或者死,没有别的选择了。既然我们已经做出了选择,既然我们已经决定要赌了。那么你要答应我,你要输得起。如果我死了,你要好好的生活,要带着丢丢好好的生活!”
“我答应你!”她含着泪水,拼命不让它留出来。
心里却在想,如果你不在了,我也不愿意独活。
于是项擎北去给云瀚海打电话,确认一同去纽约的时间。姜木樨在一旁看着他打电话,听他们商议着去的时间,总算是放下一颗心来。可是在看到他瘦削的脸庞和身影以后,又忍不住喜忧参半起来。
这个真切的人,这个清晰可见的人,也许明天,就突然消失。再也不见了。
永远不见了。
“木樨,如果我死了,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记住本站:”在黑夜中,项擎北轻轻的说,“你呢,你有没有遗憾。”
姜木樨的手指指节发白,狠狠的握着。
“擎北。你要活着回来,你知道吗?我有很多遗憾,遗憾我怀孕的时候你不知道,你不能陪我产检生产,我遗憾你不能和我共同抚育一个小孩,我们要再生几个小孩才行,我遗憾你不能陪我到老。人生太长了,一个人我走不了。”
项擎北一声叹息,在宁静沉默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还有,我遗憾你从来没有追过我,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被你追求的感觉,恋爱的那种感觉,我好期待哦。”
姜木樨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她一直说一直说。最后说得累了,沉沉的睡过去了。
等她睡过去了,项擎北才起身,摸出电话来打。
第二天一早,项擎北去公司处理事情,她起了个大早。才刚刚梳洗完毕,走下楼,客厅里的电铃声就响起来了。她迟疑的接起了电话,原来是送花公司的人,心想项擎北魅力不减当年哦,还有不明女子来飞蛾扑火。她笑盈盈的打开门,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接过花,却见卡片上写着:做我的女朋友吧!
只当是谁送错了花,表错了意,她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实在是太粗心大意了,连鲜花也会送错,她打算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讲给项擎北听,他一定也会觉得十分有趣。
她吃过了早餐,心情很闷,决定到街道上去走一走。结果,她一出门,每隔了十分钟,就会有不同的邻家小孩送一朵玫瑰花给她。
每朵花上都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做我的女朋友吧!
不一会儿,她的双手就已经捧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了。她联想起昨天晚上对项擎北说过的话,她遗憾他从来没有追求过她,难不成……随即又摇摇头,怎么可能,他这么忙,身体也不好,更何况,只过了这么短的时间。
想归想,木樨抱着满满的花,走在路上,行人不时的回过头来看着她。她也不知如何是好,于是折回家去倒头大睡。
不过,当她中午醒来后,往客厅里一走,连脚都迈不进去了,原来,有人每小时都会让人送来大把大把的玫瑰花。
这样的送花频率。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六点。客厅里摆满了花儿,就连花园里也堆满了。
每一束花上都会写着,做我的女朋友吧。
木樨决定要逃离这个家,无论如何,这种送花方式太猛烈了,让她吃不消,受不了。她继续一个安静的地方,让躲一躲,暂避风头。所以,她选了最拥挤的地铁,要去逛一逛闹市区的商店。
可是,希望不被打扰的情况一点儿也没有好转。
只要当她望着橱窗内的小饰书或衣服时,即使只是无意的看一看。可是不到十分钟,就会有高级店内的服务员急急地冲出来寻她,将手上一大袋的衣物与饰书交给她。
小姐,这是你选中的物书。服务员毕恭毕敬的说道。
木樨感到莫名其妙,她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不过店家却自动的解疑答惑了。
有位先生已经替你付过帐了,他说只要你喜欢。看得出来,那位先生十分的喜欢你哦。
可是他是谁呢?姜木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一位很高很帅的绅士哦。
难道真的是项擎北,木樨握紧了衣服袋的口袋。她打开袋子,上面放着一张小卡片,她把卡片取出打开。仍旧是那几个已经烂熟了的字:做我的女朋友吧!
她越往前走,送出来的方小说西就越多。手上已经满满当当,提着各种各样的物书。很快的,她就走得双腿麻木,双臂疲软无力了,因为高跟鞋太累了,而袋子又太多太重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辆计程车稳稳当当的在她面前停了下来。司机摇下车窗,说明来意,有位先生让我来载你。他说你看到玫瑰花,就会明白一切了。车内有一大束火红的玫瑰,放在了前座。
小姐,请上车吧!
木樨摸出手机来,直接打到项擎北的办公室电话,电话响了,随即听见一个疲惫的声音:“宝贝,在忙什么?”
她答非所问:“你在上班吗?”
“是啊,我在看文件,怎么,有事吗?”
“没事。我只是突然想你了。”想了个借口随便应付掉项擎北,挂掉了电话。
早知道不是项擎北,可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难道是恶作剧?有人故意要整她?
一切的事实表明,这个人就在自己的身边,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木樨一转念,索性与对方给他来了个计中计。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将所有的衣物都丢在了后车座。对司机说:这些东西全都送给你了。我又不想坐车了。
话一说完,她就逃出了出租车,直直的往前走,再也不往后面看了。
她虽乐得两手清闲,可是情况还是一样,并没有任何的改变。她的所到之处,只要在橱窗前晃一下,过不了几分钟,橱窗里的东西就又跑到她的手上了。她怀疑简直是自己安装了风火轮,不然不会这么快。不过这一次,她的双手不用提了,因为服务人员会自动的把包装袋放到那辆计程车里。而那辆计程车,就一直死皮赖脸的跟随着她。
她一直走到两脚无力,全身散了架一般的坐在了路边。
“小姐,先生让我送你回家!”
“我自己可以走!”
不过姜木樨倔强了没有几分钟,就顺从的上了车,因为附近鲜少有出租车,更重要的是,眼看着就要下起雨来了,而她根本就没有带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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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只要你活着
(全本小说网,。)
她沉默了下来。
梅绮绢怕了,催促道:“木樨,到底怎么样了?”
一旁的项占南也开口了:“快说啊!”
她看了一眼床上的项擎北,他什么话也不能说,不能表达,咬咬牙,转头对梅绮绢说:“妈,我们出去说吧。”
梅绮绢心领神会,随着姜木樨出了门,一脸沉重的项占南也跟了出来。
刚刚下过了一场没有来路的雨,医院长廊里的扶手湿漉漉的,木樨迎着风站立着。手臂上泛着寒意。
梅绮绢满脸沧桑,开门见山:“木樨,擎北他得了什么病?”
她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了:“他得了脑瘤,不过医生说是良性的,做过了手术就好!”
梅绮绢眼前发黑,微微的颤抖,项占南赶紧上前一把扶住了她。
“是真的吗?”
“是真的!”她直直看着他,眼神并不闪躲,十分的坚定。
“你们重新在一起了?”
“嗯!”
梅绮绢却没有表示什么,反而沉下声音问:“手术成功机率有多大?”
“瀚海说是40%。”
梅绮绢“啊”了一声,身形微微一动,姜木樨能体会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他想了一会儿,抬眼看她:“明知道这样,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
木樨微微的笑了一下:“妈,我知道他会没事的?”
“你这么确定他没事?”
木樨短暂的静了静,然后点头。
其实心里偶尔也会有不确定冒上来,可是如果连她都不相信项擎北,那么他怎么会相信自己。
她点头。既是在给梅绮绢鼓气,也是在为自己鼓气:“妈妈,他答应过我的。”
她说,眉眼里透着镇定,闪着清亮的光,“妈妈,擎北他亲口向我保证过,他说他不会有事的。”
医学是残酷的,但是意念却更加重要。她知道手术中意志力有多重要。他们之间,她早就决定要相信他,就如同相信她自己一样。
更何况,他们没有退路。
或许是这种带着坚定的语气和眼神。让惊慌不已的梅绮绢得到了一丝安慰和镇静,她突然拉住姜木樨的手:“木樨,过去都怪妈妈一时鬼迷心窍,不让你和擎北结婚,以后,妈妈希望你们可以在一起。”
姜木樨呆了呆,她没想到理解和支持来得这样的快,只是为什么要在快要失去的时候,才这样说呢?为什么要到不能回头的时候,才这样说呢?
“妈妈,我和擎北谢谢你!”她俯下身哭。
“好孩子,我们全家人一定会度过这个难关的。”
姜木樨一哭,梅绮绢反而冷静了。
“妈妈,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她突然定定的看着梅绮绢,说。
“什么?”
“爸爸知道丢丢的事情,他临终前我带丢丢去看过他,所以妈妈不要遗憾了,爸爸跟我说,他一辈子没有遗憾了。”
“是真的吗?”
“是真的!”
梅绮绢怔了一怔:“老头子,你真的是个很有福气的人,真的很有福气,木樨啊,以前是妈妈错怪你了,我不该对你生气的。”
…………………………………………………………………………………………………………………………………………
梅绮绢和姜木樨相携着坐在项擎北的床边。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两个人终于可以安静的坐在一起了。
温暖在两个人的心里流动着,彼此都觉得对方是自己最亲的人。
项占南有事,先离开了。姜木樨送他到了医院门口。
他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开,显然是有话要对她说。最后终于开口了:“木樨姐,好好的跟我哥!”
“嗯!”她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辛苦你了,我们项家的人,好像总是很麻烦。”他自我嘲笑的勾了勾嘴唇,“不过我哥,他真的很爱你。如果你也爱我,我肯定不顾我哥的情面,把你抢回身边,可事情好像是相反的。你们互相爱对方,上帝也会保佑你们的!”
“占南,弯弯是个好姑娘!”
“好像是!”
他漫不经心的笑了笑。
回来的时候,床上静静躺着的人,轻轻的动了,苍白的嘴唇逸出一声低吟。
梅绮绢大喜,赶紧凑过身去:“擎北,你醒了!”
项擎北显然有些意外,微微睁开眼睛。却皱了皱眉,“妈?你怎么来了?”
木樨和梅绮绢已经说好了,为了不让项擎北担心,不要让他知道她已经知道了的事情。轻声说:“是我给妈妈打的电话。医生说你只是太累,很快就能出院。”
项擎北这才眉心略微松了松,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微带了倦意,说:“妈,您先回去吧,我没事的。”
梅绮绢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又替他掖了掖被角,叮嘱他说:“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
“妈,我想喝你给我做的白粥,就小时候的那种。”
梅绮绢慈祥的笑:“好,我儿想吃什么我都给他弄到。”
等人都走了,木樨才走到床边,握住他微凉的手。往被子里放,却不期然的被他反握住了。
“感觉怎么样了?是不是头晕?”
项擎北轻轻摇头,脸孔仍旧有些苍白,说:“我口渴了。”
她一听,赶紧去倒了水,送到他的手边:“你喂我喝。我看不见!”她不知道他是在戏谑还是在撒娇,却依言将杯子默默的送他的唇边。
于是项擎北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水,然后又重新躺下了。
仿佛过了许久,都没听见她的动静,可是又确定她并没有离开,他只好偏过头去,微微一笑:“怎么?现在就嫌弃我了?”
木樨心里一抽,失态般的扑过去握住他的手“我不准你乱说!”
“也许手术之后,就是这样,又或许,会更糟。木樨。我这样你也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和你在一起,只要你活着,活着!”
等项擎北睡了,云瀚海推门进来,给姜木樨打了个手势,她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已经是深夜了,走廊上光线有些昏暗,除了药水的味道,消毒水的味道,空气里还漂浮着潮湿的因子。木樨抱着手臂,在墙边靠着,头发凌乱。
空洞的走廊,让姜木樨突然有些颓然,她顺着白色的墙壁缓缓的滑了下去。
云瀚海走过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她摇头,没人能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如果项擎北死了,她也不算活了。
她把头埋首在肩膀里,过了很久,她才抬起头来:“现在还能手术吗?”
“当然,手术是唯一的解决方法,宜早不宜迟。”云瀚海的语气突然郑重起来:“我们会诊过,项擎北现在,头痛和失明都发作得十分频繁,甚至还出现了晕倒的症状,病情加速恶化了,如果还不手术,一切就都晚了。”
她的眼神一震,吸了口气:“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快!”
“脑部肿瘤,向来就是这样,发展得很快。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手术,如果一直拖着,风险只会越大。”
“那么现在呢?现在还有40%的成功率吗?”
她心里还抱着那么一丝的希望。她把云瀚海看成是他们的救星,只要他开口,就会是金玉良言。
云瀚海说:“木樨,脑部手术不比别的手术,稍有差池,就会有性命之忧。只要是手术,就会有危险,各种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姜木樨无力的垂下眼睫。
项擎北,有可能会万劫不复。
云瀚海接着说:“我会尽全力的,可是,颅内手术不比其他外科,即使成功率是99%,那剩下的1%所带来的后果,也不是你能想像的。”他也将手环在胸前,做了个深呼吸,这才平稳地说下去:“至于这一次,万一失败了会怎么样,目前我也不能下断论。”
病区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两个人在走廊里站立里,所以的声响都已经停止了。
周围太安静,云瀚海的话一字一句的传进了木樨的耳朵里,仿佛都有嗡嗡的回音。
姜木樨,你真的对将来要发生的情况都准备好了吗?
在此之前,她原以为是准备好了的,可是当面对最残酷的事实是,四面的墙壁向你逼压过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无所逃避,不能呼吸。
清早项擎北醒来,木樨正梳洗完从浴室里走出来。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项擎北突然撑起身子来,半趴在床边,开始呕吐。
她一惊,赶紧快步过去扶住他。
他已经一整天滴米未进了,全靠着高蛋白针在支持着。他扶着床,只是干呕着。可是身体虚弱。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苍白的十指紧扣着床沿,伏着身子,那一声一声,听在木樨耳里,只觉得撕心裂肺。
好不容易。他才渐渐的缓和了下来,他趴在床沿上喘息,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木樨扶住他的肩将他慢慢翻转过来,靠回枕头里,目光触及那张苍白憔悴的脸,鼻尖不期然一酸,紧接着眼前一片模糊。
木樨扭过头:“我去问问医生,怎么会吐得这么厉害。”
他却是轻轻拉住她的手,“不用了,这种病,都这样。”
他看着她,又说:“什么时候手术?”
“三天后。”木樨说:“我们明天就去纽约,瀚海已经在准备了。”
“好,我知道了。”项擎北点头,又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问:“可是我们一起吗?”
“当然!”她一紧张,生怕他又变卦,皱着眉警告:“如果你反悔,我又会离家出走,我说到做到。”
没想到他侧过头低低地笑起来:“这确实是你的拿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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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大结局
(全本小说网,。)
除了手术,医院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项擎北坚持要出,院方只好开了药,让他们回家去。
一回到家,项擎北就被木樨推着往床上走。
他皱眉抗议:“我还没有这么老。”
“休息一下嘛。”木樨不由分说的强按着他躺下,拉过被子来给他盖上,“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主人,你要听我的才行。”
他笑,牵过她的手来:“原来我的太太是霸道的人。”
她哼一声。别过脸,不理他。
他低低地说:“那你上来陪我一起睡才行?”
姜木樨看着他,真是孩子。于是顺从的上床,她才闭上了眼睛,身体被项擎北从后面环住。
“下午就在家睡觉,会不会让人觉得很奇怪?”她问。
“你想有人来看我们?”项擎北说,一只腿垮过去,环住了她的腿。
眼看着整个人都要被他压在了身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羞红了脸。
“那你是什么意思,嗯?”他眉眼一挑,眼睛里含着笑。
她心中一动,转身去看他,几乎目不转睛。
项擎北好像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笑起来,“你干嘛?”
他笑着的时候,眼角有细细的鱼尾纹。木樨凑过去,就顺着这纹路轻轻吻上去,越吻越深。
项擎北一动不动,任由她的吻顺着自己的眼角逶迤而上。
“擎北,我爱你,很爱你!”
“我也爱你!”
飞机在第二天中午起飞。
机舱里十分压抑,在三万英寸的高空飞行,十几个小时的旅程,木樨本来担心项擎北会受不了,但是项擎北看起来一切都还好。
他眉心微皱。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似乎睡得不太安稳。姜木樨轻手轻脚的把他伸手的毛毯往上拉了拉。身边的人却轻轻的动了。
她的手瞬即被人轻轻的握住了,掌心微凉,她偏过头来看他,这份感觉缺少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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