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富打工仔-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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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动群众是陈庭的专长，只要有一些蛛丝马迹，就不放过，范德旺这个人，和很多不三不四的女人有交集，查他的底子真的不容易，那些女人，也不好查。”乔颕秀对江小龙说了实话。

　　　　安静了许久之后，江小龙问乔颕秀：“有关檀香的事，你和我说一说。”

　　　　“檀香的事，我们调查得最详细，所有的细节都认真的一一查证了，没有结果。”乔颕秀对江小龙说。

　　　　又安静了一阵之后，江小龙问乔颕秀：“凶手是男还是女，你们现在有没有结论？”

　　　　乔颕秀说：“不确定，范德旺的房间里，有一个垃圾桶，里面有很多卫生纸，是男人女人一起干过那些事后用来擦拭的，用的时间应该就在范德旺被杀前的时间里，从这方面来断定，凶手应该是个年轻的女人。但从作案的现场来看，凶手手段狠辣，又不像是女人能干得出来的，陈庭的推断是凶手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还有没有其他的推断？例如凶手可能是干什么职业之类的？”江小龙又问乔颕秀，连服务员把饭菜端上来都忘记去吃了。

　　　　乔颕秀摇头。

　　　　“屋子里有没有提取到其它的东西，例如鞋印之类的东西。”江小龙接着又问乔颕秀。

　　　　乔颕秀说：“有好几处地方，提取到了一个女人的脚印，还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女人的一小撮头发，是女人梳头时遗留下来的，还有女人的很多体毛，上次去特警队的时候，得到的结果是这些头发和体毛是同一个女人留下来的，女人的年纪应该是十八到三十八岁之间。”

　　　　吃完饭把乔颕秀送回宿舍的楼下时，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乔颕秀看到江小龙没有想下车的样子，便笑着问他：“今晚不看蜡雕美人了吗？”

　　　　江小龙说：“天上的白云不是时时都有，好的东西也不能时时去看，不然好东西也会变成坏东西的。”

　　　　“歪论！”乔颕秀笑说着，嗔了江小龙一句之后独自下车，和江小龙挥手告别后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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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4章　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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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睡觉时，魏冰雁感觉江小龙比平时疯狂了许多，只当他有一段时间没回松柏里，心里想自己了，就没当回事，当她半夜里醒来后看到江小龙睁着眼睛没睡，就觉得不寻常了，她侧过身子，问江小龙怎么没睡，江小龙就把前几天在乔颕秀的宿舍里时，脑子里总是感觉到许木英就在某处瞪着自己的事和魏冰雁说了。

　　　　“你和那个丁诗曼在一起，不是怎么事也没有么？”魏冰雁吓了一跳，对江小龙说。

　　　　这倒是真的，江小龙和丁诗曼在一起，和张月季在一起，和魏冰雁在一起，全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唯独和乔颕秀在一起时，有这样的感觉，让他感到很别扭。

　　　　“会不会是你最近太累了？所以有这样的错觉？”魏冰雁想了一阵之后对江小龙说。

　　　　江小龙不认同魏冰雁的话，因为最近他并不感觉到累。他想了想，对魏冰雁说他感觉自己现在和乔颕秀之间这样也很好。

　　　　“我男人好像又长大了，其实你有再多的女人，也比不上有一个知心的女人好，知心的女人才贴心。”魏冰雁对江小龙说。

　　　　江小龙点头，说我的魏冰雁姐姐就是最贴心的，一百个漂亮姑娘我也不换！魏冰雁开心的笑了，劝江小龙不要再胡思乱想，好好睡觉，既然感觉和乔颕秀这样很好，那就这样呗，这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女人的风景永远看不完。

　　　　点了点头，江小龙还真不去想这事了。

　　　　魏冰雁被江小龙这么一扰，也没有多少睡意了，她问江小龙对那园子有怎么想法，还说有个老板听说能免五年租金，也想在园子里建厂房呢。江小龙问那人的实力怎么样，魏冰雁说一般，不过那个人手腕活，总是能从银行里弄出贷款来，不停的建厂，十个杯子九个盖，捂过来捂过去的，能搅事儿。

　　　　“如果他能把工厂用电弄到园子里去，就租给他一块地，让他建房，其它的手续，我慢慢去办。”江小龙想了一下之后对魏冰雁说。

　　　　魏冰雁点头，说江小龙去年把这园子买下来，算是买对了，冯海娇当时说不要这园子，现在恐怕连肠子都悔青了。

　　　　江小龙几天前，又把从万利达厂插件车间里弄回来的那些锡锅全部修饰一新，卖给了万利达厂，得了十八万多元，这些钱，用来园子里建厂房，应该是足够了，江小龙并不想一开始就把童车厂做得很大，他想一步一步来走。

　　　　马魁虽然说得很有信心，但江小龙毕竟从未有过办厂经验，所以他要一步一步的来走。

　　　　早上乔颕秀按照江小龙的话去找陈庭要那些谈话记录时，陈庭笑歪了嘴，叹了口气说：“终于出手了。”

　　　　乔颕秀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才猛然醒悟：原来陈庭这个老狐狸早就猜到了江小龙要插手范德旺的案子，她自己却还蒙在鼓里！

　　　　心里气恼时，乔颕秀又听到陈庭对自己说：“这个江小龙很古怪，我弄不清他心里想些怎么，但他选择你做他的助手，这就是你进步的开始，你要好好的配合他，不要有顾虑，我想他在离开特警队前一定得到了申队长的命令，不然以他的个性，不会关心这种不来钱的事。”

　　　　气恼归气恼，乔颕秀还是认认真真的对陈庭敬了一个礼，嘴里说保证全力配合江小龙的工作。

　　　　上班的时候刚到，江小龙就开着车子来了，乔颕秀抱着一本宗卷上了江小龙的车，先去的是乔颕秀宿舍所在的大院子。

　　　　“一会儿我们去万利达厂，你去换一下衣服，别让人以为万利达厂出了怎么事，惹来了身穿制服的警察。”江小龙停下车后对乔颕秀说，

　　　　乔颕秀笑了笑，说江小龙原来你也怕这身制服。

　　　　进入了江小龙的办公室，乔颕秀的眼睛立即就亮了起来了，说你这办公室还真是有气派，比陈庭的好多了，江小龙说自己感觉不怎么样，正准备再扩大一些，让乔颕秀拿个主意，看看怎么扩大。

　　　　说到这里时，江小龙的眼睛落到了乔颕秀带来的那些宗卷上。

　　　　宗卷是范德旺案子调查记录。

　　　　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江小龙的眼睛都盯在那些调查记录上。到了下午三点，江小龙站了起来，和乔颕秀一起出门。

　　　　“你真能确认当时你在现场闻到的那股檀香气味，就是这两家店里卖的东西？”江小龙和乔颕秀来到先前和陈庭一起来过的那家檀香店，他又看到了那名檀香店的伙计，指着一张纸上写着的两个檀香店名字，很客气的问眼前的伙计。

　　　　“我能确认，当时你若让我的另外几个同行去现场，他们也同样能确认，因为这种东西不难确认。”伙计说得很肯定。

　　　　江小龙谢过了伙计之后，便和乔颕秀一起离开了，他给乔颕秀一个任务：让陈庭明天按照他的要求，对那两个檀香店里的人进行再一次调查。

　　　　两天后，一叠调查记录被乔颕秀摆到了江小龙的面前。

　　　　那是一串女人的名字，名字不多，不到二十个人，有杀猪卖肉的，也有杀鸡卖肉的，全都不到五十岁，每个人名的后面，全都有地址。

　　　　干医生护士的也有三个，当然同样是女的，江小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戴静荷。

　　　　医院一支花戴静荷？她怎么也买檀香？江小龙回想起自己以前去戴静荷的宿舍时，感觉她的宿舍里并没有檀香的气味。

　　　　让乔颕秀没有想到的是，江小龙竟然从三个医生护士身上开始调查。

　　　　“为什么要从这三个人身上开始调查？”乔颕秀不解的问江小龙。

　　　　江小龙反问乔颕秀：“范德旺下身被割掉的地方，你看到伤口了吗？”

　　　　乔颕秀说看到了，不但看到实物，还看到了照片。

　　　　“有什么特点？”江小龙又接着问乔颕秀，这下乔颕秀回答不上来了，她不知道江小龙所说的特点指的是什么。

　　　　“当时我注意到了，范德旺的伤口很平齐，两边的腿上，没有伤，这说明什么？”江小龙问乔颕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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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5章　爸爸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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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凶手经常拿刀，手法娴熟，下刀时心里并不~щ~~lā”乔颕秀说着，她的脸上有些兴奋起来，比起和陈庭在一起查案，和江小龙在一起查案不是在同一个档次上，陈庭从未让她有过这种兴奋的发现。

　　　　江小龙对乔颕秀的话很满意，他点了点头之后对乔颕秀说：“从现场的痕迹来看，范德旺被动刀割体时，人还是活着的，他是被割伤后全身的血液流尽而死，凶手行凶时，一点也不慌乱，她从容的按照自己的原先计划行事。从这点上来说，凶手一定是一个见惯了生死的人，而见惯生死的人，除了杀猪杀鸡之类的人，就只有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了，如果杀人凶手是镇上的人，我们从檀香入手，就一定能查找出这个人来。”

　　　　听了江小龙的话，乔颕秀不停的点头，她瞪大了眼睛，说江小龙你不干警察是一个重大损失。

　　　　江小龙要调查的第一个人，是个四十出头的胖子女医生，江小龙和乔颕秀没有直接去和这个又矮又胖的医师正面接触，而是先从侧面去了解情况。

　　　　胖医师是镇中医院的医师，还是一个妇产科医师，在医院里干了十多年了，口碑不错。乔颕秀装成看妇科的病人，来到胖医师的接诊室，就闻到了一股檀香的味道，乔颕秀按照江小龙的吩咐，捂了一下鼻子之后问胖医师说：“这是怎么味？怎么这么难闻？”

　　　　医生笑了一下之后对乔颕秀说：“小姑娘，你错了，这味是檀香点燃后发出来的气味，有去秽清腐的功效。对人体有益，不难闻。”

　　　　乔颕秀从胖医生的接诊室里出来之后，江小龙便决定结束对这个胖医生的调查了，乔颕秀问原因，江小龙说：“如果这胖医生是杀人凶手，那她就不会这样轻松的和你说这些了，因为凶手知道警察在调查杀害范德旺的凶手，如果凶手强大到案发后还能和别人轻松的谈檀香，并且继续烧檀香，那我们也别调查了，这种人是天才，不是我们能调查得出结果来的。”

　　　　第二个医生是个高个子女人，人很瘦，双目熠熠生辉，透出了内心的强大与智慧，她也是中医院的医师，和那个胖医生不同，她是个内科医师，还是一个信佛的人，不但她的接诊室里烧着檀香，就连她的家，也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浓重的檀香气味。

　　　　乔颕秀乔装成一个病人来到这个内科医生的接诊室时，同样捂住了鼻子说：“这是怎么味？怎么这么难闻？”

　　　　女医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乔颕秀的表情，脸上没有其它的反应，嘴里淡淡的说：“这是檀香的气味。”

　　　　“医院里也可以烧檀香么？”乔颕秀又这样问，女医生不说话了，走过去把檀香掐灭，又把门窗开得更大了一些，目的是让那些檀香的气味早一点散去。她坐了下来，开始给乔颕秀号脉，半晌后才问乔颕秀有怎么不适，乔颕秀说这两天，一到半夜肚子就有些不舒服。

　　　　“怎么样的不舒服？”女医生一边说着一边让乔颕秀把舌头伸出来，乔颕秀就把舌头伸出来了，还把江小龙早就让她记下的话对女医生说了。

　　　　“你没怎么大问题，如果半夜真有不舒服，那也是吹风扇太过的原因，我给你开些中成药回去吃，注意不要吹风扇太过就没事了。”女医生说着，低头去给乔颕秀开方子，让乔颕秀对她敬佩不已：这几天，天气开始热起来了，乔颕秀就搬风扇出来吹，吹着吹着就睡着了，等到半夜醒来，感觉到肚子里有些不舒服，就知道风扇吹过头了，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女医生连这个也能诊断出来，真是神了。

　　　　“我看这个女医生有点阴阳怪气的样子，很值得怀疑。”乔颕秀对江小龙说：“我们要不要再进一步调查这个医生？”

　　　　江小龙没说话了。

　　　　过了两天，两人又到镇中医院，乔颕秀仍去找那个女医生看病，她又闻到了檀香的气味。

　　　　女医生看到乔颕秀进来，就走过去把檀香掐灭了，嘴里有些意外的对乔颕秀说：“你怎么又来了？我给你开的那些药没起作用吗？”

　　　　乔颕秀说没起作用，她晚上不怎么吹风扇了，但到了半夜肚子里还是不舒服，总是隐隐在作痛。

　　　　“如果是这样，那你最好对身体作全面的检查。”女医生说着，又埋头在单子上写，写好了之后把单子交给了乔颕秀。

　　　　看了看单子上写的字，乔颕秀对女医生说：“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如果要做这些检查，我就不想看中医而是看西医了。”

　　　　“这些检查方法，的确是西医的检查方法，但这么多年以来，我们已经把这些检查方法融入了中医治疗，你的这个症状，看中医可能比较正确，看西医有可能怎么也检查不出来。”女医生不急不慢的对乔颕秀说。

　　　　乔颕秀当然不会听女医生的话，她离开了医院。

　　　　“这个女医生看起来很善良，不像是凶手，我们先不去管她了，接着调查下一位吧。”江小龙听完了乔颕秀的陈叙之后，半晌后才这样说道。

　　　　沈雅芸还在休产假，江小龙来到她的家里时，只有她一个人在家，他从沈雅芸的怀里把沈雅芸的儿子抱过来时，嘴里乐呵呵的说道：“爸爸看宝贝儿子来啰！爸爸抱抱。”

　　　　一听江小龙的话，沈雅芸就伸手来打他，打的力气还不小，江小龙接着对双手没有目的乱挥的婴儿说：“小家伙，你头发淡黄又少，一看就是秃头人的后代，和叔叔没关系哩。”

　　　　小婴儿没过多久就睡着了，沈雅芸把儿子放到床上睡下后，抓起床头上的一个东西问江小龙：“知道这东西叫什么名字吗？”

　　　　江小龙摇头。

　　　　“这东西名叫吸乳器，婴儿吃不完的**，对母亲不怎么好，积累在身体里多了，就会让人胀痛得难受，必须吸出来，用这东西吸，更是让人难受。”沈雅芸说着，扔了手里的东西对江小龙邪笑说：“现在好了，你来了，我不用那破吸乳器了！”

　　　　江小龙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脸上笑着说：“这事，我乐意干。”

　　　　等到沈雅芸给江小龙笑眯眯的递牙刷牙膏时，江小龙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苦差事，他把牙刷干净了，沈雅芸笑着问他：**怎么味？苦的还是甜的？气味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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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6章　开锁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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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龙皱着眉头说，是甜味，不过那气味不怎么好闻，也不知道小时候吃奶是怎么心情。

　　　　看到屋子里收拾得又整齐又干净，江小龙低声的问沈雅芸：“旧毛病没犯吧？”

　　　　“想犯也犯不了。”沈雅芸说：“事情那么多，想把家里打理干净又整齐根本不可能。”

　　　　江小龙当然不会和沈雅芸讨论这个问题了，他若无其事的问沈雅芸：“你们医院的戴静荷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了，她现在怎么样？我好像听人说她也结婚了，不知道她要不要用我这个苦力工？”

　　　　“想人家了？”沈雅芸说：“她调到区里去了，没听说她谈恋爱结婚。”

　　　　“不是说她去年就结婚了么？”江小龙故意无中生有的说了这样的一句，给沈雅芸放烟幕弹。

　　　　“没有的事，她调到区医院去了，现在是妇产科医生。”

　　　　江小龙愣了一下后说：“她不是一个护士吗？怎么忽然之间又变成医生了呢？”

　　　　“护士也可以学习深造嘛，戴静荷通过了自学考试，就成了妇产科医生了。也有人说她是请人代考才通过考试，不知道是真是假。”沈雅芸说：“总之她现在是区医院的妇产科医生了，没结婚也没男朋友，你想做她的孩子爸趁早行动。”

　　　　从沈雅芸嘴里听到有关戴静荷的事，的确很让江小龙震撼，他无法让积极向上的戴静荷和他记忆里的戴静荷重合到一起，他很快又发现了一个新问题：“戴静荷就算成了妇产科医生，也是在镇里，她怎么就到区里去了呢？”

　　　　沈雅芸说：“我们镇里原来的副院长不是到区里去干副院长了吗？人家伯乐识马，就把戴静荷调到区里去了。”

　　　　从沈雅芸的家里出来，江小龙坐回车里，乔颕秀立即就闻到了一股不一样的味道，嘴里问：“你的身上怎么多出一股味道来了？”

　　　　“沈雅芸的小儿子，吐了我一脸的奶汁。”江小龙撒了个谎说。

　　　　江小龙的身上全是奶汁的气味，他不这样说解释不清楚。

　　　　到区里去探查戴静荷的事，是乔颕秀和方亚宜一起去的，当然也是陈庭派她们两个去的，两人得回来的消息是：戴静荷的确是调到区医院去了，正如沈雅芸所说的一样，把戴静荷调到区医院的，是镇卫生院的原副院长，此人现在是区医院的副院长，两人还得回了一个消息：戴静荷到了区里，不但新买了好房子好车子，还出手阔绰，手里好像有用不完的钱一样。

　　　　江小龙感觉这戴静荷有些太反常了，就让乔颕秀悄悄的跟着戴静荷，看她有怎么不一样的举动。

　　　　又过了六天，乔颕秀给江小龙打电话，说戴静荷在区里的郊外租有一间小房子，平时也不怎么去，但今天还是让乔颕秀给发现了。

　　　　江小龙二话没说，直奔区里而去。

　　　　这是一栋四层高的混凝土楼房，楼房不小，有近百套一室一厅向外出租，东家不怎么管这些出租的人，每个月除了来收一次房租和水电费，就基本不到这里来了。

　　　　昨天是交房租的日子，所以戴静荷就来了，她交完房租之后就走了，但还是被乔颕秀发现了行踪。

　　　　半夜十点钟，吵嗡嗡的出租楼里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江小龙和乔颕秀来到了戴静荷的出租屋门前，江小龙的双手在那门锁上摸了十多秒钟，门锁就开了，乔颕秀看得目瞪口呆：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开锁大王了吧？

　　　　进了屋子里，江小龙开亮电灯，然后把门关上，乔颕秀从江小龙的手里拿过那些小铁片看了半天，也弄不明白江小龙是如何用这些铁片把门上的铜锁打开的，她的眼睛，很快落到沙发下面的一双大拖鞋上。

　　　　“怎么啦？”江小龙发现乔颕秀在盯着那双拖鞋看，立即就问了她一句。

　　　　乔颕秀说范德旺因为人长得又高又大，所以脚也是奇大，鞋子又大又长，他的鞋，从大鞋专卖店里才能买得到，而眼前的这双拖鞋，也是奇大，和范德旺房间里的那些鞋子是一样的。

　　　　两人又接着在房间里搜索起来。

　　　　一个看起来很破旧的行李箱放在里间的床下，引起了江小龙的注意，他怎么看也不觉得那行李箱是戴静荷的，于是就把行李箱拉了出来，把行李箱上的小锁头打开。

　　　　行李箱里，全都是男人的夏天换洗衣服，在行李箱的一个夹层里，有一本红皮的银行存折，江小龙把存折打开，看到了里面的范德旺名字，就在此时，乔颕秀也有所发现：在外间的墙上，挂着一个塑料袋子，里面是没有用完的檀香。

　　　　第二天傍晚时分，戴静荷一个人出门去逛街，她走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时，身穿便衣的乔颕秀把她悄悄的带上了警车，送进了警局。

　　　　没有怎么悬念，戴静荷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伙同到医院里去兼职上夜班的姘夫范德旺，偷偷的在医院的太平间，粗暴的在那些刚死去不久的死人身上偷眼角膜的事，被挖了出来，因为分赃不匀，范德旺对戴静荷极为不满，他对戴静荷说不和他均分，他就去告发戴静荷，苦劝了几次无效之后，戴静荷终于忍无可忍，对范德旺下了重手。

　　　　专门负责把偷来的眼角膜卖掉的区医院副院长，也在戴静荷供出来后被抓进了警局。

　　　　两天后乔颕秀把这战果告诉江小龙时，江小龙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的兴奋，他耐心的把乔颕秀的话听完之后，忽然开口问乔颕秀：“想不想去省城的特警队？”

　　　　乔颕秀一愣，半晌后有些泄气的对江小龙说：“我这样的人，去特警队有怎么用？去打扫卫生吗？”

　　　　“你就告诉我想不想去吧。”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