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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铮铮的岁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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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病房,”那个被程垂范问询的护士显然是个花痴,小脸蛋紧张地都红了,看程垂范的眼也直了,“要我带你去吗?”
“不用。有机会请你吃饭。”
“真的吗?”
“肯定是假的。走了。”
“真不好玩。”小护士嘟起了嘴。
程垂范出现在病房,卢佳骆怎么都料不到,尤其蒋孝泉前脚离开,他后脚就到。
“这不是程老师吗?”卢佳骆道。“仁凡,叫程老师。你受伤时,是这个老师第一时间赶去我们家里告诉我的。”
“谢谢程老师。”卢仁凡道。
“看样子好多了。”程垂范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没来由一阵酸楚。他把病房门带上了。
“好是好多了,但医生讲,这只眼睛是保不住了。”卢佳骆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只能往好的方面想。对了,如果我没猜错,蒋孝泉是来找你谈判的吧。”
“是。”卢佳骆把情况简单地做了介绍。在程垂范面前,他没有做一点隐瞒。不知为什么,程垂范就给他一种可以信赖的感觉。
“如果刘晓杰下面真被废了,1。4个数也还差不多。”
“哪里就真废了。我也是个混的,这种事还不清楚?事情总得有个了解,他蒋孝泉来了,不可能一点面子不给。我心里还是有个数的。”卢佳骆道。
程垂范点点头道:“不错。昨天仁凡爷爷奶奶和母亲去学校找了我们校长,学校答应补偿两千。也批评了班主任,但就是没有提到金菊花。”
“你是指上课老师金菊花吗?”卢佳骆递给程垂范一根香蕉。
“谢谢。是啊,按说,责任最大的就是金菊花。是她的课,结果她去打麻将,让学生自习。”
“还有这样的事?儿子,真的是这种情况吗?”
“是陈老师的课,但她去干什么了我不知道。”
“艹她奶奶的。我还以为是自习课。她有课不上去打麻将,我儿子才有这一劫。”卢佳骆气愤道。
“你应该知道金菊花老公是乡政府副乡长。所以蒋廉忠才避而不提。”
“我艹她奶奶的,我管她老公是谁,是天王老子我也找她算账!”
“我是估计你没考虑到这一点,另外我也气不过蒋廉忠的行为,这才告诉你。昨天你家里人走得时候我交代仁凡他母亲让你去学校找我,她母亲说你在医院,今天我正好来阳江办事,所以顺道来看看仁凡。”
“谢谢程老师,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卢佳骆,我不会忘记你的。”
“说这种话。”
“我明天就去找金菊花。”
“这种事情最不能拖时间。还有,你不要觉得我有什么想法才来告诉你这一切。我真是觉得你应该去追究金老师的责任。这件事发生了,她就应该承担责任。”
“谢谢,谢谢!”
……
出医院,程垂范去阳江中路闲逛。回阳江的车要到下午四点以后,他有五六个小时得在县城度过。
过去的一周,在蒋村,他是每一个小时都很紧张地度过,现在闲了,他反而有点不适应。
他想去新华书店,也想去看一场电影,只是担心再次遇见蒋灿,只得作罢。
蒋灿那父亲确实阴,程垂范不想看见他。
阳江中路是一条商业街,街道两旁都是店铺,卖电器的,卖服装的,卖小吃的,一个店铺连着一个店铺。因为是周末,每个店铺里都人进人出的。
有的售货员还站在店门口呦呵。
这架势,看着是比齐家屯县城热闹。
程垂范选择逛一家百货商场。他想起几天前胡志虎说的“求变的商道”这句话。胡志虎的代销店应该就是一个微型百货商场吧?
胡志虎打算到县城发展,改变经营模式,不知他考察的是哪一种模式?
胡志虎的死去,实在是一个大损失。
百货商场上下两层楼,一层几百平米的面积,吸引了很多顾客。
程垂范一楼二楼走了个遍,硬生生把口袋里的几十块钱捏出了水也没敢花出去。更别说那张薛瑞借给他的百元大钞(在建华律师事务所交过钱后就剩了这一张)。
他强烈地意识到:商道,会是国家今后发展很长一段时间都非常重视的一条主渠道。
他现在急着学校发第一个月工资。问题是不到三百块钱一个月的工资,发下来了又能解决什么问题?
显然,每个人都得求变。无论哪个行业的人都要求变。
不求变,就没有好的发展。再俗一点,不求变就不敢走近这样的百货商场。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程垂范走出百货商场。程垂范什么都没有买,那漂亮的售货员还是很愉悦地对他说“欢迎下次光临”。
其实,进百货商场,程垂范是有目的的。他想为王雨琦挑选一件称心的礼物。只可惜每一件他看上去很满意的礼物价格都不菲,根本不是他能消费得起的。
就只能去地摊上选了,然后用“礼轻情意重”安慰自己。
最后,程垂范为王雨琦选的是一条紫色手链,一看那质地,就知道是仿制品。这已经是没办法的事了。而之所以选紫色,是因为有一种说法:紫色代表爱情。
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没敢去大饭店,选了一个小饭馆,点了一个碎椒炒蛋,吃了一碗饭,正要装第二碗,门外忽然冲进来十几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黄毛青年,用一根木棍指着他:“老大,就是他!”
“给我削他!”那个被称为老大的人道。
第099章 死战死胡同
程垂范当即傻眼。(全本小说网,HTTPS://。)这是阳江县呀,他没招谁惹谁,怎么来这一伙,手里都拿着家伙,有的拿着棍子有的拿着小菜刀。
真的是凶多吉少。
好在程垂范傻眼的时候也看清楚了,小饭馆炒菜的厨房有一道小门可以让他逃生。来的这一伙似乎没有留意这道小门。
是以他端起装碎椒炒蛋的盘子对着第一个冲向他的人扔了过去,盘子切中来人的手臂,使得他手中的棍子和盘子一起掉落,发出哐当、哗啦声。而盘子里仅有的一点碎椒炒蛋飞出去,也多少阻止了其他人的进攻。
接着,程垂范猛地掀翻桌子,迫使对方后退几步,然后他几个跨步去到厨房,丢给老板五元钱,从小门冲到了街上。
街上,挤在小饭馆门口没来得及进小饭馆的几个小混混程垂范,叫嚣着就追了上来,其他几个反应过来后也追了上来。
程垂范逃了一段路往后望,就见长长的一列人,手里挥舞着棍棒和刀具,口里喊着“别逃”,“给我站住”,比古惑仔电影里的场面还壮观。
程垂范知道,他不能再这么在大街上逃,他得往小巷弄里钻,把这些人甩了。
两旁店铺后面,每过一段路就有一个小胡同。
程垂范瞄准一个就冲了进去,在胡同里七拐八拐,一下东一下西,进一个胡同又出一个胡同,搞得他自己都糊涂的时候突然发现,他进了一个死胡同!
这绝对是一条名副其实的死胡同,两旁的围墙足足有三米高,尽头是一栋两层楼的房子,最低的窗户也有四米以上的高度。
这个死胡同最能体现的是佛家的一句偈语——回头是岸。
而他已经无法回头!
十几个混混已经追到了!
程垂范背靠尽头房子的墙壁,喘着粗气。豆大的汗从他脸上掉下来。
不带凶器,十几个混混,他有可能还能逃出去,一个个都拿着凶器,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冲在最前面的两个混混一个拿着棍棒一个拿着小型菜刀,一语不发便攻了上来。程垂范避菜刀而不避棍棒(当然是无法同时避开),踢中拿棍棒的混子的软肋也硬生生挨了一下棍棒。
拿棍棒的小混子自然颓然倒地,而拿刀的这一个,一刀未中,即刻砍出第二刀,但他怎么都没想到,这第二刀还没出手,胸口就被对方狠狠地踢中,仰着往后倒去,若不是被后面的兄弟搂住了,头着地可就惨了。
有两个人跑上来将那个倒地的混子拖了过去。
旁边立马冲上来三个人,手里全拿着刀。程垂范纵身一跳,一只脚斜踩在一面墙上,高高弹起身子,对着最先冲上来的一个人的后背就是一脚,那人整个人贴在了后墙上,发出“嗷”的声音,接着他借助惯性横向扫出去一腿,正好踢中一个人的头,这人自是摔倒在地,只是他再也避不开第三个人劈过来的菜刀。
但是,他毕竟是程垂范,不是别人,紧要关头尚能把伤害降到最低,刀沿着他的大腿斜切出去,切掉了他大腿上薄薄的一块皮肉。
这第三个人可就没有了好下场。
让我疼,我他妈让你疼一百倍!
程垂范直接将这个混子踢到,一脚踩在他胸脯上,“啪啪啪”连着扇出去十几个巴掌,打得混子口吐鲜血。
解了气,程垂范捡起地上的一把菜刀,瞪大着眼吼道:“来呀,来呀!哪个不要死的你给我冲上来呀!”
那个被称为二帮主的一言不发,又一次双手往前一挥,从他的左右两侧各冲出来两个混子。
眼见着冲上来四个混子,两个拿刀两个拿棒,程垂范心里再慌也无济于事,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这个被称为二帮主的人显然要至他于死地。
只是他程垂范怎么都想不明白,偌大的阳江县,谁会这么急着要他的命?
临危不乱,这是程垂范最大的优势。师大体育系教练范希华安排的几次有实质性的格斗里,其中有一次就是程垂范一对四。
最终程垂范把四个都打趴下了,就依赖于他的临危不乱。干倒两个忽略两个而后再干倒两个,就这么简单!
目前局势就更加明显!
也就一秒时间的思考,程垂范果断贴着墙壁向持棍棒的人出手。两个人的棍棒都砸在程垂范的手臂上,疼的他龇牙咧嘴,而这两个人却再也动弹不得,程垂范忍着痛用手切在了他们的肋下,而他们的倒下正好阻止了持菜刀的两个人的进攻。
只要对方迟疑两秒钟就够,程垂范大吼一声,使出最大力气连着挥出去两拳,正中对方的面门。
这一招就像你踢人家阴囊一样是损招,却也是对付敌人最好的招数。你眼花缭乱,看你再如何进攻。
被称为二帮主的再一次挥手,这一回,冲过来的是五个人。
两个持棍棒,三个持菜刀!
而那个人后面,竟然还有三个混子!
这他妈就是让人绝望的架势!
那还能怎样,求饶不是他程垂范的风格,只有死战到底!
程垂范吸一口气,然后呼出来。
故技不可能重演,那么,这一回就先对付三个持菜刀的。
在胡同里,近距离斗架,加上人多,器械的作用其实并不大,但器械的威慑力大,一下就是一下,只要你中了一下,再能斗的人也要歇菜。
程垂范又是一声大吼,弯腰捡起地上的三把菜刀,对着那三个持菜刀的“速速速”就丢了出去。
他需要创造一秒钟的优势!
可就在这时,不知从哪个墙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小伙子,抓住绳子!快抓住绳子!”
就见一面围墙上徐徐降下来一根粗粗的麻绳!
看见从围墙上徐徐降下来的麻绳,程垂范哪还会犹豫半秒,冲过去抓住绳子,蹭蹭蹭,一个七十公斤一米八高个的小伙子竟然像一只猴子一样几秒钟就上到了墙头。
只是令程垂范跌眼镜的是:蹲在墙头外侧一个平台上的竟然是个头发胡子都花白的老头!眼角额头都是深深的皱纹。
第100章 白胡子老头
老头迅速收起麻绳。全本小说网https://。麻绳的一端竟然固定在一根空心管上。
程垂范惊魂未定,喘着粗气向老头致谢。
“你妈的一直在下面吵吵闹闹的,弄得我睡不好午觉,我只好拉你上来。”老头不以为然地道。
竟然还是这么个风趣的老头。
“那我就为我的吵吵闹闹向您致歉。”程垂范道。
“哟呵,你这张嘴皮子也挺厉害的。”
“我是蒋村中学的程垂范,今天没法感谢您的大恩。还要劳烦老人家告诉我往哪边可以出去。”程垂范四下张望不知从哪个方向可以下平台。他担心几分钟之后那些混混就会追过来。再被他们追上,自己被伤不说,连带了这个老头就不好了。
“你不用急着下去。这平台有雨棚遮阳光,又四处通透,躺这上面也是很惬意的。”老头旋开军用水壶的盖子喝了一口。“你要不要来一口?”
经过刚才一番打斗,程垂范着实渴了,他接过老头的军用水壶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
程垂范瞬间觉得食管里一阵火烧火燎,从嗓子眼一直烧到胃里面。
军用水壶里装的不是水,竟然是类似于在胡志豹家喝的谷烧的酒。
很可能就是谷烧!
“感觉怎么样?”老头笑嘻嘻的看着程垂范。
“好喝好喝,”程垂范夸张道,“我能再喝两口吗,老人家?”
“哈哈哈,没想到还有和我一样好酒的。你喝!”
程垂范仰起脖子不客气的又喝了两口。
“哎呦呦,”老头忙着来抢军用水壶,“你小子千万别把我喝光了。”
“这不是不够劲吗?”程垂范夸张地舔着嘴角。
“你不知道我搞这一壶酒有多难。”老头道。
“到蒋村去,我给您灌个三壶五壶的。”
“有这个味吗?”老头眼睛发光。
“很够劲地谷烧。绝对有您这个味。”程垂范道。
“喂喂,小伙子,我不管你叫垂范还是垂死,你说出去的话可得算数。我救你一命,换个三五壶酒也不为过对不?”老头近乎无赖了。
“哪有谁叫垂死的?我叫垂范,老人家。三五壶酒换条命哪还过了?要不您告诉我您的住址,我下次来县里给您送过去。”程垂范无声地笑,这真是个地道的嗜酒如命之人。
“哎呀,你别您啊您的了,叫的我好像有七老八十的,寒碜。”
“您不至于……不不,你没八十也有七十了吧?”程垂范颇为怀疑地道。
“今年六十刚过。”老头很自豪的样子。
“那我还真看不出。伯伯,我就不叫你老人家了,我是真要走了。那些人要追来了,我不死也要扒层皮。”程垂范多次张望,很担心那一伙人马上就会追到。
“你放心好了,他们没那么快到。诶,我说,你一定是外地人吧,不知道这是条死胡同。”
“我吉州齐家屯的。”程垂范道。
“哦,跟薛琦贵老乡啊。”
“你也知道薛琦贵是齐家屯的?”程垂范颇为纳闷。
“不说不说,呵呵,今天我话好似有点多。我告诉你,为什么你前面提出要走我说不需要,因为那些人到这里要绕好大一个弯。我们只需要重新溜回这个胡同,他们怎么都料不到,你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走了。”
“真是好主意,”程垂范叫绝,“伯伯,我们索性把壶里的酒分了。”
老头下意识把酒壶往怀里搂。
“哈哈哈,舍不得了,舍不得了!”程垂范笑道。
“谁说舍不得了?分就分,不过我先喝,我一口,你一口。”老头生怕自己吃了亏似的,先喝了一大口。
程垂范自是不客气,跟着一大口。他对这个神秘的老头有了很大的兴趣,而酒显然可以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诶诶,你千万别太大口了,”老头摇了摇酒壶,“酒已经不多了。”
很遗憾的语气。
“古人说,酒逢知己千杯少,”程垂范道,“我们才喝了几口。”
“我不说了吗?我这酒可是很难得到的。你知道平台下面是什么吗?”老头问道。
“我早就闻着了酒香,不可能是酒坊吧?”
“就是酒坊。私人酒坊。很小的酒坊。”
“这不奇怪,农村会酿酒的师傅可多着呢。”程垂范不以为然。
“但唯独这家的酒最好喝,可是他却从不卖酒,所以……”老头神情诡异。
“所以你经常溜这里来趁人家不在的时候溜下去噌一壶酒喝。”
“哎呀,老弟,知我者,老弟也。”老头就像个小孩样的兴奋异常。
“那我现在就溜下去灌他一壶咱哥俩再找个地方嗨去。”程垂范道。
老头握紧拳头,道:“咱俩怎么尽是想到一块去。不过这壶里还有一小口,我得喝了。还有,那些家伙应该快到了,你要速度点。”
老头把酒喝干了,然后弯着腰将麻绳从平台的一头悄悄地往下放。
程垂范嘴里咬着酒壶,猫着腰,抓紧麻绳,几秒钟就下到了平台下的酒坊。
酒坊只有十几个平米大,一口大锅灶,锅上放着一个近两米高的类似于木桶的木制的用来酿酒的东西。
整个酒坊里酒香四溢。
程垂范找到一个酱油坛。酱油坛七十厘米高,葫芦形,口子比炉碗大一点。口子上挂着一个竹制的酒勺子,一旁还摆着一个红色的塑料漏斗。
这简直就是为偷酒者而设!
程垂范旋开水壶盖,将漏斗套进水壶口,然后用酒勺子一勺一勺地把酒灌进水壶。
酒坊外,从远而近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程垂范不看人也知道,是那伙人追到了!
第101章 送货上门
而程垂范的酒正好灌满了。全本小说网;HTTPS://。.COm;
程垂范将酒壶挂在脖子上,抓着麻绳往上爬。
“二帮主,看那家伙!”程垂范听见一个混子道。
“他妈的就是他,别跑,给我别跑!”被称为“二帮主”的人叫道。
“别跑!”
“他妈的别跑!”
“……!”
棍子,菜刀呼啸着就飞了过来,有砸在围墙上掉下去的,也有越过墙头的。
这伙人如此粗蛮,也着实吓了程垂范一跳。若是真被砸中了,无论是棍棒还是菜刀可都不好玩。
很快就够着了平台,老头搭了一把手,程垂范迅速上到平台。老头利索地把麻绳收了,然后往胡同里甩。
“你先下。我警告你,你可别带着水壶跑了。”老头开玩笑道。
“那老哥你先下吧。我让你带着酒壶跑。”程垂范临危之际也不忘逗乐老头。
很快,俩人便下到死胡同。仍有刀或棍棒越过墙头砸在另一面围墙上再往下掉落。
程垂范和老头急速往胡同外走。
“老弟你到底怎么得罪这一伙人的,那是要整死你的节奏。”看老头的步伐真是六十几岁人的样子。
“我到现在都一头雾水。我这才是第二次到县里。第一次是从齐家屯来这里报到,没得罪谁。”程垂范想想也觉得害怕。
“那怎么可能?这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杀戮,也没有平白无故的感恩。”
“对了,老哥,来阳江那天在车上我为了一个小姑娘修理了三个在车上抢劫的混子。会不会是他们?”程垂范回忆起第一天来阳江的情形。
“你有拿他们怎样吗?”
“也没怎样。把他们赶下车,不过对着其中一个的下方来了一下。”
“你这是要断人子孙呀。那就有可能。”
出了死胡同,老头带着程垂范又拐了几个小弄子,这就到了阳江前路。
老头拦下一辆黄包车,吩咐道:“去静安寺。”
程垂范拉住老头的臂膀,道:“等等,你说去哪?”
“静安寺呀。上车。”
“我们这是去喝酒,干嘛去寺庙?”
“你不是说要我告诉你我的住址吗?我就住静安寺。我带你去一回,你下次送酒来就轻车熟路了。”老头上了黄包车。
程垂范狐疑地也上了黄包车。
总不至于这个胡子头发都花白的老头是一个和尚。
“你呀,还不情愿,”老头见程垂范一脸狐疑便说道,“我告诉你,县委书记都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所以我受宠若惊。”
“呵呵,你小小年纪,明明心里发虚,嘴巴却这么佬。去了你就知道了。”
……
蒋村。童昱家里。那被人推倒的泥土墙是那么醒目,看了让人揪心。
好在这几天晴天,若是下雨,那就不是揪心,而是糟心了。
童小根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才将房间里头的黄泥土清理出屋子。
或许是累了,童小根吃过午饭,将一块耳门下下来放在后屋的地面上,躺在木门上睡觉。
买不起竹床乘凉,就用木门替代,这是穷人家里独一无二的乘凉方式。
也可以铺一张塑料皮在地上睡,但那样太凉,很容易感冒。
杨爱秀到放在木箱子上的一个圆镜子前照了照,将头上的发夹往里推了推,看见镜子里的面容,想着接下去要去做的事情,鼻子一酸,眼睛就有点红。
太阳很大,自然也毒,杨爱秀戴着一顶崭新的草帽出门。别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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