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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铮铮的岁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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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的就是这碗饭,没案子我就没法活了。”张建华直接丢一包蝴蝶泉给值班警察。
“这一回你接的是什么案子?”
“9。07杀人案。我替犯罪嫌疑人辩护,所以要和武良,孙美凤见一面。”张建华说明来意。
“有蒋局长的条子吗?”
“我办了手续的。”张建华道。
“我跟你说,张大律师,这个案子不同一般,办手续还不抵用。负责办案的盛旭华再三交代,没有蒋局长的条子,谁都不能和嫌疑人见面。”值班民警推心置腹道,“你接这个案子会比较棘手。”
“谢谢老哥提醒,我这就去找盛旭华大队长。”
“对对,你赶快去找他。”
一刻钟后,盛旭华办公室。
寒暄几句,张建华简单地说明来意。
“一定要蒋局长的条子。”
“盛大队长出面,都不能通融通融?”张建华道。“再说我也在行使作为律师的正当权利。”
“这我还不知道吗?”盛旭华笑道,“问题是,这个案子引起了上面的重视,我们不得不慎重。要不这样,我先和蒋局长汇报汇报,你到外面等等。”
“好。谢谢啦。”
张建华走出办公室,并习惯性的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盛旭华拨通蒋海清办公室电话。
“我是旭华,蒋局长。”
“有事吗?”蒋海清在电话另一头问道。
“有个叫程垂范的为武良和孙美凤请了个律师,就是建华律师事务所的张建华,他要求见嫌疑犯。”
“是吗?我需要的就是他们请律师。你让张律师到我办公室来。我给他开条子。”
“蒋局长?”盛旭华试探性地唤了一句。
“还有事吗?”
“律师一和嫌疑犯对接,事情就会曝光。”盛旭华小声提醒道。
“你放心。我心里会没数吗?”
“是是,是旭华多虑了。”盛旭华挂断电话。
又是一刻钟后,阳江县公安局蒋海清办公室。
“我说的你真明白了?”蒋海清不放心地再问了一句。
“我都明白了,蒋局长,我知道怎么做。”张建华唯唯诺诺。
“大律师就是这么成长起来的,小张啊,好好做,律师这一块越往后可越是一个好职业呢。”
“谢谢蒋局长的支持。”
“真聪明。这是条子,分别都和两个人见个面,其他的就不用我嘱咐了。”
“我一定会按蒋局长的指示去做的。”张建华微弓着腰退出蒋海清办公室,脸上挂着开心的微笑。
……
阳江县老菜市场附近。一栋三层楼自建房里,菜刀帮帮主吴霍钢穿着一条裤衩在二楼客厅抽烟,看电视。
此人年近四十,一米六五的个头,手臂,背部,胸部,都有纹身。特别让人怵的是他额头那道很深很长的刀痕。
一个青年匆匆上到二楼。
“情况怎么样?”吴霍钢将双腿架在木茶几上。
“我去查看了一下,各个摊点的管理费都收齐了。”青年道。
“不是有一个听说很跳吗?”
“我带人把他整趴下一次,就再也不敢跳了。老大,我是跑来告诉你,齐兵,方浩大,姜晨的症状一模一样,医生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做医生的是吃狗屎的!”吴霍钢随手将木茶几上的一个小酒杯砸了,“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二十四个小时都过去了,还会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大别动怒,医生们的确尽力了,抽血化验,拍片检查,反正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就是查不出问题。”
“到底什么症状?”吴霍钢降了点火气。
“就是软绵绵的,好像骨头被人抽了,没一点力气。”
“他妈的打一次架会打成这样?要是没得治,我他妈不要养他们一辈子?”
“不过我在医院里遇到一个蒋村那里的兄弟,他说他听说过这种情况。”
“是吗?”吴霍钢收回架在茶几上的双腿,“那兄弟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什么……卢佳骆,他儿子在学校跟人打架眼睛被致残了。他说他村主任的儿子有过这种症状,后来好了。”
“那他有没有说是怎么好的?”
“他也不确定,好像和昨天我们收拾的那家伙有关。”
“潘龙你他妈的尽说废话,他们不是说肋下被那家伙弄了一下就这样了吗?嗳,我想起来了,那家伙就是蒋村中学的老师。很可能那村主任的儿子也是被他整的。有了,咱们去把他请来问题就解决了。”说着,吴霍钢腾地站了起来。
“怎么请,用八大轿抬他来?”潘龙问道。
“你脑袋灌猪油了,”吴霍钢在潘龙头上来了一下,“我们昨天出了那么多兄弟,事情也只做了一半,老蒋死活只给半个数。半个数我请兄弟们艹b都不够,何况还要支付医药费。”
“老大你从不做亏本生意的。”
“所以索性弄两个人过去,把他这样,”吴霍钢做了个动作,“再把他弄过来搞清楚情况,让老蒋再给半个数。”
“老大英明。”
第105章 你连一个混子都不如
蒋廉忠打乡政府的电话打了好几个才与常务副乡长徐金山对接上了。(全本小说网,https://。)
“是徐乡长吗?我廉忠啊。”蒋廉忠就是通电话也一副哈巴狗的样。
“有事吗,蒋校长?”
“都不好意思说了,”蒋廉忠顿了顿,“前天婶婶没上课打麻将,结果两个小孩闹起来了。”
“这事我听说了,菊花不是说你已经处理好了吗?”
“本来事是处理好了,结果一个叫程垂范的嚼舌,家长非要见婶婶,而我怎么都挡不住,怕婶婶吃亏,所以……”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马上到。”徐金山啪地就把电话挂掉了。
五分钟,一辆黑色桑塔纳将金菊花和徐金山送到了学校。车子掉转头又出了学校。
徐金山沉着脸气呼呼走进校长办公室。那些在办公室改作业的老师更没有了心思。闲聊的自然又有了新的话题。
“到底是怎么回事?”徐金山扫视大家一眼,道。“哪个叫程垂范?”
“我。”程垂范沉声道。
“就是你嚼舌?”徐金山上上下下看了看程垂范,莫名心里就没了底气。
“做为一乡之长也这么看待问题我觉得非常失望。”程垂范道。
“问题是这事情跟你有一点关系吗?”徐金山打起了官腔。
“卢仁凡是我校的学生,金菊花是我校的老师,怎么会跟我没有关系?徐乡长来不会是冲我来的吧?”
“你——”
“对啊,徐乡长,是我要见金老师的。金老师有课不上去打麻将,才害得我儿子眼睛致残,所以我要讨个说法。”卢佳骆道。
“事情学校不是已经解决了吗?”徐金山道。
“讨个说法?你这是敲诈,”金菊花恨恨地道,“也不看你儿子是什么货?成天打架赌博,出事了还找我?亏你想得出来?”
“我儿子是什么货,我儿子喜欢做什么,那都是我儿子的事,”听金菊花这种语气,卢佳骆马上有了火气,“你有课不上打麻将比我儿子还不如。我儿子至少还在课堂上!”
“你不要以为你来讨说法就能讨到的。”金菊花加大了分贝,“我告诉你,你儿子今天不出事明天也会出事,只不过恰好出在我的课上。”
“要是你正常上课我屁话都不讲。”
“我上课他们不也在后面赌吗,你以为他们会听课?该打架不还是要打?”
此话一出,全办公室人都愣了。
“你,你,你,”卢佳骆脸色变白,“你他妈就是这样做老师的?你在教室他们还要打,你是菩萨?”
“你是怎么说话的?”徐金山质问卢佳骆。
“还问我怎么说话?你耳朵没有听见吗?这是一个老师说的话吗?他妈比我一个混子还不如!我混社会还知道什么是责任!”
“你这是威胁喽?”徐金山道,“你不要觉得自己在舒家混得开,就来这里显摆。信不信我让派出所把你逮了?”
“你说什么?”卢佳骆黑着脸,直直地盯着徐金山,忽地双手抓住了徐金山的衣领,“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徐金山当即愣了。
金菊花也是吃惊不小。
而程垂范则淡定地看着一切。
“你,你放手,卢仁凡家长,”蒋廉忠来拉架,“他是徐乡长,我们乡政府的徐乡长。”
蒋廉忠的话好比火上加油,卢佳骆越发抓紧了徐金山的衣领:“我说怎么喽,原来自以为是乡长,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他妈一个副乡长算什么?你去看看我儿子!你们他妈的现在就去看看我儿子!看过之后你再来说话!”
说着,卢佳骆放开徐金山的衣领,并将他用力一推,然后气呼呼往外走,边走边回头手指徐金山,道:“我明天在住院部等你们啊,你们他妈的要是不来,我会给机会让派出所来抓我的。”
“卢佳骆。”程垂范叫道。
“他妈的真是疯了。”徐金山理了理衣领。
“徐乡长,要疯,不是你们这种态度逼疯的吗?”程垂范忽然觉得这个乡长比苍蝇还可恶,“你们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个做父母的心?”
“你还说这种风凉话?”金菊花厌恶地看着程垂范,“世上怎么有你这种小人?你巴不得我扛责任,巴不得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挑拨是非,唆使家长闹事,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不知道吗?”程垂范很同情的看着这个中老年女人,“我安得是一颗正义的心。你不要以为那天我和你理论了几句我才会为家长争取利益。我是见不得你们这种行为!”
“你要为你的话负责!”徐金山很无力的手指着程垂范道。
“我不仅要为我的话负责,我还会为我的行为负责。是不是也要让派出所来抓我?”程垂范鄙夷道。
“你——”
“不要你你你的,还是想想怎么补偿卢佳骆的儿子,承担你们应该承当的责任。我相信,卢佳骆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
程垂范出办公室好一会儿,副乡长徐金山都缓不过气来。
打了个电话回复说司机没空来接,他只好走路回乡政府。
蒋廉忠送他出校园。
“真的很不好意思,徐乡长,”蒋廉忠一路道歉,“这个愣头青来学校一个星期,不仅我被他搞得头疼,我一个家族都头疼。”
“你家族那些事我都听说了,”徐金山道,“我想不通的是,他一个外乡人,怎么会这么招摇,什么事都管,什么事都操心?不过,确实是个很有气场的家伙。”
“徐乡长的意思是?”徐金山的话蒋廉忠听不太明白。
“医院还是要去一趟。”
“啊?”蒋廉忠懵逼。他想不到一向牛逼的徐副乡长会这么轻易低头?这么一来,他所做的一切全都白搭了。“我答应给家长2000元的。”
“那是你学校的意思。不管怎样,菊花是不对的,有课不上。以后啊,你一个校长这方面要好好抓一抓。你不用送了。”
“真这样啊。”徐金山的背影消失在缓坡的拐角好久蒋廉忠都还接受不了徐副乡长最后的表态。
第106章 菜刀帮第二副帮主
这一天中午,程垂范被叫去胡志虎家吃饭。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胡志虎下葬的事宜已经安排妥当,第二天下午三点“买水”(蒋村一种安葬习俗,死者所有远亲近亲汇聚死者家里,每个人戴着白布在八大王的带领下,在喇叭声中,一起走到河边丢几个硬币到河里,装一壶水回家,然后到死者面前烧香烧纸跪拜叩首),第三天上午十点安葬。
安葬地风水先生也已经看好。
吃好了饭,胡志豹便让程垂范去他家,蒋孝才已经等在他家里。
“哟,看来豹子还是不太信任我嘛,把这么一个大人物都请来了?”程垂范和胡志豹混的这么熟,蒋孝才的确没有料到。
“我一个外乡人哪能和蒋大队长比?我可是很害怕你让我的生活从此不得安宁的。”程垂范道。
胡志豹看着程垂范,不知他何以出此言。
而蒋孝才则不同,脸色瞬间有了变化。他当然没有忘记,这是在王长庚家里他威胁程垂范的话。一个星期过去了,对程垂范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做。
“蒋大队长误解我了,你跟我签合同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我一个粗人,看不懂合同,这才请了程兄弟过来。”胡志豹解释道。
“那就让你这个程兄弟赶快看,看好了就签字。”蒋孝才仍旧沉着脸道。
程垂范接过合同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合同倒没什么问题,不过我建议加一条。”程垂范道。
“你建议加一条,加哪一条?”蒋孝才没好气地道。
“项目款要确保按期到位。”
“这是肯定的,合同上不是说了吗?项目开工之后先付30
“我话还没说完呢。如果项目款不能如期到位呢?”
“那怎么会?”
“我要加的就是这一条,如果拖延项目款,就追加5金。”程垂范道。
“你一个书生懂什么?哪有这么定合同的?我八万块钱的项目款,5,四千块!”
“你这么担心追加项目资金,说明什么?”程垂范反问道。
“问题是项目款是局里给的,我能左右局里吗?”蒋孝才气不打一处来。
“算了算了,程兄弟,”胡志豹道,“那也太难为蒋大队长。既然合同没有问题,我们就签。签了合同,我那块荒地就是蒋家的了。”
“豹哥。”程垂范道。
“这个我相信没事。项目款确实是局里下拨的。”
“那豹哥你看着办。”
……
童昱家门口,七八个农民干得如火如荼,到下午五点,砂浆墙已经筑了一半高。
童昱父亲童小根怎么看怎么开心。
与此同时,来蒋村的路上,正行驶着一辆近乎要报废的桑塔纳。
车上两个人。
开车的是阳江菜刀帮第二副帮主叶江河,三十出头年纪,个头一米六七,五官精致,看上去竟然有点像个姑娘。
坐在副驾驶座的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小年轻,却膀大腰圆的。这个名叫洪…志伟的,年龄虽小,混江湖的时间却不短,十四岁辍学就跟着叶江河,与叶江河很是默契。
“叶哥,你这车是什么时候学会开的,这么溜。”洪…志伟没话找话。
“已经七年了,只是一直没有车开。”叶江河道。
“你这不有了吗?哪天让我上上手。”
“这种破车算什么!”叶江河狠狠地拍了拍方向盘,车身随之扭动。
“诶诶,你车开稳了。我可不想跟你壮烈。”
“不想跟我壮烈?是不是bb还没艹够?我看那小女孩天天都缠着你。你让他天天吃香蕉是不?”
“叶哥,你这不是存心教坏我吗?”
“你跟我不就是因为我能教你坏吗?”
“所以你是我的坏师傅。”
沙石路凹凸不平,桑塔纳发出破响。
“妈的,吃饱饭走这种破路,开这种破车,抖得我胃下垂。”沉默一段时间之后,叶江河道。
“我也有点不舒服。”洪…志伟回应道。
“不知哪一天能开上2000,3000的。”叶江河叹气。
“你们做大哥的迟早能开上,我们做小弟的就不做这个梦了。”
“妈的没志气的,”叶江河一只手拍在洪…志伟曲起的大腿上,“怎么就不做这个梦?给我来点雄心好不?”
“除非哪天你当老大,我做你的副手,你这破桑塔纳就是我的了。”
“我就在想,我们老大是有点落后了。”叶江河忽然说道。
“叶哥是说看不到希望对吗?”洪…志伟问道。
“社会在变,咱们混社会也要变,不变就是死路。混得吃喝都困难了,那还混个屁!老大他没想过怎么利用我们这一批人的力量。”
“通俗一点说,就是做老大的要带小弟发家致富,是不叶哥?”
“就这个道理。不能只停留在收点保护费,收点管理费的,那样,咱们迟早要喝西北风。”
“叶哥就没想过往高处走吗?”洪…志伟试探性地问道。
“你什么意思?”
“我们都希望跟一个有思想的大哥。”
“这话你他妈千万别乱说,到时断手断脚我可保不住你。”
“不就因为你是我心目中的大哥吗?”
“好了,这个话题点到为止,我们考虑考虑怎么把那个程锤子收了。”叶江河主动换话题。
“这还要考虑吗?我跟叶哥出来哪一次失过手?”
“你别他妈的净拍我马屁。那家伙的勇猛你昨天不是领教了吗?”
“咱们今天是去斗智不是斗勇,怕什么?”
一个小时后,这一两桑塔纳停在了蒋村车站班车旁边。
“不开去学校吗?”洪…志伟诧异道。
“你什么脑袋,你怕程锤子不知道我们去弄他吗?赶快下车!”
黄昏时分,有些人家已经吃过晚饭坐在门口乘凉,也还有人扛着锄头或挑着土箕匆匆忙忙往家里赶。
叶江河与*伟去学校踩好点,便向赌窝走去。
“早就听说蒋村赌得大,今晚就去见识见识。”叶江河道。
“我也听说了,一个晚上几千上万的输赢。”洪…志伟显得有点兴奋。
“今天有没有收获,就看我们是不是真有默契了。”叶江河很友好地拍了一下洪…志伟的肩。
“你放心,叶哥。不过,稍等,咱们不能就这么一起去,得找两个人带。也顺便了解一下他们玩的是哪种牌。”
“是一起进,还是分开进?”叶江河问道。
“分开吧,前后间隔十分钟的样子,那些赌鬼就不会多想。”
……
童小根很难得的喝了一两小酒。看着明天就要筑好的砂浆墙,心里美滋滋的。
收着碗筷的杨爱秀看似很不经意地说了一句:“老童,蒋大队长这么好,你看明天是不是砍一斤肉晚上请他吃顿饭,你再陪他喝几口?”
“好啊,不过,肉就砍一斤,就一斤。”
“我知道。”
背起书包正要去学校上晚自习的童昱听了父母的对话,忽然就有一种预感,他幸福的日子就要到头了。
第107章 怼牌
叶江河与洪…志伟候在一条弄子口。(全本小说网,https://。)不一会儿就从弄子里走出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
“你是说蒋孝泉的赌窝呀,前面左拐就到了,”青年很是热情,“不过我劝你们别去,好黑的。”
“我们只是好奇,”洪…志伟掏出两张十元钱,“还要辛苦大哥带我去做个介绍,就说我是你的远房亲戚,免得他们欺生。这钱你拿去买几包烟抽。”
“这好意思,”青年忙不迭把钱收了,“你们知道他们是怎么赌的吗?”
洪…志伟摇头。
“前段时间他们玩皮拖,这两天好像就昨天开始玩拖拉机,其实就是三张牌。”青年显然适合做推介之类的工作,“一副牌,每个人发三张牌,赌大小。”
洪…志伟一听,心里狂喜,这正是县里流行了一段时间的玩法,没想到蒋村才新近开始玩。
“那怎么比大小?”洪…志伟继续装无知。
“豹子头最大,三张一样的牌就叫豹子头,其次是清一色,这你懂,接着是拖拉机,连续的三张牌就叫拖拉机。没这些牌,就对子大。”
“哦,还有点复杂。不过肯定好玩。你这就带我去。”
“他不去吗?”青年指着叶江河问道。
“我晚点。我还有点事。”叶江河冲青年笑了笑。
洪…志伟跟着青年进了赌窝。
赌窝里一伙人围在八仙桌旁。顶上一台吊扇转动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总是让人有联想。
一伙人显然分成两派,一派全都看李大山的牌,另一派则都为余志军打气,而余志军的牌始终扣在桌面上。
桌子中间堆着一堆零票。
拖拉机赌大小有一个规则,不看牌者下注(称之为蒙)后,看牌者若要跟(即继续投钱)则需翻倍。如不看牌者蒙5元,看牌者就要跟10元。
“我再蒙十元。”余志军从怀里抽出一张十元钞票丢在桌子中间。
“他妈的。”李大山捏着手里的牌,看了又看。
“山哥你怕什么,跟。”一人鼓动道。
“对啊,跟!”另一人跟着鼓动。
李大山很犹豫地丢了二十下去。
“哼,山哥好鬼的,我得悠着点。”余志军将牌抓在手,很快地看了两张,接着很慢很慢地挤出第三张 ,而后迅速收拢牌。“你们说是跟还是不跟?”余志军很纠结的样子。
“跟。”一人道。
“你丢个四十,看山哥开不开牌。”也有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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