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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而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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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降温有寒流,徐晓额头居然沁着汗,而且似乎有些发热,顾为安担心的看她:“不舒服?”
“没什么…………现在开始?人都到齐了?”
“到齐了,开始吧,你在我身边坐着就行了,不舒服就说话。”
“知道了。”
议标很简单,也很紧张,就是和投标企业的代理人面对面的谈价钱。你说你的产品怎么怎么好,特点、优点在哪里,价格实在是不能再低了;我说你的产品里有技术缺陷,那里不如别的厂家,现在的价格如果不能再降恐怕就要废标……
这是一场交锋,显然,顾为安对此很是在行,讨价还价间气度非凡,指间夹着一支没燃的烟,非常老道的样子。
本来嘛,他当过销售,谈价格自然是常遇到的事情,这样想想,徐晓觉得就理所当然了,可视线还是被他气定神闲、游刃有余的气度吸引着挪不开,前日酒醉的尴尬也忘记了。
刘晖远不知何时来了会议室,他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边,看顾为安把一个个的供应商代表弄得满头大汗、无话可说;身边是双手抱着热水杯的徐晓,软绵绵的坐着,脸上毫无神采,却满眼赞赏的看着顾为安,那双眼里的光华,让他很不舒服。
我的耐心很有限
“你的价格太高,必须降。”顾为安对着一个厂家代表说。
这个厂是行业内公认的龙头企业,名优产品,也是刘晖远和韩怡楠基本上内定的:若要更换原有的供货商,也只有这家公司最合适,价格已经在其次了。顾为安也只是试试,如果价格能再降些,对比原供货商,上报总公司的时候,理由就更充分了。
“不高了,顾工,我们的产品可是有国家专利的,其他几家没法比,何况价格才高出五个百分,你知道我们的成本也高啊。”厂家代表是位四十多的中年人,商场老将,黑红的脸膛总是笑眯眯的。
顾为安靠向椅子后背,表情疏离:“你的产品质量是好些,至于那个专利,也不是多么过硬,价格却高出那么多,不行啊。”
张经理依旧自信:“贵公司的产品也是要提升质量的,原材料的重要性顾工肯定知
道。”
“产品如果要升级,对原料的要求就更高,会面向国际招标,的就更不考虑喽。”
顾为安笑着摇头。
张经理见顾为安态度很是冷淡,心下也嘀咕开了。
顾为安见他不说话,坐正后凑近他,很中肯的说:“除了质量好,你们没什么优势。我们以前用的材料商比你的价格低,又是多年的老客户,先供货后付款,你们呢?要先付款再发货,这就是个限制。你看,这块市场很大,你如果能拿下来,一年的销量有多可观?同时,北方的市场又打开一大块。你目前这个价格有水分,张经理,提成少挣儿,销量上去了不是更好?你想想吧。”
张经理笑眯眯的眼里多了层赞赏:“顾工帐算得真清,内行!”
“内行不敢,你们也很看重贵厂,希望能展开合作,这需要你更有诚意。”
张经理思忖一下,爽快了:“成,你说的实在,又懂行、不是乱侃价,我也想做这块市场,那就再让两个百分,这可是公司的底价了,从没有人敢放过,我这可是破例喽,呵呵呵。”
顾为安笑着和张经理握握手:“财源广进。”
张经理和徐晓握握手后,笑眯眯的走了,经过门口和刘晖远极热情的攀谈笑,刘晖远客气的应酬几句,进会议室,目光扫过徐晓,对顾为安点点头:“能让他降价,做的不错。”
徐晓也连连点头;刚才顾为安的一番虚虚实实,又狡猾又帅气,着实令人倾倒。
顾为安浅笑:“还是他想做笔单子。刘总,就剩最后一个了,那个原供货商。”
刘晖远坐在徐晓身边,声音懒懒的:“叫他进来。”
对待这个貌似拿着“尚方宝剑”的原供货方,其实就是打发了事。有刘总在,顾为安个
“外人”主动当起旁观者,端茶喝水。
刘晖远心不在焉的听着常方代表详细介绍着,颇为不耐,干脆把手中材料往桌上一撂:“你的东西我们用了多年,你比你都清楚,这次又趁机涨价,你什么意思?直说吧,如果这个价你给不了,就回去等结果得了。”说着在面前的笔记本上敲出一串数字。
对方一看,急了:“刘总,这个价真给不了啊,我们的情况您最清楚,刘董事长也说过……”
刘晖远懒得再听,起身边往外走边说:“就那个价,不行就给刘董事长打电话,你也不
用再找我了……”
供应商慌忙追上去:“刘总,我不是那个意思,当然是您说了算,可是那个价钱我们没利润,咱们再商量商量……”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听不见了。顾为安笑着问徐晓:“你说,这家还有戏没?”
徐晓也笑:“他要是最后中标,刘总气得能冒烟儿,着急了说不定会撂挑子。”
“刘总撂挑子高兴不?”顾为安紧接着问,目光认真起来。
“无聊。”徐晓瞪他一眼,忍着胃疼收拾桌上的文件和电脑。
顾为安看着手中一直没有燃的烟,慢条斯理的说:“你就装吧。徐部长,我的耐心很有限,等不了你很长时间。”
徐晓今的脑筋不是很灵光,迷茫:“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过刘总好像也不怎么稀罕这个‘副总经理’了,是吧,徐部长?”
“不明白你说什么。”徐晓越听越糊涂。
“你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这点儿还是能看出来的。”
徐晓无辜的耸耸肩,又摇摇头。
徐晓的样子好像确实是不知道,顾为安眉头皱起来了,心里纷乱的情绪分不清是暗喜、担心还是可怜她:身为刘晖远的“朋友”,他做的事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刘晖远敢把“刘董事长”不放在眼里,自然不合情理,必然是有退路、或者是有了更好的出路。他和韩怡楠越走越近,两人不停的一齐飞北京,以目前公司里的情况,根本不至于忙
到如此程度,他们应该是在忙别的事情,刘晖远应该是在借助韩怡楠的背景和财力另起炉灶。
韩怡楠何等精细的人,怎可能甘当人梯?一根长长的线在套那条大大的鱼而已。
这些事刘晖远瞒着徐晓,难道是另有打算?可徐晓你个笨蛋,上班下班都和刘晖远在一起,居然连这都看不出来,脑子里都琢磨什么呢?
顾为安叹口气:“徐晓,你傻的可以!”
徐晓一头雾水好久了,又被莫名的损,恼了:“莫名其妙!今天就是来损我的?我就是傻死也不用你埋,少管我。”
“我不是那意思,”顾为安起身关了会议室的门,问她:“你和刘晖远相处得怎么样?”
徐晓瞥一眼顾为安,拧过头,不说话。
“徐晓,你没有防人之心,这样不好。”
“拜托,顾工,我今天头晕,脑子不够用,你能不能说话不让人猜?”
“好,那我明说。不是我诋毁刘晖远,但是他和韩怡楠之间不简单,这趟水深,你趟不过去。”
和顾为安讨论她与刘晖远的感情,徐晓尴尬异常,又不愿被他言中,于是故作强硬:
“我和他之间只谈感情,而且我信任他,他也给了我承诺。”
“承诺?承诺不过是一句话。”
“他对我怎么样我清楚!”徐晓恼羞成怒,气冲脑门儿,本就有些晕,这下更晕了。
顾为安看她难受的样子,摇摇头:“其实你自己心里最有数,只是不愿意被我言中而已。算我多事儿,你好自为之。”
不再多说,顾为安径自收拾东西,不理她。
徐晓看着他冷着脸,利落的关上笔记本,一样样的整理文件纸笔,又后悔了: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了,顾为安还是在为自己担心,于是放低姿态说软话:“对不起,我今天不舒服,事儿又多,心里烦,态度不好,你别介意。”
顾工却依旧不看她:“是我管闲事儿,与你无关。”
真的生气了?徐晓慌了:“没有没有,你这是出于朋友间的关心,是好心,是我态度不好,我道歉,别生气了,啊?”
顾为安收拾好东西准备走,最后认真的看眼徐晓,本来脱口而出很硬的句天话,看到她惨白的脸和怯怯的讨好眼神,心又软了,想起那晚喝酒醉的徐晓泪流满面、抱着自己时无助的样子,长长的叹口气:
“身体不舒服就早点儿回家,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完大步出了门。
徐晓眼睁睁的看着他就么潇洒的走了,嘴瘪了瘪,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和难过:这个家伙,说翻脸就翻脸,怎么能这样?太绝情了!我这不是紧着道歉嘛,还要怎么样?还喜欢我呢,一点儿也不让着……
徐晓失落的一个人在大会议室里呆着,直到暮色昏沉,才回自己的办公室。胃更疼了,午饭和顾为安只匆忙的吃了几口,却感觉不到饥饿,现在连喝水都会恶心,一身身的出冷汗。
刚趴在桌子上想缓一缓,韩怡楠的电话就来了:“徐部长,中标企业定了,就那家名优产品,你马上赶出几份儿材料来:招标采购工作总结、中标产品明细、价格目录、中标企业资质材料……越快越好,明天一早呈报总公司,写好了立刻传给和刘总各一份儿,不管几点,我们等着。”
这意思,就是要熬夜了……
徐晓认命的叹气,从办公桌里拿出平时储备的零食:薯片、雪饼、山楂卷,总的吃
儿东西。再冲杯咖啡,打开电脑和所有的灯,开始整理数据。只是眼前渐渐昏花。
下班的顾为安经过徐晓的楼层,昏暗的楼道里,只有她的门缝里泻出一线光亮,心里疑惑:怎么还不走?一天都不舒服,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脚步在楼梯间里绕好几个来回,终于还是走了过去。
而且我极有耐心
“公司的事情再重要也没有自己的身体重要,记住。”顾为安冷着脸批评徐晓,坐
在桌前,替她写文件,一边还唠叨着:“不要逞强,生病难受没人替。去睡会儿,缓过来我带你出去喝碗粥,我替你写,你命真好。”
徐晓不放心:“你能行吗?这个可是要呈给董事长看的。哎,不能这么写,你把招标的作用和效益夸大了……”
“这是刘总和韩小姐的功劳簿,不这样写怎么写?”
“应该客观嘛。”徐晓嚅嚅的说,其实心里已经认可他的话了。
顾为安瞥她一眼:“就知道喝酒、生病、发脾气,一边儿呆着去。”
徐晓脸“腾”的就红了,就顾着尴尬,完全没有在意这句貌似“呵斥”的话里有着多少亲昵和无奈。
顾为安边写边想,聚精会神的敲击着键盘,她在一边也没什么意思,讪讪的坐进沙发里,披上外套阖了眼。还是要感谢顾工的,幸好他来的及时,不然刚才自己要吐死在洗手间里了。只是最近总是让他看到自己糗样,唉,形象俱毁。
虚脱的感觉渐渐散去,工作又有人帮忙,踏实的徐晓迷迷蒙蒙的睡着了。顾为安不忍搅她安宁,小声打电话叫了外卖,特意要了碗粥。灯光下,徐晓熟睡的脸庞安静温顺,也许是睡得不舒服,也许是还难受,秀气的眉微微拢着,顾为安凝视她许久,才叫醒她吃饭,把她送回了宿舍后,回来继续打文件。
顾为安思路清晰、效率一流,招标的整个过程他都参与了,又熟悉情况,夜里三多,几个文件就赶完了,可他不知道文件要传给刘晖远和韩怡楠的事,于是第二天一早,徐晓被韩怡楠很不客气的批一通。言辞虽不尖利,但让韩怡楠如此温婉的人开批人的先例,徐晓脸上着实挂不住,何况,还当着刘晖远的面儿……
刘晖远坐在一旁,嘴角动了动,终于还是忍住没说话。怡楠是有道理的,担心徐晓写的材料掌握不住分寸和立场,被人抓住漏洞,而且招标的结果要先斩后奏,材料急着报送总公司,所以要把把关。他和怡楠昨晚也是在办公室忙到深夜。
韩怡楠把几份文件递给刘晖远,她基本上是满意的:“刘总看一下,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刘晖远粗略的翻翻:“你看合适就行。”
韩怡楠依旧严肃的对徐晓说:“你传给总公司吧,这回是材料写的不错,如果需要修改,就耽误大事儿了,下回注意。”
徐晓点头,拿着文件走了,经过刘晖远时,当他没存在一样,礼节性的招呼都没打。刘晖远一直目送出门,都没等到徐晓看他一眼。
韩怡楠眼神一挑:“刘总心疼了?”
“哪里话?她尽力了,一晚上三个大材料,有质有量,而且昨天她还不舒服。”
韩怡楠笑得清浅:“我也没有不近人情,真要是病了可以请假,我可以安排别人或者调整工作步骤,但是答应下的工作就要很好的完成,耽误事儿就不行。”
也许因为今天她训了徐晓,刘晖远总觉得宽大办公桌后面的怡楠有着从未显露的凌厉和傲气。
“招标的事情我去给董事长汇报,你出面肯定就是僵局。”
“谢谢你的体谅。”刘晖远说得很真诚。
怡楠想了想,决定掀一掀两人中间的那层薄纱。乌溜溜的黑眼睛盯着他似笑非笑:“怎么谢?”
刘晖远极其爽快:“听你的。”
韩怡楠笑意更深了:“我什么都不缺,唯一缺的、想要的又怕你不舍得给。”
没想到她会忽然挑起这个话题,刘晖远无言以对。他无法拒绝,哪怕是委婉的推拒,因
为现在两人深深的陷在一个坑里、利益攸关;他更不能顺口答应,因为有刚刚出门的徐晓;而莫能两可的话,对聪敏的怡楠,不如不说……
看着沉默的刘总,怡楠无所谓的眉梢轻扬,唇角带笑:“你可以正式的考虑一下,我不急,而且极有耐心。”
她心里有数:为了招标的事情,刘晖远和刘家实际已经闹翻了;而他投入全部心血、寄予厚望的“晖楠公司”,实际上是攥在自己的手里。晖远哥,有些问题,你现在可以“正式考虑了”。
“好了,不说了,下星期北京有个商洽会,有个项目很好,我爸爸和刘伯父都看中了,父亲的意思是想争取过来让你我练手,你的意思呢?”
这个邀请过于诱人了,当然,在之前话题的带动下,刘晖远知道,摘取这颗果实意味着什么。他失神的望着窗外的满乌云,那些翻卷的云有着金属般的乌亮光泽,厚重刚硬。
“让我想想。”
“好,不过要快,商洽会马上就开了。”怡楠说完开始工作,拿起电话:“喂,韩主任?上年度的成本支出数据给报一下……”
这边的徐晓更是难过,她工作这么多年,还没被上司这么柔软的批过,真是难受。幸好顾为安的材料写得好,不然自己真的耽误大事儿了。
坐在办公室里的徐晓望着窗外发呆:韩怡楠高高在上冰冷温和的笑脸,一言不发的刘晖远旁观者般的漆黑眼眸,还有顾为安深夜帮自己买粥、打文件的身影,一起拥堵在心间,像是相互在较量,堵得自己说不出的难受。
小崔和顾为安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徐晓这付消沉落寞的样子。顾为安问:“你还不舒服?”
徐晓挤出笑容:“好了,昨天多谢你了。”
旁边的小崔忙问:“谢什么?”
“没什么,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顾为安笑:“来算账,招标结束了,和你们公司结账,顺便把我的东西都拿走,你以后就不用天天对着我头疼了。”
原来,这就要走了,时间真是…………太快了。徐晓怅然若失:以后天天都看不着他了……
顾为安看清了徐晓眼底的失落和留恋,心情无限好,正要说什么,被小崔截了话音:“喂,徐部长,快点儿签字,你签了字顾工就能拿钱走人了。”
“哦。”徐晓如梦方醒,在凭证上签下潦草的名字,递给顾为安:“这些天,你辛苦了。”
小崔拉着顾为安就往外走:“快别啰嗦了,走,哥们请你吃饭,我妹妹前天回来,把也叫上……”
徐晓呆呆的看着人影消失的门,好半天才喘过一口气儿。
顾为安要走了,小崔的妹妹回来了,多好!
刘晖远把和她的事情深深的遮盖起,看着韩怡楠训自己一言不发;明知她昨天身体不舒服,到今天都没有过问一句,多好!
你们都走算了,剩我一个人多清静!
徐晓正在怒火的顶峰的心情的低谷间上上下下,刘总的电话打来了,徐部长毕恭毕敬的接了“领导”的电话。刘晖远见她如此,叹了口气:“晓晓,你的辛苦、委屈我都知道,可是那是公事,我不好说什么。你有气,下了班随便你我对发。”
“我能有什么气?韩小姐教训的对,没什么事我挂了,还忙着呢。”徐晓态度依旧僵硬的挂了电话,又后悔了:这真的是公事,而且是件小事,她真正较真介意的,其实是刘晖远的淡漠,尤其是对比着顾为安的细致和热心。
唉,她真的是没有韩怡楠那般的城府和从容……
这是当然;韩怡楠何等家庭背景里出生成长?
何时装聋作哑、何时寸步不让,尺寸拿捏、收放自如。
追逐感情的世界里,人们最容易犯个相同的错误:盲目把剑锋对准情敌,拼尽全力
,却忘记,真正需要努力争取的,是爱人的心。
韩怡楠当然清楚这一点,她根本就没有把徐晓放在眼里,更没有任何针对她的言行,这些毫无必要,而且低了自己的格调。关键的关键,当然是刘晖远。他最需要什么?当然是支持和理解。这些她都有,当然信心就更足了,而且,志在必得。
男人的话怎么能信呢
徐晓觉得自己的生活几天内就变样了:原本最忙的是工作,如今招标结束,储运部那边又任命了副部长,她也不用去,变得无所事事;徐大夫有了男朋友,有家不想回;刘晖远近来忙的要疯了,说是去北京开商务洽谈会,走了好几天,每天电话短信联系;林栋回来了,她也不用每晚去陪莉莉住;顾为安走了,连支笔都没落下,见面的借口都找不到……
忽然变了调的生活让人极不适应,不禁想起从前的日子,那时没有认识顾为安,刘晖远也没来,她每晃悠悠的闲混,当着可有可无的“经营管理科主任”,写写材料、汇总数据,下了班和朋友、同事玩玩乐乐,偶尔去相亲混饭。那时的天好像都是彻蓝的。可真正的再回到这样的节奏中,只觉得乏味至极,原来,日子可以重着样的过,心情却是回不去的。
幸好,蜜月旅行归来的郁玉约她午餐,不然,真的要闷死了。郁美人容光焕发、气色极佳,看来幸福甜蜜的很,徐晓当然免不一通打趣。
郁玉美美的抛给她的大媚眼,霎时得意:“想像我一样越来越美丽吗?快结婚吧!”
“切!”徐晓手一挥,故作不屑。
郁玉眼尖,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哇,好漂亮的镯子!说,谁送的?刘晖远?”
“不值钱的假货。”徐晓忙撤手。
郁玉鼻子里哼一声,继续拽着她的手研究:“假货?你蒙不了我,这块玉便宜不了,肯定是刘晖远。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隐瞒不了,徐晓也就招了:“你离开公司以后。”
“那个韩怡楠呢?”
“一直在,快回北京了。”
“我是问刘晖远和韩怡楠之间怎么样。”
“他说他们之间没什么……”
“‘他说’?那你觉得呢?”郁玉步步紧逼。
徐晓叹口气:“亲爱的,你很八婆唉。”
“我问的都是关键问题,你们之间规划过未来没有?他打算怎么安置你?结不结婚?什么时候结?韩怡楠知不知道你们之间这种关系?你见过他的家人没?他父母对你什么态度?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徐晓抓狂了:“老大,这些都是以后的事儿!”
郁玉也要抓狂了:“老大,这些都是最先要解决的事儿!有钱人和普通人不一样,要先确定结不结婚再谈感情。”
徐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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