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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而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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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晓没动,笑笑,明知故问:“不用,车快来了,最近怎么总是遇到你。”
“我天天耗在办公室,你每天住宿舍,可不就总见了?”刘晖远说的轻松。
后面的公交车要进站了,按着气喇叭猛催刘晖远的车让道,刘晖远却没听到似的,那样子徐晓不上车,他就不开走。徐晓无奈,只得拉开了车门。
车里很暖和,徐晓穿摘掉围巾、帽子、手套,乱七八糟的扔在后座。刘晖远看一眼,嘴角微微牵动,他的车好久没有么凌乱了,以前车里总有她的东西和零食散乱着。
“去哪里?”
“买炮。”
“炮?鞭炮?”刘晖远反应了一下才明白。
“对,鞭炮。”徐晓说得很用力,似乎这样一来,那些还没到手的鞭炮已经把顾为安的嚣张和傲慢给炸走了。
“我陪你去。” 刘晖远来了兴致,他已经忘记了最后一次亲手放炮时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结果,大丰收。各式各样的鞭炮、花炮装满了车,刘晖远意犹未尽,还要买。徐晓惴惴的看着满满的后备箱:“一车火药,你再买我不坐你的车了。”
刘晖远却不理会她:“一会儿找个地方把它都放了。老板,要那个最大的……”
箱“炸药”被拉到河边的空旷地,悉数放完……
徐晓坐在旁边的地上看着刘晖远一个人疯。可惜了,耀眼的太阳下,烟火哪里有绚烂的味道。
烟花终究是烟花,转瞬即逝,声、光而已。刘晖远看着一地的纸屑、灰烬,心情瞬间灰败。挺拔的背影映衬在冰封的河面和冬季苍凉的空下,有丝萧瑟的味道。
“晓晓,我看得出,你和他在一起也没多么开心,我们再也不可能了吗?”刘晖远的声音空荡荡的。
“有得有失吧,每个人、每件事都不尽完美,我现在挺好的,你也要向前看。”徐晓把语气尽量的放得轻快、朝气。
刘晖远用力掐灭手中的烟:“如果忘不了,怎么办?”
“没有忘不了的事情,等你回了北京,美女如云应接不暇,这个小城你都会忘在脑后的。”
“回了北京……”刘晖远喃喃的重复着,想起了书柜顶层的那枚订婚戒指,其实,他还有什么资格在里和徐晓些?
“走吧。”也不管徐晓愿不愿意,他过去拉了她的手拽她起来上了车。徐晓见他铁青的脸,没敢使劲儿挣扎,老老实实的任由他牵着。
再一次的拒绝刘晖远,依旧是毫不犹豫,徐晓被自己吓到了:原来,她没有想象中的贪财和势力;原来,她对顾为安的依恋已至如此。同时,她也害怕了:顾为安,你不要辜负我。否则,我真的可以后悔到去投江了。
算算日子,顾为安走了一个多星期,没打回过电话,是去办重要的事,肯定很忙。徐晓赌气没联系他,心里却是殷殷的盼着那个讨厌的家伙回来,请她吃饭、赔不是,猜想着他会用什么方式哄自己开心。这回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易的饶过他,一定要他牢记教训,看他还敢冷落自己不?于是又有些相思的甜蜜。
可徐晓没见到他的人,也没接到他的电话,却见到那辆尾号577的出租版捷达,停
在商场门口。
他回来了?不会,应该是小李开着送货。徐晓执拗的站在街边的人行道上等着。半个小时后,有人开走那辆车,开车的人最熟悉不过了…………顾为安。
徐晓立刻打店里的固定电话,接起的是小李子:“嫂子啊,老大不在你就不过来了?太不够意思了,不想我们?他这会儿不在,出去看新的店面去了。”
“他走这几天你辛苦了。”
“就是嘛,三天呢,里里外外全靠我招呼着。晚上的庆功宴你会来吧,我们准备把老大灌醉,你得买单啊,我们要吃穷你俩。”
徐晓笑嘻嘻的:“庆功宴怎么能寒碜人?紧着贵的来。”
“那我可不敢,招标公司能批下来,功劳最大的还是老大和张海……”
剩下的话徐晓没认真听,不过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走了三天,那回来至少也有三天了,招标公司也批下来了,看来事情办的挺顺,今天晚上要聚餐……
站在穿梭来往的闹事街头,徐晓唇角丝丝冷笑,茫然的目光不知停在哪里:她和顾为安到底是什么关系?
小李没乱说,顾为安回来三天了,招标公司的事情终于有了着落,伙计们为事儿辛苦了几个月,又是年底,请大家海吃一顿。他自己则忙着找店面,筹备新公司的各项事宜,打算过完春节就开业。还得与几个合作公司结些银子,回笼资金。因是年底,都打渔筛网的上班,办不了大的事儿都要等半天的人,他也无奈。
既然忙得不可开交,索性没有联系徐晓,就让她以为自己没回来吧,不然又说自己忽略她,女孩子总是介意这些。
晚上聚餐一落座,小李子四处望:“徐晓呢,怎么还没来?”
顾为安的心“噗通”多跳了一下:“你见她了?”
“上午打电话还晚上的聚餐也来,难道怕咱们宰她?小气。”
坏了!顾为安放下筷子就给徐晓打电话,可是关机了。
魂不守舍的陪着众人吃饭喝酒,熬到散场;顾为安就奔徐晓家,家里黑着灯没人。
于是又往开发区的宿舍奔,也没人,办公室里没有灯光,想必也不在。能去哪儿呢?这回麻烦了。顾为安挫败的在车里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影,夜已深寒,只得发动车子回去。
车灯闪亮,晃过一个异常熟悉的人影,他急忙停车仔细看,果然是徐晓。远远的在树旁看自己,不知站了多久,穿了黑色大衣,如果不是车灯照到,夜色里根本发现不了她,表情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可这平静让顾为安害怕了。
他忙下车走过去,故意忽略她的异样,笑呵呵的:“生气了?我特意跑来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然后就解释不联系她的原因。
徐晓双手环胸望向一旁,摆明了不想听,最后干脆打断了他:“我刚才在宿舍,听见你敲门,不想开,见了面也不过是听解释而已,然后闹儿小情绪,最后不了了之。这个循环已经好多次了,怪没意思的。今天,我用了一天的时间问自己:你我就这么走下去,最终会是什么结果?”
“会是什么结果?”顾为安敛住笑容,心里有些紧张。
徐晓没理他,继续自说自话:“从我记事儿起我爸妈就各过各的,幸好他们都讲道理,从不吵架,可我受够了那种面和神离、却还要凑合在起的虚伪和冰冷。家里吃饭的时候只有碗筷的声音,平时只有电视的声音,一个在家,另一个肯定不在,我都盼着他们离婚。可他们当年多相爱啊,妈想吃桃子,爸三伏天骑一个小时的自行车专程去给她买最水灵的。爱情真是底下寿命最短的东西,不管怎样,都是冷清收场。我很喜欢你,从没有过的喜欢,莉莉也说,和你过一辈子都会幸福。可我不明白,是什么让你这么快就开始冷落我?难道我真的那么乏味?”
顾为安仿佛能看到生活在冰冷家庭中的徐晓,聪慧、敏感的观察着父母。内心泛
起阵阵怜惜,去握她的手:“我们不会那样的,我向你保证。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尽管说,我改。”
徐晓摇头:“我说过好多次了,可改不爷。结婚的时候都是满怀憧憬的,可离婚的人却越来越多。我很奇怪,像你看人做事这么透彻的人,既然如此不在意我,当初为什么要追我?还是到了该结婚的年龄,要找个简单的女孩子结婚完成任务?正好我不太讨厌,又这么好追,只是很快就乏味了。”
这话很解气,却伤感情,顾为安听得很不舒服:“何必么说,我也是真心对待你。”
“你对以前的女友也这样?对了,你们是事业伙伴,和我自然不一样。是我错了,不够体谅,还总是抱怨你,不明白自己的分量,太自以为是了。”
话里有刻薄的味道,顾为安皱起了眉:“徐晓,人和人不能比,你这是在钻牛角尖。”
“当然要比,不比较怎么知道是不是真心?你足够在意我吗?”
顾为安警惕的看徐晓:“你是不是又被刘晖远的虚情假意迷了眼睛?”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就算他那是虚情假意,也比你这冷冰冰的刀枪不入强。”
顾为安冷笑,果然刘晖远是她心中永远拔不掉的钉子:“你就喜欢他那样的表面功夫。”
徐晓和他杠到底:“对,我就喜欢被人惦记着、想着、关心着,如果连表面功夫都不做,那还谈什么感情?至少在这一点晖远比你强百倍。”
“你为什么总是把这些和感情联系在一起?狼想吃羊的时候才会献媚讨好,牧羊犬却不会那样做,你说,谁才是对羊负责的人?”
“那谁才是想得到羊的人?狗吗?它只是尽责而已,它真的关心羊吗?如果只是
为了忠于职守,安个报警器岂不是更省心?我要的感情要实实在在能看得到、摸得到,你给的吗了?”
注定是最大的输家
顾为安知道,如果谈话再这样继续下去,只会谈崩,得缓冲一下:“徐晓,咱们冷静一下,各自都好好想想。今天夜深了,你早儿休息,明天我来找你。”
“我没什么好想的,你明天也不用来找我,我也很忙,没时间接待你。”徐晓头也不回的进了宿舍楼。
顾为安无奈的摇摇头,上车,心里踏实了点儿:她还在生气,只要生气、肯和他吵架就说明感情还在,心里还有他。他最害怕的其实是她开始时的样子:平静的近乎冷漠,那才要命。这回确实怪他自己,看来得小心一阵子了。
只是,刘晖远根貌似深情的刺儿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顾为安学乖巧了,早晚都会记着给徐晓发短信、打电话,能推的应酬尽量推,偶尔也会接她一起去吃饭,这些时间都是挤出来的,代价是夜夜点灯到凌晨。可徐晓对他依旧带搭不理的,笑得次数五个指头就能数过来。顾为安头疼:还要怎么样?他真的尽力了。
这“尽力”在徐晓看来却完全是在走过场、在应负她:约会的时候心不在焉的不停看手机时间;电话一叫他人就没影了;两人吃顿便饭都要带着笔记本,狼吞虎咽的吃完就对着电脑忙,当她透明的……
这样的约会怎么会融洽?两人都疲惫。的
徐晓悲哀的想,当爱成了负累,怎么办?
刘晖远几没见徐晓吓了一跳:“你是不是病了?气色这么差。”
“过年要穿漂亮衣服,减肥呢。”徐晓打哈哈,更难过了:刘晖远都看得出她的消瘦,那个人却毫不关心。
刘晖远看着她的背影,想了想,追了上去:“晚上有大片的首映礼,导演和明星都来,一起去?”
徐晓是出了名的大片发烧友,换了是其他人的邀约,她迫不及到的就去了,可对刘晖远,她的顾忌太多:“不了,这么冷的天,哪儿也不想去。”
“徐晓,给自己放松一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是啊,她以前真的不是这样的,谁都可能不开心,唯独她不会。
“好,走,看电影去。”
上车走了快半个小时徐晓才知道,看这场电影要到车程三个小时的首府去看。是她失误了,本来嘛,那些巨星级的演员怎么可能到那么小的城市做首映礼?
已经出来了,无奈,只得继续走。
明星很漂亮,电影很商业,贺岁片笑完了事,不过还是调节了心情。出了影院已是凌晨,徐晓急切的想回家,可连夜往回赶刘晖远就太累了,两人只得住了酒店。
刘晖远定房间时,徐晓懊恼极了:事情变得复杂了,自己这办的什么事儿!?但愿谁也不知道。
怎么可能没人知道?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贝勒爷的心思在谁身上,到处都是捕风捉影的人,两人下班一同早退离开,清早又乘同一辆车上班,都没换衣服,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流言的扩散速度和波及面积向来匪夷所思,晚上和顾为安约会时,徐晓深切的体会到了这一点。
“昨晚怎么不来?我正好有时间。”
“有应酬。”徐晓懒懒的,心想,原来我已经是需要排队等你有时间才接待的人了。
“应酬谁?”
“上级领导。”
“一晚上?”
徐晓抬起了眼:“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是,而且不太好听。”
“信不信由你,清者自清。”
“我信任你,只是女孩子的名声很重要。”
“你我在一起前我就是他的女朋友,名声早就很大了。”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好了好了,别争了,吵架太费神,而且没意义。”顾为安继续埋头查他的资料。
徐晓原想趁机和他澄清一下,没想到他先挑起话题又先关了门,自己胀着一肚子话没法,登时气结。不行,再这样下去她会憋成内伤。
“顾为安,咱们谈谈。”
“谈什么?要我多陪你、关心你、信任你?这些我都知道,不用谈了,亲爱的,我们彼此相爱就足够了。”
不错,她就是要谈些,竟被他一语总结,原来真的是老生常谈,看来真的不必说了。看着认真思索的顾为安,她拿起大衣往外走:“你忙吧,我先走了。”
身后传来套路的关照:“路上慢点儿,回了宿舍打个电话。”
推开门,冷风扑面,徐晓打个寒战,鬼使神差的,她忽然说:“顾为安,如果我说昨天我和刘晖远过夜了,你怎么想?”
身后一片寂静。徐晓回头,下巴微扬,黑眼睛异常明亮,直视着有些发怔的顾为安,有种抱负的快感。
顾为安无奈的叹气:“徐晓,赌气归赌气,这样的玩笑不好开。”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赌气开玩笑?”
“你不是那种人。”
“我怎么就不是?”
“别闹了,晓晓,我遇到了难题,琢磨一天了,脑子不够用,咱们改聊,啊?”
徐晓失望了、近乎绝望。他忙,忙得顾不上管女朋友是不是和她的前男友上床了……
“那如果我说分手,你会紧张一些吗?那就分手吧,再见。”
“徐晓,你为什么偏偏挑今天和我折腾?”顾为安阖上书,徐晓已经消失在门外,无奈,只得去追。
冬季的夜晚,路上没有人也没有车,远处几个淘气的男孩子互相丢着小鞭炮嬉戏,散乱脆亮的炮声让世界变得更空旷。
顾为安追上徐晓:“徐晓,我们都是成年人,不要再像二十出头的人那样天天腻在一起,折腾来折腾去,只为了看对方是不是在意自己好不好?”
“你在指责我幼稚?”
“没有。我觉得,我爱你、你也爱我,大家坦诚信任就行了,实在没必要浪费时间精力时刻掂量谁爱谁多一些。有闲有钱的人可以风花雪月,我还要为未来多多考量,比如最现实的:没有房子你会和我结婚吗?”
“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个无理取闹、不体谅你、又最现实不过的人,真难为你了。” 徐晓觉得眼眶有些发酸。
“不要总是曲解我的意思,徐晓,”顾为安也毛躁了:“你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
“我态度不对?你呢?你何曾想过和我沟通?我对于你是不是就像一个布娃娃,喜欢,然后摆在哪儿就行了。就算家里养只宠物还要每和它做游戏培养感情,你是怎么对我的?真不敢相信,你是我最初认识的那个顾为安。”
“我没变,从始至终都没变。是你变得挑剔我了,你总是拿着刘晖远那套来要求我,可我和他不一样,他高高在上、一呼百诺,自然有闲情陪你;我不行,我的每件事都要亲力亲为。坦白说,像他那样我做不到。”
寒风吹过两人冰凉的脸,夜空里只有细细的一线月亮,徐晓看着稀薄的月色,缓缓闭上眼睛垂下头:“我累了,顾为安,真的累了,和你在一起时就吵架,不在一起时就烦闷,这和我最初想的太不一样。”
“你什么意思?”顾为安紧盯着徐晓的表情,不好的感觉不断在上升,压都压不住。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你也很忙,我不再来烦你,我也想开开心心过个春节。”
顾为安苦笑:“这算什么?分手?不要闹了,徐晓。”
“我是认真的。”徐晓的眼神很清浅,却很决绝:“既然感情永远都有缺憾,更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儿。就这样吧,再见。”
顾为安一把拽住她,呼吸凌乱:“徐晓,你站住,,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我没想要你怎么样,咱们顺其自然。”
“我没想过要分手。”
“我也没想过,可是走到今天,我觉得我走不下去了。”
“为什么走不下去了?就因为我和另一个人比起来不够细致体贴?”
“原来你也知道你不如他对我好。我不仅有感情,更有感觉,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体会。是我奢求太多,幻想有爱情,只是它的命太短了点儿。”
她这么明白的人怎么也犯了这样的错误?应该坚持一贯以来嫁个有钱人的信念才对嘛,权势、财富这些东西才更实际,更有安全感。”
都说灰姑娘是一场童话,其实爱情才是最大的童话。可悲的是,人们宁愿相信爱情也不愿相信灰姑娘。
“再见,顾为安。”徐晓很有礼貌的,转身,准备离去。
“徐晓,你会后悔的。”顾为安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他的身体瞬间冰凉。
徐晓挺直脊梁:“我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我从不后悔,错了也不后悔,这是我最大的优点。”
“徐晓,什么是爱情,你根本就不懂。”他试图用这样尖锐的话留住她的脚步。
徐晓是站住了,可是语气如霜,比此时的空气还要冷硬:“我是不懂,也不想懂了,但愿你懂。”
她钻进死胡同里去了。顾为安叹口气,就暂时分开一下吧,让她也缓和一下,可有些话此时一定要,让她赶快清醒明白:“徐晓,你根本不解你自己,你向往中的生活方式根本不适合你,总是挣扎在设定的目标和内心的真实之间。没有任何事情能彻底的坚持或者放弃,无论做什么,你注定都是最大的输家。”
徐晓点点头:“多谢你的告诫,可我够勇敢,愿赌服输,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见。”这一回,她走得很坚定,身后再也没有挽留的声音响起。只有残月如钩。
回到宿舍,徐晓还觉得不真实,就这么结束了?而且是自己要结束的……
她都搞不清好好的一次约会,怎么就变成了分手散场。
这场感情像梦一样,绚烂开场,却在凌晨的混乱中草草结束。总得来说还是美好的,真想继续梦下去,可天却亮了,变成了一场空……
把玩着手机翻看两人曾经的短信,好多都上了锁,怕失手删掉,现在可以清理内存了。
刘晖远的电话就是在按删除确认键时接通的,快得只来得及看清名字,徐晓只得放在耳边,是叮嘱她明天降温,要注意保暖多穿衣服。
徐晓迟疑着:“晖远……”
刘晖远敏感的捕捉到她的异常:“遇到难处了?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如果我想离开这里,是向你打报告,还是向总公司打报告?”
刘晖远沉默一下,无声的笑了:“交给我就是了。”
对不起,我忘不了
光阴的脚步总是越跑越快,岁末年尾,回首走过的又一年,昙花一般过眼成云烟,只有心境渐渐变老。徐晓也做了年终总结:这一年经历的人和事太多,喜怒哀乐尝了个遍,最后,自己变得面目全非……
炮声隆隆的除夕夜,她带着帽子手套、拿着炮香、到楼下挨个放刘晖远买的各式爆竹,火树银花的,霎是漂亮。
放炮的多是父亲领了孩子,爸爸们点炮,孩子们捂着耳朵跳着、叫着、指挥着。笑语被炮声掩盖,欢颜却被焰火照映的更加炫目,溢满其乐融融、喜庆团圆的幸福。
徐晓的炮最多、花式也最多、最漂亮,身边围满了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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