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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爱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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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七零八落地或者于半空中,或者于桌面上,手掌心死死地压在桌角上,心里碎碎念着,就当是履行任务,时间一到就完事了,从此以后她要和温礼安一刀两断。

    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目光直直望着窗外,渐渐地,渐渐地,一些思绪开始听从了感官,混蛋,混蛋,拼命咬着嘴唇,不让那句“混蛋”从口中溢出。

    屏风一端还睡着小查理呢,还有更加恐怖地是,这个房子另外一个房间还睡着费迪南德女士,不仅这样,这个房子西南方向房间曾经的主人叫做君浣。

    某一个黄昏,温礼安无意间经过西南方向房间,房间的主人很是粗心大意,窗户打开着。

    无意间朝着敞开窗口,那一眼导致于数年后他没有出现在君浣的葬礼上,要告诉自己哥哥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女人脸长得像他恋人吗?不仅脸像身材也像,甚至于梦里的女人左边胸房处也长有一颗小红痣,要告诉自己哥哥在梦里他曾经亲吻过它吗?

    月夜,打开窗,来到河畔,和月亮说“嗯,是那叫梁鳕的女人的错,她不该在吻了自己之后掉进河里去。”

    初夏,豆角棚下,那双手忽如其来缠上来,手的主人冲着他一阵乱亲,亲完之后又以一种极为滑稽的方式滚到河里去,豆角棚外“小鳕”“小鳕”对于豆角棚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的男人一个劲儿叫做自己女友的名字,往着厚厚的阴影地带,确保豆角棚外的男人看不到他。

    初夏,月中,月亮像大圆盘,他站在河畔上,看着如皮球般滚落到河里的女人,下巴尖尖的巴掌般大小的脸支撑着又黑又直又浓的头发,那头发一半垂落在肩膀上一半垂落于水中,双手交叠横放在河岸上,一动也不动。

    从他这个角度看,就像那热爱繁华人间从遥远的深海来到这方河畔的人鱼。

    这月夜,那尾人鱼第一次认识到了人世间的月光。

    说不定,她真是一尾爱热闹的人鱼,你瞧,她在把自己装扮成人类时还不忘表明特征“鳕”,在雪的前面是鱼,偶尔时间里,她还喜欢噘嘴。

    爱噘嘴的鱼就是噘嘴鱼了。

    那河流从遥远的天际尽头、从一望无际的绿色稻田延伸至他的窗前,日日夜夜流淌个不停,晴天,下雨天……

    又是一个月夜,他和河里的月亮说“嗯,是梁鳕那女人的错,她不该在掉进河里之后再一次忘记关窗户,即使忘了关窗户也不要紧,她不该贪图凉快解开衬衫纽扣。”

    鸣蝉叫个不停的炎热午后,东南方向房间的少年推开房间门,小查理可真像他那话痨爸爸把他吵得心烦意乱,经过西南方向房间窗前,那房间窗户打开着,无意间目光往着那扇窗,那真是一个粗心大意的女人,解开的衬衫纽扣雪白一片,就朝着风扇,要知道风扇就摆在靠窗位置,而他就站在窗前。

    如果当是这样还不至于,让他难以接受地是,那女人还一只手拽着衬衫领口抖动着,更更要命地是另外一只手还拿着冰棒。

    也许那冰很甜,也许那冰正好可以帮忙她解除暑热,在那个鸣蝉叫个不停的午后,附在窗台上的女人闭着眼睛,一手抖动着衬衫领口,一手吃着冰棒。

    殊不知,那模样让站在窗外的少年就恨不得一把抢过那女人的冰棒,恶狠狠地“我说,你就不能关上窗吗?”

    当晚,那来到梦里的女人也穿了和那个叫做梁鳕的女人一模一样的衬衫,不过西南方的窗台变成东南方的窗台,单人床床单为浅色,那头又长又黑又密的头发在床单上散开着,她在他耳畔叮嘱着“小心一点,小查理在呢。”

    是的,是的,小查理在呢,就隔着一个屏风,不仅小查理在,妈妈也在,不仅妈妈在这房子的大儿子也曾经在过。

    从那一天起,东南方向房间主人再也没有叫过西南方向房间主人一声哥哥,从那一天起西南方向房间主人的身份在他心里一直是“这家人的大儿子”,又或者是“费迪南德女士的大儿子。”

    这家人的大儿子不再了,在最后的送别仪式上他在苏比克湾,他不想在那样的一个时刻里来一场装模作样的忏悔。

    在他的认知里,这个世界所有忏悔都是虚伪的,该发生的已经发生过了,忏悔能换来重新选择机会吗?

    答案是不能。

    假如,仅仅只限于假如,假如回到当天的话,想必他还是会放任那长得像梁鳕的女人来到他的梦中,让她如瀑布般的头发垂落于他浅色床单上,他会放任自己轻嗅她发间的香气。

    而关于这家人的大儿子——

    悲伤吗?不知道,关于悲伤不悲伤就留给以后吧。

    很多很多春夏秋冬过去,这家人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会在另外一个地方邂逅,邂逅时他也许会叫他一声哥哥。

    “哥哥,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眼前,眼前 ,他得让这个叫做梁鳕的女人明白到,这家人大儿子已经不在了,以后要陪着她走过漫长岁月地是这个家人的二儿子。

    以一种人类最为原始的方式,这也是他想让她一直知道的方式。

    梁鳕,现在正在拥有你的人叫温礼安,不叫君浣。

    温礼安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好孩子,随着自己的心意以最为原始的方式,等待着,等待那从梦里跳出来的声音“小心点,小查理在呢。”

    一时之间,那来到耳畔的声音在湿漉漉的汗液中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我我亲爱的人鱼。

    来自于屏风另外一头响起了孩子的梦呓声,小查理在说梦话呢。

    “温……温礼安,小心点,小……小查理。”那声音抖得都不成样子了。

    窗外有潺潺流水声。

    连眼睫毛也沾染了汗水,眨了眨,眼帘重重合上,用尽最后力气,梁鳕和温礼安说:“你会为今晚的行为后悔的。”

    迷迷糊糊间,她被抱到床上去,迷迷糊糊间他在梳理着她的头发,那进入发底的手力道温柔,极具呵护,导致于她思想变得散漫,似乎想起什么,她叮嘱着他“小心点,小查理在呢?”

    换来地是类似于叹息的声线“梁鳕,这一幕我梦见过。”

    在那一刻,她的心异常柔软,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触了触他的手,缓缓地缓缓地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时,梁鳕目触到如云般展开的墨色,那墨色铺于一片浅色床单之上,一时之间让风分不清是她的头发,还是被无意间碰到洒落于宣纸上的泼墨。

    缄默雅致的少年坐在地板上,脸挨在她发间,指尖落在她最长的发末上。

    这一幕,在鱼肚白的天光底下直把她看得眼眶发刺。

    “梁鳕,这一幕我梦过。”

    说这话的人此时眼睫毛低垂着,美好的弧度促使得……在手即将触到时,屏风处又传来孩子的梦话声。

    “你们别吵……礼安哥哥,你们不要吵……”

    一张脸微微发烫,收回手,从床上起身,蹑手蹑脚来到窗户旁,故意去忽略那掉落在地上的书,打开窗户,按着进来时的步骤。

    那水泥砖切成的房子被矮矮的竹篱笆墙环绕着,篱笆上豌豆花开得正欢。

    掩上竹篱笆门,站在鱼肚白的天光底下,眼睛所及之处是大片大片稻田,临近收割的季节,稻花香在清晨的风里无处不在。

    穿上凉鞋,沿着熟悉的赤色小路。

    鱼肚白天光底下,成片成片的稻田被分割成一个个方块,有腰肢纤细的年轻女人在稻田上穿行着,微风不时卷起她的发和裙摆,在清晨的雾气中如无意间闯入水彩画中的人物。

    道路另外一端,有少年在奔跑着,天光打在他身上白色衬衫上,变成那种亮亮的蓝,那蓝太过于耀眼,而少年的奔跑速度太过于快,导致于他像是一抹穿梭于绿色稻田上的蓝色晨光。

    蓝色晨光朝着腰肢纤细的女人方向,两人距离逐渐被拉近,距离剩下了只手指间时少年放缓脚步。

    奔跑变成林间漫步,少年跟在年轻女人身后。

    风起,稻田一阵哗啦啦作响,少年从背后把年轻女人环在怀里。

    一直沉浸于思绪、沉浸于这溢满稻花香的晨风里,回过神来,梁鳕发现自己已经在温礼安的怀里。

    回过神来,大力挣扎。

    “温礼安,你这个疯子。”“温礼安,我要和你划清界限。”“温礼安,你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温礼安,还是那君浣家狡猾的礼安。

    他就这样静静等待着,等到她没有力气挣扎了,等到她没有力气再骂她了。

    这是一个很难让人大动干戈的清晨,微风里头的那稻花香让人沉溺,那稻花香正粘在他袖口上。

    “梁鳕。”

    抿着嘴。

    “在这条路上,我曾经故意把自行车开得飞快,让自行车溅起的泥巴水落在你裙摆上,那碎花裙子丑且碍眼,但假如,当时那裙子是穿来见我的话,我想它看在我眼里那一定是美丽至极。”

    “叮铃铃——”身后响起串串自行车铃声,自觉让到一边,也不知道是谁家放学的少年骑着自行车风一般从身边经过。

    后知后觉到裙摆沾到泥土,气呼呼地从地上捡起小石头朝着远去的自行车扔去,谁知,那个一个拐弯点,小石子也就打在自行车后车架上,少年头也不回。

    而在这个清晨,就在那个拐弯点,那把她裙摆弄脏的少年回过头来了,少年有着又浓又密的眼睫毛。

    他继续说着,声线似乎也沾满着稻花香。

    “梁鳕,在后院的角豆棚子下,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孩子们的嘴唇可以那般柔软,凌晨时,我偷偷地把床单藏在床底下。”

    红潮说来就来,最初也就淡淡的两抹,渐渐地,随着那附到耳畔的窃窃私语,淡淡的两团红潮像黄昏时刻的火烧云。

    而他还再继续着——

    “梁鳕……”

    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她昨晚暗地里发誓地都要统统变成空话了,对了,她昨晚发誓来着,要和温礼安一刀两断。

    “温礼安!”

    “梁鳕,一人一次我们扯平了。”

    什么一人一次扯平了?!

    “温礼安!”

    “在夜市我逃跑一次,我家门口你逃跑一次。”

    所以这就是所谓扯平了?张了张嘴,最终,嘴角紧紧抿住。

    “不过……”沾满稻花香声线在耳畔呵着,“介于我比你先逃跑,我愿意接受额外惩罚。”

    “什么惩罚?”

    “嗯……”拉长着声音,“比如,在你叫我‘学徒’时我不叫你噘嘴鱼,在你叫我‘哈德良区的小子’时我不叫你‘害人精’,即使你叫上一百遍。”

    “温礼安,你这个幼稚鬼。”

    “幼稚鬼也可以叫,在你叫我‘幼稚鬼’时我不叫你‘谎话精’就是了。”

    “幼稚鬼。”

    “谎话精。”

    “温礼安!你不是说要任凭我叫的吗?”

    “可你还刚刚没有明确答应过。”

    “……”

    呈鱼肚白的天光从淡淡花灰转变成浅蓝,正在骑机车的少年身上那件浅色衬衫也从亮蓝变成浅蓝,机车后座坐着腰肢纤细的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脸紧紧贴在淡少年的背上。

    机车行驶在一望无际的稻田中间,这个空无一人的清晨,周遭只剩下了机车的噪音,晨风吹拂着稻穗,风里——

    “温礼安。”

    “……”

    “学徒。”

    “……”

    “住哈德良区的穷小子。”

    “……”

    “幼稚鬼。”

    “……”

    女声窃窃笑着,开始放开胆子,反正四下无人,放开嗓子。

    “温礼安、学徒、住哈德良区的穷小子、幼稚鬼——”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这章大家回到群里去看群公告。

    因为上一章的事情今天峦蝈太心塞了,怕回评论都是负面情绪,但评论都有看,谢谢大家。

    ps:明天和大美妞们请假,峦蝈需要休息一天。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7章 多米诺

    (全本小说网,。)

    梁鳕所就读的学校除了她之外还有另外来自天使城的两名女生,这个周五午后,梁鳕正在学校食堂帮忙整理卫生,其中一名来自天使城的女孩告诉她,温礼安来找她了。︾|

    天使城大部分人都知道她和君浣的事情,那女孩把温礼安称之为君浣的弟弟:“君浣的弟弟到学校来找你了……”

    女孩后面说了什么梁鳕已经无暇顾及了,心里又乱又恼。

    她下午没课,难得温礼安今天下午也没活干,他们有两个小时时间,那两个小时他们计划找一处凉快的地方,那处凉快的地方他们昨晚也选好了,就在学校附近的橡胶林里。

    那橡胶林有湖又安静,为了那两个小时梁鳕又从食堂拿走两瓶饮料,明天发工资,她自然会把饮料还回来,但由于这是不大光彩的事情,所以她现在在卖力整理卫生。

    看了一眼钟表,她让温礼安一点半到梧桐树下等她,现在才一点,温礼安会不会听错时间,然后因为在规定时间点没等到她,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然后直接杀进学校来了。

    该死的,表情一脸淡然但心里却在找寻各种各样温礼安会到学校来找她的各种说辞,君浣已经不在两年了,一时之间也找不出任何合理的借口。

    心慌意乱间——

    “梅芙那臭丫头我都不好意思说她了,见到安吉拉就像丢了魂一样,鳕,他们现在就在你午休的房间里。”女孩说。

    那场“海高斯”飓风过后,梅芙已经不仅一次向梁鳕要“她男友弟弟”的电话号了。

    把擦干的碟子放到橱柜上,随着“荣椿也在那个房间里”这个念头的忽然出现,猛地关上橱柜门。

    放下抹布,往着厨房门口,在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主导下脚步飞快,站在她午休时的房间门口时梁鳕还在喘着气。

    呼出一口气,擦掉额头上的汗水,推开门。

    天花板上的吊扇被调到最大风档,老家伙年岁已高,怎么能经得起这般折腾,每一次转动都带动出轰隆隆的声响,那声响压住开门声,没有人意思到房间门被打开。

    站在门口——

    房间空间小的可怜,这般小的空间里硬是挤着三个人,一男两女,温礼安正弯着腰看梁鳕的书架,梅芙充当起了房间主人,正忙着张罗茶水,荣椿坐在她的床铺上擦拭相机。

    正在擦拭相机的人似乎对房间另外两个人没什么兴趣。

    梁鳕呼出一口气,心里自嘲,怎么会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想。

    孩子们画在墙上的“礼安哥哥”和“椿”那场婚礼不具备任何意义,孩子们还在墙上画自家妈妈和美总统结婚的场景呢。

    再有,荣椿到这里来要找的人并不是温礼安,而且昨晚荣椿说了,她已经和她的那个“他”完完全全说明白了。

    甚至于他们约定在这个周日下午见面,这下,那双红色高跟鞋最终可以派上用场。

    目光往着放高跟鞋的地方,此时一直放在窗台上的高跟鞋从一双变成一只,另外一只鞋呢?

    另外一只鞋正被温礼安拿在手里呢。

    梁鳕皱起眉头,下意识间沉着声音叫了一声“温礼安”,巧地是,此时天花板上的吊扇出现了短路。

    “吱”地一声骤然停止转动,梁鳕的那声“温礼安”紧随那声“吱”之后。

    房间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把脸转向门口,那一刻周遭呈现出一种极为诡异的安静。

    这种诡异的安静很快被那声带有试探性的“温礼安?”所打断。

    荣椿放下相机从床铺站了起来,那真是一位作风大胆的女孩,也不理会自己没穿内衣,也不理会穿在身上的那件t恤是那种又透又薄的面料,也不顾及这里还有一位年纪相当的雄性生物。

    甚至于,径直朝着温礼安走去。

    荣椿是那种平常不怎么注重仪态,坐着时看不出身材,一旦站了起来好身材就一览无遗的类型,这一点可以从梅芙的脸上表情看出来。

    此时这位性格外向的外乡姑娘以一种捍卫猎物般的姿态挡在温礼安和荣椿之间。

    荣椿不仅是一位作风大胆的女孩,还是大大咧咧的女孩,她丝毫没有嗅到梅芙的敌意,推开梅芙,以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姿态。

    声音那是脆生生的:“你就是温礼安?”

    梁鳕在心里代替应答:“是的,他不仅是温礼安,他还是那个让你在瞬间爱上整个城市的人。”

    似乎听到梁鳕的心里话,脆生生的声音还在继续着:“你看起来有点面熟。”

    就是,就是,梁鳕心里比出了一个鬼脸。

    这么一想,这两个人还真是有那种电影编剧们一味追求的“美好情缘。”

    “孩子们告诉我,他们的礼安哥哥比好莱坞明星们还漂亮,这么一看……”荣椿手托住下巴,“这么一看,孩子们说得没错。”

    也许是北欧来女孩的明亮眼神、脆生生的声音吸引住了温礼安,又也许是这种类型以及女孩的身材吸引住了温礼安。

    温礼安落在荣椿身上的目光有点久呢。

    梁鳕又想起了温礼安的癖好,他似乎喜欢观察女孩子们有没有穿内衣,这样一想温礼安落在荣椿身上的目光应该归结为后者了。

    嗯,那只红色的高跟鞋还被温礼安拿在手里呢。

    傻蛋,人家那可不是为你准备的,梁鳕索性横抱胳膊。

    外乡姑娘似乎也察觉到温礼安的目光留在荣椿身上有点久,马上想到转向视线的法子,以一种无比亲昵的语气和梁鳕打起了招呼:“梁鳕,我在学校门口刚好遇到你男朋友的弟弟,我就把他带到这里来了。”

    此时,温礼安似乎才想起了门口还站着自己哥哥的女友,侧过脸来瞅着她。

    看了被温礼安拿在手里的高跟鞋一眼,冷冷问着:“找我有什么事情?”

    梁鳕想,站在门口的她无论从表情还是语气应该都像极了那位在自己男友死了之后,无意和男方家属再有任何瓜葛的人。

    温礼安把高跟鞋放回原处,说了一句“妈妈让我来接你。”

    睁眼说瞎话,温礼安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在费迪南德女士眼里一妖魔鬼怪的存在。

    眼前的同龄男孩身上有着这片岛屿上空特有的纯净,无限、美好,那是荣椿从未曾在别的男孩身上遇见过的。

    一万英尺,那是地平面和波音747间的最佳距离,眼前男孩身上的那种美好如人类对于那一万英尺的遐想。

    温礼安。

    荣椿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一下子记住这个名字。

    温礼安、礼安哥哥。

    孩子们硬是把她和他凑成对,某天,孩子们指着墙上一副涂鸦,披婚纱的新娘和穿礼服的新郎手这手被画在墙上最显眼的位置。

    孩子们说:“椿,你只要和礼安哥哥结婚,就变成天使城的人了。”

    此时,她的“新郎”以她那美丽的室友的男友的弟弟的身份出现在她眼前。

    美丽的室友的弟弟的男友?这种叫法似乎有些拗口,也许用她的“新郎”来称呼他比较适合。

    她的“新郎”正拿起搁放在一边的包,那是颜色已经泛白的帆布包,那帆布包的主人是她那美丽的室友。

    打开帆布包拉链、书本、笔袋、塑料杯、有条不紊放被一一放进包里,一系列动作做得十分娴熟,就好像在日常生活中这些事情由经他的手做过千遍万遍一般。

    而她那美丽的室友自始至终都摆出冷眼旁观的姿态。

    帆布包拿在手上,她的“新郎”和带他进来的女孩道谢,道完谢再和她说了声“再见,”在温礼安目光往着她脸时,荣椿下意识间拨了拨额头前的厚刘海。

    这个发型是荣椿刚到马尼拉剪的,她和发型屋的老板说“我想剪一个看起来和我不像的发型,”离开发型屋时,她发现不少马尼拉男孩都留着和她同样的发型,走在街头,计程车司机和她如是打招呼“hey boy。”

    从马尼拉到天使城,这个发型让荣椿还是比较满意的,只是这会儿……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思,把遮挡住额头的厚刘海拨开。

    荣椿有鹅蛋脸型,用妈妈的话来说,她的鹅蛋脸型是教科书般的。

    妈妈还说,鹅蛋脸型配唇红齿白勉强还算顺眼。

    当妈妈说勉强还算顺眼时就相当于非常顺眼,非常顺眼用另外一层意思解释就是漂亮。

    可漂亮的单身女孩在旅途中却是代表着危险,于是不仅剪短头发,而且还穿了男装外套配肥大的裤子,这一路上,只要她不开口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她其实是女孩。

    拨开刘海,让自己的轮廓一览无遗,微笑着,回以她的“新郎”再见的手势。

    暂且,荣椿决定把现在自己的举动当成是在崇尚美丽的年纪里对着漂亮男孩自然而然产生的微妙心里。

    再见,温礼安。

    嗯,她的“新郎”有很好记的名字。

    微笑目送那三个人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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