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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爱情-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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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又被迫对上他的眼睛。

    渐渐的,渐渐的,他的目光落在她唇瓣上,而她在他的那道目光下喉咙开始发涩,眼看伴随着越来越灼的气息,她的眼帘就要磕上了。

    来自左边“咔嚓——”一声。

    梁鳕迅速推开温礼安。

    又是“咔嚓”一声。

    顺着声音,梁鳕看到一名头戴棒球帽的中年男人,这名中年男人的单肩包印有某八卦报刊的标志。

    真糟糕。

    呼出一口气,一手叉腰,一手扶额,梁鳕以一种极其无奈的语气:“先生,你不是第一个,这样的情况我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他不是温礼安,我也希望他是温礼安,如果他是温礼安的话我就不用住在挨着地铁站的房子了,你都不知道那让我有多烦,连续工作十一个小时,我要求的不多就想好好睡个觉而已,你知道地铁声音有多吵吗,最开始每次地铁经过时我还以为是地震,好在住了一阵子我已经习惯了……看看,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

    很显然,她的话达到百分之七十的效果,此时那正在发牢骚的女人很像生活在底层的人,如果站在那女人身边的男人是温礼安的话,那女人就不会住在挨着地铁站的出租屋。

    那位记者表情疑惑,那男人明明就是温礼安,可那女人说他不是,到底是不是温礼安?!

    看来,还得继续亮筹码。

    “如果他是环太平洋创始人的话,那么出现在这里的只会是特蕾莎公主,”给那位看了自己穿在脚上的鞋,说,“温礼安怎么可能和我这样的女人混在一起。”

    在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之后,中年男人似乎认同她的话。

    梁鳕松下了一口气,可温礼安接下来的举动让她气得直跳脚。

    温礼安身体直接越过她,翻开那位中年男人包的袋口,说:“我多次见到我的名字出现在你们的读物上,谢谢你们对我长期以来的关注,以后有机会合作。”

    艹!温礼安这个混蛋吃错药了吗?恼怒间梁鳕的手被温礼安拽在,一扯,她身体就歪歪斜斜往他怀里靠。

    然后——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一刻也容不得她挣扎,温礼安对那位记者说。

    那位慌忙递给温礼安他的名片。

    “谢谢,”温礼安把名片放进了外套口袋,“汤普森先生,我很尊重记者们的工作,也乐意配合,但还是希望你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当做没看见,也不要把你拍到的照片放到公共场合去。”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那位记者满口答应。

    这下,梁鳕开始怀疑温礼安真得是吃错药了,不把拍到的照片公之于众?才怪!

    这位只需要把他拍到的照片外加温礼安现在说的话原封不动照搬,只要不是太笨的人都会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这位老兄也会凭着这则新闻风光一阵子。

    温礼安的不识好歹让梁鳕拉下脸来,无视于她板着的脸以及那位记者的观察眼神,温礼安拉起她的手往着电梯方向。

    一进电梯,还没等梁鳕发脾气倒是温礼安朝着她先发起了脾气来了。

    又是那种恨不得生生吞掉她的表情,拽住她手的力道大得让梁鳕不停吸气:疼……疼……

    “梁鳕!”温礼安一字一句,“什么叫做和你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那道目光下,梁鳕也不敢去喊疼了,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回答,那句话在那个瞬间就脱口而出了。

    电梯停了下来。

    温礼安手往电梯一压,电梯门再次关上:“说!什么叫做和你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梁鳕也不知道温礼安生的是哪门子气,明明她是为了他好,为了他她都贬低自己,抿着嘴,别开脸去。

    电梯门又开了,温礼安手又往电梯按钮一压:“不把这话说清楚,就别想出电梯。”

    说清楚又有什么难的。

    手也不去挣扎了,背顺势靠在电梯墙上,说:“难道不是吗?温礼安你忘了,我可是坐过牢的。”

    在说完这句话后梁鳕就后悔了,她就是看不得温礼安三番两次对她发脾气,受气了总是会有情绪的,有情绪就会口不择言了。

    他看着她,她也不甘示弱。

    渐渐的,收起了不甘示弱的表情,手往着他的眉头,企图想去抚平他眉角,想温柔和他说温礼安别难过,我下次不会再说出惹你伤心的话了。

    指尖还没触及就被狠狠拍开。

    电梯门打开,温礼安大步跨出,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名片,一手拿着名片一手拿着手机。

    手机已经拨通了:“是汤普森先生吗?”

    汤普森,刚刚那位记者?

    “汤普森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以前我都干过些什么?我保证只需要……”

    梁鳕一把抢过温礼安的手机,把手机紧紧拽在手里。

    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他朝她步步紧逼,她步步倒退,最终,退无可退。

    站停在墙角处,垂下眼睛,低低说着:“我不是故意要那样说的,温礼安,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说出那样的话,我从没把那件事情放在心里,我……”

    “烦透了,真是烦透了。”温礼安冷冷打断她的话。

    片刻,梁鳕意识到温礼安口中说的烦透了也许是说她,这话可以解释为温礼安烦透梁鳕了。

    她哪里烦了,也只不过是口不择言了而已,他就烦透了她。

    单单是那句“温礼安烦透梁鳕了”就让她眼眶充斥着泪液,紧咬着嘴唇,看着温礼安:温礼安,你要是再敢说出一句的话,眼泪就会掉落下来,到时候眼泪没完没了,烦死你。

    温礼安,你敢?!

    温礼安这个混蛋真的敢。

    “是的,烦透了,烦透了你这张脸,烦透你现在这个样子,她又要哭了,可我不知道如何治疗她爱掉眼泪的毛病,不去止住那眼泪的话,这里……”看着她,手缓缓贴在他心上位置,说,“不去止住她的眼泪的话这里就会一直很心焦,很生气,生自己的气生这个世界的气,但就是舍不得生她的气,她才是罪魁祸首不是吗?”

    “好了,好不容易止住她的眼泪,她又折腾别的了,那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能折腾的女人。”

    “那总是很能折腾的女人让我烦透了,她说和这样的女人混在一起让我心里烦,明知道我的心里只能装得了她,她还大言不惭问我要把荣椿放在哪里这也烦,在机场面对着素不相识的男人笑得很妩媚让人烦,明明姿色中等却……”

    眼泪在她朝他扑过去堵住他的嘴时跌落了下来。

    梁鳕一点也不想给温礼安说下去的机会,她知道他接下来说的肯定是“明明姿色中等却老是向人讨要绝色美人的待遇也让人烦。”

    吻住了他,把他吻得休想说出一句话来。

    气喘吁吁,瞅着他,“学徒,现在还觉得我烦吗?”

    “梁鳕,”他淡淡说着,“我不是孩子,呐,给你糖果,别闹了,嗯?你总是……”

    再扑上去,手挂在他颈部上,唇重重贴上他的唇,即将窒息时,放开。

    往后退一步,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她。

    低下头,说:

    “温礼安,我还想和你一起玩。”

    那来自于她发顶上的声线在微微发抖着:“什么叫做想和我一起玩?”

    目光专注于自己的脚和他的脚,她邋里邋遢的,他也勉勉强强的,两人之间距离得很近很近。

    低低说开:“温礼安,我想和你一起玩,洗衣做饭的游戏我们已经玩过了,以后我们玩周末游戏。”

    “周末到了,天气很好,我负责准备食物,你负责找凉快干净的公园场地和到我家接我,又一个周末,我负责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你负责买电影票和来我家等我,下雨天,我忘记带伞了,不需要我说你就会把伞递到我面前,下雪天时,我们在看球赛,虽然我不懂那些,但我保证你喜欢哪支队伍我就喜欢哪支队伍,你喜欢的球队要是赢了我就亲你一下,要是输了的话,我负责转移你的注意力。”

    说完,低低问着:“温礼安,你觉得呢?”

    头顶上静默成一片。

    还不好吗?还觉得不好吗?

    那——

    “温礼安,如果我们周末游戏玩好了,我也许可以考虑给你生个孩子。”

    山一般的静默还在持续着。

    顿脚,他还不满意吗?刚想发脾气。

    “梁鳕。”

    冷不防地,心抖了一下。

    在熟悉的悸动中她说起了昔日甜蜜的语言,连娇带嗔:“不是让你不要忽然叫我的么?”

    这个混蛋还是老样子,她越说他就越是故意。

    “梁鳕,”钝钝的,涩涩:“一个孩子太寂寞了,就两个吧。”

    歪着头想了想,也对,一个孩子太寂寞了,就两个吧,点头。

    下一秒,她跌落于他怀里。

    许久,许久——

    她问他,温礼安还觉得我让你烦透了吗?

    没有应答。

    手握成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他低头,唇印在她鬓角上。

    ……

    车停在机场附近的汽车旅馆,在温礼安动手要给她解安全带时,梁鳕问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停车。

    “不是说要给我生孩子吗?”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一把拍开温礼安的手:“我是说得我们周末游戏玩好了。”

    “肯定会玩好。”

    “我不要。”

    “噘嘴鱼,我已经几个月没抱你了。”

    “还没抱。”再次拍开温礼安想解开她安全带的手,“刚刚在停车场就抱了。”

    “不是那种抱,是另外一种抱,你那件桃红色胸衣我很满意,现在它应该就在你包里,待会穿上它。”

    “你休想!”梁鳕急了,“温礼安,我之前和你说的周末游戏是指我们重新开始从,从约会开始,哪有人还没约会就生孩子的,应该是那样的,约会、好感、拉手、接吻、然后……然后我们才做那种事。”

    很显然,温礼安的表情透露出一百个不乐意。

    “温礼安,这是你之前自己说的,让我们之间能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温礼安还是无动于衷。

    “不的话拉到。”梁鳕转头就想去拿自己的包,“我随随便便去机场找别的男人陪我玩周末游戏去了。”

    手在半空中被拦截。

    “是不是又要说我烦透了,温礼安你敢再说一次试看看!”梁鳕做出我要咬你了的表情。

    接下来,她如愿以偿听到温礼安很是无奈的那句。

    “好吧,听你的,约会、好感、拉手、接吻、然后……然后我们才做那种事。”

    眉开眼笑着。

    下一秒——

    “噘嘴鱼,这样你觉得像话吗?那种事情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而且你干嘛故意把那件桃色胸……”

    “温!礼!安!”

    “好吧,听你的,约会、好感、拉手、接吻、然后……然后我们才做那种事。”

    作者有话要说:  喵~甜不?

    好了,这是倒数第二章,你们还要很酷的潜水咩~

    ps:考虑了一下,决定吧鳕和安的约会、好感、拉手、接吻、做那种事情弄成一章,也是最后一章【初恋爱】,这章字数肯定也是一万字以上的,然后会和群文件一起,我保证,正文小清新,群文件重口味,结合在一起就是大餐了。

    最后一章下周二晚上七点更新,我们不见不散了~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5章 初恋爱。终

    (全本小说网,。)

    (01)

    明亮的餐厅玻璃印着三张面孔,穿米深咖色衬衫男人是爸爸; 穿浅色印花背心的女人是妈妈,粉嘟嘟的圆脸女孩自然是小公主了,小公主正在对着生日蛋糕许愿; 幸福的一家三口模样倒影在玻璃上。``

    玻璃外,站着和寿星公年纪差不多的小女孩,小女孩有着一头黑直发,隔着玻璃目光落在小公主粉色发箍上; 从发箍再到幸运草手链,从手链再到生日蛋糕上。

    蛋糕一定很好吃; 小女孩心里想着。

    小女孩忽发奇想; 她刚知道巫师的咒语; 天使城的孩子们每个阶段都会出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咒语; 这次流行地是隐身咒语。

    “这次一定不骗你们”孜孜不倦于传播咒语的是天使城的孩子王,他信誓旦旦。

    那就勉强再相信他一次吧; 按照提示的那样; 闭上眼睛,心怀虔诚,念动咒语,小女孩睁开眼睛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她没有在玻璃上见到自己的影子,是不是隐身咒语灵验了?

    小女孩走进餐厅,走到正在许愿的小公主面前,轻扯了她一下辫子,小公主睁开眼睛,茫然望着四周。

    很明显,小公主看不到她,小女孩心里乐坏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比寿星公先吃到蛋糕,光吃到蛋糕有什么好玩的,她要在寿星公之前先吹灭蜡烛。

    小公主许完愿,在爸爸妈妈的示意下娇滴滴做出了吹灭蜡烛的姿势,鼓起腮帮,发力。

    小女孩手一伸,挡住了小女孩的金鱼嘴巴,身体挡在小公主的面前,她要一鼓作气把蜡烛全部熄灭。

    深呼出一口气,弯腰——

    “噘嘴鱼,快起床。”忽然间冒出来的声音把小女孩吓了一大跳,那个瞬间她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直起腰,环顾四周。

    还好还好,那对中年夫妇看到自家小公主表情困惑,他们一定不明白自己的心肝宝贝怎么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再深深呼出一口气,小女孩弯腰——

    “噘嘴鱼,起床了。”似曾相识的声音。

    见鬼!她一定要赶在那小公主的面前先吹灭蜡烛。

    “噘嘴鱼,起床了,噘嘴鱼,快起床了——”伸手,手掌往着某样物件狠狠拍下去。

    终于,声音消停了。

    诱人的蛋糕回到眼前,眉开眼笑,第三次发力,把力气从脚尖运送到丹田,蓄势待发——

    “噘嘴鱼,快起床,噘嘴鱼,起床了!”

    见鬼,见鬼,慌忙再去找寻着声音的源头,触到了,这次她肯定要把那见鬼的玩意拍个粉碎!

    “砰——”一声手拍在硬板上。

    那一下疼得就像从楼上掉落,而且还是屁股先着地的那种。

    小女孩一下子长大成此时此刻呆坐在床上、两眼放空的二十八岁女人。

    这二十八岁女人披头散发,睡眼惺忪,好听的男声在一边无限循环着:噘嘴鱼,起床了,噘嘴鱼,快起床……

    侧过脸,透过头发缝隙,恶狠狠盯着破坏她吃蛋糕的罪魁魁祸首,摆在床头柜上的两个闹钟都是温礼安给她买的。

    半个月前,梁鳕找了一份在超市当收银员的工作,工作时间为上午八半点到十一点半,上班前三天梁鳕都迟到。

    要不是现在临近圣诞新年超市需要大量人手,想必她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之后温礼安给她买了闹钟,可好景也就只延续一个礼拜,于是乎,就有了第二个闹钟。

    第二个闹钟是三天前放上去的,此时,那个方方的盒子犹自孜孜不倦着:噘嘴鱼,起床了,噘嘴鱼,快起床。

    冲着那个方盒子梁鳕抡了抡拳头:“温礼安,下次一定要等到我吃完蛋糕再叫我。”

    七点五分,梁鳕拉开后窗窗帘,从这里可以看到那幢深色屋顶公寓楼的阳台,深色窗帘被堆到两边去,只留那层浅色窗帘,阳台门留着小小的缝。

    那道小小的缝让人不由自主联想到是不是有人在清晨时分打开阳台门在晨光中驻足,为的是,看看邻居家那位懒姑娘有没有起床。

    嗯,从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就可以看出,那懒姑娘肯定还在呼呼大睡,不过没关系,他昨晚已经给她定好闹钟,七点整,第一个闹钟叫不醒还有第二个闹钟,这应该算是双重保险吧?

    距离七点整还有半个小时,离开阳台,关阳台门时他心里光顾着想邻居家那位懒姑娘导致于他没有把阳台门关好。

    离开阳台,换上跑步鞋穿上连帽外套,外套兜里放这随身听。

    一切妥当,打开公寓门,戴上耳麦,把外套帽子拉到头上去,沿着右边跑道。

    也就十几步过后,他就看到占地面积和他住的地方差不多的另外一幢公寓楼,公寓楼房门紧闭,那是懒姑娘的家。

    放慢脚步,心里想着,也不知道他给她定制的双重保险今天早上能不能起到作用,如果还起不到作用的话,看来还得再买一个闹钟。

    身体已经越过紧闭着的门,倒退着跑步,目光落在那扇门上,直到它被一排排绿色植物覆盖住,直到它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见。

    掉头,扬起嘴角,迈开步伐,迎着十一月的风。

    十一月的风从主人忘记关好的阳台门缝隙穿了进去,浅色窗帘在风里有一下没一下,像湖面上的水纹路,把邻居家刚刚起床的那位懒姑娘看得嘴角上扬。

    那是温礼安家的阳台。

    上个月梁鳕曾经偷偷从那个阳台上进入温礼安的家,十五个小时后她和他变成了邻居,从她家到他家步行时间为三十七秒。

    美国东海岸十一月清晨寒气袭人。

    这是一个适合呵气成霜的清晨,梁鳕在玻璃窗上呵出了一口气,那口气迅速形成圆圈。

    离开那扇窗时,写在玻璃上的温礼安在窗外景物映衬下,绿意盎然。

    把乱七八糟的头发用橡皮圈一股脑束在脑后,伸了伸懒腰,新的一天开始了。

    梳洗完毕,梁鳕开始清理卫生,像从沙发着手,靠垫依次排好,杂志放在收纳箱里,温礼安忘带的书放在茶几上。

    再把那件男式外套挂好,之后是那双男式拖鞋,捡起地毯上篮球,再清理烟灰缸,没用的东西丢进垃圾袋里。

    叉腰,站在收拾好的客厅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结果梁鳕越看越不对劲。

    这哪里像单身女性住的地方,客厅比比皆是都是男性用品,温礼安一天往她家跑十几次,有时从学校回来没回他的家就直接打开她家的门,东西丢一边,直接往她家沙发躺,手熟门熟路,遥控器,苹果。

    于是,现在她家就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梁鳕提醒自己,再见到温礼安时一定要提醒他,不要老是往她家里放他的东西,这里是她的家,不是他的家。

    收拾完客厅就是厨房了,三个没洗的杯子,三个没洗的杯子温礼安昨晚分别用它们来喝水、牛奶、鸡蛋酒。

    水、牛奶、鸡蛋酒喝完已是十一点半左右,八点半是水,九点半是牛奶,十一点鸡蛋酒。

    十一点半在梁鳕n次提醒下,温礼安这才慢条斯理换上鞋,换完鞋慢条斯理往着门口走去,她低着头跟在他背后。

    停在那扇门后,见他迟迟没打开门,第十二次,她低声提醒,温礼安,我明天还要上班。

    没有应答。

    她扯了扯他衣袖,他在她头顶上叹息,灼灼的气息在周遭蔓延开来,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世间万物都融化,她沉醉于其中。

    等回过神来时她的手已经被他包裹在他手掌里。

    一个礼拜前,她允许他牵她的手。

    夜又深沉了一些些。

    “温……温礼安,我明天……我明天还得上班。”第十三次,她的催促听着有些徒劳。

    “记得检查门窗。”他哑声问她。

    “嗯。”低声应答着,心里甜腻成一片。

    “我走了。”

    “嗯。”

    半分钟后,她顿脚,他这才打开门。

    十一点四十分,她熄灯,十一点四十一分,他的家陷入黑暗。

    这个呵气成霜的清晨,她的脸颊却遭遇六月骄阳。

    呼出一口气,再看那三个杯子发呆的话她又要迟到了,梁鳕卷起衣袖,打开水龙头。

    洗好的杯子放进橱柜里,给餐桌换上新餐布,把之前的餐布放进洗衣篓里,再给花瓶换上干净的水源。

    花瓶里放着两支玫瑰。

    玫瑰是温礼安送的,他晨跑会途径附近花店,那位花店老板是一个懒老头,懒老头心情好的时候花店才会开张。

    碰到花店开张,温礼安有时会带回来两支玫瑰,有时候是一支,最多也就三支。

    对此,梁鳕抱怨过,“为什么不买多一点,你还以为你是修车厂的学徒。”温礼安有他的一套,以一种你这女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表情看着她“外套里衬最多只能装三支玫瑰。”“为什么要放在外套里衬?”“不好意思拿在手上,人家一看到玫瑰花的颜色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现在可不是十几岁。”

    在这里不得不提温礼安带回来的玫瑰花颜色。

    玫瑰花颜色是粉红色的。

    粉色玫瑰花语:初恋,初恋爱。

    的确,让大高个青年手里拿着象征初恋爱的玫瑰怎么想都是比较丢脸的事情。

    也不知道今天开花店的懒老头心情好吗?

    梁鳕看了一眼窗外,今天天气看起来好像不美妙,懒老头喜欢好天气。

    洗完碟子,就是整理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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