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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爱情-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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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确切一点来说是哈利陪我去散步,我一出生就患有rrl,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会搬到这里住的原因。

    虽然四岁之后我再也没发过病,医生也说我的身体已经和一般普通孩子没什么两样,可妈妈还是不相信,她总是说得等她的小不点儿长成有强壮胳膊的小小伙才能从这里搬走。

    其实,妈妈,我已经有了小胳膊,那是我和哈利每天早上赛跑换来的结果,只是我没把这件事情告诉你而已,如果告诉你了,你就不会觉得你的小不点儿会害怕窗外倒挂的布娃娃。

    初春时节,礼拜四,早晨。

    管家玛丽莲正在收拾厨房,温维琪在检查书包,我已经换上雨鞋,妈妈正在园子里清点南瓜,待会观鸟酒店的伙计会搬走这些南瓜。

    观鸟酒店给出的价格让妈妈很满意,有机食品是市场上的香饽饽。

    “买南瓜的钱再加上过几天买豌豆的钱加起来刚好可以支付玛丽莲一个月工资。”昨晚妈妈洋洋自得说。

    环太平洋集团创人的夫人买南瓜这听起来难以置信吧?但如果你明白事情经过就不会觉得那是奇怪的事情。

    某天玛丽莲随手把几个南瓜籽丢到外面空地上,这里土地肥沃,也就一个季度时间,金黄色的南瓜一颗颗混在滋长的青草堆中,这让爱贪小便宜的妈妈高兴得不得了。

    那个月,我们天天吃南瓜,然后再把南瓜籽埋到地里。

    南瓜越来越多,妈妈打起兜售南瓜的主意,在赚了点小钱之后就有了番茄豌豆茄子等等等这类。

    再之后,妈妈就有了她的私人财产,这些私人财产用在超市购物、支付水费、给玛丽莲支付工资上。

    妈妈在很认真处理着这些事情,于是,就有了那个现在正在门口修理农用车的男人。

    那男人从幼年到少时在修车厂当学徒,修理农用车对于他来说也就小菜一碟,可……偏偏,他认为自己做了十分了不起的事情。

    更加让人郁闷地是,噘嘴鱼似乎也认同这个想法。

    修好农用车的男人来到自己太太面前,不用猜,他表情一定写着:我干了这么伟大的一件事情,不给奖励说不过去。

    隔着玻璃窗,我眼睁睁看着那男人和那女人两张脸的距离越来越近。

    自然,我是知道他们想干什么的。

    集中精神,运用意志力:磕到牙齿,磕到牙齿……

    切!

    接下来只能寄望于温维琪了。

    玛丽莲从来不放过梁鳕和温礼安亲嘴的任何镜头,于是我大声问玛丽莲你在看怎么呢?

    这个问题让玛丽莲朝我拼命做出安静的手势。

    要知道,温维琪在玛丽莲眼中是一枚墨西哥小辣椒。

    但为时已晚。

    窗外那对男女忘情拥吻的画面已经落入墨西哥小辣椒眼中,把书包高举在头顶上,蹭蹭往着门口,嘴里说着“又亲上了,又亲上了……”

    砰——

    书包掉落在走廊地板上,难分难解的那对男女这才舍得放开彼此,不约而同循着声响,他们七岁的大女儿气呼呼站在走廊上。

    那小家伙到底在气什么?二人面面相顾。

    “你们!”温维琪单手叉腰,一手指向他们,“你们这样没完没了的亲热,就不怕我早恋吗?”

    每天在自己年幼的女儿面前随时随地表演儿童不宜戏码,的确很容易诱发孩子对异性的好奇心从而导致早恋,这理由听起来还不错。

    但——

    “温维琪,捡起书包。”

    “爸爸!”

    “捡起书包,把书包举高头顶上,做五次青蛙跳。”

    “爸爸!”

    “十次!”

    墨西哥小辣椒只能乖乖捡起书包,乖乖把书包举到头顶上去,一边还不忘狠狠瞪了被温礼安搂在怀里的女人一眼。

    十次青蛙跳做完,温维琪委屈得像什么似的。

    这个时候她似乎才想起妈妈比爸爸好了,爸爸压根没理会她,倒是妈妈对她又搂又亲的,一边告诉她“书包是孩子们的好朋友,它也会受委屈的。”

    “那要扔什么?”“什么都不要扔最好。”“妈妈,我刚刚有点讨厌爸爸。”“那么漂亮的男人你舍得讨厌吗?”“说得也是,爸爸多漂亮,我再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讨厌他一分钟。”

    说话间,那两位女性口中的漂亮男人已经换完衣服。

    今天对于环太平洋集团应该是发展史上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用梁女士的话说我女婿都把生意做到太空去了。

    其实远没梁女士口中说得那么酷,她女婿只是一个卖能源的,恰好在购买他能源产品的其中之一顾客是航天领域的,就这样而已。

    针对这单生意环太平洋集团和航天局代表召开共同发布会,环太平洋集团创始人将会出席发布会。

    出席这么重要的发布会自然免不了西装革履。

    看看,一身正装正在下楼梯的男人都把两位女性眼睛看直了,加上玛丽莲就是三位,虽然此时我没看到玛丽莲,但我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她一脸花痴样了。

    温礼安先生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时刻,瞅住一个时机,他还朝自己夫人眨了眨眼睛。

    我说,妈妈,你就不能把嘴合上吗?!还有温维琪,人家压根只是想迷住那尾噘嘴鱼,你凑什么热闹。

    艹,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心里想着要不要在一个钟头后打电话告诉记者们一个事实:

    环太平洋集团创始人在举行发布会一个小时前在家里给自己太太修理农用车,值得一提的是,那辆农用车发动机有时候会肩负疏通沼气管道。

    有机能源只是听着好听一点,大家都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

    粪便,粪便是之一啊女士先生们。

    (下)

    直升飞机从我们头顶上飞过,之前说要考虑讨厌爸爸一分钟的温维琪已经挤到最前面,朝着飞机远去的方向猛挥手:爸爸再见。

    十四分钟后,直升飞机将降落在环太平洋总部楼顶上,再通过直达电梯到达办公室,从这离开到抵达办公室用时十八分钟。

    这听起来很像阿拉伯暴发户们喜欢的噱头吧?但环太平洋创始人每天乘坐直升飞机上下班还真不是为了噱头,不过其原因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从我住的地方到公司需要一百零五分钟车程,这还是在没碰到堵车时的记程时间,我太忙了,陪伴家人的时间有限,我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把有限的时间延长一点。”这是温礼安针对那些环保组织给出的说法。

    嗯,话是说得很好听。

    在我眼里温礼安没多忙,他和上班族没什么两样,而且在节假日期间他会想方设法把噘嘴鱼控制在他房间里。

    我和温维琪曾经试过在礼拜天去敲那到午餐时间房门还紧闭的卧房门。

    “磕、磕、磕、”

    门缝只开一点点。

    “爸爸,妈妈昨晚答应今天中午陪我吃午饭。”我可怜兮兮的声音在说着。

    “让温维琪和玛丽莲陪你。”

    下一次,轮到温维琪。

    “爸爸,你说过给午餐后给我讲作业。”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温维琪没理由是笨蛋,你自己可以的,爸爸相信你。”

    好了,这次我真要结束这喋喋不休的唠叨了,总之,温先生乘坐直升飞机上下班都是为了和其夫人卿卿我我。

    温维琪上学去了,我也得和哈利去散步了。

    在和哈利去散步之前会发生一件让我心里十分高兴的事情:妈妈会亲吻我的额头和我说不要到处乱跑。

    “好的,妈妈。”一如既往以一种平静的声音回答,内心里头却是乐开了花,在妈妈亲吻我额头时我闻到她发末沾的豌豆花花粉味道。

    “温维朗。”妈妈拉住我。

    “是的,妈妈。”我瞅着她。

    “温维朗,我和你……”妈妈忽然扭扭捏捏了起来,眼睛不敢瞧我,“我和你爸爸老是……老是亲热的话……会不会……会不会让你……让你……有……”

    我安静注视着她。

    太阳出来了,她在太阳光底下皮肤呈现出一种透明的状态,配合黑色头发可真好看。

    好看得让我出了一小会儿神。

    而这小会出神时间看在妈妈眼里却是……

    “看看我,怎么问你这样的问题,温维朗,你可不能怪妈妈问你这样的问题,要怪就怪小查理老是在我面前说你像他的礼安哥哥,这也导致于我常把你误以为你和你爸爸小时候一样,是一个早熟的孩子。”

    “爸爸很早熟吗?”我脑子里马上蹦出爸爸偷偷看成人杂志的样子。

    “他从六岁时就开始惦记女人了,你能说他不早熟吗?”声音一副很是看不起的样子,可嘴角却是扬起着的。

    我知道被那么了不起的温礼安惦记上的女人是谁。

    环太平洋集团创始人在个人隐私保护上做得滴水不漏,妻子孩子都是通过官网以文字形式阐明,关于自己的家庭他从不以回应,唯一的讯息来自于数年前他接受个人访谈时。

    “我的妻子是我的初恋情人。”他对着电视镜头说。

    这话当时引发了女主持人的尖叫,据说,也让无数在电视机前的女性大声尖叫。

    那天,妈妈也在电视机前。

    “我的妻子是我的初恋情人。”这话让她脸上乐开了花,但分明,眼眶里有薄薄一层水雾。

    那天晚上,妈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一副等不及要投怀送抱的样子。

    好孩子拿了满分,自然要奖赏。

    我能不猜到吗?

    此刻,妈妈心里一定满满都是“眼前的小不点不是六岁就开始惦记女人的温礼安,也不是整天泡在网上到处搜刮小道消息的温维琪,眼前的小不点我还能不明白他吗?就一小不点儿。”这样的念头。

    呃……妈妈,我也上网,而且我在网上交到的朋友岁数都在十二岁到十八岁之间。

    妈妈第二次亲吻我的额头,我再次闻到落在她发末上的豌豆花粉味。

    真好。

    四十分钟慢跑结束后,就是九十分钟的学习时间,陪我度过这九十分钟学习时间地是一名法国人。

    这名法国人身上有诸多头衔:学者、作家、语言家、旅行家、冒险家、教育家。

    诸多头衔之后……“现在我是一位老人家。”法国老头一本正经说着。

    最开始,我不明白爸爸为什么会请这样一位衣着看着有些邋遢的老头当我的老师。

    但现在,我想我有些明白了,我在这位法国老先生口中知道了世界的模样,也明白到一个人毕生财富也许不是永恒的,但装进脑子里的那些知识一定是永恒的,而且终生受益。

    九十分钟学习时间过去,法国人会散步回家,有时候妈妈会让他带点土豆回去,要么是土豆要么是番茄,这两样价格比较便宜,妈妈在抠门这方面一直没什么突破。

    法国人离开后我开始收拾好课本,接下来,我要帮忙妈妈准备午餐。

    和妈妈一起准备午餐是我一天中喜欢的环节之一。

    我穿着和妈妈同样颜色的雨鞋,手里提着菜篮跟在妈妈背后,走在田园上。

    离开时,我手里的菜篮放着新鲜的蔬菜水果,我和妈妈一起把蔬菜水果交给玛丽莲。

    接下来就是玛丽莲的工作了,而我和妈妈会一起制作卡其布诺。

    除去节假日,午餐餐桌上大多数就只有我、妈妈、玛丽莲三个人。

    临近午餐时间,电话响了,妈妈让玛丽莲多准备一副食具。

    是谁要来了呢?看到妈妈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我没把这个问题问出来。

    不出十分钟,当我看到门口停着那辆深色高级轿车时我就知道谁来了。

    梁女士喜欢热闹,每次一到这里不到半天嘴里就嚷嚷着她要回去,原因是欣赏不来这里的生活状态。

    除了节假日她几乎不会往这里跑。

    这个时间点往家里跑的原因只有一个:她的投资又失败了。

    梁女士近年来迷上投资,但她每次投资都是血本无归,每次亏钱就让妈妈给爸爸打电话,在每次投资之前都无比自信,这一次建议她投资的人不仅英俊潇洒而且能力超强,肯定会盆满钵满。

    “在奥地利买几个古堡,那可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的好东西,到时候外婆就把古堡当成送给温维琪温维朗的生日礼物。”投资前外婆每次都这么说。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外婆投资亏掉的钱可以买下不下三座的奥地利古堡了。

    停在门口的那辆车让站在台阶上的妈妈一脸无奈表情。

    “妈妈,也许这次外婆只是因为想我们才来的。”我安慰着妈妈。

    “但愿吧。”妈妈语气似乎不抱任何希望。

    三分钟后,从妈妈生气朝着外婆大声嚷嚷我就知道我们的愿望落空,这次外婆想投资酒庄,上次是红酒这次是酒庄。

    从外婆离开妈妈房间时兴冲冲的表情上看,她第十七次投资资金应该有着落了,这次,妈妈连送外婆上车都懒了。

    我代替妈妈送外婆上车,妈妈说了,外婆年轻时吃过很多苦口,外婆只是比较任性而已。

    外婆亲吻我的头发说“外婆和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得了吧,每次都这么说,但是,我还是愿意去相信,这一次外婆说得是真的,妈妈说了,外婆心眼比谁都好,外婆很爱妈妈。

    每次新年,我们一家人都会到洛杉矶去,费迪南德就住在洛杉矶,每年新年外婆也会和我们一起到洛杉矶去,原因是她怕妈妈被费迪南德女士欺负。

    那两位年纪加起来差不多一百二十岁的女士凑到一起是针尖对麦芒的存在,去年新年就发生这么一件有趣事情。

    迈阿密海,当时我们就在游艇庆祝新年,在离海滩约五英里处。

    那两位女士完全不顾及形象,她们为“当妈妈和丈母娘一起掉落到海里去,身为费迪南德家的儿子、著名音乐家梁姝女士女婿的礼安会先救谁”这样一个问题争得脸红耳赤。

    这个问题当时似乎把爸爸难住了,他想了想,说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他无法做出选择,因为他没遇到妈妈和丈母娘一起掉落到海里去的状况。

    爸爸话刚说完,梁女士就以一种较夸张的方式“掉”到海里去,费迪南德女士也不甘示弱。

    当天迈阿密的天气好极了,爸爸让小查理往海里丢了两个救生圈,他就烤鱼去了。

    爸爸的烤鱼技术一点也不输给专业厨师,把刚送上来的金枪鱼切成八份,把第二好的八分之一放浇上盐巴放上烤架。

    我问爸爸那第一好的八分之一要给谁,“给噘嘴鱼”在妈妈和丈母娘都双双掉落在海上时爸爸依然大言不惭。

    小会时间金枪鱼的香味就出来了,味道直把我和温维琪逗得口水直流。

    当鱼变成金黄色时,费迪南德女士和梁女士在小查理的帮助下已经上了甲板,爸爸把烤好的鱼分成两半放进碟子里。

    费迪南德女士和梁女士分别分到一半金枪鱼。

    爸爸一边欣赏着远处海岸的风光一边和她们说:“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问我这种无聊问题了。”

    那之后,费迪南德女士和梁女士真得没再争论这个问题,因为……

    “你爸爸总是有他的办法。”妈妈说了。

    送走外婆,我在后花园找到妈妈,妈妈看起来很沮丧的样子,平常这个时间点是她的看书时间,可这会儿,她就望着天空发呆。

    “妈妈。”我触了触她的手。

    妈妈没有反应,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我猜今天外婆要走的投资资金一定特别多,要知道红酒投资和酒庄投资还是有区别的,妈妈现在也许在懊恼她每次都无法狠下心来和外婆说不。

    大人有大人的世界,这是我的法国老师和我说的话,他还说大人世界的烦恼孩子们是不会明白的,也不需要去明白。

    这话我想是有道理的,好比上个月我们去北京旅行,首都机场一名圆脸女孩称呼妈妈为“阿姨”

    妈妈被十几岁的女孩叫阿姨这没什么奇怪的,让妈妈伤心地是那女孩转过头冲着爸爸叫了一声哥哥。

    怎么说呢?那天穿着套头毛衣配牛仔裤头戴棒球帽的爸爸看起来的确是孩子们心目中“哥哥”的形象,那是他不上班时一贯的衣着。

    那天,妈妈当场就不开心了。

    从北京到里约途中妈妈一路上闷闷不乐,我和温维琪绞尽脑汁都没能让妈妈开心起来。

    回到里约,爸爸让玛丽莲把他衣柜里那些t恤、套头毛衣、牛仔裤送到福利机构,可妈妈对于爸爸此举无动于衷。

    一个礼拜后,环太平洋创始人改走型男路线,西装革履续起了胡须成为里约城女性们热议的话题。

    然而,妈妈还是每天没给爸爸好脸色看。

    然后,那个周日清晨,我和温维琪被妈妈那声“温礼安,我受够你了”给吵醒了,这乍听好像是两个人在吵架。

    “也许爸爸和妈妈现在在吵架”这个想法可把温维琪乐坏了。

    要知道“爸爸妈妈吵架”这样的事情在我们家可是稀奇事情。

    温维琪硬拉着我去了爸爸妈妈的卧室,再硬拉着我把耳朵贴在卧室门板上——

    并没有摔东西的声音,有的是听起来有点奇怪的声音,这些声音断断续续伴随着爸爸的低嗓音笑声,以及妈妈类似于在对着谁撒娇“扎人——”

    “很扎人吗?”“嗯,”“那得让小莉莉丝也尝尝这扎人的滋味。”“……温礼安你疯了。”“嗯哼,”“你敢?!”“我就敢!”

    “好了,好了,温礼安,我刚刚是骗你的,一点也不扎人,我只是不喜欢你把自己弄成那个样子,虽然你现在这样也不错,但我更喜欢你以前的样子。”“不弄成这样的话,下次机场我被叫哥哥你又该伤心了,又该生我气又该不让我亲了。”“我保证,下次不会的。”“那让亲不?”“让。”“那让摸不?”“让……”

    又过去小会时间。

    “温礼安,你怎么还……我刚刚都说了。”“都说什么?”“不扎人了。”“不扎人不是更好。”“温……温礼安,扎人。”“鳕……我保证,小莉莉丝会很喜欢。”“温礼安,你敢……”在过去小会时间“鳕……我就知道,小莉莉丝很喜欢。”“学……学徒,别……”

    再之后,从门板处传来妈妈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在我去找玛丽莲要钥匙时,玛丽莲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我保证,你妈妈不是在哭。

    “妈妈明明在哭。”

    “绝对不是。”

    早餐桌上,爸爸变成以前那种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模样,而妈妈呢……我仔细观察妈妈,就像玛丽莲说的那样,妈妈一点也看不出哭泣过的样子,妈妈看起来和平常时间没什么两样。

    为此,玛丽莲在给我倒牛奶时还特意对我挤眼睛,意思好像就在说:看吧,孩子就得听大人的。

    明明我听到妈妈的哭泣声!

    而且,我还问了温维琪,温维琪也认为是爸爸把妈妈弄哭了,不过,她早就看不惯爸爸老是护着妈妈的,她说“再这样下去的话,爸爸会把妈妈宠坏的。”然后她又唠叨了一大堆,类似于过份的溺爱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最后,温维琪说了,她要保留个人意见。

    那么早上妈妈有没有哭这个问题只能让我来提问了,我当着玛丽莲的面问出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让玛丽莲朝我做出赶紧打住的手势,再之后妈妈掉落了汤勺。

    我把手放在桌面上,等待妈妈给出正确答案。

    然而,妈妈却是一个劲儿撞着爸爸肩膀,一张脸红红的。

    “没有,我保证,你妈妈绝对没有哭。”爸爸代替妈妈回答我的问题。

    我瞧着妈妈,妈妈给我一个听你爸爸的的表情。

    好吧,也许是我听错了。

    妈妈似乎是松下一口气的样子,一边看着窗外一边喝着牛奶。

    “我也有问题要提问。”温维琪举起手,“爸爸妈妈,我怀疑你们背着我偷偷养了名字叫做小莉莉丝的宠物狗。”

    那个早晨……妈妈口中那口牛奶直接往着温维琪脸上,那个早晨妈妈一张脸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

    早餐之后,妈妈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不再对自己被叫阿姨,爸爸被叫哥哥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妈妈,你不伤心了吗?”那天我问她。

    “不伤心了,你爸爸表现还不错,”妈妈看着正拿着放大镜帮忙她检查番茄有没有长虫子的爸爸,声音表情都像刚吃完大碗蜜糖,“你爸爸总是有他的办法,妈妈心里的烦恼就像是偷偷躲在叶子里的小虫子,它们有时候总是很狡猾,但不管他们有多狡猾都逃不掉那支放大镜。”

    “而你的爸爸,就是拿着放大镜的捕手,而妈妈愿意一直相信你的爸爸。”

    这段话不算短,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一次就记住了,而且记得特别清楚,我心里依稀认定那是我的法国老师口中的幸福模样。

    被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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