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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的三嫁前妻-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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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话呢?”
闻言,商竹衣委屈地看向叶静,然后将那张照片从新从手机里调了出来,然后贴在季牧爵的眼前:“静姐说这是误会,我一开始也相信了,甚至不需要你列举太多的证据,只要你告诉我这是假的,我都会义无反顾地选择相信你,但是你的答案是什么?你敢不敢在静姐面前再说一遍?”
听到商竹衣这么激动的质问,叶静的心里也有些打鼓了,于是,她不敢相信地转头看向季牧爵,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什么意思?你别告诉我这张照片是真的啊,别开玩笑了!”
说着,叶静还伸手拍了拍季牧爵的手臂,似乎在教训一个满嘴跑火车的混蛋小孩儿一般。
被质问到的季牧爵沉默了,他解释第一遍的时候,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耐心,可惜商竹衣并没有完全听进去,所以他的傲气也不允许他像是摇尾乞怜的小动物一般,反复地为自己辩解。
于是,季牧爵抿着嘴角,用一副拒不合作的神情面对着叶静,语气中隐隐含着怒气:“我已经解释过了,我不是罪犯,不需要一遍遍地重复自己的辩护词!”
叶静嗅到了季牧爵的怒气,她又转头看向商竹衣,她知道在这样的状态下,他们两个恐怕是谁都不会退让一步的,于是,叶静只好自觉地肩负起在这两个火药桶之间润滑调和的作用。
于是,她放缓了语气;“竹衣也没有说你有罪啊,但是这样暧昧的图片送到了眼前,难道竹衣问一问都不行么?”
季牧爵面色一僵,抿着嘴角转头看向别处,干脆用沉默去答复叶静了。
而一旁的商竹衣见他不讲话,心中的怒气却更加炽盛了;“好,你不愿意重复,我来帮你说!静姐,他刚才亲口向我承认,这张照片并不是合成的,也就是说,照片中的这一幕的的确确是发生了的!”
闻言,这下连叶静都震惊了:“什么?真的?!”
说着,她转头看向季牧爵,语气也不像刚才那样温和了;“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真的打算脚踩两只船了?我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这中间一定有缘故。”
季牧爵听了她的追问,不变喜怒地笑了一下,然后走到商竹衣面前,拉着她的手腕,强迫她转头看向自己;“静姐都能这样毫无条件的相信我,为什么我向你解释了多,你却还是不依不饶呢?嗯?”
闻言,商竹衣的火气也被他点着了:“我不依不饶? 我自认已经给足了你解释的机会,不然,我根本不用听你当面承认你在外面和其他女人亲昵温存的事实,更不用一遍又一遍地放任你在我的心上践踏蹂躏,这比凌迟还痛苦,你明白么?”
“你以为我就不痛苦么?我原本以为,将事实向你坦白之后,我们便应该是开诚布公的一个整体,同心同德,但是没有想到,你其实不过是说说而已,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接受一个这样的我,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给我希望,让我妄生奢求,奢望着能继续和你走下去!”季牧爵激动地吼道。
“我说过会给你支撑,也说过要和你站在一起,但是这不代表我会允许你和那个女人做出格的行为,你不要偷换概念!”商竹衣也寸步不让地反驳了回去。
“出格?我已经解释了,那只是个误会,你为什么要小题大做?”季牧爵也已经气急,有些口不择言地说道。
果然,此言一出,商竹衣的脸色便更加难看了,她的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然后涩声反问道:“小题大做?你们今天能抱在一起,明天说不定就能滚成一团,你竟然还反过来指责我小题大做?”
叶静头痛地捏了捏眉心,她不知道自己明明是来调停的,怎么只来得及说了几句话,就把战火重新点燃了呢?
不过,现在没有太多时间让她去想明白眼前这一对明明爱彼此爱得死去活来的恋人是因为什么吵成这样的,她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两个人中间:“够了!都别吵了,你们就算不在乎自己,也要想想孩子孩子隔壁,你们是打算让他们听到自己的父母吵得头破血流么?”
叶静这次找到了劝架的技巧,果然这一句话一说出口,季牧爵和商竹衣虽然眼底仍旧熊熊的怒火,但是声音却像是被按了静音键一般,立刻安静了下来。
见战况被控制住了,叶静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接着她伸手拉住商竹衣的手,在转头看向季牧爵,示意他跟过来。
在叶静的引导下,商竹衣被拉着走到了沙发前,又被叶静稍微用力的手掌按在了沙发上,然后叶静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着急,我说过会陪你一起审他的,我来听听看,他到底做了什么混账事儿。”
说完,她又转头看向缓步走了过来的季牧爵,先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轻声说道:“你也坐下,我是局外人,给出的意见比较公平公正,所以,还要劳烦季先生再重复一遍了,你看我有没有这个面子?”
闻言,季牧爵知道叶静是为了他们两个好,所以也不好强行驳回叶静的提议,于是,他抿着嘴唇点了点头,坐到商竹衣对面的位置上,然后轻声开口道;“那张照片的确不是合成,但是确实赵连臣偷拍的,当时卿洁正情绪激动,把病房砸了个杯盘粉碎,一地狼藉,医生叮嘱过,她现在不能激动,更加不能剧烈活动,所以我连忙上前去阻止,谁知道她看到我之后,虽然将手里的东西扔下,不再继续扔了,但是却径直扑进了我的怀里,我怕伤到她,所以没敢粗暴地推开她,所以才让赵连臣有了可乘之机。”
闻言,叶静转了转眼珠,她是见过赵卿洁发病的,所以,她也知道那种情况是多么得难以收拾,所以,季牧爵的解释完全说得通,只不过她不确定商竹衣身为季牧爵的恋人,心情原本就无法像她这个局外人一般冷静,所以,叶静也不敢确定商竹衣听了这番解释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想到这里,叶静又将担心的眼神投向商竹衣。
“只是……这样?”商竹衣从刚才激烈的感情冲突中渐渐平静了下来,想起之前见过的赵卿洁发病的情况,加上她头上的伤口,商竹衣明白,季牧爵这番说辞还是具有最基本的可信度的。
只是之前那个梦境中,她所面对的场景让她太过伤痛,所以在现实中发现了任何与梦境相呼应的蛛丝马迹,都会令她激动不已,所以她仍旧心有余悸,无法彻底地安心去相信季牧爵。
听到她怀疑的反问,季牧爵原本就烦躁的心这下更加窝火了:“这已经是我解释的第二遍了,如果还不能表示出我的诚意的话,那么我也无话可说了。”
逐渐冷静下来的商竹衣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激了,但是这不代表她能将整件事都当做一次情绪失控而一笔带过。
于是,她抬眼看向季牧爵,然后抿着嘴角说道:“或许你说的是实情,但是……”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没等她说完这些话,季牧爵便皱起了没有:“或许是实情?”
听到他表情受伤地反问,叶静就知道事情又要不好,于是,她连忙在中间调和:“竹衣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说,你们之间或许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谈。”
她说的真诚而肯定,但是季牧爵却并没有听进去,一双亮如星子的眼眸直直地看向商竹衣:“你就是这样信任我的,是么?”
商竹衣也意识到自己的表达方式似乎选错了,不过她心中仍旧没有得意释放的委屈不允许她在这个时候低头,于是,她仍旧梗着脖子:“想要得到信任,你总要先学会避嫌,才能取得你想要的东西,不是么?不论信任还是其他什么感情,都不是凭空出现的,它需要双方的共同努力,而不是一方把眼睛蒙上,不论发生什么,都对伴侣说:哦,我相信你,或则是我爱你,不是么?”
第五百二十八章 为爱让步
这番话似乎挑不出毛病,但是在这样的情势下说出来,那么问题就严重了,叶静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快要爆炸了,她抓了抓头,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随时准备着冲上去阻止这必然会到来的争吵。;
然而这次叶静却低估了季牧爵的忍耐力,他只是冷笑一声,音调一度都没高上去,不过语气却冷了好几度:“商竹衣,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是么?你当初承诺要和我站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清楚,不过是你的一时冲动而已,我说得没错吧?现在明白这其中饱含的压力和委屈之后,你便要选择推卸了是么?”/p》
听着他这一连串看似是问句,但实则已经是在控诉了的话语,商竹衣的心中也升起一片悲凉,她的眼眶蓦地泛红,盈盈的泪水瞬间打湿了眼睫。;
过了好久,她忽然深吸一口气,然后涩声开口道:“是,既然你已经在心里认定我是在小题大做,是在推卸责任了的话,那么我也不必浪费口舌了,不是么?我不想和你吵,更不想惊动孩子,就这样吧。;
说完,她猛地站起身来,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在听到她说“就这样吧”的时候,季牧爵明确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似乎被人猛烈的蹂躏了一把似的,剧痛了起来,于是,刚才充满胸膺的愤怒顿时化为了乌有,他有些慌乱地跟着站起身来,一伸手拉住了商竹衣。;
不过常年浸淫在商场上的习惯决定了他即使心中已经乱成了一片,但是语气却仍旧保持着近乎冷漠的平静:“你做什么?”/p》
所以,商竹衣在激动之下,也顺理成章地没有听出季牧爵的慌乱,而是感受到了他的冷漠,于是,她委屈而又烦躁地甩了一下手:“不用你管。;
说完,她侧身躲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挡在自己面前的叶静,然后径直向着房门的方向奔去。;
见状,连忙向季牧爵使眼色让他追上去,可是这次季牧爵却像是瞎了一样无动于衷。;
于是,叶静只好低声喝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追!”/p》
季牧爵迟疑了一下,想起刚才商竹衣一脸淡漠地说出“就这样吧”的情景,他仍旧有些心有余悸,他生怕追上去之后,会听到她说出更加直白更加无法拒绝的分手请求。;
叶静见他像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原地,简直心急如焚;“你傻了!媳妇都跑了还不追!你如果现在不去追,恐怕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追上她了!”/p》
听到她带有威胁意味的话语,季牧爵心中悚然一惊,也顾不上思考太多了,终于还是艰难地迈开了步子,向着商竹衣消失的方向,追了出去。;
商竹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晃荡到客厅里面的,就连迎面走过来的帮佣询问她是要出门么,以及是否需要准备车子,她都一一忽视了,就像踩在棉花上一般,整个人都像是在做梦,只有心痛的感觉是唯一真实的,但却也是她最想摆脱的。;
不同以往,季牧爵这次没有阻止她离开,但是商竹衣为什么却感觉心里更加难过了,她应该庆幸季牧爵终于成熟了一次,学会尊重她的意愿而不是强迫着她留在他的领域里,不是么?/p》
商竹衣捂着隐隐作痛的心脏,自厌地想着,难道你还在期待他会追出来挽留你么,别傻了!/p》
她这样想着,眼泪就像是断线的珍珠一般从脸颊上滚落。;
就在她跌跌撞撞地准备迈开步子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忽然伸了过来,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臂:“竹衣!”/p》
商竹衣不得不承认,在那一瞬间,她的心里是蓦然松了一口气的,她原本以为季牧爵没有追出来,他们这段关系就是没有正式断绝,也必然要告一段落了,但是现在季牧爵却出现在她的眼前了,也就是说这一切似乎还有转机,即使他们之间仍旧存在着无法忽视的误会和隔阂。;
商竹衣没有多做挣扎,只是回头定定地望着他,虽然心里轻松了许多,但是语气却仍旧冰冷一片;“你来做什么?还有事?”/p》
季牧爵迎着商竹衣审视的目光,丝毫没有退避的意思,忽然,他低下了头,用低微的声音说道:“对不起,不论事情是怎么样的,我都不该和你争吵,更不该怀疑你的诚意。;
取舍之间,季牧爵选择了在爱人面前低头,虽然骄傲如他,一生低头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他也愿意将这样珍贵的经历交付给商竹衣,因为比起失去她,季牧爵更愿意放下那虚无缥缈的所谓面子。;
闻言,商竹衣愣了一下,她原本以为,季牧爵即使追了出来,他们之间也难免会有一场不太愉快的争吵,但是事实却和她预想的正相反,季牧爵竟然率先选择了道歉。;
“所以,”季牧爵的声音仍旧低缓而温柔:“你愿意原谅我么?即使前路坎坷,也还愿意和我站在一起么?”/p》
听着他近乎恳求的语气,商竹衣感觉自己有些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我……”/p》
这真的不是梦么?/p》
商竹衣慌乱地思考着,她的眼神一直盯在季牧爵的身上,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寻找到一丝可以证明真实的痕迹。;
季牧爵仍旧迎着她的目光,微微皱起眉头,这让他原本就生得深邃的双眼显得更加深沉了:“竹衣?回答我好么?”/p》
商竹衣翕动着嘴巴,但是却怎么也不出声音,于是,她着急地挥舞着双手,连肢体语言都用上了,挣扎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也很抱歉……”/p》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争吵生的时候,激烈得似乎下一秒他们就要用暴力说服对方一般,然而一旦有其中一方低了头,事态却又能够以肉眼可见的度平复下来,或许这就是情人之间的特殊的相处模式吧,不论是纵横商场的企业家,还是书香门第的淑女名媛,都会因为感情,而让自己变成一个幼稚到需要回到学前班的小屁孩。;
闻言,季牧爵原本一直紧绷着的神情顿时放松了下来,他毫不掩饰地在商竹衣面前松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他才像是被冻僵的人猛然遇到温暖的火种一般,露出了一个由衷的笑容,然后他忽然伸出手,一把将商竹衣揽进了怀里。;
虽然问题仍旧没有得到完全的解决,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之间的气氛却已经得到的缓和。;
商竹衣反手也反手抱住了季牧爵,将脸颊蹭进季牧爵的胸膛上,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时,担心他们还会爆争吵的叶静悄然走到了楼梯口,却现前一秒还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这下竟然真的不可开交了,只不过换了一种甜蜜的形式而已。;
于是,她好笑又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提起裙摆,轻手轻脚地转身往楼上客房走去。;
过了一会儿,季牧爵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商竹衣,然后半眯着眼睛,深情地看向商竹衣,轻声说道:“跟我回去吧。;
商竹衣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已经在那一个拥抱间被安抚得差不多了,更何况她也不想离开季牧爵和两个孩子,于是,她也没有再矫情推拒,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任由季牧爵拉着她的手,重新回到了卧室里。;
商竹衣坐回沙上,刚才那场可怕的争吵还历历在目,她只能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想要借此逃避横亘在眼前的问题。;
季牧爵看着她蹙眉闭目的表情,便知道她在想着什么,于是,他叹了一口气,反手将房门带上,然后缓步走到了商竹衣的面前。;
“竹衣,”季牧爵温柔地捧起了商竹衣的脸颊,温柔但却坚定地说道:“看着我。;
闻言,商竹衣只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缓缓睁开了眼睛。;
季牧爵注视着她的眸子,感受到了她压抑在心底的纠结和痛苦,然后他轻声开口道;“卿洁那边,如果你实在无法忍受,只要你摇摇头,不论我以后会遭受怎么样的谴责,我都会按照你的意愿远离她,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所以,现在我需要你告诉我,你的决定是什么?”/p》
面对季牧爵抛出来的问题,商竹衣再次皱起了眉头,她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吐出一个无力的回答:“我不知道……”/p》
她自然是不希望季牧爵继续和赵卿洁再有联系的,但是如果让季牧爵就这样将应该负起的责任推卸掉,她又良心难安。;
商竹衣难过地皱着眉头,似乎有些能够体谅季牧爵的进退两难了。;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季牧爵坚定地说道:“所以,现在只剩下两个选择,不论你怎么选,我都会遵从你的意见的,好么?”/p》
商竹衣想要大吼不好,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知道,季牧爵已经将最后的底线亮了出来,她如果仍旧任性地不作为的话,那么,她就真的对这段感觉太不负责了。;
于是,商竹衣重新低下头,痛苦地抉择取舍着,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才艰难地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地看向季牧爵:“我坚持原来的选择,有些责任不能逃避,不然一辈子都要遭受良心的谴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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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九章 商议
说完,商竹衣又蓦地低下了头,紧紧咬着自己嘴唇,似乎在担心下一面她便会不受控制地推翻自己亲口说的话,而改变主意一般。;
看着商竹衣脸上的神情,季牧爵也知道自己是把一个左右为难的难题推给了她,他也十分地于心不忍,于是,他再次伸出手,一把将商竹衣揽进了怀里,语气温柔地说道:“竹衣,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妥善处理这件事的,好么?”/p》
商竹衣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点了点头,又轻声开口道:“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季牧爵现在的心中只剩下愧疚万分了,所以,听到商竹衣的这样讲,他连问都没有问,便应了下来:“我答应你,不论是什么要求我, 都答应你。;
然而听到他毫不迟疑地应诺,商竹衣的脸色却并没有因此而出现放晴的征象,她缓缓推开季牧爵,侧过脸,目光直视着窗外,眼神悠远而淡漠,过了好久,她才低声说道:“你的心,如果真的有所动摇了,那一定请你不要对我有所隐瞒,我也是当事人之一,所以我不想成为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人,可以么?”/p》
闻言,季牧爵的眼底划过一抹伤痛和怜惜的神色,他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对商竹衣造成伤害,但是他没有想到,这次的伤害竟然严重到这种地步。;
商竹衣虽然一向谦和有礼,但是也进退有据不卑不亢,但是现在却将姿态放低到这种程度,已经不再奢求他对自己一心一意,只要求他不要有所隐瞒而已,说到底,季牧爵虽然处处谨慎,但还是不可避免地伤害到了自己最心爱的人。;
想到这里,季牧爵的心就像是被人扔到了雪地里一样,冷得直疼,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不过他还是坚持着抬起手,轻轻捧起商竹衣的脸颊,让她转头看向自己;“竹衣,这个要求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也可以向你承诺,绝不会有需要我依照诺言,向你开口的那一天。;
也不知道商竹衣有没有相信,总之她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再次将脸颊转向了一旁,不再看向季牧爵了。;
面对她的逃避态度,季牧爵心中又是一痛,不过,他也能够体谅商竹衣的心情,他知道想要让商竹衣的心上的伤痕完全复原,恐怕还有些足够的时间和他的努力。;
于是,季牧爵也没有再逼迫她,而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站起身来。;
听到耳边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商竹衣还是不由自主地转过头来,眼神有些惶恐和颤抖,虽然没有开口,但是季牧爵也知道她这是在询问自己要去哪儿?/p》
季牧爵笑了一下,然后善解人意地开口道;“我知道,你现在恐怕还不想面对我,我去睡客房,就在旁边,你有什么事情,随时可以叫我。;
商竹衣仍旧没有回应他,但是听到他说只是去客房,而不是离开别墅去医院的时候,不可否认的是,商竹衣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里蓦地一轻。;
说完,季牧爵也没有强求商竹衣立刻给自己温柔的答复,于是,他便兀自笑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他刚一走出卧室,就迎面撞上了在门外偷听战况的叶静,还险些撞在了一起。;
叶静摸着差点被撞平的鼻子,冲季牧爵招了招手,然后在他不情不愿的表情中,强行将季牧爵拉到了走廊的尽头拐角处。;
她一脸疑惑地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和好了么?怪不得人家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刚才看那架势,我都担心你们会不会打起来,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和好了。;
说完,她还傻乐了几声。;
不过比起叶静的心大如斗,季牧爵却做不到她这么乐观了。;
他微微皱起眉头,然后轻轻摇了摇头:“没有,竹衣大概是顾虑孩子,所以才没有闹得不可收拾,但是她心里仍旧对我有心结。;
闻言,叶静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无奈地翻了一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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