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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的三嫁前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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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竹衣笑了笑,迎了上去。郭洛臣和郭启铭打开门,看到了,亮着的灯,微微怔愣。他们离开家的时候天还是亮的,并没有开灯。然后晚上回来,灯却开着。总不会是家里进贼了吧,但是现在会有这么光明正大的贼吗?偷东西,还开着灯?
郭洛臣目光一扫,看到了,放在鞋柜旁的鞋,便一切都明白了,了然的笑了笑,却看到了正好迎上来的商竹衣。
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商竹衣本来是开心的迎上来的,但是却看到了父子两人呆楞在原地,见他们两人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脸。商竹衣恍然大悟,就说为什么他们见了自己会这么吃惊呢,都忘了自己刚刚整过容了。
整过容后的她和原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她自己看了都吃惊,更别说别人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商竹衣笑道:“郭叔叔,洛臣你们认不出来我了吗?我是竹衣啊……”郭启铭之前是有听郭洛臣提过商竹衣决定去整容这件事的。
但是没有想到,整过容后的商竹衣变化居然会这么大,和之前完全是两种感觉。之前只觉得她的气场淡雅贤良,如今却多了一分妩媚。包括郭洛臣也震惊商竹衣的变化,原本只是以为他会将原来的伤疤盖住,没有想到现在不仅看不出来伤疤的痕迹,甚至还变的更加美艳动人了,和原来的风格竟然相反。
“竹衣……?”郭启铭犹豫了一下,问出了声,心头有些不敢确定的,虽然他公司的事情比较忙,没有经常过去看望商竹衣,可是她的模样郭启铭还是记得清楚的,现在发生了这么翻天覆地的改变,他还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呢。
“是啊,郭叔叔……”商竹衣答应道,见两人还是像刚开始进来那样站在门前,又回过头看了看,自己做的一桌子菜,又说道:“哎呀,愣在这里干什么呀?我想你们还没吃吧?今天我回来的早就做了一桌子菜,来先坐下我们慢慢说,饭菜都要凉了。”
郭洛臣和郭启铭这才反应过来,将衣服挂在了衣架上后,走到了餐桌旁,看到了,满满一桌子的菜。郭洛臣有些惊讶,尽管之前是在花店救下商竹衣的,但是从他的气质和种种音乐可以看出曾经也是一个富家小姐的样子。尽管说话很有涵养,温婉大方,也是可以看出来曾经生活优越的。他们是没有想到过商竹衣会做饭的。而且还做了这么一桌子菜,看起来色香味俱全的。
商竹衣起身,给郭洛臣和郭启铭盛满了饭后,三个人,总算是落坐在了餐桌上。郭洛臣和郭启铭还是有些好奇的盯着商竹衣的脸,商竹衣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
“之前在整容医院里,院长就给我保证说一定能恢复。我本来还是不相信的,但是没有想到他们真的做到了。而且我还有了一些变化,我很能理解你们现在吃近的心情,正如我刚开始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样。”商竹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郭洛臣先出声开口说话了:“哈哈哈,竹衣,你别说,你这个样子,还真的是好看了不少呢,不过你原来也好看,但是和原来的区别也挺大的,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你就是原来的你的,真是挺神奇的。”
郭启铭也开口附和了几句:“哎,之前总想着怎么安慰你呢。叔叔老了,倒是没有想到,现在社会进步,还有整容这一项,这样挺好的,女孩子总是爱美的,哈哈哈。”
商竹衣请到他两这样说,感觉心中的暖暖的:“看不出来像原来的我更好,反正我已经准备要抛弃过去,重新开始了。”
“嗯!你能这样想很好,一定要相信自己,你一定会活的更精彩的。”郭洛臣和郭启铭虽然不知道商竹衣曾经经历过什么,但是在于那么多人打过交道之后,一看商竹衣,便知道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只是一直不方便问而已,毕竟现在这个世道,谁还没有点儿深埋于心的陈年旧事了,贸然想问太不礼貌了。
郭洛臣又抛开了话题,夹了一块商竹衣做的红烧肉,赞叹道:“如果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艺,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将出资材了,专门雇佣你。哈哈哈”
郭启铭也笑着赞叹道“哈哈哈,竹衣的手艺是不错,不过你这混小子,人家竹衣是拿来给你当厨子的啊。”
暖黄的灯光照在三个人身上,商竹衣看这父子俩人,觉得心中暖意纵横,这一晚,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家庭的温馨。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一种想要倾诉的冲动。
郭洛臣起身去酒柜里拿了几瓶酒:“今天高兴,这可是我珍藏的上品,不如今天就当庆祝商竹衣回来吧哈哈哈”
郭启铭笑了,笑点点头表示赞同,三个人将酒到,在酒杯里,三三两两的闲聊着。可能是因为高兴吧,或许是因为三人都喝了些酒的缘故,大家三三两两的说起的自己的事。
郭启铭也终于好奇的问了一句:“竹衣啊,叔叔,其实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你住院了这么久都没有家人来看你呢?”这的确是父子两人一直疑惑的一个问题,当时救下了商竹衣的时候,就想联系她的家属来着。但是却一直杳无音讯的,也先放下了,一个人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没有一个人家人和朋友的吧。
其实在商竹衣醒来的时候,郭洛臣是问过她怎么联系她的家人或者朋友的,可是当时她说自己没有家人和朋友,郭洛臣虽然没有再说什么,可是也察觉到了她当时的神情有些暗淡,所以觉得她不是真的没有家人和朋友。
也许她只是因为有什么事情而不愿意说吧,所以郭洛臣一直出于礼貌便没有问,
一直都当想着等她醒来了以后再打问吧,但是没有想到商竹衣对这个问题,绝口不提。更是有些逃避的意味在里面,父子两人心善,见她不愿意说,也就没有过问过。
再加上商竹衣给他们的感觉,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父子两人都对她很有好感,一直都没有问过这件事。但是在相处的这么久以后,他觉得大家都应该有一些信任感了,才在今天选择问出这个问题。
商竹衣听到问题后,微微愣神,郭洛臣和郭启铭帮过自己这么多,她也不准备再隐瞒了。“哎……其实……”借着酒劲,将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包括后面遇到的事情全部都讲给了郭洛臣和郭启铭听,两人静静地听着。
有些愤慨不平商竹衣的经历,但打心眼里心疼这个可怜的姑娘。
商竹衣望着面前的两个人为自己愤愤不平着,其实她心里已经无所谓了,可是终于在这里感受到了朋友和亲情,心里还是暖暖的很开心。
郭启铭也许是因为喝了点儿小酒,情绪也有些上来了,一边同情着商竹衣,一边老泪纵横的慷慨激昂道:“竹衣,你还真是挺可怜的,可是你知不知道,别看我和洛臣表面看上去过得光鲜亮丽的,可其实背后也有些不如意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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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值得
说起此番商竹衣倒让提起了兴趣,怎么看郭启铭和郭洛臣也不像是缺钱的人,公司经营的也是风生水起,日子过得挺滋润才对。
倘若非要找个瑕疵的话,那便是这个家,缺一个女主人吧,据她留心观察,迄今为止她都没有见过这家中有一个女人出现,若说郭洛臣没有结婚也就算了,可却是连郭洛臣的母亲也从未露面。
郭洛臣眸子闪烁着似是一眼,便看出了商竹衣内心的小九九,想来她也是迟早要知道的,接过郭启铭的话款款而谈道。
“竹衣,我明白你心头的疑惑,其实我妈妈在生我时便惨遭不幸难产去世了,这些年来,爸爸又要兼顾公司又要照顾我,实属不易,因此我向来对自己是严加苛刻,只追求最好和更完美,怎么说也不能辜负了为了我如此艰辛付出的爸爸。”
这番话更是戳中了郭启铭的泪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坐在椅子上,尽是感动,满脸欣慰的望着郭洛臣激动的说道。
“洛臣,有你这番话,爸爸我这么多年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郭洛臣看着父亲认真的点头答应着,红涩的眼眶里也不禁浮现出了些泪水。
望着这两人父子情深的,商竹衣感动之余,却也触景生情的想到了她的父亲商域。
她始终不理解,商域为何自她年幼起就不喜欢她,分明那商岚衣,才是商域在外头的私生女,可商域却唯独宠爱商岚衣。
因此她的童年根本就没有感受过星星父爱的温暖,最后甚至连母爱都缺失了,现在看到郭家二人这么情比金坚的父子之情,更是惹得她羡煞旁人。
“实不相瞒,郭氏公司最近出了些状况,是洛臣的舅舅一直心术不正,处心积虑的想要夺走公司的股份,我也是分身乏术,公司被那舅舅挖出了好多漏洞。”
郭启铭长叹解释道,脸庞早已不再年轻,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也浮现出星星点点的白发,这么多年为儿子和公司的操劳,让这个男人久经风霜的洗礼。
“可再怎么说,这郭氏公司也是我年轻的时候和洛臣妈妈一起,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产业,现在他妈妈也不在了,无论如何我更不能将公司丢出去了,所以我就算拼尽我的全力,也要守护到底,就算是为了我和他妈妈的爱情!”
说起洛臣妈妈,他多年的情感便涌上心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坚定的说道。
殊不知他眼底似乎回忆起了当年和郭洛臣母亲的青涩爱恋,这一幕更让商竹衣有些触动,泪水不知不觉的模糊了眼眶,洛臣母亲若在,得此一人夫复何求啊。
“郭叔叔,我虽然是学法律的,但我的前夫和好朋友都有开公司,我对这一方面还是有所了解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很希望可以帮助你们夺回公司,就算我不能帮上什么大忙,我定会尽自己最大努力的!”
商竹衣眼神坚定的起身请求道,明显看得出郭启铭和郭洛臣神情的惊讶,她确实是为郭家的故事有所触动,正好她也是浑浑噩噩的的过日子,需要一个活下去的动力。
“竹衣!你……我们怎么会嫌弃呢,求之不得啊!”郭洛臣有些激动的说道,没有想到商竹衣会这么仗义,暂且不说她能不能帮上忙了,就冲这份情意他也值了。
郭启铭也赞同附和的点了点头,三个人便在感动的泪水当中结束了这顿晚餐。
南宫家,纯良在屋中百般无聊了整日,南宫俊也始终没有回家,终究是耐不住寂寞的她便跑去找季牧爵,奈何碰巧季牧爵也不在公司。
公司员工说他已经很多天没有来上班了,也没有请假,这不禁让纯良心头有些疑惑了,因为她再了解季牧爵不过了。
他可是个视事业如命的工作狂,倘若并非是关乎生死的大事,那都很难使他放下工作,可季牧爵为何接连几天都不曾来公司上班,纯良也并未听说有何等大事发生。
莫非是生病了?
虽说上次醉酒之事,惹得纯良有些难堪,可终究还是为爱妥协于季牧爵。
尽管自那件事以后,季牧爵便再也没有来找过她,也没有向她有所解释,音讯全无,可纯良自己却已经消气,爱终究还是最大的,所有的错误都可以原谅,在爱面前,那些不重要的事情都变得没有了意义,纯良早就不在意那天的事了。
此刻的纯良仅仅是单纯的担心季牧爵的身体,根本顾不上以前堵的气赖下的账,心中对季牧爵又是万分牵挂难以分舍,情浓难掩之下,便急匆匆的来到季家,想试探着季牧爵会否在家中休息也说不定。
季家开门的果然是管家,他见来人是纯良,打量着她的身段,皱巴巴的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随后便向颜如禀告道。
“夫人,是纯良小姐来了。”正在喝茶的颜如有些措不及防,弯弯柳叶眉有些上挑着,自打那次纯良送牧爵醉酒回来后,她一声不吭的独自离去,此后再也未曾来过季家了,不想这次却突然到访,不巧的是她想见的人却不在。
“今儿这是什么风把我们的纯良大小姐吹过来了,有什么事啊?”颜如紧着皮草披风,轻蔑一笑,嘴脸带着一些讽刺的语气问道,眼底闪过的是一丝不屑,这正是颜如面对陌生或讨厌的人的态度。
可纯良这时的心里根本顾不上反驳纯良的讽刺,语气很诚恳很焦急的说到:“嫂子,我今天来不是来找麻烦的,我是有正事要问,牧爵现在在家里吗?他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去公司了?是生病了吗?我很担心他。”
颜如有些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房子,直言道:“牧爵不在家呀,他这两天都没回家,我只当是公司最近太忙他就顾不上了呢,难道他不在公司吗?那能去哪儿?”
这么一说颜如也更加疑惑了,但她对季牧爵还是很了解的,他沉稳内敛,做什么事情都有分寸的,所以她还是放心的,也许季牧爵他只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什么?!他这两天都没有回家吗,天哪,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纯良没想到季牧爵居然不在家里,这下她更担心了,也不知是不是最近神经太过紧张,她心慌的不得了,顾不上和颜如打声招呼就急忙开车离开了。
望着纯良匆忙的背影,颜如有些没好气的说道:“真是越长大越没有礼貌了,离开前也不说给人打个招呼,牧爵都那么大个人了难道还需要你天天照看着吗?真是多此一举!”
颜如是十分不屑的,因为她清楚季牧爵现在心里已经没有纯良了,所以对纯良做的这些努力更是嗤之以鼻,她本来就不喜欢纯良当她的儿媳妇。
“好了管家,把门关上吧,人都已经走了。”颜如裹了裹身上华丽的披肩,最近天气还越发的凉了,开着门风吹的她还真有些受不住了,转身回去了。
纯良总觉得哪不对劲,若只是季牧爵一个人不见就算了,可现在连南宫俊也接连几日没有回家,更也没有去律师所工作。
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她总觉的这两人一定在一起,可却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
她突然想起来,之前南宫俊史无前例的喝醉酒回家,就是因为季牧爵叫他出去的,会不会这两人又去喝酒了呢?不然他们两个人的有什么交情,怎么会同时消失。
一边是弟弟一边是爱人,纯良很焦急刻不容缓,就算是抱有一线希望,那也要寻找一下,可是这个城市这么大,纯良根本就不知道季牧爵和南宫俊会去哪个酒吧,但就算希望很渺茫,她也要尽力一试。
纯良很快就查好了市里比较有名的几家酒吧,因为纯良想,以季牧爵和南宫俊的心高气傲,应该是看不上那种鱼龙混杂十分嘈杂的酒吧,所以便直接从高档酒吧下手。
也许进度会更快一些,接下来就是开始找了,纯良还就不信,这么多家酒吧还找不到两个人了,鼓足劲儿的她,心里更加坚定,仿佛已经看见了希望一般。
她将车停在了第一家酒吧门口,酒吧都聚集在这一片,也不需要她大街小巷的寻找,直接下车步行挨家挨户的找就行。
毕竟纯良还从未来过酒吧,虽然有些生涩,可是她毕竟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种小场面她还是可以应付的过来的。
尽管纯良是保着很大的希望在寻找着的,可当她找完了一家又一家,脚都有些酸了却仍然没找到自己想看到的人,她忍不住有些失望了。
纯良心急火燎的,怎么能就这样功亏一篑的离开呢,就算是有几分失望,她也定要将这几家酒吧全都找遍。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最后一家酒吧里,纯良一进门便看到了那两个她十分熟悉的身影。
南宫俊和季牧爵早已不知道喝了多少瓶,烂醉如泥的趴倒在桌子上。
她脚步都有些颤抖的走到两人跟前,气愤的望着这两个人如此堕落的模样,她的弟弟和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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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纯良的愤怒
哪一个不是人中之龙天之骄子,个个在商界律师届那都是赫赫有名的精英,现如今却齐齐的颓废在这酒吧里,有多少人做梦都可能见不到这一幕吧。
可纯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都是为了那个女人!那个早就被她打败了的女人!
“你们两个人!这样做就为了商竹衣,都值得吗?抛下公司抛下亲人天天泡在酒吧里,你们和咸鱼有区别吗?”纯良撕心裂肺的喊道,可她的声音很快就淹没在了嘈杂的人声中,南宫俊和季牧爵更是已经喝到神志不清,完全听不见她说话了。
“纯良?!你怎么来了,来呀一起喝呀!”
季牧爵吐出酒气晕乎的抬头,便看到了纯良,满嘴酒气有些戏谑的拉扯到,纯良一把甩开了季牧爵想要拉她的胳膊。
望着他眼中那般调戏不羁的神韵,纯良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将两个人都拖上了车,强忍着泪水咬着牙,没有将他们送回家,而是心事重重的来到了绍育市。
在去往绍育市的路上,纯良留心从后视镜中观察着后座两个醉酒的男人,仍然是糊里糊涂的,并没有清醒的迹象。
纯良难免有些悲哀的苦笑着,想不到商竹衣都已阴阳相隔,还这样阴魂不散的纠缠着自己的生活,她竟看不出那个姿色平平又不堪一击的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把这样两个如精英般的男人,迷惑得神魂颠倒的。
她一路都没消停,心里都在暗自数落着商竹衣,倘若说仅是南宫俊为其痴迷也罢,可如今就连季牧爵,也心心念念着放不下她的话,纯良岂能允许这种荒唐的事情发生,更不允许这样悲剧的情况出现在自己身上。
早已安排了人手调查,很快就将商竹衣墓碑的地址发到了纯良的手机上,她一刻也不停歇,径直开往后山,她此刻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纯良有些想不通,怎么墓碑会建在这荒郊野岭,恰好此刻又是晚上,虽说车上又两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可却只她一人清醒着。
独自开着车,沿路黑漆漆的,她难免有些心里发毛,可她为了让这两个男人振作起来,强憋着一口气,一鼓作气的将车开了过来。
待纯良历经千万精神斗争,终于是来到了商竹衣的墓前,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将车停稳后,纯良动作麻利的下车,打开了后车门望着这两个男人。
季牧爵和南宫俊不知何时就已经呼呼大睡了,想他们也是千杯不醉的人,走过多少应酬,如今喝成了这副落魄样儿,真让她有些心灵,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又或者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其中百般滋味,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纯良意味深长的暗想着,将季牧爵和南宫俊从车里拖了出来,便不管不顾的直接放倒在了地上,山上不如城市里,尤其是夜晚到清晨这个时间段,格外的阴冷。
冷风嗖嗖的吹着,本来还在睡梦中的季牧爵和南宫俊,也被这突然降低的温度给冻醒了,二人从地上挣扎着坐起。
南宫俊揉了揉朦胧惺忪的双眼,刚睁开眼,有些讶异此地的陌生,晃了晃头打量周围的环境,引入眼帘的,便是那商竹衣的坟墓。
他整个人随即楞在了原地,先前只是听季牧爵说商竹衣离世的消息,就已经让他撕心裂肺,可现如今,如此真实的看到她的墓碑矗立在眼前,心头才更加的肝肠寸断。
这冰冷的墓碑,便是曾经那个眉眼弯弯的人儿?是曾经那个即使似被全世界背叛却依旧挺直腰杆,坚强面对的人儿吗?这真的是他心心念念难以忘怀的姑娘吗?
直至此刻,南宫俊才终于理解了那句话,也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那句话:谁也说不准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
分明那日还活蹦乱跳在自己面前,昔日一同工作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此时此刻,却独留一块儿冰冷的墓碑给他,商竹衣!你怎能如此狠心弃我!
在这荒无人烟的后山,仅此一座孤坟,多凄凉多冷漠,多让人鼻酸至极。
南宫俊怎也是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许是酒精刺激着神经,又或许是此情此景的确让人触景生情。他眼睛却有些发酸了,自己那样宝贝着的女人,却因为一场突发蹊跷的意外离去,突然的让他不肯相信。
她生前的种种浮现在了他的眼前,模糊了他的双眼。
想起她在面对季牧爵和纯良双宿双飞时,故作坚强的样子,想起她在多少人的胁迫下,仍然坚持不捐肾,却只因纯良的哭诉而心软的模样,想起连自己最后都恳求她捐肾时,她单薄的身影与眼里无助的泪花。
至此他便不愿再回忆下去了,他惊觉原来自己是如此的混账,南宫俊痛恨自己曾经犹豫着,没有立刻将她拥入怀中。
若于商竹衣相恋的是他,他定会好生对待她,绝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更不会独留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伤心难过。
可老天总是造化弄人,商竹衣竟然如此突然草率的走了,将无限愧疚的他,抛洒在这尘世中,受尽心中千千万万的煎熬,商竹衣,你真自私啊!
南宫俊心头万般感慨着,惊觉清醒的季牧爵心里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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