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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的呼唤-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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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陶寡妇感到不对劲。

    每月该来的红事儿竟然没来。

    她每月见红很准时,总是提前做好准备,可这次,啥都准备好了,红事却没有了。

    于是,女人就很害怕。

    再后来,她觉得食欲不振,浑身没劲儿,头晕眼花,吃东西还反胃。

    有天在地里干活,忽然,女人一阵干呕,捂着嘴巴跑老柳树的底下开始呕吐。

    “哇……哇……”黄河发大水似得。

    杏儿感觉到了不妙,过来帮着女人拍后背,问:“陶嫂,你咋了?”

    女人说:“不知道,恶心,头晕。”

    杏儿就喊:“初九哥——!你过来,陶嫂病了!”

    我在地里领着那些寡妇们开地沟,种茄子,肩膀上扛着塑料布。

    茄子,黄瓜,西红柿,还有青椒,错开季节提前种,必须要覆盖薄膜,搭弓棚。这样才能将上市的季节提前。

    听到杏儿喊,我吓一跳。

    陶嫂可是老子的一员虎将,放哪儿都能干,她要是有个好歹,工作就撂下了。

    于是,我赶紧颠颠跑过来,问:“咋了?”

    杏儿说:“陶嫂恶心,呕吐,脸色都白了,你瞅瞅是不是病了。”

    “行!让我摸摸她……的脉。”于是我的手一下子搭在了陶寡妇的手腕上。

    这么一摸不要紧,我跳了起来:“陶嫂,恭喜你,怀孕了,你要当娘了。”

    “卧槽!”陶寡妇差点吓得栽一跟头:“杨初九你说啥?老娘还是个寡妇嘞,咋能怀孕?是不是搞错了?你再给摸摸?”

 第328章 孩子是谁的

    话说出来,自己也有点后悔。全本小说网https://。

    是啊,陶嫂是寡妇,没男人,咋能怀孕?

    于是,我就摒神凝气,认真摸,仔细摸,不但摸了她的手腕,也摸了她的……乃。

    医生检查病人而已,理所当然。

    女人的乃比从前更挺,更鼓了,这是妊娠期间的又一次发育。

    我说:“没错,的确怀孕了,肚子里有没孩子,跟你是不是寡妇没关,跟你身边的男人有关。悄悄告诉我,孩子的爹是谁?”

    “这……?”陶寡妇脸红了,真的难以启齿。

    难道要告诉所有人,跟赵栓子好了?村里的人还不笑掉大牙?

    于是女人脖子一梗,眼睛一瞪:“管你屁事?没男人!”

    “怪事儿,没男人你咋能怀孕?”

    杏儿是过来人,说:“是啊,陶嫂,女人没男人,真的不能怀孕,那野汉子到底是谁?”

    陶嫂崩溃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说完了,小王八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陶嫂不乐意说,必有难言之隐。于是我手一挥:“杏儿,别干活了,快!搀扶陶嫂回家,养身体,她的地,我找人种。”

    陶嫂还不走,说:“俺没事儿,不就是肚子里多块肉嘛,不影响干活。”

    我说“你必须回家,要不然撤销你组长的职务,放心,一颗菜也少不了你的,卖了钱,原封不动给你就是了,立刻回家!”

    就这样,杏儿把陶嫂搀扶了回去。

    地里的人特别多,男人女人上百个,呼啦一下,陶寡妇的怀孕消息就在野地里炸锅了。

    晚饭的时间不到,全村的群众都知道了。

    于是,大家纷纷猜测,那野汉子是谁?

    能跟陶寡妇勾搭上关系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孟哥,一个就是我杨初九。

    有的人甚至怀疑,是我跟孟哥勾搭了她,并且搞大了女人的肚子。

    这一下我跟孟哥倒霉了。

    晚上吃过饭,香菱刷碗以后洗了澡,出溜进被窝,开始审讯了。

    “初九,老实交代,陶嫂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我说:“你胡扯!我怎么会看得上她?皮肤那么黑,大嘴叉子跟面盆一样。她乐意,我还下不去嘴嘞。”

    香菱问:“那会是谁?难道是孟哥?”

    我说:“你住嘴!不许侮辱孟哥,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他媳妇桂兰嫂恁漂亮,早把男人抽空了,孟哥没那心思,更没那胆儿。”

    “那就是你,老实交代!你啥时候把种子播进去的?好你个杨初九,现在不挑食儿了,见女人就上,见秋千就荡,陶寡妇那样的你也扑,真不是东西!”

    我说:“你拉到吧,我哪儿敢?要是我杨初九干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行了吧?”

    香菱说:“瞧把你急得,俺就是确认一下,给你打个预防针。知道不是你,会是谁呢……到底是谁呢?”

    香菱百思不得其解,愁得吃不下喝不下。

    不单单是香菱,全村的人都为找出跟陶寡妇相好的野男人煞费苦心。

    半条街的人都吃不下喝不下。

    孙桂兰也差点跟孟哥闹翻,甩锅砸碗,质问男人。

    孟哥跟我不一样,我嘴巴巧,随时随地可以摆脱嫌疑,逗香菱开心。

    孟哥一般选择沉默。

    沉默就等于默认,默认就等于事实,孙桂兰闹得就更欢了,晚上不让孟哥碰。

    孟哥抱她,她就把男人一脚踹炕底下。

    最后没办法,孟哥只好跑工厂的工地上去睡。

    孙桂兰不放心,又追工地上,陪着男人一起睡,来回折腾,她担心男人跟陶寡妇再鼓捣一块。

    孟哥被弄得焦头烂额,苦笑一声:“被杨初九说对了,一个成功的男人,都有一个在后院烧火的女人。”

    陶寡妇的怀孕,等于在仙台山这口滚开的油锅里又撒一把盐,再次引起了沸腾。

    不单单我跟孟哥,四个村子的所有男人,都没有逃脱自家女人的怀疑。

    一时间,打架的,生气的,摔桌子砸板凳的,大有人在。

    有的两口子都滚打街上了,鸡飞狗跳,家无宁日。

    陶嫂背后的那个野男人一直是个谜,多少年以后,大家才知道是赵栓子。

    风波的平息,是陶嫂怀孕两个月以后,一个关键人物来到了仙台山。

    那个人就是大东。

    大东来到梨花村,纯属巧合。

    我跟大东二东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

    四年前,我带着山里人到批发市场卖菜,跟大东二东发生了摩擦。

    陶嫂以一敌二,把大东二东兄弟两个打得抱头鼠窜,大东脑袋都差点被陶寡妇的俩乃挤扁。

    从哪儿以后,大家成为了朋友,大东这小子还被陶寡妇的乃挤上瘾了。

    他非常怀念陶寡妇的一双布袋乃子,也渴望自己的脑袋被女人再挤一下。

    不挤不舒服。

    可自从那次以后,陶嫂再也没有挤过他的脑袋,大东常常怀念第一次被挤的感觉。

    再后来,我跟榨油厂的黄老板签约,开始收购油菜籽,大东二东也帮着我收购油菜籽。

    菜籽拉批发市场,都是陶寡妇带人去拉。

    陶嫂是车队的队长,一去就带二十辆三马子。

    每次,都是大东二东帮着她装车,一来二去,三个人就混熟了,常常打情骂俏。

    大东二东很调皮,有时候拧陶寡妇的屁股,有时候捏她的脸蛋,有时候也摸女人的乃。

    大东三番五次要求,说:“陶嫂,上次你的乃把人家脑袋挤得好舒服,抽空再帮我挤一下呗?”

    陶寡妇就骂他俩:“混账王八羔子!小心姑奶奶挤死你?你俩就欠挤!”

    大东说:“我不怕,使劲挤,用力挤,挤死我算了,被你挤死也乐意。”

    陶嫂就咯咯咯地笑。

    女人春夏两季帮我拉油菜籽,秋冬两季帮着我运输白菜,有时候请大东二东吃饭,三个人特别豪爽,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他们不但是最要好的哥们,也是最贴心的兄弟。

    陶寡妇最近怀孕了,不能开车运输菜籽了,大东跟二东哪儿的菜籽就堆积如山。

    大东急得不行,干脆到梨花村来找我。

    这是他第一次来梨花村,我热情招待了他。好酒好菜摆满了桌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东说:“初九,咱陶嫂嘞?半个月没见她了,咋不拉油菜籽了?”

    我说:“陶嫂以后去不成了,明天我安排建斌去,跟陶嫂一样,菜籽直接给建斌就行了。”

    大东赶紧问:“为啥,陶嫂咋了?”

    我说:“怀孕了呗。”

    大东说:“艹!寡妇怀孕?你们梨花村的新鲜事儿真多,跟陶嫂相好的野男人是谁?”

    我说:“王八蛋才知道。”

    大东开始沉思,酒也不喝了,沉思良久,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行!我要去看看她。”

    于是,大东冲进代销点,买几斤点心,罐头,还有水果,到桃花村去看陶寡妇。

    走进屋子,男人差点掉泪。

    陶寡妇的家狼藉不堪,虽说新盖了房子,可哪儿都是凌乱的,锅碗瓢盆半个月没刷了,上面落一层苍蝇。

    沙发上,椅子上,哪儿都是脏衣服,屋子中间的洗衣盆里,侵泡的也是脏衣服。都臭了。

    陶寡妇懒,下地干活还行,不喜欢收拾家务,一干家里活就犯蒙。

    她就是坐大街上跟别的女人聊天打屁,也懒得收拾家。

    女人躺在炕上,好像大病一场,脸色苍白,眼皮浮肿。

    她的妊娠反应很厉害,一个劲地呕吐。

    常言说,黑窝窝不如白面馍,老粗布不如丝绸罗,一个人不如俩人过,打光棍不如有老婆。

    她身边连个端茶送水的也没有,饭也懒得做。浑身无气力,懒得去干活。不吃也不饿,不喝也不渴,没有男人的日子还真难活。

    一场大病把人磨,浑身难受热似火,腿肚肿得像个发面馍,强忍病痛下灶火,一步跌倒把头磕,别人怀孕吃好饭,陶寡妇喝口凉水也靠自个。

    昨夜晚她做了一个好梦,奶奶个腿,娘的个绝,在梦里又跟那个猪贩子一起快活。

    她梦见自己嫁给了猪贩子,新郎官羞答答炕上坐,她也好像那牡丹半开半合。

    问年龄他不过三十岁,轮个头不矮也不矬,男人轻轻揭开她的花盖头,嘴巴啃,用手摸,哎呀呀,陶嫂你长嘞真不错……。

    大东走进屋子的时候,陶寡妇的梦还没醒。

    大东将点心放桌子上,女人恍恍惚惚逃瞅到了他,伸手就往怀里拖:“猪贩哥哥你别走……该亲你就亲,该摸你就摸……俺帮你把衣服脱。”

    大东吓一跳,不知道为啥进门陶寡妇就解他衣服。

    他赶紧抓了女人的手,问:“陶嫂,你咋了!”

    陶寡妇猛然转醒,一瞅是大东,羞红了张飞脸。

    “大东啊,咋是你,你咋来了?”

    大东说:“嫂,我等你去拉菜籽嘞,俩礼拜你没去,担心你出危险,这不,过来看看你。”

    “你是专程来看俺的?”

    “是呀,刚从初九哪儿来,你这是……咋了?”

    陶寡妇抽泣一声:“怀孕了呗……。”

    大东问:“你哭啥?孩子的爹是谁?你是自愿的,还是有人欺负你,我把他脑袋拧下来?”

    陶寡妇哇地一声,扎进了大东的怀里:“大东,一言难尽啊……呜呜呜……。”

    女人还哭上了,委屈地不行。

    大东一听就火了,怒道:“一定是有人硬来,你才有了,娘的隔壁,到底谁?老子宰了他!”

    陶寡妇说:“大东,你别问,俺也不会说,现在就想给孩子找个爹,你能不能帮帮俺?”

    大东毫不犹豫说:“我来给这孩子当爹,从今以后,他就是我的娃!”

    陶寡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真的?”

    大东说:“不信的话,你等着。”

    男人二话不说,冲出了家门,不一会儿的功夫,梨花村大队部的高音喇叭就响了。

    喇叭里大东的声音高亢嘹亮:“全体群众注意了,陶嫂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大东的!我跟陶嫂早就好了。

    那种子是我播进去的,谁说三道四,就是跟我大东过不去,老子弄死他!

    今后,她就是我的女人,欺负他,就是欺负我大东,我跟杨初九都不会放过他……。”

    陶寡妇在家里的炕上听到大东的广播,心里震撼了一下,眼泪也下来了。

 第329章 缘来如此

    大东在喇叭里高喊一通,仙台山四条街的群众全部震精了。全本小说网https://。

    卧槽!终于逮到野汉子了,原来是大东。

    大东不是仙台山人,可这儿的山民至少有一半认识他。

    前几年卖菜,那些菜差不多全给了大东,大东可是蔬菜批发市场最大的菜贩子。

    而且跟仙台山村民建立了深厚的友谊,还是杨初九的把兄弟。

    陶寡妇也跟大东二东的关系最好,车队运输白菜,拉油菜籽,他们接触的机会最多。

    一来二去难免会产生感情。

    产生感情难免会爆发。

    一旦爆发,钻个高粱地啊,滚个打麦场啊,亲个嘴啊,打个啵啵啊,是轻而易举的。

    那么陶嫂怀上大东的孩子,也就不是啥新鲜事儿了。

    一时间,四个村子的女人全都虚口气,那些男人也欢呼雀跃,大呼:苍天有眼,还我清白!

    一天的乌云终于散开,有的男人按捺不住平反的激动,开始点鞭放炮。

    大东在喇叭里喊一通,等于把所有的责任揽下了。

    然后他挺着胸膛再次推开陶寡妇的门,扑通冲女人跪了下去。

    他说:“陶嫂,你嫁给我吧,做我的女人!我一定跟珍惜自己的眼珠子一样珍惜你。”

    陶寡妇蒙了,说:“大东,你疯了?你珍惜俺,可俺肚子里的孩子咋办?”

    大东说:“生下来,我来养,他就是我亲生的,你跟孩子一个是我左眼珠子,一个是我右眼珠子。”

    “你……真的想娶俺?”

    “当然,坚贞不移,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一如既往,如果违背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将来不许后悔?”

    “我说了,后悔的话,天打雷劈!”

    陶寡妇特别感动,也特别激动。

    她跟大东关系好,知道他没媳妇。

    大东的媳妇死去很久了,三年前心肌肿大死去的,一直在打光棍。

    反正男人要娶,女人要嫁,男婚女嫁天经地义。

    她竭力压抑着即将到来的幸福,说:“好!你想娶俺,没问题,但是要答应俺三个条件。”

    大东跪地上没起:“你说,我做。”

    女人说:“第一,不准打听这孩子的来源,必须善待他,跟亲生的一样。”

    “没问题,接着说。”

    “第二,俺嫁给你,却不能跟你走,因为俺离不开仙台山,你只能入赘。也就是说,你必须到仙台山来做倒插门,在桃花村落户。”

    “没问题,我答应。”

    “第三,来到仙台山,就是这儿的村民,杨初九是咱的村长,你必须听他的,他指到哪儿,你打到哪儿,不准跟他顶着干。”

    “这个你就更可以放心了,初九那是我兄弟,以后就是我领导,他上天,我给他竖梯子,他下海我给他垫底,他下油锅,我第一个跳进去,先帮他试试温度。”

    大东的回答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陶寡妇脸蛋一红,说:“那你起来吧。”

    大东问:“咱俩啥时候办喜事?”

    “咋,等不及了?”

    “我等得及,关键是你的肚子等不及。”

    “你来安排,今天起,俺就是你的女人,你说咋着,俺就咋着。”女人的话含羞带臊,一下子很温柔,女张飞变成了女婵娟。

    大东欣喜若狂:“好!我这就去找杨初九,十天以后办喜事。”

    大东乐得嘴岔子都扯腮帮子上了,欣喜若狂,一溜烟地跑到了俺家,进门就扯了我的手。

    “初九啊,大喜事儿,大喜事儿。”

    我说:“东哥,你小子行啊,先斩后奏,啥时候跟陶嫂好上的?”

    他说:“很久了,早亲热多少回了。”

    我说:“行!深藏不漏,真人不露相,如果不是因为陶嫂有孩子,你小子还不肯跳出来,是吧?”

    他憨憨一笑,点点头。

    “啥时候喝喜酒啊?”

    大东说:“十天以后,你来主持,我要把陶嫂风风光光娶过来,给她最幸福的生活。”

    我说:“好!我杨初九没交错朋友,你是条汉子,敢作敢当,只管当新郎官,剩下的事情别管了,我来做。”

    大东说:“谢谢兄弟,那我不管了,总之,咋着热闹咋着来。靠你了,今天起我就不走了,回家帮俺媳妇干活去。”

    他屁颠屁颠走了,脚步都轻飘飘的,腾云驾雾似得。

    陶寡妇长哩丑,可大东一点也不嫌弃,反而像捡到了宝。

    我一直觉得,他之所以看上陶嫂,是相中了女人的一双大乃子。

    三年前,他媳妇没死那会儿,就被陶嫂的一双乃给挤迷糊了,那种感觉至今流连忘返。

    总之,大东跟陶嫂的婚礼在有条不紊进行着。

    房子开始装修,家具开始添置,所有的喜帖也全部散了出去,所有的亲戚朋友全部通知到了。

    十天的时间很短,可他俩有钱,有钱就不算个事儿。

    大东一直贩菜卖菜,早存几十万了。

    陶嫂这些年也卖菜,存了不少钱,除去建厂入股的那些,她还存二十万。

    这二十万本来打算当做今年种菜的投资,女人决定取出来,风风光光办喜事儿。

    可大东不准,绝不花陶嫂一分钱,说他一个人包了。

    而且,从下跪这天起,他还真不走了,住在了陶寡妇哪儿。

    他跟伺候太后老佛爷一样,伺候着陶嫂的生活,照顾着女人的生活起居。

    女人的缺点,男人正好可以弥补,陶寡妇在外面勤谨,在家里懒。可大东在外面懒,在家里却很勤谨。

    他喜欢洗衣服,喜欢做饭,喜欢收拾家务。

    他把陶嫂的家哪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体体面面,脏衣服帮女人洗了,锅碗也刷得一尘不染。

    晚上,他还帮着女人洗澡。

    大东十分满足,好想跟女人快乐一下。

    可是不行,陶嫂肚子正在鼓起,担心伤到孩子,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于是,晚上躺炕上,他就扯着女人的手,在陶嫂的身上摸。

    陶嫂也知道男人迷恋她的乃子,所以扯着男人的手,专门在乃上摸。

    这是她给男人的回报,也是一种无偿的奉献,大东应得应分的报偿。

    起初,大东不敢摸,他跟个处男一样胆战心惊,颤颤巍巍,欲遮还羞。

    女人就豪放地伸出手,扯着他按在了哪儿。

    果然很鼓胀,柔软,紧绷,润滑,一手不能把握。

    摸着摸着,俩人都来劲儿了,陶嫂忍不住,就扯男人的衣服。

    大东赶紧说:“不行,小心动了胎气。”

    陶嫂说:“没事,杨初九专门告诉俺,前面两个月减少次数,后面两个月减少次数,中间五个月随便,轻一点就行了。”

    男人问:“真的?”

    女人说:“骗你干啥?初九兄弟不会骗咱俩。”

    女人的主动给男人增加了信心,于是,大东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结婚证领了,户口正在慢慢签,俩人已经是两口子了。

    两口子就能随便,站他娘大街上也没人管。

    于是,男人就扯下衣服,顺便也扯下女人的衣服,揭开被窝出溜了进去。

    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碰触到一起,同时哆嗦了一下。

    从前,他们是朋友,从朋友到夫妻,这是一种质与量的转变,还有点尴尬呢。

    但是很快,这种质与量的转变就成功了,男人摸女人,女人啃男人,紧紧裹缠到了一块。

    大东很温柔,果然动作轻,陶嫂反而显得有点焦躁。

    男人的脑袋一下子就扎女人胸前的沟壑里去了,从前那种如梦如幻的感觉终于再次感受。

    尽管差点被闷死,脑袋差点被挤扁,可大东却依然舍不得离开。

    寂寞了十年的寡妇门槛,终于被大东一脚踢破,冷清了十年的女人屋子,终于有了男人的活气。

    这让陶嫂一下子想起了被驴子踹死的死鬼男人,也想起了那个猪贩子。

    大东比死鬼男人强壮多了,英俊多了,也比那个猪贩子勇猛多了。

    守了十几年的寡,还能得到这样男人的呵护,奶奶的,值了……。

    这一晚,陶嫂的家里很不安静,男人呼呼喘气,女人也呼呼喘气,他俩终于有了第一回。

    有了第一回,很快就有了第二回,第三回……。

    没到办喜事的那天,他俩就不知道折腾了多少回。

    可好日子并没有过多久,七八天以后,眼瞅着喜事将近,陶嫂再一次纠结了。

    因为那天,她碰到了赵栓子。

    大东带着她出门遛弯,来到了村南老柳树的底下,正好跟赵栓子撞个满怀。

    赵栓子一声大喝:“陶家妹子,你别走!”

    女人打个冷战问:“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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