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仙医-第6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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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别人你看我搭理他吗！还有，场面功夫做的好的话是能赚钱的！”

　　　　“对于没有做出什么成绩的你我只能呵呵了。”楚霖把一份合作项目的材料塞给她，“那个什么……钱总！她就交给你了！叶总，我看好你哦！加油！”

　　　　叶蓁蓁：“……”这是故意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那边林下帆倒是一点压力也没有，坐在周森的副驾驶上听着他的分析，他们的车上除了周森还有两个年轻的小警员，都是周森的徒弟。

　　　　今天那得林下帆在场，让他们见识一下外行人的分析能力，平时让他们自己做分析的时候简直和中学生写幻想小说一样，惨不忍睹。

　　　　“林先生是做什么的？”其中一个叫小郑的问道。

　　　　林下帆把自己做的分析图递给后面的两只无聊到发霉的人：“你们自己先看看吧，我做的还挺简单的。”

　　　　两人满心欢喜的拿过林下帆的那张不算大的四开的纸，然后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在了那里，两人哭丧着脸：“老大……”

　　　　周森从后视镜里瞟了他们一眼：“叫我也没用！”

　　　　过了上班高峰，他们的队伍出城的时候并没有花多长时间，为了不让文兴的人察觉到他们的行动，周森安排了人去做所谓的安全排查，把文兴的注意力都吸引在城里，省得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或是什么力量来组织他们。

　　　　但是等他们到达林下帆指定的第一个地点后，太阳已经很大了，路边的草都蔫儿了。警队的人都不相信林下帆能找到什么，这么久了，连专业的团队都做不到的事情，他一个外行人怎么可能找得到呢，而且还很确定是在哪里。

　　　　林下帆不解释，周森也只是笑笑，说让他试试，反正总是要查的，就算林下帆找不到，也能从中获得灵感。

　　　　林下帆在一片树林里站定了脚，然后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左看看右看看，左后在几棵树之间走了几步，把周森帮他准备好的小旗插在地上，划定一个范围，然后用手机拍照，手机里就自动在检测什么东西。

　　　　然后在两声提示音过后林下帆把地上的旗子拔了下来，从新插上，这一次插旗的范围变小了，然后林下帆围着那个地方转了两圈，最后插在地上的旗子就是一个长方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旗子围着的面积，刚好能挖一个坑埋下一个人。

　　　　一直站在一边的人面面相觑，该不该相信他，还是个疑问，但是看他有模有样地在哪里捣鼓了半天，不干活似乎太不给他面子，所以几个比较壮的人拿起铲子挖了起来，起初他们都是心不在焉的，知道在地底下挖出来一件女士内衣和钱包。

　　　　在一边说着无聊话题的人立刻安静了下来，都围了过去，等着有更大的发现。林下帆做完了自己的工作，找了一个凉快的地方，靠着树休息。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自己又不会少一块肉，总有打他们脸的时候，他不急。

　　　　果然，不一会儿便挖出了一个掌骨，初步判断是一个女人的，周森回头看了一眼在那里闭目养神的林下帆，这家伙，真的不是嘴上功夫，还有真材实料呢！还好来找他了，要不然这荒郊野岭，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啊，这里远离公路和田地，平时几乎没有人来。

　　　　“快，物证袋！”他们以为没什么收获，很多东西都扔在车里，现在只能派人回去拿。

　　　　刚开始只有两个人在慢慢翻土，现在一下子就加进三四个人，不一会儿整具尸骸就露了出来。土里发现了一个手套，周森拍掉上面的泥，手套上有商标，查起来应该也不难。除了手套还有一两只烟头，以及一些编织袋的碎片。

　　　　警队的人都围着那堆骨头，只有林下帆一个人无聊到在一旁拔草，他们皱着眉头看着那具只有头发还能做鉴定的骨头，郁闷了一会儿，集体回头看林下帆。为什么他会知道这里有尸体，而且位置能做到那么具体。

　　　　周森的两个徒弟已经丢开铲子跑向林下帆了，周森说的不错，林下帆真的让他们大开眼界了，到了林下帆面前后又觉得自己身上太脏，有些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土。

　　　　“林总，你怎么知道那么笃定这里有东西的！”小郑从怀里掏出笔记本，直接坐在林下帆身边，等着他开口。

　　　　林下帆伸了个懒腰，他们这些家伙办事真是不利落，就挖一堆骨头还挖那么久，挖完了还不动手，围在那里看骨头又不会自己说话。

　　　　但是看着那两个家伙那么期待地看着他，感觉自己不说一点什么都不像话。

　　　　“昨天我画的地图都是文兴的人在案发的时候出现的地点，那些人失踪的时候派出所做排查，有人看见被害人在那一带被带上车，后来准备关门的文兴却突然又开了起来，银行为什么突然就贷款给林鸿威了？肯定有人告诉他知道他女儿的下落，只要他贷款就帮他找回他女儿，可是那个四眼行长却悄悄报了案，所以一怒之下那个女人被杀害了。”

　　　　林下帆指了指被装进物证袋里的手套，小郑跑过去拿给林下帆看。林下帆就着物证袋看了看里面的东西，虽然被埋在地下很久了，但是塑料的东西都不容易被溶解，所以手套上的商标还和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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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72章　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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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兴的保洁用的就是这种手套，但是就凭一个手套也不能就这样去查，所以还得你们自己去找证据，不能从这些下手，从他们的营业情况下手也行啊，反正先把他们搞乱再说，洗浴城表面功夫做得再好，肮脏的生意做得也不少。”

　　　　林下帆简单地跟那两个楞头小子说了一下，旁边的人开始的时候只是远远的站着，毕竟刚开始的时候质疑了林下帆，但是听着他慢慢地叙述一个案件，不由自主地就靠过去了。

　　　　“但是你也说了，要去他们那里查东西真的不容易。”周森把手上的泥蹭掉，依次把物证袋都检查了一遍，然后站在林下帆前方，昨天加班的时候还在想林下帆到底能做到哪种地步，没想到警犬都不用带，他自己就直接把要找的东西都找出来了。

　　　　他们刑警队这次行动只是跟局长报备了一下，别的什么都没有透露，特别是林下帆的事情，而且林下帆自己的解释能搪塞过去，他自己现在都低是怎么得到这些消息的以后再说。

　　　　虽然队里还有人怀疑林下帆就是文兴的人，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在警队里偷取情报，在周森的声情并茂地解释下，总算是让他们这帮小崽子答应让他一起出外勤。

　　　　听见林下帆这么说，其他人把林下帆昨天画的那张地图拿出来，找到他们现在的所在地，就算林下帆这么说了，可是他们还是不能在那一个圆圈里找到现在这个位置。

　　　　而且抛尸的话为什么非得在这里，现在的地点离公路很近，离高速路口也不愿，开着车直接把人带到外地也是有可能的，为什么他那么笃定尸体就在这里？

　　　　无视那些人审视的目光，林下帆淡定道：“接下来你们可以自己试试看。”

　　　　林下帆当然不全是靠那几个圈圈就找出了这些埋尸地点，救叶蓁蓁的那晚碰到的十六个人，有一半是参与了这些绑架案的，在把他们弄死之前自己在他们的脑子里看见了过去他们做过的那些事，就是利用他们的记忆，在冻死他们的同时，让他们承受着心理带来的压力，所以死的时候脸上满是惊恐，只是都被冻僵了，看不出表情要表达的东西。

　　　　一群人分成两队，一部分对现场进行分析，另一部分围着林下帆画的地图比划，但是怎么也确定不了下一个目标的地点。

　　　　周森坐在林下帆身边，小声问他：“你不会是随便画的，再随便胡说八道的吧？”

　　　　“你觉得呢？”林下帆挑眉，侧脸问他。

　　　　周森这家伙很敏感也很聪明，按照林下帆所说不管怎么计算确实是得不到答案，那么林下帆应该有别的途径，知道文兴的内部秘密，不是有线人，就是他和文兴也有交集，要不然为什么他几乎没有做调查他就可以掌握这么多东西，甚至连文兴的保洁用什么手套都知道。

　　　　“你不是乱画的，这张地图你有自己的依据。”周森看着他的眼睛，现在不是问他这些问题的时候，而且他已经查了文兴很久，有什么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如果林下帆曾在文兴呆过，不可能不被查到。

　　　　而且林下帆这个性格，也不适合在文兴活动，不是别人得罪他就是他得罪别人，不管是哪一个方面，都不容易继续下去。

　　　　“你真想知道我这些信息是从哪里来的，今晚我可以带你去玩一下，就带你一个人。”林下帆靠近周森，在他耳边轻声道。

　　　　林下帆笑得很神秘，周森往后退了半步，他总觉得林下帆有一些邪恶，不管从那个方面来说，他都很危险。

　　　　“走吧，前往下一个藏尸地点！”周森招呼他们上车，文兴系列的案子涉及的人不多，但是一桩桩一件件查起来还是很费事儿的。

　　　　整个粤城那么大，按林下帆指出来的地点，他们几乎是把整个粤城绕了一圈，继续整体出动是不可能了，周森把人分成三个小队出去，再联系那片区域的派出所协助，周森带着两个徒弟和林下帆去一处。

　　　　“林鸿威为什么要杀了那些人？他们之间有神秘联系吗？”小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些低级的问题，虽然他们早就调查过了。

　　　　“也许林鸿威比较犯二，以为埋够了七个人就可以召唤神龙了。”林下帆觉得今天出门不带些书出来简直是失策，但是又是在是无聊得不行，最后只能找出手机，玩那个他早就通关了无数次的游戏。

　　　　坐在后面的两个人无语，这个林下帆究竟是何方神圣，还有，他就不能保持一点神秘感吗，还以为他是什么不得了的高人，现在一看，和一般人也没什么区别嘛！唯一觉得他特别的就是他的那套衣服很酷，看似简单的布料和款式，但是全程都不见他擦汗，以及没有被蚊子咬的迹象。

　　　　林下帆他们那边还算顺利，但是他们发现尸体被焚烧过，和第一具尸体的处理方式一点也不一样。别的两个小队费了很大功夫才找到目标，情况也和林下帆那边一样。

　　　　“收队！回去再分析！”周森果断下命令，这荒郊野岭的，要设备没有设备，要人员但是人员又不够。

　　　　“林总，一起吧，帮人帮到底嘛！”周森嬉皮笑脸的拽着林下帆上车，林下帆倒是没有拒绝。

　　　　叶氏那边不用自己担心，就算要开会自己也不会听，还不如陪周森去一趟，不怕他们反过来把自己扣下，就算扣下了他要走，又有谁能阻挡得了呢？

　　　　他们把受害人生前的照片和已经辩不清身份的现场照放在一起，他们有男有女，根本就没有联系，但是为什么有一个人不一样呢？

　　　　法医鉴定最久远的尸体已经有四年之久了。按时间顺序把他们都做了排序，最后一个是银行行长的女儿。

　　　　林下帆就坐在角落里，看着他们吵得面红耳赤，这种感觉怎么这么像叶锦琪婚礼上的闹剧，他安静地看热闹就行了。

　　　　在他们都得不出答案，几乎要打起来的时候，不知是谁说要问一下林下帆的意见，所有人都转过身来看着那个翘着二郎腿在吃东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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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73章　详细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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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看过来的时候林下帆正在啃一个鸡腿，感受到他们的目光后林下帆慢慢地在鸡腿上撕下一块肉来，细嚼慢咽，然后还喝了一口茶润口，再抬头看他们。

　　　　“什么事？”林下帆眨了眨眼睛。

　　　　“你给他们分析分析，这边都做出了时间顺序，但是就是找不到他们之间的联系，或者说能让他们被伤害的原因。”周森坐在他的对面，刚刚也和他一样坐在那边看他们争吵，那帮家伙不知道怎么开口问林下帆帮忙，只好又他周森代劳了。

　　　　“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有联系？”林下帆看了看那个鸡腿，上面还有一块肉，他在想要不要吃掉它。

　　　　他没有直面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反问他们。

　　　　一堆人面面相觑，没想到林下帆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是啊，他们都被一个思维固定住了，以为是这样的案子就都会有所联系。林下帆这样一问倒把他们都问清醒了，又不是高智商的杀人狂魔，需要什么联系呢？

　　　　林下帆侧头，等他们的回答，但是他们都愣在那里了，都没有反应过来。

　　　　“啧！”林下帆把鸡腿扔掉，真是忍不了他们，这里除了周森是不是都是废材啊！林下帆站起来，拿着马克笔在白板上随便画了几笔。

　　　　然后他又是继续分析下去，慢慢地说：

　　　　“他们之间没有联系，但是有共同点就是了，先不说这个。行长千金之所以只是做了掩埋，没有对她进行焚烧，我想当时应该是出现了意外。

　　　　你们刚刚也提到了，埋尸地点离公路很近，他们绑架千金的时候没想到行长会报警，而警察首先就把文兴放入了嫌疑对象，他们晃了，一急就把这个女人杀了，在出城途中得知警察封锁了路面。

　　　　他们又害怕在路上遇到查车，所以只能在半路把她弄下来，他们没有提前买汽油，就把汽车油箱里的油弄出来，在他们要把尸体焚烧掉的时候，有一队收玉米的农民在那里路过。

　　　　他们害怕暴露，匆匆把人推进坑里，但是他们又出现了分歧，有说要烧的，有说不烧的，所以现场留下了几枚烟头，那个手套应该是他们着急离开落在那里的。”

　　　　林下帆把行长千金的照片往上推了一下，比其他照片高出一截，表示已经分析过了。

　　　　“除了行长，其他人都是因为家人或者他们本人在外面赌博，欠了文兴的钱，你们都知道，文兴一个开洗浴城的，不放高利贷哪来那么多钱养着外面的那堆闲人？

　　　　这些好赌的人都很无赖，能拖欠就拖欠，从来都没有自觉还账的时候，文兴的人本来就不是什么东西，谈不妥就动手把人杀了。

　　　　这两个女人是意外，她们在下班途中遇到文兴的那帮畜生，被侵犯的时候抵死不从，所以他们在愤怒之下杀了她们。”

　　　　林下帆说完后。

　　　　把另外两个女孩子的照片往上推，在照片上做了一个小标记，然后把其余四张照片再往上推。

　　　　“案子的详细情况，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林下帆指了指桌子上那些堆成山的文件夹。

　　　　周森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林下帆，他说的那些确实都在他们调查过的资料里，本来以为他只是能帮他们找到人而已，没想到他居然还有那么清晰的分析能力。

　　　　楚霖这次有运气，遇上了林下帆，不管以后会怎样，起码现在林下帆再教他做事。楚霖服气林下帆是有原因的，现在他也很服气林下帆，比他们家局长大人靠谱多了，昨天局长还说会多给他一小队人的，结果人没要来，还搭进去几人，陪着其他队的同志抓人去了。

　　　　“请你吃东西！不！请你吃饭！”周森走到林下帆身边，想伸手拍一下他的肩膀，又缩了回去，林下帆好像不是很喜欢肢体接触，楚霖没有告诉他，是自己观察出来的。

　　　　林下帆表示拒绝，他已经两天没有吃到叶蓁蓁做的饭了，不想再吃外面的那些东西。

　　　　周森死气白咧地蹭到他身边，非得请他吃饭，最后是用叶蓁蓁住在他家楼上，楚霖也在照顾她为由，让林下帆暂且应下了这顿饭。

　　　　这件案子还有很多要讨论的地方，很多细节上的东西要找，靠他们来可能很难发现，所以还得让林下帆帮忙。

　　　　“姓钱的那个女人今天没有来吗？”叶蓁蓁翻了一遍会客名单，里面没有那个叫钱慧的女人，有一个会议也不需要她参加，自己只要看一下会议纪要就行了。

　　　　“虽然那个女人年纪有些大了，但是真的是没有一点是值得你惦记的啊！”楚霖看着叶蓁蓁对面那个落满了灰尘的书架，他在考虑是换一个还是把它擦擦继续用。

　　　　“谁惦记她啊，别提了，我现在脑子里都是她那副丑恶的嘴脸，除了钱她眼里是不是就没有别的东西了，难怪她嫁不出去。”叶蓁蓁从抽屉里找出一堆零食堆在桌子上，看见楚霖背对着她站在书架前，懒得叫他。

　　　　楚霖转身想打盆水进来的时候，看见叶蓁蓁这家伙把空调的温度调低，把腿放到办公桌上，还好她今天穿了裤子，要不然他就把手上的抹布扔她脸上。

　　　　“叶蓁蓁女士，叶总，您能移驾过来帮我一下吗？”楚霖转头去看了一眼那个凌乱的书架，再看了一眼办公桌边上堆的那堆书，前几天就想把这里清理一下，一直忙到了现在。

　　　　叶蓁蓁叼着薯片，推着椅子滑到楚霖身边，塞给他一堆东西：“先吃东西吧，这么美好的日子不享受太浪费了一点吧？”

　　　　楚霖无语，明明浪费的是她好吗，浪费时间，还浪费精力。看着叶蓁蓁那么热情的目光，他只好接过那堆垃圾食品，要是林下帆知道他不在的时候这货都吃了些什么，他会不会抓狂啊？

　　　　说到林下帆，话说这两天周森和他的关系也太好了一点吧，以前不是一直把他放到怀疑对象里面吗，怎么现在反而让他帮忙了？

　　　　大人的事情真是麻烦！两个人肯定都各怀鬼胎，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反正都无所谓，各自利用呗！按这样下去，今晚叶蓁蓁还得住他那里，话说，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林下帆居然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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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74章　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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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做些什么，爱卿尽管开口！”叶蓁蓁踢开脚边的袋子，抬头看了一眼楚霖，此刻楚霖正咬着肉脯吃得正欢。

　　　　“把书架擦一遍，我帮你把地上那些东西整理上去。”楚霖对叶蓁蓁从来不客气，他觉得叶蓁蓁这货除了力气小一点之外什么事情都会那么一点，不能把她当成普通的女人来看。

　　　　之前楚霖觉得叶蓁蓁是一个只会洗衣做饭吵架的小女人，当他知道叶蓁蓁第一次遇见林下帆就跟他回家，还装扮成护士去取证的时候，当她淡定面对整个叶氏的不支持的时候，楚霖知道表面柔弱的她有多强大，好吧，他现在只是想让她干活儿而已！

　　　　两人把书架擦洗干净后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把那堆书分类整理，叶蓁蓁还在里面发现了许多童话书籍，都有一些年头了，楚霖觉得好玩，翻开看了两眼，还声情并茂i念了一段。

　　　　刚刚一直话唠的叶蓁蓁安静地听着楚霖的声音，虽然很搞怪，可是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这些童话书她小的时候经常看，睡觉前还经常听母亲讲。

　　　　虽然父亲总是会来很晚，但是他知道自己爱看书，就总给她带一些童话书回来，她想起来了，她的父亲，就在这个办公室里，曾经抱着她一边给她念童话故事一边办公。

　　　　一直以为她与父亲的记忆之停留在给钱这件事上，今天终于想起来了，除了念故事，还有骑在父亲脖子上幻想飞上天的感觉，父亲带给她的记忆，还有周末郊外的野炊，和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原来，这些年忘掉了这些美好的人是自己。

　　　　那个忙得顾不得在家多停留几分钟，没有时间开家长会，自己升学了也丝毫没有察觉的父亲，一个人默默地爱着自己。

　　　　一个人悄悄地怀念着那段轻松的时光，悄悄地守护着这个家，让她可以有无忧无虑地生活。从小到大，什么东西都比别人好，连养的花都要与众不同的。

　　　　楚霖察觉到了叶蓁蓁的变化，停止了他奇怪的阅读，转头看着她，叶蓁蓁的眼里慢慢地溢满了泪水。楚霖的初衷只是想逗她开心，没想到目的没有达到，反而出现了反作用。

　　　　楚霖有些不知所措，他慌张地找纸巾，然后一口气扯了一堆递给她，叶蓁蓁在那里哭，他就安静地陪在那里，女生哭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何况是莫名其妙地哭。

　　　　楚霖回忆了一下刚刚自己的做法，好像他没有做过分的事，也没说过分的话，更没有抢她的零食吃吧，现在自己嘴里咬着的东西还是她自己主动给的呢！

　　　　“你……”楚霖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起身去给她倒一杯热水，用凉水兑开，小心翼翼地递给叶蓁蓁，还拿了一张坐垫给她垫着。

　　　　叶蓁蓁把半包纸巾都用完后抬起头，用通红的眼睛看着楚霖：“我没事，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想起了我爸爸。”

　　　　“没事，我几乎不记得我爸的样子，你起码还有和爸爸一起经历的童年。”楚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叶蓁蓁开心，只能把自己的事情说得更惨，让她觉得自己还是被命运兼顾的人。

　　　　楚霖来叶氏上班之前，有看过叶氏的资料和历史，以及这几年叶氏发生的那些事，知道叶蓁蓁的父亲发生了什么事，以及叶蓁蓁的家是怎么没了的。

　　　　那时候的叶蓁蓁还没有成年，却经历了成年人也未必能忍受得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