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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而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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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是司徒,你是女子?”蓝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指着那女子惊讶的说道。坐在一旁的孙仲远没有说话,只是面色有些苍白。
  “不错,为了安全,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不过,静儿的真实身份暂时还是不要泄露出去。”云枫面带深意看了一眼司徒文静后说道。
  蓝钰终于明白自己以前为啥总瞧司徒不顺眼了,搞了半天,人家不是真的娘娘腔,是纯娘们。
  只不过孙医官好像备受打击,跟他说话总是心不在焉,骑马回来的时候,还差点撞了人。
  蓝钰甩了甩脑袋,努力把脑中那个巧笑倩兮的影子忘掉。看的出来,将军那棵千年铁树要开花了。
  最近,军营里上下一片欢腾。骠骑大将军下令三日后班师回朝。
  司徒文静这两天很少见到云枫,孙仲远来的很勤,不过看他来去匆匆的样子,似乎很忙。司徒文静也没能和他说上两句话。将军府内的气氛也变得异常沉闷。他们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司徒文静在心里揣测。
  到底出了什么事?司徒文静心里猫抓般难受,便去云枫的书房一探究竟,却被天原客气的挡在门外。
  “将军他病了,需要静养,小姐还是请回吧。”
  “阿枫病了?什么病?”司徒文静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呃,将军吩咐过,不能告诉任何人。”天原面有难色的说道。
  “当然是不能随便告诉任何人。但是,天原,我可不是任何人,不包括在内,快说,阿枫得了什么病?”司徒文静突然变得有些急躁。
  看的出来,一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将军对司徒小姐很不一般,天原下了决心一般,低头小声的对司徒文静说道:“将军的病是胎里带来的宿疾。前段日子将军妄动真气与耶律楚原恶战了一场,导致病情突发,现在愈加严重。小姐若是有心,就多关心一下将军吧。”
  司徒文静心里咯噔一下,想不到云枫有病在身。自己怎么如此大意呢,其实只要静下心来仔细回想一下,就可以从中发现一些端倪的。云枫一身武艺,罕有敌手,有几次自己发现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可是自己都没有往心里去。想到这儿,司徒文静甚是惭愧。
  “天原你太见外了,这是我应该的。”司徒文静有些感动。这么忠心的下属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小的在此谢过小姐了。”天原见司徒文静爽快的答应了,心里大喜,弯腰冲司徒文静施了一礼。
  “天原,你的话太多了,自己下去领二十军棍。”云枫突然打开窗户站在窗前威严的说道。
  “阿枫,是我逼他说的,你怎么皂白不分就要打人。”司徒文静不满的冲云枫说道。
  “他违抗了我的命令,就应该接受惩罚。”
  司徒文静见云枫的脸色很苍白,精神不太好。也不好过于责怪于他,只好柔声道:“刚才听说你病了,我心里甚是着急,要是惩罚天原,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毕竟我也有责任,阿枫,下不为例好不好。”
  云枫听到司徒文静如此温软的话语,心中的不快早就一扫而光。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哼,看在静儿的面上,这二十军棍就免了。但是,人无信不立,罚你一月的俸禄,以儆效尤。”
  “多谢将军。”天原大喜,躬身行礼道。原本就打定主意挨这二十军棍。想不到,峰回路转,司徒小姐一出手,百炼钢也能化为绕指柔。
  云枫一挥手,天原忙退的远远的。是呀,自己一大活人杵这儿是有点碍眼。
  司徒文静站在树下望着屋里的云枫,枯黄的树叶随风飞舞。一片、两片,有些落在司徒文静的肩上,有些调皮的与飞扬的发丝嬉戏。
  “怎么,静儿想反悔,不想进来关心关心我了。”云枫靠在窗前,双手抱胸,戏谑的说道。
  司徒文静老脸一红,刚才为了替天原求情一时嘴快,又让他抓住了把柄。
  “你不开门,难道是想让我走窗户不成。”司徒文静气恼的说道。
  云枫低笑道:“门没栓,进来吧。”
  这是司徒文静第一次跨进云枫的书房,自古以来,书房不仅是读书的地方,还是议事、会客的重要场所。那么将军的书房可是重要的军事保护区了。
  司徒文静拿眼四处溜了一下,书房很大很宽,一排排的架子上全是书,用汗牛充栋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靠近窗户的地方摆着一张书案,旁边还安放了一张睡塌,看样子他是带病坚持处理军中事务。
  书案上放了一只碗,司徒文静走近一看,碗里是黑乎乎的汤水,应该是云枫喝的药。司徒文静用手探了探碗边,还有余温。
  “阿枫,你怎么不喝药,快凉了。”司徒文静关心的问道。
  “不想喝。”云枫头也不抬的说道。
  “为什么?”
  “老毛病了,服不服药都一样。”云枫的语气有些消极。
  “怎么会一样?你吃了药病就有可能会治愈,如果不吃,就没有机会治愈了。”司徒文静急了。这人怎么油盐不进。
  “如果明知道治不好呢?”云枫终于抬起头看向司徒文静,眼中有一丝冰冷之气。
  “只要有一丝希望,哪怕付出百倍的努力也要坚持下去,天无绝人之路。”司徒文静继续打气。
  “是吗?”云枫有些迷茫。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般无助。
  “对,你也要为你的亲人想想,你现在这样子他们看了会心疼的。”司徒文静见状继续诱导。
  云枫闻言,表情陡然变了,冷哼道:“我的亲人?要不是他们,我怎么会……”欲言又止。
  难道他的病与家人有关?司徒文静眼见诱导进入了死胡同,深恨刚才多了一句嘴。
  “但是你的朋友会伤心的,包括我,我也会伤心的。”司徒文静调整了策略,豁出老脸使出了美人计。心道:你小子要是再不上道,本小姐可就要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不侍候了。
  “你,你会在意?”云枫有些诧异的望着司徒文静,眸子里有了一些暖意。
  司徒文静的脸又红了,叉着腰道:“不要质疑本小姐的话,你是自己喝药呢,还是本小姐服侍你喝?”她气急败坏的时候,就喜欢口不择言。
  谁知云枫听了一点也不生气,轻笑道:“那就有劳静儿了。”
  你,你,好,算你恨。病人最大,司徒文静只好乖乖的端起桌上的药碗,来到云枫面前,用勺子舀起碗里的药,递到云枫的嘴边。
  云枫只是笑嘻嘻的看着司徒文静,并没有张口。看着云枫那妖孽般的面孔,司徒文静的心脏不知漏跳了多少下,这家伙的眼睛实在是太勾人了。司徒文静垂下眼帘,根本不敢看他。但是看着手里的药碗,又不甘心就此作罢。
  司徒文静索性把心一横,突然拿手捏住云枫的鼻子,然后将手中的药碗对着他的嘴巴,给他强行灌了进去。
  苦涩的中药涌进了云枫的嘴里,又是这种令人讨厌的味道,云枫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正当云枫纠结的时候,忽然,嘴里被司徒文静塞进一颗甜甜的果脯,一下子冲淡了苦涩的味道。
  “我喜欢这种先苦后甜的感觉,所以,我喝药时必须得有糖。”司徒文静似是自言自语道。
  “先苦后甜?不错,静儿说的对。”云枫若有所思。
  呃,功夫不负有心人,跟他说了那么多好话,终于打动他了。也不枉自己浪费了那么多的口水,司徒文静心里松了口气。
  “你明日还来吗?”云枫有些期待的看着司徒文静。
  “如果,阿枫喜欢我的喂药方式,我是很乐意的。”司徒文静坏笑着说。你小子还登鼻子上脸了。
  “呃,其实静儿是可以再温柔一点的。”云枫对司徒文静的打趣丝毫不在意。

  杀破狼(二)

  “孙大哥,孙大哥,你留步。”司徒文静在云枫的书房外蹲守了两个时辰,终于把孙仲远给等到了。
  “静儿,找我有什么事?”孙仲远停下脚步,望着急匆匆小跑过来的司徒文静说道。
  “孙大哥,你近来一直在为阿枫治病,你能否告诉我阿枫是患了什么病吗?”司徒文静有些扭捏的问道。
  孙仲远眼神一暗,心中叹了口气。语气平淡的说道:“这个问题,静儿应该去问将军本人才是。”
  “阿枫要是告诉我了,我还巴巴的跑来问你吗?”司徒文静有些委屈。
  孙仲远见状,不由的有些心软了,放柔了语调说:“我只是奉枯叶大师之命前来督促将军治病的。其中的内情我也知之甚少。”
  “那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好不好?”司徒文静有些急切的说道。
  孙仲远心里又是一痛,不过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化:“我只知道将军是中了一种奇毒,好像是在娘胎里就中了毒。这些年全靠枯叶大师四处寻找灵药为他压制体内的毒。”
  “是谁这么狠毒,竟然对未出世的孩子下此毒手。”司徒文静听到这里,很是义愤填膺。不由的出声打断孙仲远的话。
  孙仲远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那这毒有什么症状?”司徒文静不甘心的问道。
  “此毒以前是一年发作一次,现在是每月发作一次,而且发作的越发频繁。每次毒发,全身经脉倒行,真气涣散,武功尽失,还要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孙仲远有些不忍心将真相告诉司徒文静了。
  “这些年他竟是这么过来的。”司徒文静的眼睛浮上一层雾气。
  司徒文静又问道:“你还没告诉我,阿枫是中了什么毒?”
  “杀破狼。”
  “杀破狼?”司徒文静喃喃道。没有听说过的毒。
  “难道杀破狼没有解药吗?”
  “不知道,大师这些年一直在为此事奔波。”孙仲远又摇了摇头。
  司徒文静呆呆的站在路中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不到竟会是这样的结果。
  “将军吉人天相,枯叶大师一定有办法治好他的。”见到司徒文静神伤,孙仲远出口安慰道。
  司徒文静回了孙仲远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但愿如此。”
  孙仲远见司徒文静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愈加难受,也没有心思再说些什么,遂向司徒文静告辞后就离开了将军府。
  司徒文静就像掉了魂似的往回走,脑袋里还在想孙仲远说的话。在拐角处一不小心与人撞了个满怀。
  “怎么走路的,没长眼呀。”一个熟悉的男声。原来是孔雀男宋清扬。
  司徒文静正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正巧有人送上门来受死。
  “好好的,我走我的路,你走你的路,你偏偏要撞上来,是路太窄呢,还是说你的运气背呢。”
  宋清扬一听声音忙抬头一看,原来是司徒文静。自从得知司徒文静是女儿身后,宋清扬就有意无意的躲着司徒文静,再也没有以前的嚣张气焰了。
  “哎,你讲不讲理,明明是你撞了我,怎么反而是我的不是了。”宋清扬有些委屈,明明自己是让在一边了,她居然还一头撞了上来,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呐。
  “我撞你,是你倒霉,你被骂,是你活该。”司徒文静甩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宋清扬在原地像雨打的蛤蟆,呆滞了半天也没有回过神来。
  晚上,司徒文静躺在床上长吁短叹,身为天之骄子又如何,不如意之事恐十有八九。尊贵若云枫,竟然还不如普通人自由、快活。真是太可怜了,可惜自己不懂用毒,爱莫能助。若是在现代,用血液透析机透析几次就万事大吉了。
  第二天,司徒文静一大早就来到云枫的书房。天原一见司徒文静过来,就离书房远远的。
  “静儿今天真早。”云枫见司徒文静进来,眼睛一亮。
  “从今天开始,由我全程监督你服药。”司徒文静站在云枫的案前,大声向云枫宣布。
  “某正求之不得呢,明日大军就要拔营,为了方便静儿监督我,静儿就委屈一下,扮作我的贴身亲卫吧。”云枫笑的很狡诈。
  你,司徒文静咬牙切齿,要不是知道打不过你,真想扑上去,痛扁你一顿。这年头的好人果真做不得。
  卯时,辽阳城外十里亭,骠骑大将军一身戎装,手执金龙鞭,骑在马上,意气风发。他的身后跟着三千将士,旌旗招展,甲胄明亮。不同于出征的心情,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衣锦还乡的自豪与兴奋。
  辽阳的一干官员、乡绅早就等候在亭子里了。云枫下马,在身后几位将军的拥簇下步入亭内,喝罢送别酒,在辽阳父老的依依惜别中,云枫跨上马,大手一挥,传令兵骑着快马,手持令旗大喊:“大将军有令,大军起拔!大将军有令,大军起拔!”
  顿时只见: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城内百姓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原来表弟把你藏这儿了,让我好找。”耳边响起宋清扬的轻笑声。
  “宋小将军找在下有何贵干?”司徒文静抬起黝黑的面孔问道。
  “哟,静儿,才一天不见,你到哪里去混了一身黑来。”宋清扬打趣道。
  这小子真是欠揍,八成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又来寻不自在了。司徒文静冷哼了一声,偏过头不再理他。都怪阿枫出的馊主意,说是为了让自己装扮的更像男人,不让别人认出来,竟然让巧儿把自己的脸抹的更黑,简直就像一黑碳头。不过巧儿也没有好到那里去。
  “咳,静儿不要拒人以千里之外嘛,我可是好心来知会你一声的。”宋清扬讪讪道。
  “什么事?”司徒文静终于拿正眼看他了。
  “我娘亲和妹子明日也要回京,你一女孩子在男人堆中甚为不便,你若有意,今晚可以在驿站等一日,和她们一同进京。”
  “不劳宋将军挂心了,我觉的挺好。再说我现在是大将军的亲卫,不是说走就走的。”司徒文静一口就回绝了。
  宋清扬讨了个没趣,正自尴尬呢,云枫就打马过来。
  “表哥,姨母怎么也急着回京?”
  “呃,我娘说她想皇后娘娘了。”
  云枫闻言什么也没说。不知母后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行军果然很辛苦,每天餐风露宿,还灰头土脸的。虽然她作为云枫的贴身亲卫,待遇还比较好。但是最令人难受的是,上茅厕不方便,还不能天天洗澡,这简直让司徒文静抓狂了。真不知花木兰从军时是怎样妥善解决这些问题的。
  “静儿,快去救救我娘亲。”宋清扬慌慌张张的打马过来。
  “怎么了?”骑马走在前面的云枫勒住缰绳,回过头来问道。
  “刚刚收到管家的飞鸽传书,我娘在途中病了,又没有随行的大夫,我只好来找静儿以解燃眉之急了。”宋清扬着急的说道。
  云枫沉吟了一下,看向司徒文静道:“静儿,又要麻烦你辛苦一趟了。”
  “无妨,救人如救火,我即刻就出发。”司徒文静爽快的说道。
  “我让天原和地方跟着你,一路当心。”
  司徒文静盯着云枫道:“我走了,没人监督你,可别偷工减料哦。”
  “放心吧,我保证不会。”云枫眼含笑意的说道。
  于是司徒文静带着巧儿、天原、地方与大军背到而驰。
  悦来客栈里,司徒文静坐在宋夫人的床边为她诊脉。脉象平稳,气息平顺,面色红润。
  “夫人只是劳累过度,气血违和。吃四五帖药就会好了。”司徒文静一边说一边拿起毛笔开起了方子。
  宋夫人闻言,脸上的表情就如吃了苍蝇般难看。强笑道:“真是有劳司徒姑娘了。”
  司徒文静手上一抖,纸上顿时多了一个大墨点。果然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啊。
  “夫人言重了,真是折杀在下了。”司徒文静也满脸堆笑的说道。
  “奔波了一整天,司徒姑娘想必很累了,先去休息吧。”宋夫人说道:“来人,带司徒姑娘下去歇息。”
  司徒文静在下人的引领下,来到宋夫人为她准备的房间。巧儿早就在房内等着了,见到司徒文静忙迎了上来。
  “小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你先去沐浴吧。”
  “嗯,有好几天没有沐浴了,难受的紧。”司徒文静边说边解身上的甲胄,这东西太沉了,穿在外面又不透气,太痛苦了。
  泡在热水里,司徒文静'炫'舒'书'服'网'的闭上了眼睛。这宋夫人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明明没有病却装病把自己骗来,难道是想悄悄替她的女儿除掉情敌?想到这儿司徒文静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达官贵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在暗地里阴招频出,令人防不胜防。不知道宋夫人会怎样对付自己,司徒文静心里惴惴不安。不过想到身边还有巧儿、天原、地方,司徒文静的胆子又壮了不少。自己可不是好欺负的,最好不要来惹我。

  真情流露

  清晨,司徒文静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猛的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巧儿,司徒文静松了口气,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小姐,该起床了,今天还要赶路呢。”巧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司徒文静不情不愿的睁开眼,打了个哈欠道:“巧儿,今天这么早你就过来了?”
  “回小姐,是宋夫人一大早差人送来了一些衣物。巧儿正在拾掇呢。”
  “噢,想不到宋夫人还挺周到呢。”司徒文静语含讽刺的说道。看样子她是不准备放她离开了,自己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
  不得不说,这宋夫人还是很有眼光的,这套纯白的衣裙把司徒文静衬的肤如凝脂,容颜秀美。如盛开的白莲,咋一看,还以为是月宫仙子下凡了。
  “夫人请司徒姑娘移步大堂用膳。”宋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前来相请。“嗯,劳烦姐姐了。”司徒文静点了点头,跟着大丫鬟来到客栈的大堂。
  一走近宋夫人母女,司徒文静全身的细胞立刻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夫人,早。”司徒文静走近,向宋夫人行了一个礼。
  “都快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客气的。坐吧。”宋夫人满面笑容的说道。枫儿的眼光不错,这姑娘真是好风采。不过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司徒文静闻言楞了一下,什么时候快成一家人了?宋夫人今天又是唱的哪一出?
  司徒文静满肚子疑惑,却又不好问,只好闷在心里。
  “原来你是女人,怪不得表哥不理我,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坐在一旁的宋清玉口气不善。
  “清儿,别胡说。”宋夫人忙呵斥道:“教女无方,让你见笑了。”
  司徒文静摇了摇头,宋清玉犹自不甘心,一双美目狠狠的盯着司徒文静。
  司徒文静心中好笑,这宋清玉还真的敢说啊,看来她对自己的敌意颇深。
  临上马车时,宋清玉经过司徒文静身边时狠狠说了句:“狐狸精。”
  “我要是狐狸精的话,那宋小姐就是千年狐妖,手段和道行可比我的高深多了。”司徒文静毫不示弱,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宋清玉想起了在国公府时,司徒文静知道自己的糗事,越加恼羞成怒:“大胆,竟敢辱骂本郡主。”
  司徒文静的脸沉如水,冷冷道:“宋小姐,送人玫瑰手留余香,口出恶言,伤人自伤。”
  司徒文静说完后,转身上了马车,不再理她。还好自己是单独坐一辆马车,若是和宋清玉朝夕相处,自己肯定会神经衰弱的。
  宋夫人一行几辆马车紧跟在大军后面,落后他们快马半日的路程。司徒文静除了吃饭、睡觉必须和宋家母女有一点交集外,其余的时间还是比较自由自在。
  一路上风平浪静,宋夫人对她客气、礼遇有加,除了宋清玉的偶尔的挖苦、讽刺以外,旅途还算舒心的。徒文静也没有刚来时的战战兢兢,难道自己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当司徒文静一觉醒来,发现身上的防身之物被搜的一干二净时,才知道不能对她们抱有任何幻想。竟然用了下三烂的手段,不知巧儿、天原、地方他们有没有事。
  司徒文静环顾了一下所呆的屋子,小屋光线混暗,在向阳的一面墙上有一个小小的气窗。
  屋子里有床,有桌子,一应家具俱全,透过门缝往外看,门外站着两身强力壮的看守婆子。
  唉,想要逃出去比登天还难呐,司徒文静沮丧的靠着门板。不知道她们要如何处置自己。
  “你老实说,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你把人弄哪儿去了?”宋夫人站在房内疾言厉色的对着跪在地上的宋清玉叱道。
  “女儿不知娘所谓何事,我一晚上都在房里睡觉,我的丫鬟可以作证。”宋清玉咬牙说道。娘的眼睛好毒啊。
  “别跟我打马虎眼,这两天你和那柳全鬼鬼祟祟的就是在计划这件事吧,你以为你娘是瞎子呀。你连我都瞒不过,还想瞒过你表哥,你简直昏头了。谁会太岁头上动土,敢掳掠宋国公的家眷?”宋夫人有些气急败坏了,她这闺女怎么净干蠢事呢。
  “你表哥很是紧张司徒姑娘,她要是有何闪失,你娘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你表哥、姨母。”宋夫人头痛不已。自己是好心办了坏事。
  “都怪她,要不是她横插一脚,表哥怎么会不理我。”宋清玉不服气的握紧了拳头。
  “我说你这孩子咋就一根筋呢,强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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