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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而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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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太医给小女子这么大的面子,小女子再怎么样也要兜着不是?好吧,小女子就随蓝太医走一趟吧。”司徒文静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司徒文静麻利的收拾好药箱,就随蓝天出了客栈。客栈外停了一辆马车,原来他们早算准了自己会答应,这些古人的智商真是不一般啊。
  定王爷萧乾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司徒文静有些印象,是个身材魁梧、性情豪爽的中年大叔。
  不久,马车就来到了定王府,管家早就在大门处候着了。见到蓝天、司徒文静二人,忙迎了上来,没有过多的客套,急匆匆的引着二人向王府后院走去。
  穿过无数的亭台楼阁、狭长的回廊,终于来到世子妃的院子。外间侍立了十数个丫鬟、婆子,有的端着药、有的端着一叠毛巾,有的端着一盆热水。全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世子萧云景白着一张脸在屋外转来转去,转圈圈。看起来,世子妃的情况很不好。
  门内的几位太医见蓝天来了,忙迎了上来。
  “大人,卑职等用了药物、针灸催生,但因胎位不正,始终无法奏效。世子妃恐怕凶多吉少了。”
  “司徒大夫,不,五弟妹,你一定要救救雅儿,一定要救她。”萧云景冲了上来,拉着司徒文静的袖子有些失态的喊着。几位下人忙上来劝慰,萧云景才松开了司徒文静的袖子。
  蓝天一脸凝重的看向司徒文静道:“司徒大夫,有什么需要就吩咐一声,有劳了,请吧。”
  司徒文静来到内室,只见床上的女人青白着脸,五官扭曲,口中抽着气,已经无力呼痛了,表情非常痛苦。汗水已经浸透了她的头发,一股股粘在了头皮上。旁边的几位稳婆也是满头大汗,神情紧张。一看司徒文静进来,都松了口气。
  司徒文静忙上前探了探脉搏,脉数无力。掀开被子一看,羊水已经破了。司徒文静又对女人高高隆起的肚子作了一番细致的检查,胎儿是横位。在这个没有剖腹产手术的古代,横位就意味着一尸两命。古代的女人生一次孩子,就等于一只脚跨进了鬼门关。司徒文静心里叹了口气,自己也身在落后的古代呀。
  司徒文静接着拿出自制的听筒,放在女人的肚子上仔细的听了一会儿,胎心还有,必须马上手术。
  司徒文静开了几张方子,吩咐下人立刻分头去办。然后留下两名稳婆打下手,其余的人均被司徒文静清了出去。
  已经等不及熬制麻沸散了,司徒文静只好采用针灸局部麻醉。司徒文静换好了无菌服,边进行麻醉、消毒等准备工作,边指点旁边的稳婆。好在她们也懂一些医学常识,一点就通。
  虽然司徒文静不是产科大夫,不过对于做剖腹产手术,还是难不倒她,毕竟,剖腹产也属于外科的范畴。
  最后司徒文静戴上了特制的鹿皮手套,开始了手术。一刻钟过后,司徒文静小心翼翼的从女人的肚子里,取出了孩子。
  小孩可能是在母亲的肚子里憋久了,脸色有些青紫。司徒文静忙将孩子放在操作台上清理了孩子口中的羊水,将小孩交给稳婆处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不一会儿,孩子就哭出了声,司徒文静大大的松了口气。
  等到胎盘剥离后,司徒文静便开始了收尾事宜。手术完成后,司徒文静不敢离开半步,待在房内严密观察世子妃的呼吸、心跳、体温。外间的丫鬟、婆子在司徒文静指挥下,有条不紊的熬药、喂药。
  定王府一下子变的热闹非凡,进出的丫鬟、婆子均喜气洋洋。世子萧云景抱着自己的儿子,乐的嘴巴都裂到耳根了。
  太医令蓝天想不到世间还真有剖腹取胎这等奇技,不由的脱口感叹道:“医中之妙,有如此哉。”
  当然,司徒文静心里也是很高兴,此间事一了,自己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行医了,哈哈。
  四下俱寂,司徒文静坐在油灯下,双手伏在桌上枕了头。
  “司徒姑娘,司徒姑娘,你醒醒。”有人在耳边唤她。
  “怎么了,是世子妃有事?”司徒文静抬起头,迷迷糊糊的问道。
  “世子妃安好,姑娘去歇息吧,有奴婢们在此照料就行。”一位眉清目秀的丫鬟客气的劝说道。
  累了一天,确实够呛,司徒文静也不推辞,跟在两个丫鬟的身后,出了院子。来到一墙之隔的院子,管家特意把司徒文静安排在隔壁,就是为了方便司徒文静看顾病人。
  司徒文静进了院门,忽然发现院子里有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他不知在那里站多久了,晚风一阵阵吹动他的衣摆,他好像不知道晚凉,呆呆的望着这边。
  两名丫鬟掌了灯后,识趣的退出了院子。只留二人在院子里相顾无言。
  良久,司徒文静提步走向室内,干脆对云枫来了个视而不见。云枫见状忙跟了上来。
  “静儿是不打算理会我了?”云枫终于打破了沉默。
  “我累了,想睡觉,你请回吧。”司徒文静非常疲惫,遂下了逐客令。
  “不行,我要跟你说清楚。”云枫一把拉住司徒文静的手急切的说道。
  “已经很清楚了,我认为没有再说的必要了。”司徒文静垂下眼帘,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你真的这么想?”云枫的手不由的紧了紧,捏的司徒文静的手腕生疼。
  司徒文静不怒反笑道:“你让我怎么想?我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乡野丫头,没有倾城之貌,不会女红、不会洗手作羹汤,竟然如此轻易就获得了齐王殿下及其全家的青睐,说出来你信吗?”
  “静儿,你想多了,我萧云枫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看来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累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你。”云枫深深看了一眼司徒文静后无奈的说道,有时候逼的太紧反而适得其反。
  云枫转身出了门,司徒文静呆呆的目送云枫远去。心情复杂,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京华记事(五)

  在繁华的玄武大街上,司徒文静一袭白衣,羽扇纶巾,混在拥挤的人群中甚为扎眼。
  司徒文静一大早就换了男装,从定王府里偷偷一个人溜了出来,无所事事的在街上随意闲逛。
  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司徒文静很是头疼。
  世子妃诞下麟儿,母子平安,上门贺喜之人络绎不绝。连皇后谢语宁也微服上门。看望了小世子后,谢语宁来到了司徒文静的院子,她一见到司徒文静就非常亲热的嘘寒问暖,让司徒文静很是怀疑,她到底是来上门贺喜的还是专程来看她的。
  “静儿,你这孩子几天不见怎瘦了这么多?”谢语宁拉着司徒文静的手关切的问道。眼中的担心表露无疑。司徒文静有些心虚,想到自己和云枫闹的不愉快,她定是知道了,不知她会怎样看待自己。
  “有劳娘娘挂心。”司徒文静低下头客气的回道。
  “唉!是我们太心急了。但是,我们都看的出来,枫儿对你是真心的,只是用错了法子,那个傻小子,连姑娘家的心思都弄不清楚,真是活该受埋怨。静儿就原谅他一回,搬回去吧。”
  “皇后娘娘明鉴,小女子和齐王殿下,一个君未娶,一个妾未嫁,住在同一屋檐下,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司徒文静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于勉强想出一个理由来搪塞。
  “嗯,是我考虑不周了。”谢语宁闻言,思索了一会儿又道:“不如这样吧,齐王府附近有一处院子,环境很好,静儿过几天,等此间事了,就搬过去吧,枫儿也方便照应你,你孤身一人在外头,我们也不放心。”
  司徒文静见皇后娘娘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再不点头,真是有点不知好歹了。
  谢语宁见司徒文静点头答应了,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又和司徒文静拉了一会儿的家常,才起驾回宫。
  后来,太子妃、睿王妃等人也加入了说客的行列,世子妃已经大好,司徒文静索性躲出了府,我得罪不起你们,我躲还不行吗?
  只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呀,唉!不知那枯叶大师何时才回京,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司徒文静感到非常的迷茫。
  “玉郎,玉郎,你终于回来了,爹可想死你了。”司徒文静的衣袖忽然被人紧紧的抓住了。
  司徒文静忙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位五十多岁左右的灰衣老者。只见他正眼泪汪汪的看着司徒文静,神情似是十分激动。
  “老人家,我不叫玉郎,你认错人了。”司徒文静忙说。
  “不会的,你就是玉郎,我不会认错的,你快叫爹呀。”老人固执的说道。
  司徒文静不觉有些好笑,竟然有强认儿子的:“老人家,你快放手,在下真不是你的儿子。”
  老人仍然不松手,这时从远处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位青衣老者道:“老爷,你认错人了,这位小哥年纪轻轻,比少爷小多了。他不是少爷。”
  老人好像如梦初醒,忙松手放开了司徒文静,神情马上恢复了清明。遂向司徒文静赔礼道:“小兄弟,老朽思子心切,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不碍事。”司徒文静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不过,小兄弟真的和犬子长的很像,刚才在马车上惊鸿一瞥,还以为是玉郎回来了呢。”老人非常失望的摇头叹气。
  司徒文静细细打量了面前的老人,面容清奇,隐隐有股威严之气。头发有些花白,精神还好。身着灰色的布衣,但是面料却是上乘,腰系蓝田玉,脚蹬无忧履。想必也是富贵之人吧。
  司徒文静见那老人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们会不会也想眼前这位老人一样,思女欲狂?
  令郎一定会回来的。”司徒文静出言安慰道。
  “小兄弟,借你吉言,希望我有生之年还能见上玉郎一面。”老人神情落寂的说道。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老人家看开些吧。”司徒文静说完正欲转身离开。
  “小兄弟请等一下。”身后的老人出声唤道。
  “不知老人家还有何指教?”司徒文静只好转身看向老人。
  “指教不敢当。只是今日与小兄弟甚是有缘,相请不如偶遇,老朽做东,请小兄弟喝一杯清茶,不知小兄弟可否赏老朽一个薄面?”老人指了指街对面的茗人居,期待的看着司徒文静。
  “好,那在下就叨扰了。”司徒文静爽快的应承了。
  一迈进茗人居的大堂,就有机灵的伙计将二人引到雅座。
  “小兄弟平常喜欢喝什么茶?”老人笑眯眯的问道。
  “呃,在下不太讲究这个,客随主便吧。”司徒文静道。
  “那就上一壶普洱。”老人对店里的伙计吩咐道。
  “普洱茶?”想不到这个时代已经有普洱茶了。
  “怎么了?小兄弟不喜欢喝普洱茶?”
  司徒文静忙摆手道:“不是,我很喜欢,普洱茶浓厚醇香。我爹就很喜欢喝普洱茶呢。”
  “噢,这里的普洱茶很不错的。小兄弟以后有空不妨多来。老朽每天这个时辰都要到店里喝茶。”
  “好,那下次就换在下请客。”司徒文静对眼前这位老人极有好感:“在下复姓司徒,老人家就唤在下文静吧。”
  “小兄弟也姓司徒?这可巧了,我们还是同宗呢。”老人惊讶的说道。
  “晚辈见过司徒老爷子。”司徒文静站起来施了一礼。
  “文静不必多礼。”老人站起了虚扶了一把,从腰带上解下一圆形玉佩:“老朽身上没带甚好物件,这块玉就当老朽给后生晚辈的见面礼。”说罢,就把玉佩往司徒文静手里塞。
  “老爷子,这礼物太贵重了,使不得,使不得。晚辈受之有愧。”司徒文静慌忙将玉佩推了回去。
  老人见状遂板着脸道:“文静是嫌弃我这见面礼寒碜还是看不起我这糟老头子?”
  司徒文静不好再推辞,只好收下了。老人才转嗔为喜。二人天南地北乱侃一通,竟然聊的非常投机,俨然成了忘年交。待得天色已晚,老人才依依不舍的与司徒文静作别。
  司徒文静漫步在大街上,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行人,真没想到随便在大街上遇见一个陌生人,自己居然能和人家侃了一下午的大山,而且还平白得了一块上好的玉佩。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司徒文静的衣袖又被拉住了,这古人怎么都喜欢拉人衣袖?司徒文静有点不高兴了,正欲开口训斥。谁知一转头就对上一张英俊非常的面孔,司徒文静沉下脸道:“宋公子,这就是你打招呼的方式?”
  “静儿,我可是唤了你好几声,你充耳不闻,这就是你对待朋友的方式?”宋清扬仍然笑嘻嘻的说道。
  司徒文静被宋清扬噎的说不出话来,索性闭口不言,二人并肩而行。
  “前些日子,舍妹无状,真是对不住静儿。”宋清扬难得一本正经的向人道歉。
  “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不必再提了。”
  “静儿这一天躲到哪里去了,有人可是急疯了,差点没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宋清扬又恢复了本性,嬉皮笑脸的看着司徒文静道。
  “哼,恐怕是怕我不辞而别吧。”司徒文静心里相信云枫定是担心她,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变了味。
  “你真是这么想我的?”云枫的声音在前面响起。云枫的脸阴沉的快滴出水来了,特别是看到司徒文静和宋清扬并肩而行,有说有笑的,心中更是醋意汹涌。
  宋清扬则是用一副你保重的欠扁表情看了一眼司徒文静,然后大摇大摆的告辞而去。这家伙决对是故意的,司徒文静咬了咬牙。
  云枫不由分说的拉着司徒文静上了一辆马车,司徒文静有点心虚,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乖乖的上了马车。
  “我在静儿的心目中真的就那么不堪么?”云枫的脸黑的吓人。
  “老虎进了城,家家都闭门。虽然不咬人,日前坏了名。”司徒文静知道自己冤枉了云枫,一时又拉不下脸来赔礼,索性胡搅蛮缠,专捡云枫的痛处捏。谁叫你得罪我,你让我难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相信我?”云枫有些抓狂了,他真是不知道怎样解开司徒文静心中的结了。
  司徒文静不理他,云枫无计可施,遂坐到司徒文静身边,将她揽入怀中道:“静儿,你就别折磨我了好不好,我们和好吧。”
  我还没折磨够本呢,不让你吃点苦头,我心里不平衡,司徒文静心里暗道。挣脱不开,司徒文静便拿手去掰云枫的手臂,只听咣当一声,好像有东西掉在木板上。
  司徒文静低头一看,原来是老人送给自己的玉佩。云枫眼疾手快的捡了起来。
  “咦,这块玉佩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云枫端详着手中的玉佩道。

  京华记事(六)

  “难道你认识那位司徒老先生?”司徒文静好奇的问道。忘了云枫还搂着自己。
  “司徒老先生?原来是他老人家,这玉佩是他的随身之物。怎么会在静儿身上?”云枫很惊讶。
  司徒文静从云枫手里一把夺了过来道:“是他送与我的见面礼。”
  “静儿知道他是谁吗?”云枫有些好笑的看着司徒文静。
  “不知。”
  “他是我父皇的恩师,两朝元老,太师司徒啸天,不知静儿是如何结识他老人家的?”
  哦,这么大的官,司徒文静吓了一跳。
  “今天在街上,他把我误认成了他的儿子玉郎了。”司徒文静捂嘴笑道。
  “玉郎?那是老太师唯一的骨肉,却不料天意弄人,如今生死不明。”云枫若有所思。
  “发生了什么事?”司徒文静好奇的问道。
  “这事要从三十五年前说起,先帝刚刚登基为帝,天下初定。摩罗国王叛乱,先帝御驾亲征,当时随行的就有老太师的儿子十三岁的玉郎。据传玉郎生的貌比潘安,聪明伶俐,先帝十分喜爱他,将他带在身边与我父皇一同教养。摩罗王买通先帝身边的一个亲信,在先帝的茶水中下了毒,却不料被玉郎误服,先帝因此逃过了一个大劫。玉郎身中剧毒,先帝遍寻天下灵药,也无济于事。先帝大怒,率重兵攻入摩罗王国,那摩罗王服毒自尽,摩罗国就此灭亡。”
  “那玉郎后来怎么样了?”
  “玉郎身中剧毒,危在旦夕,我师傅与老太师是多年的好友,在我师傅的努力下,玉郎被送到了很远的地方去治病了。师傅后来回忆说,玉郎命不该绝,尚有一线生机,他的救星在海外。玉郎一去就没了回音,司徒老夫人因忧伤过度,也早早仙逝了。”
  “玉郎到底中了什么毒这么厉害?连你师傅这样的世外高人也素手无策?”
  “杀破狼!”云枫面无表情的说道。
  司徒文静在听到那三个字后,感觉就像有人拿锥子来锥自己的心一样,拔尖儿的痛。
  一时间,马车内气氛顿时变得沉闷无比。两人都没有说话,司徒文静偷偷拿眼望着云枫,他好像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脸上依然平静无波。
  马车停了,司徒文静下了车,却发现云枫并没有载她回定王府,而是来到一处陌生的庭院。
  “留香居”。司徒文静看着大门上的牌匾念道。这名字很不错呢。
  “进去看看,你一定会喜欢的。”云枫拉着司徒文静进了大门。
  迎面是三间大厅,帷幕高挂,放置了一些桌椅家伙。转过屏门往里走,乃是一座穿堂,堂后是一个大花园。一座小桥如玉砌,一汪池水如银盘。牡丹亭、丹桂亭,亭亭雕栏玉砌。腊梅聊发新枝,松柏凝翠,疏疏修竹随风摇。再往里走,就是一座两层的楼房。的确是个清静、雅致的所在。
  “静儿觉的怎么样?”云枫问道。
  “很好啊,不但对房子很满意,对下人也很满意。瞧都是熟人,所谓衣不如新,人不如旧,阿枫真是费心了。”司徒文静笑嘻嘻的看着云枫说道。
  “咳咳,满意就好,以后静儿就住这里了。”云枫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我还没向定王爷请辞呢。”
  “我已经代你请辞了。”
  “你怎么越俎代庖。”司徒文静有些不高兴了。
  “小姐。”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司徒文静的身后响起。
  “巧儿,可想死我了。”司徒文静一边抱住巧儿高兴的喊道。刚才的一点不快早抛诸脑后了。
  “巧儿还以为小姐不要奴婢了呢。”巧儿委屈的说道。
  “我怎么会不要巧儿呢,回头我就向你家王爷讨了你,以后你跟着我,我走到哪里都带着你。”司徒文静忙道。一旁的云枫则一头黑线。
  巧儿红着脸挣脱司徒文静的熊抱道:“晚膳已备好,请王爷、小姐移步。”
  司徒文静扭头看了云枫一眼,正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他脸上苍白,嘴唇发绀,额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好像在竭力忍住疼痛。司徒文静大惊,忙跑过去扶住云枫。
  “阿枫,你怎么了?”司徒文静用手探了探云枫的脉搏,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可能毒发了,快,叫天原送我回府。”云枫强忍着噬心之痛,勉强说道。
  “天原,天原。”司徒文静扯开嗓子大喊。
  两道黑影应声而来,司徒文静忙把云枫交到天原和地方的手上,一眨眼间,三人均腾空而起,飞檐走壁,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司徒文静则跑到马厩,牵出一匹马,跨上马背,一溜烟的朝着齐王府的方向奔去。
  司徒文静赶到齐王府时,孙仲远早就到了,现在他正在云枫的房内为他施针疗毒。司徒文静站在云枫的房门外心急火撩的。
  “云枫,你要快点动身了。否则,以你目前的身体状况,捱不了三个月了。”孙仲远轻声对榻上的人说道。
  云枫盘膝而坐,身上扎满了银针,像是没有听见孙仲远的话一般,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孙仲远不由的叹了口气,也不再开口。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黑沉沉的夜空中,有几颗耀眼的星星在不停的闪烁,太阳不常在,而星星却常在。
  孙仲远拔掉了云枫身上的银针,又从玉瓶中倒出一粒丹药喂云枫服下,然后扶他躺下。
  “我已经用银针封住了你的奇经八脉,以后不能妄动真气了,你要好好静养几天。”
  孙仲远说完便收拾好药箱推门出去了。
  “孙大哥,阿枫他怎样了?”司徒文静见孙仲远出来,忙迎了上来。
  孙仲远冲司徒文静摇了摇头,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回天乏术?
  司徒文静顾不了许多,遂推门进去。云枫躺在榻上疲惫的睡着了,灯光下,他的脸没有一丝血色,黑缎似的头发铺满了整个枕头,流露出一种病态的凄美。
  司徒文静来到睡塌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冰凉冰凉的。掖了掖被角,司徒文静欲转身去搬个凳子过来,手就被云枫抓住了。
  “阿枫,原来你没有睡着啊。”司徒文静转头就看见云枫睁开了眼睛正盯着自己呢。
  “嗯,我只是闭目养神而已”。云枫说话有些中气不足。
  司徒文静见云枫拉着自己的手不放,索性就在榻上坐下来:“阿枫,这个月你已经毒发两次了。
  刚才我问孙大哥,他也不告诉我,你老实说,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
  云枫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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