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有系统真的了不起-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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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瑚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

　　　　“不过后来呢，有时候姐姐看我的眼神，阴恻恻的，就好像厉鬼一样——我怀疑，她知道是我动了手脚，导致她流产。所以我的死，我最怀疑是姐姐动的手。但你们又说她也死了，那我就搞不懂了……”

　　　　“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贱女人！”莫晴只听得背脊骨发凉，她从事刑侦工作的年头也不短了，像章瑚这么恶毒的女人，她几乎是第一次遇到。

　　　　如果章瑚没有死，是个活人，莫晴肯定会直接暴打章瑚一顿的。

　　　　叶晨缓缓将手从章瑚额头上挪开。

　　　　章瑚的声音，便在叶晨和莫晴的脑子里，戛然而止。

　　　　太平间的温度开始徐徐回升。灯光重新亮起。

　　　　“啧啧，社会的阴暗面啊。”叶晨摇了摇头，“其实我很单纯的，不想过多的接触这种人性的扭曲和丑陋。”

　　　　“那啥，章珊的老公，也就是章瑚的姐夫尤小勇，死亡的时候，也是正在睡觉，所以，它也是个糊涂鬼，咱们绕开尤小勇，直接与章珊的尸体对话吧。”叶晨道。

　　　　“嗯，案情不复杂，问问章珊就行。它死前应该是看到了凶手的。”莫晴同意道。

　　　　两人手牵着手，走到了停放章珊尸体的冰柜前。

　　　　叶晨低头一看。

　　　　章珊的面容，也还算安详，死亡的时候，应该是没有遽烈挣扎，也没有太多的惊骇与恐惧。

　　　　也就是说，对于死亡，章珊应该是有心理准备的。

　　　　叶晨将右手，贴住章珊的额头。

　　　　尸语术！发动！

　　　　太平间灯光熄灭。

　　　　尸体轻微摆动。

　　　　叶晨和莫晴的脑子里，传来嗡嗡的声音。

　　　　“嗯？警察？”一把淡漠的声音，在叶晨和莫晴脑子里响起。“好奇怪，你们居然可以和死去的我沟通？就好像那些灵异小说一样…我早点认识你们就好了，你们可以为我提供创作灵异小说的素材…哎…”

　　　　“那啥，咱们暂时别谈小说了。说点关键的，是谁杀的你？我想，你也不愿意死不瞑目吧？你也想让警方尽快抓住凶手吧？”叶晨并不像和一具尸体啰嗦。

　　　　“抱歉，我想问一下，我丈夫和我妹妹，现在…还活着吗？”章珊用一种迫切的声音问道。

　　　　“嗯…他们和你一样，被谋杀了。”叶晨回答道。

　　　　“呼——！”章珊长长的舒了口气，如释重负，它笑了，笑得很开心。“那就好，那就好…不过呢，我并不打算说出谁是杀人凶手。我不会出卖他的。你们省省吧。既然，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我自己也死了，那这件事，就尘埃落定吧。好啦，我什么都不想说！如果你们有本事，自己去查呗…”

　　　　说完，章珊的尸体，便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叶晨将手从章珊额头上挪开，“握草，章珊居然不配合我们…人都已经死了，居然还守口如瓶…”

　　　　“叶晨，现在怎么办？”莫晴也没辙了。

　　　　“再去问问尤小勇。”叶晨牵着莫晴的手，走到尤小勇尸体前。

　　　　尸语术！发动！

　　　　“哎！我居然死了！我都快接近成功了！就这么死，我真的很不甘心！”尤小勇的声音，传入叶晨和莫晴的大脑。

　　　　它的声音里，也颇有怨念。

　　　　“讲讲你和章珊章瑚两姐妹的事儿吧。”叶晨问道。

　　　　尤小勇沉默了十几秒钟，然后才道。“行，既然我都死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不可否认，我是个卑鄙的人。”

　　　　叶晨和莫晴对视一眼。

　　　　“其实我根本就不爱章珊，也不爱章瑚。当初和章珊结婚的时候，我正在创业，只有一家超市，我是农村出来的，城里姑娘，大多看不上我。所以呢，我对婚姻，没啥可挑剔的。我也没那资格。那时，章珊已经是个大龄剩女，她也想找个男人凑合着过了。我们一拍即合，草草结了婚。婚后生活，平淡寡味，哪怕是在床上，也没有半点激情。真没意思。”

　　　　“后来呢，小姨子章瑚频频暗示我，我就顺水推舟，和她好上了。我也不爱她。和她在一起，无非就是解决生理上的问题。不得不说，章瑚在床上，真是带劲儿，我也去会所玩过，那些女孩的功夫，还比不上章瑚呢…我跟你们说，她——”

　　　　“咳咳，说重点。”莫晴听尤小勇越说越不堪，便打断了它。

　　　　“姐，我正听得起劲呢！”叶晨不满的道。

　　　　“好吧，说重点。章瑚这傻比，居然妄想和我结婚。可笑。她无非就是见我事业蒸蒸日上，连锁超市都开到五家了。可我怎么可能和她结婚？我就是逢场作戏而已。当然了，我不可能明着拒绝她。而且，她还有利用价值。”

　　　　“桀桀桀…其实呢，我真正爱的，是糖市超市大王的女儿。糖市超市大王，在川内，有几十家大型连锁超市，一旦，我能够和他的女儿结婚，那我的事业，将会迈入一个崭新的台阶！我会飞黄腾达！就在我要正式向章珊提出离婚请求的时候，她怀孕了！妈的！我和她，一个月顶多就是一次夫妻生活，而且我都是迫不得已交公粮…居然怀孕了！要知道，人家糖市超市大王，那可是社会上流圈子，人家那身份，容不得污点。如果我在章珊怀孕的时候，抛弃了她，那我的名声可就彻底玩坏了。糖市超市大王的女儿，也不可能再和我这种人结婚了，对吧？所以呢，我得铲除障碍。也就是章珊肚子里的婴儿…”

　　　　听到这里，莫晴的手都凉了，毛骨悚然，气得咬牙切齿。“真的，丧尽天良的畜生！”

　　　　叶晨眼中，也是掠过一抹鄙夷与厌恶的表情。“说实话，你这种人要是活着，我都想弄死你了。”

　　　　“哎呀，别这么说嘛。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嘿，我很聪明，我当然不可能亲自动手，我可不会傻到赌上自己的未来。所以呢，我就利用章瑚这个傻子。我有意向她透露，口服米非司酮片加米索前列醇片，可以终止早期妊娠。然后强烈的暗示她，我之所以不和章珊离婚，就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果然，章瑚沉不住气，她动手了，给她姐姐下药了。哈哈哈哈…成功了！章珊流产了！”

　　　　“你们别骂我，我根本不爱章珊，虽然说，孩子是我的，但说实话，恨屋及乌，将来这孩子出世，我也不会有什么感情的。还不如趁早扼杀在摇篮里。这样我就能光明正大的和章珊离婚，去娶超市大王的女儿了啊！只可惜…我死了，是谁杀的我？是章珊还是章瑚？这两个贱人！”

　　　　“还有，别以为章珊是什么白莲花。说实话，两年前，我就控制了她的经济，每个月只给她几千块钱的生活费，她的花销是很大的，经常去酒店开房码字，穿的衣服都是几千上万块钱一件的，提的包也是爱马仕，lv啥的，她又没工作，哪儿来的钱？”

　　　　叶晨皱了皱眉，似乎隐约捕捉到了什么。“她码字可以赚钱的。现在网络小说挺火的，大神的收入，不比你们做生意的少。我有个哥们，月入十万呢。”

　　　　“码个屁！她写那些玩意儿，估摸着，人家网站都不愿意给她签约呢！赚什么钱？她的钱，就是来路不正！”

　　　　“你看过章珊写的小说？”叶晨问道。

　　　　“我不爱看那些。我整天那么忙，哪有时间看网络小说？不过，章瑚看过。”

　　　　电光火石之间，叶晨脑子里，转过许多年头，他将手从尤小勇额头上挪开。

　　　　“今晚，在酒吧里，唐漠雪和章珊，相互拿错了包。唐漠雪很有钱，一般背的都是爱马仕。我相信，她对爱马仕真品的鉴别，肯定很在行。那么，既然她能拿错包，说明章珊的爱马仕，多半也是真的。”叶晨喃喃道。“爱马仕可不便宜。”

　　　　“对，一般的爱马仕女包，都是好几万，十几万，铂金包上百万。”莫晴点头道。“尤小勇每个月只给章珊几千块钱，这点钱，哪能让章珊恣意享受奢侈品呢。章珊的经济来源，有问题！”

　　　　一般凶杀案的调查，无外乎就是社会关系和经济的来源与去向。

　　　　“章珊年龄也不小了，长相也就是普普通通，生活上一塌糊涂，这种女人，要说找到金主的概率，并不大。她生前唯一的爱好，就是码字，写网络小说。”叶晨再一次走向章瑚的尸体。

　　　　尸语术！发动！

　　　　…………

　第183章　一个比一个狠

　　　　（全本小说网，HTTPS：//。）

　　　　叶晨和莫晴，再一次同章瑚的尸体对话。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啊…你们又来了！太好了！我真的好孤独！原来，死亡是这么的孤独，好可怕…你们陪我聊聊吧…”章瑚的声音里，充满了欣喜与一抹深邃的恐惧。

　　　　“说说你姐写的小说。你看过吗？”叶晨问道。

　　　　“呃…我姐写小说，都写得走火入魔了。你们不知道，成天成夜的码字啊…我感觉她都像是个职业写手了。”章瑚语速极快的说道。“我和我姐聊过她的小说，我问她是签在哪个网站，她支支吾吾不肯说。后来我问急了，她就说没签约。我晕了，没签约，就没半毛钱的收入，图个啥？那不是白写吗！切——为了虚无缥缈的梦想，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耗费了，值得吗？傻子才会那样做呢…”

　　　　“有一次，我姐在码字，临时有事儿出去了，忘了关电脑，我就把她写的小说，复制到我手机上了。啧啧，她写了400多万字啊！真是太有毅力了。”

　　　　“无聊的时候，我也看过她写的小说，其实呢，公正客观的讲，写得很好看，第一人称，写的夜场文，人物刻画入木三分，代入感极强，我都看哭了几次。尤其是书里的主角，一个女孩子，被骗到传销窝点，那段情节，写得真是惊心动魄啊！当然了，我没看过其他网络小说，我就不好比较了。”

　　　　叶晨将手，缓缓从章瑚的额头上挪开。

　　　　“莫姐，章瑚的手机呢？”叶晨问道。

　　　　“应该在证物室，我马上打电话让值班的人送过来。”莫晴不敢怠慢。

　　　　当下，两人暂时离开太平间。

　　　　叶晨走到外面，一边抽烟，一边思考着。

　　　　不多时，一辆警车开过来了。

　　　　有警员带着一个证物袋，交给莫晴。“莫姐，这是死者章瑚生前用的手机。”

　　　　“叶晨，你看看。”莫晴把手机交给叶晨。

　　　　是一部华为手机。

　　　　手机里只有一个阅读软件，是qq阅读客户端。

　　　　打开。

　　　　书架上只有一本书。

　　　　那是一本没有标题的文件。

　　　　叶晨打开文件。

　　　　随意浏览了几页。

　　　　“嗯，女性为主角的第一人称小说，是夜场文。应该就是章珊写的。”叶晨快步走到医院的急诊室。

　　　　莫晴跟在后面。

　　　　两人向值班医生借了电脑。

　　　　叶晨坐在电脑前，对照着章瑚的手机，在百度上打出小说的第一章第一段内容，搜索。

　　　　啪——！

　　　　“搜出来了——”叶晨盯着电脑屏幕，瞳孔微微收缩。“尼玛，这书挺火的啊，百度上搜出好几百页的链接，我看看——首发网站是…”

　　　　叶晨点击进入。

　　　　书名——《我当小姐那些年》

　　　　作者——《老童》

　　　　点击上亿，推荐票数百万，当月的月票也是高达万张——

　　　　“章珊在这个网站的笔名叫做‘老童’？”莫晴蹙眉道。“可刚才章瑚说，章珊提及自己的创作时，语焉不详，口口声声说连签约都没签…”

　　　　叶晨点燃一支烟，眼神变得有些犀利了起来。“莫姐，这个老童，不是章珊的笔名。”

　　　　“你怎么知道？”莫晴奇道。

　　　　“老童，我认识。”叶晨吐了个烟圈。“在咱们盐市，从事网络小说创作的写手，数量也不少。但真正写出名堂的，不多。我有个哥们，应该算是盐市网络写手中的领军人物。不过呢，有一个家伙，比我哥们还厉害。那就是老童了。”

　　　　“这些网络写手，大多都是宅男，但线下也有聚会。有一次，我哥们带我一起去参加写手聚会。我就认识了老童。这家伙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长得挺壮的，木讷，不爱说话。据我哥们说，老童出道早，以前是写玄幻小说的，火了一阵，但后来沉寂了。但是两年前，写了本第一人称的小说，一下子就火了，火得一塌糊涂。那书不仅仅在网站火，而且还出了实体书，销量百万册，影视版权都卖了上千万。本来嘛，我想拍拍马屁，结果碰了一鼻子灰，我心里不舒服，便没去关注老童到底写的啥书了。”

　　　　叶晨讽刺的笑了笑。“喏，现在终于知道了。就是这本《我当小姐那些年》——呵呵呵，有意思，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写玄幻小说出道的，居然写了一本女性为主角的第一人称夜场文…呵呵呵…”

　　　　“莫姐，真相已经浮出水面了。”叶晨笑道。“案情确实很简单。”

　　　　“这书其实是章珊写的？”莫晴思考了一下。“署名是老童，那么——”

　　　　“枪手。”叶晨把烟蒂扔到脚下踩灭。“走，咱们再去和章珊的尸体聊聊。”

　　　　……

　　　　太平间。

　　　　叶晨牵着莫晴的手，来到章珊的尸体旁。

　　　　尸语术！发动！

　　　　“你们还来做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讲的！你们死心吧！”章珊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

　　　　“冷静点，现在呢，不是让你讲。是让你先听我讲。等我讲完了，你再考虑一下，是否需要补充一些什么。”叶晨笃定的道。

　　　　“哼！”

　　　　“其实整个案件，非常的简单。我替你梳理一下。你呢，是一个文学女青年。你的爱好和特长，是写网络小说，理想是成为大神。”叶晨侃侃而谈，“我想你应该是在咱们盐市本地的网络写手群体中，认识了某一位大神。你们私下里相谈甚欢。你是个女人，虽然长相不算特别出众，但也不丑。像你这种女人，精心打扮一下，还是能让那帮子宅男动心的。对吧？”

　　　　说到这里，章珊的尸体，遽烈的抖动了起来。

　　　　“因为你是女人，你很热情，所以呢，你认识的那位大神，便有意提携你。你把自己写的小说，私下发给他。他看过之后，惊为天人。然后，他哄骗你当他的枪手。”

　　　　“他用自己的笔名，把你写的小说发出去了。结果——火了，火得姹紫嫣红。这种火，也让那位大神，在圈内，拥有了极高的地位。各种版权，各种签售会，各种粉丝线下活动……”

　　　　“而你呢？你只是一个渴望成名的枪手。仅此而已。我相信你非常的不甘，非常的纠结，因为，小说毕竟是你的写的，名利双收的人，应该是你才对。而不是那位窃取了你劳动果实的所谓大神。”

　　　　“当然了，他给了你很多很多的钱，让你可以过上非常奢华的生活。你们的利益，捆绑在了一起。但是呢，我认为，他具备杀人动机。因为，只要你把这个秘密说出去，他的名声，地位，荣誉，将会一败涂地！”

　　　　“他就是老童，对吗？”

　　　　“呵呵呵…”章珊干笑了几声。“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们查到了。对对对，你说的，完全对！”

　　　　“果然是老童！”莫晴眼中，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

　　　　“好吧，我来补充一下这个故事吧。”章珊幽幽的道。“正如你所说，我认识了老童。而且，我成为了他的情人。按照这个圈子里的说法，老童就是草粉狂魔。呵呵呵。我没在任何网站发表过作品，所以，一开始到时候，我是愿意给老童当枪的。毕竟，他能带我入行，而且，我也算是喜欢上他了。”

　　　　“后来呢，我写的书火了，老童在圈内也火了，他膨胀了。他拿着我写的书，到处去招摇过市，而且，他还草了不少粉呢…呵呵呵。说实话，我真的不甘心。我的梦想是成为大神，可是，我的努力却让老童轻而易举唾手可得实现了他的梦想。”

　　　　“我和他吵过，我想结束这本书，自己另起炉灶，他老是哄我，骗我，甚至于威胁我，让我继续写下去。”

　　　　“我的家庭也很乱。我妹妹和我丈夫，勾搭成奸，呵呵，我其实早就知道了，这对狗男女！”

　　　　“我受够了！我感觉自己被世人玩弄了！利用了！我要报复！我要报复所有人！”

　　　　“我怀孕了，是老童的孩子。但我不想要这个孩子，因为我对老童，又爱又恨，到后来，基本上是恨多过爱了。他太私自了，太虚伪了。而且，我想利用这个孩子，替我完成一些计划。”

　　　　“我知道尤小勇和章瑚，想弄掉我的孩子。于是，我将计就计，喝下了他们下了药的汤。我顺利流产了。”

　　　　“在这期间，我一直偷偷给老童吃一种对神经有干扰的药物，这种药物，长期服用，可以让老童的脾气，变得暴躁，不安，冲动，野蛮…”

　　　　“在一个恰当的时机，我告诉老童，是尤小勇和章瑚，扼杀了我和他的孩子。呵呵呵，老童真的非常非常生气，他有老婆，但他老婆没有生育能力，他就盼着我给他生一个儿子呢。他说过，只要我怀上了他的种，他就和老婆离婚，娶我。”

　　　　“我知道，老童一定会杀了尤小勇和章瑚的。这样一来，对于我来讲，就是一箭双雕。一方面，可以惩罚尤小勇和章瑚这对狗男女，让他们不得善终。而另一方面呢，老童杀了人，他一定会被警方抓获的，他只是一个写手，不可能把案子做天衣无缝。这样一来，我就能摆脱老童，亲手从他那里，拿回本应该属于我的一切，拿回我的梦想。”

　　　　“哎——可惜，我还是棋差一步。本来今晚，我和老童约好了，让他去我家杀人的。他来到酒店，从我这里拿了我家的钥匙，却…却先把我杀了。”

　　　　“他是想杀人灭口。因为，我的存在，会威胁到他今时今日在网文圈的地位，他可不想让那些粉丝们，知道他们崇拜的大神，只不过是个欺世盗名的家伙。”

　　　　“我死了，后来你们告诉我，尤小勇和章瑚也被杀了，突然之间，我又舍不得供出老童了。”

　　　　“得了，一个比一个狠。”叶晨将手从章珊额头上挪来，“莫姐，抓人吧。我现在回警局接唐漠雪。”

　　　　……………………

　第184章　憋说话，吻我！

　　　　（全本小说网，HTTPS：//。）

　　　　既然已经锁定了凶手，莫晴自然是要加班加点的抓人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WW。．ＣＯm；

　　　　毕竟这是特大凶杀案，甚至于是灭门惨案，缉拿凶手，刻不容缓。

　　　　叶晨没去掺和抓捕老童的事儿，他自己打了辆车到了警局。

　　　　警局拘留所的一个单间里。

　　　　唐漠雪像一截了无生机的枯木一般，坐在凳子上，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凌晨4点左右了。

　　　　但她丝毫也没有倦意，她的神经，还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中。

　　　　“叶晨…你…你真的能帮我吗…”唐漠雪欲哭无泪，后悔得身体都快要粉碎了。她今晚真的不应该去紫罗兰酒吧喝酒，真的不应该和那个女人吵架。

　　　　“如果我坐牢了，那…那我这辈子就完了…我才20岁啊…”

　　　　就在这时。

　　　　铁门打开。

　　　　一男一女两名警员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唐小姐，你可以离开了。”

　　　　那女警员手里提着唐漠雪的爱马仕包包，“唐小姐，这是你的包，现在还给你。请你清点一下物品。不过，那把匕首，作为本案的证物，得交给咱们警方保管了。”

　　　　“我…我…我…没事了？”唐漠雪惊疑不定。

　　　　“没事了。唐小姐，多谢你配合我们警方的调查，现在，警方已经证实，你与本案无关。”那女警员笑道。“叶专家连夜把真凶找到了，证明了你的清白。对了，唐小姐，叶专家在下面等你，你赶紧下去吧。”

　　　　“谢…谢谢！谢谢！”唐漠雪接过包，先是踟蹰了几步，然后，就像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金丝雀一般，疯了似的朝楼下跑去。

　　　　楼下。

　　　　叶晨站在路灯下抽烟。

　　　　唐漠雪刚跑到楼下，一眼就看到了叶晨。

　　　　虽然，叶晨没有唏嘘的胡渣子，也没有忧郁的眼神，更加没有神乎其技的刀法，但在唐漠雪看来，此时此刻的他，却像黑夜里的莹火虫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

　　　　路灯下昏黄的剪影，以及叼着烟那放浪不羁的姿态，都深深的烙印在了唐漠雪的脑中，永远都挥之不去。

　　　　唐漠雪贪婪的呼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然后，就像获得了重生一般，疯跑向叶晨。

　　　　大长腿很给力，几步就跑到了叶晨身前。

　　　　叶晨刚准备说话，唐漠雪就奋不顾身扑到他怀中，两条胳膊紧紧搂住叶晨的腰，把头枕在叶晨胸口，一边哭一边道。“叶晨，谢谢你…谢谢你…”

　　　　“呃…”这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滋味，的确还是蛮舒服的，不过叶晨有点惊讶。

　　　　他可从来没想过，盐市理工学院头号女神，有朝一日，会主动投怀送抱。

　　　　“我说，唐漠雪，别抱那么紧，好像我们感情很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