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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风也等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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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潇潇挽着他的手,两个人亲密得很。我一下联想到昨晚的电话,心顿时抽动了一下。
“不是说好今天不虐狗的吗?你怎么又带上他了?”曾苡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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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去他妈的心里只有你
第三十九章去他妈的心里只有你
“他非得粘着我,我走硬是不让。”林潇潇下意识瞥了我一眼,然后靠在苏凛身上说道。
座椅是卡座式的,两边都是沙发,曾苡米非得粘着李泽树坐一块。苏凛和林潇潇一来,曾苡米连忙喊服务员张罗着加个椅子。
我一个人霸占着沙发也不太好意思,于是我站起来让座。
我自始至终没有看苏凛一眼,服务员搬来椅子后,我大大咧咧坐上去,轻笑着说:“这饭局,我有点多余啊。你们甭管我,聊你们的,我负责吃就好。”
我感觉到苏凛的目光在瞥我,我笑得一脸的欢,假装很开怀的模样。
“谁敢说你多余,你明明是我带来的人。”李泽树帮着我开腔解围。
曾苡米又把菜单丢给林潇潇和苏凛,林潇潇也推托,最后苏凛开始点菜。
他一共点了七道菜,其中有三道菜,是我爱吃的。
去马代的七天,他基本摸清我的喜好。
我不知道他还搞这一套干嘛,他越这样,我心里越觉得鄙视。可是鄙视之余,心里总有一种微微的异样。
不知道是不是我在场的缘故,林潇潇拼了命往苏凛身上靠,似乎恨不能黏在苏凛身上一般。
苏凛也不推脱,大大方方让出一条手臂让她抱着。
他私下里话挺多,也逗。但是每每在人群里,他总是沉默,显得有一丢丢阴郁。
李泽树一直在负责调节气氛,再加上曾苡米这个话唠,气氛还不算冷场。
菜上来后,我闷着头就吃。曾苡米拉着李泽树和林潇潇继续聊他们的校园风云史,话里话外都带着得瑟。
我和苏凛,间接都成了局外人。
“慢点吃,别急。”李泽树温柔地对我说,还特地给我递纸巾。
曾苡米就开始有些不爽:“学长,你和安馨什么关系啊?你怎么对她这么好?”
“我们住在一起。”李泽树没头没尾就这么蹦出了一句。
“噗”苏凛一口西瓜汁,直线喷洒在曾苡米的脸上。
场面顿时乱得可以。
苏凛连忙道歉,李泽树慌忙给曾苡米递纸巾。曾苡米的白色衬衫遭了殃,上面留下了一串红色。
“你刚才说什么?你们住一起了?”苏凛继续追问。
“是啊,安馨住我家了。”李泽树温和一笑。
我突然发现这李泽树也是挺贼,不清不楚这么一句话。好了,我就算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苏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拿起果汁,和李泽树默契干了一杯,我笑着说:“同居快乐。”
“同居快乐。”李泽树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我在报复苏凛。报复他昨晚那个咿咿呀呀的电话,报复他带着林潇潇出现在我面前,报复他当着我的面和林潇潇如此亲热。
这混蛋以为我找不到男人么?不,我安馨也能转眼找到更好的。
“噗”曾苡米一口芒果汁朝我的方向喷过来。
还好我反应快,下意识头一歪,但身上还是冷不丁被溅上了一些。
我没中招,曾苡米看起来有些沮丧:“对不起啊,不小心呛了一下。”
“没事,没有关系。”我摇了摇头,假装大度。
“你们别这么喷来喷去了,这桌菜还能吃得下去么?”林潇潇皱着眉头,看着桌上的菜说。
“让服务员重新上吧,没事,晚上我来买单。”李泽树说完,直接把服务员叫过来,让他们通通另做一份。
有钱,就是任性啊。这一桌,得小四百块了吧。
苏凛冷冷说:“等下我来刷卡吧,我有这里的会员。”
“凛哥,你真好。”林潇潇又一次靠在苏凛的怀里。
我总觉得林潇潇晚上有点儿假,大概印象中她是一位高冷女神,突然这样小女生似的黏黏糊糊,总让我觉得有点儿出戏。
服务员很快又重新上了几盘菜,我拿起筷子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曾苡米弱弱地问:“学长,你真的和安馨同居了?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你说呢?”李泽树讳莫如深地笑了笑,竟然还当众摸了摸我的头。
“学长不是长情的人么?没想到谈女朋友,发展这么快。”林潇潇不阴不阳来了一句。
李泽树看了林潇潇一眼:“潇潇,你也不赖。”
这两人之间好像有点儿不太对劲我下意识瞥了眼林潇潇,她低着头,一脸心事的样子。
苏凛还是在看我,当我望向他那个方向时,他立马捕捉到我的眼神。
他表情里藏着许多困惑,可是抱歉,我不会解答,也不想解答。
我连喝了两杯橙汁,胀了肚,于是溜去了。
我没想到苏凛会堵在的门口等我。
我看到他,下意识当没看到,本来想潇洒从他面前走过去,可是他突然伸出一只“咸猪手”:“你就那么急不可耐吗?我是没喂饱你还是怎样?”
“啧啧啧听听,听听这语气,”我肚子里顿时火就不打一出来,我扭头看着他,冷笑着说,“苏凛,我他妈想怎么玩,爱和谁玩,是我的事情。我用得着你在我耳边唱酸调吗?”
他用力拽住我的手,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安馨,我生气了!你最好别惹我!”
“你爱他妈生气就生气!”我火冒三丈,指着他的鼻子说,“少他妈午夜打电话到我耳边来唱越剧!我这里不提供午夜热线!”
“什么唱京剧?什么午夜热线?”苏凛一头雾水地问我。
“没什么,放开我!”我猛地用力,拍掉他的手,“我们已经是陌生人了,你别搞得我和你很熟。”
“安馨,你一定要和我唱反调是吗?”我走远好几米,苏凛突然高声在那里喊了一句。
这餐厅就这么大,他声音还这么高。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人全听到了。
我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回到了座位。一分钟后,他也屁颠屁颠回来了。
“这出戏真是越看越精彩啊,我发现我才是多余的,你们都是角儿。”曾苡米品出点味道,不阴不阳来了一句。
“你去这么久干嘛?”林潇潇问。
苏凛当着我的面就搭上林潇潇的肩膀,还贱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当着我们的面表了白:“宝贝,以后我心里只有你。”
这句话真他妈扎心。
男人翻脸简直就是翻书,几天前还你侬我侬跟我在海里浪,几天后就当着我的面对别的女人说什么“我心里只有你”。
去他妈的我心里只有你。
我有点待不下去。我没想到,李泽树比我更待不下去。
李泽树拉着我的手就站起来:“我和安馨还有很多生活用品要买,我们去趟欧尚超市,先走了。”
“学长,你我”曾苡米你你我我了半天,突然发现没啥好说的,于是卡了壳。
“今天我请客。”李泽树颇有风度笑了笑,转身拥着我的肩膀,带着我去了吧台。
我觉得李泽树有时候挺文雅,有时候还是蛮有霸气、挺会来事儿的。
他就这么施施然拥着我出了餐厅的门,等进了电梯,我这才敢问:“李泽树,你和林潇潇从前是不是有事儿?”
“我们能有什么事。”李泽树下意识就否认。
“你两眼神不对。”我直言不讳。
“在学校的时候谈过一段,她追的我,后来我先毕业,就和她分了手。”李泽树说。
“为什么?”我又问。
“那时候父母想让我去深圳。”李泽树说。
我突然一下联想到很多,突然一下明白他来到台州的理由。
世界,还真是小啊。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和她分手后后悔了,想挽回她,所以才来到台州。结果,她已经不选择你了,对吧?”我问。
李泽树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我一脸黑线。
这都算什么事啊,合着闹了半天,我们四个人都在玩角色扮演呢。
你爱我我爱他他爱她她不爱我扯扯,扯不拎清。
我说李泽树为什么每次表演起来都那么卖力,还以为他是帮我涨志气,原来他是本色出演。
我们,都是在相互利用。
“你还喜欢她?”出电梯后,我下意识问道。
“都过去了。”李泽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似乎有些心里不畅快,率先往他停车的方向走去,我也跟了上去。
一上车,他说:“我们去超市,买些水果饮料,给大财买点猫罐头。你有没有什么需要的生活用品?”
“姨妈好像快来了,卫生巾没了。”我下意识来了一句。
李泽树的脸色红了下:“这好像不该我买。”
“没事我自己买。”我也意识到不妥,连忙说了句。
我们一起去了欧尚,当他推着小推车、我跟在他身旁的时候,那种感觉还真有点儿像情侣。
除了以前和梁河之外,我还是第一次和男人来逛超市。
没想到这一逛,不凑巧就遇到了梁河他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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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亏了10万
第四十章亏了10万
椒江本来就城区就这么点大。
都说没缘分的人近在咫尺也不会见面,可是我还是碰到了她。
六年前我第一次去她家,她指着我鼻子喊我滚,我没滚,我提着礼物笑嘻嘻喊“阿姨”,她没有留我吃晚饭,还把我买的燕窝喂了狗
三年前梁河生死要和我一起,我们租了房过日子,那时我还是个穷学生,贴钱贴人伺候她儿子一年多,她送了我几个耳光报答我
一年前她终于松了口,答应让我和梁河先领证后结婚,我以为是老天开眼她终于知道我的好,领证后才知道,原来是拆迁按人头补偿,所以临时拉我入伙充个数
现在回想起那一段水深火热的过去,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当初怎么就撞了邪,拼了命地相信梁河会给我一个未来,拼了命地相信爱情,拼了命地不愿意放手,拼了命地委曲求全,可是到最后换来的,却是痛心疾首的悔恨和户口栏上醒目的“丧偶”两字。
梁河走了,虽然他背叛了我的爱情,但是我不怪他,他罪不至死。
可是我怪他妈妈,怪他妈妈的纵容,怪他妈妈一而再再而三想拆散我们,怪他妈妈为了拆散我们宁愿他和陪酒女在一起都不愿意他和我一起,怪他妈妈在他死后把所有罪责推在我的头上。
大家都是人啊。
怎么就不能将心比心?怎么就做得到如此残忍?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生命中遇到的妈妈和婆婆,一个比一个糟心。
我好不容易逃离她的阴影,没想到这么久头一次出来逛超市,就遇上了她。
遇到她的时候,我和李泽树刚好走到摆满卫生巾的货架旁。
李泽树开的是医院,又是医生,他对卫生巾有非常专业的判断,虽然这说起来总觉得有点怪。
但是他正在给我建议,我正在虚心接受,本来我两讨论得挺欢。
结果,一张脸突然映入我面前,我吓得身体都抖了抖。
“大家快来看啊!这就是克死我儿子的臭女人!我还以为她会知道丢脸一辈子不出门!没想到这么快就勾搭了野男人在这里买卫生巾!”梁河妈吆喝起来。
一会儿我们周边就聚集了一帮看热闹的大妈。
欧尚超市正搞着促销活动,这些大妈都是踩着点过来的,这个点儿,超市里大妈爆满。
她这么一吆喝,我们周围便人声鼎沸。这些人大多估计都和她跳广场舞认识了,一个个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骂我。
李泽树是文化人,之前没见过这阵势。
我是从小见到大的,这些大妈们操着方言,一个个粗鄙的字眼从她们的口中不断往外蹦出来,我默默承受着这种莫名其妙的“围攻”。
不是我不想反抗,而是我一旦骂回去,大妈们会说得更凶。
“小伙子啊,你怎么和她在一起啊?她可是扫把星啊,她把她家唯一的宝贝儿子都克死了啊。小伙子我看你人不错,你别和她一起了!”有好事的大妈见李泽树听得一头雾水,于是用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对李泽树说道。
李泽树这才听明白了个大概。
梁河妈见李泽树听进去了,连忙拽着李泽树说:“小伙子我跟你说,你千万别被她给骗了,她以前就把我儿子骗得团团转。我跟你说她和我儿子结过婚的,领了证才三天我儿子就车祸死了,这样的女人晦气得很呐,你沾不得!”
“你说够了没有?”我看着梁河妈,忍无可忍地说道,“你还要造谣到什么时候?你儿子死的时候明明车里还有个大了肚子的女人,你凭什么把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那是我儿子的朋友!再说了,你要是有本事给我儿子怀上个孩子,我儿子怎么可能去外面找别的女人生!”梁河妈瞪着眼睛问我,用力地扯了一把我的头发。
梁河妈这么一扯,一帮大妈都围攻上来。
李泽树没见过这架势,他刚想帮我,就被一帮大妈推推搡搡到了离我几米之外的地方。
我没想到这帮大妈会这么野蛮。
看样子,他们早就打算这么对付我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罢了。
混乱中,我的外套被她们撕碎,我的裤子差点儿就被他们扯下来,我拼命挣扎,但是这帮大妈太彪悍了,她们摁住我在地上不放。
突然人群中,一个浑厚的男高音喝了一声:“干什么?!这里是超市!给我放开她,不然我不客气了!”
是棒子爹的声音。
棒子爹长得高大威猛,身高起码一米八五,体重得有90公斤的样子。
他三两步把几个大妈像拎小鸡一样拎开,把我从人群中救出来。
我哭了。
被一群大妈围攻,好有耻辱感。
棒子爹把我护在身后,虎视眈眈看着这帮人:“你们了解事情的真相吗?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你们别看她爸爸进去了就欺负她!我告诉你们这帮女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也有儿女,如果你们的儿女被人这么欺负,你们心里舒服吗?好过吗?谁没有个难处,她才只有22岁,你们这么欺负她,心里能安心吗?”
棒子爹彻底发了火,他指着梁河妈说:“还有你!当初看在你梁河去世的份上,我才没和你追究!你别以为我们怕你!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你就试试!有种让你老公过来!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我警告你,安馨和你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以后要是再敢这么欺负她,我饶不了你,也饶不了你老公!”
棒子爹吼完,现场顿时鸦雀无声。这些大妈们一看不对劲,都散了。
梁河妈面色青一阵白一阵,但悻悻不敢再放半个p,嘟囔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李泽树连忙走过来,把他外套给我披在身上:“对不起,我刚才也没搞清楚这什么状况。”
“他是谁?”棒子爹一扭头看到李泽树,于是问道。
“他是我一个朋友。罗叔叔,谢谢你。”我连忙整理好衣服,然后说道。
“以后别没事在外边晃了,你爹以前太强势,得罪的人多,椒江很多人都巴不得出你的糗。这帮孙子,你爹在的时候他们p都不敢放一个。你爹走了,他们就作威作福。”棒子爹说道。
“晚上要不是罗叔叔你,真不知道会被她们弄成什么样。这帮女人人多势众,我打不过,也怕打了惹麻烦,到时候医药费赔不起,宁愿自己吃点亏。”我悻悻说道,嘴里咸咸的,像是流了血。
“我来给你婶婶买点大米和油,你早点回去吧。棒子最近有没有和你一块?”棒子爹问我。
我摇了摇头:“没,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棒子了。”
“奇了怪了,这小子最近都没回家,新房那里也很少住,我还以为他和你们一起玩。”棒子爹嘟囔道。
“可能在学校吧,我回头打电话问问。”我连忙说道。
“棒子?是罗初吗?”李泽树突然这时候插嘴问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看到李泽树神色有异,大概当着棒子爹不便多说,于是我没有往下说下去。
经受了这么一遭,我也没有心思继续逛超市了,我们两个人陪着棒子爹买完米和油,聊了几句后,和他道了别,便去停车场开车回家。
棒子爹是很开明很豪迈的一个人,他不会关心这些儿女私事,也从不过问我们小辈之间的关系。
李泽树知道我全部的**,但是他什么也没问我。
回家的路上,李泽树说:“前几天罗初打电话让我去看过药材的样品。我看了一下,药材的成色不怎么样,他不懂这方面,最好还是不要做这样的生意。我作为外人不太方便说,你约他出来,劝劝他吧。”
“棒子就是爱倒七倒八的,他就喜欢倒弄一些东西,赚点快钱。等过两天,我约他出来聊聊。”我听李泽树这么说,于是说道,“成色不好,但不会亏吧?他也不懂,我真怕栽进去了。”
“我不知道他进价多少,如果进价高的话,就容易亏。现在专业种植中药材的人很多,不懂行不要轻易倒卖,药材这东西,要是搞错了是会害死人命的。”李泽树面色凝重地说道。
我听他这么说,当即便直接掏出电话打给棒子。
他挂了我的电话,我知道,他还在生我的气。
我无奈,于是只能打电话给杨雪,让杨雪转告棒子,让他回个电话给我,说有急事和他说。
足足过了两天之后,棒子才终于打电话给我。
“干嘛?”他的声音懒懒的,有气无力的,一副不耐烦的语气。
“你那批药材进了没?李泽树说药材成色不好”我连忙说道。
“亏了10万。”棒子在电话那头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我连忙问他:“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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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心痛无法呼吸
第四十一章心痛无法呼吸
“我没事,先挂了。”棒子不愿意多说,直接挂了我的电话。
我一看时间,是夜里11点多。这么晚了,他电话那头还有呼呼的风声,他一定没回家。
我突然知道他在家。
我换了衣服准备出门,没想到李泽树还在沙发上看新闻。
他见我穿戴整齐问我去哪儿,我说我去找棒子,他可能出事了。
李泽树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我陪你。”
“不用了,我想找到他,单独和他谈谈。”我说。
他一看时间太晚,还是坚持要送我出门。于是20分钟后,他把我送到了码头附近的江滨公园。
“这么大的地方,他会在哪儿?”李泽树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我陪你找找吧。这里流浪汉多,这么晚不安全。”
椒江是我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我从未对这里产生过不安全感,就算很晚一个人出门,我也没有怕过。
突然有一个人这么担心我,这种感觉,你别说,还挺像那么回事。
“好,我估计他在那个纪念碑那里,他喜欢坐那儿。”我跳下车就往前走。
他停了车,迈着大长腿,没几步路就追上来。
我几乎是一路小跑跑到纪念碑那儿,隔得老远,就看到棒子站在纪念碑附近的围栏旁。
“棒子!”我大喊了一声。
他回了头,木然看着我。然后,也看到了我身后的李泽树。
我朝他走近,站在他旁边,直接把我的银行卡递给他:“卡里有三万,密码你知道的,先拿去用吧。”
棒子扭头看着我,没有接过去:“我自己会想办法,这么晚,你过来做什么?”
“我不放心你。”我说。
“他呢?”棒子又问,随后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李泽树,对李泽树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
“他不放心我。”我又说。
“他不放心你?你们什么情况?”棒子皱起了眉头。
“先别问那么多了,这钱你先拿着。亏的10万,是不是借的钱?”我问他。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他还是不接。
“我难道就不能存点钱吗?我也有我的办法。”我差点儿脸红。
我也不好意思告诉他,这是苏凛陆陆续续给我的“过夜费”。
“不要!”棒子还是果断拒绝了我,他说,“我自己会想办法。行了,馨宝,你回去吧!”
他叫我“馨宝”,便意味着他已经原谅我了。
我心里一松,伸手搭上他的肩膀:“走吧,我陪你喝一杯。”
“我们多久没在这里喝酒了?”棒子突然问我。
“最后一次,七年前。”我说。
七年前那一天,我眼睁睁看着父亲被警察戴上手铐押上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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