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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风也等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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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希望你堕落。”他说得义正言辞。
“好像我和你一起就不会堕落一样,”我就笑,笑得脸上的肌肉跟着疼,“李泽树,别道德绑架。”
“我只是希望你好,安馨,”李泽树勾起我的下巴,一片深情望着我,“别和苏凛联系了好吗?我会宠着你,让我来给你幸福。”
“你和我演偶像剧吗?”我望着李泽树那张呕像剧欧巴的脸,喃喃问道。
心动不是完全没有,也有一点点。望着李泽树这张帅脸和这豪宅,还有坐在冰箱上眼睛滴溜溜转的大财,不心动是傻子。
但是苏凛又是苏凛。
他的名字,又一次占据我的脑海,占据我的心。
“我没有,我和你在生活,你和苏凛在堕落!”李泽树看着我,语气很急促。
他有了反应,他把我抵在墙上,他的脸越凑越近,近得我能够清晰看清楚他脸上的毛孔。
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上,他的手挑着我的下巴,我知道他对我产生了**。
“李泽树,你越界了!”我很冷静,我冷静推开他,我冷静退后了三步。
李泽树望着我,目光那样无奈那样忧桑:“我不明白,苏凛他有什么好?安馨,他到底有什么好?”
“有些人说不清哪里好。”我淡淡回了一句,我说,“我搬家,今晚就搬。我现在就给你写欠条,五千够不够?”
“但就是谁都代替不了,是吗?”我听到李泽树在我身后一声苦笑。
我从茶几上找到一只黑色签字笔和一张白纸,大笔一挥,写了一张欠条给李泽树。
我应该给他现金的,可是我没有钱了,我所有的钱都给了棒子救急。
我的工资卡里,还剩下800块,距离下个月发工资还有20天。
“欠条你收着,我每个月一点一点还你。李泽树,谢谢你,可是我配不上你对我的好。”我抬起头,目光寡淡。
他的表情让我的心抽了一下。
我不是很习惯别人对我好。
“安馨,你真的想好了?你和他在一起,你一定会受伤。”他像是一个预言家一样大言不惭。
“那也是我该,你用不着心疼。”我淡淡的说。
“插足别人的感情,不可耻吗?”李泽树顿了顿,又问我。
“他说今晚就会和林潇潇分手。”我看着李泽树,语气十分苍白。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没有底气。
“安馨,你在自欺欺人。”李泽树摇了摇头,他一定觉得无可救药。
“嗯,你就当我自欺欺人。李泽树,你值得更好的女人。”我看着他,轻轻说道。
他的神情又揪了一下,他眉目深锁,像一个忧郁的王子。
他身上每一件衣服都不菲,配着这贵气逼人的家装,哪一样不衬得他熠熠发光。
是我安馨眼拙不识宝,配不上这样闪闪发光的李泽树。
“安馨,你一定会后悔的。”李泽树看着我,嘴唇动了动,目光也冷了冷。
“我一直在后悔,没有关系。打我从娘胎里出来,这日子没有一天我不后悔。可是没办法,我得活着啊。”我说。
我转身去了房间,我开始收拾东西。
这房间我是真的喜欢,处处都显得温暖,大床那么柔软那么高级,是一个很棒很高级的家。
可是,不是我的家,我只是暂住,我只是过客。
我零零散散东西那么多,我知道晚上我带不走。我只能先打包,然后把能带的带走,剩下的找日子再来搬。
我在房间里忙忙碌碌,大半夜的这么折腾,像是有病。
可是晚上不走,也是留不下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舔着脸住着人家的房子,没有意思。
李泽树不知道什么时候杵在房间门,他静静注视我很久很久。
然后,他走过来,帮着我一起收拾东西。
李泽树是很爱干净的那种男人,他把我收拾好的东西又倒出来,一件件衣服给我折叠好收纳好,叠成整整齐齐的四方块,然后再放入行李箱里。
“药带着吧,记得每天喷三到四次。没有钱的时候和我说,我给你打钱。”他说。
那种语气,就像丈夫对远行的妻子一样。
我的心,又抽了抽,我说:“李泽树,别对我这么好。”
“大财先跟着我,你安定好了,再来接它,”李泽树也不理会我的话,还是继续往下说,“晚上就别走了,不安全。要走,明天我送你。”
“李泽树,我说了别对我这么好!”我吼了他。
我受不了这么煽情的场面,我怕下一秒我会哭。
“他要是负了你,我的肩膀还借给你哭。安馨,我说了,我也不单单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如果不能在一起,做个朋友,也好。”李泽树又说。
我的心一下不耐烦起来,我从他手里扯过我的裙子,愤怒地扔在地上。
我真的哭了,我流着泪对李泽树吼:“李泽树,够了!你他妈给我闭嘴!我不要你对我这么好!我要不起你的好!”
我激动得无法自拔。
大财“喵呜”一声,从床上往地下一蹦,吓得溜得没影儿。
李泽树把心情澎湃的我拥入怀里,抱着我,摸着我的头,像哄女儿一样安慰我:“别哭。宝贝,别哭。”
我不是谁的宝贝。我只是一根草,没有根的野草。
李泽树真是活脱脱的催泪啊,我的眼泪像自来水一样,拼了命往外涌出来。
李泽树的名牌恤被我蹭满鼻涕和眼泪,李泽树给我递纸巾,温柔地帮我擦掉眼泪。
“只要我还在椒江,这里就一直是你的家。安馨,记住了吗?”李泽树对我说。
我浑身都抖了一下。
我宁愿他对我态度恶劣,他对我吼,他让我滚。
我也受不了他对我这么好。
“李泽树,你一定要逼我流泪是吗?”我收拾好情绪,吸了吸鼻子,又对他吼。
“我知道你内心比谁都柔软,比谁受的苦都多。”李泽树摸着我的头,笑得像秋日暖阳。
我迅速平稳了情绪,我继续快速打包东西。
这一刻我只想逃,逃得越快越好。
李泽树的好,就像是饥饿时金箍棒变成的蟠桃,诱人又好吃。
可是我怕啊,我怕我一旦吞下去,蟠桃会变成金箍棒,把我内心搅得翻江倒海,天翻地覆。
曾经我遇到的梁河,也曾这么好,也曾这么温暖过。
那一年我脆弱得像条流浪狗,他小心翼翼把我捧回家,给我洗澡,给我狗粮,给我爱与安慰。
可是后来,他渐渐以爱为名,折磨我,摧残我,用他的无能一次次伤害我。
他打我骂我我还跟着他,发现他和别的女人暧昧我还是爱他,他父母死活不接受我还是要嫁给他可是最后,结果呢。
比起好,我宁愿别人对我不好。
我胡乱关上行李,我提着行李,红肿着眼睛对李泽树说:“我走了,我待不下去。我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
我转身木然地提着行李走到客厅,大财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大财“喵呜”一声扑向我,扑入我的怀里。
我抱着它,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我轻轻的说:“大财,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有个稳定的窝了,我就来接你。”
我站起来,李泽树从背后抱住我。
李泽树哽咽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哭,李泽树流着泪搂着我的腰:“安馨,别走。”
我推开他,我扭头看着他,我除了说谢谢之外还是谢谢。
“李泽树,我祝福你。祝福你的人,祝福你的心,祝福你的一切。”我看着李泽树说道。
“从没遇到一个人,让我这样发自肺腑的心疼。”李泽树的眼神那么深,言语那么深情。
我笑了笑,我心想,那又怎样,你依然不会给我任何。
没有未来的恋爱,本质上和耍流氓没有任何区别。我不抱希望了,我宁愿选择和苏凛堕落,一直堕落
“李泽树,再见。”我对李泽树挥了挥手,把他给我的钥匙递给他。
他不接,我于是放在玄关处的鞋柜上。
我打开门,呼啸而来的寒风吹得我浑身哆嗦了一下。
是的,冬天一天天近了我扭头,对李泽树灿烂一笑,在他极度深情又无奈的目光中,我提着行李,“砰”地关上了大门。
楼道里黑漆漆的,我提着行李走得很快。
我忘记这是第几次一个人孤孤单单像午夜的游魂一样飘荡了,记不清有多少次了。
安北在的时候,我喜欢白天,喜欢大喇喇的太阳照着我的脸,就像安北罩着我一样。
安北走之后,我爱上了黑夜,只有这深不见底的黑夜,才能将我所有的孤独、彷徨、脆弱等无用的情绪通通席卷进去。
我冒着寒风提着行李出了景和茗苑的门,外面是一条笔直又宽敞的机场路。
路灯昏黄下,我掏出电话打给了苏凛,一声两声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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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机场等一艘船
第四十九章机场等一艘船
电话没人接,我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
也许,此刻他还在与林潇潇周旋吧。我提着行李站在大马路上,内心茫然得很。
我打电话给杨雪,杨雪也没有接。这个点,她和周子睿在一起,肯定在搞事情,不方便。
棒子我是不会去打扰的。
那么在这个城市,我还能寻找谁?
我蹲坐在行李箱上,从口袋里掏出烟来,静静地抽了一根。
我给苏凛发了条短信:“我无家可归了。”
我等了很久,他没有回复。
午夜的街头别说人,连车都很少,保安室里的保安都打盹了。
我静静地一个人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烟雾缭绕中,我的头脑渐渐清醒。
我的电话终于响起,是苏凛打过来的。
我满怀期待接了起来,可是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是林潇潇的。
“安馨你这个表子!我告诉你,苏凛不可能和你好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林潇潇情绪失控对着电话吼。
我听得浑身一抖。
有生之年,这是第一次别人骂我是表子。
电话那头一阵杂音,我听得到苏凛的声音。
电话被摔在地上,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然后很快,“嘟嘟”的忙音就响起来,挂断了。
我坐在街头,凄凉笑了笑,心里有一种想要骂娘的冲动。
有人轻轻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一扭头,李泽树的帅脸投射到我的眼睛里。
“安馨,回去吧。他如果在乎你,早就过来了。”李泽树说。
“你怎么出来了?”我诧异地问。
“我怎么能放心?我知道你如果不是无处可去,也不会栖身我家。”李泽树什么都懂。
“我没事,我挺好。”我低着头,看着满地被我洒落的烟头,淡淡的说。
“安馨,听话,回家吧。”李泽树拽我的手。
我抬头往着李泽树,望着他在寒风中随风抖搂的满头黑发,望着他即便在半夜依然衣装得体的样子。
我的心里不是没有冲动。
没有女人对衣着整洁、阳光帅气如漫画的人不心生好感。
我只是不想妥协。说白了,我就是倔。
做了决定的事情,我就不想回头。
“不了,这里挺好。再坐一会儿,天就亮了。”我说。
“会感冒的这样,”李泽树无奈看着我,“如果你想坐,那我们找个小店,我陪你吃火锅,吃烧烤,吃什么都好。”
“我不想去,我哪儿都不想去。”我摇了摇头,内心凌乱极了。
“你还在等他,对吗?”李泽树问我。
他又看穿了我。
“很可笑对吗?等一个不来的人,就像在机场等一艘船。你知道他不会来,但你还是忍不住抱有期待。”我说。
“那我陪你一起等。”李泽树说,“给我来一根烟。”
“你从来不抽烟的。”我皱着眉头看着他,我说。
“我现在也想抽了”李泽树意味深长看着我,轻轻的说,“你答应我,如果天亮他不来,你就死心,好吗?”
“好。”我点了点头。
我递给他一根烟,我以为他很生手。可是,他抽烟的姿势很娴熟,让我有点意外。
“你不像是没有抽过烟的样子。”我说。
“以前抽过,后来戒了。”他淡淡的说。
“哦,”我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李泽树,你也不是没有故事的男同学啊。”
“故事多多少少都有,看你怎么面对人生罢了。”李泽树就笑。
他闭口不谈他的故事,我也没有好奇,我的内心一片荒芜,有一颗种子在土里萌芽。
我不知道天亮后,等待它的是枯萎,还是盛放。一切都是未知的。
“李泽树,你从不问我关于我的一切。”我说。
“需要问吗?懂的人自懂。”李泽树抽着烟,很快,一根就燃到头,他又问我要了一根。
“你别抽了,好不容易戒了。”我不给他。
“我多抽一根,你就少一根吸进肺里。”他看着我,目光真诚如天上星。
我又心动了一下下。李泽树,他是真的关心我,这毋庸置疑。
我的电话就在这时候响起,陌生的号码。我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苏凛的声音:“你在哪?我电话被摔坏了,我来找你。”
“景和名苑门口。”我对电话说道。
我语气平淡的背后,内心却是巨大的波澜。那种感觉,就像枯木逢春,雨后甘霖。
“是他?”李泽树问我。
“嗯。”我点了点头。
“他会过来吗?”李泽树又问。
“他说他来。”我看着李泽树,脸上难掩的喜色,像是离自己内心所向往的东西又靠近了一点点。
我不知道我在向往和期待着什么,但是我笑成傻帽的脸上,透露了我的心声。
“你终于开心了,安馨。”李泽树说。
“你可以回去了,李泽树,明天你还要上班。”我说。
“不,等确定他是真的来了。”李泽树摇了摇头,说道。
“你还是不信他会来,对吗?”我看着李泽树,问道。
“不管他来不来,他都会给你带来伤害。可是你们女人在年轻的时候,就喜欢飞蛾扑火,等老了学乖了,才知道拥抱阳光才最暖。”李泽树说完,重重吐了个烟圈。
“你不也年轻么?说得自己好像很老一样,你不过就大我几岁。”我很不屑。
李泽树微微一笑,也不多说什么。
我们又静静等了一个小时。烟盒里的烟,都被我们抽光了。
天空微微露出鱼肚白,太阳隐隐有想要升起的迹象。
“又一个新的早晨。”李泽树望着隐隐发亮的东方,喃喃说道。
我心里装满了失落,无穷大的失落,像一朵浓黑的黑雾,充斥在我的胸腔。
我沉默着,咬着牙望着东方,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我的心也在一点点被撕碎。
“回家吧,我给你做早餐,嗯?”李泽树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温柔的在我耳边呢喃。
“我还有脸回去吗?”我抬起头看着他,脸上充满自嘲。
“你死心了,我就有希望,”李泽树揽着我的肩膀,抚摸着我的脸颊,“看你,脸都冰了。回去吧,我烧水给你泡脚,给你做早餐,好吗?”
两行泪顺着我的脸颊滚落下来,我不知道我是被感动,还是太伤心。
李泽树的脸离我的嘴唇很近,我下意识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泽树惊喜地望着他,像是我给了他巨大的勇气一般,他一下拽住我的手,他说:“安馨,我们回家。”
我从行李箱站起来,他拉出拉杆,拖着我的行李,我们手牵着手,转身走向小区的大门口。
那一刻,我做好对李泽树以身相许的准备。
22岁的我,身体是我最大的资本。他要,我就给他。我知道他想要。
我们正要从小区的小门穿行过去,突然我身后有人一声喊:“安馨!”
那一声喊,像是来自灵魂深处一般。
我迅速扭头,手里的手机“哗啦”掉落在地上。
我看到一辆白色的路虎呼啸而至,急刹车的声音十分刺耳!
车上飞速跳下来一个人,他目光紧张又惊慌地望着我,朝着我奔了几步。
看到我和李泽树牵着的手,他就停下了,目光也从热烈变得冷淡。
李泽树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我的手心里,满手心都是汗。
我知道他在害怕,害怕我奔向苏凛的怀,害怕我回心转意。
“安馨,我来了。”苏凛沉声,望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寒风吹啊吹啊,他的头发飘啊飘啊,他穿着一件黑色带帽卫衣和深黑色紧身牛仔裤,脚上鞋子散发着荧光绿。
我踌躇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更好。我的目光紧紧望着苏凛,但是我的手,却被李泽树紧紧攥在手里。
苏凛就这样当着我的面,手臂张开,像翅膀一样缓缓舒展开来。
他对我说:“安馨,到我怀里来。”
我的心猛烈地抽了一下。
有一股力量从心里扑腾上升,直冲脑门。我知道,那股力量就是李泽树所说的四个字:飞蛾扑火。
明知道他是火,明知道他会燃烧我,明知道他会把我烧成灰烬。
我还是义无返顾投入他的怀里,我挣脱了李泽树给我的一缕阳光,我挣脱了李泽树的手。
我奋力奔跑向前,投身苏凛如火一般的怀抱。
我身体的寒冷迅速被滚烫的胸怀所温暖,我的脸被他火热的双手捧着,他冰冷的唇与我冰冷的唇碰在一起,他火辣辣的舌尖急急探入我的心窝
大脑有一个声音”n”了一下,之后变得一片空白。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紧紧把我拥入怀里,他捧着我的头说,“对不起,我差点就错过了。”
“只要是你,再晚都没关系。”我紧贴在他的胸膛。
他胸膛有一团火在燃烧,那团火,驱赶了我一整夜的寒冷,也驱走了我刚对李泽树衍生的一点点好感。
苏凛放开了我,我从他怀里探出头来,看到李泽树提着我的行李,就站在离我们不到两米的距离。
我心虚了,我不敢看他受伤的眼神。
“行李箱给我。”苏凛走过去,从李泽树手里夺行李箱。
下一秒,李泽树便一拳,结结实实砸向苏凛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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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只有我放了真心的女人
第五十章只有我放了真心的女人
我没想到李泽树会打苏凛。
苏凛被砸得闷哼一声,捂着肚子直不起身体。
我扶着他,仓惶望向李泽树。李泽树的目光很冷,他看着我说:“安馨,我说的话不会变。”
“你个孙子!”苏凛站起来对李泽树吼。
苏凛想还手,被我拽住。
我对李泽树深深一鞠躬,我说:“对不起,李泽树。”
“别让安馨失望。苏凛,这是对你的警告。”李泽树双手插兜站在原地,对苏凛说完,转身拐进小区。
“你和他发生什么没?”苏凛看着李泽树的背影,愤愤问我。
“你和林潇潇发生什么没?”我问。
他伸手摸了把我的头,他说:“安馨,我和林潇潇彻底结束了。”
“真的?”我抬头望着他。
太阳已经升起来,一束晨光自他的脑后照耀过来,烫得他身上都晕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边。
“嗯,我让曾苡米陪她了。你等了我一晚上?在路边?”他问我。
我点了点头。
他情不自禁再次吻了下我的唇。
清晨的空气中带着淡淡的青草香味,我从这淡淡的青草味里,嗅到爱情若有似无的味道。
爱情,是真的来了吗?
苏凛提着我的行李,豪迈地扔进他的后备箱。
他招呼我上车,我坐上副驾驶,他也坐上驾驶室。
阳光从东方直射过来,他说:“走,我带你去耀达吃早餐。今天,就不要上班了吧?”
好。苏凛说什么都好。
我发了条短信给老女人,我说我今天请假,然后就把手机关了机。
“手机拿过来。”我对他说。
“手机被砸坏了,关机了已经。放心,谁也找不到我们。”苏凛调皮的笑笑,他似乎知道我要干什么,又伸手捏了把我的脸。
“我要再晚一点儿,你就和李泽树回家了吧?”他问我。
“我们已经打算回家了,他陪着我等了一晚上。”我说。
“林潇潇不肯分手,又是哭,又是闹,又是砸我手机,我也是醉了。”苏凛无奈摇摇头。
“她还会自杀吗?”我问苏凛。
“我让曾苡米陪着她了,她不可能自杀的,就是气不过。”苏凛扭头看着我,目光深深的说,“我告诉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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