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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风也等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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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凛,我祝你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长寿一千年”我嘴里念着胡话,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喝酒,反正他也没赶我走,也没骂我,还用手托着我不让我掉下去。
“凛凛,我爱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知道我们两没结果,因为我们不是一路人。”我趴在他耳边,一边揪着他的耳朵,一边醉醺醺地说道。
包厢里好像突然安静了下来,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就不闹了,我就这样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他一动不动抱着我,静静听我说。
“还喝吗?”他冷冷问我。
“喝,我还没喝够呢。”我说。
他就真的从桌上捻了一瓶放我手里,但是被杨雪抢走了。
我不知道李泽树跟着我进来还是没有,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眼里只有苏凛。
我捧着他的脸,摸了摸他的黑钻耳钉,看着他那双睫毛可以当刷子刷的眼睛,花痴地说:“凛凛,你好帅啊。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我轻声呢喃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意识越来越飘忽,头脑越来越昏沉。
他就这样像抱孩子一样把我抱在手里,抱着我走出包厢,抱着我坐进车里,抱着我回到他的家,抱着我扔在他的床上。
我时而昏沉时而清醒,我躺在床上看着他痴痴地笑,不用他开口,他家的暖气热得我自己就想把衣服脱掉,通通都脱掉。
当把衣服都脱掉的那一刻,我才感觉轻松了不少。
他走到我身边,摁住我的头,往我的嘴里塞了个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就觉得好玩,眯着眼睛就帮他含
这一晚我们很疯狂很疯狂,比我们任何时候都要疯狂。
可能是我喝了酒的原因吧,我完全打开了自己,他要怎么样我都配合他。
我们从床上到沙发上,从沙发上到浴室里,他像是一台马力强劲的发动机,拼命在我身后鼓捣。
我逃到哪里,就被他追到哪里,他不愿意放过我,他拼命占有我,我不记得我们是否说了什么,朦胧之中好像听到他说爱我,又好像没有。
反正什么都不记得了,因为完全断片了。
我醒来的时候,我们两是睡在地板上的。他家的地暖很暖和,像是暖炉一样。
我身上还裹着毛毯,他身上什么也没盖,他就这么大大方方躺在地上,手脚张开像个“大”字。
我醒来的时候枕在他的小腹上,我睁开眼,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部看到了。
我当时就愣了愣,嘴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我用手一扯,发现是一根黑色的毛发
当时我就被雷到了。
我整个人都尴尬了,我不敢想象昨晚究竟是怎样活色生香、惊心动魄的一晚。
因为我的腰酸得要命,浑身都是绵软的。肚子好饿,头还晕,肚子咕噜噜的叫。
“苏凛。”他推了推他。
他“嗯”了一声,似乎躺在地暖上睡觉很舒服,他翻了身,又转过来抱着我。
“苏凛!”我喊了一声。
他这才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我们在哪?你怎么和我一起?”
“我还想问你呢。”我没好气地说道。
他从地上坐起来,迷瞪了一小会儿之后,似乎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他转头对我嘿嘿的笑:“昨晚不怪我,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
“怎么可能?”我愣住了。
我喝断片了,记忆朦朦胧胧的,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昨晚你缠着我,非得让我带你回家,还说你爱我喜欢我,别的女人和我说一句话你都生气,你说我想要什么你都可以给我,然后我就把你带回家。”苏凛脸上笑得那个得意啊。
他摸了摸我的头说:“昨晚表现很不错,本王很满意。”
“满意个鬼!”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昨晚还没吃饱?我储存好久的都送你了。”苏凛看着我,笑得那叫一个奸诈啊。
我气得吐血,转过身去,再也不想看到他一眼。
我恨不能有一个地洞能钻进去,我蒙着头坐在地板上,心里那叫一个懊悔。
真的不能喝酒了,每一次醉酒都被这家伙便宜占尽。我气得不打一处来,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见我不理他,于是从我背后伸手抱住我,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他拦腰把我抱起来,然后往他的卧室走去,还笑着问我:“是不是走路的力气都没了?我都没感觉,精神旺盛的很。”
“苏凛,别闹行吗?”我白了他一眼,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那张得得瑟瑟的脸。
这家伙难道是射手座么?刚开始的时候感觉话并不多啊,怎么一熟悉起来,竟然越来越过火。
他把我放在床上,替我盖好被子,自己也躺下来把我抱入怀里,然后对我说:“我们叫必胜客送外卖过来,如何?”
“干嘛不出去吃?”我看着他,觉得莫名其妙。
“今天周六,你不上班吧?”他的眼神里藏着无尽的坏,看得我发憷,怯我没好气的问他,“你还想干嘛?”
作者说:谢谢两位亲们给微凉打赏汤圆,加更会放在下周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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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我贱
第七十五章我贱
他先打电话订了外卖,然后打开电视看球赛,手却依然搂着我,不规矩地动来动去。
“苏凛,你能不能老实一点?”我被他弄得痒,我就推开他的手。
他把我抱得更紧了,他说:“昨晚,算你出现得及时。”
“几个意思?”我没反应过来。
“你猜昨晚怎么着,”苏凛看着我,嘿嘿一笑说,“昨晚八个女生集体对我表白,送我礼物,还公开表明说,我可以从她们里面随便挑选一个女人陪睡,作为她们献给我的贡品。对了,你那个妹妹,叫什么安妮的,也在里面。”
“你成了这帮女人的香饽饽啊?”我听他的语气,光想发笑。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说:“所以我说你给我识相点儿,你知道我有多受欢迎嘛?就你天天这么吊着我胃口,动不动跟我玩心机。”
“我可没有,我这人简单的很,”我不屑一笑,“那么多女人争先恐后想陪你,你怎么还和我一块儿?”
“我贱,行了吧?”他咬了下我的耳朵,然后说,“我就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你身上有骨子劲,特别吸引我。”
“什么劲?”我下意识问。
“s劲。”他说完,自己就先笑了起来。
我简直无语,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转过身去懒得理他。
他从后面抱着我,静静地这么抱着,安安静静看着电视里的球赛。
本来这种静静的感觉挺好,结果没一会儿,我就感觉被窝里哪里不对劲,屁股后边总感觉什么东西顶着,我下意识伸手一摸,他就“哎哟”了一声。
“怎么,又想了?”他贱贱问我,脸上笑得贼贱。
“滚。”我没好气吼了一句。
“怎么办,挨着你就跟炭似的。”他开始在我身上磨蹭着。
“苏凛,求你了,放过我。”我连忙离他远点儿,向他求饶道。
“知道你累了,放心吧,我不会动你的。躺过来,我安静抱你会儿。”他说完,还生怕我不信,他就用手指了指电视,“你看,这是世界杯总决赛,多激烈。”
我半信半疑重新回到他怀里,结果好了,这家伙立马像钳子一样把我禁锢住,手禁锢我上身,脚禁锢我下身,中间用力一顶尼玛,又得逞了!
“苏凛,你的话还能信吗?”我简直无语,又挣脱不开。
“别口是心非,别说你不想。”他死活不放我,就拼命怼。
我已经无语,已经完全放弃了,他怼了一会儿说:“安馨,我记得你昨晚还”
“闭嘴!你要是再提我就死给你看!”我生气地吼道。
他狂笑不止。
这时候,门铃响了。他扯了条浴巾往身上一裹,走出去拿了披萨,然后走进来。
“你平时都一个人住吗?”我问他。
“嗯,我不习惯和别人住。我妈说要请保姆照顾我,但是我觉得不方便。”苏凛把披萨盒子打开,然后用刀一份份切开。
我饿得冒烟,伸手拿起一块就啃:“喂,你都不洗脸刷牙?”
“洗个p刷个鬼。”我话音刚落,已经吃完一块了。
他就笑,他也抓起一块来,跟我一样粗蛮地吃。
我们一边聊一边吃,大家都很饿,一转眼就吃完半个披萨。
“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我一人住这么大房子,怪空虚的。”苏凛说。
“别,我可不想再上你的当。”我摆了摆手,然后说道。
“什么叫做上当,这儿你熟门熟路的,有什么不好,”苏凛横了我一眼,然后说,“我也真是服了你了,要是别的女的,早就跪在地上跪谢我了。”
“动不动别的女的,那你去找别的女人嘛。”我想当然应了一句。
“安馨你这个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等着啊,吃饱了我再好好惩罚你,刚才还没完呢”苏凛说。
“吃完我就走了,我下午还有事。”我说。
我下午是真有事,余韵章让我给他准备个什么方案,我从没做过这玩意儿,他让我看着整,周一得给他。
所以我打算去书店看看资料,再去上搜一搜,总之要费点时间。
“你能有什么事?”苏凛没当回事,“下午就在这儿陪我,哪儿也不许去。”
“不行,下午真有事。”我说。
苏凛就听不下去了,他把披萨一放,脸一沉,冷冷的说:“安馨,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苏凛,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不是你的专属物品?我不可能对你随叫随到,我不是外卖。”我也吃不下去了,我把披萨一放,对他说道。
他的脸色变得很冷,变得很可怕。
我看着他这样,肚子里的话刚想说出口,但还是咽了回去。
“真要走?没有余地?”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
我点了点头,表明了决心。
“那以后就别贱,别再找我,也别再对我投怀送抱了。”苏凛的语气特别特别的冷。
明明身在有地暖的房子里,我却感觉到浑身凉飕飕的,说不出的冷。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吧,冷冰冰的。
“好。”我应了一声,心抽抽的痛。
我就起来穿衣服,一件件衣服找过来穿在身上,但是发现我穿里面的裙子被他撕坏了。
他从他的衣柜里扔了一件白给我:“穿这个吧,我送你了,不用给我送回来,以后也不要再见我。”
“一定得这么闹脾气吗?”我看着他,皱了皱眉。
“是你在闹。”他看着我,冷冷的说。
“苏凛你对我”我本来想问他,他这样究竟算什么,但是话到嘴边觉得没意思,我说,“算了,不问了。”
我穿好衣服,裹上外套,然后我就真的离开他家了。
他一直在卧室里,没有留我,也没有送我。或许,大家都厌倦了这样忽冷忽热的游戏吧!
走出他家门的时候我心里有些刺痛,但是痛过反而更清醒。
我知道我和他就是这样的关系,似爱情又不像爱情,说不上在乎也说不上不在乎,反正谁也不表明心迹,谁都怕吃亏,谁也不肯往前一步,就这样咬着牙耗着。
我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不想成为跟着他屁股后面的那个傻傻女人,我不想这样。
所以我只能一次次地逃,可是一旦遇到他,我还是会被他吸引,我还是情不自禁和他在一块。
难道通往女人心灵的路,真的是吗?我不知道,我也很迷茫。
我以前和梁河是正儿八经的恋爱,梁河之后,他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个男人。
我区分不了我们到底是什么,总觉得哪儿差了点什么。
我懒得多想,也不想去多想,我回到杨雪店里。杨雪在楼下招呼生意,我就用自己的笔记本在上搜集资料。
我开始学习怎么用办公软件,怎么做pp,怎么按照余韵章的要求去做。
我和余韵章签了一年的协议,如果我临阵脱逃,我也需要付给他违约金。
协议让我很有安全感,我觉得这是对方对我的重视。余韵章这人现在我也说不上好坏,但是跟了他半个月,我觉得能学到知识,我能感觉到自己在进步,我觉得这就值得了。
杨雪最近也很卖力在折腾自己的店,她进了很多新款,天天在朋友圈里打广告,还告诉我她准备弄一家店,已经在申请了。
我们两都忙得热火朝天的,棒子也忙得热火朝天的,我周末也没怎么休息,感觉生活在慢慢步入正轨。
可是心好像空了一大块,特别是在夜里,我和苏凛相处的一幕幕会不由自主从我的脑海里蹦出来。
苏凛的坏,苏凛的好,苏凛的冷,苏凛的霸道很多很多细节,会一不留神就从脑海里蹦出来。
有时候刷微博的时候看到吴亦凡,就会一不小心蹦出苏凛的脸。苏凛身高和吴亦凡挺像,但是长相说实话也不太像,他丹凤眼,有点儿像吴亦凡和黄子韬的综合版。
他没有再联系我,可能新鲜劲过去了,毕竟我们前前后后扯了也好几个月,就算是玩,我想也玩腻了吧。
我接下来的工作又很忙,忙了一周之后,余韵章告诉我,准备好下周出差,去参加一个什么什么会,去上海。
然后余韵章还告诉我,李泽树也会去,说到时候我们会一起同行,开一部车过去。
上海看来我和这个城市,有了不解之缘啊。
正式进入冬天了,台州的天气这一年罕见的冷,我从杨雪那儿买了两件羽绒服,然后在她店附近租了个房子,一个月400块钱,暂时先住着,不然老住在她那儿也不好意思。
我没扯宽带,感觉太费钱,想蹭的时候就去杨雪店里。我准备了两天,然后周一早上,我和余韵章还有李泽树出发了。
我没想到余韵章还把廖小芳带着,看着他们两感情很好的样子,搞得好像夫妻,走到哪儿都带着。
我心里鄙夷,面儿上还是依然喊着“嫂子”,我们就这样一起出发。
出发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大雪。雪花飘落的时候很美,我打开窗户伸手去接,然后看到一辆绿色的劳斯莱斯像影子一样从我面前掠过。
我依稀看到,车上好像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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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见到苏凛的妈妈
第七十六章见到苏凛的妈妈
车速很快,惊鸿一瞥,两车的车窗都紧闭着,我安慰自己一定是错觉。
可是当那辆车如同魅影一般从身边掠过的那一刹那,我心里说实话,还是不怎么好受。
我和李泽树坐后座,李泽树一身西服,外面套了件黑色长款风衣。车里开了暖气,他就把西服外套和风衣都脱了放一边。
我也把羽绒服脱了,四个人光外套就堆成厚厚一叠。
廖小芳穿着件宝蓝色的皮草,不知道是不是余韵章送给她的,看着有一种暴发户的气质。
交谈中,我知道廖小芳两姐妹都来自四川,是川妹子。
余韵章是绍兴人,他和廖小芳是读大专的时候认识的,廖小芳是他的初恋。
毕业后两个人分了手,各自结了婚。廖小芳嫁到了台州,结婚后生了个女儿,但是老公经常家暴她,她就离了婚,现在她在一家健身机构做会稽顾问,说白了,就是个销售。
阴差阳错的,几年后两个人在一次聚会上认识,还都在台州,再加上都寂寞,很快就炒起了冷饭,玩起现在挺时髦的“婚外情”。
我有点奇怪为什么廖小芳好歹能大专毕业,廖小杏却堕落到陪酒女,不过好奇归好奇,我也没开口问。
这些都是车上闲聊的时候,余韵章说出来的。
我发现余韵章这个人挺坦白的,有什么就说什么,特别坦然。
看得出来,他对廖小芳不错,除了两人没有名分之外,其他该有的嘘寒问暖也都有。
廖小芳呢,对余韵章也很温柔,时不时秀秀恩爱撒撒狗粮,两个人当着我们的面也不避讳地偶尔拉拉小手,替对方整理下头发什么的,看得我心里莫名一阵恶心。
当初梁河和廖小杏也是如此么?我这么一联想,更是觉得如鲠在喉。姐妹俩双双做三儿,也算是殊路同归啊。
李泽树一直默默听着,脸上始终挂着那一副淡淡的笑意。从台州开去上海大概开了五个小时左右,中间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不觉枕在李泽树的大腿上,还不知不觉流了点儿口水在他西裤上。
醒来的时候,那种感觉真是尴尬死了。
我能感觉到李泽树对我不再似从前,开始有一种淡淡的距离感。
虽然他还是笑,还是照常说话,但是我能够感受到他的心理距离。
我事先就预订了上海的酒店,是一家新开的酒店,名字挺文雅,叫做梵花,价格不贵也不便宜,500来块一个晚上,我们预计要住两个晚上。
余韵章直接把车开到酒店,然后我们各自提着行李下车。
酒店门口是有台阶的,我拉着行李到台阶前的时候,李泽树停下来对我伸出手说:“安馨,让我来。”
“没事,我自己能行。”我利落把拉杆一收,拎着行李就上去了。
扭头一看,李泽树在身后回应我一个礼貌且疏离的笑容。
不得不说,他的这一身打扮很商务很精英,搭配着他的发型和身材,看上去玉树临风。
余韵章没有李泽树高,身高大概就是一米七五的光景,他们同类型的打扮,但是李泽树明显更胜一筹。
不过在中年人里,余韵章也算是不错了。他没什么老板架子,事事都自己亲力亲为,自己一个人开车,自己提行李,廖小芳踩着高跟鞋扭着屁股亦步亦趋跟在他后边。
我们办理了入住手续,然后各自上楼。
我事先考虑到酒店的隔音效果,怕到时候老板觉得尴尬,所以让工作人员把余韵章和廖小杏的房间安排在酒店另一边,我和李泽树一人一间,但是是挨在一起的,离余韵章有些距离。
我本来是为了余韵章着想,谁知道,倒是反过头来被他将了一军,说我故意把他们支那么远,难道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余韵章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目光是望着李泽树的。
李泽树跟着就笑,说:“老余你别开玩笑了,我和安馨是朋友,不可能的。”
“是啊,绝对不可能。”我笑着附和道。
我感觉得出来,李泽树已经没有和我暧魅的兴致了。
我们各自放下行李,在各自房间休息一段时间后,一起下楼吃了午餐,然后午饭后出发,赶去参加那个什么什么会。
我捧着那个会议的资料却没看两眼,因为我心里明白,我跟着不过就是过来打酱油的,余韵章此举,不过是带着我来见见世面,同时有个人在身边好支使。
廖小芳没跟着来,人家忙不迭拿着余韵章的银行卡去购物去了。
她不在,车厢里的气压终于不那么低沉了,至少我不用一直看到她故意在那儿刺眼睛的宣布主权,故意在我面前拼命秀恩爱。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讲了几个巨黄的冷笑话,把两位老总逗得哈哈大笑。
等到了那个会议的酒店,余韵章下车的时候对我说:“安馨,等下开会的时候你记得拿笔记录,做一份会议纪要。”
“惠一鸡是什么鸡?还能做药?”我完全开小差开到了外婆家去了,听余韵章这么说,我简直一脸懵逼。
李泽树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余韵章的普通话本来就不标准,没想到我理解能力还偏偏如此低能,他忍俊不禁,强行黑脸:“安馨,回去之后你应该好好学一学秘书学了。我说的会议纪要,是把会议的重点提炼出来,我们拿回去整理和分析。什么鸡什么药,你听不懂普通话吗?”
“余总你也好意思说是普通话,您还真敢说。”我简直无言以对。
余韵章白了我一眼,率先走了进去。
李泽树笑着说:“安馨,你有时候真的蛮逗。”
我耸了耸肩,捧着一大堆资料,跟着走进去上海的希尔顿大酒店。
那个什么什么大会就在这里举行,我们上了电梯,到了相应楼层,他两签了到,我跟在屁股后头进入会议大厅。
这会议搞得蛮隆重的,来参加的人挺多,个个穿得人模狗样,看上去好像都是社会的精英阶层。
每个人都有位置,像我们这种十八线的小咖,就直接在老总旁边添个小板凳,充当下旁听生。
余韵章不是让我记录么,关键我连笔和纸都没准备,我看着会议还没开始,于是走过去勾搭了一下酒店的服务员小哥,从人家那里哄来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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